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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扰圣驾。”

  龙辉甚是为难,低声说了一句道:“郡主,皇上着小人前来,无论如何都要请到夏王爷。”

  皇甫瑶扑哧一笑,其姿容青春靓丽,朝气迷人,宛如旭日初升般,她无奈地叹道:“我知道哩,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龙辉甚是诧异,这郡主说话竟是如此深奥。

  皇甫瑶眨了眨明媚的水眸,奇怪地问道:“大人,你还不知道吗?父王好酒,几乎天天喝的伶仃大醉,皇上有好几次召见他,都是直接把他连人带床扛到皇宫的。”

  龙辉不禁一阵好笑,原来夏王还是如此风流人物,于是摇头道:“小人是刚进宫不久,对许多事情还不熟悉,望郡主见谅。”

  皇甫瑶瞥了他一眼,不由奇怪道:“龙大人手持金蟒鳞牙刀,应该在宫中待了一段时日了,怎么会才进宫不久呢?”

  龙辉抱歉地笑道:“在下不敢欺瞒郡主,我确实是才进宫半个月。”

  皇甫瑶不由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道:“半个月?你就成了金刀卫?”

  金刀卫乃是一品职位,这种侍卫权力极大,不但可以随意出入宫阙,还可以调动整个皇宫的侍卫,就连见到宰相都不用行礼,因为他们都是一个品衔的,在宫里除了皇帝就是金刀卫说了算,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这个年轻人居然能够在半个月内升为金刀卫,他究竟是何来头,皇甫瑶芳心不禁一阵疑惑和不解,金刀卫不同于其他品衔的侍卫,仅仅靠关系是绝对不行的,而且在皇甫瑶所知的大家族中也没有一个是姓龙的。

  皇甫瑶忽然一拍玉手,笑道:“莫非你就是铁壁关的龙将军?”

  龙辉点头道:“想不到郡主也识得龙某,真是龙某之荣幸。”

  皇甫瑶美目闪出兴奋的色彩,说道:“龙大人,你能不能跟我说一下你当年在铁壁关的事情吗?”

  龙辉愣了愣,说道:“不知郡主想知道哪些事情呢?”

  皇甫瑶想了想,歪着脑袋说道:“那就说一下当年是如何在朔风阵前斩妖除魔、又是如何大闹傀山的,还有单枪匹马独闯铁烈,斩杀獠牙军主将,大破炼神浮屠,嗯……还有清水河一战……”

  这些都是龙辉当年参与的战役,听到她如数家珍般道出,不免有些诧异,干咳一声道:“郡主,不是小人无礼,只是小人还有皇命在身。”

  听闻此事,皇甫瑶醒悟过来,说道:“真是失礼,我便去让下人将父王抬出来。”

  说罢扭头走了回去,过了片刻只见四五个下人抬着一顶软轿走了出来,上边放着纱帘,还能闻到酒味,透过纱帘看到里边有个正在打呼噜的男子。

  下人将软轿抬到一架马车前,又合力把一名身穿朝服的肥胖男子抗上马车,但他一身朝服穿得歪歪扭扭。

  皇甫瑶不好意思地笑道:“龙大人是在对不住了,父王都是这个样子,待会有劳大人关照了。”

  龙辉拱手说道:“客气了。”

  忽然,皇甫瑶皱了皱眉,对着那边正在修剪花坛的花匠说道:“阿福,你做什么?有你这么修花的吗?”

  那名花匠急忙点头赔罪,皇甫瑶哼道:“真是没用,把花坛弄成这个样子,父王看到后一定又会生气了。”

  龙辉瞧了一眼那个花坛,觉得修剪得十分整齐,并没有什么不妥当之处,于是说道:“这些花草修得很好啊。”

  皇甫瑶叹道:“可是父王始终觉得不好,他一直说什么修剪花草一定要什么整齐而又有凌乱,凌乱中又要有整齐,这才能既华丽富贵又自然真挚。”

  龙辉不免笑道:“王爷的品味还真是高明,有多少个花匠能做到这种境界呢?”

  皇甫瑶说道:“本来王府中有两个二十多年花的老花匠,他们做得是最好的,父王也一直很喜欢他们,可是五年前病死了一个,三年另外一个又回老家了,之后这些新的花匠没有一个符合父王要求的。”

  “大人!”

  一名侍卫提醒道,“我们得回宫了。”

  龙辉哦了一声,抱拳说道:“郡主,打扰了,在下先行告辞。”

  皇甫瑶忽然叫了一声:“龙大人,你每天到什么时候才能出宫?”

  龙辉想了想,说道:“若没有什么事的话,过了申时我就可以出宫了。”

  皇甫瑶白皙的脸蛋上多了几分红晕,美眸泛着几分期盼,轻咬唇珠低声道:“你能给我讲一下铁壁关的事情吗?”

  “这……”

  “我们就这么说好了,明天申时我在飞絮酒楼等你!”

  说罢,红着小脸跑了回去,丝毫不给龙辉说话的机会。

  几名侍卫将盛着夏王的软轿抬到了御书房,掀开纱帘只见里边躺着一个呼呼大睡的胖子,满身酒气,一身朝服穿得歪歪扭扭,其面色甚为苍白,但其头发乌黑油亮,与皇甫武吉满头银丝形成鲜明对比。

  皇甫武吉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朝内侍说道:“拿水给我泼醒他!”

  那些内侍很快就捧了一盆冷水过来,对着夏王便是一阵猛泼,其动作甚是纯熟。

  连续泼了五盆水,夏王吧唧吧唧地动了动嘴巴,睁开迷蒙的睡眼,嘟囔道:“杀千刀的狗奴才,本王都说不要冷水洗脸了……快,给我换热水!”

  听到这话,龙辉想笑却又不敢笑,其余的皇室成员也是忍得很辛苦。

  皇甫武吉看到他这个样子,差点没气得吐血,大声喝道:“皇甫腾云!”

  夏王眨了眨眼睛,迷迷糊糊地道:“皇兄……您怎么来了?”

  于是摇摇晃晃地走下了软轿,歪歪扭扭地行了个礼,随即大喝道:“来人啊……皇上驾到你们还不出来迎接,是不是想死啊!”

  叫了半天都没人答应,他又说道:“皇兄,今天不知道为何,那些奴才都不在了,你少稍作片刻,臣弟给您倒茶……”

  说罢摇摇晃晃地去找“茶水”,就这么在御书房内打转。

  本来皇甫武吉还是一肚子的火,但忽然间就没了脾气,叹了一声道:“十几年来,还是这德性!罢了,罢了,把他抬回去吧。”

  天剑谷众人护送着于秀婷的“棺椁”离开了京师,一路上并没遇上什么麻烦,众人赶了一天的路,找了个地方停下来休息。

  看着魏剑鸣一脸的哀愁,魏雪芯不禁一阵伤感,差点就把事情真相说了出来,但还是忍住了,她走到弟弟身边走下,叹道:“剑鸣,一切节哀顺变吧,娘亲也不希望我们这么消沉。”

  魏剑鸣眼圈一红,身子微微发颤,不知道该说什么。

  “魏师妹还真是放得开啊!”

  只闻到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一名丰腴少妇走了过来,正是单小茹,在她身边的还有其夫婿张耿。

  魏雪芯秀眉微蹙道:“单师姐有事么?”

  单小茹笑道:“没事就不能来了么?这条路又不是你开的,我找个地方坐坐不行么?”

  魏雪芯哼了一声,懒得跟她废话。

  单小茹跟张耿在旁边坐下后,两人似乎在闲聊了几句,忽然听到单小茹说道:“有些女人啊,一心只想着那个野汉子,自己娘亲过世还能这么乐呵呵的。”

  张耿笑道:“野种想念野汉子是很平常的事情,小茹你何必大惊小怪呢。”

  魏雪芯娇躯猛地一震,双拳紧紧握住,贝齿咬住唇珠。

  “师兄啊,你说那个野种有没有跟那个野汉子暗通曲款呢?”

  单小茹继续说道,“如果真是这般,他们生下来的孩子是什么呢?”

  张耿哈哈笑道:“野种配野汉子,生下来的一定是祖父种。”

  单小茹咦了一声,奇道:“什么就做祖父种?”

  张耿笑道:“祖父便是爷爷。”

  单小茹哈哈拍手一笑:“爷爷……野野种,师兄你这聪明!”

  魏剑鸣的脸已经气得发绿,怒喝一声:“你们给我闭嘴!”

  单小茹掩嘴嗤笑道:“魏师弟,你嫌咱们打扰了你说就是了嘛,何必这么大声呢?要是吵到谷主那就不好了。”

  说罢拉起张耿笑嘻嘻地离去。

  魏剑鸣怒气冲冲,翻手就要拔剑杀过去,却被魏雪芯一手按住了剑柄。

  “姐姐,他们太过分了!”

  魏剑鸣恨声说道,“咱们用焚天神剑诀教训那两个混蛋!”

  魏雪芯脸色苍白,咬着朱唇摇了摇头道:“娘亲不在,我们更不能同门相残。”

  魏剑鸣急道:“难道就让他们这么欺负你吗!”

  魏雪芯叹道:“算了,等回谷再说吧。”

  说罢转身离去,魏剑鸣见她走的方向不对,急忙问道:“姐姐,你去哪?”

  魏雪芯头乱如麻,呼吸越发急促,心也不回地道:“我去静一下,剑鸣你不要跟过来。”

  两岁的时候,魏剑鸣出世,魏少踪便撒手西归,对于这个父亲的,她基本是没有印象,但随着她年纪渐长,那些与魏剑鸣交好的人都暗地里叫她做野种,直到前几天她才从母亲口中得知自己的身世,发现自己原来真的是所谓的野种。

  姓楚还是姓魏,对于她来说根本没有分别,因为这两个父亲她是毫无感觉,一个在自己懂事前便去世了,另一个却是从未谋面……走进树林,压抑许久的伤痛终于爆发了,眼泪不住地往外涌,魏雪芯趴在一根树干上嘤嘤哭了起来,哭了片刻忽然听到身后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妹妹!”

  魏雪芯急忙背着她抹了抹眼泪,强装笑意地道:“姐姐,你怎么来了。”

  只见楚婉冰也是凤目含泪,红唇不住颤动,微微抽泣了一下,说道:“我看到你一直往树林里走,所以就跟过来了。”

  魏雪芯微微一愣,说道:“姐姐,这些日子谢谢你一直再暗中跟着我。”

  楚婉冰叹了口气,拉住她的手道:“是姐姐对不起你,若不然你这些年也不会受这么多委屈。”

  魏雪芯低声道:“姐姐,你……都看到了么?”

  “哼!”

  楚婉冰脸色一沉,恨声道,“那对狗男女感这么羞辱你,我一定要他们百倍偿还!”

  魏雪芯凄然地笑了笑,叹道:“姐姐算了,没必要为这种人生气。”

  说罢扭过头朝着玉京方向望去,不知在想什么。

  楚婉冰抹了抹眼泪,笑道:“妹妹,你在想谁呢?”

  魏雪芯啊了一声,俏脸微红低声道:“没有啊。”

  楚婉冰咯咯笑道:“你是不是在想某个偷心的小贼?”

  魏雪芯桃腮含粉,摇头说道:“我没有想龙大哥,真的,姐姐你别误会!”

  楚婉冰笑得合不拢嘴了,伸出玉指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嗔道:“死丫头,什么东西都挂在脸上了,还想瞒我。”

  魏雪芯羞得低着小脑袋道:“对不起,姐姐,我跟龙大哥……”

  楚婉冰眼中滑过一丝捉弄的表情,若有其事地道:“好你个小妮子,敢勾引你姐夫。”

  魏雪芯闻言倏然一震,脸蛋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她最害怕的事情终于要发生了,自从与这个姐姐相认后,她一直避免谈及龙辉,她怕因为龙辉的事情这个姐姐会对她心生芥蒂,也害怕龙辉会离开她。

  魏雪芯刚刚止住的泪水又一下子涌了出来,楚婉冰暗叹一声,心忖道:“这丫头有如此厉害的剑法,怎么就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动不动就哭,对于别人辱骂,她也是忍让居多。”

  “妹妹。别哭了。”

  楚婉冰急忙掏出手绢替她抹泪,温言说道,“姐姐跟你说笑的。”

  魏雪芯嗯了一声,低声说道:“姐姐,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不要脸,这样子缠着龙大哥……”

  楚婉冰在她小脸上捏了一把,挪揄地笑道:“还敢叫龙大哥,给我乖乖地叫姐夫!”

  魏雪芯微微一愣,脸色一阵红白。

  楚婉冰咯的一笑,说道:“不愿叫姐夫的话,那你就叫夫君吧。”

  魏雪芯咬唇轻笑道:“谢谢姐姐。”

  楚婉冰不由暗叹,这个妹妹是不是性子也太过温顺了,好像谁都能欺负她一样,怪不得那些人敢这般放肆,若换了是自己的话早就拿剑开杀了。

  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是如此的落落大方,端雅秀丽,如今姐妹相认,这丫头却又像一只小猫般乖巧,楚婉冰暗忖道:“雪芯从小被人欺负,但在外边又得维持天剑谷的荣耀,所以不得不装出一幅高高在上的模样,其实她心里苦的很,等到了天剑谷,我定要好好教训那帮浑人!”

  看着魏雪芯望着玉京发呆,楚婉冰不由暗叹:“这小贼真是可恶,想不到我们姐妹沦落在他的手上!如今我不在他身边,谁料到他会不会又去哪里混胡,又去勾搭什么女人。”

  魏雪芯似乎想起了些什么,问道:“姐姐,装作娘亲躺在棺椁的那个玉姑娘究竟跟龙大哥是什么关系?”

  楚婉冰唉了一声,拍了拍洁白的额头笑道:“她是你龙大哥的下属,估计将来也是咱们的姐妹!”

  魏雪芯哦了一声,嘟着小嘴抱膝坐下,心中不免生起几分醋意。

  楚婉冰见这丫头娇憨可爱,笑道:“妹妹,你那龙大哥可花心的很,身边美女可是不少哩,除去你我,还有好几个呢。”

  于是将秦素雅等人一一列出,听得魏雪芯是一阵无奈。

  楚婉冰见这丫头嘟囔的模样甚是可爱,不由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抚摸那柔软的秀发。

  魏雪芯只觉得姐姐身上那股香味十分好闻,有种甜腻的味道,不由得将臻首埋在楚婉冰胸口,顿时觉得一阵乳脂香味,脸颊处更是柔软丰腴,又多了几分亲近和依赖,小手轻轻搂住楚婉冰腰肢,呢喃细语,又略带几分撒娇道:“姐姐……”

  楚婉冰不知这妹子心思的变化,如今离开帝都,心里始终有种不安的感觉,对于那天的面具人,她和林碧柔用尽法子都探查不出,而且对于穆馨儿的遭遇,她始终不敢跟龙辉开口。

  “只希望碧柔能够早日探查出来吧,也好早日让穆师娘脱离苦海……”

  帝都玉京,穆馨儿的闺阁内,不时地响起一阵阵呢喃的呻吟娇喘。

  本应是穆馨儿独居的小楼,却见一名脸带彩色面具的男子舒服地躺在软榻上,肉棒高高翘起,正被一名体态丰腴的美妇不断扭臀抬腰,将其纳入湿润的玉壶之内,溅起一阵阵晶莹的水珠,美妇的下体已经泥泞不堪,春水顺着两人的结合部不断地留下,将二人的下体全部打湿。

  美妇紧咬下唇,樱桃小嘴里娇吟喘息,嘤嘤咛咛,并挺起丰美的上身,仍有男子玩弄柔软丰腴的奶子,雪白的乳肉上留下道道红痕。

  “你有没有给高鸿服下药粉?”

  男子抱着美妇的肥臀,耸动着腰肢说道。

  “给……给了……我放在茶里给他喝下去的……”

  美妇星眸半闭,桃腮蕴春,难耐地扭着腰肢,“好痒……里边好痒……快不行了……给我……呜呜……”

  正说到一半,忽然觉得火热的烙铁一下下深深地顶到花心,在狠狠地喷出一股滚烫的阳精,因为合欢蛊所带来的酥痒酸麻被阳精一冲,立即消失,并同时高潮泄身,下体不断地颤抖着涌出阴精……

  今天不知道能不能两更了,但我尽量2更,但是过了今天,以后我就得开始帮老板做事了,而且还参加某些考试,时间比较紧凑,以后更新会十分缓慢,可能要一周才有一更,也可能一个月都没有一更,哎……无奈啊,正写到高潮,我都已经开始融入故事中了,无奈无奈……但现实还是得面对的,总之谢谢大家的支持和捧场,你们提了好多意见给我,有你们的意见我才能更加完善故事

  第二回、九霄震穹

  云消雨散,穆馨儿呆呆地趴在床榻上,半边俏脸埋在被铺中,一只美目无神地看着面具人穿衣的背影,泪水如珠玉般滴落,四溅如烟。

  面具人用那沙哑的声音说道:“你这次做的很好,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穆馨儿贝齿咬唇,无助地阖双眼,低声地抽泣。

  面具人哼了一声,淫靡地笑道:“夫人何必自作矜持呢,方才在床上的时候你可是热情得很。”

  穆馨儿被气得娇躯不住发抖,叫道:“住口,禽兽!”

  面具人嘿嘿笑道:“我若是禽兽,那夫人岂不也是母犬一只?夫人方才趴在床上撅臀扭腰的模样,与街边的母狗道也有几分相似。”

  “禽兽!”

  穆馨儿含泪抓起枕头砸了过去。

  面具人挥手将其挡开,看着那两颗因为情绪激动不住晃动的饱满的肉球,淫笑道:“砸枕头?夫人真是有趣,倒是有几分打情骂俏的味道。”

  “如今离天亮还有一些时间,既然夫人与在下打情骂俏,那不如……”

  面具人笑吟吟走了过来,冷笑道,“在下便再赏夫人一个痛快!”

  “不要过来!”

  合欢蛊被压下后,穆馨儿已经毫无情欲,心中唯有一阵恐慌,抱着胸口不住地往床上后退。

  倏然,一道掌力由屋顶冲下,伴随着碎瓦直扑面具人。

  面具人反应极快,瞬间挥臂当格,只觉得一股雄劲涌来,竟被震退了数步。

  一道碧绿身影挟风而来,掌出连环,面具人被打得猝手不及,节节败退,一下子就被逼出了屋外。

  定神一看,只见一名美貌女子聘婷而立,正守在屋门之前,其容光逼人,似乎比起穆馨儿还美上几分,正是林碧柔。

  当初她与楚婉冰就合欢蛊的事情询问螣姬和燹祸,这两个蛊毒大家商议后得出一致的结论,只有将蛊母抓到,他们才能根据蛊母的种类配制出相应的解药,所以林碧柔便暗中躲在穆馨儿闺房附近,等着面具人出现。

  这面具人也十分狡猾,一直都没有露面,直到今晚蛊毒发作他才现身解毒。

  若不是为了先缓解穆馨儿的蛊毒发作,林碧柔走就动手了,那还会等到现在。

  “这么想痛快,那我便赏你一个痛快!”

  眼睁睁地看着穆馨儿受了这么久的凌辱,林碧柔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怒火,说话间便是一记“惊涛势”。

  面具人站稳阵脚后,双手画圆,祭起一个星辰太极图,力挡狂涛怒浪。

  林碧柔眼珠一转,嘴角泛起一丝狡黠的笑意,散去海之卷,顿时浪停涛止,随即冥之卷上手,一掌打出“冥河血海”,只见阴风四起,冥力涌动。

  面具人哼地冷笑一声“找死”,一拳打出了那独特的真气,冥力瞬间崩溃,拳头势如破竹地直取林碧柔小腹。

  林碧柔纤腰一拧,娇躯宛如飞花飘絮,柔风之力将拳劲卸得七零八落,正是风之卷的柔风太极圈。

  “能克制阴气冥力的功法,唯有天穹妙法。”

  林碧柔方才是故意以冥之卷试探对手,“你是昊天教的人!”

  面具人微微一愣,阴沉冷笑:“既然知道了,便不能让你活了!”

  说罢一拳打出,只见一道白光划过,灼热非常。

  林碧柔不敢怠慢,举手封拳,顿时感到手臂一阵酸麻,暗叫一声:“好霸道的拳劲。”

  心中惊讶之余,立即使出“海之卷”的“漩涡流”,以水灭火,以旋化力。

  林碧柔不但化解他的拳劲,还不断以以漩涡之气将他困住,一边消耗对手的功力一边说道:“前几天刚被我们打伤,想不到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了,天穹妙法可真是玄妙啊!”

  面具人心中一阵叫苦,如今他是泥潭深陷,身子仿佛被剧烈的深海漩涡卷住一般,动弹不得。

  身陷困境,面具人不再保留,猛然大喝一声,浑身白光爆绽,一股白色火焰噗的一下窜了出来,强行挣脱了漩涡流的捆锁。

  林碧柔秀眉紧蹙,奇道:“你居然还会光明业火,看来你定是昊天教的人了。”

  林碧柔曾多次调查昊天教的事情,而且她也从楚婉冰口中得知光明业火的特性,所以能够一眼看出此人的武功。

  “此人的光明业火似乎比沧子明还要高强,不知他在昊天教什么身份?”

  她也曾经听过楚婉冰描述沧子明的修为,所以对此事也有了一定的判断。

  “莫非他就是沧释天?”

  林碧柔心中甚是疑惑,于是再出手试探,对于沧释天她可不敢大意,一出手便是九成功力,将“炎阳真元”打了出去。

  面具人祭起光明业火迎击,同为灼热炎气,相拼之下竟是光明业火力弱一筹,被炎阳真元打得四处消散。

  面具人立即手划太极,气行天穹,以天穹妙法化解林碧柔的炎气。

  “此人绝不是沧释天!”

  林碧柔一招试出了对手的深浅,立即再提元功,炎阳真元蜂拥而出,交织成一片炎气火海,烧得面具人衣服焦黑,头发枯黄。

  “欺人太甚!”

  面具人顿时大怒,使出天穹妙法中的一招武式“逆转星河”,只见他身形不住旋转,真气逆行,竟然出现了一幅星辰旋转之图像,将四周的炎气抽吸一空,与漩涡流倒有几分相似。

  林碧柔暗笑道:“这天穹妙法也是出自九霄真卷,在我面前也敢班门弄斧,便要你看看什么才是正宗大统!”

  她一心立威,急提内元,同时祭起“雷之卷”和“风之卷”,左手打出“天罡雷音”,右手劈出“烈风刃”,顿时风雷相生,威势倍增,一口气便打碎了星河之力。

  随即林碧柔再运“破之卷”,翻掌凝指,一记“破天指”戳了出去,锐气嗖的一下贯穿了面具人的大腿,顿时鲜血直流。

  当年龙辉曾说过林碧柔即便九卷大成也未必是竹虚子的对手,对于此事她一直耿耿于怀,如今遇上天穹妙法,顿时起了较量一番念头,誓要狠狠打压这个面具人,证明自己的实力。

  其实当年竹虚子的天穹妙法是以道门武学为根基,破之卷只是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而面具人并无道门功体,再加上其根基远不如竹虚子,所以被林碧柔打得毫无脾气。

  而且对于昊天教来说,天穹妙法只是拿来克制煞域武学的一个手段,并未将它作为争霸天下的本钱,所以面具人并未深究。

  林碧柔大占上风,不禁咯咯娇笑道:“面具怪,若没有其他手段的话,你待会可就得‘痛快’了!”

  面具人闷哼一声,捂住大腿不住后退,并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铜铃,不住摇晃,林碧柔脸色一变,因为这个铜铃与云踪所用的是一模一样。

  铃声响起,只闻四周传来一片怒声嘶吼,就像是一群野兽正在扑来。

  府上的丫鬟和家丁就像发了疯似的冲来,眼珠赤红,而且其中还有三个书童打扮的人,林碧柔这才醒悟,原来穆馨儿府上的人都被他炼成傀儡了,怪不得穆馨儿被凌辱之时无人相救。

  “若不是舍不得穆馨儿这颗棋子,我也不会受这个伤!”

  看着林碧柔被缠着,面具人暗叹道,“幸好暗中控制了这些仆人和易秋他们,否则今天可就走不了啦。”

  “卑鄙小人!”

  林碧柔暗骂道,立即使出了“清之卷”,笼纳方圆清华之气,玉手一沉,一股磅礴巨力直压而下,那些仆人被压得纷纷跪地,动弹不得,然而那三个书童却是突破压力,同时挥拳朝林碧柔打来。

  林碧柔一眼便瞧出这三人身怀不凡技艺,不敢轻视,娇叱一声,连拍三招“灭神掌”,砰砰砰三声闷响,那三名书童被打得扑倒在地。

  林碧柔觉得有些奇怪,因为云踪手下那名叫做武奴的胖子的武功招式都是有板有眼,而且内力雄厚,犹如一个浸淫多年的武学高手,可是这些傀儡却是如此不堪一击,尤其是那三个身怀武艺的书童,根本不如想象中那么厉害。

  云踪所炼制的武奴乃是精品,聚合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使用多种药材熬炼,堪比武林高手,而面具人所只是用了一些特殊药物来控制的仆人,最多也只是让他们丧失神智和狂性大发而已,并不像武奴那般矫勇善战。

  “你今天救得了她,等她蛊毒发作时还是一样得死!”

  面具人哈哈大笑一声扬长而去。

  “易秋、文论、慎言!”

  穆馨儿披了几件衣裳跑了出来,看到三名书童被打倒不由惊叫道,“你们怎么了?”

  三大书童一声吼叫,又爬了起来,林碧柔柳眉一扬,再起清之卷,使了一招“三清天降”,只见她玉掌下沉,三大书童被一股浩大压力牢牢镇住,动弹不得。

  看着眼前的一幕,穆馨儿不由一阵哆嗦,颤声问道:“你……你究竟是谁?”林碧柔叹道:“成夫人,妾身并无恶意,请放心。”

  穆馨儿拢了拢身上单薄的衣服,怯弱地问道:“为什么要伤害我家的人?”

  林碧柔道:“夫人,你觉得这些人还正常吗?”

  穆馨儿扫了一眼,只见众人的眼睛都是一片赤红,在这黑夜中闪烁着血色的光芒,犹如野兽一般。

  “他们都中了那个面具人的手段,如今已经是神智不清了。”

  林碧柔摇头叹道。

  说起面具人,穆馨儿立即想起这些天的遭遇,心中一阵悲苦,竟一头朝着柱子撞去。

  林碧柔立即出手,衣袖一挥,一股柔劲将穆馨儿卷了过来。

  穆馨儿见求死不成,更是凄苦,不由捂住脸蹲下身大哭道:“被人淫辱至此,我……我还有什么颜面见人……你让我死了算了!”

  林碧柔俯下身,轻声说道:“夫人,蝼蚁尚且偷生,你大好年华何必如此作践自己呢?”

  穆馨儿惨然道:“我已经被人作践成这个样子了,还有什么年华?”

  林碧柔不禁微微一叹,看着穆馨儿凄苦的样子,不免勾起往日那不堪的回忆,顿时生出几分同病相怜的情愫。

  “夫人,妾身是龙辉大人的属下。”

  林碧柔低声说道,“乃是奉龙大人的命令来救你的。”

  穆馨儿不由一阵哆嗦,俏脸阵红阵白,呜咽地道:“龙辉?我这个师娘哪还有颜面再见他,姑娘你还是不要管我了,便让我死了算了!”

  见穆馨儿已是生无可恋,林碧柔立即改变话题,咬牙道:“夫人,龙大人如今正被那个面具人暗中算计,你莫非就眼睁睁地看着龙大人陷入危机之中吗?”

  对于当年误会龙辉一事,穆馨儿一直耿耿于怀,如今听到林碧柔这番说辞,心中不免一亮,思忖:“对,当年我害了龙辉,前些日子又害了凌云,我不能让这两个孩子被奸人算计……”

  林碧柔道:“夫人,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将那个面具人的身份揭穿,将他的恶行公诸于世。”

  穆馨儿抹了抹眼泪,沉声说道:“姑娘,多谢你,妾身不会再做傻事了,就算要死也得揪出这个奸人。”

  林碧柔见她暂无死志,顿时松了一口气,说道:“夫人,此地已经不安全了,还是让妾身送你到龙大人家中,也好让妾身暗中保护你。”

  穆馨儿微微一愣,说道:“可是这些仆人又该如何呢?”

  林碧柔说道:“还是交给官府处理吧。”

  穆馨儿表情一阵不自在,低声说道:“姑娘,今晚的事情,你可不可以替妾身保密。”

  林碧柔嗯了一声,点头答应。

  将穆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