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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的。”

  魏雪芯捂着心口,抿嘴咬唇,泪珠不断在眼眶中打滚。

  “装什么可怜,你这贼丫头一出生就克死老谷主,没过几年又克死父亲,今天倒好还要带个奸夫回来谋害生母……”

  “贱人!你给我闭嘴!”

  龙辉怒上眉梢,猛地出手扣住单师姐的手腕,咔嚓一声卸下她的关节,疼得她长剑脱手,随即龙辉大张五指,朝着她那白净的脸蛋又扇了一个耳光,正好左右对称,俏脸两侧各有一个掌印。

  “这是替雪芯打你的!”

  龙辉厉声喝道,“如果再敢口出狂言,下次就把你舌头割下来!”

  单师姐被龙辉的气势吓得呆住了,握住那红肿的手腕不知所措,这是屋内的人听到争执纷纷跑了出来,为首的是一名三十多岁的俊朗男子,看到单师姐的惨样,心痛地叫了一声:“小茹你怎么了!”

  单小茹见到夫婿,委屈地泣声道:“师兄,那个扫把星联合外人来欺负我!”那男子名为张耿,与单小茹是夫妻,听到这话马上急怒攻心,恨声道:“魏雪芯,你居然勾结外人逼害同门,你胆子好大!”

  魏雪芯微微一愣,心里觉得更加委屈,眼泪就像断线珍珠一般流淌下来,忽然感觉到手心一暖,只见龙辉握住她的手掌,朝她投来一个放心的微笑,心中顿时一阵欣慰。

  “外人?”

  龙辉冷笑道,“我与雪芯早已盟定三生,这女人辱我未婚妻,赏她一个耳光便已经是很便宜了!”

  张耿道:“原来你就是那个劳什子武天龙,当初你明明的甩了这个扫把星,为何还要吃回头草,你就不怕她克死你吗!”

  话音,未落,张耿只觉得虎口一热,长剑已经被龙辉夺去,喉咙忽然一冷,剑锋瞬间抵住了他的脖子。

  龙辉冷冷地道:“再敢废话,我立马割掉你的狗头!”

  其余人见同门性命被胁迫,纷纷拔剑指着龙辉。

  魏雪芯急忙上前阻止道:“不要动手!”

  她一把抢入龙辉身边,张开手臂护住龙辉“魏师妹,你马上让他放了张师兄!”

  一个男弟子沉声道,“若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他话音放落,其余人的剑又朝前推进了几分,有好几口利剑离魏雪芯只有几寸距离,寒霜之气不住扑向她细白雪腻的肌肤。

  “你们做什么!”

  一个俊秀少年怒喝一声,挥剑拨开了抵住魏雪芯的长剑,正是魏剑鸣。

  只见他仗剑挡在魏雪芯跟前,怒声问道:“你们为什么拿剑指着我姐姐!”

  一名蓝衣男子沉声道:“魏剑鸣,是你姐姐先勾结外人意图谋害张师兄夫妇!”

  魏剑鸣涨红着脸反驳道:“程浩,你才勾结外人!”

  那个程浩冷笑道:“事实胜于雄辩,你没看到你姐姐那个姘头正拿剑指着张师兄吗,而且单师姐也被他打伤,这还不是谋害同门吗?”

  其余人纷纷附和,一时群情激昂,一同声讨魏氏姐弟。

  “吵死人了!”

  龙辉大喝一声,“你们这些苍蝇给我闭嘴!”

  犹如九霄龙吟的怒吼,将众人的声音尽数压住。

  龙辉冷笑道:“谋害?如果我有杀心的话,别说这对狗男女,就算是你们一起上,老子也能像拍苍蝇似的一把拍死!”

  只见龙辉抽回长剑,反手握住,聚起离火真元,顿时火克金,将手中长剑瞬间焚毁,烧成一探滚烫的铁汁,灼热的气浪扑来,众人只觉得犹如身陷赤炎火山口中,浑身水分皆被蒸腾殆尽。

  龙辉一招立威,双手负背,昂首冷笑一声,浩荡真元猛然爆发,张耿与单小茹只觉得一股沉重压力加诸在身,双膝顿感一软,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贼子……你辱我太甚!”

  张耿双目赤红,怒声喝道,“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龙辉轻蔑笑道:“好大的口气,我辱你太甚?方才你们夫妇二人又是如何羞辱雪芯!”

  说罢衣袖一挥,夫妇二人顿时被震得连滚带爬地扑倒在地,龙辉若不是念在他们是魏雪芯的同门,早就一掌拍死了。

  “以后,你们谁还敢辱骂刁难雪芯,便有如此剑!”

  龙辉指着化成铁水的长剑,冷目扫了一圈,沉声说道。

  魏雪芯不禁痴痴地望着龙辉,秋翦泛起阵阵波纹,几欲滴水,玉颊凝起一阵粉晕。

  “雪芯,带龙公子进来!”

  就在双方对持之际,一道清雅悦耳的声音响起。

  天剑谷众弟子闻声,皆不敢再做多言。

  魏雪芯顿时眉开眼笑,领着龙辉往内院走去。

  进入内堂,魏雪芯推开屋门,龙辉随之进入,只见屋内一道出尘倩影,玄衣女子正背对着他,素手轻抚着一尊白玉宝瓶,乳脂般纤长雪指几与玉器同色。

  虽然只是背影,但那柔腰腴臀组成的起伏曲线叫人难以侧目,乌缎裙布上裹出润腿的曲线,既丰腴又修长,乌色长裙泛着亮光,使得起伏有致的润弧更是充满肉感,叫人想一探其绵软弹滑。

  “龙少侠,久违了!”

  于秀婷转过那张雅秀婷美的俏脸,眉宇间更带着几分淑美风韵,檀口轻启,磁酥酥的嗓音动人心魄,飘散着如兰如麝的旃檀幽香,龙辉不禁觉得热血上涌,胀红了面皮。

  她浓睫如梳,细眉如剑,修长的玉色脖子如同天鹅一般优美,那一抹白皙一直蔓延而下,玄色襦衫将娇躯裹得严严实实的,不露半点春光,但也将那峰峦之态隐隐勾出,叫人想一窥真貌。

  只见她优雅伸手做了个请坐的姿势,龙辉也不客气,找了张凳子坐下。

  于秀婷淡然而笑,娇躯轻沉,在龙辉面前的椅子坐下,她只坐椅板的一半,腰、腿两端曲线深陷,右腿优雅地搁在左腿上,交叠而坐,绷紧的乌缎裙筒探入腹间,夹出深深的“丫”字,腿股隆起饱满,纵有裙布掩映,依旧引人遐思。

  虽是如此丰腴美妇,但她身上却有种出尘的仙风秀雅,叫人不敢轻起亵渎之意,龙辉拱手道:“于谷主好,晚辈冒昧来访,还望见谅。”

  于秀婷温文笑道:“雪芯已经跟我说明一切,妾身还得多谢少侠援手。”

  龙辉点头道:“我与雪芯已定下婚约,谷主翌日便是晚辈岳母,区区小事不足挂齿,不过晚辈有一事想请教谷主。”

  于秀婷微微一愣,似乎猜到龙辉想说什么,朝魏雪芯说道:“雪芯,你且到门外为娘亲护法。”

  魏雪芯应了一声是,便转出房门。

  于秀婷叹道:“龙公子是否因为雪芯遭众人排挤而不满?”

  龙辉点头道:“雪芯身为谷主之女,本应受尽宠爱,为何人人都对她如此苛刻。”

  于秀婷叹道:“这些年来,我一直忙于派中俗务,对雪芯甚少过问,再加上这孩子福分浅薄,使得众人都对她心生怨恨,以为她是不祥之人。”

  龙辉问道:“既然人人都排挤雪芯,谷主身为人母为何不维护自己骨肉。”

  于秀婷叹道:“天剑谷并非我一人独大,谷主之外还有五大长老,天剑谷的一切决策都要我们六人一同协商,方能下布。我如果一味维护女儿,难免不会落下一个护短之名,天剑谷恐怕会生出变故。”

  龙辉道:“谷主莫非就为了保住自己名声,罔顾雪芯遭人辱骂,任由她受尽白眼吗?”

  于秀婷垂下双目,幽幽叹气,轻抚裙膝,掸着实际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一切苦果在二十年前已经种下,雪芯是替我还债,若不是我她也不会落得如此,都是我这个做娘亲的对不起她,这其中缘由不足为外人道矣!”

  龙辉微微一愣,想起楚无缺与他所说的往事,因为洛清妍当年之事,老谷主重伤不治,魏少踪、洛清妍。

  楚无缺、于秀婷这四人的爱恨交缠,早就了今日之局,魏雪芯则成为了无辜的替罪羔羊……龙辉叹了一声道:“晚辈无意窥探天剑谷之辛秘,此事晚辈定会缄口不言。不知谷主伤势如何,需要晚辈如何做?”

  于秀婷也从回忆中醒来,点头道:“我有三成气脉受创,如果静心调养最少需要半个月才能恢复,如果有先天真气相助,与我内息一同运转,只需一日便可恢复。”

  龙辉点头道:“晚辈不才,可助谷主一臂之力。”

  于秀婷微笑道:“一个月前,龙公子还是后天浊气,想不到在这短短时间便突破先天胎息,实在叫人意外。”

  龙辉笑道:“晚辈其实是因为五年前被人打成重伤,才导致功体下滑,如今伤势已去,已经恢复过来了。”

  于秀婷问道:“莫非是妖后所为?”

  龙辉笑了笑,算是默认,说道:“前辈,那我们便开始吧。”

  于秀婷说道:“疗伤时,真气交融,我们内息便混为一体,在这过程绝不可分心,否则我们两人都会有走火入魔之危险。”

  龙辉点头称是。

  于秀婷轻轻褪下绣花小鞋,裸露出雪白玉润的小脚,龙辉不由心神一荡,还未反应过来,于秀婷已经盘膝坐在床上,含笑地示意他也上来。

  看着那温软的床榻,龙辉脑海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这位仙子躺在床上就寝时究竟是何模样……会不会解开那身恼人的束缚,丰腴的身子又是穿着什么睡衣卧床?龙辉也学着她除去靴子坐在床上,只觉得被铺温软,似乎还透着仙香余气,丝丝渗入心脾。

  赶紧收敛杂念,“龙公子,我们开始吧!”

  于秀婷脸庞近在咫尺,每一开口,唇瓣间便吐出檀香似的醉人温息,只见她缓缓抬起双掌,手心粉嫩雪腻,玉指修长如葱,龙辉深吸一口气,也探出双掌,与其掌心相对,顿觉一片玉润滑腻。

  两人缓缓输出真元,慢慢交融而生,在这个过程两人同时探知对方之深厚修为,于秀婷更是惊讶,暗忖道:“他之内息竟然如此雄厚,简直堪比魔尊和厉帝……”

  而龙辉则觉得于秀婷的内息宛如一柄傲然神剑,虽然已经敛去锋芒,但还是叫人不敢靠近。

  内息流转,龙辉将真气与她融合,缓缓导入其体内,而于秀婷也放松身体,配合着内息流入,引导两股交融在一起的先天真气温润滋养受创的气脉,畅通淤血,梳理筋络,随即又将先天真气还于龙辉。

  两人真气不断循环,形成了一个轮回之势头,龙辉只觉得于秀婷的真气犹如剑芒一般锐利,幸好自己的真气包裹在外边,形成“剑鞘”,否则的话很有可能被她真气割伤气脉。

  天剑谷实在是名副其实,就连真气也像宝剑一般锋利,气息循环,龙辉都觉得气脉越发刺痛,自己的真气似乎已经包裹不住于秀婷的剑气,或许是说,他的真气已同于秀婷融合。

  倏然双耳一阵嗡铭……脑海再度浮现幻想。

  一名少年单膝跪地,表情倔强地道:“前辈,请教我武功!”

  “哦,我看你背负长剑,那我问你,何谓剑者?”

  “这……”

  “剑者,万兵之皇者也,皇者,主宰天下,高深莫测,不拘一格,故而剑路轻灵无常,剑魄高昂华贵。”

  龙辉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万兵之章中的剑灵总纲口诀,正想捕捉一些什么,又是一消而散,幻想再度变化。……“师尊,我这套剑诀使得如何?”

  “很好,你的剑术已经登峰造极,我也没什么好教你的了。”

  “若无师尊悉心栽培,弟子也无今日成就。”

  “为师只是带你入门,对于剑道的领悟你已经在我只上了。”

  那名少年已经长大成人,只见他手捏剑指,竟是风沙化剑,草木皆兵,霎时天地皆为剑气所笼罩。

  “啪啪”的拍手声响起,赞叹不绝“好,墨阳你之剑道已经超脱俗世,堪称天剑。而且你之剑随心而生,更孕出剑心,这套剑法便叫做……”

  “师尊,我可算是出师了吗?”

  “呵呵,可以出师了,不过出师前,你替为师去教训三个老糊涂,那三个老糊涂当年不但害了我的好友,前几年还搞一个什么封神法印,着实讨厌……。”“师尊,既然你如此讨厌他们为何不亲自收拾他们呢?”

  “哎,他们与为师的那位好友只是道不同而起的争端,如今他们确立了人伦法理,让天下安宁,众生安居,也是大功德,为师也不知如何评判这其中对错,是非黑白……”

  其实小弟也想早点推到这仙妖大美人,可是时候未到,乱来的话无疑是焚琴煮鹤,还是顺着剧情发展慢慢来吧

  第八回、旖旎丹青

  直到翌日清晨,两人内息交融,真气运行十大周天,于秀婷体内淤塞尽去,气脉修复,脸色渐渐红润,仿佛羊脂玉瓶被烛火映红一般。

  “有劳了。”

  于秀婷轻轻吐了口浊气,龙辉只觉一股温热兰息扑在脸上,甚是好闻,虽是疲惫但闻到这阵香气,身体便是一阵舒畅,头脑也有几分清明。

  疗伤期间,由被滚烫的真气烘烤身子,于秀婷身上已泛出一层薄汗,使得那身上那自然的仙香更加浓郁,细小的汗珠顺着雪白的脖子缓缓流下,在雪白的锁骨上窝滴聚了一些滩娇汗,随即汗水又从锁骨上溢出,滑落衣领之内,浸润山峦玉峰,汇入沟壑峡谷。

  撤回双掌,只觉得掌心之处似乎还存留着几分滑腻以及余香,龙辉稍稍定了定神,说道:“谷主客气了,晚辈不妨碍谷主休息。”

  穿上靴子,跳下了香塌,驱散那不该存在的念想。

  “龙大哥!”

  一直静候在门外的魏雪芯有些焦急地问道,“我娘亲怎么样了?”

  龙辉叹道:“谷主没事了,但我可有事了。”

  魏雪芯瞪圆妙目,急道:“你……你怎么了?”

  龙辉苦闷地道:“累了个半死,口干舌燥的……”

  魏雪芯扑哧一笑,拍了拍高耸的酥胸道:“我还以为你受了伤,吓死人了,龙大哥我们到前厅坐坐吧,让雪芯给你泡壶茶。”

  龙辉见四周没人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前厅这么多人,多不方便,不如到雪芯你的闺房,咱们一边喝茶一边说话。”

  魏雪芯耳朵被他的热气一烘,顿时软了半个身子,玉齿轻咬唇珠,双翦水波媚流,粉面丹霞渐生,心里有种想答应的冲动,但却又不敢。

  “龙大哥……我……”

  魏雪芯手指轻捏衣角,心里十分矛盾。

  龙辉见她虽是娇羞扭捏,但眼中却带着几分顾虑,心里立即明白过来:“雪芯如今带我回来已经被她那些同门戳脊梁骨了,如果再领我去她闺房指不定那些泼才还要说出什么难听的话。”

  龙辉笑道:“雪芯,我只是说笑而已,等咱们完婚后在慢慢聊天。”

  最后聊天二字不禁加重了语气,魏雪芯立即闹了个大红脸,又说了几句话,两人才恋恋不舍地道别。

  走出门口后,竟发现魏剑鸣从他身旁走来,低声说道:“谢谢你,姐夫。”

  龙辉微微一愣,魏剑鸣便顺手将他拉到一旁,说道:“这么多年来,你是我看到第一个这么维护我姐姐的人。”

  龙辉笑道:“举手之劳。”

  魏剑鸣叹道:“我姐姐从小就很苦,不少人都在背后骂她是野种……可是每当我受欺负的时候,姐姐却总是第一个为我争执的人,有好几次都跟别人打了起来,可是娘亲每次都是责骂她,终于姐姐再也忍不住了,于是就离家出走,到泰山摆下擂台,比武招亲……”

  龙辉不禁一愣,苦笑道:“上次是我不好,若不是我不辞而别,雪芯也不会多受五年苦。”

  魏剑鸣望着他,有些老气横秋地道:“最起码你还是回来了,而且还为姐姐出头,你以后可要好好待她,千万不能让她再受委屈了!”

  脸蛋虽是稚气未脱,但却有股坚韧。

  两人还想再说几句,忽然听到同门呼唤,魏剑鸣抱歉地笑了笑,转头离去。

  “野种?”

  龙辉边走边想,越想越不对劲,“雪芯跟冰儿也就相差一岁左右……当时冰儿还在襁褓的时候,岳父不是刚好跟于谷主……他娘的,雪芯不会也是岳父的女儿吧。”

  回想起来魏雪芯眉宇之间与楚无缺倒还真有几分相似,不能排除她与楚婉冰就是姐妹的可能。

  龙辉不禁有些头疼,恍恍惚惚地走着,不知不觉地回到文武胡同,刚一踏入前门,便看到千环双手抱胸,气鼓鼓地瞪着他,就像一个小媳妇特地在等丈夫回来,准备质问他宿夜未归的原因。

  龙辉呵呵道:“千环,早啊!”

  千环哼道:“已经日上三竿了,我的好姑爷。”

  龙辉笑道:“你家小姐呢?”

  千环小嘴一撇,低声嘀咕道:“在外边跟那小狐狸精玩了一夜,我还以为你忘记回来了呢,你还有脸问小姐……”

  龙辉暗笑这丫头越发无法无天了,猛地在她小翘臀上拍了一把,吓得小丫头惊叫一声,红着小脸跺脚嗔道:“你欺负我……我……我告诉小姐!”

  龙辉嘿嘿笑道:“小丫头,你小姐嫁给我后,你迟早也是我的通房丫头。”

  说着露出邪魅的笑容,缓缓地逼近,千环一阵哆嗦,颤声道:“你想……做什么?”

  龙辉笑嘻嘻地道:“你说呢?”

  千环啊的大叫一声,转身就跑。

  吓走这个小丫头后,龙辉走进后院,这个时候秦素雅应该是在书房。

  推开书房之门,只见这才女外着粉红绣兰衣,内裹金边漆塑身胸衣,将两团嫩乳紧紧包裹住。

  玉手捧书,仔细研读,看见龙辉进来放下书卷,笑吟吟地迎上去,说道:“龙郎,你吃早饭了吗?我吩咐下人熬了些小米粥,你快趁热吃吧。”

  未婚夫跟一个美貌女子出去了一夜,她居然不闻不问,还悉心为这自己准备早点,龙辉不由胸口暖热,将她搂住,轻声道:“素雅,你怎么不问我昨晚出去做什么?”

  秦素雅柔声道:“做什么都好,总之你都会回来的,不是吗?”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龙辉捧住她的俏脸,觅到红唇,深情地吻了下去,秦素雅将手从他腋下穿过,紧紧抱住他,忘情地与他唇舌交缠。

  唇分,但却是藕断丝连,两人口唇间挂着一道细细的银丝。

  龙辉顺着秦素雅柔润的腰身摸下玉臀,将两片浑圆的美肉在手里捏了又捏,端的是满手沃腴,这才女的骨肉实在是柔软棉滑。

  臀尖被龙辉轻薄了半响,秦素雅秋翦蕴媚,春光水滴,胸口乳梅已是悄悄绽放,隔着单薄的夏装摩擦着龙辉的胸口。

  龙辉将一只手向上滑动,顺着柔腰而入,探入衣摆,摸着那光润细化的背肌寻到了才女的胸衣背后的胭脂扣。

  “嗯……龙郎,这是书房……我们回房吧……”

  秦素雅感觉到背后的扣子正被一粒一粒地解开,胸衣也准备松露。

  龙辉吻着她香滑的脖子道:“良辰美景,还回什么房间……”

  嗖地一下,胸衣滑落腰际,两团豆腐嫩乳水灵灵地跳了出来,龙辉看得心热,低头便将起纳入口中,顿时满口乳脂,妙可不言,吃得啧啧作响,将原本已是水嫩的乳肌弄得一片温湿,油光满布。

  秦素雅被他逗得香息急吐,媚眼如丝,十根手指不由地插入他的发梢中,紧紧将他按在胸前。

  吐出布满口水的乳粒,龙辉伸手便要去解的裙带,秦素雅娇喘地道:“到里面去,不要在这里……”

  书房分为内外两部分,外部则是现在他们所在的位置,面向大门,内部则有珠帘掩盖,龙辉知道她怕被人推门看见,按照他的本意就是要在这个明显的地方与秦素雅白日宣淫,可是他也知道这姑娘脸皮太薄,在书房与他亲热已将近她的底线,如果还要在这中明显的地方,恐怕她怎么也不会同意,若是自己用强又少了些许乐趣。

  “好,就依素雅说的。”

  龙辉一把将她横腰抱起,两堆雪白的乳球随着她的身子轻轻晃动,在空中散发着淡淡的乳脂香气。

  “把帘子拉下来……”

  秦素雅双手箍住龙辉脖子,红着俏脸,娇声说道。

  龙辉正抱着她,不由笑道:“为夫现在双手都没空,还得劳烦素雅你了。”

  将她抱到珠帘处,让她自己解下丝带,放下珠帘。

  秦素雅颤巍巍地伸出素手,由于身子娇酥绵软无力,就连解开丝带都十分耗时,忙活了半天总算将珠帘落下。

  龙辉抱着她走到桌案前,轻轻将她放在席子上。

  桌案是属于跪坐式的红木书桌,四周铺着凉席,书桌下放着一个垫子,后边更是梨木书架,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各类书卷,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书香。

  秦素雅娇软地躺在席子上,白嫩的雪乳不像崔蝶那般雄伟,无林碧柔那般圆硕,不似白翎羽那般坚挺,更不如楚婉冰那般沃乳腴奶,但却是白玉含露,将江南女子的水嫩发挥到了极致。

  由于天气渐暖,她只是穿了一条单薄的绸裤,丝滑软弱,被龙辉轻轻一拉便褪去,两根浸乳般的棉腿可怜兮兮地裸露在外,就像一只待宰的小雪羊羔。

  龙辉松开腰带,怒张的巨龙放出,操起两条白脂凝乳的玉腿,将龟首抵在蛤唇,借着春水的润滑,咕噜一声没入其中。

  “啊!”

  忽如其来的充实感,美得秦素雅咬唇娇吟,随着龙辉的抽送,她胸口的双乳就犹如雪崩一般晃动,乳梅在雪地中娇艳绽放。

  动情之下,秦素雅竟主动抬起两根玉腿,猛地箍住龙辉的腰肢,雪臀不住地往上送,任由龙辉尽情索取,龟楞冠沟不断地搔刮花径的皱褶嫩肉,龟头更是不停地轻吻花心,挤出了不少浓稠的春浆,霎时席子上已是一片狼藉,汁水密布。

  “素雅,你刚才在看什么书?”

  龙辉将一只嫩乳水奶握在手中,掌心细细地摩挲那傲立的乳头,一边抽送一边问道,“是不是在看春宫图谱,要不然今天你怎么湿得这么快。”

  秦素雅被他杵得花心酸麻,媚眼如丝地嗔道:“你才看春宫图,人家是在看古篆……哎呦……这么用力……”

  听到古篆二字,龙辉不由得狠狠耸动了几下,打得秦素雅花宫酥软,娇啼不已。

  “古篆?”

  龙辉朝着旁边上瞥了一眼,只看到一本残本置于桌上,于是问道:“素雅,你莫非也懂得太荒古篆?”

  抽动的频率渐渐变缓,最后终于停下了,只是将肉棒静静地泡在小穴内。

  “嗯!”

  秦素雅得到一丝喘息,理理思绪说道,“我只是懂得一小点,也就是那本孤本上边的文字。”

  感觉到快美消失,秦素雅的玉腿不由夹了夹龙辉的腰肢,嗔道:“干嘛停下来,人家还没到呢!”

  龙辉呵呵笑道:“素雅,我想看一下你作画的样子。”

  秦素雅娇声嗔道:“什么作画,现在你又像做什么?”

  龙辉笑道:“上回你说要给我画一幅猛虎下山图,可是到现在你还没有兑现承诺。”

  秦素雅打了他几下粉拳,嗔道:“你还好意思说上回,你这混蛋就在人家房间里欺负我,还要千环出去帮你把风。”

  龙辉呵呵地挺了挺腰,美得她又是娇吟不已,之后又停止了动作,说道:“素雅要是今天不帮我做一张丹青,那我可要走了。”

  秦素雅正美在头上,那容他说走便走,急忙缠住他腰身,啐道:“好了,好了,依你还不行,磨人精。”

  龙辉眼珠一转,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羞得她不住摇头,龙辉又是一阵软磨硬破,她才红着小脸答应。

  秦素雅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扭扭捏捏地走到书案后跪坐下来,两腿却微微分开,提起裙裾,露着雪白的圆弧玉臀,饱满的春壶冒着丝丝粘液。

  龙辉跟在她身后,也跪坐下来,两腿插到她分开的双腿之间,让秦素雅跪坐到了他的双腿上。

  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素雅,开始吧。”

  秦素雅嗯了一声,挽起袖子,露出雪藕前臂握住画笔,沾上水粉,满面绯红地开始作画,而龙辉的大肉棒顶在她的玉胯,抱紧她的柔腰,让肉棒在她那鼓起的阴阜上来回摩擦。

  “啊……嗯!”

  秦素雅发出一声娇腻的鼻音,肉体感受到爱郎肉棒的火热坚硬,瞬间便浑身发软,握笔的手毫无气力,只能勉强撑在书案上,媚眼如丝。

  下体春水泛滥,湿成一片了。

  “嗯嗯……别,别逗素雅了,坏蛋……”

  秦素雅的肉缝不断被大肉棒摩挲挑逗,小穴不断扑哧扑哧喷吐蜜液,只想立马坐下去,填补春穴的空虚感,但龙辉却故意做坏,钳住她的腰肢,就是不让她下来。

  龙辉笑道:“素雅,你快点画,画完就行了。”

  秦素雅努力了几次,但都没法沉腰落臀,吃入肉龙,只有强忍下体的酸痒酥麻,握着画笔勉力作画,可是这小子似乎专程作弄自己,不住地摩挲蛤脂花唇,龟棱刮得她芳心一阵焦躁,画了半天连个老虎耳朵都没有画好。

  嘿嘿,龙辉手掌一张,手心生出一股吸力,将一杆没用过的毛笔抓来,轻轻掰开她的臀瓣,用细软的狼毫笔锋在嫩菊上滑动。

  “嗯!”

  前后双洞同时受到骚扰,秦素雅那堪重负,闷哼一声,身子不住颤抖,恨恨地转过头去,娇喘吁吁地道:“你……你这冤家,人家都依你了,还来折磨人家,你想要怎么样嘛!”

  龙辉被她这难耐的媚态惹得火起萧蔷,把住她的腰肢往下一按,巨物无情地冲开了穴口,一插到底,龟头猛地狠狠了撞上了饥渴的花心。

  被这瞬间快感插得灵魂出窍,语不成句,娇躯无力伏在案上,随着龙辉的手摇摆腰臀,呈跪坐姿势将龙根一下下吃进玉壶里。

  “啊……啊……好深,坏蛋,撞到花心了,啊……啊啊……别,别玩人家那里,啊……”

  秦素雅的长裙后摆被龙辉拉起,推到腰部,露出来整个浑圆丰满的臀部,龙辉继续用毛笔在她菊蕾上滑动,玩得不亦乐乎。

  咕噜咕噜的交合声,啪啪的臀肉撞击声充斥着整个房间,秦素雅放浪形骸,全身心地接受着龙辉的肏弄,主动地抬腰,提腰沉臀,吞吐肉棒,让龟头直撞花心。

  龙辉十分想探采掉臀缝之间的菊蕾,但却担心她娇弱的身子吃不下,于是便放弃了这个念头,用毛笔在两人交合处沾上春水,狼毫毛笔饱吸水分,就像沾满了上等朱砂墨一般。

  龙辉手腕发力,竟在秦素雅耸动的玉臀上又写又画。

  秦素雅只觉得臀肉一阵清凉黏糊,不禁嗔道:“你又像做什么?”

  龙辉笑道:“写字,我要在素雅的小屁股上题诗。”

  秦素雅那堪如此淫玩,不住扭臀挣扎,可是被龙辉狠狠滴刺了几下花心,瞬间被卸去力气,只能无力地趴在桌案上,撅起白面雪脂的玉臀,任由着小子使坏。

  “你……你写了什么……”

  秦素雅艳红着俏脸回过臻首问道。

  龙辉用沾着她春水的笔边写边念:“才女含羞解罗裳,宝蛤玉壶吞枪棍,雪乳翻飞掀浪涛,春水为墨臀上诗。”

  秦素雅气得杏目瞪圆,嗔骂道:“什么淫诗浪词,讨厌死了,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