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婉冰伸手接过玉佩,只觉得一股温和的气息在涌动,芳心顿时一喜,破涕为笑道:“是孩子的气息,宝宝真的没事!”
龙辉替她拭去眼泪,笑道:“今天若不是有涟漪相助,我恐怕还找不到你呢。”
涟漪擅长追踪潜伏等技能,她带着龙辉回到临夏山,细细搜寻了一番,找出楚婉冰最后失踪之地,从而借着楚婉冰遗留的气息顺藤摸瓜找了过来。
楚婉冰也是知道这个姐姐的能耐,不由感激地道:“涟漪姐,谢谢你了。”
涟漪笑道:“傻丫头,都是自家姐妹还说什么谢。不过,我当时寻你的时候,闻到了一缕魔气,这次是不是魔界的人欺负你!”
楚婉冰倏然一愣,暗忖道:“以小贼的性子若知晓实情定不会善罢甘休,端木姐姐已经付出很多,而且小产之事我也有过错,再说如今孩子已经没事了,便不要再纠缠下去,对大家都好。”
她咬了咬唇,说道:“不是,我在追捕那个淫棍的时候恰好也遇上白骨阴魔,我们便联手收拾那个淫贼,后来我因为运功过度,才导致小产的,是白骨阴魔把我救回去的。”
龙辉心痛地道:“你这丫头,都身怀六甲了,还学人家锄强扶弱,差点就吓死一大群人!”
楚婉冰吐舌撒娇道:“人家这不是没事吗,还是先找混沌之气吧。”
龙辉叹道:“这混沌之气乃是天地的本源之力,混沌破碎,才有天地形成,要找混沌之气着实不轻松,现在我依旧没有任何头绪。”
楚婉冰咯咯一笑:“这事便交给我吧,我知道哪有混沌之气。”
龙辉喜出望外道:“冰儿,快说,混沌之气在何处?”
楚婉冰说道:“离这儿不远,就在焱州血海林内的无涯之崖。”
得知混沌之气的存在,便朝无涯之崖赶去,龙辉为了加快脚程,直接施展御风之法,一路飞到焱州,涟漪则施展出本命妖相,化出傲鸟神通,跟着龙辉飞了过去,至于楚婉冰则乖乖地伏在龙辉怀里,被丈夫以纯阳气息裹住,抵御风寒,直奔无涯之崖,楚婉冰说道:“小贼,上回我跟雪芯曾在这里遇见过一名叫做苦海的僧人。”
龙辉喜道:“是苦海大师?他在做什么?”
楚婉冰道:“他似乎在炼刀,但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待会若能见到他,再仔细询问吧。”
崖底依旧是一片荒凉,浓雾弥漫,隐约可见丘陵状的巨大物体,颇似坟墓,又有几分似蛋壳。
楚婉冰指着前面说:“上回,我跟雪芯就是那儿遇见苦海大师的。”
龙辉顺着她玉指看去,凝气于眼,直透迷雾深处,却未见任何活人的征象。
楚婉冰解释道:“小贼,苦海大师似乎在修炼某种禅定心法,不动不摇,无忧无喜,就像是一块石头,上回也是他主动打招呼,我跟雪芯才察觉到他的存在。”
龙辉点了点头,左手挽住楚婉冰的细腰,右手握住涟漪的柔荑,带着两名风华绝代的妖女走向雾气之中。
楚婉冰与他亲热已经习惯成自然,倒也是柔顺地倚在他怀中,涟漪却还略显羞涩,俏脸晕红,但还是任由他握住小手。
走了一阵子,众人看到一快巨大的磐石,石面光滑如镜,在磐石前方有一道深深的刀痕。
楚婉冰咦了一声道:“上回苦海大师就是坐在这个地方诵经炼刀的,现在不见踪迹,难道他已经练成神刀了?”
龙辉蹲下查探刀痕,只觉得隐隐之中有股佛力涌动,在看了一下磐石那光滑面,说道:“苦海大师应该是禅坐这块石头上,这儿才会如此光亮。这道深痕十有八九是刀锋所留下的,只是不知道大师去了何方。”
涟漪蹲下来,皱了皱细巧的琼鼻,仔细闻了片刻,说道:“按照上边的佛气来推算,这位大师应该已经离去一个多月了。”
龙辉奇道:“涟漪,你居然连这个也能感觉得到,当真是神乎其神。”
涟漪笑道:“修炼补天诀最重要的一环便是要从各自微小的痕迹找出目标的线索,这种推算离去时间只不过是小伎俩罢了。”
楚婉冰笑道:“涟漪姐这门绝活若用在战场上,那可是一件利器。”
龙辉点头道:“冰儿说得甚是,当初我军中若有涟漪这等高人,那么很多战役都会轻松许多。”
涟漪被他赞得有些不好意思,低头妮声道:“人家哪有这么好。”
未见苦海踪迹,三人继续前行,一直走到混沌境界的入口,只见山壁上依旧是那几个苍劲有力的太荒古篆——元太初破混沌,天地无极任我游。
真法妙道封神路,龙啸寰宇震苍穹。
楚婉冰白了龙辉一眼,嗔笑道:“臭小贼,这儿就是你出生的地方!”
龙辉也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涌来,周身脏腑经络说不出的舒服,元神之伤患似有好转的迹象。
楚婉冰有继续说道:“上回苦海大师说这儿有吸纳外人元功的异力,如今我们毫无损伤,一定是托了你的福!”
龙辉笑着吻了一下她额头,说道:“好了,咱们进去,让孩儿好好休息一下吧。”
众人走入石山内,四周乍现一片鸿蒙混沌,无天无地,唯有一片虚无。
龙辉掏出洗心玉,默运元功,催动其中胎息,玉佩立即绽放奇光,与四周混沌之气相互呼应。
龙辉松开五指,玉佩立即飞入混沌深处,瞬息已无踪迹,但龙辉和楚婉冰两人皆感到阵阵有力的搏动,正是胎动再复,生机焕发之征象。
楚婉冰噗嗤一笑,娇嗔道:“这样一来,你们两父子都是从混沌诞生的,倒也算有缘了!”
涟漪也笑道:“这叫有其父必有其子!”
楚婉冰呸道:“我才不要孩子跟他爹一样呢。”
龙辉捏了一下娇妻的嫩脸,笑骂道:“死丫头,说什么呢,像我不好吗!”
楚婉冰白了他一眼,啐道:“才不要哩,孩子才不要像你一样,沾花惹草,整个花心大萝卜。”
涟漪笑道:“那冰儿,你希望这孩子长大了是什么样子?”
楚婉冰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这个孩子一定会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拥有开创天地,破开混沌的大能为!”
龙辉嘻嘻笑道:“开天辟地?这事真是累人,我宁可醉卧美人膝,潇洒游天下。”
楚婉冰撅嘴嗔道:“好,你记得你说的话,这辈子就好好陪我们这一群姐妹,我们想去那,就得跟到那儿!”
龙辉朗声笑道:“这有何难,为夫谨遵妻命!”
说罢便要带着这姐妹两离去,楚婉冰咬了咬朱唇,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说道:“小贼,先别急着走,当年你在这儿留有一间阁楼,不如咱们去休息一下吧。”
第二回、涟音棒喝
按照楚婉冰所提供的线索,龙辉得知那座阁楼乃隐藏在混沌之中,于是便试着鼓动元功寻觅故居,只见混沌深处透出一道亮光,恰似指路明灯,引导龙辉回归本源。
一步一步地沿着光路而行,雅致阁楼再度浮现,龙辉满怀狐疑地推开大门,携着二女走进屋内,只见一桌一椅皆摆放整齐,一尘不染,盆栽清脆欲滴,似乎主人刚出门不久。
楚婉冰暗忖道:“该来的总是会来,这事最终还是得由小贼拿主意。”
于是她伸手揪了揪丈夫的衣袖,说道:“小贼,你再用龑武天书试试看,或许可以唤醒你昔日的记忆。”
龙辉嗯了一声,饱元提气,霎时龑龙展武,天道入书,沛然真气披洒而出,四周物体立时生出感应,属于玄天真龙的记忆竟开始一一浮现,宛如惊涛巨浪般冲入龙辉灵识之内。
生于太易,崩碎太初,破开混沌,以武悟道。
巧遇谛鸿,结缘妖族,挺身护友,威慑正邪。
花开并蒂,湖畔心动,造化弄人,千古余恨……
一幕一幕的往事浮现在眼前,随即竟是正邪大战之遗祸——神州末日!龙辉仿佛置身其中,亲眼目睹山崩地裂,海涛怒啸,天降陨石,地涌毒火,众生万劫,泣血问天。
倏然,龙腾九天,紫金色的光耀披散而降,九霄腾空,只见玄天真龙散离肉身,燃烧元功——拔龙骨钉地脉,压服地震;洒龙血唤甘露,滋润万物;剥龙鳞补苍穹,重纳星宿,神州渐渐恢复生机。
随着前生记忆不断地冲击,脆弱的元神难以承受,龙辉哇啦一声,口吐朱红,跌坐在地。
楚婉冰和涟漪急忙将他扶起,关切地问道:“小贼(龙辉)你感到怎么样了?”
龙辉不住地大口喘气,面白无色地道:“没事,头有些痛而已。”
楚婉冰眼珠打滚地道:“小贼,是我不好,不该让你来这儿的,现在你先不要再运功了,前生的事便到此为止吧。”
龙辉抹去口角血迹,一道眼泪流了下来,摇头苦叹道:“不能到此为止!上辈子我害得你们姐妹相继含恨,今生重逢,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楚婉冰娇躯顿时一僵,咬唇道:“小贼,你都知道了?”
龙辉柔声道:“我元神虽无法承受更多的记忆,但恰好看到了那一段……”
楚婉冰热泪满眶,颤声道:“你打算怎么做?”
龙辉蹙眉道:“冰儿,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楚婉冰扬起俏脸,凝视着他道:“那你可知道什么才是令冰儿满意的答案?”龙辉脸色一白,心里不住地反问自己:“冰儿想要什么答案……我究竟该怎么做?”
楚婉冰见他支吾不语,芳心不由一阵抽搐,俏目含泪,凄婉一笑:“傻夫君,既然你还不知道该如何做,那冰儿就在这儿等你,等到你弄清楚该做什么,不该做什!”
抛下这么一句后,楚婉冰便直径步入房内,将房门紧闭,将龙辉拒之门外。
涟漪微微一愣,苦笑道:“我虽不知道你们小两口在打什么哑谜,但看这个架势,你若不给出个说法,冰儿是不会出来见你的。”
龙辉望着紧闭的房门,只觉得这一扇门可等牢固,恐怕自己恢复昔日神通,也难以打开。
望了半响,龙辉连叹三声走上楼去,涟漪见他精神萎靡,担忧其锁魂符又出异变,于是便跟了上去。
只见龙辉正端坐在书桌前,皱眉沉吟,食指正不断地敲打着桌面,涟漪看了好一会,感到有些不耐烦了,便娇喝道:“别敲来敲去的,烦死人了,有什么话就直接跟冰儿说,跑到这里生闷气算什么男人!”
龙辉微微一愣,自嘲道:“有些话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我怎么说,我如何说!”
涟漪轻蹙秀眉,说道:“方才你究竟想起了些什么,说什么对不起冰儿她们姐妹,听得我是一头雾水!”
龙辉细想片刻,暗忖道:“涟漪既然问起,若再遮遮掩掩,只不过是罪加一等,倒不如就此坦然相告!”
“涟漪,既然你问起此事,我也不做隐瞒,便将事情始末托出。”
龙辉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说道,语气沉重而又带着几分坚定。
往事一一道尽,龙辉似乎感到轻松了许多,长叹一口气道:“这便是当年的真相,也怪不得冰儿要给我白眼。”
涟漪听了半天,脸上露出一丝惊愕,喃喃地道:“冰儿是云璇转世,而……娘,妖后娘娘则是云曦转生?”
她本想说娘亲二字,但觉得有些尴尬,干脆就直接说成妖后娘娘。
龙辉无奈惨笑了几声,仰首靠在椅子上,自嘲道:“确实如此,难怪当初她第一眼见我的时候就恨不得置我于死地,说到底都是我亏欠了她们姐妹!”
涟漪蹙眉道:“冰儿就是为了这事跟你闹脾气的?”
龙辉点了点头,叹道:“现在我们这三人间的关系着实复杂难缠,理不顺理还乱,原先我什么都不知道还好,如今回忆起前生之事,倒叫我为难了!”
涟漪忽然道:“那你可知道为何冰儿会主动让你恢复记忆?”
龙辉微微一愣,喃喃自语道:“她为什么要告诉我……我还宁可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事!”
涟漪呸道:“躲躲闪闪乃是懦夫行径,你要还是个男人就站出来将这事妥善解决!”
龙辉道:“妥善解决,说得简单,我如今是进退不得,我现在都不知道该以何种身份怎么面对她们!”
涟漪咬了咬朱唇,一字一句地说道“冰儿之所以要告诉你真相只是希望你做出一个快择!冰儿和娘娘对这事已经到了心力交瘁的地步,她只是想要你能够正视这段关系,给她们姐妹,又或者是母女一个坚定的说法!”
龙辉摇头道:“这事难啊!我情愿去大闹皇宫,又或者独战魔尊厉帝,也不想面对她们母女!”
涟漪冷哼一声:“懦夫,堂堂玄天真龙转世竟然也是个只知道逃避现实的孬种!你要么进,要么退,别在这儿唉声叹气说什么进退不得,你若不能够看清自己的心意,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倒不如拿把刀抹脖子来得痛快,也省得冰儿成日为你哀伤发愁!做事别婆婆妈妈的,该强硬时就强硬!”
要么进,要么退?龙辉宛如当头棒喝,猛然一愣,仿佛捉到了什么救命稻草,喃喃自语道:“对啊,冰儿她并不是在怨恨我什么,她只是想对上辈子的事情有个了断,我却一直拖拖拉拉,反倒伤了她的心!”
涟漪见他似有所悟,便点头道:“你似乎想清楚了,大丈夫立身处世,应果决了当!也不怕你说我不知廉耻,当初我对你心仪便是从你大闹傀山,力战铁烈的几次事迹看中你那份决绝和果断,你若再这般沉沦下去,休怪涟漪看不起你!”龙辉咦了一声,笑道:“涟漪妹子,你倒是说说我当初如何果断了?”
涟漪俏脸微红,啐了一声死不正经,但还是款款道来:“你当初与苦海和尚潜入傀山,先是力敌娘娘而不落下风,随即便是装作被袭击的士兵误导一干高手朝错误的方向而去,声东击西用得出神入化,此等手段若无过人的胆识,又如何敢在虎穴愚弄强敌。”
听得此言,龙辉一扫心中阴晦,朗声长笑道:“涟漪,你说得对,我不该逃避,更不该将此等错综复杂之事压在几个弱女子身上,昔时之过往也该有个了断啦!”
涟漪拍手笑道:“这就对了,你现在又两种选择,第一就是斩断对娘娘的痴念,从此往后不做任何遐想,这便是退!”
龙辉点头道:“挥剑斩情丝,这确实是一种选择。”
涟漪又说道:“其二,你若是对娘娘是真心的话,那便大胆迈出去,直接挑明这层关系,反正我们妖族不吃世俗那套礼仪观念,只要两情相悦便可结合。父妻子承,兄妻弟袭也是司空见惯,而且我们族群本来就是阴盛阳衰,母女共事一夫也非什么大不了的事!”
说到后边,涟漪不禁想起自己父亲,颊生晕红,白了龙辉一眼,暗忖道:“你这混球当初还不是一样把自己师娘给吃了,明明就是率性而为的人,如今倒也学人家讲什么礼义廉耻,忒不痛快!”
龙辉缓缓垂下双目,叹了一声:“我明白了!”
涟漪拍手笑道:“既然知道,那便去跟冰儿说明白吧!”
龙辉道:“那丫头也累了一天了,让她休息一晚再说吧,明日再说。”
涟漪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便好好休息吧。”
说罢扭腰欲走,谁料龙辉猛地从后拉住她,柔声道:“涟漪,别走了,今晚我们好好说说话吧。”
涟漪忸怩道:“才不要,人家可不想跟你这混球呆在一块!”
龙辉呵呵一笑,双手朝前探去箍住其小蛮腰,与她胸背相贴,丝丝温润柔滑的触及涌入心窝,淡淡清香沁人心脾。
涟漪嘤咛一声,娇躯扭捏不安,不依地嗔道:“快些放手,要是给冰儿看到,又指不定她会怎么骂你了!”
龙辉在她耳朵边上吹了口气,低声道:“都是自家姐妹,冰儿怎会生气呢!好涟漪,谢谢你点醒我这颗顽石。”
涟漪点头道:“那你还呆在这儿做什么,快去跟冰儿说清楚啊!”
龙辉嘴唇贴在她耳垂上,细细亲吻,低声道:“今晚我只想跟你在一块,以前我对你太过冷淡,如今想起来着实是我的不对,既然我前生发下誓言,今世便要好好履行。”
涟漪只觉得阵阵热气从耳朵涌入体内,酥麻麻的好不舒服,双目略显迷离地道:“什么誓言?”
“吾爱之人必护之,爱吾之人吾不负!”
听闻此言,涟漪芳心涌出股股甜美,嘤咛一声,软泥一般倚在他胸口,红唇开阖呢喃片语,回头凝望着他道:“你这张嘴就是会哄人,当初怎么就不愿意跟人家说上几句好话,好像答应这个婚约,你很委屈的样子,气得人家一段日子吃不下,睡不着!”
龙辉紧了紧臂弯,柔声呵气道:“当时怪我猪油蒙了心,怎么就没发现涟漪是这般外秀慧中的女子,险些就遗悔终身!”
涟漪被他哄得心花怒放,娇靥生晕,宛若含苞欲放,娇花吐蕊,美不胜收。
涟漪此刻穿得乃是一身紧身劲装,虽无楚婉冰那般豪乳丰臀,但也玲珑浮凸,婀娜多姿。
再加上她身高颇长,比起楚婉冰似乎还要高上几分,显得甚是高挑苗条,搂在怀里宛若晶莹玉雕。
不待涟漪反应过来,一张大嘴就严严实实地盖住了她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
涟漪娇躯一阵颤抖,桃花晕色由脖子蔓延开来,不消片刻整张俏脸便已通红一片,她虽已不是处子之身,但对男女之事还是甚为陌生,被龙辉这么冷不丁地亲吻,俨然慌了神志,身子只余本能的羞涩扭动。
龙辉口唇示威,舌头轻点,撑开涟漪娇唇嫩肉,随即在牙龈上细细滑动,舔得她娇吟腻腻,难以咬牙守关,任由舌头伸入口腔,尽情吮吸着那里源源不断出来的香甜的津液,双手则不停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摩挲轻抚。
“好热!”
涟漪只觉得那双大手宛若火焰一般,丝丝滚烫的热力透过衣衫,渗入毛孔,直透脏腑。
龙辉松开美人檀口,脸颊由脸颊慢慢滑下,顺着脖子直吻而落,叼住衣领轻轻拉开一道口子,露出纤细的锁骨,嘴唇划过雪肤,爽嫩的触觉和香味堪比香酥糕点。
随着衣襟的打开,酥嫩乳肌映入龙辉的眼廉,虽有丝纱酥胸,但也可看出乳廓极美,虽不似楚婉冰那般豪乳傲峰,但也是美玉嫩乳,坚挺丰腴,与白翎羽那对蜜色隆乳颇有几分相似,但白翎羽的乳廓之所以挺拔,很大程度归功于她一身坚实健美的骨肉肌束,尤其是乳缘四周的胸肌,像薄钢片一般将乳肉绷紧,使其保持圆弧蜜桃状。
而涟漪的双峰则显得更为柔软,但却依旧是竹笋般的形态,这也与妖族女子那如水的内媚躯体有关,就像洛清妍、楚婉冰母女那般,蜜瓜豪乳,饱胀温润,但偏偏却还能保持着完美圆润的乳型,毫无下垂,也不知这般绵软的乳脂是怎样保持挺翘的轮廓。
龙辉看得快美,便将大手抱盖在双乳之上,绵滑的乳肉从指缝溢出少许,柔腻腻,弹腴腴的感觉着实美妙。
涟漪鼻息火热,细喘嘘嘘,嘤咛迷离,双手带着少女娇羞按在龙辉手背上,试图拨开这对作怪的大手。
“龙辉……别这样,冰儿还在下边呢!”
涟漪娇弱的反抗并未掰开握乳的双手,唯有搬出冰儿来求饶。
龙辉在她锁骨边上舔了一下,一边吻着香嫩的颈肤一边说道:“好涟漪,冰儿那小醋坛子平时娇纵惯了,今天我便要好好挫挫她的棱角,重振夫纲,免得这丫头太过无法无天,日后弄搅得家园失和。”
说完,就一头载入了那精致的乳沟,入鼻是醉人的乳香,夹杂着淡淡的清香,让他心旷神怡,恨不得就此长埋不起。
感到龙辉火热的嘴唇印到自己娇嫩的胸脯,涟漪发出娇羞的娇吟,她深深感受到这个男人对自己的迷恋,她柔情蜜意地地抱住龙辉的头,让他尽情地吻着饱满酥胸。
娇美身体在龙辉的魔掌下颤抖扭动着,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娇吟,十根玉指更是不安地插在他头发里。
龙辉一边往下亲吻小孔雀嫩肤,一边褪去美人外衣,不消片刻,涟漪上体便是裸露在外,乳峰高耸挺翘,粉嫩凝于乳尖,小腹平坦光洁,蜂腰细巧圆润。
龙辉激情地在涟漪平坦坚实的小腹上投下了一连串火热的吻,痒丝丝的感觉让涟漪舒服的呻吟出来,爱郎霸道高超的挑情手段让她的情欲高涨到了极点,褪下了少女的娇羞以及对姐妹的顾忌。
龙辉嘴唇贴在小腹缓缓下移,咬住腰带,朝外一扯,顿时外裤松解,双手在顺势下拉,美人下体片刻便感到冷风飒飒,只余小巧亵裤,两根玉柱般的美腿娇羞地将腿心紧闭,发出颤巍巍的抖动。
龙辉忽然一手探入腘窝,一手搂住玉肩,将涟漪赤条条地横腰抱起,霸道而又有力地将她抛在床榻上。
哎哟!涟漪摔得俏目一红,柳眉轻蹙,委屈地嗔道:“臭龙辉,你想摔死我吗!”
龙辉身子压上,对着其朱唇轻啄了几口,笑道:“方才是谁要我做得强硬些的,我只是遵从涟漪夫人的嘱咐罢了。”
涟漪睁七分娇羞,三分春情的秀眸,口中腻声嗔道:“人家又不是叫你这时候强硬……真是个死木头,没轻没重的!”
龙辉抓起她小手引到胯下,恰好触及那勃发坚挺的龙根,笑道:“好涟漪,你说我现在不强硬能行吗?”
涟漪只觉得手掌像是握住了一根烧火棍,灼得细嫩肌肤一阵通红,吓得她几乎要缩回小手,可是却被龙辉紧紧握住,羞得她娇嗔不已:“哪有你这样的无赖,就知道逼人家做些羞人的事!”
龙辉嬉笑一声,将手探入她亵裤内,柔声道:“这样咱们谁也不吃亏!”
私处猛遭侵袭,涟漪浑身倏然泛起一阵鸡皮疙瘩,她亵裤之内还有一条汗巾,如今却被龙辉的手指搅得乱七八糟,细细的汗巾恰好勒在蜜户肉缝之上,粉嫩敏感的贝肉被汗巾刺激得不住紧缩,但这样一来又把汗巾夹得更紧,如此循环周复,最恼人的还是龙辉那几根手指,在肉壶蜜裂上划来刮去,逗得涟漪几乎快要发疯,不消片刻内媚的肉体便渗出欢愉的汁水,汗巾亵裤犹如水洗一般,湿润难干。
“龙辉,别弄了,我好难受啊!”
涟漪身子一阵绵软,猛地一下便依瘫在龙辉怀里,娇喘吁吁,吐气如兰,小腹阵阵抽动,贝肉也是崩蹙蠕动,腻人妖媚之处实非笔墨所能描绘。
涟漪毕竟混迹青楼烟花地多年,再经历情郎的连番挑逗后俨然恢复了几分花魁本色,只见她抿嘴嗔道:“臭龙辉,就知道欺负人家,别以为我是那些不经人事的小姑娘!”
主动伸手卸开龙辉腰带,将怒龙拉出,紧绷火热的粗壮肉柱嗖的一下甩了出来,涟漪眼明手快,一把握住龙根,嗔笑道:“顽皮的小东西,看姐姐怎么收拾你!”
她在青楼虽守身如玉,但对于房术淫事并不陌生,再加上曾练习过妖族媚术,此番动作虽是首度施展,但却毫不含糊,只看她素手揉捏撸动,几下子便将龙根捋得紫红火热,龙口浸浆。
龙辉觉得身子的气血都被她捋到下体,舒服得连连吸气:“涟漪,你这手法怎会如此纯熟!”
涟漪噗嗤一笑,说道:“人家是特地为你学的,别说你不喜欢!”
龙辉伸手在她乳珠上捏了一把,笑道:“怎会不喜欢,我家涟漪这么用心,为夫高兴还来不及!”
涟漪起初还怕他嫌弃自己淫荡,如今看来一切都是多余,看到情郎这般舒服她也乐得施为,尽情地将所学的媚术施展开了,只看她一手捋根,一手捧丸,温润润的小手仿佛触及着一团烈火,越碰越热,烧得她情火涌动,蜜户渗液。
涟漪扬起羞嫩俏脸,娇声腻道:“好哥哥,奴家弄得你可舒服?”
甜丝丝的声音宛如一条条丝线般钻入龙辉耳蜗,只觉得尾骨一阵酥麻,但并非射精泄意,而是情欲涌动的烈焰火热,舒服得小腿阵阵紧绷。
龙辉深吸一口气,扣在涟漪胯下的手掌粗暴一扯,撕拉一声响起,涟漪的亵裤和汗巾顿时破碎,丝丝腻滑蜜液从碎布滴落床榻被褥。
龙辉双手一分她嫩耦般的玉腿,挺起火热粗壮的阳具,对准那娇嫩鲜红的幽谷蜜穴猛地尽根而入。
湿润紧窄的蜜户被这庞然大物一下攻陷,“啊……”
涟漪大叫一声:“痛,慢点!”
上回结合涟漪尚在昏迷之中,对此并无感觉,此刻不但精神十足,而龙辉比起当日更加不凡,先有冰雪双姝的阴息进补,再者又有四重双修的加持,龙根变得更是粗长火热,涟漪只觉得下体仿佛要被贯穿一般,张口想要呼救呻吟,却发现难吐只言片语,仿佛胸腔的气息都被这根龙枪给顶了出去,当真是有口难言。
龙辉心知此时正是紧要时刻,立即一把抱紧涟漪的娇躯,腰身轻轻起落,阳具在肉洞中缓抽慢送,温柔的开拓蜜户幽道,拓展媚肉,引浆渗液,仅仅过了四五十下,便弄得涟漪浑身酥麻,美得直抖哆嗦。
涟漪缓过劲来,朝两人结合处望去,只见龙辉结实的的小腹打在雪白的耻丘上,动作虽是轻柔,但却也发出发出“啪啪”的声响,配合着蜜穴里“唧唧”水泡破裂的抽送声,交织成一曲荡人心魄的乐谱。
随着谷道的扩展,涟漪痛楚尽消,丝丝美感由嫩宫涌起,酥麻麻地布满了整个小腹。
忽然涟漪咯咯一声娇笑,雪白的腹肌阵阵抽动,龙辉只感到媚肉内传来一股紧凑的蠕动,将龙枪紧紧拴住,穴心宫口传来一阵吸力,几欲吸出热浆龙精,幸好龙辉收腹屏气,这才护住精门。
“这丫头平日里看起来羞答答的,想不到也是个迷死人不要命的小妖女,这份媚术虽非天然而成,但也几乎直追冰儿了!”
龙辉不禁暗叹,这只小孔雀看来也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女,想到这里,龙辉再打起三分精神,火烫硕大的龟头撞击研磨着敏感娇嫩的花心,一手向上抓住她一边嫩乳揉抚把玩,棒棒入肉,杀得涟漪恨不得娇声吟叫,但她又怕吵醒正在休息的楚婉冰,于是便咬住手背,压住涌到喉咙的声音,从鼻子发出嗯嗯嘤嘤的沉哼。
她虽有媚术护体,但毕竟是稚儿初开,被龙辉连淫花心数次,便无力服软,本来箍住情郎的四肢也松散地摊开,任由龙辉探采,整个人就像怒海扁舟,随波逐流,被龙枪杵得乳摇臀晃,先前还能吟唱几声,但随后却是连开口的力气都缺乏。
“嗯…花心都被顶穿了……啊……到子宫去了……嗯……别这么快……人家要受不住了……啊……”
涟漪被龙辉数十抽后抖着身子,颤着小腹还是先丢了。
涟漪也曾听云香园的姐妹提及过一些香艳往事,但那些恩客多为豪门贵族,平日养尊处优,难以久战,再加上云香园的女子或多或少都有媚功护身,这些贵族刚一上床没多久便败下阵来。
若能遇上粗壮久战之汉子,这些烟花女子便会聚在一起讨论,更向他人炫耀一番,听得涟漪早就是春心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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