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凝聚仅剩的一丝清明瞬间消散,发出羞耻的娇呼。龙辉恍若未闻,继续埋首吸吮,玉壶一片湿滑泥泞了,但鹭眀鸾尚是处子,蛤缝始终是又紧又窄,丝毫不因淫液的润滑而变得松张,龙辉的舌尖也就始终在唇口处徘徊而难以深入一步,于是他将舌尖掉转方向,卷向那宛若肉蔻般的娇蒂。”啊!“
鹭眀鸾蓦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啼,身子如遭电击,下体更是蜜汁泉涌以至于龙辉张嘴也接不住,大量汁液顺着他的嘴角流到他的脖子,直至丝被上。
龙辉知道这处子美妇在自己的舌功下攀上了一个小小的高潮,此刻恐怕正处在欲仙欲死的极乐状态中。
见此情形,龙辉略一思忖后,便将鹭眀鸾还在抽搐的双腿分开,分别搭在自己的腰臀侧,接着前端龟首对准那微微绽开、湿淋淋的蛤口,一点一点的破开凝脂般的嫩肉。
“唔……”
鹭眀鸾紧咬散落在嘴角的一缕秀发,眉头紧蹙、娇躯直颤,一副紧张而又痛苦的模样。
蓬莱玉门初迎客,蛾眉紧凑娇声啼。
鹭眀鸾只觉下体几欲胀裂,既痛又麻,可谓难受至极。
龙辉感觉到肉棒前行的阻力甚大,层层叠叠的媚肉宛若钢板铁片,虽有油脂润滑但依旧能动分毫。
再看她的表情,知她此刻痛极,于是立刻放缓肉棒的挺送,抱起她的身子,大嘴一张,噙住了她犹自紧咬的嫩唇。
“啊……龙辉亲……亲我……”
鹭眀鸾迷迷糊糊的想着,芳心再次悸动起来,紧张的感觉很快就被热吻所融化。
龙辉察觉到怀内的美妇娇躯软烫,眸子迷醉,下体似乎不那么紧箍,淫水分泌也愈发多了,滑溜溜的嫩肉似在蠕动,时束时放,不断裹吸着他的肉棒,这让他不由得激动起来,一个忍不住,下体猛挺,一耸到底,一股突破感传来。
“哎哟!”
鹭眀鸾发出一声娇呼,一副神魂欲断的模样,蛤缝中一丝鲜血合着花浆涌出。
待全根而入后龙辉也是心中一紧,生怕自己一个莽撞而弄伤鹭眀鸾。
“啊……呜呜……轻、轻点……痛啊……”
本来鹭眀鸾就觉得下体花房内饱胀欲裂,再经龙辉这番粗暴的抽入,顿时她只觉下体快要被撕裂了,犹如一把烧红的倒刀在刮擦着里面的嫩肉,直痛得她泪眼蒙眬、娇呼连连。
龙辉安慰道:“没事,很快就不会痛了。”
说着便在她朱唇处轻吻,双手来回抚摸玉乳,分散其注意力,与此同时龙辉默运童子决,从龙首马眼从喷出丝丝纯阳暖流,柔和温暖的阳气吹拂在美妇花腔之内,不断地安抚颤抖的媚肉。
起初鹭眀鸾只得咬牙苦捱,事实上她对龙辉这话并不抱希望,只以为是哄人之语,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这股火辣辣的剧痛确实在一点一点的消失,阵阵暖气喷入下腹,似乎还不断地吹拂深宫花穴,犹若羽毛在花腔内挠动,舒服中透着一丝难受,不由得的口吐娇吟腻语:“啊……好、好酸……哦,龙辉你试着动一下吧……”
龙辉点了点头,轻轻抽动龙根,九浅一深,左右摇摆,鹭眀鸾只觉得小腹内似乎有条怒龙正在穿梭冲撞,时轻时重,仿佛要把她身子给掏空一般。
此刻的鹭眀鸾螓首频摇,发丝濡汗,面若灿霞,迷蒙的眼眸更是媚光四射,龙辉只觉销魂无比,一股征服快感油然而生,下体抽插得愈发猛烈,杵得鹭眀鸾媚眼迷离,神魂欲断,香喘吁吁,花腔内犹如发了洪水一般湿滑不堪。
龙辉见她渐入佳境,当下棍棒深入,这根刚探采凤蕊不久的龙根不断地闯入内禁地,接连不断地侵犯鸾宫雀心,杀得鹭眀鸾通体酥软,满身香汗,饱满汗湿的雪乳上不住晃动,颤起溃雪塌冰般的乳浪,又似两团发酵的面球,正在情火的熏蒸下饱胀鼓大。
龙辉看得眼热,伸手握住晃动不已的峰峦,十指抓放随心,尽情把玩着这对美乳,他将乳尖轻轻捏起,乳珠子更为明显,只见雪峰顶端粉晕似梅,摇枝吐寒,分外惹怜。
啊!鹭眀鸾下体快美,胸口遇袭,不由慌忙抓住他的腕子,咬着唇发出愉悦的呻吟,却没有阻止他的意思,也不知道是欲拒还迎,还是因为花蕊太过快美而无暇上下兼顾。
又连续抽插了十余下,鹭眀鸾忽然猛烈挣扎起来,伴随而来的还有她惊惶的娇吟:“不……不好,要、要尿了……”
“没关系,就这么尿吧……”
龙辉抱紧玉人的身体,喘着粗气道。
“要……要死了!”
鹭眀鸾强行凝聚起仅剩的一点力气要挣扎,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她感到肉棒在自己下体内的肆虐陡然加快,犹如暴风骤雨一般,每一下都狠狠顶在花腔深处的那一点软肉上,顿时觉得浑身酸透酥软,小腹一阵阵地抽搐,继而蓦然乍泄,瞬间,她脑子一片空白,娇吟哀啼着,身子哆哆嗦嗦抖个不停,花腔内热液一波一波的流泻而出。
对于龙辉来说,鹭眀鸾的花腔本来就紧窄有加,而此刻更是如被千万张小嘴给紧紧握住,爽得他脊椎一阵奇麻,一股滚烫的岩浆从小腹下激涌而出,冲击得龟头是阵阵急跳,当下松开精关,激射而出。
沛然阳气汇入纯阴精元,一个阴阳循环立即形成,龙辉急忙叫道:“明鸾,抱元守一,尽可能引导我的阳气!”
鹭眀鸾也知道机会只有一次,立即收敛心神,吐纳呼吸,不断调配体内气机,尽可能地维持阴阳循环的时间,龙辉只觉得这个阴阳循环极为绵长,虽不及身负玄阴媚体的洛楚母女,但也位于诸女之冠,毕竟鹭眀鸾根基深厚,再加上谨守处子元红三十六年,这元阴精息可谓雄厚纯净。
阴阳双修维持了许久,将残留的伤势尽数驱散,破碎的中丹气海俨然恢复如初,鹭眀鸾只觉得神清气爽,体内真气奔腾激涌,不吐不快。
“龙辉,快让开!”
鹭眀鸾急忙推开龙辉,因为她已经控制不住这贯通全身经脉的真气,只闻一声清脆鸾鸣,七色神光四散射出,强大的压力席卷而来,龙辉本能之下立即策动元功抵御。
轰隆一声,澎湃气压由内向外,将屋子硬生生撑破,强烈的妖气直冲霄汉,只见八翼鸾雀展翅高飞,七色神光普照大地,烟尘弥漫中,只见鹭眀鸾傲立而现身,赤裸的娇躯绽放着晶莹光华,仿佛一尊天仙金身,叫人不敢迫视。
另一侧,龙辉亦是身不着缕,有些发呆地望着这名艳丽绝代的美妇,心里自嘲地想道:“行房能行到拆房的普天之下恐怕也就我一人了……还以为可以鸾凤齐收,却险些把小命搭进去……”
本以为借着疗伤机会,让这对鸾凤姐妹光着腴润白嫩的娇躯躺在自己跟前,但人算不如天算,这次错失良机,短期内恐怕是没机会了。
就在此时,洛清妍手里捧着一张袍子飘然而至,降到鹭眀鸾身旁,替她披上袍子,掩盖住那迷人春光。
鹭眀鸾面色激动地道:“师姐,我的伤好了,凝练的真气也已经贯通了……”洛清妍抱着她笑道:“傻妹妹,你好了姐姐也很高兴!但你现在只是修成先天真气,心境尚未蜕变,还得闭关一段时间,待破开心魔后你才是真正迈入先天境界。”
鹭眀鸾点点头道:“那我现在就去闭关修炼。”
洛清妍道:“那姐姐便替你护法。”
姐妹两解开心结,又再度恢复往日那亲密无间的模样,可谓毫无保留地相信对方。
眼看两人便要离开,龙辉急忙道:“喂喂,两位姐姐,你们就这么走了,我怎么办!”
洛清妍噗嗤一笑,略带几分戏耍地道:“你想怎么办都行,光着屁股跑傀山也可以,但咱们姐妹今日有要事要办,就不临幸你了!”
鹭眀鸾也轻声笑道:“姐姐方才说的没错,这小子身子骨挺结实的。”
洛清妍嗤嗤笑道:“那以后姐姐借给你玩几天?”
鹭眀鸾啐道:“什么借给我玩几天,姐姐你莫不是忘了先前说的话了,这小子也有我的一半哩!”
洛清妍搂着她肩膀,咯咯笑道:“好好,以后咱们姐妹一块玩!”
姐妹两相互嬉笑的声音传入耳中,龙辉憋屈之极,敢情这两个妖妇当真把自己当成男宠了。
望着两道婀娜妖娆的背影远去,龙辉忿忿不平地嘟囔道:“岂有此理,当我是男宠面首?死妖妇,总有一天小爷定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单要你们鸾凤迎龙,我还要来个双凤齐飞,百鸟朝宗,万妖俯首……把你们这伙妖孽一网打尽!”
第四回、龙牙初展
崔家船队正乘着夜色行驶于楚江之上,他们打着商船的名号一路上并未受到盘查。
前些日子风望尘带回了受伤掉队的士兵,这些士兵便留在船上休养,剩余的两千五百人则励兵秣马,枕戈待旦,只待船只一驶入金陵地界立即发难,连夜抢下金陵。
绛衣少妇坐在船舱闺房内,透过窗户凝望着笼罩在夜色之下的水面。
崔蝶蛾眉轻蹙,心中似有愁绪翻涌:“随冰儿上船的妖族约有三百余人,个个皆是精锐高手,身负异能神通,但却无法助战,当真可惜。仅靠这两千多的士兵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打下金陵……”
担忧之际,江面忽见船只驶来,崔蝶柳眉凝锁,径直走出甲板,询问守夜家将道:“前面发生什么事?”
守夜家将行礼道:“回禀大小姐,前面有船迎面驶来,我们已经向对方打出灯语,并升起崔家旗帜,相信对方很快就有回应了。”
果然对方船只上响起三明五暗的灯光,崔蝶为之一愣:“这是水师灯号,勒令我们停船检查。”
崔蝶柳眉轻蹙,暗忖道:“现在皇上刚驾崩,沧释天也未来得及完全夺权,想来这也不过是水师例行的检查罢了,不过我倒好奇是那个将领这么大胆敢检查咱们崔家的船只。”
就在此时身后飘来一阵淡淡的幽香,宛若海风般的清爽,崔蝶已然知晓来者身份,头也不回地道:“无痕祀嬛深夜现身,有何高见?”
轻纱遮面的玉无痕缓语沉声,直如圣女法相,淡淡说道:“崔小姐,它们已经来了!”
它们所指何物,崔蝶心里清楚,玉无痕这句话无疑是给了自己一个定心丸。
崔蝶朝她报以感激微笑,吩咐水手道停船。
这时对面的战舰驶来一架小舟,为首将领叫道:“吾乃江南水师神风营提辖张昊,就此登船例行检查!”
崔蝶一听顿时乐了,这家伙分明就是当初阻自己出海的那个将官,几年不见似乎升官了,说起话来都有几分官腔。
张昊带着十余个士兵登上甲板,先是被那两道绝色身姿给震了一下,但认出崔蝶后,立即拉下脸道:“崔大小姐,下官奉命检查过往船只,还望行个方便。”崔蝶见他话虽客气,但暗藏几分倨傲,便知这家伙是故意来截崔家船只,欲报昔日被崔蝶当众羞辱之仇。
崔蝶暗自冷笑,思忖道:“破浪号上也就冰儿和她几个妖族姐妹不能见光,不过以冰儿的才智早已做了妥善安排,你这贼厮想查也查不出什么,要是敢去碰青龙军所在的船只,保管你脑袋搬家。”
张昊带着士兵便走入船舱检查,楚婉冰和涟漪这两个小妖女早就以变身之法改变容貌,而白翎羽和王公公主仆已经南下,至于剑仙母女根本不是他那级数可以看得见的。
张昊也没打算寻出个什么来,只不过故意给崔蝶下绊子使眼色罢了,逛了一圈没发现什么便转身离开。
崔蝶以退为进,笑道:“张提辖,是不是也去另外那十几艘船看一下?”
张昊哼了一声,招呼手下道:“回营!”
在未到达金陵地界之前,崔蝶不想过早暴露意图,于是便笑脸相送。
就在众人即将走出船舱之时,忽然一道白影闪过,披头散发,两眼赤红,脸色灰白,喘着粗气道:“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张昊众将顿时被吓得屁滚尿流,大呼有鬼,连滚带爬地朝外奔去。
崔蝶仔细一看,这那是什么女鬼,分明就是潇潇那小妮子,这些天她一直吵着要师父,吵了半天就发脾气,她姐姐用尽浑身解数才把她哄住,好不容易才安分了几天,今晚竟然扮鬼吓人。
只见潇潇拍着小手笑道:“好啊,好啊,葫芦打滚满地跑!”
张昊也不是蠢人,知道被戏弄后立即恼羞成怒,喝道:“尔等窝藏妖孽,该当何罪!”
崔蝶暗叫不妙,以这贼厮的品性回营后定然会添油加醋,到时候江南军营定会有所防备,那奇袭金陵的计策便失效。
崔蝶当机立断,一记火云掌便拍向张昊背门。
张昊还未回神便一命呜呼,玉无痕也见机行事,闪电般制住那几个士兵。
崔蝶脸色一沉,吩咐家将道:“立即去海角号请王栋、梁明两位将军!”
崔蝶刚下令不久,便见涟漪和楚婉冰从船舱跑出来,二女皆是精明聪慧之人,一眼便瞧出个所以然,楚婉冰抱歉地道:“蝶姐姐,真是对不住了。”
崔蝶摇了摇头,表示不碍事,朝潇潇扬了扬下巴,示意快把这丫头带回去。
楚婉冰没好气地道:“潇潇,快给我回房睡觉!”
上回跟楚婉冰大打出手,潇潇可不买她的帐,翻翻白眼道:“偏不,我偏不回去,气死你这小凤凰!”
楚婉冰不禁为之气结,她身份高贵,又深得龙辉宠爱,平日说话谁都会听从三分,如今遇上这傻乎乎的小妮子简直就成了秀才遇上兵。
最后还是涟漪出面劝解:“潇潇,别跟你冰姐姐怄气了,你跑了大半个晚上肚子也饿了吧,跟我回去姐姐给你拿些好吃的!”
潇潇摸了摸小肚子,点头道:“真的饿了!”
说罢便笑嘻嘻地跑回屋去。
楚婉冰也是无可奈何,朝崔、玉二女抱歉地笑了笑。
过了片刻,王栋和梁明乘小舟登上了破浪号。
崔蝶指着张昊的尸体道:“两位将军,此人看出了一些端倪,我未免他向江南军通风报信便将他杀了,但他是江南水师的一个提辖,本次是奉命登船检查的,若过久未还,对面的战船定会奇异,不知二位有何良策?”
王栋朝四周望了望,蹙眉道:“棘手,前面应该就是江南水师的一些营地,若是陆战的话,他们就算有十万大军,我跟青龙军的兄弟也能来去自如,但到了水上嘛……说实话,咱们虽不是旱鸭子,但却没坐过船,被这江水这么颠簸站都站不稳。”
玉无痕开口问道:“王将军,若此刻能摧毁这一片水师,将军是否有把握长驱直入拿下金陵?”
王栋思索片刻,说道:“可以!只要前面的水师营一灭,我就可以带青龙军的兄弟在附近登岸,快马加鞭,直取金陵。”
玉无痕点了点头道:“既然王将军有此把握,那便让这水师营就此覆灭!”
就在王、梁二人还迷茫的时候,玉无痕指甲在手腕一划,几滴鲜血立即落入水中,瞳孔蓝光一闪,对着江水说道:“吾以拜龙殿神龙祀寰之名,召唤蛟龙,助我龙主破敌水师!”
看着玉无痕这略带诡异的动作,王栋不禁好奇,小声问梁明道:“那位姑娘在做什么?”
梁明摇头道:“我也不知道,看起来有些想巫女在做法,她口中的龙主好像是指龙将军。”
王栋呸道:“废话,这我早就知道了,你没听到凌大哥同风先生都是这么称呼将军的吗!”
就在这两个大男人“耳鬓相磨”之时,江面忽然翻起大浪,天空乌云密布,让黑夜变得更加黑暗,阵阵沉闷嘶吼不知从何处响起,扪心扣肺,叫人不寒而栗。
倏然,对面的一艘战船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横腰打碎,紧接着又有一艘战船莫名粉碎,对面船队顿时乱成一团,众士兵拿起弓弩朝着水里射击。
玉无痕轻叹道:“一战功成万古枯,若是他们肯投降的话,就放他们一条生路吧!”
她的话音似乎得到了回应,水底下又传来阵阵嘶吼,只见江面水浪分卷而开,数十条蛟龙赫然现身,围着水师船队来回游弋,只见每条蛟龙足有十余丈长短,身上鳞甲坚硬如铁,浸水之后更为光亮,透着一股摄人气势。
水师营的兵将顿时被吓得呆在当场,而王栋和梁明曾打过酆都,也见过类似的生物,故而还能保持镇静,但内心仍然翻起惊涛骇浪,群蛟现身这一幕不但破浪号的众人,其他船舰的水手、士兵以及隐藏的妖类皆看在眼里,个个都是惊骇不已,目瞪口呆。
玉无痕踏上其中一尾蛟龙,朝着水师营游去,她气运丹田,扬声道:“尔等若肯投降,我包你们性命无忧,若是顽抗到底,那便葬身蛟腹吧!”
过了片刻,所有战船都升起白旗,士兵也纷纷放下武器,的确面对这为止的生物军心已然涣散,负隅顽抗再无意义。
王栋猛地回过神来,叫道:“好,老王我现在便召集弟兄,打入金陵!”
崔蝶含笑点头,命人将承载青龙军的船舰靠岸,王栋、梁明归队后立即率众冲上河岸,直取金陵而去。
这些北疆骑兵在狭窄的船舱呆了好几天,又要忍受船只颠簸之苦,早就憋了一肚子气,如今重登马背,气势汹汹地朝金陵奔去。
金陵的几条大道都临近水道,所以水师营便是沿途设防的关卡,但水师营早已被蛟龙封锁控制,青龙军可谓是如入无人之境,畅通无阻。
到了金陵东门外五里处,王栋再度勒令道:“众军听好了,龙将军临走前曾下过死命令,入城之后不许侵扰百姓,不许拿百姓一针一线,不许奸淫妇女,违者斩立决!”
全军应了一声是。
梁明道:“老王,全军准备好了,咱们动手吧!”
众军开拔,马蹄上都用布包裹起来,大大地减轻了声音,再加上众人身披黑衣,不点灯火,可谓是不知鬼不觉地靠近城池。
就在还有一里距离时,王栋指着金陵城头的一盏灯笼道:“梁明,龙将军说过金陵城池宽大,四大城门间需以灯号互通消息,应该就是那个了,你可有把握对付它?”
梁明笑道:“小菜一碟!”
说罢弯弓搭箭,蹙眉凝锁,手指一松,箭矢离弦而出,那盏灯笼啪的一下便掉了下来。
灯号熄灭,东门立即出现了小小的骚乱,而奇袭手段便是要尽可能抓住一切机会,将这骚乱扩大,从而让惶恐的情绪弥漫敌军,再加上己方一鼓作气的冲杀,才能达到以少胜多的效果。
灯号灭,东门乱,青龙军立即出动,率先派出二十余个手脚敏捷的精兵用铁索扣住城墙,攀岩上去,将城头的士兵解决,这一队人马由凌霄带领,在他高强的武艺之下,城头守兵很快便被制服。
解决东门城头守兵,凌霄又身先士卒,提刀冲入城内,清理负责城门的士兵,一刀劈开吊索,放下城门。
王栋、梁明见状立即率军冲入东门。
之后青龙军分兵五路,每路五百人,第一路由石洪负责继续清理东门的残兵;第二路则由王栋率领奔向西门;第三路则由梁明为首强攻北门;第四路便由风望尘指挥拿下西门;第五路则由凌霄奇袭金陵总督府,擒贼擒王。
在四门不远处便是金陵四方驻军的营地,若要打下四门便要打下四营,任务不可谓不重。
金陵驻军足有三万,如此分兵作战可谓是冒险之际,但若是能用得好的话,那便会给敌军制造一个被多面袭击的假象,误以为有成千上万的兵马朝自己杀来,军心便会大乱,到时候士兵慌乱逃窜,相互踩踏,自毁长城。
当年龙辉率军讨伐铁烈余党时,曾将一千人分成二十队,从多个方向侵扰铁烈三万骑兵,放上两箭就跑,而且又在马尾后扎上树枝,跑动时拖出漫天烟尘,弄得铁烈是慌乱不已,误以为被陷入恒军包围圈,最后自己吓死自己。
今日青龙军故技重施,从东门进城后便在马尾绑上树枝,拖出滚滚烟尘,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千军万马入城来了。
青龙军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城内,已经让四营将士惊愕不已,如今在看到这般架势,早就吓破了胆,哭爹喊娘地丢下兵器便四下逃窜,青龙军轻易地便攻下四大营地,四营统领不愿做逃兵则做了青龙军的阶下囚。
待他们知晓青龙军只有两千五百人时,个个都是捶胸顿足,懊悔不已。
三更方过,凌霄便将金陵总督绑了过来,宣告着金陵易主。
昨夜那场短暂的厮杀,吓得百姓都闭户不出,偌大的一个金陵城,到了白日依旧街无行人。
青龙军控制四营之后,对于投降的士兵并未过多为难,只是将他们解除武装驱逐出城而已。
待青龙军彻底控制金陵城后,崔蝶率领崔家武士正是进城,王栋和梁明亲自迎接。
双方互相行礼后,崔蝶问道:“怎不见凌、风两位先生?”
王栋道:“打下城池后,他们二位便到城里巡查,说是要实地考察,了解一下金陵的实际情况。”
崔蝶微微点了点头,又向王栋询问了一些战况,得知青龙军伤亡不过百人,可谓是大获全胜。
崔蝶又命人到城里购买美酒生肉用以劳军,到了中午时分,文武首座才回到军中。
崔蝶问道:“两位对这金陵城有何看法?”
风望尘道:“繁华热闹,富庶丰美,交通便利,城池高厚,丝毫不在玉京之下,可惜太过富庶和安逸,易消磨斗志雄心,若以此为都亡国不远!”
崔蝶蹙眉道:“依照风首座所言,这金陵是不该打了?”
风望尘摇头道:“非也,此一时彼一时,方才在下所言只是针对太平盛世有感而发,但如今乱世将近,这金陵位于江南三十六郡之首,四通八达,土地肥沃,乃战略要地,必须握住不放。日后龙主若成大事,万万不可以此为军政中心,此地只能作为粮仓来用!”
崔蝶知他这个大事所指何物,却也不说破,只是笑道:“那风首座准备如何经营这金陵粮仓。”
风望尘道:“乱世将起,天下何处不烽烟,金陵那份安逸惰慵的气氛也会被打破,这个时候以此地为中心并无不妥,所以在下以为当以金陵为中心,向四面辐射,只要打通铁壁关、辽东和金陵三地的道路,那便以金陵为根基,屯田养兵,步步蚕食四周城郡。”
崔蝶道:“焱州内有天剑谷,外有我崔家辽东铁骑,打下来是不成问题,长则十日,短则三天,辽东军必然能进入金陵。”
风望尘道:“水路被蛟龙封锁,陆路有青龙军精锐,若仅仅针对外围攻势,相信坚守十天半个月不成问题,但最怕这城内生变,青龙军人手有限,难以镇压。”
王栋、梁明虽是身经百战,但对于这些民生政事并不在行,听得满头雾水。
崔蝶朝这两人瞥了一眼,心里明白不少:“这两人打仗杀敌确实是在行,但对于这些后续的战略考量还是有所不及,难怪龙辉会让风望尘随军行动,也只有他才会考虑到这方方面面。”
想到这里,崔蝶嫣然一笑,道:“风首座不必担心,这金陵城妾身还是有几分熟悉的,明天之前定替你解决后患之忧!”
风望尘拜谢。
崔蝶要来文房四宝,笔走游龙,命人立即给慕容、北城两家送信,这两家皆是金陵的武林豪门,若得其相助定能省事不少。
但崔蝶只是在信中写明夏王乃沧释天假扮,并未向两家提出援助的要求,毕竟龙辉是被认定为反贼,这趟水并非谁都能沾,所以崔蝶也不欲强求两家,只是希望两家能看在龙辉曾解救北城露的份上,约束门下武林帮派,在大局未定之前按兵不动。
她的意思便是让两家作壁上观,要求不但不过分,而且还十分符合当前局势,相信两家主事会同意。
书信送出后,崔蝶立即呈递拜帖,赶赴秦家,秦老爷一见崔蝶便跺脚道:“我说贤侄女,玉京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想来他早已听到关于龙辉的传闻了,这几日正为此事发愁。
崔蝶柔声道:“秦伯伯,你信素雅么?”
秦老爷道:“我当然相信自己的女儿了!”
崔蝶道:“那您就同样也相信素雅的眼光了?”
秦老爷也是聪明人听出了崔蝶的话中话——既然相信女儿,就该相信女儿的选婿目光。
秦老爷命人给崔蝶捧上香茗,平静地问道:“崔丫头,哎,究竟事情真相是什么,你给我这老头子说一说吧。”
崔蝶将事情原委大致讲了一遍,最后说道:“秦伯伯,如今沧释天已经有半只脚踏上了龙椅,必定会以讨伐逆贼的名义对付龙辉,若龙辉一败,那么秦家也难逃灭顶之灾,这可是生死存亡的时候,秦伯伯您可得拿准主意了。”
秦老爷苦笑道:“那我该拿什么主意,丫头,你精明干练,你给我点主意吧。”
崔蝶肃容道:“如今有两条路摆在您面前,第一便是跟素雅脱离父女关系,置身事外,并向沧释天臣服。”
秦老爷苦笑道:“当初素雅选婿时昊天教的手段老夫可是见识过了,就算我弃女抛婿,宣誓臣服,那些贼子也不会轻易放过秦家的,那时候家破人亡是在所难免。”
崔蝶道:“那秦伯伯只能选第二条路,跟您的女婿同进退!”
秦老爷笑道:“当然,正所谓一个女婿半个儿,我膝下无子,龙辉也就相当于我的儿子,做爹的怎能不支持自己的孩子呢。也幸亏这小子,提早让我撤回秦家外围资产,免遭一场无妄之灾。”
崔蝶喜道:“那侄女先多谢伯伯了!”
秦老爷似笑非笑地道:“蝶丫头,你这般地替我那女婿忙前忙后的,是不是也对他有意思?”
崔蝶被说中心事,俏脸嗖的一下便红了。
秦老爷笑道:“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如今你也是自由之身,想改嫁便改嫁,谁能拦你。”
崔蝶垂首道:“如今形势不容侄女有此念头。”
秦老爷笑道:“打仗杀敌是男人的事,嫁人生子是你们女子的事,你若喜欢龙辉,我便跟你爹爹书信一份,撮合你们。再说了素雅这妮子自幼最听你的话,有你入门也好照顾她一二。”
崔蝶粉面晕红,咬唇道:“秦伯伯好意,小蝶十分感谢,但小蝶今日是有要事相商。”
秦老爷道:“你的来意我已经猜出一二,金陵守军已然被我女婿的兵马击溃,我们秦家会给他们提供一切补给,这你就不必担心了。”
崔蝶道:“其实小蝶还有一事相求。”
秦老爷问道:“何事?”
崔蝶道:“小蝶怕城内会有人不安分,在关键时刻给青龙军下绊子。”
秦老爷蹙眉道:“你是指金陵内的一些士族大家?”
崔蝶点头道:“然也,众所周知,江南士族以秦家为首,但总有一些不安分的人想取代秦家,那么这次便是他们的好机会。”
秦老爷冷笑道:“机会?莫不是指这所谓从龙拥戴之功?”
崔蝶道:“正是如此,这些人定会想方设法讨好这所谓的新帝。所以侄女想请秦伯伯助我一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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