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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作品:一如你初妆|作者:敏儿不觉|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23 19:58:34|下载:一如你初妆TXT下载
  钟长汉离我远远的站着,他幽深的眸子里一直是那样的讽刺,并没有因我的话动容一点,我甚至于开始觉得我之前一直看错了他,他没有温和谦逊,并且铁石心肠的可怕。

  他讽刺的笑了笑,越渐没有温度的眸子,“想与我一起跳支舞?需要叫那么多人来吗?”。

  我看钟长汉“我有我的梦想,我也想别人看到我与你的契合”。

  “你的梦想?”他不期然冷冷的笑起来“都爱把话说的那么好听”。

  我定定的望着钟长汉,那一刻,我仿佛感悟到这个世界就是让你得到一些失去一些,不知道在得到什么时,对等的会失去什么,但总该在该失去时,还是要失去些。

  我暂时并不知道我得到了什么,但我知道我失去了什么,就是一切的情真意切,不论是对我的,还是我对的。

  外面的大风,还在顽强的吹着,仿佛把我世界里的一切都吹空了。

  再也回不来了。

  我慢慢的向钟长汉走过去,站在他的面前,踮起脚,吻上了他的唇,看他并没推拒后,推着他进了卧室,手抖抖索索的褪去了他的衣服。

  分享听吟唱版(天空之城)。

  壹佰零柒

  人生就是不断在选择,在选择中得到,选择中失去。

  对于钟长汉怎么知道的我与秦政之间的事,我怀疑过方正卓,因为我曾经看到过方正卓与钟长汉来往,又加之前疑惑方正卓对秦政的不忠心,因此怀疑他以我挑拨钟长汉对秦政的憎恨,所以他对钟长汉谗言我与秦政之间不清白。

  后来我与紫杰谈到这件事时,紫杰才对我说了实话,他说,我与秦政之间的事是他跟钟长汉说的。

  我不置信。

  紫杰道“那次你让我跟你一起去客车站接一个你们同事的老婆时,你差点儿出了车祸,我当时气不过钟长汉对你的照顾不够,所以去找了他,质问了他,如果不爱你就不要再招惹你,就让秦政好好爱你”。

  我沉吟,低道“紫杰,你怎么胡乱说”。

  紫杰静静的,过了会儿后,他悠长的说“姐,秦政一直在背后守着你呢。你还记得两年前你被秦政困在这个别墅里时,我来闹,后来你知道我为什么不闹了吗,是方正卓跟我讲了你和秦政过去的事”。

  我轻鄙“我和他过去能有什么事?”。

  紫杰撇着头看着窗外,轻呼了口气“其实有时候,我也真的觉得秦政挺不容易的”。

  天空那么大,我们同从不同的点出发,本就是独立的一条射线,天大任线伸,之前的几十年我一直安静平稳的延伸着自己的轨迹,直到遇到从另一个端点出发的你,与我同个方向的延伸,我们形成了两条平行线,兴奋的作伴一起向前继续延伸,一直用着自己的方式,去创造自己的轨迹。我们有说有笑,有争吵有难过,这样相依相伴着一直也很温暖,本来我以为你会是我一直旅途上的陪伴者,但是我并不知道,平行线永远都没有交点。

  你没有试着转弯向我靠近,我也没有。

  在潇潇出事后,你陪在她身边那心疼的神色时,我就知道,我们永远再不会有交点了。

  心脏像是被一双手狠狠攥了攥,我抬起头看紫杰,“你所听到的看到的,如果不是你亲身经历的,你不会体会到其中每个人心的感受……就像是钟长汉听了你说了那样的话,你是我在北京最为亲的人,你一定不会诬陷我,由你说了那样的话,他就会深信不疑”。

  紫杰有些气怨“姐,如果他真在乎你,他会当真这些吗?而且问都不问你,就随意听别人讲讲就断定你是怎么样了吗?”。

  “有时候也是太过在乎,才会容不下一点儿对方给的伤害”。

  钟长汉在我这么主动的境况下,他似乎有些手足无措,双手掰开我的脸看我,不规律的喘着气,瞳仁儿墨黑“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双眸还迷离,噙着微微的湿光,抬起头看他,不说话。

  钟长汉脸色沉戾的将我推开,“你现在是要用身体来证明你有多清白吗?”。

  我站在钟长汉面前,定定的望着他,嘴唇抖了抖,眼泪溢满了眼眶,极轻的笑了一声,毫不退缩的盯向钟长汉的眼睛,说“长汉,我现在把自己给你,我不证明我是不是爱你,因为没必要,但如果我不爱你,我一定不屑与你多说一句话,更何况,你一直都伤害着我。你要一定要说我是水性杨花,我不能左右你的思想,你不信我,我由着你的不信,就算疼,因为在意,所以都一一承受着”冷笑更加的深嵌,越发的悲凉“钟长汉,你以为你的爱就有多神圣?”。

  钟长汉不屑的看我“你自己都管不好,还有什么资格管别人,不神圣?反正,总比你强,多了”。

  “所以呢?”。

  我似乎终于将钟长汉激怒了,他本就深陷的眼窝更是一沉,伸手将我一拉就拥进了怀里“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

  我终撇了撇嘴“我要钱,要名要利,要很多很多的钱”。

  钟长汉抓在我肩膀上的手狠狠用力,沉怒了一声“李喻”。

  “这不就是你认为的我吗?”我的声音提高了些“这不就是真正的我吗?我终于露了尾巴,让你有成就感吗?”。

  “钱就那么好吗?钱买来了你要的什么?”钟长汉咬着牙,情绪激动,然后脸一低,咬住了我的唇。

  我终是有气无力,有些凄婉的看着钟长汉,我说“你信我吗?”。

  他轻轻抚着我的耳鬓,安静的眸子明亮的看着我,并没回答,似乎有着很多的犹豫不决。

  这也是让我最不能确定的一点,想想以前与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的情都不可能是假的,且不说他与我交往并没得所图,其次,他的眼睛里看我时那温柔如水的光和疼惜,我都感觉到那样的真,直到那次将主编对我讲了钟长汉背后为了我所做的事,后来还有那次在滑雪场,秦政硬将我带走时,

  他留在雪地里的那个略显佝偻的背影,我更加的确定了钟长汉对我的情,不说一直,至少曾经是真用了心的。

  但就算他听了紫杰的话,误以为我与秦政之间有什么,但是我一遍遍的解释,他也是心上的阴影重重,一心的就认定我就是唯利是图,现在想来,他也曾经试着想要对我宽容以胸怀时,又突然像是被心魔所驱,对我坚硬的狠戾。

  过去的点点滴滴,毕竟用心经历过,总不会是臆想杜撰的。

  在后来再一次见到简想时,我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坚定的认为和对我信任的猜疑不定。

  思想间,钟长汉已经将我压到了床上,他一切都温柔以对,没有一点儿的蛮横霸道,如水珠坠落在皮肤上的柔和轻,直到在彼此炙热的体温中褪去了双方的衣服。在欲望的气息中,我似乎听到他在我耳边慨叹了一声“李喻”,他分开我的双腿压住我,挺腰就要进入我,并没有要拿避孕套。

  在这一刻,我以为他是信任我的,因为作为他的身份,他对这些事应是最为谨慎的,他本就以为我是图名利才接近他,那他更不会不小心让我有了他的孩子。

  我以为,该信任,并且将信任视为心中最不可亵渎的信仰。

  他一定是想相信我的,只是我一直都辜负了他的期待。

  他最为珍贵的人生,陪伴他的,与他一起孕育他纯真的孩子的人,并不是我。

  我制住钟长汉,声音已有些暗哑,提醒他道“避孕套”。

  钟长汉却是墨染了一样的眸子,沉的让人沦陷,他的声音也是嘶哑一同,低眸望着我,哑了声音道“给我”带着情动的蛊惑。

  就在我沉沦在这情动中,以为的那些真情,就在他进入我身体后的那一刻,他身体突然停住了,趴在我的身上无声的喘息,似乎暗压了些什么情绪,而后手慢慢绕上我的后脖颈,慢慢的收拢,吭哧一声讽刺的笑了,黑夜中他如鬼魅一般狂狷,他说“你跟他做的时候,他一次付你多少钱?”。

  我愣住,双眼发涨,哆嗦着嘴唇,“你什么意思?”。

  钟长汉唇勾的张狂“什么意思?你比我要清楚,你是个什么身子”。

  我知道钟长汉是说的我没有处女膜,不论我是因主观条件还是客观条件失去的那一层膜,也不论我之前跟过多少个男人,总就想在自己这个男人时,希望他能珍惜自己,将自己当水一样的,只看到自己那清亮如初的清澈。因为我总相信,身体是身体,心灵是心灵。

  你曾经身体的污浊,都不能代表你未来的什么,只要你心灵的纯净,才是你整个人的清澄。

  我淡淡道“清白不是那一层膜就可以阻隔的”。

  钟长汉冷笑“你一直都倡导着你的清白,现在又跟我说这个,这就是你最能清新脱俗的包装吗?”。

  “你真的就那么在乎那一层膜?”。

  他抿着唇角“在乎不在乎,是你把自己伪装的太清高,不得不让别人在意”。

  我冷冷的笑了起来,“是吗。那早知道,我真应该去医院补一个”。

  钟长汉浓黑的眉皱紧,盯着我“这就是真正的你吗?你当初的自尊和气节呢,都是你演出来的吗?”。

  涌溢的水珠在眼眶里饱和,顺着眼角流下来。

  当初,当初以为自私冷漠就可以好好保护自己,而现在却还是要承受曾经自私冷漠后的代价。

  我仰着头“你自己不也觉得有钱特别好吗?要不然怎么就一心认定了我是为了钱。谁给我钱,我就跟谁睡,你能给我钱吗,给我一百块,我就陪你睡”。

  钟长汉鼻腔里闷哼了一声,猛的攥住了我的右臂,攥的紧的我疼,他直直的盯着我,将我手臂压向一边,唇肆虐的压了上来。

  他道“好,我给你100万”,而后,慢慢的将我俘获进他的身体里。

  并不是处所能带来多少的快感,而是之前有没有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过,就像是一件衣服,别人穿过的,再给你穿,你都会先闻闻它有没有异味儿,或者抖搂抖搂会不会有很多灰尘,然后穿上之后,还是会觉得有些脏。

  事后,我先去洗澡。

  我曾经带给他的疼,我能够做的,也就是微薄的这些了。

  微薄的,已是我最珍贵的人生。

  等洗完澡出来时,钟长汉已经不在卧室,却见客厅里展展亮着大灯,刺白的光在整个客厅里亮着,便出了卧室去到客厅。

  壹佰零捌

  客厅里,竟然是简想来了,她和钟长汉同坐在沙发里,沙发前的茶几上还有一个很大的生日蛋糕,在钟长汉的面前还有一个精美的盒子,看起来像是装手表大小,应是简想送给钟长汉的生日礼物。

  简想微微笑着,略带着欣喜,正拆着蛋糕,听到我这边开卧室门的动静,抬了头过来,看到我,脸色怔愣住,一双手抖了抖。

  我身上此时裹了件钟长汉的白绒的睡衣,汲着一双拖鞋,头发湿漉漉的散着,站在门口,看到简想时,心里也是颤了颤,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却被人给当场抓了个现行一般,身体有些不自在的僵。

  简想从座位上站起来,打量了我,不可思议的看向钟长汉,声音极低“你们。。。。。。”。

  钟长汉也从沙发里起了身,冷冷笑了笑,回头看我,向我走了过来,站到我身前,低头看着我,眼角讽刺的眯了眯。

  简想还是很沉稳,她虽是吃惊不小,但也自持低稳,她道“长汉,你不该这样”。

  钟长汉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他冷笑的声音大,突然侧了脸去看简想“我这样又怎么了?”。

  简想道“你明明。。。。。。你。。。。。。”。

  钟长汉的眸子里的光骤然间一冷“我明明?我明明怎样,我明明爱的是你,是吗?”。

  我的呼吸猛的窒了窒。

  简想眸色瞬息沉痛了一下,叫了一声“长汉”。

  钟长汉本侧着脸看简想,脸色显见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