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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作品:没羞没臊|作者:别克陆上公务舱|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06 19:03:25|下载:没羞没臊TXT下载
  那边儿,已经正常不了了!

  震惊非常怎样,

  伤心透顶又怎样,

  热闹,

  还嫌不够热闹,

  疯狂,

  还嫌不够疯狂!

  惊天秘密吐露出,各路人心都还来不及消化,常治匆匆跑了进来,

  “首长,总参的乔气启动了‘一级制权警戒’,带着几位军委委员正往这边过来,说,”常治停顿了一下,终是沉了口气说,“小秦主任擅自带部队入京,您,您私自批准警卫部队对峙。”

  “胡闹!”权禹眼睛还红着,却突然拍桌沉吼,“谁调军警过来的!”

  小整彻底松开了本抱着小准的手,微垂下了眼,表情却并无异常,依旧沉稳淡漠,不过垂下的眼隐藏了一切。

  “首长,我和小整也是怕事情闹大……”何干也焦急地松开了小秦,脑门儿一头汗!

  好吧,事情搞复杂了。

  逼宫,

  外面走进来的这位,才真正有这样的意味。

  137

  权禹执 政近两年来,不说创造了多大的功绩,起码做到“滴水不露”,叫人挑不出错儿。

  总参 作训部一个职责所在就是监督“调兵权”,一次异动,层层文件批下来,最后到它这里实施调度。如今我们没有“虎符”,完全靠人力监督,因此,这个部门按规定有项专权,当它察觉调度异常亦或越权行为,可以启动所谓的“制权警戒”措施,冻结调令,召集军委委员协同元首处理危机。

  “制权警戒”属于分级制,61级因情况危机程度而设。作训部正部副部二人合议才能正式启动。乔气只是副职,看来这件事,他的上司站在了他这一边。

  说逼宫,着实过了些,因为一个“制权警戒”本身动不了根本,不过,冒得出“动根本”的可能性。当元首直接参与事件,他或许面临短暂“停职”,这时候,权力核心出现的真空由各位军委委员协商掌舵。

  所以说,这样一个要职,说它是“登天”的最佳踏板一点不错,乔气现居于此,如此年轻,你说,怎么不叫世人那样看重?权禹当年也做过作训部部长。

  乔气并未走在最前面,这是本分,此时,他远不及这些走在他身旁的大员们位高权重。

  于是,说话的是这些要员,议事的也是这些要员,乔气始终立于外,恪守本分。甚至,微低着头,你见不到他的脸色……

  姜到底是老的辣,权禹不会见不到这桩显然夸大了的“制权警戒”背后的主谋,他在应对军委这几位要员的同时,已然授意何干去叫来了一个人,

  乔其喻,

  是的,儿子不安分,老子可以来治治。

  几十年驰骋权力场,权禹不会这点底气没有,乔其喻虽然用古语说,诸侯出身,世代偏居一隅,少有登顶之心。不过,看来他家终于出了个有野心的……好小子,这等“见缝插针揪住就不放”的气魄,还是蛮叫人欣赏的……

  乔其喻一来,果然如权禹所想,脸色发白。他家世代奉行“中庸”,不偏不倚方能保住安稳无虞。这是家传,乔气这孩子一直就恪守啊,怎么……

  乔其喻也不是没有觉察,自己的儿子自己知,乔气一直风流名声在外,仕途也是不上不下,这是他的生存之道,乔其喻懂!儿子有天分,有能力,却宁愿沉溺温柔富贵乡,只为恪守家传,却,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那份野心?!

  乔其喻惊心,猛虎一旦有了鸿鹄之志,那就是不择手段,强势夺志!比起那样的艰险,乔其喻倒宁愿他永远沉溺温柔乡,做个风流贵公子,这是一个家传的渊源,也是一位老父亲对儿子的一份心疼啊……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乔气……从他跟子羞离婚……乔其喻猛然惊醒!再看向权禹……似乎突然间什么都通了,难道!……这份认知叫乔其喻更是心惊的指尖都止不住抖,如果鸿鹄之志最终却是为着一个女人!……为他心疼的,何止权路上的艰辛,更是那份痴心痴意了啊!!

  乔其喻终是不信!他毕竟娶了夕荷!夕荷就要临盆,那是他们的亲生子啊!

  却……

  不同于权禹,乔其喻了解儿子,就因为了解,他这样越想越心惊意乱,竟不待和权禹及其他委员做交涉,直接走向乔气,

  力持稳和,“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拿出一个父亲的威严,

  但是,

  乔气抬起了头,这样看来,竟是带着淡淡地微笑,

  “爸爸,我在恪守我的职责。”

  “你这是在胡闹!!”乔其喻低吼,却,看了眼他,依旧极力平和语气,语重心长,

  “乔气,爸爸知道,爸爸懂,可你既然已经选择了夕荷,你们还有了孩子……”

  这时,乔气微微低头,靠近了父亲耳旁,

  依旧那样淡朗的微笑,

  “爸爸,对不起,恕我不孝,子羞永远生不了孩子,所以,我娶子羞的第二年就去结扎了。我不可能叫任何一个女人怀上我的种。”

  乔其喻的天,塌了。

  怔怔地望着儿子,……他疯了!!

  138

  这世上 没有无缘无故的“疯”,乔气也不能说“疯”,只不过,他比较认命。

  也许 您会诧异,他这样的人会认命?

  嗯,也去问了下度娘,

  认命,

  ren ming,

  承认,表示同意,接受自己的命运。

  当然,这个公认的解释有些偏悲观,乔气倒不至这等被动,他只认自己命中该有的东西。

  子羞,就是他命中该有的东西,第一面见到她,乔气就认准了。

  乔气认准了的东西,那就是一生一世,一心一意。

  乔气年少认准了一把半尺长的蒙古刀,精钢开刃,仿鲨鱼皮套,里面还有一副象骨筷子。这是他爸爸在内蒙古当兵时送给他六岁的礼物。从此,他书包里一直带着这把刀,杀青蛙、杀知了、杀鱼、杀鸡,在树干上刻字,期待遇上劫道的流氓……多少年了,乔气见过多少把好刀,比这精巧,比这大气,比这锋利,比这厚重。没感觉,他只认准这把刀柄都磨破了的至爱,如若不见,他撞破头颅也要把它寻回来,不舍不弃,不舍不弃……

  这样的人其实很容易狠心,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这样的人看似重情,其实也薄情的厉害,因为这个世上让他认准了的东西太少太少了,反而叫他为了这“仅有”而显得越发冷酷无情。

  这样的人,很能忍。忍辱负重,却只要想到结果,这“辱”这“重”算不得什么了。

  这样的人也等得起,如那把蒙古刀,八岁不见,八十岁他都要把它找回来!

  刀尚若此,何况人。

  乔气对子羞的“执意”,他家老爷子是得担心,已然贯穿了他的一生。男人被一个女人这样拿住了一生,确实叫人心惊也心酸。

  有风流的本钱,却绝无风流的意愿,最后却落下了风流的名声,只因为子羞喜欢他的风流。

  乔气对认准的东西有种近乎痴迷般的探究。那把刀,每一寸纹路的走势乔气都铭记在心。子羞,他摸进她的骨头里。

  加上追她的那一年,他俩共同生活的这九年里,乔气小心翼翼维护着子羞对他的“好奇”。

  子羞是个太近距离不得的人,太近,她反而害怕,把你推的更远。

  适当的距离感,子羞对你保持长久好奇心,好奇,就是兴趣,兴趣,就是能长久呆在她身边最好的保障。

  子羞喜欢他风流,这在追她的那一年乔气就发现了。

  一先,有女人靠近,乔气毫不掩饰自己对那些女人的厌恶,乔气生怕这些污了子羞对自己的观感,他发现了子羞的蹙眉,原来以为子羞是觉着自己对女性不尊重,遂转变了些态度,由显而易见的“恶”变成冷淡。要知道有些女人死不要脸,“恶”时她都还黏,何况你“淡”了下来,更是趋之若鹜!乔气才要发狠,却,这时候见到了子羞的小小变化,她怯怯偷偷地看着,像只小雏鸟偷窥着别人的秘密……

  良久了,乔气发觉哪怕是女人看自己一眼,子羞都会有些自觉不自觉的小动作。初时,子羞从来不主动靠近他,他怕吓着她,连牵她都不敢。

  但是,如果你两个人正走着,突然遇见熟人,熟人身旁有美女,美女只是微笑着看着他,……子羞竟然会主动地来握他的手!

  你知道当时乔气的心都快蹦出来了!那样心稳的一个男人,被她握住了手指头都不敢动!从指尖直抵心脏,全是麻的……

  渐渐,再遇见这样的情况,乔气表面上应付着友人,其实大气都不敢呼,全心全意的心思一脑门都在身旁的人儿身上,竟像个青涩的中学生去搂她的腰……子羞靠了过来,犹犹豫豫抬起手,也揪住了他腰间的衣裳……

  想想,有了这份认知,乔气如何不物尽其用,只为得子羞那多么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兴趣”。

  为此,乔气花多大的气力去营造自己的“风流”,最后甚至到了变态的地步,他在友人身上研究女人在男人身上造成的抓痕吻痕,然后自己回来“做”,那些吻痕生生是掐出来的……

  咳,也算痴心痴意了吧,却还是只得了她九年。

  怨不怨子羞?

  不怨。是真不怨。

  因为有切骨的了解,所以不怨。

  如何个切骨的了解?这点就绝非停留表面了,虽然将信将疑,却,对于子羞的任何事,乔气宁可信其有!

  什么叫天机?

  也去问了问度娘。

  tian ji。

  1智慧实相的机密。

  2比喻自然界的秘密,也比喻重要而不可泄露的秘密。

  这两个解释对乔气而言都适用。

  因为乔气的机灵与痴心细心,他能窥见一些子羞的“秘密”。

  子羞很少生病,病一次,就是要了乔气的命,哪怕只是咳嗽高热这样还算常见的病症。

  少病不见得就不病,

  还是追她那会儿,子羞就病过一次,高烧不退,连医生都安慰他不要紧,这是受了凉,可乔气还是急的不眠不休,

  烧得难受的子羞直叫“舅舅”,

  乔气知道,她心里没有别人,只有舅舅,她那个并不争气的舅舅,

  可是乔气不在意,他认准她这个人,就得认准她的一切。

  舅舅来了,

  舅舅并没有耐性,还训她,子羞嘤嘤地哭,乔气偷偷地疼,

  她舅舅就是这么个德行,乔气吃过亏,只稍稍数落过舅舅一次,子羞半个月不理他!乔气再也不敢了。

  舅舅虽然只来坐了一会儿,好脸色也没给她,却,子羞确实好了,当晚烧就退了,好人一个。

  一次不足引起乔气的疑惑,

  追她一年,第二年结婚,两年时间,次次生病,次次如此,对于一个这样对她用尽心的人而言不会不留心。

  注意细节,

  舅舅有时候只是轻轻抚了下她的额头,……

  舅舅走后,乔气再去摸子羞额头,……子羞退烧了……

  乔气不敢确定,太不可思议!

  却,从那时开始,他也不敢不信邪了……

  这无关唯物不唯物,这只是一个痴人全心全意后对“天机”的小心揣测,

  且由这个揣测慢慢衍伸出一些对子羞近乎“唯心”的放心:子羞有她舅舅护着,什么事情都会化险为夷,难怪她那样依赖他……

  所以,说子羞患癌了,乔气揪心,却不至绝望。事实更印证着乔气的“放心”,子羞一直无虞。

  子羞的无子,倒是乔气不经意“探”得的,

  婚后一年,他和子羞请舅舅吃饭,记得那天是个六一,街上都是带着孩子的家长,乔气笑着说,“等我们有了孩子……”子羞没有感觉,她当时在专注地看书,她要考教师资格证了。

  倒是舅舅一蹙眉,训起子羞,“一定要自己考上,靠谁不如靠自己,别指望乔气给你去开后门儿,你要搞个假文凭,自己害自己。”子羞直瘪嘴巴。

  乔气敏感,一直都很好的氛围,舅舅怎么就突然严肃起来了?之后吃饭时再没提孩子的话题……

  后来,每次提孩子只要舅舅在场,乔气发现舅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