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辉捧着她小脸,亲昵地与她额头相触,笑道:“就算你这丫头把天戳个窟窿,我也给你补上。”
楚婉冰闻言,情动不已,顺势搂住龙辉脖子,玉靥晕红,媚眼如丝,呵气如兰地道:“小贼,你伤势不轻,人家给你进补进补吧。”
龙辉笑道:“好啊,咱们就洗个鸳鸯浴。”
楚婉冰咯咯一笑,正想朝丈夫奉上香吻,便听到洛清妍在洞外说道:“冰儿,到娘亲这边来一下。”
楚婉冰压住一腔情火,撅了撅小嘴,有些不情愿地走了出去。
龙辉在药桶里泡得水都凉了,楚婉冰这走回来,脸上挂着几丝微笑道:“小贼,娘亲让人家光明正大地跟你回龙府。”
龙辉微微一愣,心里有些疑惑,但还是拍手道:“妙哉,我盼星星盼月亮就等这一天。”
楚婉冰特地给龙辉选了一件领子较高的衣服,将脖子的伤口遮住后,便喜滋滋地挽着丈夫手臂走出地宫。
走在玉京繁华的夜市中,楚婉冰兴致甚高,一双明媚的大眼睛左右打量着四周商铺、行人,毕竟她是首度以真身跟龙辉外出,不由得笑靥如花地拉着龙辉东逛西逛,龙辉见妻子高兴也是乐得合不上嘴。
逛了半会,楚婉冰眼睛一亮,凑到龙辉耳边腻声道:“小贼,人家想吃冰糖葫芦,还有葱油饼!”
龙辉朝前边看去,果真有卖冰糖葫芦和葱油饼的小贩,不由想起五年前定情的一幕,于是便应承道:“好,我这就去给你买。”
谁知楚婉冰却扭捏道:“不要现在买嘛,咱们先回家,等会你再出来买给我,人家在家里等你。”
龙辉微微笑道:“现在买岂不省事很多,何必等会又跑出来。”
楚婉冰嗔道:“被人家看到我吃这种小孩子的东西……多丢人呐!”
龙辉不禁莞尔,心想原来这丫头是嘴馋想吃,可怕人笑话,真是个活宝贝。
龙辉答应下来,便跟楚婉冰打道回府,走到半路却见一名男子绊倒石头,咕咚一下摔了个四脚朝天,躺在地上呻吟不已,显然是摔得不轻。
楚婉冰正想上前去搀扶,却见有人比她快了一步,一名清秀书生上前将男子扶起。
楚婉冰媚眼眯了眯,认出这书生正是当初有一面之缘的穷书生薛乐。
只见薛乐温言道:“兄台,你怎么样了,可用去看大夫?”
楚婉冰见状不由赞道:“想不到这书呆子也有几分古道热肠。”
龙辉奇道:“冰儿,你认得他?”
楚婉冰温温笑道:“也算不上认识,当初进京的时候有一面之缘。”
龙辉不由得打量了几眼薛乐,见他眉清目秀,举止得体,颇有几分名士风范,在打量薛乐的同时目光也无意落在那个倒地男子身上,见他虽是蹙眉呻吟,但呼吸甚为平稳,不似摔伤的模样,其相貌长得贼眉鼠眼,颇为刁钻刻薄,最叫人费解的是他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
这名男子嗖的一下伸出手去抓住薛乐衣袖,叫道:“是你这秀才把我给碰倒的,快快赔我汤药钱来!”
说罢还哎呦哎呦地呻吟:“好痛啊,骨头都摔断了……你这书生也忒狠心了,下手这么狠,白读你的圣贤书了……”
他说话的同时,周围有几个人也在起哄,一起指着薛乐破口大骂,叫他赔钱。
龙辉听到周围的一些小贩不住摇头,于是过去询问事情原委,一名小贩叹道:“那人姓南,是附近有名的泼皮,专门用这种手段骗人,只要有人过去扶他,就趁机讹上一口,说是对方把他撞倒的,要陪什么汤药费。”
龙辉奇道:“既然如此,为何还有这么多人帮他?”
小贩叹道:“那些人跟他是一伙的。”
楚婉冰听后,气愤不已,问道:“难道就没人来管这些泼皮吗?”
小贩摇头道:“哎,没用的,这儿的保长就是这泼皮的表叔。”
玉京人口众多,街道繁华,单凭一个府尹很难面面兼顾,于是便向下设立保长一职,负责各条街道的管理。
薛乐被这群泼皮连拉带拽,不由憋红脸道:“明明是你自己跌倒的,何以含血喷人,你你们还讲不讲道理!”
南泼皮尖着嗓子叫道:“哟,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这臭书生撞到了我,还满口道理,最不讲道理的人是你!赶紧赔钱,要不然你休想走出这条街!”
薛乐那见过这般无赖,气得不住发抖,泼皮们见他说不出话来,气焰更为嚣张,围着薛乐叫骂威吓。
楚婉冰实在看不过眼,挽起袖子便要去教训这伙泼皮,却听有人叫道:“何事喧闹!”
一名胡须男子走了过来,南泼皮叫道:“保长大人,这个书生撞伤了我,还不肯承认!”
其他泼皮也纷纷大叫,说自己是证人,一口指证薛乐的“罪行”。
小贩叹道:“这个徐保长跟他们都是一伙的,这书生有难了!”
龙辉奇道:“既然大家都知道他们狼狈为奸,为何没人出来给书生作证呢?”小贩苦笑道:“这姓徐的管着这条街,我们要是敢跟他作对,生意就不用做了,为了糊口饭吃,大伙都只能忍了。”
徐保长冷眼瞥了薛乐一下,哼道:“人人都说你撞伤了人,你还有何话可说?”
薛乐道:“回保长大人话,小生本是赴京赶考的秀才,今夜路过此地,看到有人跌倒,便好心过去搀扶,谁料却被此人诬陷,还望大人替小生做主。”
徐保长嗯了一声,说道:“既然他是自己跌倒,你可有证据证明自身清白?”薛乐道:“街上的人都可以替小生作证。”
徐保长大声叫道:“你们谁可以证明不是书生撞伤人的!”
这伙人积威已久,周围的商铺和小贩竟无一人敢出来作证,都低着头做自己的事,那些行人大多是本地人,对这儿的事也是了然在胸,所以也没人敢站出来。
徐保长哼道:“你这书生,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清白,但却无人出来作证,你叫本保长如何信你!”
薛乐一阵语塞,吞了吞口水道:“小生真是冤枉的,还望大人明察!”
徐保长哼道:“你既无证人,也无证据,你如何说自己是清白的!再说了,若不是你撞到的,你为何要去搀扶,分明就是心虚!”
薛乐那见过这般无礼的说法,气得浑身发抖,咬牙道:“小生不服,我要去府尹告状!”
徐保长冷笑道:“府尹大人日理万机,那有空管你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既然这事儿发生在徐某的管辖街道,那便由我说了算。你速速给伤者作陪,本保长便不与你为难!”
薛乐深吸了一口气,咬牙道:“罢了,我便当给狗咬了一口,要我赔多少!”徐保长朝南泼皮望了一眼,这泼皮心领神会,又倒在地上呻吟,时而捂肚子,时而捂脚,时而捂手:“哎呦,哎呦,这下摔得不轻啊……肚子好痛啊……手痛脚也痛,一定是骨头也被摔断了……”
徐保长道:“你把人撞成这个模样,就陪五贯钱吧。”
薛乐顿时惊叫道:“什么,五贯钱?”
徐保长哼道:“你这书生,伤人这般重,若告到府尹大人那,保管你锒铛入狱,连科考都要泡汤,这五贯钱算是便宜你了!”
薛乐气得脸色发青,咬牙道:“我没撞人,我不赔!”
徐保长顿时怒了,喝道:“这儿人人都说你撞伤了人,你还敢狡辩,你若不赔钱,老子可就不客气啦!”
楚婉冰已经是忍无可忍了,紧咬银牙,挽起袖便要拔刀相助,却听人群中传来一声清喝:“书生没撞人,我可以作证!”
只见一名华服公子走了过来,手持折扇,玉面桃腮,唇红齿白,极为俊美。
龙辉不禁笑道:“我还当是何人呢,原来是她呀。”
楚婉冰酸劲上涌,在龙辉手臂上狠狠掐了一记,嗔道:“你的老相好还真多,走到街上都能撞到一个!”
龙辉尴尬地笑道:“冰儿,我跟郡主不像你想象那样……”
楚婉冰蹙眉呸道:“鬼才信你,都大庭广众地跟你眉来眼去的,还没什么。”那名华服公子正是女扮男装的瑶映郡主,皇甫瑶。
徐保长眯着眼睛道:“哪来的小子,你那只眼睛看见这书生是冤枉的?”
皇甫瑶说道:“左眼,右眼,两只眼睛都看到那个姓南的泼皮在讹诈好人,也看到你这保长与地痞流氓蛇鼠一窝,欺压百姓!”
徐保长脸色一沉,哼道:“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皇甫瑶冷笑道:“保长由各大街道推举德才兼备之人担任,而名号并未列入吏部之内,充其量只是一个代府尹管理街道的乡绅,算什么朝廷命官,但是你假冒朝廷命官,可是株连九族的重罪!”
徐保长脸色一沉,细细地打量皇甫瑶,见她衣衫华贵,气质不凡,并非一般人家子弟,这玉京乃是天子脚下,随处都可见达官贵人,他自己一个区区保长最多也就欺负一下小商小贩,那上得了台面。
南泼皮却是蛮横惯了,也不管对方是什么来头,跳起来就骂道:“哪来的小白脸,竟敢在爷爷的地盘上撒野,兄弟把这小子给我打了!”
众泼皮尚未来得及动手,却见人群中窜出五个壮实汉子,其手脚麻利,功夫不俗,连踢带踹就把这群泼皮打趴在地。
皇甫瑶脸色一沉,哼道:“把这个鱼肉乡里的狗东西给我拿下!”
五名汉子乃夏王府的高手,几个动作便将徐保长扣住。
徐保长不甘地大叫道:“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竟敢……”
话还没说完,就被迎面踹了一脚,把剩下的话给堵了回去。
踢人叫人惊讶的是,踹人的不是那些汉子,而是皇甫瑶自己。
龙辉和楚婉冰不禁吃了一惊,想不到这娇滴滴的郡主也有这么狠急的一面。
皇甫瑶指着他喝道:“你这狗才鱼肉乡里也就算了,你还帮着这些泼皮陷害好人,以后要再有人跌倒,还有谁敢过去扶,到了那个时候百姓之间再也不敢互助,善念不存!你比这些泼皮更加可恨,今天若不整治你,以后定会害死更多人!”
楚婉冰蹙眉道:“小贼,你这老相好为何会说徐保长会害死更多人呢?”
龙辉被她一句老相好呛得哭笑不得,说道:“他这样诬陷好人,今后便无人敢去搀扶跌倒者,这些跌倒的人若是年轻力壮的也就罢了,要是是老人的话,不及时搀扶起来去瞧大夫,随时有危险,所以这狗才相当于害死这些老人。”
这边,皇甫瑶命令手下将徐保长衣服扒光,捆在树上,拿起鞭子便抽,皇甫瑶还补了一句道:“不把他骨头打出来别停手!”
只听噼里啪啦的皮鞭声伴随着徐保长的哀嚎响起,街上的人不由大呼过瘾。
皇甫瑶又指着南泼皮说道:“你这泼皮有手有脚,竟干此等勾当,忒不要脸,你不是说自己骨头断了么,那好,我便成全你!来人,把他手脚给我打断!”
南泼皮吓得屁股尿流,跪在地上求饶哭喊:“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
皇甫瑶冷笑道:“既然你这么想趴在地上讹人,那你就一辈子趴在地上吧!”说罢,便让手下动手,两名大汉走了过来,一个把南泼皮摁倒在地,一个朝着他手脚踩下,嘎啦清脆的骨折声响起,南泼皮的四肢尽断。
路人不禁大声喝彩,想来他们也是被这伙人欺负得紧了,今天见到他们被狠狠整治,顿感大快人心。
龙辉叹道:“把他们送官就行了,这打断手脚,是不是做的过了?”
楚婉冰白了他一眼,说道:“一点都不过分,我觉得这郡主做得挺好的,送官最多也就关他三五个月,出来后他还不是一样讹诈善心人,倒不如直接打断他手脚来的痛快!”
末了,小丫头还补上一句:“换了我来也要打碎他的骨头,这郡主性子跟白妹妹一般,真是不愧是堂姐妹,做事一样爽朗。”
皇甫瑶将剩余的泼皮惩治一番后,便走到薛乐面前,递过一袋银子道:“公子,行善事便应有好报,小小心意还请笑纳。”
薛乐推掉银子道:“兄台惩治这伙人,还我清白,小生已是感激不尽,这银子说什么都不能收。”
皇甫瑶笑道:“兄台若是不收下,那今后恐怕就没人敢做好事了。”
薛乐奇道:“此话何解?”
皇甫瑶道:“正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恶人已遭报应,但兄台尚未有善报,老百姓看得都很简单,心思也很单纯,若是他们没看到这善恶报应,以后便无人行善事啦!所以说,兄台还是收下好。”
薛乐微微一愣接过银子,叹道:“兄台高义,在下佩服。还请兄台将名号告之,也好让在下时刻鞭策自己。”
皇甫瑶微微笑道:“相逢何必曾相识,兄台若来日高中,说不定我们还有幸再见。”
说罢招呼手下离去,留下这伙半死不活的泼皮。
楚婉冰在龙辉胳膊上拧了一下,嗔道:“人都走了,还看什么看。”
龙辉痛得直咧嘴,温言呵哄道:“好了好了,不看了,不看了,咱们回家吧。”
回到龙府,小丫头热情如火,主动承欢,雪腴馥香的身子尽情地在奉迎丈夫的索取,扭腰晃臀间抖出阵阵乳波臀浪,花心急剧抽搐吮吸,花汁一注一注地溢出,被单下沾上了一块块的淫浆,龙辉也美得通体顺畅,随着阴阳大法的双修,他很快便恢复了血气,再加上楚婉冰的娇腻痴吟,使得龙辉连番的激射,便通通缴给了她,射得这只雪润丰腴的小媚凤魂飞天外,丢了个死去活来。
春风过境,楚婉冰娇腻地倚在龙辉怀里,安静乖巧得犹如小猫,低声道:“小贼,人家有些话要跟你说。”
浓重的鼻音似将睡去,又如呢喃般娇嫩动人。
龙辉淡淡微笑,抱着她温暖娇躯的手臂紧了一紧,说道:“冰儿,有什么便说吧……”
楚婉冰幽幽一叹,温温的檀息呵暖了他的胸腋,玉唇凑到龙辉耳边呵气如兰地说了一阵子,听得龙辉眉头紧蹙,神情凝重。
听完后,龙辉不由叹道:“能行么?”
楚婉冰道:“这也是唯一的办法,若不然我们恐怕会输得一败涂地。”
龙辉道:“我怕你们有危险。”
楚婉冰咬唇道:“没事的,有娘亲和袁叔叔在,再大的风险也能熬过去。倒是小贼,你这边更为麻烦……”
龙辉捏了捏她鼻子,笑道:“我这儿没事,放心吧。”
楚婉冰叹道:“又要委屈你了。”
龙辉在她雪臀上捏了一下,笑道:“既然知道为夫委屈,那你这只小凤凰还不快快补偿!”
“好哩,妾身这便来伺候夫君。”
楚婉冰咯咯一笑,撑起娇躯,趴上他的胸膛,丝绸锦被顺着滑腻光润的裸背滑至腰下,只见她雪乳巨硕丰隆,在他胸前堆出厚厚两团,肥臀轻抬,花唇吐纳,一口便吞下龙根……“小贼相公,你顶死冰儿了……”
“你这骚妮子,浪劲越来越大,看为夫今天怎么棒伏小淫凤……”
“噢……好美……胀死人哩……别,哎哟,你这臭小子,又弄人家后面……别,别这么用力,肚子都被你撑坏了……”
“龙辉!”
就在两人情浓意密,热火朝天之时,屋外忽然响起一个温婉低磁的女声,龙辉和楚婉冰顿时被吓了一跳,楚婉冰身子不由一僵,下盘顿时一紧,肛菊肠道宛如蠕动鸡肠般牢牢箍住龙枪,龙辉也是一阵快美,嗖的一下将热浆灌入楚婉冰后庭。
楚婉冰随手拿了块丝绢抹去下体的淫迹,说道:“是二娘,小贼你快去看看,我穿好衣服便来!”
龙辉也是急匆匆地提起裤子,批了件外衣冲到屋外,只见一道倩影俏立月下,淡淡银光给她披上一层丝纱,宛如谪仙下凡,美不胜收。
于秀婷略带抱歉地道:“龙辉,这么晚来访,没有惊扰你的美梦吧。”
龙辉拱手道:“那里,那里,于谷主芳架光临,我万分荣幸。”
于秀婷温婉的玉容上勾出一丝淡笑,说道:“何必这般客气,我是想请你帮个忙。”
龙辉道:“请吩咐。”
于秀婷道:“是关于雪芯的。”
龙辉不由一愣,只听于秀婷继续说道:“雪芯听说你患了脑疾,需要百气流魄,于是便到祥云寺寻找百气流魄的线索。”
龙辉奇道:“祥云寺有什么线索。”
于秀婷道:“佛界四大菩萨带着佛门圣器入住祥云寺,这口圣器具有预测未来的神效,所以雪芯便是去向佛门求助,但我怕这些和尚会趁机刁难她,所以想请你一同前往。”
龙辉道:“此事包在我身上,但这些和尚为何会刁难雪芯,他们不是讲究慈悲为怀么,而且雪芯又是名门正派大弟子,按理来说不至于难为她。”
于秀婷叹道:“佛门圣器十方智慧镜外人岂可轻见,再加上这四大菩萨辈分极高,行事难免有些目中无人,而且佛门此刻也是暗流汹涌,我怕雪芯会遇险,所以才找你一同前往祥云寺压阵。”
这时楚婉冰跑了出来,说道:“二娘,我也去帮雪芯!”
只见这丫头面带潮红,肌肤熨汗,几条秀发贴在面颊上,其衣衫不整,领口露出大半酥胸,随着跑动,两团奶脯抖出一团雪崩般波浪,裙子也是睡裙,露出两条凝乳般的玉腿,随着跑动交叠摇晃,自有一股慵懒媚态。
一看这丫头就是刚跟龙辉那小子胡天胡帝,于秀婷只觉耳根一热,啐道:“臭丫头,忒不要脸,穿成这样也敢出来见人。”
楚婉冰吐舌道:“不打紧啦,反正这也没外人。冰儿只是听到雪芯有麻烦,所以衣服也没来得及穿好……”
她说话时只觉得腿股处有些液体留下,粘滑温热,想来是残余的淫浆,其中既有丈夫的精华,也有自己的花汁,黏糊糊的流体顺着腿根滴下,此刻已有几滴流到小腿处,圆润纤细的小腿仿佛挂着几滴珍珠米粒般,又媚又娇,楚婉冰顿觉一阵尴尬,脸色不由得红了几分。
于秀婷是过来人,一眼便瞥出其中猫腻,芳心顿时异常剧跳,暗忖道:“以后雪芯要是嫁过来,不被这骚妮子给教坏才怪……”
联想到温雅秀气的女儿变得慵懒婉媚,酥胸半露,媚眼迷离的模样,于秀婷不禁又羞又燥,暗骂楚婉冰小骚蹄子。
龙辉蹙眉道:“冰儿,你便不要去了,如今无痕离京,碧柔一人恐怕忙不过来,家里还得要你坐镇。”
于秀婷可不想在去祥云寺的时候,一路闻着这丫头身上那股男女欢好后的怪味,也应和道:“对啊,冰儿,龙辉离家,你这大妇更得担待一些,保护一下家里纤弱的姐妹。”
楚婉冰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但还是不放心龙辉,说道:“二娘,可是小贼他的头……”
龙辉笑道:“你尽管宽心吧,今天又是扎针,又是养魂的,我好了很多了,而且有堂堂剑仙掠阵,还怕什么!”
楚婉冰嗯了一声,又对龙辉千叮万嘱一番,才安心回屋去。
离开龙府,于秀婷不禁莞尔道:“前段时间这丫头还恨不得将你煎皮拆骨,现在竟变得这般腻人。”
龙辉呵呵笑道:“冰儿就这个性子,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虽有些娇纵,但还是识大体的。”
于秀婷噗嗤笑道:“这丫头再娇纵也是你惯出来的,我记得无缺管她的时候,她可是乖巧得很。”
龙辉奇道:“谷主以前见过冰儿么?”
于秀婷摇头道:“没有,是洛姐姐说的,她当初老埋怨无缺说他不懂养女儿,把活脱脱的小姑娘养成了野小子。正所谓女孩富养,男儿穷养,这样女儿才不容易受诱惑,傻乎乎地跟人跑掉。”
龙辉干咳道:“这话我怎么听得有些刺耳呢。”
于秀婷白了他一眼道:“对呀,洛姐姐明显就是说你,觉得冰儿糊里糊涂地就从了你这花心鬼实在不甘心。”
龙辉笑道:“那位洛姐姐实在看走眼了,在下虽是花心,但却对爱人宠爱有加,谷主没看到冰儿是何等受宠么?以后雪芯过门,保管她被我宠得昏头转向,比冰儿还要娇纵!”
于秀婷没好气道:“雪芯性子温婉知理,就算你那个秦大才女也未必如她,可不像冰儿那小妮子那样胡搅蛮缠。”
龙辉打个哈哈道:“看来我加把劲,把素雅跟雪芯变成一个小刁妇。”
于秀婷哭笑不得,说道:“她们都做了刁妇,你以后日子还能过么?”
龙辉摇头晃脑,表情甚是得意地道:“过,当然能过。她们越是刁蛮娇纵,就证明我越有本事,可以叫自己女人无忧无虑,想怎么无理取闹都行,不用担心外边那些鸡毛蒜皮的琐事,也不用再担心什么天下大势,什么武林纷争。”
于秀婷顿时一震,美目凝华定格在了龙辉脸上,过了半响才叹道:“想不到你竟有这般想法,倒也新奇。”
倏然夜风吹拂,正好从龙辉身边吹过,将一股怪味从龙辉身上带来,于秀婷眉头轻蹙,粉白的脖子不禁一热,鼻息顿时重了几分。
“于谷主,前面就是祥云寺了吧!”
龙辉指着山上的一座寺庙说道。
于秀婷顺着他手指望去,点头道:“正是如此!”
龙辉仔细端详这座佛寺,只见一座高塔拔地而出,耸立于山峰之上,此塔高十二丈,庄严古朴、气势巍峨,就像是一个历经沧桑的得道高僧在夜色里俯瞰苍生、静默沉思。
于秀婷伸手指着高塔道:“那座便是祥云寺中最有名的功德塔,昔日大德高僧普华禅师按照佛偈中所描绘的浮屠所建造,墙壁石柱上刻有上千卷佛教经文,不少善男信女皆到塔里许愿求佛。”
她食指挺得笔直,而小指却是轻轻翘起,宛如一尾兰花玉钩,晶莹雪腻得仿佛照亮周围一片夜色。
龙辉道:“咦,竟会有这种事?我在京师这么久怎地不知道这事呢。”
于秀婷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你刚一入京便被皇帝召入宫中当差,随后便是对付沧释天,之后便是煞域兵灾,你呆在京城的时间连三个月都不到。”
龙辉点头道:“是了是了,等局势稳定下来,我一定带着冰儿、雪芯她们好好游玩天下!”
倏然,一声古朴沉重的钟声响起,犹如佛陀诵经,万僧齐唱,断的是震彻三千空明界,惊醒十万红尘梦。
第八回、龙啸菩提
于秀婷听到这个钟声花容倏变,蹙眉道:“不妙,是佛门的空明钟!”
龙辉问道:“空明钟是何物?”
于秀婷叹道:“空明钟是佛界梵锺,敲响后便能产生极致伏魔梵音,根基不足者便会一下子就会被震死,修为好一些的人也得头昏脑胀。”
龙辉惊叫道:“莫非是雪芯跟这些和尚打起来了?”
于秀婷咬唇道:“自从天佛圆寂后,佛界已经暗流乱涌,这些菩萨、金刚、明王和尊者间恐怕已经互相暗斗,雪芯冒然去求借十方智慧镜,恐怕会惹来一阵风波。”
龙辉咬牙道:“好,我今天就算拆了整座寺庙也要保雪芯周全!”
于秀婷一把拉住龙辉袖子,说道:“且慢,你这样冒失闯进去不但救不了雪芯,还进一步激化天剑谷与佛界的矛盾。”
龙辉点头道:“一切听谷主吩咐。”
于秀婷轻扬衣袖,玉足凌波踏步,化作一股清风飘然入寺。
只见她俏立大雄宝殿之前,朗声说道:“天剑谷于秀婷特来礼佛,还望四位菩萨不吝一见。”
她语气温和,但却又有一股傲视群伦的威严,她此刻穿着一袭浅蓝衣裙,袖子处镶着一朵秀气兰花,配上她那清幽端雅的面容,那朵兰花仿佛活了一般,正在夜色中展蕊吐香,雅静绽放。
一声庄严佛号响起:“剑仙大驾光临,吾等不胜惶恐。”
只见四名僧人踏出大雄宝殿,其中两人便是大悲菩萨和须弥勒菩萨,然而另外两名僧人则是新面孔,一者身高八尺有余,相貌俊朗,肌肤晶莹,叫人看不出其真是年纪,而且还蓄着一头秀发,若他换上俗家衣服绝对是一名翩翩佳公子,于秀婷朝这名僧人望了一眼,不禁暗赞道:“此僧人应该便是韦陀菩萨,他与师傅是同一个时代的人物,如今竟修成还童之体,其修为不容轻视。”
于秀婷又朝另外一名僧人望去,这个僧人更为独特,不但相貌清奇,而且不着袈裟,反倒穿了一身华服,头发银白如雪,用一根玉簪挽起,比韦驮菩萨还要年轻几分,看起来颇像一个风雅名士。
于秀婷微蹙秀眉,思忖道:“十年前牟尼菩萨坐化,其师弟璃楼子继任菩萨之位,号璃楼菩萨,想必便是此人……但他的相貌也太年轻了,似乎比我还小几岁。”
红尘俗世中,在大户人家中,所谓的七十岁侄儿三岁叔比比皆是,更别说桃李满天下的佛门,这璃楼菩萨乃是普曜世尊的小师弟,论辈分天佛都得喊他一声师叔,跟别说苦海、接引和准提这种小和尚,见到璃楼菩萨都得恭恭敬敬地叫上一声太师叔祖。
大悲菩萨合十道:“于谷主可是为了令千金之事而来?”
于秀婷颔首道:“正是,还望诸位菩萨行个方便。”
于秀婷话音未落,却闻冷哼响起:“于谷主,令千金夜闯祥云寺,便要向吾等借出十方智慧镜,如此失礼之事有损天剑威名呐!”
于秀婷妙目朝声源瞥去,只见须弥勒菩萨面色沉寂,眼中带着几分不悦。
于秀婷说道:“是秀婷疏于管教,但小女也是为了救人,所以才冒犯诸位菩萨,还望诸位念在同属正道一脉,玉全此事,天剑谷感激不尽。”
大悲菩萨摇头道:“十方智慧镜非同小可,牵扯佛界气运,请恕吾等无能为力。”
于秀婷脸色微沉,蹙眉道:“既然与圣器无缘,秀婷也不做强求,但小女迟迟未归,还请诸位菩萨指点迷津。”
韦陀菩萨道:“魏姑娘不听吾等劝阻,誓要强取智慧镜,此刻她已经身处空明三千界之内。”
于秀婷脸色一沉,寒声道:“诸位皆是前辈高僧,何苦为难一个小姑娘!”
韦驮菩萨叹道:“并非吾等与魏姑娘冲突,而是魏姑娘一意孤行,要取圣器,故而引动空明梵锺,开启了空明三千界。”
龙辉喝道:“既然如此,那你们为何不停止梵钟,莫非真要致他人于死地吗!”
须弥勒哼道:“强闯佛门禁地,本是大罪,佛界虽是慈悲为怀,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此番只是小惩大诫,三个时辰后吾等便会终止空明钟!”
于秀婷面带愠色,说道:“三个时辰,小女即便不死也得功体大损,菩萨是要难为秀婷吗!”
须弥勒眯了眯眼睛,倨傲不语,其余三人也是持同样态度,于秀婷顿时大怒,柳眉倒竖,娇哼一声便要出手,却见龙辉比她更快一步。
“死贼秃,口口声声说什么慈悲为怀,却是枉顾他人性命,我看你们比魔界的人还要狠毒!”
龙辉猛地一跺脚,沛然真元借地传劲,霎时戍土涌动,方圆十丈内一阵颤动,许多僧侣被震得东倒西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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