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你事……不许看了,羞死人啦……”
龙辉伸手入衣衫下摆,探至涟漪腰间,解开亵裤扣带,露出娇叠粉嫩的蜜穴来,只看蜜屄渗汁,泥泞潮热。
龙辉伸手捏了一把,指尖湿润,放入口中品尝,比起妹子来,涟漪的气息更多一份妇人的成熟膻甜暖香,中人欲醉。
龙辉立时伏在她身上,将她一对滚圆的豪乳从那小小肚兜下揉了出来,赞道:“几天不见,漪儿的乳儿又大了不少,都快赶上你娘亲了。”
涟漪低鸣一声:“羞死了,人家哪比得上娘亲,你就知道埋汰人家。”
说着侧过脸蛋,皓臂掩胸,但这一番动作又使得两颗巨乳被压成乳肉鼓溢的圆腴雪丘,更显少妇成熟酥胸的柔弹。
龙辉强摘她遮拦的手臂,俯嘴在她惊人豪乳的香腴中只是热吻乱啃。
涟漪被他亲的浑身发热,身子动情,媚眼迷离,娇喘吐息。
但看美人乳丰腰细,尤其是那小蛮腰,润而不肥,细而不瘦,着实撩人。
龙辉的阳物在涟漪蜜穴上到处乱顶乱挨,将那蜜唇沾得片片水亮,却是故意遇门不入。
逗得涟漪咬牙强忍,被他顶撞得肌肤泛红,蜜汁四溢,在白嫩丰腴的大腿上滑出道道水痕,将腿间被褥打湿了一片。
龙辉笑道:“好漪儿,我找不到路了。”
涟漪雪靥晕红,咬唇道:“傻相公,老马也能迷途吗?”
说着便慢慢旋动肥臀,用那滴水蜜屄去套龙辉的肉棒。
龙辉火热龟头不断亲吻着那敏感到极点的娇穴入口,磨了几下忽然一下斜斜顶入,涟漪顿觉蜜穴被他猛的撑开,腟内媚肉颤抖酥麻,美得啊的一声娇叫。
龙辉缓缓挺臀,粗硕肉菇饱蘸着蜜汁,挤开两瓣饱满唇瓣,撑开那狭小火热的湿润嫩口,钻入软濡狭窄的少妇体内。
涟漪一只觉一根巨物,带着滚烫体温,慢慢冲入自己体内,美得她大口吸气,一双美目几乎翻白,樱口张了又张,也顾不上妹妹在旁,迸出腻人淫靡的娇啼。
龙辉肉棒压住花心重揉了几下,涟漪犹遭电击,身子一僵,檀口大张,猛的将肥臀抬起,急急用花心去磨着那圆润的钝顶,蜜汁泛滥涌出,将肉棒涂抹得油润水亮。
整个人陷入无尽的舒美爽利,坠入快美的漩涡,不能自拔。
涟漪的蜜屄腟肉十分饱满,腴润而不刮精,龙辉被裹得温暖无比,在她花心上磨了数磨,酥得涟漪不住颤抖,软脂嫩肉立即紧紧捋着他的肉茎,送来阵阵舒爽。
他着实快美,欲火焚心,捧起美人翘臀,便是棍棒乱窜,将涟漪插得阴内一片软腻濡烂。
谨守花蕊多时,终难敌男儿强健,快感积累已然到了极限,屄心倏然一麻,阴内紧掐,极乐浪潮汹涌而来,娇躯颤颤间登时泄了身子。
潇潇瞪着明眸看着身旁的两人,嘟着小嘴,一颗小心脏砰砰乱跳,也不知在紧张什么。
龙辉抽出粗物,笑道:“潇潇,你姐姐刚吃了一顿肉茄子,你也尝尝吧。”
潇潇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道:“不要,不要!”
龙辉岂会放过这到嘴美肉,把住她两只莲足,棒骨一扫,抵住蜜唇挺腰一送,一枪又挑了这初开少女。
潇潇一阵哆嗦,哎呀地娇啼几声,被迫再吞肉茄子,正自酥软,被那蓬勃的身体不断冲击,嗳的一声,快感连绵,口中大吐娇啼,化作阵阵淫声,音调清脆,绕梁三日,端的是雀鸣悦耳。
连受数棍,潇潇白花花的身子如同无根野草般晃动,两只高耸挺翘的丰乳漾出阵阵迷人的乳浪,其规模丝毫不在姐姐之下。
龙辉手托住她美臀翘股,一把将她抱起,两人贴身而坐。
一双雪腻丰乳顿时荡至嘴边,他张嘴就去咬那凸起的乳头,含在嘴中,又吸又舔。
潇潇乳尖甚是敏感,再加上花径内被怒龙狠贯,登时浑身一阵颤抖,情不自禁地双手抱住了龙辉的头,将他颜面紧紧按在自己雪腴的乳峰间。
龙辉埋头在潇潇圆翘弹紧的乳峰上,两只手挪走在美人臀间,捏着雪腻肉臀,只觉得怀中少女肌弹肤滑,骨肉丰弹,不由得一阵兴动,肌肉绷紧,一口气间狂突数百下。
潇潇体内幽深处立即涌起缕缕快意,她美目大睁,手扣紧了龙辉背上的肌肉,蜜桃一般的翘臀不受控制地挪动摇摆,吞捋着龙辉滚烫的怒龙。
这天真的小丫头不通男女之事,一切皆凭本能而动,此刻她只觉想摇摆身子,并紧紧挨着这根肉茄子,其他一切皆不重要,不小片刻便汗下如雨,抵死相凑,而龙辉越挺越快,忽觉身上少女蜜穴传来一阵逼人的腻美火热,催人欲射,肉棒忽然暴增。
潇潇只觉小肚子一阵鼓胀炽暖,打了个冷战,花腔漏液,又将龙辉浇了个满头油腻。
龙辉也美得极乐舒爽,把住少女肉臀,将阳精满满地灌了进去,烫得潇潇两眼翻白,倒头便睡。
趁着阳精未尽,龙辉立即压在涟漪身上,将汁水湿润的肉柱塞入涟漪体内,捧起她润腰,手指扣在腰后的美人涡上,将剩余的阳精也一股脑灌了进去,来个姐妹齐飞,枪挑双雀。
将这对姐妹花抱在怀里,龙辉呵呵直笑,涟漪横了他一眼,嗔道:“你还未摘牌就来胡闹,要是冰儿知道了,有你好受的。”
龙辉道:“怕什么,那丫头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为夫今天便给你们演一处郎君走婚,姐妹花开的大戏。”
涟漪耳根一红,啐道:“不正经。”
龙辉道:“你不信么,那再来一轮。”
涟漪被他整得骨头都快散架了,那还架得住他继续鞭挞,赶紧将祸水外引:“好哥哥,你不是要演戏吗?快快去找其他姐妹吧。”
龙辉道:“等会再说,现在我还想跟漪儿你们姐妹好生乐呵乐呵,温存温存。”
涟漪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娇软地哀求道:“好哥哥,漪儿经受不住了,你还是去找她们把?”
龙辉道:“那我该找谁?”
涟漪略一思索,暗叹一声:“翎羽,我对不起你了,但你身子骨比我结实,还麻烦你替我跟潇潇挡一阵吧。”
“翎羽的房间在走廊尽头……”
涟漪低声说道。
她怕龙辉还不肯走,便又补了一句:“瑶瑶也跟她住在一屋……”
龙辉大喜,拍手赞道:“妙哉,妙哉,这屋子是谁安排的,居然两两同住。”
涟漪道:“是冰儿安排的,其实咱们都是两两入住,碧柔跟无痕、蝶姐姐和素雅,还有冰儿和雪芯……”
龙辉听得火热,心想这妮子果然是贴心得很,知道自己口味,便将这些姐妹闺蜜凑在一块……他顺手摘过散落在地上的男装,草草裹住身子推门而出,直朝走廊尽头奔去。
接到密旨,侯战戈紧锣密鼓,准备行囊,领上尼亚、姵娅兄妹,更有元鼎嫡传弟子悬灯、悬壶二人随行。
五人出了玉京,火速赶路。
侯翔宇凌空跃起,御空飞行,尼亚和姵娅兄妹见状不由得啧啧称奇,连呼神迹,然而悬灯、悬壶二人顺手便将他们兄妹抄起,凭虚御风,眨眼间也登上云霄。
天上风势甚大,尼亚和姵娅被吹得眼睛都睁不开,但心中却是兴奋不已,用夷语叽里咕噜说了一通。
悬灯倒是暗运通心秘法,以灵识探知二人言语意思,便说道:“他们是在说,想不到竟然可以飞到天上,由你们帮忙,一定可以打赢那些怪物!”
侯战戈暗笑一声,思忖道:“帮忙?这两个番人想得还真是天真,此行只是探清西夷虚实,可不会跟煞域阴军正面冲突,就算来日兵发西夷,也断不可能倾力助你们。”
出了神州国界,进入西域,然而被陆乘烟血洗过后的西域人丁锐减,甚是荒凉。
到了西域陆地尽头,却见一片广阔大海,一望无际。
侯战戈道:“海之彼端便是西夷诸国,渡海之后需万分小心。”
双道皆称是。
休整片刻后,侯战戈领着众人飞升越海。
渐渐地,众人已经来到海中心,海水也越来越深,颜色几乎成了黑色。
侯战戈朝海面扫了一眼,道:“水底有古怪,尔等莫要飞得太低。”
悬灯朝海中望去,将神识散入水底,霎时惊见无数凶残怪鱼,其身躯腐败,然而却能继续游走,俨然是中了尸毒。
悬灯暗抽一口冷气,道:“这些水族被感染了尸毒,看来煞域已经控制了这西方的海陆。”
侯战戈点点头,心忖道:“来日若发兵西夷,定要克服这海中怪鱼!”
心念甫转,却见海生波浪,漩涡倒卷,哗啦一声,数条粗大的触手猛地从海里窜起,直达千尺高空,朝侯战戈等人扫来。
侯战戈运气挪移,侧身避开,定睛看去,只见海面之下有一尊巨兽在浮动,个头庞大,就好似一座小岛般,窜动摇摆的触须足有千尺长短,已然不是凡尘之物。
悬灯捏了个避水诀朝海中一指,海水朝两侧分开,现出海怪模样,竟是一头章鱼,其外肤挂着腐臭之气,正是中了尸毒异变而成的怪物。
尼亚兄妹看得目瞪口呆,还有些庆幸未走西海航路,若不然早就葬身鱼腹了。
悬壶手结法诀,便要引来天火烧毁这头凶鱼,却被侯战戈制止:“道长且慢,此刻不宜诛杀此怪。”
悬壶奇道:“国舅爷何出此言?”
侯战戈道:“此怪身躯庞大,只怕十分罕见,我等若就此将其诛灭,恐会引起厉帝注意,那咱们探查敌情的功夫也就白费了。”
悬壶觉得有理,于是便敛起法诀,再飞高五百尺,避开章鱼的触须范围。
越过西海,便到达西夷大陆,侯战戈选了一处偏僻山谷降下,四周了无人烟,倒是个隐蔽的好去处。
休整片刻后,侯战戈问尼亚道:“你的国土在哪里,带我们去瞧瞧。”
尼亚指着北面道:“过了那座山峰,再过两条河,走上三天就可以到了。”
侯战戈听懂了大致路线,他嫌这般走来走去麻烦,于是便让悬灯、悬壶两人带着他们兄妹朝目的地飞奔而去。
仅过了半个时辰便到达目的地,侯战戈扫了一眼,只见前方耸立着一座城堡,占地百亩,墙高五丈,但外观甚是破旧,还沾满了不少黝黑的色泽,乃血液干结后而成。
姵娅道:“这是我们以前的住的城堡,但被那些妖怪给攻破了。”
侯战戈点了点头,径直朝城门走去,尼亚连忙提醒道:“小心,恐怕那些怪物还在里边。”
侯战戈不屑地冷笑一声,昂首踏入城内。
悬灯、悬壶二道也走了进去,尼亚、姵娅两兄妹紧随其后,越是接近城堡,兄妹两的心情越是紧张,眼中透着悲伤和恐惧。
城外的护城河已经被尸体填满,一团团的肉泥堆积在一块,散发着恶臭,这座城堡的城门是拉吊式,需要用磨盘绞起铁链将门吊起来,而此刻这扇城门已经破开一个大口,似乎是被某种强大力量硬生生撞破。
侯战戈默运神识,散开感应,由残留的血迹推演出当日的大战——城外聚满了尸兵,双目赤红,越过护城河,不顾一切地冲撞着城门,城上的士兵不断砸石射箭,阻止尸兵进犯。
到了夜间,不少生着蝙蝠肉翅的尸鬼飞入城内,城内守军拿着弓箭、利剑合长矛跟它们激战……血战持续了三天三夜,在战斗中受伤的人大多都发生尸变,所以一旦有人受伤便会立即处死,这样一来,人是越打越少,而尸兵则是越来越多,终于在第四天中午,城门被一尊庞然尸怪用巨石砸碎,尸兵冲了进来,城堡宣告失守,而尼亚兄妹便在亲卫护送下由密道逃走……侯战戈在城内缓缓漫步,大致已经猜出那日的战况,当他走到一间矮屋前,一个丧尸猛地扑了出来,张着腥臭的血口咬了过来。
侯战戈眼皮也不抬,真气透体而出,将那丧尸震飞出去。
丧尸轰的一下撞到了一道残墙,巨响将城内其他沉睡的尸鬼都惊醒了,它们嗅到活人气血,发出一声声饥饿的咆哮,前仆后继地朝侯战戈等人围了过来。
尼亚兄妹脸上露出惊恐神色,但侯战戈却是微微抖了一下眉毛,一股沛然道元透体而出,阴阳合流,城内所有丧尸尽数卷飞,随即罡劲绞磨,眨眼间便将其化为灰烬。
莫说尼亚兄妹,便是出自道门的悬壶悬灯二人也不由得啧啧称奇,悬灯惊讶道:“国舅爷,竟然有如此充沛的道元,且不知授业恩师是哪位仙长?”
侯战戈淡笑道:“道长见笑了,在下先祖父对于佛道教义颇为着迷,也研习了佛道气功,可惜子孙不孝,仅仅习得一鳞半爪,吾与小妹分修道佛功法。”
悬壶道:“昔日便听说皇后娘娘精通佛法,想不到国舅爷也通晓道家功夫,其火候犹在我们师兄弟之上,到让吾等汗颜了。”
他虽然未回答问题,但悬灯碍于对方乃国舅,不便追问,便随口改了个话题道:“为何从不见国丈展露身手?”
侯战戈道:“家父年幼时伤及气门,无法练武,只得从文。”
悬灯赞道:“国丈文韬,国舅武略,侯氏一门,英杰无双也。”
离开尼亚家的城堡,众人低调行事,对于遇上的丧尸是能避则避,不能避便迅速解决,也幸亏遇上的尸鬼皆是较为低等,不用大费周章,所以侯战戈等人的行踪尚未引起煞域的关注。
到了第三日,他们欲再继续深入调查,途径一处山林,姵娅不知踩到什么机关,脚踝被绳索猛地套住,随即整个人被吊了起来。
尼亚见妹妹遇袭,连忙拔出佩剑,摆出架势。
其实侯战戈早已察觉到林内有机关陷阱,但他故意不点破,为的便是利用他们兄妹来个投石问路,引出布置陷阱的人。
果不其然,姵娅刚被吊起,林子内便响起一阵铃铛声,紧接着十个金发大汉吊着绳索从高树上荡了过来,手持长剑,朝着侯战戈等人劈去。
悬灯见状使了个太极轮转劲,这些金发大汉被一股柔劲缠住,身子便在半空晃荡旋转,无从出力。
悬灯道袍再左右抖擞,他们立即被罡气卷了下来,摔了个四脚朝天。
侯战戈眯着眼睛,饶有兴趣地望着这些金发夷人,笑道:“林内布置陷阱,再由人持绳扑杀,确实是个对付尸鬼的好方法。”
一个年约四十岁的金发汉子爬了起来,瞪着眼睛望着他们,又夷语说道:“你们是活人?”
这时尼亚大叫道:“阿克苏,是我,是我啊!”
那个叫做阿克苏的男子认出尼亚,顿时泪水满眶,扑过去抱住他激动地道:“尼亚王子,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尼亚也是激动得流泪,点头道:“是我,阿克苏,你快把姵娅放下来吧。”
阿克苏这才醒悟过来,刚才误将姵娅公主吊了起来,急忙吩咐手下去解锁。
这阿克苏乃是尼亚父王身边的亲卫,当日破城之后,他们一小撮人凑成一队,奋力杀出重围,逃到这深山老林来。
再见故人,兄妹两极为激动,姵娅眼圈通红,低头抽泣,尼亚也是嗓音沙哑,极为哀伤。
阿克苏道:“当日城堡失守后,咱们在维纳将军的带领下杀出重围,再收拢了一些残兵,逃到了这森林来。王子这些日子你和公主是如何度过的?”
尼亚道:“我跟姵娅乘船出海到东土神州求助,幸亏天神保佑,将咱们的惨状告之东土皇帝。”
闻得此言,阿克苏等人不由激动起来,如今西方大地被尸鬼占据,活人越来越少,这向东求援已经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结果呢,东土皇帝有没有答应帮助我们?”
阿克苏追问道。
尼亚道:“皇帝十分重视此事,还派出使者随我们一同回来。”
阿克苏转头望向侯战戈三人,道:“这三位就是东土使者吗?”
尼亚点头道:“是的,他们都是很厉害的人物。”
阿克苏笑道:“刚才我们已经领教过了。”
姵娅指着侯战戈道:“这还不算什么呢,这位使者一动不动就消灭了一座城的尸鬼。”
这话听得阿克苏等人极为惊讶,半信半疑,但公主开口他们也不敢质疑。
“尊贵的客人,还请宽恕我们刚才的失礼!”
阿克苏右掌按在左心,朝侯战戈等人鞠了躬,说道,“你们不惜千里来到这里,还请随我们到营地休息休息,我们将奉上美酒款待诸位,而维纳将军也将向诸位献上最崇高的感谢和祝福。”
侯战戈微微蹙眉,暗忖道:“这些西夷人说话还真是啰嗦,休息便休息,感谢便感谢,还赔上一大堆废话,也不嫌繁赘。”
走入树林深处,登上一座山丘,便看到了一座用木头搭建的简易城寨,阿克苏拍门喊话,守门士兵立即开门,得知王子和公主归来,城寨内一片欢腾,所有人全部出来迎接,但聚集在一起也是稀稀拉拉,而且盔甲破旧,武器残缺,显然是经过多番生死激战。
这时一个褐发男子大步走来,尼亚叫了一声:“维纳将军!”
那人顿时眼圈一红,呜咽着道:“王子公主,你可算回来了。”
尼亚和姵娅方才哭了一番,胸中悲痛缓解不少,只是红了一下眼圈,并未过多流泪。
尼亚问道:“将军,这些日子你们过得好吗?”
维纳叹道:“逃出来后,我们且战且退,收拢各地残兵,原先还有两千多人,现在就只剩下这么多了。如今那些尸鬼不断攻击我们,要不是靠着这片森林,我们恐怕早就死光了。这段时间,不断又尸鬼闯入森林,弄得我们十分头疼。”
尼亚道:“将军,我已经向东土皇帝求得支援,这几位就是皇帝派来的使者。”
维纳看了侯战戈等人一眼,心里有些失望,想道:“就三个人,能成什么事,来了等于没来。”
侯战戈瞧出对方心意,暗笑道:“蛮夷头子居然还妄想有大军前来救援,真是不知进退。”
这时一个士兵急匆匆地跑了进来,禀报道:“不好了,外边来了好多尸鬼,就快到达森林了!”
维纳蹙眉问道:“有多少?”
士兵道:“最少也有两万……”
城寨一干残兵不由露出惊恐之色,眼显死灰。
侯战戈冷笑一声,用中土话跟二道交谈道:“两位道长,不如给他们露一两手,省得被这些夷人给看轻了。”
二人方才也看见了维纳的表情,皆有心给他个下马威,悬灯问道:“国舅爷有何吩咐。”
侯战戈道:“那便有劳道长来个腾云驾雾,飞往前方一探这支尸兵的虚实了。”
悬灯答应称是。
侯战戈又交代道:“此次咱们只是来探查情报,莫要跟对方起冲突,也别给对方发现我们的存在。”
悬灯道:“贫道晓得。”
说着脚步一踩,吐气御风,眨眼间便登上云端,直奔敌军而去。
看到这一幕,城寨内的西夷人全部呆住了,维纳也一扫先前轻蔑之色,对侯战戈投向敬畏的目光。
过了片刻,悬灯从天而降,对侯战戈说道:“尸兵有两万余,阵型排布甚是值得玩味。”
侯战戈哦了一声,询问所以。
悬灯道:“走在前边的是,两百多头巨尸,其身高两丈,膀大腰圆,皮粗肉厚,外边生着一层厚茧似的东西;巨尸后面就是一些较为瘦小的尸兵,其四肢细小,但爪牙精锐,动作迅速,不下于精良战马,贫道本想继续深入探查,但感觉到队伍后方有煞域的控阴士存在,于是便退了回来。”
悬壶听后,不由有些疑惑,道:“以往煞域作战,都是以尸兵成堆成堆地涌上,这种方式倒也不曾听闻。”
侯战戈不由一阵蹙眉,心忖道:“魔妖煞三族作战方式皆有不同,魔界以雄兵精锐著称,而妖族便注重不同兵种的配合,煞域则胜在数量,如今观之,这般煞鬼似乎也开始转变作战方式了……对付这些西夷残兵败将,哪用得了两万兵力,他们分明就是要借此机会演练新战法。”
悬灯问道:“国舅爷,以这些夷人的兵力根本挡不住对付的两万尸兵,咱们要不要出手相助?”
侯战戈微微摇头,道:“不必,煞域既然拿这些残兵来演练新战法,咱们也可以效仿一二。”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卷宗,铺平展开,只见上边布满了图形和文字。
二道心生好奇,询问缘由。
侯战戈笑道:“铁鹰那小子捉摸出了一套阵法战术,并写成图文转交给我,托我找个机会在西夷来练一练这里边的阵法战,看看实不实用。”
准备先发展剧情,肉戏的话,我准备集中精力写两场,至于这一集未完的姐妹双飞等有空再弄到番外篇里吧。
第十五回、东西探煞
侯战戈用夷语对维纳说道:“你等会带你的手下听我指挥,保管你们打退这些怪物。”
维纳原先还对他抱着几分怀疑态度,但看到方才那登空飞行的一幕,已然打消了其他顾虑。
他把心一横,忖道:“反正横竖都是个死,就听他的话搏一把。”
他拉开嗓门喊道:“兄弟们,拿上兵器,跟这帮怪物决一死战。”
不到一刻钟,尸兵已经踏入林子。
倏然,十道身影荡着绳索从树上飞下,手中剑刃顺势一挥,嗖的一下便斩断了前方探路的十几个游离尸兵的脑袋。
尸兵后方的控阴士似乎早已料到这树林内的变故,立即发出指令,使得后方跟上的士兵举起盾牌护住脖颈和脑袋。
前锋尸兵继续推进,但还没走上五十步,便见后方树木上又荡下十个西夷士兵,挥剑往他们颈后劈去,尸兵仅护住前面,而后面却是空了出来,被对方一剑断头。
后方袭杀成功,又有十个士兵从侧翼袭来,一个照面又放到十个尸兵。
就这样子,前后左右,相互掩护,不消片刻就取得不错战果——五十个士兵砍断了将近百名尸兵。
这套战法与八臂猿族的丛林作战颇为相似,当初龙麟军与昊天教恶战时,便曾在丛林内力斩双天之一,这辉煌战果也引起了各方关注,铁鹰乃铁如山嫡孙,将门虎子,岂会不感兴趣,于是便捉摸出了一套丛林战阵,取名为林海战阵,此法真正的威力其实是让士兵从多个方位袭杀敌人,正面背面侧翼等方位配合,若是操练熟络,更能结合八门变化,辅以环境气候,自有一番惊人威力。
这些西夷兵将既是残兵又是临时学阵,再加上东西方差异,连这套战法的半成威力也没有发挥。
就在此时,后方的控阴士察觉到前锋遇阻,于是便下令巨尸出战。
十几头庞大的巨尸咆哮一声,踏着沉重的步子冲了过来,它们身躯庞大,兼之皮粗肉厚,堪比铠甲,所过之处草木尽摧,山石崩裂,活脱脱的攻城利器。
几尊巨尸冲了过来,挥舞着双臂,就如同轮风车般,一个眨眼就折断了数棵大树,西夷兵的腾空攻势顿时无以为继,还有几个士兵躲避不及被巨尸砸死,有的落在地上被踩死,伤亡不轻。
林海战阵虽被瓦解,但侯战戈却任暗赞不俗,毕竟这些夷人都是临时拼凑,能够小挫敌方的先锋尸兵,战绩也算不俗,不由得对铁鹰多了几分佩服。
侯战戈对维纳说道:“进行下一步。”
维纳点头,立即命人吹响号角,隐匿在林中的第二波战士立即动身,只看他们一个翻滚,从草丛里窜到巨尸足前,剑锋一扬,恰好劈在膝盖、脚踝等关节处,巨尸虽然刀枪不入,但关节处却无厚皮覆盖,正可一剑破之,而关节断裂,其动作也受到影响,无法发挥那横冲直撞的威力。
此法名为滚地龙斩阵,讲究快、敏、锐,分为多波攻势,第一波便是滚地砍腿,第二波便是藏身地下再突然冲出,还有配合地刺、剑刃等短小兵器专门攻下盘,此举并非要杀敌,而是要将前面的敌人砍倒,令其倒下,从而阻断后续大队的推进,甚至可以扰乱阵势,在此阵之中还十分讲究出刀快,收刀迅,也就是快打快退,不做纠缠,砍翻敌人前军后,莫要恋战,既避免陷入敌人后军重围,又可以让己方大队捉准敌军短暂的乱军而施加攻击,进一步扩大战果。
但这些西夷人看到巨尸被砍倒,憋屈多日的心情总算得到释放,兴奋之下便要将这些巨尸斩杀,可是这样一来便误了撤退战机,遭后续的尸兵围起一锅端了。
侯战戈暗叫一声可惜,若这些夷兵再给他训练一些时日,此刻便可以趁势而上施展下一个战法——锐锋阵,此阵以大恒军的三花破敌阵为基础,演变出三人为一基本作战组的阵型,一人持长矛在前突进,两个盾牌刀手左右护持,集中一处,以点破面,而且这三个人要同吃同住,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培养出堪比手足的情意和默契,一上战场便,枪手便一心负责戳杀敌人,盾牌刀手则在两侧掩护,三人始终保持三步之内的距离,同进同退,若练到极限,三人还可气息相通,元气互补,犹如一个整体,不分彼此。
维纳知晓前阵失利,有些懊悔,问道:“东朝使者,这法子似乎没有什么效果呢?”
侯战戈呸了一声道:“我明明说过只出一击,无论有无得手立即后撤,可你的手下贪胜不知输,白白送了性命不说,还连累后续战法。”
维纳被训斥得面红耳赤,也不好做声。
尼亚问道:“使者,那我们该怎么办?”
侯战戈翻了翻白眼,大手一挥,道:“留下三十人断后,其余的立即撤退!撤退的时候所有人用黄泥涂抹全身,掩盖人味。”
既然滚地龙斩阵已经失效,侯战戈也自知后续阵法无从施展,但这套战法之中最为重要的便是——撤退。
撤退二字对于一般人来说象征着屈辱和吞败,但对于精明将领来说却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和手段,因为这撤退要退而不乱,又要有效阻击追兵,要最大程度地保存实力,实在是十分不易。
铁鹰出生将门,祖父又是三朝元老,军中功勋,他自知这个道理,所以开战之前就得针对不同的敌人、不同的兵力、不同环境拟定好撤退方阵。
侯战戈默念卷轴内容:“退兵者非怯战,乃保存实力也,退时需分先后,有序而行,三军齐心,后军退,中军护;中军退,前军护,前军退,精兵护。精兵护主,乃以少击多,需行如风,动如电,不可缠战,亦不可不战。准则有三:其一因地制宜,地利阻敌,延敌战机;其二,速战速决,合兵一处,破敌先锋,激将乱心;其二,虚实交替,诱敌失向。”
回想一遍之后,侯战戈带领留下的三十人,先命十人迅速布置陷阱,他借着丛林之便,在四周布置陷阱机关——挖深坑,埋倒刺,拉绊绳,这些对于不畏疼痛的尸兵来说算不上什么,但却能针对其双下肢,阻其行军速度痛,又在陷阱之后的三里处布置大量的干草,持着火把以应对,最后又让他们捉来一些野兽杀死,将其血液放出,盛于桶盆之内。
布置好一切后,侯战戈再命另外十人道:“你们把泥土抹在身上,掩盖住人味,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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