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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恨的把球摆好,拉开架势,如临大敌,竭尽全力,台面上的球险情环出,好几次几乎崩盘,最终把球也清了,头脑冒汗的叫我把钱还回给他。

  第三局我先出手,又是一个漂亮的清盘,钱再次回到我手中。

  隐隐觉得我这台球水平的猛然提高,和上次雪馨馨注射的药有关,这小妮子拿来的东西看来还真不简单,虽然那东西带来的莫名性欲常让我狼狈不堪,大冷天洗冷水澡,还让我对宫菲花犯下了滔天淫罪,只是有此功效,不愧为神物!一种意淫小说里掉落深坑还经常获宝的老套情节,巧不巧难道也让我碰到了?

  大刘还是不服,在大叫声中,我们换玩飞镖,这也是他的强项,几个来回起落,我一路直奔靶心的10环,将他打得铩羽而归,全场一片惊羡,在场一位自诩的高手,不服气的也跃然上场,要打击我的锐气,几次平手过后,还是被我稳定的飞掷,打得一点没脾气,和我连干几大杯啤酒后,连声说佩服佩服。

  难道我也身负异能了?我在心里嘀咕,感觉有些得瑟!

  如果男人摆出趾高气扬的一副屌样,绝对迷死场上的mm,也会吸引一群不认识的男人拢在周围。在酒吧渐入佳境之际,我们那一桌已经聚拢了不少热情的男女,一群人云里雾里,在谁怕谁的大呼小叫里,抽烟,喝酒,猜码,摇骰盅。

  我左右两边,一边一个打扮时髦的九零后,和一个猜码,另一个玩骰子,一番输赢往来,又是几杯啤酒下肚,头脑也晕晕然。

  酒够胆子壮,手也不老实的在两个mm的大腿上摩挲,被mm装腔作势的拍开了几次,大手还是坚持深入,在鲜滑无比的大腿内侧游走,一边的mm穿的是薄稀若无的黑丝,另一边则是暗格子纹的咖啡丝,质地非同一般,丝滑柔腻,满手温软,爽得心头直打颤。

  我得意洋洋,打情骂俏之际,头直往两个mm脸上蹭,眼睛直勾勾的窥入她们的裙口,拥雪成峰的肉团,吹弹可破,每一根血管清清楚楚,一缕缕陌生的青春肉体气息混在酒精里,往鼻孔里窜,由不得我下体一阵阵的萌动,一种想通过她们的肉体,彰显自己另一方面过人能力的冲动缭绕在心头,摁也摁不下去。

  性欲其实在陌生的肉体面前更具冲动,是男人的都知道我在说什么,那是我们常常的幻想,幻想着在陌生女人面前表现自己能的一面,因为陌生才肆无忌惮,才了无牵挂,才淋漓尽致,因为陌生才能将新鲜感推到极致,而新鲜感才是保持性欲的原始动力,和爱情一样,新鲜感一过,如火的激情总是过期不候!如果有人认为勉强得来的性欲,勉强得来的爱情,那也是性欲,也是爱情,算我白说!

  当我的手继续深入,已经贴到两女内裤边缘,即将要试试最神秘处的手感时,耳边一声叱起,「臭流氓!混蛋!」,紧接着一大杯啤酒扑面泼到我脸上,把我浇了个落汤鸡,我赶紧抹了一把,眼前一个愤怒的女人,不是许幽兰是谁?

  冰冷的啤酒把我从飘飘然中带了回来,旁边两个女孩确不干了,从转椅上跳了下来,当场就要和许幽兰干架,我抓住其中一个女孩的手臂,扯了回来,吼道:「少管闲事,谁都不许动。」

  手上用劲,把那女孩掐得哇哇叫。

  许幽兰瞪了我一眼,快步走出酒吧。

  我把那女孩推得差点就要滚到方桌下,不顾她们的咒骂,追了出去。

  我一路奔跑追到了停车场,许幽兰已经坐进红色法拉利的驾驶室里,我一个箭步想拉开她的车门,但打不开,车子轰的启动就要驶离,我飞快的跃到车头,伸开双臂,拦住车子,叫道:「幽兰,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车里许幽兰冷冷的看着我,不置可否,看她没有离开的意思,我又回到车门旁,这回她摇下了车窗,我扶着车窗,喘着气说道:「刚才……那都是逢场做戏,男人都那样,当不得真的,你……你生气了?」

  许幽兰如葱段般的几根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方向盘,眼里充满了不屑,「你的闲事我懒得管,我刚才是看你不清醒,怕你被人欺负了,帮你醒醒脑,本想好好敬你一杯的,谁想拿起酒杯才发现杯子太大了,一个手拿不稳,连你的头发都给淋湿了,真是好心办坏事,你不会跟我计较吧?我可是出于好心哦。」

  敬我一杯?手拿不稳?明明就是拿酒泼我,还说做好事,强词夺理如她,真是无语了。

  只是这气怎么也起不来。

  「你没生气吧?没生气就好,我是怕你生气。」

  我把头发上还淋漓的啤酒抹了抹。

  「你就这么在乎我生气啊?」

  许幽兰口气有些缓和。

  看许幽兰好像也没那么生气了,我有些松了口气,「你怎么在这里?」

  「我打听到紫月在这里,所以就过来了,不过好像她不在。」

  许幽兰看着我擦啤酒,上半身也湿了,心情似是大爽,从车里拿了一张纸巾递给我。

  我一怔,接过纸巾,把脸擦了一遍,说道:「我也是来找她的,你上次说要见她,所以我过来看看她什么时候有空,帮你约个时间。」

  「据我所知,你出院也有一个星期了,怎么现在才记得这件事,我还以为你忘了呢,所以我就自己找了。」

  许幽兰没好气的说道。

  许幽兰找紫月的事情,我还以为放一放也没什么,当下很不好意思,「我这几天发生了点事情,所以耽误了。没误你的事吧?」

  「她不在这里,我要走了。」

  许幽兰没有应我话。

  「我听她朋友说,待会她会来。」

  我说。

  这时身后有脚步声,是大刘跟丁可可,他们一定是见我冲出来,也跟着出来了。

  丁可可挽着大刘的手臂,瞄了许幽兰一眼,「谁啊?你马子吗?」

  「他同学的女朋友,你别瞎说。」

  大刘上次见过许幽兰。

  「哟,挖墙角啊,挖到同学身上了,现在流行挖人妻,没结婚的人就挖马子,我可没说错。没想还是个富姐儿,这法拉利还是最新款的吧,真有钱!怪不得没结账就跑单了,这样的美女,可是等一百年也等不来。」

  丁可可刺了一句,继续打量车里的许幽兰。

  我知道像丁可可这样的人,对于许幽兰这样的富家女,天生就看不顺眼,有机会总免不了挖苦讽刺一番。

  我刚想打个圆场的时候,丁可可的手机响了,喂喂的接了起来。

  「你平时就和这样的人来往啊,真没素质!哼,我要走了。」

  许幽兰也看不顺眼丁可可,放开车闸,准备离开。

  一边哼哼的丁可可,听许幽兰说她没素质,转过脸来对着许幽兰:「你说谁没素质?」

  但电话里肯定是要紧的事,让她不能挂断,继续哼哼。

  「紫月说要过来,你不等等了?」

  我提醒道。

  「我没有等人的习惯,你帮我约个时间好了。」

  这时丁可可放下电话,对我说道:「不好了,紫月出事了,她说楼下有人守着,她出不来,那些人正在往楼上一家一家的找她。要我想办法,好像是王江涛的人。」

  「王江涛?他找她干什么?」

  我问道。

  「不知道……不,好像,好像……」

  丁可可有些迟疑,最后还是说了,「好像是和紫月怀孕的事有关吧。」

  「怀孕?紫月怀孕了?」

  「是的,紫月上周知道自己怀孕了,她想生下孩子,这事不知道怎么被王江涛知道了,他怕孩子是他的,逼着紫月一定要打掉,紫月不肯,王江涛就扬言要杀了他,紫月就到处躲,这住的地方才搬去了两天,就被王江涛找到了,看紫月电话里说的样子,好像情况不妙。」

  丁可可简要的把情况说了一遍,「我们过去找她吧,看什么情况。」

  「上车吧!」

  说话的是许幽兰,「我和你们一起去。」

  「我有车。」

  我说。

  「让他开吧,他们前面带路,你跟我后面一起,方便联系。」

  许幽兰说道。

  我把车钥匙抛给大刘,上了许幽兰的车。

  又一次,我坐进了那辆红色的法拉利里,我又闻到了熟悉的香水味道,淡若幽兰,却缕缕入心,仔细闻闻除了梦中熟悉的味道外,混入香气里的还有一股馥齿清沁的冷香,带着几分如荷花濯池而出,香麝笼水的妖娆芬香,只是这香……那分明不就是上官云清私处的私香?我恍然大悟,再嗅了嗅,几无二致,如果说上官云清那香更为馥郁,宛若绝色牡丹,那许幽兰之香却胜在淡远悠长,清芳如空谷幽兰。

  难不成许幽兰那地方也清香如上官云清?只是我这马大哈,那天晚上只顾着寻欢作乐竟也将此绝香给忽略了?嗷,好一个宛若兰麝的香气丽人,叫我如何舍得放手?想到自己无意中又窥到许幽兰一份隐私,心头不禁大爽,身心笼在香气撩人的小小车子里,不禁一片眼眩魂迷,臆想与冲动反复的煎熬,心扑扑直跳,和她仿佛又近了几分。

  许幽兰专注的开着车,她定不曾想到旁边之人已经意淫连连,在她的幽香里几不能抑。问世上只需闻闻体香,就能让男人几乎崩精而射的美女能有几个?而眼前就有一人,我和她是如此之近……

  今晚竟然有月色,清媚动人的挥洒着大地,车内的她,一袭莲月色的镂空长罩裙,外裙浅青,里裙月白,泛着皎月光华,长袖的袖口疏镂成莲叶状,覆腕而过,半露的玉指连带袖子握在方向盘上,与谈红色的指甲相映成趣,光看那纤纤然然的柔荑,就令人顿生怜惜。

  循着车外明亮的路灯,我放低了身子,习惯性的往她的脚下望去,果不其然,今晚的她穿的是一双白色的丝袜,薄透几若无,温婉的脚踝柔和的凸起,一双浅口的白色高跟鞋,露出脚背一片白色的丝袜,束巧有致的根根玉趾半隐于鞋槽中,我想象着那趾梢如何被白丝轻软的呵护,又如何被置于一方鞋尖边缘被漆成黑色,鞋跟明晃晃金色的高跟鞋中,一种高贵迷人的气息就这么自自然然的散发出来,柔软的白丝就这么完美的和高贵的革质贴合,好一双催人兴奋的高跟美脚啊!更何况那丝袜也许还是带着蕾丝的吊带丝袜,两根吊带之间包裹着神秘私处的或许是一件遮也遮不住的小小内裤,而那迷人的花蕊甚至还泛水有香,这一切的一切怎不叫人淫思奇想,遐想连连?

  人至贱,则意淫无敌。短短的几分钟内,我就将许幽兰里里外外都意淫了一遍,甚至印象中那晚车中完美的裸体也被连带着拿出来意奸了好几遍,下体涨得不成样子,浑身欲火缠身,几不成抑,想象着根根轻巧的纤指攀上那粗硕的阳物,红扑扑的小嘴在龟头上缓缓合拢,丁香小舌在马眼上撩逗,一只手还玩弄你大若鹅蛋的沉睾,秀绝人寰的一貌容颜就这样吸着你的巨物,或转承或套弄,或轻切或长舔,倾人倾城的美貌本已让你炫目,再添一副巧思淫欲的迷乱神情,又怎不叫人淫情靡意汹涌荡漾,激爽连连。

  我意淫,意淫,再意淫,一再的意淫。我的神思早已游离物质之外,满脑都是翩翩飞舞的许幽兰,可恨的是我竟发出了高潮中才会有的一声喘息声,当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收不住了,暴涨的阴茎顶着劣质的牛仔裤,一阵发疼,一腔热流几欲喷薄而出。

  「你怎么了?不舒服?」

  许幽兰一定看到我神色不对,出声询问。

  「啊……我……啊……」

  一语惊醒意淫中的我,竟张开结舌发不出音来,我才发现刚才一阵神迷意乱,整个人几乎就要钻到座位下面,平躺的姿势十分难看。

  这样深度的意淫,这般意淫到失态,更何况意淫的对象就近在咫尺,如我这般狼狈的,这世上不会有几人吧?

  我慌乱的收拾丑态,才发现内裤已经湿了,黏黏的精液一抽抽的送出,我竟然尿了一裤子的精液。

  上次在山中路边打瞌睡,就绮梦连连,而今天佳人在侧,就几乎意淫至死,这许幽兰不是我这辈子的情丸绝药是什么,没有她我真的就会死了,我一定就会死了!

  我没想到的是,就在今天晚上,我和她几乎就要赴难共死了……

  除夕番外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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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番外与原文无必然联系,纯粹是与蛇导春节联欢的产物,本文含蛇导辛勤贡献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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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风吹,刺骨寒。

  我孤寂地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四周静寂无声。

  今天是大年三十,农历的除夕,人们都回家团聚--一边吃着年夜饭,一边看着cctv的晚会去了,街道上只剩下我这种身处外地,无法回家。没人要,没人疼的可怜虫三两只在做着孤魂野鬼般的游荡事!

  我继续悲哀的游荡着,有家不能回--老爸老妈竟然蜜月旅游去了!暴汗…

  空守佳丽数位(却无一人陪伴在身边)此时这样的孤寂心情又有几人能体会?

  人活到这个份上,真是太tmd惨了点!

  大年夜了啊!唉……又是一个寂寞的大年夜!

  唉……谁叫自己是一个小人物!

  一年来的遭遇,本以为今年会不一样?本以为农奴翻身做了主人,麻雀飞上枝头做了凤凰,几个有了亲密肉体关系的女人怎么也该争着抢着来陪自己?却没想到,还是一球样!还是一个渺小的没人要,没人疼的可怜虫,还是无人正视的小人物!

  得!小人物不这样还怎么样?正该如此!这就叫小人物的悲哀啊!

  呵呵,自己的那几个亲密女人和好友啊!还真是够意思!

  方静:赵波,对不起啊!公司有个年夜答谢晚会,脱不开身啊!初一,初一一定陪你!

  幽兰:老公啊(还没结婚,这样叫很肉麻的)家里要一起过年啊!要不,你来陪我吧!

  雪馨馨:一起过大年夜?战剂项目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国家利益高于一切!

  没空!

  孙倩: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听见“哔”的一声后留言……

  紫月:最近刚换了电话,看来又在躲什么麻烦了吧。

  金妍茜:算了吧!想起她就想起老妖婆,倒胃口啊!

  上官:这个不太好意思邀请啊!毕竟和自己暧昧是暧昧,关系什么的没有啊!

  欣然:唉……好久没音信了,不知道她过的还好不好?

  陆美凤:雪馨馨不来,她能来?

  宫菲花:得了吧!这个女同来了能和自己干嘛互相戳屁眼?恶……

  陆游:哥们,我回家过年了啊!年后再一起喝酒、聊天、泡马子啊!年内就各扫门前雪,自己有事自己解决啦!一定要非诚勿扰啊!

  真他妈的xxoo……

  定下心来仔细想想,这一年来认识的女人还真不少,可偏偏今晚一个也搞不定!连个暖被窝的都没有!

  失败啊!失败到极点了!

  得!还是自己过吧!

  话说小人物就要有小人物的样子--我自横刀向天笑,留取丹青照汗青!

  呸,呸,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吗!乱七八糟的!

  自己过怎么了,平凡就要有个平凡的样,哥玩的是寂寞,要的就是孤独!

  今年还就自己一个人过了,谁来也不要(话说也没谁要来!

  甩了甩混乱到极点的脑袋,我点了根香烟,继续游荡在这几无人踪的大街上……

  华灯初上,空气里飘荡着年夜饭的香味,真香,这是幸福的味道,团圆的味道。

  *** *** *** ***

  金碧辉煌宫殿般的别墅内--上官云清轻轻晃着手中的红酒,一口一口慢慢呷着。她一沾酒,脸上就飞起红酡,眼睛也比平日里水润。只是现在眼波中含怨带幽,不知美人心中正恨着谁?

  她独自品酒,似乎有些寂寥,不时在沙发上变幻一下姿势,一双玉腿来回交错,黑色丝袜折出绸缎一般光滑的色泽来,缀满水钻的高跟鞋,一边的鞋跟顶进地毯里,搭在上面的另一边鞋尖上翘,闪烁的碎钻如星似芒,流光溢彩,衬得鞋槽里的黑丝既雍容又华贵。偶一挺身间,胸前丰满的乳峰几乎将小西服里月白色的衬衣前襟顶裂,颤巍巍能够攫取身旁所有男人的目光。(当然如果此时她身旁有男人!

  她感到胸前游走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燥热感,似乎是寂寞激起的某种渴望在慢慢燃烧,寂寞里的渴望真叫人难捱啊!

  她幽幽叹息一声,手支在滑腻的腮上,仰起雪白的脖子,红潋潋的小嘴噙了一口深琥珀色的酒,缓缓咽下,眼神变得愈发朦胧起来……

  “好寂寞啊!”

  性感的唇中吐出一分惆怅,透明的玻璃杯口上留下一个火赤赤的朱唇印。

  大年夜,上官云清本该穿梭在家中热闹的聚会,可不知为什么,她却选择孤寂的留在自己的别墅中,一个人品着杯中红酒,说不清楚,此刻她品的是酒,还是寂寞。

  老爸和老妈不和已经由来已久,她实在不想在两人貌合神离中勉强过一个春节,以身体不适推脱了家庭的聚会。

  也不想见到那个令她失望的未婚夫,自己就一个人躲进了别墅里,本来宫菲花答应过来陪她,却没想放了自己鸽子。早知道找别人陪自己了……

  上官幽怨着,心理狠狠的数落着宫菲花的不是。

  时间还早,不行另找个人来陪自己吧?

  找谁呢?

  赵波?

  不知为什么,赵波的名字第一个出现在脑海……

  哼,这个死赵波,大年夜也不知道来一个电话,在他心中人家真的就一点地位都没有吗?

  哼,他现在身边肯定是莺莺燕燕一片,就是不知道是哪个罢了。

  这个坏家伙,真是可气,就算自己比不上幽兰、馨馨,难道连一个拜年的电话都不能打一个吗?

  算了,不想他了!咒他今年倒霉到底!

  (大街上,我“阿嚏”一声,心理暗自奇怪:“我都够倒霉了!这是谁还在落井下石的咒我?”

  云清感到一阵心烦意乱,猛吞了一大口红酒,酒精的热度一下子涌入了体内,身子火热了起来,淡淡酥痒顺着血液游遍了周身,心底突的燃起了一团欲火……

  欲火炽烈,逼的她一把扯开胸前的衬衣,崩的一粒纽扣飞着落入刚刚放在茶几上的红酒杯里,没穿胸罩的一对淑乳弹晃晃的露了出来,她伸出一根葱段似手指,蘸了点红酒,在红红的乳头上涂抹……

  突然她龇牙皱眉骂道:“这么辣,难道82年的拉菲红酒也兑工业酒精了么!”

  手指慢慢往下移,顺着性感的身段一路下滑,直没入了那迷人的黑森林……

  在沾酒手指刺激下,红豆上顿时生出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却别有一番滋味,她咬着牙揉了两下,那地方就想法国蜗牛一般,微微吐出少许粘涎来。

  她咬着嘴唇将手指伸到阴道里,去勾那粘滑的汁液,心中有些后悔在美甲上镶了水钻,此刻刮的嫩肉有些微微发疼。然而挖了几挖,里面更加润滑,那坚硬水钻被粘液裹着,砥砺间却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她伸直了脖子,两条丝腿高高抬起,身子一顿一顿的挺动,黑丝腿也随着摆晃,鼻子中哼哼有声,手指灵巧的挖着扣着--亮亮的水痕蜿蜒在薄薄的丝袜上。

  突然她剧烈的颤抖起来,才发出半声娇哼,便咬紧了嘴唇,双腿紧紧夹着手掌,指头却痉挛般拚命扣动。

  一股粘薄的液体喷薄而出,整个人深陷沙发里,大口的喘着气,先前两条高抬的丝腿,啪的一声重重的磕在茶几上,激得大半杯的红酒剧烈的晃荡,好一会,她才将手指拿到面前,只见春葱般的手指上粘满了白稠的浆液,带着微微的泡沫……

  工业酒精中毒了!红酒变春药,药性堪比“我爱一条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男人,我要男人!

  她看了一会,突然尖叫一声,今天下午美甲上镶嵌的七星水钻,可现在却孤零零只剩下2颗,在同样寂寞的闪着淫靡的冷光。

  云清痴痴地看着眼前的手指,心中暗叹:虽然抚慰了自己一番,但心底的寂寞却没有减少分毫--还是寂寞啊!

  情欲的暂时释放,正如海浪扑打沙滩,一浪虽暂时退去,更大的浪头却正在袭来。

  上官云清心中愈加的烦闷,只觉得这屋里的气氛都要快被自己的情欲点燃了。

  她再也不能忍受,站起身来,迫不及待的要去呼吸室外的清新空气。

  取过大衣,穿戴整齐,推开了别墅大门,摇曳着粉臀走了出去。

  *** *** *** ***

  街是新街,天色已晚不近黄昏,路是行人道不是小道,也没有昏鸦!

  然而站在来来往往的三两人群之中,心中寂寞之感却愈发强烈--几个行人面无表情的与我擦身而过,谁会来安慰我的寂寞?

  心底感慨万千:女人啊!需要你时你不来,不需要时却总是围在你身边!上帝啊!我从来没有求过你,现在我求你,给我一个女人吧!谁都行,让她来陪伴我度过这个寂寞的大年夜!

  心底乞求着,慢慢的我抬头向前望去--啊!上官云清?

  街是新街,天色已晚不近黄昏,路是行人道不是小道,也没有昏鸦!

  然而站在来来往往的三两人群之中,心中寂寞之感却愈发强烈--几个行人面无表情的与我擦身而过,谁会来安慰我的寂寞?

  心底感慨万千:男人啊!需要你时你不来,不需要时却总是围在你身边!上帝啊!我从来没有求过你,现在我求你,给我一个男人吧!谁都行,让他来陪伴我度过这个寂寞的大年夜!

  心底乞求着,慢慢的我抬头向前望去--啊!赵波?

  一个寂寞的大年夜,两颗寂寞的心碰撞在一起,欲望的火花在升腾……

  *** *** *** ***

  真没想到,在我最绝望的时刻,上帝把美人姐姐带到了我身边,这是天意?

  还是缘分?

  不管了,下面的鸡巴告诉我,今晚就是她了,千万不能错过……

  “呵,云清姐”(赵波)“啊,赵波?”

  (上官云清)“是我啊!真是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

  (太巧了)“是……是啊。”

  (太巧了)“怎么?云清姐没有去晚会吗?”

  (她一个人啊?

  “没……没有,想一个人走走!你呢?没有人陪着你吗?”

  (他一个人啊?

  “没……没有,我没人要啊!”

  (唉……

  “呵呵,不会吧,你赵大情圣没人要?”

  (难得的机会啊,窃喜!

  “呵……”

  (尴尬)“呵呵……”

  (尴尬)“云清姐,这……这个现在咱俩都没人陪,那……那可不可以带着我走走?”

  (答应啊!一定要答应!

  “这……这……好吧!”

  (呵呵,这下不寂寞了,有人陪了!

  “那咱们去哪?”

  (去我家,去我家!

  “去喝酒吧!”

  (去他家,去他家!

  “喝酒?好啊!可是今晚是大年夜,酒吧都歇业了。”

  (呵呵,酒我家有!

  “这……那你想办法吧,反正我要喝酒!”

  (去他家好啊!

  “呵……要……要不去我家,我家还有些酒!”

  (带她回家,一定要带她回家!

  “啊……好……好吧!可是赵波你可别误会啊!别起什么坏心啊!”

  (他终于约我了,呵呵)“不……不会的,就是喝酒,喝酒,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要是对你有坏心,天打五雷轰!”

  (不会才怪!

  说话间一道闪雷劈在了我的身边!

  “呵……”

  (他一定动了坏心思!呵呵!我喜欢!

  “呵……意外,意外!”

  (不会这么神吧?

  “哼,你一定有坏心!”

  (先吊吊他!

  “没有啊!我心清白的可比日月!”

  (不能承认!千万不能承认!

  “那,那好吧!”

  (呵呵,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去他家里了!

  “good,那我带路,这边走。”

  (呵呵,终于把她骗回家了!

  “好,走吧。”

  (去了,去了!

  一番对话后,我带着同样寂寞的上官走向了回家的路上……

  *** *** *** ***

  果如我所想,寂寞的男女单独共处一屋,那岂有不办事的道理,几下半推半就之后,上官云清已经倒在沙发上,脸上尽呈慌张之色,却抵不住心中渴望,长管管的阴茎勃长在裤门外,被上官云清忙乱的几次撸弄后,我插入了她的密穴里,哦,好热,好多水啊。

  (呵,才发现她竟没穿内裤就来了,确是寂寞难耐了点吧!

  (我这样是不是太随便了吧,说喝酒还没喝呢就……

  云清在身下喘息着,我的活儿在下面进进出出忙着,手伸进她的衬衣里,“你也没穿内衣啊?”

  我呼道。

  “我……我……”

  她脸色一片酡红。(糟糕,没穿内衣,也没穿内裤,这不是打着招牌找男人吗?

  阴茎又硬了几分,我紧一次快一次的日进密穴深处。(没道理让一个打着招牌找男人的女人得不到满足吧。

  云清脸红是红,却娇喘着享受我的每一次进入,晕然半闭的星眸哪里还理会我的惊呼,两条高高盘在我腰上的黑丝脚,那紧盘的力度哪里像是要推开我,只是这……这密穴里到底什么东西,一粒粒的硬硬的,磕得让人又麻又软……

  (他这东西好大啊,我的肉翻了,翻了,又翻了……唔唔……好舒服啊……

  我要扣紧我的丝脚,扣紧一些,再扣紧一些,让它再进来一些,再进来一些,嗷……对对……进得更深了……真长啊,好长啊,够长……

  我刷刷的抽插着,上官云清的阴道泛滥着潮热的淫液,突然那几粒到处乱窜的什么东西,其中一粒竟滑到了马眼上,你要到哪也不要去那啊,这么最敏感的地方。

  我欲摆脱那粒东西,把上官云清抱抬着半离开沙发,往上顶插她,她的双手顺势勾住了我的脖子,盘缠的丝袜双脚也挂在了我的臂弯上,只是这这一顶,那东西竟又进到了马眼里几分,还有几粒磨在龟头下沿,很细滑,难道这屄还会分泌肉砂?

  (难道这屄长牙了吗?被我操了个满口碎?还好颗粒不是很大,可这疼还真不好受,管她呢,继续插。

  我一次一次的顶着上官云清,只是这颗粒物竟像是和我作对一般,在马眼上不离不弃的作弄我,搞得我酥麻难耐,我不得不把上官云清整个从沙发抱起来,让她呈v形的挂在我身上,v形底部丰软肥厚、还滴着水的阴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