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仁的味道很独特,浓香中散发着淡淡的苦甜,就像爱情,也像人生,有苦有甜,需要自己去细品。
“嗯?”缘缘回过神来的时候,可可的爪子已经向第二个甜甜圈摸去了。
“呵呵。”
“呵呵。”
缘缘陪着可可干笑,“还吃!高糖分,高热量的东西,小心长得一身肥肉!你刚刚喊我干嘛?”
可可恋恋不舍地把甜甜圈放回去,斜眼看了看旁边,“又有人说些不好听的了。”
缘缘看都没看一眼,“我说亲爱的,从我入行开始,哪天没有人说坏话啊?你的耳朵还没听出茧子啊?”
“你不觉得难受啊。”可可坐了下来。
有什么难受的?被小三,被情妇,被潜规则,哪样没传过?有些还是黄筠芝写的呢,发稿前还特地拿来给她过目,习惯就好。做他们这行,就必须做到,“两耳不闻窗外事,何必庸人方自扰?”
“谢谢你的甜点。”
李熙美过来打了个招呼,其实她只不过捡了一块黑巧克力。
“没什么,宵夜嘛。”缘缘指指身边的盘子,“还有呢,你要不要?”
“不用了,晚上吃多了容易……”李熙美很认真地想着措辞。
缘缘摇摇头,“长肉。”然后开始念念碎,“女人啊,最好就是对自己好一点,要是对自己的胃和嘴都这么残忍,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可可望天,如果蒙琦琪在的话,绝对会在第一时间掐死这货,并且还会很小马哥的咆哮,为什么!为什么!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你是怎么吃都不长肉,那我们呢?我们呢!老天你不公平啊,有木有?有木有!
李熙美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正巧她的手机响了,“sorry。”
缘缘拿过刚刚可可欲摸未遂的甜甜圈看着站在不远处的李熙美,很小女人的撒娇,这是她第一次见的。
场务过来叫她们准备准备,缘缘把最后一口塞进嘴里,拍拍衣服上的面包屑站了起来,正巧走到李熙美身边,听见李熙美说了一句“charlie,charlie我要拍戏了,不和你说了!”
她一转身看见缘缘和可可,面色有些尴尬,笑了笑未作停留,向她助理的方向走去。
“charlie?”缘缘想证明自己没有听错。
“不会是charlie吧?要不要告诉ada?”可可冲她眨眨眼。
缘缘想起上次在开罗听见ada同电话里charlie争执的事情,天神交战了很久,对着可可说,“世界上叫charlie很多,很多。不是吗?”
parfois;les/potins;tout/le/monde/ne/peut/ragots。trop/dur!(有时候,八卦不是每个人都能八的。太费神费力了!)
这章的缘缘~
有点小可爱有木有???
有点小纠结有木有???
咳咳咳、、、今天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
刚刚才想起来。。。
偶木有更文啊!!!
偶对不起你们啊~
●﹏●
ps:回复每周2~3更。。。
国庆可能会更多点~~
爱你们~
mua!!!
chapter 54(1)
chapter54(1)
缘缘瘪着嘴让阿t给她化妆。
不过阿t是天生的乐观一族,面对缘缘的臭脸也能笑呵呵地说,“美女,给爷笑个儿。”
缘缘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对他动了动嘴角,算是笑过了,然后继续对着镜子看,没有任何表情。
“我说美女,你这叫典型的‘皮笑肉不笑’,而且啊……”他把缘缘头上固定的大夹子取了下来,缘缘的头发瞬间就披了下来,还有一大部分遮住了她的脸。阿t趴在缘缘的肩头阴深深地说,“保持这个表情,对,就是这个表情!恭喜你,你可以之间去演贞子了!”
一双足足有十公分的prada经典黑色漆皮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别闹了,快点化妆。”
阿t撒娇地攀上ada的膀子,“缘缘不配合,人家怎么画嘛。”
“呕——”小r做了干呕了半天,捂着胸口,半天也没吐出什么来。
“你画不画?”ada说话一直都很简单直接。她转了个身用那鲜红的指甲指着小r,“either/shut/up/or/get/out!(要么闭嘴,要么滚蛋)”
谁都看得出来ada女神今天的心情不好。小r立马做了一个把嘴巴拉起来的动作,表示誓死不说一个字了。
“好啦,人家画就是了。”阿t反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扭着水蛇腰又给缘缘的头发夹夹好,“美女笑一个,人家要沿着你的笑肌给你刷点腮红啦。”
缘缘不情愿的扯了个笑容在那,阿t愣了两秒钟,因为这笑的也太丑了!不过他还是很敬业的开始他的工作了。
ada见他们的妆快画好了,开始替缘缘找起昨天敲定的礼服,“拿着,拿着,拿着……”ada看中一件就往小r身上挂一件,小r苦苦撑着这十来件礼物的重量,努力不让冷汗不滴下来。
“这件。”ada拿来一件valentino的缠绕捆绑式的短款礼服,主色是裸色,在腰至臀的部位围了一圈的亮黄色,为整体提色了不少。
缘缘面无表情地说,“随便。”
ada也没说什么,“可可,帮她把礼服换上,换好后就准备出发吧。”
可可接过礼服,缘缘跟着她进了换衣间。
可可小心地把她的头发放在一边,整理着衣服的一点褶皱,“首映式啊,你不去可能吗?”
提到这个她的火就“噌噌”地上来,原本和傅晟哲定好在杀青后去旅游的,却没想到外公来了。
“叮咚,叮咚,叮咚……”
缘缘踹了一脚傅晟哲,“去开门!吵死了!”翻了个身继续睡。
傅晟哲打着哈欠把睡衣的带子系上,趿着拖鞋下了楼,揉着惺忪的眼睛开了门,“谁啊?”语气中透着不耐烦。
“bourjour!不对,hello!也不对,giorno?hola?gutentag?……??????”
就在傅晟哲就要倚着门框睡着的的时候,他的手被紧紧握住了,狠狠地摇了摇,“同志,您辛苦了!”
“啊?”这一下子就把傅晟哲惊醒了。
面前站着的是一位大概六七十岁的老人,带着一顶丛林帽,遮住了他大半张脸,身后拖着一只巨大无比的旅行箱,身上还背着一个五十公升的登山包。
“您是……”
一个熊抱,把傅晟哲勒的差点喘不过气来,“您慢点。”
“哒、哒、哒……”缘缘的拖鞋不跟脚,每下一级楼梯都能响一声,“谁啊?傅晟哲,回答我啊。”
“唔——”傅晟哲努力地挣脱,老人就不让他动,还把那个登山包挂在他的身上。
一下子给你加这么重的东西在背上,任谁都会一个啷呛,“咚——”
“啊——”
傅晟哲听见缘缘的尖叫,推开身上的登山包,摆了个pose,“我没事儿。”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老婆跑过了自己的身边,扑向别人的怀抱。
“外公,ment/venezvous?(你怎么来了?)”
傅晟哲翻了个白眼,“苍天啊!”
“闭嘴!”一老一少一起瞪过去。
“外公,你也不事先通知下,我叫他接你去啊。le/poids/du/colis/n'est/pas/lourd?(包重不重啊?)”
“能有多重?regardez。!(看)”
缘缘把外公手上其他东西接了过来,扔给傅晟哲,“把东西收拾收拾。外公,我带你去客房啊。”
“好,我们先走。”
缘缘回头看着傅晟哲蹲在地上努力的把所有东西抱起来,“外公,客房在二楼的第一间,j'ai/attendu/un/moment/pour/y/aller。(我等会儿去)”
也不理外公揶揄的笑,小跑过去,拿了一半,“愣着干嘛?快点啊!”
“夫妻啊,就该同甘苦、共患难。”傅晟哲在缘缘的耳边轻轻地说。
缘缘的耳朵最怕痒,咬着嘴唇瞪了他一眼,“哒、哒、哒”的跑上了楼,在门外站了半天,脸上的红晕才下去,傅晟哲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她身后,调笑地问,“怎么不敲门?”
“要你管!”
感着冒~
咳着嗽~
发着烧~
把这章码出来~
真不容易啊!!!
//(tot)//~
so~
求好评。。。
chapter 54(2)
chapter54(2)
有外公在,这原定的旅游计划当然就被搁置下了,为此缘缘怨念了很久,她的南亚之旅啊!不对,也不能说是被搁置,应该是说由不丹——尼泊尔——印度——斯里兰卡游就这么彻彻底底的变成北京n日游。每天他们俩就陪着外公满北京城的溜达。
“咚,咚,咚……”这天天还没亮他们的房间门就被敲响。
“啊——”缘缘无比痛苦地用枕头捂住耳朵,“去、开、门!”
傅晟哲也是迷迷糊糊地,“外公……”
“哎呀,这都几点了!”外公指指手表,“今天咱们去看升旗!”
傅晟哲点点头,“我去叫缘缘起床。”
“快点,快点!”
傅晟哲推一下不管用,又推了一下,被子里的缘缘纹丝不动。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缘缘躲在被子里不情愿地说。
“啊——”傅晟哲索性就把缘缘的被子给掀了,缘缘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气呼呼地坐起来嘟着嘴瞪着他。
傅晟哲揉揉她的头发,“快点,等会儿你在车上睡就行了,我去陪他。”
缘缘的起床气这一时半会儿也压不下去,没轻没重地蹬着傅晟哲,“烦死了!”
“乖。”
“你去帮我拿衣服去。”说完她又翻了个身,继续睡,能睡一会儿是一会儿。
傅晟哲捧着她的休闲运动装进来的时候,整个房间只能听到她平和的呼吸声,胸口有规律的起伏。
他俯下身,伏在她的耳边,“老婆,好老婆,乖老婆,咱们起床好不好?”
不仅他的呼*得她耳朵痒,还有她自己鬓角边的碎发也被他吹得直痒痒,本来她也没睡得多熟,翻过身,睁开眼,揪住他的耳朵急往下拽,“我说、不好!怎么样?”
傅晟哲看她眼睛里清明一片,也知道她醒了,就坐在床边,“我说,你下部戏是不是演河东狮啊?”就开始摇头晃脑地背,“龙丘居士亦可怜,谈空说有夜不眠。忽闻河东狮子吼,拄杖落手心茫然。”
缘缘的脚丫子就这么踹过去,“衣服!”
“陛下,请更衣。”傅晟哲就这么半跪着站成马步,把衣服呈给缘缘。
缘缘也不接衣服,兴致盎然地看着他,心里的小恶魔出来作祟,傅晟哲,我倒要看看你能保持多久!
“姿势很标准,继续保持。”她用拇指和食指拈起衣服,就当着傅晟哲的面把睡衣慢慢脱下,姿势诱人,眼神魅惑。
“苏、缘、缘!”傅晟哲从来都不是正人君子,再加上现在是一大早,谁没有点生理反应?
“在!”这边答着,那边脱衣服的手就没停下来,丝质的睡衣就这么滑到她纤细白皙的脚踝边。
傅晟哲咬着牙,“你!”
缘缘就这么*上半身,用食指挑起傅晟哲刚毅的下巴,对着他吹气,“e/on/baby……”
就在傅晟哲扑上去的一瞬间,门又被“咚,咚,咚……”的敲响,外公隔着门叫着,“你们在里面磨蹭什么呢!快点啊!要是看不到升旗,我找你们俩算账啊!快点啊……”
缘缘也不管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冲着门喊,“外公啊,我在换衣服,五分钟就好,五分钟!j'ai/bien/capte(我保证)!”
然后,她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像只无害的小白兔一只,在傅晟哲的耳边说,“五分钟你够吗?”
傅晟哲看着那双无辜的眼的底下藏着掩不住的笑意与戏弄之后的开心,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胸口。
“你!”
“五十分钟也不够,怎么也要五百分钟啊,这个你不是最清楚的嘛?问我干什么?”
“流氓!色鬼!”
傅晟哲反调戏成功,心情大好,“随你怎么骂,不过这些话还是比较适合保存体力,留着晚上说。”
“鸽吻!”缘缘一时逞不了口舌之快,把床上的羽绒枕头一个一个的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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