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龙辉趁着空闲问道:“岳彪,方才海中所见,你有何见解?”
岳彪道:“那些玄甲魔兵以怪鱼为坐骑,想来是一支水上骑兵,属下大胆推测,这些水骑兵应该便是魔界水师的作战最基本的力量,其水上军阵恐怕都是以此水骑兵为根本演变而来。”
龙辉点头道:“没错,你看得很准,那些怪鱼在妖族秘史中曾有记载,名曰虎颚鱽,擅御水浪,行若飞梭,堪称海中骏马,而那些魔兵体内真元皆为水性,可以水灵助阵,作战定然十分勇猛。长久以来,我军仗着有蛟龙助阵,横冲直撞,并未用心捉摸过水师军阵的奥妙,如今魔界一行,倒是叫我反省自身。这黑水玄海深不见底,异兽无数,想来也有能跟蛟龙抗衡的水中巨兽,届时我军的水上优势便不复存在,假设来日我军同魔界交战,一旦蛟龙被黑水玄海的巨兽拖住,那么这些玄甲水骑兵便灵活变动,给我军水师致命一击!”
听到这里,岳彪不免倒抽了一口冷气,脊背嗖嗖发凉。
龙辉暗自思量:“未免日后落得被动,我需尽快改良水师……”
说到改良水师,但一时间却找不到合适的统帅,无论是岳彪、王栋还是梁明等人,皆是擅长陆战,水战方面他到没有认真挑选过统帅,毕竟当初蛟龙群一现身,便碾压摧毁敌军水师,后面楚江和赤水河流域根本就是他的后院,从未遇上过对手。
龙辉暗自苦笑:“江南军本就是以水师著称,偏偏这最强力量被蛟龙群直接碾碎,后面的战斗根本就是一方面倒,这也叫咱们水师骄纵起来,不思进取……”
回想起昔日战斗,龙辉脑海里立即浮现一个人的名字……“他确实是个很好的人选,但他现在是朝廷将领,又如何能到我这边来……”
苦恼之际,马车已然停止,正是到达魔宫殿宇正门,侍卫已经迎了上来,恭敬地道:“请江南王下车,进宫做客!”
龙辉跟岳彪走了下来,在侍卫的引导下走入正殿,却见元鼎真人和几个朝廷官员已经入座,他们见了龙辉也是有些惊愕。
大殿最上端的主位上并未见到魔尊身影,而第二层的则是阴阳双魔的位置,同样这端木兄妹也不知所踪,唯有第三层的魔君位坐满了人,正是元魔五君。
原先被元鼎斩杀的黄土魔君此刻已经有新人顶上,观其吐纳呼吸,魔功根基自是不凡,叫龙辉也不得不称赞一声魔界能人辈出。
白金魔君蕤金道:“江南王也来了,真是叫吾等十分惊喜!”
龙辉道:“昔日我军与沧贼恶战,多得魔尊援手,方解死局,今日特来道谢,小小薄礼不成敬意,只望能亲自交给魔尊,聊表谢意!”
说着便让岳彪将玉盒递了上去,他这一番话说的极是委婉,却又开门见山,直接要逼魔尊现身。
蕤金蹙眉道:“王爷心意吾等甚是感激,但魔尊正在闭关,实在不方便见客。”
元鼎真人也起身道:“五位魔君,贫道受圣上委托,有要事需同魔尊当面详谈,还请诸君通传一声!”
蕤金道:“魔尊和阴阳双魔都正在闭关,此间魔界大小事宜皆有吾等五人处理,道长有何要事便请直说吧!”
元鼎朝身边的官员点了点头,那官员站起身来,展开一封书卷,朗声念诵道:“制曰:文能安邦,武能定国。仁德凭礼乐而有疆封,霸道用杀伐而定天下。事从顺逆,万物皆有贤愚。朕承祖宗之大业,开日月之光辉,平沧贼逆乱,统神州民心,普天率土,罔不臣伏。魔界多番袭杀官军,惊扰百姓,本欲用彰天讨,诚恐劳我生民。今请国师元鼎真人前来招安,诏书到日,即将应有钱粮,军器,马匹,船只,目下纳官,拆毁巢穴,率领赴京,原免本罪。倘或仍昧良心,违戾诏制,王师一至,龆龀不留。故兹诏示,想宜知悉。钦此!”
诏书念完,岳彪传音道:“王爷,这简直就是来踢馆!咱们要不要先做准备!”
龙辉回音道:“暂且先观望观望!”
居于黄土魔君之位的男子拍案而起,怒道:“元鼎狗道,当日你杀吾师兄,今日还敢进魔界说这等鸟话来羞辱我们,难不成是欺我魔界无人乎!”
元鼎也是雷火性子,见这一小魔敢在自己跟前大呼小叫,心中已然起了杀机,眯着眼睛冷笑道:“贫道今日受圣上所托,特来招安,给汝等一改邪归正的机会,汝等可莫要不识好歹!”
黄土魔君怒斥道:“贼道,放肆!”
话音未落,纵身跃起,一掌便朝元鼎劈来。
元鼎真人眼皮也不抬,道袍一翻,击出一股柔劲将黄土魔君推了回去。
黄土魔君勉力站稳身形,却发觉怀中多了一份书卷,竟是方才一个错身间被元鼎塞了进来的。
“招安书已经递上,看不看,接不接是尔等之事!”
元鼎冷声说道,神态倨傲。
龙辉见状不禁一阵头疼,心忖道:“你这牛鼻子不是成心找事吗!”
正所谓高手便有高手的傲气,元鼎修炼雷火功法,宁折不弯,至刚至烈,无论是谁若敢欺来,他便强硬回击,决不妥协,这黄土魔君在他面前这般嚣张,没被一掌拍死已经算是元鼎真人收敛了。
看到这里,龙辉也有些奇怪,魔尊都没有现身,这黄土魔君为何敢如此顶撞元鼎,看他样子似乎是刻意跟元鼎对着干,他身为黄土魔脉,因为前任魔军死在元鼎手上,所以他要报仇也是说得过去,只是其余四个魔君却并无阻挠之意,难不成他们都默许了这黄土魔君的行为。
龙辉转念一想——不对,既然能接任黄土魔君之位,就不该这般冲动,眼前的情况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魔尊授意,要么这个魔君是假的。
黄土魔君看也不看,直接捏碎招安书,喝道:“元鼎老儿,你欺人太甚,今日若让你活着走出魔界,我便不做这黄土魔君了!”
说着提元再上,元鼎脸色一沉,俨然杀意已起。
就在此时,苍木魔君桓苍一把拦住:“塍塓,切莫冲动,你不是他对手!”
塍塓咬牙道:“桓苍,你难道便坐视这老道在咱们地盘上撒野吗!”
桓苍道:“自是不能,但这老道根基超凡,非你我能敌,兄弟我已经在外调集了一支精兵,绝不会让这牛鼻子活着出去!”
龙辉哭笑不得,暗忖道:“你魔界虽有强兵雄军,但元鼎身为破虚武神,万劫不灭,纵横寰宇,除非魔尊现身,要不然将你这儿翻个底朝天也不是什么难事!就算魔尊现身,他要全身而退也是轻而易举,真是想不通魔界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还要二愣子!”
元鼎哼道:“本道爷没心情跟你们两个小魔打马虎,快叫魔尊出来!”
塍塓道:“你耳朵聋了吗,魔尊没心情见你这老贼,识相的就快些滚出去!”
元鼎怒极反笑:“既然如此,那本道爷便亲自去见魔尊!”
说着便大步朝内殿走去,塍塓那容他进去,祭起土元魔能,周身蔓延一股黄色气劲,双足一顿,大地一阵闹动,无数土煞魔物拔地而起,扑向元鼎。
元鼎负手在后,继续前行,护身罡气随心而发,绞碎接近之魔物,步态悠闲,却是摧枯拉朽,所向披靡。
塍塓见一人挡不住元鼎,急忙召唤桓苍道:“桓苍老哥,这贼道甚是棘手,快助兄弟一把!”
桓苍大喝道:“近卫军速速将此贼道拿下!”
只见一支精兵冲了出来,围住元鼎。
元鼎冷眉一抖,怒哼一声放肆,雷火迸发,掀起滔天气浪,只闻轰隆一声,整座大殿立即崩碎倒塌,五大魔君尚且能勉力站稳,但那支近卫军早就不知被震飞到哪里了。
元鼎畅通无阻,他顺手抓来一个魔兵逼问出魔尊闭关之处,便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五大魔君被震得血气倒涌,几欲吐血,只得强忍伤痛咬牙追赶,但元鼎身法精妙,一瞬千步,几个呼吸便已经来到魔尊闭关殿宇之前。
龙辉生怕事态进一步恶化,领着岳彪追了上去。
岳彪道:“这元鼎老儿怎么这般暴躁,一点修道者的谦和都没有!”
龙辉道:“他性子便是如此,当你修炼到他那个境界,却是没必要再看人脸色,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快意恩仇,只是由他来做招安使节却不是很妥当,因为他就算知道隐忍谦和的道理,可他也不会去做,因为他绝不会做任何跟自己道心性质相反的事。”
龙辉曾跟元鼎并肩作战,知晓他道心特性——刚烈倨傲,可以隐而不发,可以施展阴谋诡计,但决不受辱,一旦有人敢冲撞予他,睚眦必报,就如同他对付沧释天、波旬一般。
元鼎真人已经站在殿门跟前,提气传音道:“魔尊,速速现身,若不然休怪贫道不请自入了!”
声音犹如惊雷作响,震得殿宇不住摇晃,但魔尊却是毫无反应。
元鼎冷哼一声,掌凝浩气,恢弘一扫,殿门立即粉碎。
元鼎大步朝前,踏入殿内,五大魔君急忙追了进去,龙辉跟岳彪也随后冲入。
甫一入殿,无论是道是魔,还是转世真龙皆呆住了。
殿内不见魔尊及双魔踪影,只有一片狼藉,东面有一口断刀,断刀附近便是一滩干涸的血迹,而西面也有一把残破的巨斧,同样有一滩血迹。
再看墙壁之上刻着数行潦草的字迹——吾闭关欲破魔道极限,不敌心魔,神志顿失,吞儿噬女,魔元过盛,难以自控,经脉俱断,形神俱灭,弥留之际,神志方醒,留此绝笔——妖族存世之道,魔界需借鉴之,端木睺以魔尊之名,下此遗诏,魔界归顺龙辉,不得有误!看到这数行大字,龙辉瞬间呆住了,心中百感交集,方才还千方万计提防魔界,想不到竟是这种结局,原本的大敌难不成就要归于自己麾下?看到这魔尊绝笔遗诏,元鼎也是惊愕不已,就在此时,一道赤色闪电飞速掠来,元鼎急忙侧身避开,闪电则摧毁殿墙,连同遗诏一并消失。
元鼎神情一敛,回视殿外,只见阴风席卷,鬼影逼来,厉帝的冷笑声嘿嘿响起:“元鼎老儿,你真当魔界是你的破道观,由得你横冲直撞吗!孤王便替端木兄来教训你这不知礼数的野道!”
龙辉暗叫不妙,厉帝这老狐狸想必已经在暗处观望许久,魔界这股强军任谁都会垂涎三尺,如今魔尊生死未卜,这老狐狸岂会任由这块肥肉落入他人手中,所以方才一击看似在教训元鼎,实则是要毁掉遗诏,毕竟魔界之中只有元魔五君目睹了遗诏,只要能对他们做好功夫,诏书的影响力便会压制到最低,甚至是没有。
番外篇:剑谷谪仙
话说龙辉跟岳彪出了魔界,通过血海林,便到了天剑谷后山,只见前方诸剑林立,百余名弟子持剑结队,严阵以待,看其架势是随时准备冲入魔界支援。
为首弟子迎了上来,说道:“王爷,您可安好?”
龙辉点头道:“好得很,你们不必担心。”
众弟子撤去剑阵,领龙辉入谷。
龙辉领着岳彪踏上石剑锋之巅,走入主殿,只见门前有一深坑,坑里插在无数把剑,正是解剑池。
殿内立着数十根粗硕的石柱,地砌青砖,虽无粲然华贵,但却透着岁月沉淀而成的古朴庄严。
主殿正位,乃是以炼剑所遗留的铁精所铸成的座椅,厚实沉重,花纹古朴,座位上正端坐这一仙姿出尘的清秀妇人,蛾眉若剑,星眸凝霜,身着杏色武士袍,一口赤墨色泽的神剑搁在座旁,正是剑谷仙子于秀婷,她玉容冷肃,神情清丽,昨夜的风流春意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随时杀入魔界的肃杀之气。
简、陈二位长老坐于侧位,一言不发。
于秀婷见龙辉后,眸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问道:“辉儿,魔界一行可曾有损?”
在外人面前,龙辉对于秀婷仍是行女婿之礼,说道:“谢谷主关心,小婿完好无损。”
于秀婷松了口气,但又不愿在外人面前表现出关怀之色,便道:“你没事就好,也好叫雪芯安心,这丫头听得你进了魔界,便要提剑追来,我也好不容易才将她劝下。”
龙辉道:“小婿虽然安然无恙,但魔界已经生出变故!”
于秀婷问道:“招安失败了?”
龙辉道:“不但失败了,而且元鼎还跟厉帝打了起来,最让人费解的还是魔尊生死未卜,还留下一封遗诏!”
天剑谷众人闻言也是大吃一惊,膛目结舌,倒是于秀婷剑眉轻抖,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出尘仙子模样。
“二位长老,请先退下,本座有些事要同江南王私谈。”
于秀婷淡淡地对二人说道,两大长老起身鞠了个躬便退了下去。
龙辉也朝岳彪使了眼色,着他退下。
于秀婷蹙眉道:“辉儿,魔尊死了吗?”
龙辉道:“依照遗书内容,他是因为渡不过心魔历练,走火入魔,并杀儿害女,最终魔元反噬,形神俱灭,而且他还立下遗嘱,要将魔界交给我!”
于秀婷花容丕变,道:“你答应了?”
龙辉摇头道:“我还没这么傻,魔界毕竟不同妖族,我对他们知之甚少,冒然将他们收入帐下只会动摇自身基业,而表面上其他人则会以为我实力大增,进而针锋相对,届时我们只会满身麻烦。”
于秀婷道:“但那封遗诏便刻在墙上,厉帝看见了,代表朝廷的元鼎国师也瞧见了,五大魔君也目睹了,你又该如何处理。”
龙辉坏笑一声,径直朝主位走来,登上台阶,站到了于秀婷跟前。
美妇人粉面一红,方才的冷艳肃杀之气一扫而空,眸子水波荡漾间透着淡淡的娇媚春意,低声嗔道:“你,你别太放肆了,这里是天剑谷,可不是你那王府。”
龙辉半蹲在她膝前捧着柔荑,笑道:“但眼前人却是我的爱妻!”
说罢低头亲了亲于秀婷细嫩的手背,美妇人俏脸又是一晕。
龙辉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嘴唇温柔地吻遍她一双细润的柔荑,于秀婷缓缓阖上美眸,琼鼻微微喘气,眉宇间春潮弥补,嘴唇时而轻咬,时而吐气,玉容上透着幸福的神情。
龙辉嘴唇顺着美妇的玉手上挪,滑过藕臂,慢慢落在肩头,热吻落到她脖颈,于秀婷嘤咛娇吟,朱唇吐兰道:“好了,好了,别闹了,让人瞧见可就不好了!”
“好姐姐,但我现在就想要你!”
话音方落,龙辉伸手托起她细巧的下巴,往水润的丹唇嘬了一口,吻得美妇人体软心酥。
热吻间,龙辉手掌已经大胆地探入衣襟内,紧凑修身的武士袍将美妇人的丰腴身段勾勒得十分诱人,如今被男儿的手掌伸入,衣衫越发凌乱,于秀婷的呼吸也逐渐加粗变沉,本欲娇嗔训斥,但嘴唇被堵,再者龙辉的口舌十分灵活,温柔之中不住撩拨着于秀婷内心的爱火情欲。
“不要……这里是天剑谷主殿……会,会被人看见的!”
于秀婷好不容易挣开男儿的缠吻,急忙制止道,但她此刻朱唇含潮,声音带着腻人的娇喘腻,与其说是制止,倒更像再撒娇。
龙辉见她容似秋月,色比春晓,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鼻似悬胆,睛含媚波,叫他不禁眼热骨软,情火大动。
于秀婷心中一动,觉得身子酥软燥热,不免挪动了一下身子,腿根上竟碰到一条硬硬沉沉的巨物,隔着裤子还透过温热来,雪靥又是一晕。
龙辉掌心在美妇一对弹实的梨乳上揉搓,莹白的乳浪翻涌而起,从衣领处溢出了不少雪沃嫩肉。
于秀婷眼波流转,呵气如兰,微微娇喘:“辉儿……别,别闹了,这是天剑谷正殿……不是你家,由不得你胡来……”
龙辉掐乳揉奶的十根指头又紧了紧,满手弹滑腴沃,还趁机捏了两颗乳珠一把,于秀婷顿觉痛痒难忍,又是一阵娇哼。
龙辉嘿嘿一笑,收回一双魔手,于秀婷胸前顿觉一轻,不免暗自庆幸,忖道:“还算这冤家识趣……”
想到方才自己坐在掌门高座之上被这小子淫亵,美妇人不由得心跳加速,耳根烘热如火烧。
龙辉却是贼贼淫笑,解开腰带,伸手往裤裆里一淘,一根热腾腾的巨阳崩跳弹起,擦着于秀婷面颊而过,熏暖的气息扑面而来,烘得美妇又是一阵娇羞。
“好姐姐,快再让小弟舒服舒服。”
龙辉笑嘻嘻地将巨物送到于秀婷唇边,正是要这外相秀雅端庄,实则闷骚内媚的美妇人再替自己口舌侍奉一番。
于秀婷被羞得满面绯红,杏眸圆瞪,恨声娇嗔道:“拿开!”
龙辉嬉皮笑脸,道:“好姐姐,别害羞,昨夜你表现得实在很好,今天就再来一次嘛!”
旧事重提,于秀婷不禁想起昨夜被他糊了一脸的情形,脸蛋不禁气血上涌,红得几乎滴出血来。
“婷儿,快来嘛,再拖下去,一阵子就会有人进来了!”
龙辉捉住美妇心中的怕被人揭穿和性子羞涩的软肋,半是哄骗半是胁迫。
于秀婷咬了咬牙,哼道:“这等糟蹋人之事,你休想我就范!”
龙辉道:“好姐姐,这不过是闺房之乐,反正咱们也突破世俗伦理在一起,又何须再顾忌什么,该潇洒的时候便要潇洒。想必婷儿你也没试过这般刺激的事吧,今日趁此机会咱们便好好享受一番。”
于秀婷幽幽一叹,缓缓阖上眼眸,憋红着秀靥,怯生生地张开玉唇,龙辉大喜,顺势将龙根送入美妇檀口,内里柔软香滑,温暖湿润。
纯正的天龙阳息涌入,于秀婷哼哼娇吟,腴躯越发燥热,情火暗涌,腿股间涌起一片湿意,半闭的秀眸间一片迷茫,脸色酡红,两腿紧夹间更是有一摊水印弥漫着。
在这庄严古朴的天剑大殿,享受着仙姿出尘的谷主口舌侍奉,那种感觉直叫龙辉登顶九霄,爽得他连连吐气喘息。
于秀婷虽是羞涩,但难敌心中绵绵爱意,内媚之体开始生出反应,情不自禁地用嫩舌在龟菇四周轻轻扫着于秀婷娇挺的鼻梁已经布满了汗珠,嘴巴有些酸麻,吐出男根,嗔道:“你有完没完,快些告诉我正事!”
龙辉不以为然,转身往谷主宝座挤坐下去,两人身躯紧贴,惹得于秀婷又是一阵娇羞含春。
龙辉伸出两只禄山之爪将两只肥实的梨乳擒在了掌中,隔着衣衫任可清楚的感触到了于秀婷双乳那惊人的弹跳力和细滑,揉搓了两下,又大又弹,用手托住了掌中美肉的下沿,掂了两掂,调笑道:“好姐姐,是担心魔界暗中作祟吗?莫慌,为夫早有安排。”
于秀婷吐着香兰,气喘吁吁,嗔道:“知道就快说,别拖拖拉拉。”
龙辉握住于秀婷的柔荑,引到自己胯下,笑道:“婷儿,为夫那活儿着实憋屈,且为我揉揉撸撸,只要婷儿一边撸,我便一边说!”于秀婷含羞横他一眼,嗔了一句讨厌,口中虽说,却不忍轻慢于他,右手只缓缓撸起那巨物来,灼热的男人气息烫得她滑腻的掌心十分舒服,美妇人不免再投入几分。龙辉只觉她那小手撸得又柔又腻,通体畅快,不由吞出两声浊气,右手搂着妇人腴腰,左手轻抚紧绷滑嫩大腿,淫笑道:“好姐姐,你的手法当真灵巧,不愧是常年练剑之仙手!”
于秀婷羞得耳根一热,狠狠在龟菇掐了一下,龙辉虽是吃痛,但仍觉销魂快乐,不禁得寸进尺:“好姐姐,再给我含一含吧!”
于秀婷白了一眼,实在拗不过这冤家,将腮边凌乱的秀发挽回耳后,再次俯下檀首,替爱郎夫婿含住男根。
坐在谷主宝座,尽情享受这高高在上的仙子香唇腻舌,龙辉只觉得人生已然无憾。
男人将手顺着美妇腴腰粉背滑下,落在翘臀肥股上,捏着两瓣臀肉细细把玩,随即将手指往臀缝一伸,立即触及一道温湿嫩沃的肉缝,从中还不是泌出腻腻的花汁,即便隔着衣服也将男儿手指濡上一层幽香。
龙辉心喜,悄悄解开于秀婷的腰带,又将手挪到美妇脖颈处,美妇仍不察觉,犹在那儿尽力替爱婿吹舔,只求这小冤家早些发泄出来,自己也好免去尴尬。
龙辉捏住衣领,往外一翻,武士袍就如同花朵开瓣般由两侧分开,芳腴檀沃的女体就犹如花蕊般绽放开来。
于秀婷甚是羞怒,嗔道:“你做什么!”
龙辉不予她任何抗议反驳的机会,龙枪朝上一挺,追逐着美妇檀唇,又强行霸占仙子檀口,逼得于秀婷只得赤裸着雪润的胴体俯身在其胯下,两颗巨硕的梨乳倒垂而下,香汗渐渐汇聚在乳尖,凝成一滴滴的晶莹后滴落下来,就像是沾满露水的熟蜜瓜果,丰硕饱满。
于秀婷气苦,却又反抗不得,唯有继续任由这冤家淫辱,含羞带媚地含住龙枪。
龙辉淫心再起奇思妙想,手掌往美妇裤头一探,不由分说便将于秀婷武士裤连同内里汗巾一同剥下,两片肥嫩硕臀裸在空气中,怯生生地绽放着雪亮光彩,惹得龙辉不禁伸手去摸,掌心抚臀,其臀肌嫩滑,滑不留手,便是是最精细的丝绸也比不上她,肉感丰润弹手,让人为之神魂颠倒。
指入深沟,时而立即触及湿润多汁的花户和羞涩的菊蕊,逗得两朵肉花娇羞开阖,尤其是前端玉壶,接连吐汁,将指尖染上一层芬芳。
于秀婷不由得绷紧身子,两瓣沃臀嫩肉立即收缩,润沃的臀脂立即裹住手指,令得龙辉沉浸在一片润滑中。
于秀婷实在受不了这小子逗弄,只得不住收臀扭腰避开这只魔手,但无奈龙辉牢牢控着她螓首,她无法完全摆脱男儿纠缠,扭捏一番后,身子已经离开座位,臀股悬空在外,整个人也离开了座位,变成另一个姿势——龙辉大马金刀坐在位置上,于秀婷则半蹲半跪在他跟前,螓首继续埋在男儿胯间,含羞吞吐。
自己舒服地坐在天剑谷正殿的宝座上,而天剑谷之仙子便跪在自己跟前,羞媚温顺地含根吹箫,吞吐龙枪,此等艳福实乃笔墨难描,叫龙辉又是得意一番。
就在龙辉乐而忘形时,却闻一个急促的脚步声往大殿走来,于秀婷花容丕变,挣扎着欲摆脱龙辉纠缠,但龙辉却紧紧压着于秀婷螓首,继续迫其含根吹箫。
“娘!”
娇滴滴的声音由外传来,只见魏雪芯走了进来,她原本不放心龙辉,便由金陵赶往天剑谷,想与母亲商议。
于秀婷屏退众人,本无人敢擅入大殿,也只有魏雪芯特殊,径直步入正殿,熟料甫一进门便目睹了淫媚的一幕,惊得她目瞪口呆,面红耳赤。
龙辉笑道:“雪芯,你也来了?”
魏雪芯羞红着耳根,垂首嗔道:“大哥……你,你忒过分了!”
龙辉眼珠一转,朝小仙子招了招手:“小雪芯,快过来,让大哥好好瞧瞧你!”
魏雪芯脸颊烘热,那不知他心里想什么,跺足嗔道:“鬼话,你就想变着戏法欺负人家,我不去!”
说着扭头便走。
龙辉立即发难,分出九霄化体,挡在门前,阻挡去路。
魏雪芯跺了跺足,低下头便要冲出去,但九龙同时发力,将她手脚架住,直接押到龙辉跟前。
于秀婷想起那日小凤凰的遭遇,不免替女儿担心,好不容易才吐出巨龙,娇喘几声,略带哀求道:“你不要欺负雪芯,我什么都依你便是了!”
龙辉将面红耳赤的小仙子抱在怀里,笑道:“雪芯乖巧得很,我怎会欺负她呢!”
于秀婷道:“你不许像对冰儿那样对她!”
龙辉微笑点头,魏雪芯不免好奇,询问道:“娘,大哥又对姐姐做了什么事?”
于秀婷脸颊一红,啐道:“反正不是什么好事,你不要问了!”
魏雪芯横了龙辉一眼,又是一阵娇羞,伸手在他身上砸下连环粉拳。
龙辉含笑承受,但双手却是暗渡陈仓,解开她腰带,又伸手去扯她衣襟。
魏雪芯大羞,双手急忙架住,却被身旁的化体龙身制住双手,任由这荒唐的大哥剥去衣衫。
于秀婷见状,嗔怪道:“你不守信用!”
龙辉道:“好姐姐,放心,雪芯这么乖,我怎么舍得用那等酷刑,只是宽衣解带罢了!”
说着便收回了九霄化体,但他以平和的语气道出淫亵之事,却是叫母女两哭笑不得。
魏雪芯早已被他驯服,只是象征地扭捏了几下,便由得他剥去了上衣,娇怯羞媚挺着两颗晶莹梨乳,脸蛋儿红扑扑的,惹得龙辉恨不得咬上几口。
见女儿来了,于秀婷知晓今日势必会母女同伺,芳心乱颤,呼吸急速,檀唇琼鼻吐出热气,无意地吹拂在男儿龙根之上,叫龙辉感到一阵酥痒,便由将龙枪顺势送入美妇口中。
“雪芯,你娘忙了一天了,你快去帮帮她把!”
龙辉在魏雪芯耳边坏笑了几句,便也将她摆布在跨前,摁下螓首。
魏雪芯脸红道:“这好生羞人,我不要……”
龙辉道:“傻丫头,有什么羞人的,你不见你娘亲正乐在其中吗?”
于秀婷闻言气恼不已,用指甲在他男根上掐了几下,算是在警告他不要乱讲话。
龙辉忍痛去解魏雪芯裤头,解到一半,露出了她那洁白如玉不见一丝赘肉的嫩滑小腹,和大半个雪亮圆润肥美的屁股。
但刚刚露出半个翘臀,小仙子便是一阵扭捏,挣扎着不愿就范,龙辉用指甲在裤上一划,撕拉一声便将魏雪芯的武士裤给裂开,原本半悬在胯间的裤子变落了下来,掉到了脚边,露出了两条圆润的大腿,两条大腿修长笔直浑圆,龙辉再转眼去看一旁的美妇,只看其母双腿同样修长笔直,但比起女儿来又多了一份成熟的肉感,熟润丰满却绝不粗臃,母女两的肌肤一般的莹白,比起冰雪更加白皙,更有特殊的娇嫩的光泽,仿若白玉雕琢出来的般。
魏雪芯拗不过他,也只能像母亲那般俯首其胯,于秀婷此刻檀口正含住龟菇,魏雪芯无从下口,只得羞答答地伸出嫩舌在棒身上舔了舔,龙辉极为享受,忍不住仰头喘气。
魏雪芯抬眼看去,观察爱郎表情,柔顺地舔吸,时而扫棒身,时而舔春囊,而龙首则没入其母温滑口腔,这般双管齐下,同享并蒂仙葩,直叫男儿魂飞九霄,极乐无边。
只看天剑谷正殿之上,两只脉出同源的丰满翘臀正半撅着,臀股间同样是一片丰盛茂密的乌黑,其中还挂着点点露珠汁水,伏在男儿胯间。
龙辉享受着母女两略带羞涩的口技,同时伸手去探母女两的粉胯,手指轻捋着她们的耻毛,母女二人的阴毛极为茂盛,但也并杂乱,柔顺黑亮的绒毛紧密整齐的长在一处,就像一片柔软的水藻,充满魅惑。
龙辉轻轻拨开两女的耻毛,手指同时往内一扣——呜!两声娇吟同时响起,几乎就如同一个人发出般,不分彼此,龙辉不禁赞道:“真是母女连心,花开并蒂也。”
被他评头论足一番,大小剑仙又是一阵大羞。
龙辉越发销魂,当即不再忍耐,放开精门,滚烫的白浆热精便如同决堤江河般涌出,只闻咕噜咕噜几声,一注注的白浆便激射而来,于秀婷和魏雪芯躲闪不及,只觉面上一阵湿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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