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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作品:旧爱总裁求上位|作者:津夏|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2 12:01:28|下载:旧爱总裁求上位TXT下载
  嘴角却还不得不继续挤着那点不成笑容的笑容,“呵呵,姐,你慢点走。”

  “这不是你回来了我高兴嘛,都等了你一下午啦。子俊今天也休息?”

  苏听婵歪着脑袋好不轻快,人逢喜事精神爽,她面色红润得比熟透的桃子渐渐氤出来的粉红还要细腻。

  走下来,伸出手,苏炔忙伸手把她搀到沙发上坐下。

  站在一旁根本插不进话的秦子俊喜笑颜开,“姐,你悠着点儿,没见咱姐夫在后头紧张你和小祖宗紧张地跟什么似的?”

  苏听婵徐徐红了脸。

  寒渊在后面站着没动,臂弯里还搁着一件苏听婵的橘色的外套。

  也是淡淡的粉橘色,和苏炔身上那件长裙相差无几。

  男人颀长的身形不动,有些懒散地斜倚靠着雕花木栏杆,骨节分明的手放在上面,在射灯的照耀下,根根皙白如葱。

  峻挺轮廓上那双不动声色的眸子,如同暗光下汇聚的萤火虫的坟墓,明亮,却同时又黯然地,专注地,俯瞰着某个地方。

  而他专注凝视的那个人,却早在匆匆与他交汇过一眼之后,低下了头。

  薄红不羁的唇,微微沉敛,抿紧。

  苏听婵没听见身后有动静,心想有点奇怪,他从不是任别人打趣的人,这么想着,便扯了扯身形挺拔的男人的西装衣角。

  撅嘴低低地撒娇,“喂,老公,你怎么不说话。”

  寒渊低头,看一眼楼梯下正仰头时刻专注于自己,一双清瞳里只映着自己的女人,又抬头,看一眼沙发上从不在他身上做过多停留的女人。

  心情十分复杂。

  这种见面的场景一定会尴尬的,早之前他就料到了。

  见苏听婵的手在自己袖子上摸索,似乎在找他的手,他拾起一个淡淡的微笑,朝苏听婵伸手,“来,牵着我的手吧。”

  “嗯!”

  苏听婵情绪来得快也去得快,十分好哄,又高兴了起来。

  刘芸在下面看的直乐呵。笑着拍了拍苏炔绷直的膝盖。

  凑过来窃窃私语,“哎哟,你看这俩甜蜜的。阿炔,还真别说,往前儿我做梦都没奢望过你姐能嫁给小寒这么完美的男人呢。现在看她幸福的样子,真是,傻孩子有傻福哟。你和秦子俊,我还是那句话,要加紧了哦。”

  苏炔闷闷的,只不做声,被长卷发遮盖住的大半的沉默在暗影下的脸,缓缓地,机械的点点头。

  交握在大腿上的双手,姿态十分安然。

  没有人看得见,交握的手心冰冷的汗与不断绷直而凸出的经脉。

  好累。

  好难受。

  一分一秒也不想呆。

  这里面的人没说一句话没做一个动作,对她来说,是绝对的伤害,也是绝对的折磨。

  还要煎熬多久才可以回家?

  就算回家要被秦子俊拖上床,她也不要呆在这里,受着这样的不能说也不能露出一点破绽的极刑。

  原来,在她心里,眼睁睁地目睹他和姐姐相亲相爱,比什么都痛苦。

  174。【vip174】眉目传情

  但现实毕竟是残酷的。

  等苏炔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被秦子俊拉着站到了姐姐和那个人面前。

  秦子俊正和对面贴着姐姐身体的男人握手,谈笑言欢,苏炔没心思听清楚,大约是秦子俊在揶揄他厉害,新婚数月就让姐姐肚子有喜了。

  寒渊一手搂着苏听婵盈盈一握的细肩。另一手不咸不淡的伸出来,与秦子俊交握,从苏炔的角度看过去,那只纤长修白的手在光下散发出来的温度,与他薄唇边散漫挂着的一撇寡淡的笑意,并无两样。

  俊逸冷酷的轮廓上,休想看到多余的表情,就是那么淡漠着,绅士侃侃,却没有多少热络可言。

  完全不似一脸热切笑意的秦子俊。

  “姐夫,我比你早结婚两年,却叫你赶了个先,面子上挂不住啊,你这都要当爸爸的人了,发表发表感想啊!”

  秦子俊笑嘻嘻的,有点不正经。

  苏炔在旁边站着,持续装木头。

  秦子俊越是这样傻帽,她那张本就没有多少面子的脸,更是被他挥霍得糟糕透顶。

  抬眸,橘色暖光下,偷偷摸摸朝他看过去。

  冷不丁就撞上一汪如墨般浓郁流动的深潭,黑暗的井,撞上去,险些就掉进了危险的深渊。

  斜对面的男人,目光分明对着秦子俊,但苏炔却从他那双不见底的漆黑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惊惶忐忑的倒影。

  那抹深邃的墨色,不经意地朝她锁过来,像是有些急切的想要表达什么,但他那张精致的脸上,却又只是淡淡着一切,令人无从猜测。

  这个男人!

  他又在作什么秀?

  难道以为她还会相信他吗?以为只要这样负罪般地沉沉失落地看着她,她就会傻到心软吗?

  真是可恶!

  姐姐都怀孕了,板上钉钉的事,他竟然还有脸跟她玩这种眉来眼去的恶劣戏码!

  苏炔愤怒地绞紧拳头,腮帮子鼓了起来。

  很快移开目光。

  懒得再看他一眼!

  这是今天晚上第二个默然无言的对视。

  却让苏炔更加抵触这个表里不一的男人了,她讨厌透了他虚伪地站在姐姐身边,手还搂着姐姐的肩,和别人侃侃而谈,一双比刀刃更犀利比动物皮毛更懒散的眼睛,却时不时有意无意朝她看过来!

  当她是什么?

  寒渊见苏炔不肯多看他一眼,有点失落地收回目光,转而才慢吞吞看向得不到回应有些尴尬的秦子俊。

  拍拍秦子俊的肩膀,薄唇挂起一个若有所思的笑,“妹夫,不是我说你,你这都结婚两年了还没动静,真让人怀疑,你身体是不是……”

  说到关键处却卡住,戛然而止,意味深长地一笑,接着,抬起削尖犀利的下颌,目光黑如墨,却十分懒散,高傲凌人地在秦子俊和苏炔身上来回晃悠了两下。

  苏炔恨不得冲过去扇死这可恶可耻唯恐天下不乱的混蛋!

  就知道他即使对不起她到了这个份儿上,还是会逮着机会就整她和秦子俊!

  变态!

  难道没有一点这样做很讨人厌的自知之明吗?竟然屡试不爽还越来越来劲儿!

  苏炔侧头,见到秦子俊的脸果然不好看了。

  寒渊的话不声不响就戳到秦子俊的死穴。

  这也怪秦子俊自掘坟墓,做什么跟这种变态扯淡?他压根不是寒渊的对手,怎么都玩不过他的,自己不作死就不会死。

  苏听婵察觉到气氛的诡异,忙不迭尴尬的笑了笑,偷偷捅了捅寒渊的手肘,然后走过来,手素手在空中摸了摸,拉住苏炔,就说,“阿炔,不如让子俊去厨房看看,张妈晚餐准备的怎么样了,然后你跟我过来,咱们姐妹说说私房话。”

  苏炔来不及点头,苏听婵又转过头,朝着寒渊的方向,娇着声音撒娇,“喏,老公,你不是说还要给你总经办开个什么视频会议嘛?现在正好啊,还没开饭,你快去忙吧。”

  寒渊很配合地点点头。

  对于苏听婵一个人热乎的暖场,大家都很有意思地默默接受了安排。

  寒渊临走前深深看了一眼在苏听婵身侧扶着她的阿炔。

  阿炔一直低着头。

  漠然无视头顶那道偏执而伪伪的目光。

  然后,不长不短的时间过后,头顶的压迫感消失了。

  她默默松了口气,因为低垂着脑袋,所以不经意地一下子就看到了姐姐修身针织长衫下平坦清瘦的小腹。

  那里面,他的种正在生根发芽。

  而她,作为他的小姨子,姐姐依赖的好妹妹,今后,有的是机会,要目睹他建立一个完整幸福的家庭了。

  苏炔不觉得心有多么痛。

  她想,大概是一直疼痛着,剧痛来袭的时候,也就麻木了。

  “阿炔,走,咱们坐到沙发上去,说说话。”

  苏听婵握紧她的手,脸颊上的笑,从苏炔见到她开始,就没消失过。她都忍不住暗暗想,虽然知道姐姐这是高兴,但一直这样笑,不累么,肌肉不会痛吗?

  “姐,你慢点。”

  苏炔怕姐姐看不见,膝盖撞到沙发。

  而苏听婵却笑着回头嗤她,“你别跟你姐夫似的,我走哪跟哪,神经兮兮的,不就是坏了个孕么。”

  “祖宗,你也知道你怀孕了?那你什么身体什么情况你当回事了吗?”

  一旁的刘芸忍不住插嘴。

  “妈。人家知道了啦。”苏听婵笑嘻嘻撒娇。

  苏炔在旁边傻站着,看着这一屋子其乐融融,觉得自己实在多余。

  便找了个要去洗手间的借口,径直去了花房。

  她现在就想呆在那里。

  唯一的没有人干扰的清静之地。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走入玻璃花房的瞬间,二楼露台上独自迎风斜倚着雕花栏杆的男人,悠长飘渺的黑眸在黛青色的夜中一扫。

  俯瞰的当口,就看到了玻璃花房内簇拥在一堆堆姹紫嫣红中眉目冷淡脸色森白的女人。

  一头波浪卷发徜徉在花海里,姣姣纤身,素丽橘纱,虽容色寡淡,眉宇含愁,那个孤傲地寂寞地屹立的姿态,却别致生情。

  黑眸一顿。

  下颌线微微凝滞。

  骨节分明的手不自禁地摸上半人高的雕花栏杆。

  仿佛手心摩挲过的,是她紧致如雪般又冷又烈又销。魂的肌肤。

  修长的手指一点栏杆。

  深眸尘埃落定。

  男人长吸一口气。

  毅然转身,下楼。

  175。【vip175】我让你姐姐怀孕了

  苏炔不知道,就在她走入玻璃花房的瞬间,二楼露台上独自迎风斜倚着雕花栏杆的男人,悠长飘渺的黑眸在黛青色的夜中一扫。

  俯瞰的当口,就看到了玻璃花房内簇拥在一堆堆姹紫嫣红中眉目冷淡脸色森白的女人。

  一头波浪卷发徜徉在花海里,姣姣纤身,素丽橘纱,虽容色寡淡,眉宇含愁,那个孤傲地寂寞地屹立的姿态,却别致生情。

  黑眸一顿。

  下颌线微微凝滞。

  骨节分明的手不自禁地摸上半人高的雕花栏杆。

  仿佛手心摩挲过的,是她紧致如雪般又冷又烈又销。魂的肌肤。

  修长的手指一点栏杆。

  深眸尘埃落定。

  男人长吸一口气。

  毅然转身,下楼。

  苏炔走到被夜光刷白的长椅上坐下,玻璃花房顶吊着不太明亮的灯罩,磨砂质地,发出的光线也像男人低沉的声音般,沙哑而含蓄。

  有种朦胧而黯然的美感。

  身侧的木制小茶柜上依旧放着那本《北回归线》,封面因为就没有人翻动而起了一层薄薄的灰。

  如同一些人从来都看不到底的眼眸上的那层纱。

  这本书是四年前从美国带回来的,上面还有宾夕法尼亚大学图书馆的盖章。

  没错,她为他借的书,却没有还,而是离开他之后自私的偷运回了国内。

  她看过两遍,还是看不懂。

  就像某些人,读一辈子也读不懂。

  也不在意,执起袖子就拭去封面上铺着的灰尘,接着稀疏的光线,翻到了上次书签的位置。

  字体在粉白色的光下朦胧重影。

  苏炔低了头,才能看清。

  苏炔静不下心读书,因此耳朵听见了门口突然传出的细微的动静。

  像是质地硬朗的西装擦过盆栽枝叶所发出的的婆娑声。

  她蹙眉,冷冷而警觉地抬头。

  和心里预感的一样,站在玻璃花房门口,从来不肯好好端正站姿倚着门沿的男人,修长凛拔的侧影,被有些森白的光束割裂。

  就像自从他再次出现以来,在她眼里所呈现的印象。

  支离破碎而歹毒。

  苏炔啪一声合上书,本就没有多少阅读的兴致,不该来的人出现了,她就更提不起兴致了。

  她昂头挺胸,脸上的表情始终冷淡无情。

  目光不偏不倚,从刚才那匆匆的不屑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