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起来,省得丢人现眼。”
龙辉虽占了些手头便宜,但龙根仍是鼓胀难受,心想:“冰儿不发话,漪儿跟碧柔是不会帮我的,而雪芯和无痕那嫩脸皮也难让她们助我一乐,更何况雪芯跟她姐姐一个鼻孔出气,素雅跟蝶姐姐身怀六甲,倒也不便叫她们劳累,至于翎羽……”
想到这里不由得朝白翎羽看去,目光立即落在皇甫瑶身上,他灵机一动,便招呼道:“瑶瑶,你过来一下。”
皇甫瑶朝这边望了一眼,见龙辉左拥右抱,起先还不免有些羞涩扭捏,但禁不住龙辉灼热的目光,还是走了过去。
由于车行有些颠簸,她只得提着裙裾,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两只嫩玉洁白的莲足在裙下若隐若现;白翎羽也随着她走过去,一袭戎装军服劲装贴身,将腰腿的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修长笔直,圆润弹实,跟皇甫瑶的莲足相互映衬,自有一番美色丽景。
此番景象虽是两朵金枝玉叶花开并蒂,但龙辉却是暗自叫苦,有这母麒麟在旁边,他要哄骗这小郡主难度可是大大增加。
龙辉急中生智,开口道:“翎羽,无痕在那边独自摆棋,颇为无趣,你陪她下一局吧。”
白翎羽朝那边望去,略带询问地看着玉无痕。
玉无痕跟林碧柔心意相通,自然知晓龙辉此刻在做什么,她不着痕迹地横了龙辉一眼,还是顺从他心意替他打起掩护来:“翎羽,我一个人下棋也有些闷,你能陪我来几局吗?”
白翎羽点头道:“怎么不能!”
支开这母麒麟后,龙辉色胆大壮,说道:“瑶瑶,你且坐到桌案上吧。”
皇甫瑶越发疑惑,但仍是顺他心意,提起裙子往桌案上坐下,两只喷香如兰的玉足恰好垂落在他胯前。
“王爷,有什么事?”
皇甫瑶红着脸问道。
龙辉贼笑:“瑶瑶,替我踩一下吧。”
皇甫瑶顿时大窘。
而龙辉却是不羞不臊,将阳根抖了抖,立即伸出衣摆之外。
皇甫瑶一眼便瞧见那紫红色的龟首,全身血液立即集中到了嫩脸上,唰的一下,红霞爬满了整张俏脸。
楚婉冰便要娇叱他一顿,谁料龙辉却是手掌使坏,五根手指在她巨乳上暗施巧劲,捏得乳肉酥麻酸热,敏感的娇躯难起抵抗之力,胸口一阵灼烘,身子早已腻软无比,那还能一发大妇之威。
龙辉继续循循相诱,诓骗这单纯的小郡主:“瑶瑶,别害羞,快替哥哥踩搓几下。”
皇甫瑶脸蛋已然一片红霞,几欲抽身离开,但却被龙辉暗施真气缠住身子,半是强迫地将她留在原地,一双小脚娇怯怯地垂到桌下,距离龙根只余半寸距离,男儿热气清晰可感。
龙阳气息充斥着四周,隐有催情之力,皇甫瑶身子烘热,眼睛秋波流转,水雾迷蒙,情不自禁地将小脚伸了过去。
皇甫瑶羞得闭着眼睛,将粉雕玉琢的莲足搁在龙辉胯间,脚弓轻轻合拢,并住龙根缓缓套动起来。
小郡主的莲足香软细腻,温滑纤美,丝毫不逊于女子花户,这么轻裹龙根着实销魂,龙辉激动得难以自持,双手在楚婉冰的巨乳,涟漪的纤腰上不断放肆,揉捏乳肉,抚摸腰臀,而林碧柔也含情献媚,奉上朱唇热吻男儿脸颊,轻吐香舌撩拨丈夫耳垂,龙辉可谓是艳福齐天,极乐之处实非笔墨难描。
男儿的阳气热息蔓延而开,皇甫瑶脚心一阵温热,好似被热水泡脚一般舒服,不由得开始迎合龙辉,双脚越发并拢,足弓捋根,上下套动,温婉可人。
套动了几下,龙辉极乐无边,扭过头去便与林碧柔缠吻起来,香滑的涎液直透心扉。
四女一男缠缠绵绵,动静不小,自然是惊动其他人,魏雪芯率先禁不住,面红耳赤,玉无痕手中棋子把持不定,白翎羽则是气得柳眉倒竖,秦素雅跟崔蝶当做没看见,咬着唇珠望窗外边。
龙首吐浆,濡得美人足底越发滑腻,皇甫瑶媚眼如丝,鼻息粗沉,双足套动也越发纯熟,先是搁在龙根末端,然后再缓慢上挪,顺着根茎而上,当到达龟棱冠沟时忽然加快,用腻滑的足肌对准龟首轻快一捋,好似嫩宫花蕊嘬吸一般,发出啵的一声,如同拔酒盖的声音,尔后又并拢夹紧双足,裹住龙根踩了下去,周而复始,倒是妙不可言,给龙辉带来不一样的美感,滋味堪比小凤凰和林碧柔那销魂口技。
享受着皇甫瑶销魂足交,龙辉欲火翻腾,这可苦了楚婉冰,一双绵润腻乳被他玩得颠来滚去,在衣襟下早已乳浪如涛,两粒肉蔻梅花傲然勃起,在白衣上凸起了痕迹,倍添娇艳;涟漪则是被他逗得腰背处香汗暗涌,衣衫紧贴其上,勾勒出完美的腰臀曲线,当真是纤腰款款,水润结实,醉人心魂。
郡主玉足,碧姬香舌,漪妃蛮腰,楚后傲乳,另外还有其他爱妻在一侧,龙辉不知如何取舍,随口说了一声:“漪儿,我要你!”
涟漪啊了一声,道:“什么啊,你好生荒唐。”
龙辉一肚子火无处发泄,自是行那荒淫之事,伸手便去解涟漪的衣带。
涟漪挣扎了几下,哪能拗得过他,最终只得乖乖就范,被他褪去外衣,将里衣解得宽松,剥至肘部,露出鲜艳多情的绣花肚兜,两座乳峰傲然而立,随着少妇的呼吸可见肉呼呼的奶脯从内抖出。
龙辉一把将涟漪翻了身,让她伏在桌案上,抹胸的丝带便在后方打了个胭脂扣,露出大半片的纤腰玉背,肌肤雪白光滑,这般俏生生地趴在桌案上,更是显得美人纤腰款款,粉脊笔直,腰臀交接处两处凹陷宛若美人微笑的酒涡,情意春蕴。
涟漪背对着龙辉,感觉到龙阳诱人的气息,引得她热血烧心,淫火滚涌,不自在地轻扭翘臀,两瓣臀肉颤巍巍摇摆,在向他做出邀请。
“好个诱人的妖女!”
龙辉暗赞一声,心想这对大小孔雀也是这般勾人,骨媚肉嫩,纵情而为。
他也不客气,掀开少妇罗裙,把住两瓣翘臀,圆钝枪首抵住蛤唇,一枪便将蜜穴挑了。
涟漪轻哼一声,蜜蕊已然被侵占,身子一软,趴到在桌上,闭目咬唇承受身后的抽插,随着龙根一而在再而三地杵动,少妇的身子早已美得发昏,两团腻乳娇滴滴地压在桌上,雪白的乳肉从肚兜两侧溢出,糕点被挤压时渗出的乳浆甜酪。
淫靡气氛遍布整个行轩,诸女无不面红耳赤,腿心渗潮,各怀春思,有的娇怯,有的期盼,有的不忿,有的担忧……“呜呜……夫君……漪儿,漪儿,要到了!”
硬受百十杀威棒后,涟漪花蕊酥软,阴精难止,腿股一颤,雪腹紧绷紧接着便是一阵抽搐,一股粘稠阴精便尿了出来,浇了龙辉一肚子。
龙辉意犹未尽,双眼透着灼热而又逼人的光芒,在诸女身上扫了一圈,嘴角露出一丝贼笑,就如同一头恶狼在盯着一块块沃腴的美肉,众女被他看得身子酥麻。
就在此时,外边传来一阵锣鼓敲打声,喇叭唢呐,各种乐器奏起,龙辉微微一愣,暂且散去欲火,发出神念巡视,只看前方成排列队,人数千百正在恭迎大军。
这番变化也让行轩内淫气靡氛得以缓解,皇甫瑶率先醒悟过来,红着脸蛋跳下桌子,急匆匆跑到白翎羽身后藏起来,涟漪也赶紧拢好衣裙,低着春潮未褪的俏脸站到一旁。
龙辉暗自埋怨,这帮家伙来得真不是时候,打断自己的好事。
大军行入江南地界,便见乡绅富豪派出不少人列队迎接,牛羊驴马,金银绸缎一一奉上,以作劳军所用。
各路门阀派出的使者捧着各式精致礼品跪拜在道前,齐声高呼恭迎王爷归来。
楚婉冰轻轻掀开帘子一条缝隙,笑道:“好多人来哩,你这王爷当得可真是舒坦!”
崔蝶也凑过来看,补充道:“这些人似乎都想设法讨好夫君,以弥补昔日袖手旁观之过。我们虽说不欲追究前事,但也不可让他们过的轻易。”
龙辉道:“蝶姐姐所言甚是,我这就叫他们大吃一惊!”
说罢用食指指甲在拇指上划了一下,刮出一滴鲜血,随即催动元功,血滴竟是散入空气,不着痕迹地渗入拉拽行轩的骏马体内。
受龙血加身,骏马倏地长啸,骨骸肌肉迅速膨大,皮肤生鳞,鬃毛变长,顶生犄角,顿时蜕变成一尊尊的庞然巨兽,似龙非龙,似马非马,丈许高大,威风凛凛,那些门阀使者霎时面色惊骇,目瞪口呆。
马化龙形,众人岂敢怠慢,膝盖一软,纷纷下跪,磕头拜倒。
龙辉不禁笑道:“冰儿,看来为夫还是蛮得人心的嘛,看来这些百姓对我着实爱戴,几乎快把我当神仙来供奉了!”
方才被这淫棍戏耍了一番,楚婉冰心中有气,望着跪倒在路旁的豪门使者,啐道:“你们蠢货,把淫棍当神棍拜个不停,小心他把你家的女眷一锅端了!”
龙辉嘿嘿一笑,佯怒地道:“死丫头,敢拆你夫君的台,看我家法伺候!”
楚婉冰嘟了嘟嘴,不屑地道:“你个大头鬼,咱们家的家法是本娘娘定的,轮不到你这老婆奴说话!”
龙辉冷哼一声,一把扣住她后脑勺,手腕巧运柔劲,将她一把摁得半伏在地,楚婉冰气得俏脸通红,张口欲骂,谁料一根灼热粗硬之物便塞了过来,趁着她张口之际强行攻占美人檀口。
龙枪直至全根而没,这半带强迫的动作让龙辉想起当年山谷下,他半骗半哄地让小凤凰含根吞精的情景,爽得他通身舒爽,不由得双手紧紧按住楚婉冰的螓首,狠狠地将整个龙头紧紧抵住柔然的咽喉磨动。
楚婉冰挣脱不得,被呛得呜呜哀吟,媚眼含屈带嗔,憋出丝丝清泪,龙辉却是铁了心要教训这小凤凰,根本就不留手,用手扶住楚婉冰的螓首前后推送,任那坚挺的龙枪在小妖后的口中奋力抽送。
楚婉冰无法抵抗,只得紧蹙红唇,双手勉力抵住龙辉的小腹,勉力挣扎,然而龙辉的动作实在太猛,将她压得毫无还手之力,将媚唇檀口当做小穴来抽插,楚婉冰脑后的白色丝带随之摆动。
龙辉忽地一个猛刺,将硕大的龙枪全根没入到楚婉冰的樱口内,龟棱肉冠直顶稚嫩腻滑的喉咙,美得他周身舒坦,不得不说这小妖后当真是天生媚体,即便是心不甘却不愿地含箫,但檀口嫩肉的自然蠕动却是促人生精,龙辉不由得也将自己的龙枪奋力地在小妖后那温润香滑的口中剧烈抽插起来,数十下后顺势放开精门,将憋了许久的白浆激射而出,灌了楚婉冰满嘴,硬逼她全数喝下。
来得突然,来得剧烈,楚婉冰被呛得不住咳嗽,咳出不少白浆精液,唇角更是挂着丝丝淫靡白丝,配上那含羞带怒的媚润俏脸,确实别有一番风味。
趁着这妮子大动干戈之际,龙辉嘿嘿一笑,提起裤头疾步奔逃出去。
下了行轩恰好撞上慕容熙,慕容熙露出一丝惊愕,道:“龙兄,你怎地如此狼狈从你行轩上跑下来?”
龙辉干咳几声,笑道:“家里的母老虎实在太过犀利,我只得暂避其峰。”
心中却是自嘲——明明是自己后宫禁脔,却搞得像被抓奸一般狼狈。
龙辉大步踏出,诸军列队齐,高喝王爷万安,声威震天。
龙辉有意扬威,领着大军不紧不慢地行走,专挑长远的路线前进,用上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游遍了江南诸多郡县十万大军横贯而入,江南诸郡无不望风而归,一路之上各地郡县的豪门富商、乡绅名族皆在道旁列队候驾,眼见龙辉御龙盘舞于天,地有龙马拖拽行轩,尽显威武之势,骇得众人无不低头跪伏,莫敢仰首。
大军抵达金陵地界,金陵名门无一不出城相迎,其中以慕容、北城两家为首,只看慕容霄汉和姚晴茹并列队伍前端。
这两家与龙麟军关系匪浅,龙辉也不必要对其耍威风,径直步出军阵,向二人打招呼:“劳二位家主久候,实乃在下之过。”
慕容霄汉道:“得知王爷归来,吾等出城迎接也是分内之事。”
姚晴茹笑道:“王爷这自称在下可是有些不妥。”
龙辉微微一笑,道:“姚夫人说的甚是,吾应该自称本王了,不过这称呼实在拗口,二位皆是老熟人了,也我也不必摆什么臭架子,还是你我相称就好。”
两人连声称是。
龙辉在人群中瞧见北城露的倩影,不由笑道:“姚夫人,不知令千金与慕容三少的婚事何时举行呢?”
姚晴茹笑道:“我们三家已经将日子定在下月初三。”
这时北城露面颊晕红,尽露娇羞女儿之态。
龙辉奇道:“三家,这是何故?”
慕容霄汉解释道:“想来是我那犬子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求得北城、天马两家千金委身,故而是三家同时举办婚事。”
龙辉恍然大悟,将慕容熙从队伍中扯出来,挪移道:“三少,你好生福分,无论如何,今晚你怎么说也得跟我喝上几杯!”
慕容熙早已乐开了花,点头应允。
龙辉除了恭贺好友喜事外,其实还有外出避难的念头,毕竟方才在车上将小凤凰调戏得颜面尽失,以那妖女的性子今夜绝不会给他好过,与其被这丫头修理还不如及早外出避难。
安置好大军,龙辉设宴款待文臣武将,以及来访的名门使者,更是下令摆下流水宴招呼百姓,还发米发肉,金陵百姓无不大赞江南王,这笔银钱自然是叫那些墙头草付款,龙辉也乐得清闲。
他在席间喝了几杯后,自觉无趣,便寻了借口离开众人视线片刻,然后再留下分身应酬,本尊则离开宴席,到夜市上闲逛透气,他还趁此机会以虚空神念转回府中探探情况,却发觉小凤凰正气鼓鼓地领着一群娘子军坐在正厅,欲兴师问罪。
乖乖不了了,这家门可是暂时不能回去,龙辉吞了吞口水,便寻了个酒馆打发时间,他觉得一人喝酒无聊,又以神念联系慕容熙,将他找出来一同饮酒聊天。
慕容熙笑呵呵地跑了出来,一屁股坐在龙辉对面,拍开酒坛便连喝数碗,倒是豪爽。
两人酒过三巡,忽然发觉对面走来两道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竟是孟轲和孔丘,龙辉便招手唤道:“二位,这么凑巧,不妨也坐下来喝上一两杯吧。”
两人点头称好,径直走入酒铺,龙辉命小二再取来美酒替两人斟上。
丢了一些小钱给小二让他下去,龙辉朝三人举杯道:“三位,客套的话我也不多说了,这几年来,咱们并肩作战,同生共死,这一杯便敬我们之情谊!”
四人举杯相碰,一杯干尽。
连喝三杯,孔丘放下酒杯,说道:“如今昊天覆灭,天下重定,王爷自身武艺超群,更是手握天下精兵,俨然是天下无敌,不知日后可有何打算?”
龙辉笑道:“仲尼,你可不地道,如今咱们也算是半个结拜兄弟,你居然还这般生分地称呼我,先罚酒三杯。”
孔丘赔礼,拿起酒杯连饮三杯。
龙辉道:“权势地位对我而言不过浮云,我对此并无什么看重,只想卸下这身包袱,游戏天下,更何况我已答应贱内,待报仇后便陪她们游玩天下。”
孟轲道:“想不到龙兄竟是这般出尘心态,不眷权势,自由自在,这份胸襟远胜历代圣贤,若由你执掌天下,定可造福万民!”
龙辉急忙摆手:“打住!子舆,你休想把苦差丢给我。什么造福万民,还是由你这位圣贤大儒者担当吧。”
孔丘叹道:“龙兄既无意天下,吾等也尊重兄之选择。”
龙辉道:“如今皇权虽已分弱,内阁重组,神州以法典为本,重修生机。三教实力大增,魔煞难有作为,神州盛世指日可待也。”
孟轲道:“如今佛教避世,道门双分,看似三教势大,实则各有各自难处,若真的魔煞再起,恐怕吾等也是疲于奔命。”
龙辉道:“儒门之内有你们大小教主,再有两大破虚,外加儒武巨神,道门则有鸿钧、净尘、元鼎三道。煞域于酆都一战精英折损,魔界则因愆僧化地藏实力大减,根本无从于儒道两门对抗。”
孟轲道:“自从封神法印解开后,修者武力大增,昔日一个顶尖高手也就能以一敌千,如今只要是有点修为的武者便可轻取百万大军,魔界士兵人数虽不多,但在未破封之前便已是高手,破封之后恐怕最低修为也有个先天境界。吾和师弟跟三位师叔商量过,魔界顶尖高手恐怕是胜在数量,魔界破虚境界之高手也只有魔尊一人,但魔界十万大军中恐怕有七成以上则是天人修为的高手。”
龙辉微微一愣,道:“看来大家所见略同,在我看来,一直韬光养晦的魔界反倒最叫人顾忌。”
孔丘道:“小弟倒有一拙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龙辉笑道:“你又来了是不是,都说不要客气,你小子再罚酒三杯。”
孔丘赔罪微笑,捧起酒杯再饮三杯,说道:“在下想将儒门东宗总坛移到金陵,并将儒武巨神镇在此地,以策万全,防范魔界暗手。”
第二回、母羞女媚
九云山庄内,楚婉冰等了许久都没见这冤家回来,派人一问得知早已散宴,而这小贼却不知所踪,倒是叫小凤凰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
到了夜深,她便让诸女散去,自己仍是不舒服,于是便去梧桐阁,却不见母亲踪影,一问伺候的丫鬟才知晓洛清妍早早便出去了,也不知去了哪里。
楚婉冰不禁有些纳闷,心忖道:“娘亲这是能去那儿呢?哎,还是去找一下二娘吧。”
于秀婷住在山庄西苑的清心阁,她较为喜静,所以阁楼宅院的布置也偏于淡雅,而且不用丫鬟伺候,楚婉冰一路走来倒是清净不少,一肚子气也散了三分。
走到阁楼下,见门未锁,楚婉冰径直走了上去,隔着一道珠帘隐约可见倩影对月而坐,淡淡茶香飘逸而出。
楚婉冰娇俏地喊道:“二娘,冰儿来看你了。”
于秀婷温婉笑道:“小冰儿,进来吧,二娘等你许久了。”
楚婉冰掀开帘子走入内室,只见于秀婷一袭清裙坐在茶几前,杏色淡雅,朴素大方,桌前正摆着两盏清茶,幽香宜人,温和静心。
反观楚婉冰外着雪白窄袖纱罗衫,内衬云素纹绫诃子,女子的无肩带掩胸内衣,裸出颈胸间的大片雪肌,下裳是微带蓝泽的纻丝襦裙,臂间挽着一道白练披帛,腰镶雅缎、腕环玉珠,合襟处结了个精巧的青绂绸结,实乃容光照人,明艳不可方物,母女二人一者清雅出尘,一者艳媚妖娆,当着别有春秋,难分轩轾。
于秀婷指了指温茶道:“小妮子,这是清润草泡的茶,可以清热去火,专门给你准备的。”
楚婉冰拉起裙裾坐下,捧起茶杯抿了一口,满嘴甘美,肚子里的怨火倒是卸了不少。
于秀婷又给她斟了一杯,摇头道:“都二十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般耍性子,恐怕也就只有你那夫君能如此娇纵你了。”
若是洛清妍说这话楚婉冰多多少少都会撒娇弄痴,糊弄一阵,但于秀婷看似温婉,实则外柔内刚,昔日玉京之时小凤凰便领教过一次,因此不敢反驳,只得红着小脸听教。
楚婉冰又抿了一口茶,嘟着小嘴委屈地道:“是那小贼太过分,一天到晚就想着怎么欺负我。”
于秀婷笑道:“他是太疼爱你了,才想逗你玩的。你们小两口也真是,就像两个大孩子,成天怄气打闹,却又玩得不亦乐乎。”
楚婉冰静心一想,似乎正是这么回事,脸蛋不禁生出丝丝幸福的红润。
她这小妇人心态倒是瞧在于秀婷眼中,不免好笑,暗忖道:“这妮子口是心非,嘴里说着龙辉怎么坏怎么讨厌,心里却是念着他的好,小妖女倒是可爱。”
楚婉冰眼珠一转,娇俏地道:“二娘,让冰儿给您捶捶背,舒缓舒缓身子吧。”
于秀婷莞尔道:“小妖女,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楚婉冰道:“没有的事啦,只是喝了二娘您这儿的好茶,自然是要好好伺候了。”
于秀婷笑道:“好个伶俐的丫头。”
说着便阖上眼眸,放松身子,楚婉冰乖巧地蹲坐在于秀婷身后,伸出纤柔玉手在美妇腴润的肩膀揉捏捶打,过了片刻,楚婉冰指了指一旁的竹床道:“二娘,趴到床上吧,冰儿给您按一下腰。”
于秀婷点了点头,盈盈起身,修长丰腴的身躯带起一抹香风。
趴在竹床上,美妇腴沃的翘臀一览无遗,好似两颗熟润的水蜜桃,甘美多汁,看得楚婉冰一阵艳羡,暗暗赞叹。
楚婉冰十根芊芊玉指在美妇腰背上来回滑动,时而重时而轻,力道拿捏准确,活血化瘀,于秀婷虽已功达破虚,不死不灭,青春永驻,但任感到舒畅不少。
楚婉冰从袖中拿出一瓶随身携带的朝梦滴露,说道:“二娘,冰儿给你抹点滴露精华吧?”
于秀婷回眸望了她一眼,莞尔一笑,捏住衣带解开,将外裳褪下,露出单薄贴身的里衣,楚婉冰只闻得一抹优雅香风扑面而来,好似香茗般宜人清爽,虽然不是首次见到二娘的胴体,但于秀婷腴沃的丰熟娇躯仍让楚婉冰暗自惊艳。
于秀婷再将里衣解到手肘处,露出腴润的两根膀子,内里着一件杏色水纹抹胸,一双尖挺似瓜的硕大硕乳被勒得向前凸翘,圆润肥美,好似两颗雪白奶润的巨大梨瓜,美好的曲线一览无遗,系带在脖子和粉背处分别打了个鸳鸯扣。
楚婉冰看得有些发愣,若是面对洛清妍她必定会弄痴撒娇地在母亲肥嫩的巨奶上捏揉一把,换来满手乳香,但对于这个看似温婉端雅实则丰满内敛的二娘,小凤凰却是不敢放肆。
于秀婷脸颊一烘,微嗔:“死丫头,发什么呆?”
楚婉冰咬唇道:“二娘,你真美。”
于秀婷啐道:“傻丫头,胡说什么,二娘都这么一大把岁数了,那比得上你青春少艾,如花似玉。”
楚婉冰道:“二娘,你才美呢。”
楚婉冰将花露倒了一点在掌心,然后揉匀再抹上于秀婷的肩背腰脊,小凤凰柔嫩的肌肤跟朝梦滴露混在一起,也不知是万花玉露腻还是美人柔荑滑,玉露慢慢渗入肌肤,于秀婷气血畅通,倍感舒爽。
夏风吹入阁楼,掀起窗帘,有种烘热闷人的感觉,叫人昏昏欲睡,于秀婷身子酥软,筋骨松弛,倒是有了几分倦意。
楚婉冰揉捏了片刻,闻得于秀婷呼吸渐渐均匀略带粗沉,便轻轻撤去双手,此刻于秀婷虽然玉背藕臂裸露在外,但神态平和端雅,圣洁出尘,两笔剑眉英风暗藏,叫人不敢起轻渎之念。
楚婉冰扯过一张薄被替于秀婷盖好,随后提起裙裾走下楼梯,退出阁楼。
还未下到一楼,忽然跟前闪过一道身影,吓了小凤凰一跳,随后一双健壮的手臂猛地环了过来,将少妇丰腴甜腻的娇躯紧紧抱入怀里。
楚婉冰娇嗔一声,粉拳不住在他身上敲打:“混蛋,一身酒味,别碰我!”
龙辉凑过嘴唇,拱入小凤凰腻润的颈窝,幽甜体香,肌肤滑腻。
“哪来的酒味,我早就运功逼出酒劲了!”
龙辉咬住楚婉冰的耳珠说道,楚婉冰呢喃娇嗔道:“有就是有,不许碰我,你滚出去,继续鬼混,别回来啊!”
龙辉手掌在她背后抚摸着,隔着一层薄纱感触她腴嫩的肌肤。
“我只是跟慕容熙他们出去喝了几杯。”
“鬼话,跟慕容熙喝酒能有什么好酒!”
楚婉冰咬唇腻嗔撒娇,“除了花酒还能有什么。”
龙辉将手顺着她玉脊滑下,捏住两瓣润沃的臀肉,说道:“还有孟轲跟孔丘,他们怎么会去喝花酒呢?”
楚婉冰臀股被他揉得酥麻烘热,一双凤目盈盈若水,春意融融,朱唇开阖,吐气如兰:“就信你这一回……嗯,你坏死,别胡闹了,这儿是二娘的地方,小心吵醒她……”
龙辉笑道:“吵醒就吵醒吧,又不是什么大事!”
他想到娇俏妩媚的小妖女和端雅秀气的仙后,不由得淫心大作,粗物刚烈勃起,顶在雪润的小腹。
楚婉冰娇嗔一声,推了他几下道:“坏蛋,快回去吧。”
龙辉笑道:“冰儿,你怎么变得这么怕羞了?以往只要为夫有要求,你就会顺意配合,难不成你这小妖女怕了阁楼里的人?”
楚婉冰垂首嗯了一声,额头地在他下巴,柔柔地道:“我是有些怕二娘……”
说着不自觉地伸手去摸脸颊,显然是对当初玉京那一巴掌还心有余悸。
龙辉挪开她抚脸的手,在光滑的嫩脸上亲了一口,呵呵道:“有什么好怕,她也是跟你娘亲一样,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泪有笑,有情有欲的——女人!”
楚婉冰横了他一眼,已然猜到他的淫亵念头,嘟嘴嗔道:“坏蛋,你……你不怀好意!”
语气虽略带娇嗔,但一双媚眸却是透着一丝好奇光彩。
龙辉暗笑一声,自知这妮子心意,便压低声音道:“想不想知道你二娘那个时候的样子?”
楚婉冰横了他一眼,仍是按不住心中好奇,极想知道平日仙姿出尘,成熟知性的二娘动情的模样,不由得连连点头。
龙辉微微一笑,在宅院里寻了个偏僻角落搂着她坐下,抱着她香喷喷的娇躯把昔日香艳之事一一道来。
闻得龙辉将一切始末道来,先是未来动情,再到多般暧昧——剑阵孽情,隔衣交缠,船舱拥吻……最后则是水潭承欢,种种这般听得小凤凰呼吸微促,雪靥生出一抹丹晕,龙辉心知这以这妮子的性子断无替别人害羞之理,腮边的晕红只不过是动情后血气上涌的表现罢了。
“冰儿……你是不是觉得有些好玩哩?”
龙辉往她耳孔吹了口气,低声挑逗道。
楚婉冰道:“好玩你个大头鬼,你不说我还不知道你这么人渣。”
龙辉嘿然一笑,伸手在她肥嫩的巨乳捏了一把,逼问道:“我如何人渣了!”
楚婉冰道:“欺负二娘,你还不人渣吗?”
龙辉欺身一压,将这妮子摁倒在草地上,哼道:“说的没错,我就是一个盗取冰儿芳心的幸福人渣!”
楚婉冰不依,不住扭动身子,腻润的乳肉隔着薄衫在男儿胸口摩擦,带出阵阵温乳腴脂,更是刺激龙辉情火。
“冰儿,咱们似乎没玩过隔衣求欢哩!”
龙辉下身一压,顶入楚婉冰腿胯间,巨龙隔着几层衣料戳小凤凰娇嫩花户上,热烘烘地逼入美人嫩脂。
楚婉冰推拒着他,心中着实不愿,忖道隔着衣服有什么意思,一点都不尽兴。
龙辉继续诱惑道:“冰儿,你娘亲当初也跟我试过,你不想尝试一下吗?”
楚婉冰瞪大眼睛,问道:“什么时候?”
龙辉道:“就是那次在地宫。”
楚婉冰恍然大悟,咬牙嗔道:“就是你脖子出血那次吗?活该,谁让你欺负娘亲的!”
龙辉下体不住摩挲着少妇娇腴的花户,道:“嘿嘿,既然如此,那就母债女偿吧!今天便拿你这只小凤凰开刀!”
龙辉嘿嘿轻笑,半强迫去解小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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