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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张朱润小嘴喷出的香息极为好闻,竟生出几分亲近之感。

  楚婉冰说了几句后,有握住皇甫瑶的手腕转了几圈,之后便笑盈盈地跟靳紫衣说道:“今日是夏王寿诞,不宜动刀兵,郡主将会以筷子代剑,演练几招剑法。”

  说罢摘下十几张树叶,走到皇甫瑶跟前,问道:“郡主准备好了么?”

  皇甫瑶深吸了一口气道:“好了,请吧!”

  楚婉冰素手一扬,霎时树叶飞舞,皇甫瑶闭上双眼,手中筷子竟闪电般刺出,快得难以置信,那十几张树叶竟全被她刺破一个小洞。

  靳紫衣看得是一阵目瞪口呆,丝毫不敢相信世上有这般神奇的剑法,竟能让人速成武功。

  看着靳紫衣这个窘相,楚婉冰不禁暗自得意:“二娘这三十六路小院春风剑真是厉害,竟然能让这娇滴滴郡主速成武学。”

  其实皇甫瑶这几手剑招是源自于秀婷自创的小院春风剑,看似架势十足,实则只是花架子,讲究的是以手腕运转来出招,以阴息带动剑招,比较适合弱不禁风的女子修炼,快则三五天,慢则十天半个月,便能让女子耍出几招像模像样的花架子,虽然对敌效果不佳,但也足够威慑一般小喽啰。

  若能将内力输入一个普通女子的手腕处,那个女子完全可以瞬间施展剑招,所以楚婉冰便借着方才教皇甫瑶运用手腕气力的瞬间传功输内力。

  这小院春风剑本是于秀婷自娱自乐的剑招,如今却是震住了靳紫衣,叫他无话可说。

  于秀婷身为天剑谷主,不宜介入此次寿宴收徒的风波,故而让楚婉冰打着剑圣名号出来收徒,而楚无缺豁出性命剑封奈何桥,已经是天下标榜之圣人,再加上他生前无门无派,皇甫武吉想发火也无从下手,还得笑呵呵地玉成此事。

  摄于剑圣余威,靳紫衣干笑一声道:“既然是剑圣绝技,在下也不敢献丑了,请!”

  说罢面带微笑地走回座位,依旧风度翩翩,不失威仪。

  摆脱了这场风波,皇甫瑶不由暗松一口气,感激地朝楚婉冰报以一个微笑,随后提着裙裾朝款款行礼道:“皇甫瑶拜见师姐。”

  楚婉冰含笑地将皇甫瑶扶起,说道:“师妹客气啦。”

  皇甫瑶朝楚婉冰俏丽瞥了一眼,只觉得这个新拜的师姐真是美艳不可方物,随后目光落到龙辉身上,略带几分娇痴,楚婉冰暗叫不妙,心忖道:“认了这丫头做师妹,岂不是给那小贼更多机会,真是作茧自缚。”

  寿宴一直持续到晚上,不少官员喝的伶仃大醉,除了那场拜师风波外寿宴上倒也是平静,不少人趁着这个机会拉拢关系,相互套近乎,龙辉也被不少官员过来敬酒,他内功深厚,只要真气稍稍流转便可逼出酒气,所以一直保持着清醒状态,倒是皇甫瑶拜师后便找了个机会回房了,之后便未出现过。

  酒过三巡,众人纷纷离去,龙辉带着两位娇妻朝外走去,却见裴国栋被仆人搀扶着走出,尹方犀却不在旁边。

  裴国栋眯着醉眼,朝龙辉望去,笑道:“龙大人,今天可喝的高兴?”

  龙辉含笑回礼道:“甚好,多谢裴大人关心了,在下看裴大人似乎喝了不少,不如让在下送裴大人一程?”

  裴国栋笑道:“哈哈,老夫还清醒得很,龙大人还是先陪两位夫人回去吧,老夫自有办法!”

  “公公,你怎么喝成这个模样?”

  只闻一声清脆温和的声音响起,一名素装少妇带着几名丫鬟过来搀扶裴国栋。

  龙辉借着月光望去,只见这名少妇生得极为嫩白,柳眉弯弯,肌肤如水,身材前凸后翘,素白秀裙将丰腴的翘臀勾勒得美轮美奂,一袭素色的窄领锦袄裹住上身,凸显胸口饱满的玉峰,露出修长如玉的颈子,此时她挽着裴国栋,袖口滑下数寸,露出一小截雪滑的皓腕,更戴着一只碧绿的玉镯,素白的袖子中仿佛逸出一缕暗香。

  此女便是当日出征时替裴海峰送行的妻子——赵湘音,她此刻对裴国栋是体贴备至,尽显媳妇孝顺之道。

  龙辉朝裴国栋拱手道:“既然裴大人有家眷接送,在下便不作叨扰,告辞!”裴国栋眯着醉眼道:“呵呵,龙大人慢走!”

  龙辉转身离去,就在扶二女上车之时,楚婉冰忽然低声道:“小贼,待会陪我去驿馆探探那个什么西夷王子的底细。”

  龙辉对这个奥古斯?耶华也是极为好奇,于是便点头同意道:“好的,等会就去看个究竟。”

  等龙辉携着娇妻离去后,裴国栋眼中醉意散去,哼哼冷笑。

  赵湘音低声道:“公公,回家了。”

  裴国栋点点头道:“是该回家了,湘音,老夫喝多了,走不上马车,你扶我一把吧。”

  赵湘音俏脸微红,咬唇轻点臻首,小心翼翼地将裴国栋扶上马车。

  刚一进入马车,裴国栋便眼露绿光,一把搂住赵湘音,朝着她粉嫩的脖子啃去,赵湘音嘤咛一声,小手不住地推着裴国栋娇喘道:“公公,这儿不行……别这样……”

  裴国栋吻着少妇的冰肌玉骨,只觉得满口留香,说道:“乖媳妇,这些天来爹想死你啦,快给爹爹好好亲亲你……”

  赵湘音娇喘嘘嘘地道:“爹爹,这儿不要……呜呜……不要!”

  说话间已经被裴国栋探手入怀,掀开衣襟,隔着亵衣握住一团丰满。

  裴国栋只觉得满手柔滑丰腴,不禁狠狠地捏了几下,惹得赵湘音娇吟不要,但少妇雪嫩的小手显得毫无力气,与其说是反抗倒不如说是在勾引男人,裴国栋的动作更加剧烈,撕开赵湘音前衫,朝着那双丰腴的玉乳便吻去,埋首于一片乳香奶脂中,妙不可言,将玉乳吻得摇来滚去,宛如两只不安分的羞涩玉兔。

  赵湘音美目含泪,羞涩无边地道:“爹爹,你就会欺负湘音……不要这样啊……”

  裴国栋伸手握住一颗玉乳,感受到乳脂正在不断地胀大,宛如被情火烘烤得发酵的面团一般,呵呵道:“乖媳妇,海峰以前没这样跟你在车里做过吗?”

  赵湘音满脸通红,用蚊蝇般的声音道:“没……没有……”

  裴国栋眼中顿时放出灼热的光芒,嘿嘿道:“那就让公爹替海峰好好教你一下吧!”

  说话间,手中再添三分力气,在雪白的丰乳上留下道道红色指痕。

  赵湘音面色殷血如血,哼哼莺莺,娇羞不已,但还是不住地挣扎,裴国栋嘿嘿一笑,大手探入她裙底,捏出几滴水迹,于是举到她跟前,示意道:“湘音,你看这是什么?”

  赵湘音急忙闭上眼睛,咬唇不语,仿佛认命了一般。

  裴国栋淫笑了几下,一把扯开她的衣带,把她的长裙褪到臀下。

  赵湘音的丝裙滑下半截,露出如雪团般的玉臀,她的腰身甚是纤细,臀部却又圆又大,充满成熟少妇丰腴的风情。

  裴国栋眼睛落在这文君新寡的儿媳妇腿股间,雪白的肌肤上遗留着一簇黑绒,茂密之中蕴含着两片嫩滑鲜润的蛤脂,不由暗自惊叹:“也不知海峰是怎么想的,留着这么个美娇娘而不动声色……哎,罢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就让我这个当爹的来接受吧!”

  说罢捧起赵湘音的粉腿,埋首在她腿心处,伸出舌头便舔了过去,赵湘音浑身倏然一震,全身粉肉绷得紧紧的,莺莺燕燕地哼唱起来,而裴国栋吃得满口汁水,其味如同熟烂的瓜果,酸酸甜甜,妙不可言。

  “嗯嗯呃……啊……啊!”

  只见赵湘音用手背捂住嘴唇,奋力地压制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娇啼呻吟。

  裴国栋嘿嘿一笑,曾记得第一次偷吃这个儿媳妇时,她那份羞涩而又难耐的模样,含羞带喜地任由自己玩弄,挺着丰腴雪白的馥香娇躯迎合自己,裴国栋就觉得这个扒灰做的实在值得!一盏茶工夫,裴国栋才松开嘴。

  赵湘音如白似霜的股间玉户大张,吐露出一片嫣红。

  少妇的阴户肥软,充血的蛤唇像花瓣一样绽开,红腻的蜜肉沾满淫液,简直像一朵嵌在玉股间的牡丹,颤微微轻动着,娇艳欲滴。

  裴国栋解开腰带,拍了拍赵湘音的娇靥道:“湘音,快替爹爹美美。”

  赵湘音美眸迷离,咬着朱唇俯下丰腴的上身,两团雪润的玉峰倒挂而下,有股两颗钟乳石般,雪白的肥臀高高撅起,更是一只美丽的小母犬。

  赵湘音伸出玉手理了理腮边凌乱的秀发,从裴国栋胯间掏出一根坚硬的肉棒,轻启红唇,含住半个龟首,然后慢慢套弄,细细的三寸香丁在棒身上来回勾勒舔洗,整根肉棒被她的香涎润的汁光油亮。

  看着这个羞媚的少妇小心翼翼地伺候自己的肉棒,裴国栋甚是满意,美得通体皆酥,宛如热水渗入自身毛孔骨骸,妙不可言。

  只见赵湘音小心地避开牙齿,努力地用檀口侍奉肉棒,轻柔的舌头在上边刷洗,就像是在品茶极端美味般,脸颊晕红,就连脖子都涂上一层桃色的情欲,整个车厢内仿佛都充斥着美少妇动情的香气。

  裴国栋透过外边微弱的月光,看到少妇肥嫩的玉臀上似乎有水光闪动,于是定睛一看,只见其蛤口染露,淫水润瓣,正在卖力含舔肉棒的嘴巴撑得圆鼓鼓的,眉眼间满是诱人的春色。

  裴国栋被她吸得几欲泄精,于是拍拍她肩膀道:“湘音,快快躺下,让爹爹好好疼你。”

  赵湘音嗯了一声,酡红着俏脸乖巧躺下,玉体横卧,分开双腿。

  裴国栋内扶起阳具,对着她湿腻的蜜穴捅进去。

  那具雪滑的胴体带着成熟妇人特有的丰腴与白美,在情欲的熏蒸下,充血的乳头又红又紫,随着裴国栋的挺动而滑出阵阵波纹,双峰摇晃,使得乳香更为浓郁,裴国栋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在一片牛乳之中,又香又滑。

  “哼哼……”

  赵湘音美得双目半张,低声喘息,但又怕自己的声音传到外边强行咬住银牙,阵阵欢快的声音只能从鼻中溢出,那份含羞带臊的表情更是勾动裴国栋的欲火,一手握住一颗圆鼓鼓的奶子,捏在手中不断变化形状,细白奶肉从指缝溢出,两个紫红的乳头更似石子般在手心刮动着。

  毕竟年事已高,裴国栋驰骋了片刻便觉得腰身酸麻,于是双手从少妇的腋下穿过,抱起赵湘音,让她坐在自己身上,示意道:“湘音,这回换你来!”

  赵湘音先是一愣,咬着朱唇点点头,便伸手扶住裴国栋的肩膀藉此借力扭动腰臀。

  两瓣圆润的臀肉仿佛渗水的蜜桃,清香甜腻,轻轻晃动都能滴下汁液,她的动作虽是轻柔,但腔道处却犹如长满肉芽的鱼肠,箍得裴国栋不住倒吸冷气,最要命的是美少妇在耸动腰臀之时,胸前的美肉玉峰也随着晃动,虽无方才平躺时那般波涛汹涌,但也是乳浪摇曳,颤颤巍巍,肉光流彩,静中有动,羞中含媚,端的是美不胜收,浪态掬人,裴国栋所幸平躺在车厢内,任由少妇浪动地扭臀晃腰。

  情到浓时,赵湘音竟双手撑着裴国栋胸口,风情万种地抬起玉体弓着腰,将白生生的圆臀耸翘起来,吐出半截肉棒,随后又沉坐下去,雪腻的臀肉压在裴国栋的大腿上挤出一团肉饼,美妇白艳的肉体犹如一株丰润的玉海棠,敞露着诱人的花蕊,赵湘音那玉颊带着醉人的潮红,下体春潮涌动,淫水四溢的蜜穴淋淋漓漓淌出,娇滴滴道:“公爹,奴家要到了。”

  裴国栋笑道:“乖媳妇,让爹爹好好疼你!”

  说罢猛地坐直身子,双手抓住赵湘音两瓣臀肉,下身狠狠地向上顶去,龟首尽数戳在花心之上,爽得美妇仰起玉颈,宛如干旱的鱼儿般,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裴国栋看着两团雪白的奶脯顿时淫心大炽,低头便肉峰中舔去,吃得满口乳香奶甜。

  倏然,赵湘音花心吐蕊,淫汁喷洒,尽数浇到裴国栋的龟首,美美地高潮泄身,裴国栋被这麻人的阴精冲刷,刹那间也是精门失守,将赵湘音射了个满腔热浆。

  激情过后,车内唯有阵阵粗喘,一阵夜风吹来,掀起了半个纱帘,竟看到赵湘音衣裳整齐地端坐在内,而裴国栋则四肢摊开无力的躺在软垫上,美美地睡着了,唯有腰带是松开的。

  腿胯间垂着一根软绵绵的肉棒,龟首处还挂着缕缕白浆,而摊开的手掌处更有一些黏糊糊的,散发着男性腥臭的浆液。

  赵湘音美眸轻转,从袖子里掏出一张丝帕,从中撕下一小片,玉指尖端仿佛有淡淡的翠绿闪动,随后便用修长的手指在上边写了几个字,叫人奇怪的是,她那修长的玉指所划过之处竟是留下一抹焦黑,仿佛被火烧过一般,那一道道的黑痕竟组成几个娟秀的字体:“盯住姓楚的丫头!”

  赵湘音将丝帕揉成一团,悄悄掀开纱帘说道:“我有些不舒服,快拿药丸过来。”

  一名丫鬟乖巧地走了过来,恭敬地递过一个玉瓶,赵湘音会心一笑,伸手去接,在接过药瓶的瞬间也将丝帕递了过去。

  丫鬟眉宇一动,不着痕迹地将手收了回来。

  丫鬟将手掌缩入衣袖内,用手指细细地触摸丝帕上的焦痕,霎时明白过来,这是赵湘音娇声道:“潇潇,你且先回府替我烧一桶热水!”

  丫鬟嗯地应了一声,说道:“是,小姐!”

  说罢便抢先一步离开马车大队。

  夜色深沉,皇宫大内,御书房内,皇甫武吉静坐其中,望着桌案上那枚用九五璧雕砌而成的武尊印玺,眼中闪动着丝丝光芒。

  过了片刻,他站了起来,转身走到挂在墙壁上的那副大恒地图,细细地打量起每一个郡,每一个州,忽然目光锁定在了临海的焱州,伸出手指在上边敲了敲,随后又收了回来,左手托腮思索了片刻,猛地伸出手掌在地图上拍了一下,笑道:“就是这儿了!”

  只见他手掌所覆盖之处并非天剑谷所在之地焱州,而是焱州下方的——灵州!皇甫武吉春风满面地道:“来人,替朕拟旨。”

  在一旁伺候的内侍急忙上前磨磨,不消片刻一股清淡的墨香飘逸而出,一个持笔太监铺开雪白宣旨,提起饱蘸墨汁的狼毫御笔,随时候命。

  皇甫武吉道:“命晋王将武尊印玺护送至灵州,在灵州的凌夏山设下擂台,比武夺印,胜者便是武林至尊,手持武尊印玺号令天下武林各派!”

  哗啦啦的雨水不住冲刷而下,泥泞的地面举步难行,本该是人烟罕至的山道却多了两道人影,这两人皆是身披蓑衣,其中一个虬须黑发,面带邪黩纹身,眼中透着丝丝锐光,另外一个却是将脸掩盖在笠帽之下,低着头在泥泞的山路中行走着。

  走了片刻,那男子倏然抬头,只见一张清秀俊美的脸蛋上挂着丝丝水迹,眼中尽是埋怨的目光,叹道:“燹祸,走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到啊!”

  那名虬须男子哼道:“萍山地脉辽阔,占地千里,那这么容易到目的地?”

  俊秀男子叹道:“你跟螣姬不是用阴阳蛊控制了那个劳什子萍山派掌门,不如我们直接找他,借助萍山派的力量来……”

  燹祸神色一沉,喝道:“月俊宛,说话小心点!此番行动事关重大,绝不可假手外人!”

  月俊宛叹道:“既然事关重大,为何娘娘不派袁老大与我行动,却派你这功体只余三成的人来充数!”

  燹祸脸色一沉,反手便是一掌,只见翠绿色的妖火嗖的划过夜空,将周围的雨水尽数蒸干,月俊宛大惊失色,豁出身法躲了过去。

  碰的一声,不远处的几个树木瞬间烧毁,月俊宛目瞪口呆地道:“燹祸,你不是被楚剑圣废了七成气脉吗……”

  燹祸哼道:“娘娘针对我的伤势来替我熬制丹药,驸马爷更是将离火真元倾囊相授,我的伤早就好了!”

  月俊宛赔笑道:“燹祸老哥既然恢复功体,那小弟便安心了,这萍山之行可谓是畅通无阻!”

  燹祸冷笑不语,摆手示意继续前进。

  走了片刻,月俊宛叫苦道:“岂有此理,等回去后我一定要去云香园找几个美女,好好乐上一番!”

  燹祸没好气地道:“月俊宛,你怎么说也是狐族长老,办事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想女人!”

  月俊宛叹道:“燹祸,我可是有风度的,我对美女都是持着远观而不亵玩的态度,再说了我这种风雅人士怎会如此粗坯,你以为我跟月灵那个骚货一样,满脑子的男欢女爱!”

  燹祸没好气地道:“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风度的人在背地里说自己妹子是骚货的!”

  月俊宛干咳道:“燹祸,说正事,说正事,这萍山铁矿究竟在哪?”

  燹祸说道:“过了这座山,再越过两个森林便到了!”

  月俊宛霎时僵住了,嘴唇不住地抿动道:“他……娘……”

  最后想了想还是将这两个不雅的字吞了下去,摇头叹气道:“苦也,雨这么大,路这么难走,一定会大大影响我的风度!”

  燹祸没好气地道:“岂有此理,你再说一句风度,我一定把你的臭嘴给烧了!”

  月俊宛摇头道:“燹祸啊,你有所不知,镇上的花魁还等着我回去安抚呢,你想想,我若是满身泥浆雨水地回去,她那幼小的心灵岂不是倍受打击,芳心欲碎!”

  燹祸忍住杀人的冲动,说道:“色字头上一把刀,你没听说过吗?”

  月俊宛点头道:“这是当然,但你若说我好色则是万万不对了!”

  燹祸冷笑道:“有何不对,你可是族里闻名已久的色中之王,骚狐狸!”

  月俊宛狡辩道:“真正的色中之王是涟无央,我这是风流倜傥,放荡不羁!”燹祸哼道:“废话,你跟涟无央当年号称妖族两大摧花手,当年族里的年轻女子有几个没跟你们有一腿的!”

  说起自己的丰功伟绩,月俊宛嘿嘿低笑,甚是得意,倏然,燹祸话锋一转,说道:“可惜有三个女子是例外,一个你不敢碰,一个你碰不起,一个碰出了火”

  月俊宛不服气道:“在我跟涟无央的魅力之下,谁能豁免!”

  燹祸哼道:“明雪一天到晚跟着袁老大,你敢碰吗?”

  月俊宛顿时气势一馁,垂头道:“雪妖是袁老大的菜,我确实不敢碰!”

  燹祸又道:“身负凤凰血脉的人,你碰得起吗?”

  月俊宛翻翻白眼道:“碰不起!”

  随后燹祸冷笑道:“碰了鹭眀鸾,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在玩火?”

  月俊宛打了个冷战,哆嗦道:“燹祸,我可没碰鹭眀鸾,连她手都没碰过,当时我差点被她玩死了!”

  燹祸咧嘴一笑道:“知道怕了吗,我看你还敢不敢想女人!”

  月俊宛摇头道:“不敢了,不敢了!”

  两人有又冒雨朝前面走去,走着走着月俊宛不由自主地朝燹祸靠来,整个人都快贴在燹祸身上了。

  燹祸没好气地道:“你做什么?”

  月俊宛哆嗦地道:“老二,你说鹭眀鸾会不会在暗中盯着咱们呢?”

  燹祸说道:“胡说八道,鹭眀鸾被娘娘牵制在玉京,再她怎么可能猜到咱们来了萍山!”

  越是这样说,月俊宛越是害怕,竟然像个小媳妇般箍住燹祸的胳膊,吞口水道:“还是小心点好,咱们还是回去找袁老大护航吧!”

  燹祸猛地将他的手甩开,气道:“娘娘在玉京,袁老大去了灵州,他们在明就是为了吸引鹭眀鸾和其他势力的注意,替咱们争夺出时间,早日控制萍山铁矿!”

  月俊宛忽然大悟道:“原来少主让朝廷撤军灵州就是做这番打算的……”

  翻过山头,进入森林,周围的空气更为湿冷,月俊宛脸色顿时一片铁青,又像牛皮糖般黏住燹祸,哆嗦道:“老二,八大长老中除老大外,就数你武功最高了,一会要是遇上鹭眀鸾,拜托你朝前冲快几步,多担待一点,该死就去死吧。兄弟我每逢初一十五定会给你摆上一桌的……哦!别打我……大不了我现在就以身相许吧……我后边还是干净的,还是很紧的,保管不比处女差……喂喂,老二……别烧,别烧了,我还要靠脸吃饭的……”

  第十二回、剑斩孽道

  翌日清晨,龙府大厅内飘出阵阵菜香,只见秦素雅和林碧柔正在准备早点,却见外边走来两道人影,正是昨夜去驿馆踩点的龙辉和楚婉冰。

  楚婉冰心情甚是不佳,嘟着小嘴气鼓鼓地坐在凳子上,秦素雅奇怪地问道:“冰儿,怎么啦,是不是夫君又惹你生气了?”

  林碧柔给龙辉沏了杯热茶,柔声问道:“龙主,你是不是跟大夫人拌嘴了?”龙辉叫冤道:“两位美人,我哪舍得惹那小祖宗生气啊,不单是冰儿,就算是你们生气我都会心疼好几个时辰。”

  二女听得心花怒放,窃喜不已。

  楚婉冰叹道:“不关小贼的事情,都是那个什么耶华王子,从头到尾叽里咕噜地说了鸟语,我跟小贼根本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忙活了大半夜,什么都没探到,真是气死我啦!”

  为了探出奥古斯?耶华的虚实,昨夜两人潜入驿馆,可是整个驿馆内都是西夷人,说着一堆他们听不懂的话,忙活了大半夜什么都没查探到,楚婉冰不禁生出一种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感觉,无奈地拉着龙辉回家,看着小凤凰垂头丧气的样子,龙辉是温言柔语,好生相劝,才使这丫头的心情好了几分。

  听了这事后,林碧柔也无奈苦笑:“这也是无奈之举,咱们根本不懂这些夷语,再怎么偷听也是徒劳。”

  楚婉冰气鼓鼓地道:“要是对方防范严谨,无法探知虚实倒也罢了,偏偏我们进入驿馆犹如无人之境,却不知道对方唧唧歪歪地在讲什么,白白浪费力气!”龙辉忽然拍腿大笑,楚婉冰心情正烦着,没好气地嗔道:“死鬼,笑什么笑,你嫌我还不够闹心吗?”

  龙辉陪笑道:“冰儿,我忽然想到一件有趣的事情。”

  楚婉冰蹙眉道:“什么事情?”

  龙辉道:“我想要是科考的时候,加上这么一门夷语,那会是什么光景?你想想一一帮秀才拉开嗓子天天念这些鸟语是何等滑稽。最好,再来个什么夷语分级,秀才必须通过第四级,而进士则要通过第六级,那可就热闹了!”

  秦素雅蹙眉道:“夫君,你这话可不妥。学习夷语虽可增进两国通商和各种交流,但将此列入科考则是万万不能!多少人连自己文字都没写好,却要强行学习异族文字,长久以往国将不国!”

  楚婉冰也附和道:“你这臭小贼,出什么馊主意,我要是皇甫武吉,趁着国力强盛就早日永绝后患。三十年前那场大战,就该直接把大军拉过去,扫平那个什么西夷国,将那个格兰罗马给坑了,省得这些鸟人趁着神州国力空虚进来浑水摸鱼!”

  龙辉奇道:“冰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强势了,比杨督帅还要刚硬!”

  楚婉冰翻翻白眼道:“别惊讶,魔妖煞三族虽然与天下为敌,但说到底还是生长于神州,那会容许外人染指自己的土地,这些西夷胡狗若还敢像三十年那样再来中原放肆,恐怕朝廷和三教还没动手,娘亲和魔尊就先收拾他们了,还有厉帝那个孤家寡人,也绝不会任由胡狗碰自己的东西!”

  林碧柔这狐狸精与小凤凰根本就是一个鼻孔出气的,见她发话,立即拍手应和道:“没错,没错,就应该如此!朝廷早趁着大胜余威打过重洋,扫平那个劳什子西夷国,将那些什么鸟语都给烧了,看这些鸟人还怎么说鸟语,龙主和夫人昨晚就不会白忙了!”

  楚婉冰心情好了许多,咯咯娇笑道:“说得好,说得好,鸟人这两个字用得真是贴切,鸟人说鸟语,妙哉,妙哉!”

  龙辉嘟囔道:“死丫头这么高兴做什么,你自己本来就是凤凰化身,压根也是只鸟儿。”

  声音虽小,却落入楚婉冰耳朵里,气得她马上拔剑喝道:“你这条四脚蛇,说什么呢!”

  龙辉吓得打了个哆嗦,陪笑道:“冰儿是凤凰,怎么能跟那些俗鸟相提并论,是为夫失言啦。”

  “姐姐,龙大哥!”

  这是屋外传来一阵清脆笑声,只见魏雪芯笑盈盈地走了进来,手中却是提着一个血淋淋的包裹,而她全身却是脏兮兮的,脸上还挂着一些血迹。

  众人顿时吓了一跳,楚婉冰和龙辉急忙冲过去,拉住妹妹问道:“雪芯,发生什么事了,你没事吧?这个包裹是什么?”

  魏雪芯笑道:“我没事,这个包裹是人家给龙大哥的礼物!”

  龙辉奇道:“什么礼物,竟这般血淋淋的?”

  魏雪芯朝秦素雅瞥了一眼,说道:“秦姐姐,这东西有些吓人,你先回避一下吧。”

  秦素雅看到那血淋淋的包裹早就脸色发青,咬唇点头,转身退回后堂。

  龙辉蹙眉道:“雪芯,别卖关子了!”

  魏雪芯点了点头,缓缓打开包裹里边竟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龙辉定神一看,霎时周身剧场颤,眼睛霎时被泪水给迷蒙了,喃喃地道:“爹,柳儿,阿黄……你们可以安息了!”

  夏王寿宴如火如荼,而玉京的另一个角落却是显得极为幽静,淡淡的月光落下,映照在一块牌匾上,清晰可见三个大字——悦华观。

  魏雪芯走到大门前,伸手敲了敲门锁,一名小道士拉开一条门缝,探出脑袋问道:“姑娘,夜已深,若想上香还请明日再来。”

  魏雪芯道:“道长误会了,在下天剑谷魏雪芯,特来求见贵观主持。”

  小道士哦了一声,说道:“姑娘请稍后,待小道回禀主持。”

  魏雪芯在外边等了许久,竟依旧没有动静,不禁有些焦急,思忖道:“那小道长怎么还不出来?”

  又过了片刻,始终未见观内有动静,更是奇怪,莫非对方要给自己吃个闭门羹?魏雪芯好几回想直接闯进去,但想起昨日祥云寺发生的事情,她还是忍了下来。

  过了一会,小道士开门说道:“魏姑娘,主持说夜色已深,鄙观不方便会见女客,还请姑娘先回去吧,明日再来。”

  说罢也不待魏雪芯说话,反手便将门给关上了。

  “再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用剑心探探里边的情况吧。”

  魏雪芯阖上美目,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宛如两排浓密的梳子般,轻轻地划在雪腻的面容上。

  闭目凝神,剑心入空,魏雪芯释放剑心感应,霎时将道观内的状况看得一清二楚。

  悦华观内部装束雅静,林荫小道上铺就着颗颗精巧的石子,碧绿的小水池上飘着几片被风吹下的落叶,有些鱼儿趁着明月当空之际露出水面,藉此吞吐月华精元,整个道观不似祥云寺那般庄严古朴,倒是暗含自然之道,随意之中又不失法度。

  魏雪芯窥探了片刻,觉得十分不妥,偌大的一个道观竟然是人烟寥寥,没看到半个活人,就连方才走进去的小道士都不见踪影。

  事有蹊跷!魏雪芯咬了咬朱唇,纵身翻墙入院,谁知一进去却是感觉到更加诡异,深沉而又凝重的气息竟也让剑心生出几分躁动。

  魏雪芯默运心法稳固心境,保持冷静,手已经缓缓按在剑柄之上了。

  走入道观正堂,却见数尊神像威严而立,但从窗缝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