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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

  “你也忒多花样,就不嫌繁琐吗?”

  龙辉道:“花样越多自然越好!”

  鹭眀鸾转身趴在桌子上,让龙辉将她衣裙褪下,露出粉雕玉琢般的丰檀女体,只看肌滑肤嫩,肉弹骨润,因为趴下的缘故,令得两颗原本就已是丰满甜腻的巨乳倒垂在胸下,好似两颗熟美的蜜果,乳珠正因情欲的熏蒸而渐渐勃起,就像梅花绽放般。

  龙辉低头望去,只看美妇蜂腰款款,纤而不瘦,润而不臃,似扶风绿柳,又似冰晶玉柱,最叫人称奇的便是她臀盘上方竟有两粒凹凸有致陷窝,处在蜂腰俩侧,就犹如小凤凰微笑时玉靥上的酒窝,尽显鸾妃的野媚风姿。

  龙辉看得眼热,扶住美妇蜂腰,低头便吻那两朵梨花般的蜂腰媚涡,鹭眀鸾鼻息一阵粗沉,既是享受。

  吻了片刻,龙辉提起粗壮的根茎朝前一挺,肉柱没入花径。

  龙辉又故意送了几下肉柱,笑着道:“明鸾,粗不粗?”

  鹭眀鸾嘤咛轻哼:“粗!”

  龙辉似在炫耀地道:“长不长?”

  “长!”

  “深不深?”

  龙辉说罢,龙枪毫无征兆地猛刺美妇花蕊。

  “好……好……深啊!”

  鹭眀鸾昂首娇啼,发出销魂畅快的叫声,她性子洒脱,跟龙辉欢好后根本不会压抑自己,尽情享受爱郎的疼惜。

  龙辉用手指点了一下鹭眀鸾腰间陷窝,笑道:“民间有传说,腰间的酒窝被称为美人涡,有这种涡的女子可是绝代尤物,祸国殃民!”

  鹭眀鸾媚眼如丝,笑道:“祸国殃民?咯咯,谢谢夸奖!”

  娇笑间,回首跟龙辉索吻。

  白翎羽缓过气来,睁眼朝旁边看去,便看见龙辉那粗大的命根子在鹭眀鸾体内出没。

  每次进出都会带出一丝丝白色细沫,鹭眀鸾那娇腴蜜穴被干得两片鲜红嫩肉翻来翻去。

  这生在腰间的美人涡其实是女子深层肌肉锻炼的结果,再由丰腴挺翘的臀肉往上形成一个挤压,便会腰间形成一个陷涡,龙家一门女子身段极好,兼之练有上层武艺,所以也都有这美人涡,但并不如鹭眀鸾那般明显,比如楚婉冰和洛清妍虽是身段婀娜,但体质柔软,所以腰臀间的涡儿只是浅浅的一个小陷,于秀婷跟魏雪芯母女臀肉丰腴,再加上常年习武,故而美人涡也比大小妖后明显,但她们母女两因为修炼剑术,体质相对多了几分硬朗,少了几分柔美,所以窝儿也只是深邃,不如鹭眀鸾那般又圆又深。

  鹭眀鸾跟涟漪皆是出身傲鸟族,该族女子喜舞,也因此令得身姿体质多了几分柔软韧性,使得腰肢润细,美涡楚楚。

  鹭眀鸾也是极为快美,润玉细腰娇媚扭摆,带动翘臀研磨,花径抽吸,让男儿尽享销魂。

  龙辉感到男根被一团湿润的腻脂裹住,极为舒服,不似大小凤凰那般促人生精,能在一摇一摆间缠卷柔抚男根,就像是无数只玉手在上边抚摸,极为舒服。

  龙辉暗自比较身边女子的花径美穴,大小凤凰不消说,那简直就是吸人精血的妖精,换了个普通男子直接精尽人亡,大小剑仙虽然花心短浅,体质敏感,但她们高潮的瞬间便是阳辱之刻。

  鹭眀鸾跟涟漪这对大小孔雀却是不同,体质既有妖族女子的媚骨,堪受男儿鞭挞,但比起大小凤凰更为温和,使得男女双方能同享快感。

  鹭眀鸾那温润多汁的身子让龙辉极为舒爽,不用像对妖仙四后那般提起十足精神,只需顺其自然,便可轻松享受男欢女爱的快美。

  龙辉抽了几枪后,一把将鹭眀鸾拉坐到怀里,翘臀压在小腹上,那肉绵绵,弹呼呼的感觉及时舒服,再抱住她纤润的蜂腰缓缓抽动,那种感觉比起极乐世界还要销魂。

  鹭眀鸾背对着男人,骑在他身上,扭腰摆臀极为欢快,两颗豪乳随身起舞,乳波绵延不绝,奶浪激荡起伏,细腻的香汗在双乳跌宕间甩得四处都是,好几滴都落在白翎羽脸上,羞得这公主面泛赤霞,双目紧闭。

  龙辉一边捏着鹭眀鸾跌宕起伏的巨乳,一边朝白翎羽调笑道:“小羽儿,你怎么也脸红了,我还以为咱们家就雪芯跟素雅脸皮最薄,你如今也向她们靠拢了!”

  白翎羽耳根一热,嗔道:“你以为谁都像你那样没心没肺,没脸没臊啊!淫棍色鬼!”

  龙辉道:“说得好,为夫日后便做个极乐销魂大帝,天天跟美女佳丽共度良宵。”

  白翎羽哭笑不得,龙辉则继续在鹭眀鸾体内鞭挞,一根粗物在美妇花径内来回抽动,里里外外都被汁液润得细滑,乌黑的耻毛沾满了淫液,显得更加夺目。

  龙辉沉声一喝,枪法更加凌厉,刺得美妇人花蕊开阖,汨汨流泪。

  “呜呜……啊啊!”

  鹭眀鸾只觉得魂儿都快被捅飞,心花怒放,汁液横流,倏地嫩宫一软,竟是挨不到龙辉射精便先泄身,油腻腻的阴精裹了男儿棒首一圈,着实销魂。

  龙辉扶着美妇人蜂腰,吻了一口她耳珠,吹气道:“明鸾,你就完了?”

  鹭眀鸾媚眼若水,腮染桃花,颇为不好意思地朝龙辉笑了笑。

  “人家只是先热身一下嘛!”

  鹭眀鸾娇笑地挪起蜂腰,艳红的花瓣将肉柱轻轻挤出,带出一注汁液,油腻腻地浇在男儿肚子上。

  望着两瓣腻润的花唇和内里鲜艳的媚肉,龙辉不禁起了爱耍之意,于是便推着她肥嫩的屁股,让她伏在桌上,随后便凑进她臀股间,顿时闻到一股淫靡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几分淡淡的腥骚,但更多是艳熟的沐香。

  龙辉凑近香喷喷的玉胯上,抬眼所及便是幽门深谷,沟壑水溪,细看之下花户妙处,颤抖开阖,因为雨润方过,刚被自己戳弄过的嫩穴更是舒蕊展瓣,分外动人,淫香骚味扑鼻。

  龙辉喉头发干,当下以指拨开唇瓣,露出内里桃源嫩心,里面已经是浊蜜横溢,着实淫靡可口,便即张口便吃,鼻子抵住鹭眀鸾的花唇,从鼻孔喷出灼热的气息,熏烤得蛤唇嫩脂几乎融化,随即舌头轻轻卷吸着蜜裂,鹭眀鸾高潮一遍的躯体更加敏感,被男儿舔得娇喘迷离,媚吟腻喘,唇里啊了一声,两眼一闭,阵阵快美直涌将过来。

  龙辉伸出舌头,又舔又钻,吃得唧唧有声,引得膣内春水一股接一股,决堤而出。

  龙辉极为兴起,舌尖倏地闯关直进,伸缩挑掘,将美妇人品得香汗淋漓。

  “啊!……坏小子,别,别扣那儿!”

  鹭眀鸾忽然发出一声娇啼,细润蜂腰一阵抽搐,原来竟是菊门遇袭。

  只看龙辉伸出食中二指,向微阖的菊门中戳去,菊穴因为早已被花露润泽,二指一下就戳了进去。

  鹭眀鸾给他拿住要害,心中又羞又喜,情不自禁地挺胸扭腰,臀胯扭动,浪声而道:“龙辉,好夫君,你是想要人家小命吗,下手这般狠决……呜呜,轻点,别扣了!”

  龙辉见她浪态可掬,顿起采菊之意,手指在温滑的菊道内轻轻挠动,道:“明鸾,我想要后面,给我好吗?”

  鹭眀鸾被他逗得一腔淫火无处释放,娇嗔不已,回头啐道:“人家里里外外都是你的啦,还问这些羞人的话做什么!”

  说到后几个字,竟是柔声细语,含羞带娇。

  龙辉见佳人不怪,还主动地把肥股玉臀向上翘了翘,心中大喜,挺身上前,将龙冠对准微微开阖的菊穴,缓缓地插了进去。

  鹭眀鸾娇哼一声,周身皆美,如坠云端。

  龙辉伸手掰开臀肉,玉股臀缝纤毫毕呈,娇嫩菊门宛如早晨滴露,分外夺目,再看自己一根龙枪没入臀沟之内,菊蕊嫩肉被巨龙带出来,压回去,形成一层薄薄的肉膜箍在龙筋外围,好不淫靡。

  鹭眀鸾后庭内含着一根热棒,满贯菊穴,龙冠堪堪抵住深处肠壁,竟让她莫名快美起来,迅速调整状态,淫欲激昂,引得前路花穴中津迸水流,花露自泄。

  龙辉也感觉到她菊肉收缩,而且隔着一层薄皮感受到花蕊的颤抖,顿时知道这妖妇来了兴趣,于是便腰肢发力,尽情冲刺。

  鹭眀鸾美目微阖,舒心地感受后庭胀塞的快感,巨龙往来抽插,只觉灵龟刮壁,竟是带动前路快美,杵隔着薄皮划琼肉,有种若聚若离的朦胧感,竟比直接重插前穴更加美妙,眨眼间便遍身趣畅爽乐,腔壁紧收,牢套灵龟。

  龙辉见鹭眀鸾爽极,顿起惜香怜玉之心,不由得放慢动作,惟恐弄痛身下的娇熟美妇。

  鹭眀鸾却愈来愈兴动,不住腰摆腿撑,挺臀相迎,口里叫道:“龙辉,人家感觉来了,里面痒得紧……你快点好吗。”

  在鹭眀鸾的淫声浪语下,龙辉欲炎更盛,粗暴地用双手包住两颗汗津津,肥嫩嫩的傲峰肉球,腰杆奋力疾顶。

  鹭眀鸾则腰臀款摆,腰臀间的两朵美人窝在汗水的浸润下更加盈盈夺目,深邃圆润的肉涡内竟聚满了汁水,随着男儿狂奔戳刺,汗水不住外溅,但有很快被肌肤下渗出的香汗填满肉涡。

  帐内只闻鹭眀鸾的娇腻呻吟,淫声媚啼:“塞的好深好满,胀得好舒服,好哥哥,好丈夫,妾身爱死你了!”

  这妖妇一旦动情丝毫不在她师姐之下,而且比她师姐多了一份野性,只求纵情欢悦,哪管她人好恶,也幸亏龙辉在帅帐四周布下封印结界,要不然她这一嗓子恐怕早已传遍千里。

  “妖妇,不知廉耻,叫得这么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发春吗!”

  龙辉抱住鹭眀鸾纤腰,提臀狠捣,好似在教训鹭眀鸾。

  然而鹭眀鸾立时峰颤身摇,花浆翻飞,菊瓣嫩肉被狠狠地翻进带出,前路花穴内露水如决堤般涣涣疾涌,顺着玉腿倾泻而下,转眼间已丢了两三回,却依然奋勇撑持。

  龙辉越发激动,伸手解开她发簪,一头如云秀发如瀑布般洒落,带着丝丝发香和汗香钻入男儿鼻中,令得龙辉更加兴奋,伸手便将她秀发扯住,就犹如策马狂奔般,以龙鞭抽打这匹雪白丰腴的母马,驰骋床底。

  鹭眀鸾感到发梢一阵刺痛,也不知为何,体内快感竟随着这丝丝刺痛而迅速堆积,然后爆发开来,越发管不住自己嘴巴,浪声不绝于耳,螓首不停的左右摇摆,带动如云的秀发更是调皮地四散飞扬,蜂腰粉臀也不停的前后左右筛动,奋力的迎合龙辉的抽插,发出阵阵啪啪的撞击声,真有一股说不出的淫靡美感。

  龙辉抱着她的雪臀交合,柔韧龙首刮弄菊腔软肉,酥软快感侵蚀心神。

  鹭眀鸾也是收起臀屏气,时而轻轻耸动,时而旋转腰肢,房中媚术层出不穷,那敏感的菊穴牢牢咬住肉棒,内中传来那一片火热紧窄的感觉,令得龙辉心酥魂荡。

  龙辉尝过大小凤凰那极品美菊,吃过大小剑仙肥腻臀股,如今再探鸾妃后庭,竟也察觉这也是罕见的名器,竟然越弄越紧,不禁暗叹一声这些妖女真是上天之恩物也。

  龙辉尽兴抽弄,插入便直顶肠口,退走则全根而出,狠抽猛插便是为了享受那瞬间的紧逼快感。

  迅猛地急顶数千回,龟首被美妇菊穴箍得发麻发胀,当真爽利无比。

  又见鹭眀鸾媚态翩然,不由愈看愈痴,愈干愈强,当即弯下身来,抱定娇躯,低声道:“明鸾,你真的好美,我快受不住了。”

  鹭眀鸾美目如丝,娇声曼吟道:“你不要用那缩阳之法好吗,人家想要你的雨露哩!”

  龙辉点了点头,鹭眀鸾又道:“射进前面好吗?”

  美人软语,听得龙辉心头一热,将枪抽出转攻前穴花径,一口气便是百多提,已觉再难按忍,颤声道:“明鸾我要射了!”

  鹭眀鸾娇声道:“射进来,射进来,人家要给你生个女孩,然后也像师姐那般,母女共事一夫!”

  她纯属是美得发昏,故而口吐秽词胡言,但也叫龙辉一阵莫名兴奋,腰眼一麻,龙嘴一张,热乎乎的白浆疾喷而出。

  鹭眀鸾给热浆一浇,直烫得浑身打颤,花心噗噗乱跳,竟尔琼浆迸丢,汁液顺着腿根流下,脚下地板尽皆湿透,淫语呢喃,无所不出。

  鹭眀鸾软绵绵地趴在桌子上,而白翎羽却被她最后那句话惊住了,不由得呆呆地望着她。

  鹭眀鸾也回过神来,抱歉地笑道:“白妹妹,姐姐是昏了头啦,你切不要当真,好吗?”

  白翎羽嗯了一声,也伸手替她抹去腮边汗水,投桃报李般又替其挽起几丝凌乱的鬓发。

  龙辉喘了口气,替二女穿上衣衫,自然又是一番轻薄挑逗,鸾麟双妃早被他杀得高潮迭起,心中爱火未消,便半推半就地让他轻薄。

  白翎羽稍微穿好衣衫后,便催促道:“好了,你别胡闹了,快些收拾一下,省得被冰儿发觉了。”

  龙辉笑道:“发觉就发觉,有什么大不了的!”

  话音未落,忽闻虚空崩碎,楚婉冰率先冲了出来,虽然她胸襟衣衫裂开,春光毕露,玉乳汹涌,两团白花花的肥嫩乳球裸露大半,随着娇躯而抖出雪崩奶浪,看得龙辉两眼发直,淫欲暗起。

  先有翎羽长腿,再有明鸾蜂腰,如今更有冰儿豪乳,人生在世,何谓极乐——这便是极乐所在,龙辉吞了吞口水,便要将魔手伸过去。

  “你这死人渣,骗我们进去,说给我们做武评,自己就在这儿风流快活!”

  小凤凰柳眉倒竖,随手将胸口衣服扎好,双手叉腰大发娇嗔。

  龙辉急忙缩手,解释道:“冰儿,我也只是刚刚开始不久,很快就结束了!”

  楚婉冰对他极为熟悉,那会这般“快来快去”,要他完结没有半个时辰绝不可能,想到自己在里边挥汗如雨,论剑比武,这混蛋却在外边风流快活,而且还要胡言狡辩,霎时火冒三丈,银牙紧咬。

  “死淫龙,我要抽了你的龙筋,扒你龙鳞!”

  楚婉冰娇叱一声,白衣飘动间黑炎涌动,竟是祭出黑凰杀体,一黑一白同时朝龙辉打来。

  洛清妍和大小剑仙也出来了,但她们皆是无动于衷,显然是默许了楚婉冰的动作。

  不好,此地不宜久留,快走——龙辉吓了一跳,心起疙瘩。

  哪还敢逗留,撒腿就跑。

  他对一干妻妾虽是疼爱有加,但却是最怕小凤凰,只要这小妖后发飙动怒,他就算有能耐制住她,也是生出惧内之意,如今这妖妮子身后更有其余三后压阵,龙辉焉敢硬撼,唯有脚底抹油逃之夭夭。

  楚婉冰见追不上他,一怒之下便对龙辉下了禁足令,拿起无尘凤嫣双剑,化出白凤黑凰双体,守在外端,不许龙辉接近任何一顶绣帐。

  过了一宿,待小凤凰消了几分怒气,龙辉再来温言哄劝,赔礼道歉,才得以解除禁足令。

  到了中午,涟漪接到外边瑰玉传来的消息——晋王大军已从西南开拔,即日便可抵达战线。

  龙辉一听,立即来了精神,拍案笑道:“妙哉,妙哉,四将合围既成,沧贼亡矣。”

  风望尘进言道:“属下斗胆请龙主前去迎接晋王,并奉上高鸿首级!”

  龙辉一听立即心领神会,点头笑道:“风首座不愧智流之名,我正有此意!”

  涟漪有些奇怪,问道:“为何夫君要去迎接?”

  她心里极为向着夫婿,听到要爱郎去迎接甚是不满。

  风望尘干咳一声,想来自己这外人也不便多言。

  楚婉冰则接过话题道:“姐姐,晋王毕竟是正统皇室,咱们夫君名义上还是臣子,前去迎接亦是于情于理。再者,将高鸿首级奉上,一来可让天下得知我军护国之情,尊君之礼,二来也可转移沧释天部分仇恨和怒火,对我方颇为有利。”

  涟漪点头说:“这样就好,只要咱们不吃亏就行了!”

  龙辉笑道:“冰儿,说得甚好,等会你便随为夫一同出营吧,再加上翎羽。”

  楚婉冰道:“翎羽随行就可以了吧,再说你也算朝廷驸马,跟晋王带着亲戚关系,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龙辉道:“冰儿,你可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乃小妖后,随着为夫出席正式场合便证明你的地位,也等同与向世人宣告为夫接纳妖族的决意。”

  楚婉冰和涟漪桃腮一晕,更是宛若吞蜜,周身皆甜。

  龙辉交代一番后,留下一干主力高手压阵大军,在命人用檀香木盒装盛高鸿首级。

  他点起五百金麟卫,率白翎羽、楚婉冰同行,皇甫瑶听闻晋王即将到来,便提出要随行,龙辉也点头应允。

  三千金麟卫气势汹汹出营,再由徐虎、石洪各率一百骑兵开路,一路开拔,十余刻钟便已接近晋王大队。

  远远看去,前方烟尘弥漫,人影耸动,马蹄作响,龙辉试着感应气息,发觉阳刚血气极为旺盛,以此血气估算对面阵仗不下八万人。

  果然,不出片刻,一支千余人的骑兵飞速本来,正是大队人马的先锋军,为首一将头戴赤巾,身披连锁铁甲,脚胯玉照雪骓马,手提琳琅花纹,生得面白无须,俊美若玉,好似一派儒雅书生,不似急战先锋。

  赤巾白面将勒住马缰,大声喝道:“前方是何许人也,为何挡我军去路!”

  龙辉丹田一沉,气出喉咙,声音远播千里:“吾乃龙麟军主帅龙辉是也,敢问将军可是金川有名的玉面飞将,金子云?”

  那人一听,立即勒住马缰,喝令全军止步,然后恭敬地朝龙辉行了个军礼:“小将正是金子云,不知龙将军大驾光临,冒昧冲撞,实在抱歉,还望将军莫怪!”

  龙辉笑道:“金将军客气了,在下得知晋王殿下王师驾到,特来迎接,并奉上薄礼一份,还请金将军能代为引见。”

  金子云早已闻得龙辉威名,当下恭敬地道:“龙帅这可折煞小将也,还请帅爷这边请!”

  早在金川之时他已经听闻龙辉大名,如今得见真容立即叹服龙辉气度,对其称呼也从将军变为帅爷。

  金子云在前开路,领着五百金麟卫来到大军前方,并令传令兵去禀报。

  不消片刻,大军阵容散开一条道路,三五骑从内中奔出。

  皇甫瑶不由得花容一沉,娇躯微颤,泪水已经溢满眼眶。

  只看为首一人身着华袍龙纹服,头戴玉坠锦鳞冠,面容俊秀,气度雍容,正是晋王皇甫铭,在他两侧为两名披甲武将,一者骑红马,神若赤蛟,披甲带盔,浓眉大眼,背负一口长柄利斧,自有万夫莫敌之气;一者骑白马,貌似雪虬,头戴带狰狞鬼面,身段高挑,腿长腰细,身着连环甲,系着一口破甲刀,不佩头盔,以一根红绳束缚满头乌发,极为飒爽。

  龙辉策马行至晋王跟前十步,便翻身下马,行礼道:“末将见过晋王殿下!”

  晋王随之下马,伸手相扶道:“这些日子真是辛苦将军在外奔波,牵扯了沧贼一干主力,小王才得以苟延残喘!”

  龙辉道:“殿下言重了,殿下乃天命所归,自是吉人天相,沧贼就算再如何蒙蔽天下,也难以伤害殿下玉体。”

  说罢捧上木盒奉给晋王道:“殿下,小小薄礼不成敬意,还请笑纳。”

  晋王接过木盒,打开一看,被那颗人头吓了一跳,险些就把木盒丢掉,但他毕竟也见过风浪,转瞬间便镇静下来。

  他细看人头面容,道:“这不是昔日的吏部侍郎高鸿吗,为何会被砍下首级?”

  龙辉道:“殿下,此人真实身份乃沧释天血脉嫡子,他卧底朝中不过是替沧贼穿针引线,谋朝篡位罢了!”

  晋王道:“小王自是相信将军,但他是昊天神子的事又有何证据向天下解说?”

  龙辉道:“他在被斩首前曾吐露真相,全营将士都听得真切,而且还有瑶映郡主在场!”

  晋王朝龙辉身后望去,立即看见一抹纤细倩影,正泪光盈盈地望着自己,他不由一阵心酸,苦笑道:“妹妹,这些日子你过得可好?”

  皇甫瑶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情绪,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白翎羽急忙在一侧照料。

  鬼面女将道:“殿下,郡主甚是悲切,还是速速请诸位贵客入内歇息,即可安抚郡主,亦可商讨下一步战略。”

  晋王轻拍脑门,自责道:“你看我这是什么脑袋,居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幸亏有玉玲你提醒。”

  说着便笑呵呵地请龙辉等人入内。

  龙辉也不惧他玩什么花样,领着三女踏入大军阵内。

  晋王领着龙辉等人登上一处小山丘,四周布满重兵。

  而丘上已经迅速摆上桌椅,茶点酒菜,更有两人早已入座等候,分别是侯翔宇跟元鼎真人。

  侯翔宇起身相迎道:“殿下,龙将军,请坐!”

  龙辉点了点头,便与三女在客座坐下,晋王坐于主位,侯翔宇、元鼎真人、长斧男将居于下手,唯独鬼面女将跟晋王并肩而坐,倒是令龙辉等人好生纳闷。

  白翎羽口直心快,便开口问道:“皇兄,这位莫非是嫂子?”

  晋王笑道:“皇妹说对了,这正是愚兄贱内。来,玉玲,这儿都是自己人,不必再带那面具了。”

  鬼面女将伸出素白玉手,摘下面具,露出晶润如玉、美若娇花的俏脸,端的是国色天香,闭花羞月,竟是也不逊白翎羽、皇甫瑶之绝色,即便比起楚婉冰来亦相差无几,也就仅仅少了那么几分独有的气质罢了。

  “妾身侯氏玉玲,见过诸位。”

  侯玉玲微笑颔首,向众人行礼,仪态大方,贵气十足,尽显王妃气度。

  那双如水秋翦似无所凝,却又让龙辉等人觉得她的眼睛在望着自己。

  这其实一种高明的礼仪,主人的目光要做到似散非散,似凝非凝,要每一个客人都觉得主人实在凝视自己说话,既让客座得到尊重,又不会冷落一些人。

  侯玉玲每说一字,那双如水秋翦便扫过一人,眼光随着语气的停顿而停留,凝视客人,落落大方,先是扫过龙辉、接着便是白翎羽、皇甫瑶,最后落在楚婉冰身上……

  本来是想写白翎羽、鹭眀鸾和林碧柔、玉无痕的四大肉戏,但写着双妃双飞就觉得写得有些多,只得改了改,把碧玉双飞留到后几章吧。

  第十七回、骨血砌宫

  “此次能揭穿沧贼面目,还多亏了龙将军和杨督帅的誓死奋战,殿下万莫怠慢忠胆义士啊!”

  侯翔宇忽然开口,语态温和,气度从容。

  晋王笑道:“岳丈所言甚是,对于龙、杨二帅,小王岂敢怠慢。以此薄酒,聊表谢意!”

  说罢举杯敬酒,龙辉也捧杯相迎。

  美酒下肚后,晋王道:“此番反攻玉京,不知龙帅有何战略打算,可需小王怎样配合?”

  “沧释天心狠手辣,为求目的可牺牲任何人。”

  龙辉道,“这贼厮当初为了脱身,将自己的养子血肉点燃,如今他手底下乃是玉京百万军民,一旦这贼子发觉没有退路,定会丧心病狂走上极端,届时受苦的恐怕还是城内无辜。所以此番还是想跟殿下协商,探讨出一个妥善的法子。”

  晋王道:“龙帅所言甚是,咱们便静心探讨一番吧。”

  龙辉问道:“殿下可否将玉京的虚实告之?”

  晋王道:“我朝太祖定都玉京后,便开始着手修建帝都的防御体系,设有万尊铁甲神雷、崩山火炮。御林军精锐战力高达十万,大内侍卫五万,总和战力十五万。”

  龙辉蹙了蹙眉,心想这些战力以前或许可以叫人忌惮,可是现在根本不值一提。

  元鼎真人开口道:“其实玉京本身就是一个最大的防御体系。”

  龙辉问道:“道长请详说!”

  元鼎道:“自从太荒绝战以来,亦有十个皇朝在玉京定都,经过千万年的积累,玉京地脉已经沉积了难以估算的帝王之气,而这些帝气在紫微帝星的照耀下也慢慢地转化氤氲紫气。沧释天曾潜伏三教多年,想必也学得不少道宗阵法,若他善用这氤氲紫气,恐怕还会有不少麻烦哩!”

  晋王道:“道长前些日子也跟小王说过此事,但小王实在不明白,这氤氲紫气如何能成为我军的麻烦呢?”

  元鼎道:“神兵利器,军马兵甲皆是有形之物,威力虽强,但任是有迹可循,天底下唯独气运最是玄妙,难以捉摸,也偏偏最是厉害。皇朝兴起蕴含了多少杀伐血雨,而黄金盛世又凝聚了多少繁荣华光,风调雨顺,这吉凶相合,生杀更替,便是气运大能。秉承气运者,可成伟业,气运失落者,衰败一生!”

  龙辉点头道:“道长所言甚是,气运二字明面意思是命数和运气,但实则是一种天道运数,亦是大势之象。大恒太祖秉承气运,从而蓄积大势,平定神州,除了兵强马壮,人心归顺外,还有这冥冥玄力在背后助威。”

  元鼎道:“每一个皇者登基,皆会秉承一份氤氲紫气,这一份紫气中其实便是皇者人生的缩影,亦是紫微帝运。自古以来,在玉京称帝者数百余人,玉京内所聚集的氤氲紫气乃是一个庞大数量,若被沧释天驱使,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晋王脸色一沉,道:“有何后果?”

  元鼎道:“简单来说,他可动用十几个皇朝的大势反扑。”

  晋王虽听得云里雾里,但已经感觉到一丝不安。

  元鼎晋王解释道:“殿下,一个皇朝之所以能开国立朝就是因为得势,这势有百姓民心,有强军猛将,更有各种错综复杂的天道运数,借用佛家典故便指一切因果,大千万象,若给沧释天使用了这般力量,恐怕仍旧是一场殊死血战。”

  龙辉道:“那么要如何使用这氤氲紫气呢?”

  元鼎道:“此间关节,贫道任在思索,但沧释天必然也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以他阅历和智慧难保不会想出办法。”

  侯翔宇道:“沧释天从夺位到现在也足有一年余,这么长的时间难免这逆贼不会想出些什么鬼主意,咱们切莫掉以轻心。”

  就在此时,忽闻传令兵前来禀报:“殿下,外边来了两个黑白怪人,口口声声说有要事告诉殿下。”

  晋王微微一愣,朝元鼎、侯翔宇投向询问目光。

  侯翔宇道:“殿下,见见无妨,再说此间有龙帅和元鼎真人在此,世间又有何人当着他们之面放肆。”

  他这话既无形将龙辉和晋王的距离拉近,有捧了龙辉跟元鼎一把。

  晋王道:“岳丈说得对,本王便见他们一见。”

  传令下去,不消片刻,两道黑白魅影走了进来,虽然仍是白天,但守卫们却是寒意透骨,阴森难言。

  细看之下,左手一人穿着黑麻布衣,头戴高帽,帽顶写着天下太平四字,面色黝黑,双目狰狞;右手一人身穿白绸丧衣,头顶高冠,冠端写着一见生财四字,白面嬉笑,口吐绛舌,正是煞域阴帅的黑白无常。

  晋王感到一股莫名阴气,周身为之一寒,便道:“二位有何指教?”

  黑无常道:“我们兄弟替吾皇前来传话,玉京内有股丧气正在酝酿,特来提醒诸君一言。”

  元鼎脸色倏地一沉,暗叫不妙,立即登云驾雾,腾空而起,居九天之下俯视玉京。

  细看明察,元鼎顿觉城内果然有莫名丧气沉积,阴煞带衰。

  元鼎绕着玉京飞了一圈,便又回到大营,晋王忙询问结果。

  元鼎对黑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