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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作品:我的口味有点重|作者:希望之舟|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08 02:41:36|下载:我的口味有点重TXT下载
  〃不是吧,伍大情圣,你也有今天。不过她真的很正啊,跳舞也一流。〃

  〃你说,宋子晾不会和我争吧。。。。。。〃他喃喃的问,像是自言自语。

  〃应该不会,他毕竟是老师,和学生搞在一起会坏了口碑。〃我心虚的应付着,其实我们大家都明白宋子晾对女人的征服能力,只要他想要,就没有到不了手的,当然也许有例外,不过那也是少之又少。

  〃他还有什么口碑可言,学校多少人跟他上过床了。你说,蓝思绮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了,不能栽在这么个人手里吧。〃

  〃爱情这个东西就说不一定了,情生智减。感觉来了,挡都挡不住。〃

  〃诶,陈铭,我说认真的,我从来没对哪个女人这么有感觉,你说我是不是真的恋爱了?〃

  〃可能吧,那种感觉只有你自己知道。〃

  〃对,对,对,妙不可言。〃

  〃得了吧,也就你一个人在那里妙,人家蓝思绮未必领情啊。〃

  〃你有没有听说,爱情是一个人的事情。〃

  〃睡觉,你感性大发起来比兽性大发起来更可怕,啊!~~~~~〃我还没说完就被蹿下来的伍世辛扼着脖子一阵掐,我只有大呼。他下手可真狠,一点不含糊,我的小细脖子就快给他掐断了。这个时候老张忽然从睡梦中醒来,拍开床头的灯,看到伍世辛骑在我被子上,恶狠狠的掐着我的脖子,一脸惊恐和不解,还带着点刚刚惊醒的迷糊。

  〃你们在干什么?〃听到老张问,伍世辛才松了松黑手,我得以吸一口空气。

  〃玩强奸。〃伍世辛大言不残的回答,听得老张那是一个惊恐。

  〃对不起,老张,让您受惊了。〃我也劣质的补充一句。

  恐怕老张刚一醒过来就看到暴力画面,有听到〃强奸〃和〃受精〃,愣是吓了一跳,于是一本正经的劝诫我和伍世辛:〃你们搞什么,同性恋那可不是好玩的,得爱滋呢。〃

  听他这么说伍世辛到是一个人乐得在我身上大笑,他那一身肌肉和骨架压得我喘不过来。但是我这个时候却笑不出来,确实不是宋子晾一个人的错,在我生活的这个世界里,人人都歧视同性恋,觉得那就是个病原体,似会传染的非典一般,敬而远之,避之则吉。我又何必去斤斤计较宋子晾的一句话,他那是正常反应,谁叫我自己不正常呢。

  呵,想到此我不由的苦笑出来,我能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

  我没有想象中的失眠,只是早上被汪棋带回来的早饭勾引醒了。他一回来劈头就问我昨天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吻的感觉,我眨眨眼睛,吃着豆浆含糊的说:〃还不错~〃汪棋吹一声口哨,说:〃还是陈铭最牛啊,占了便宜还卖乖。不过你们还真亲了,了不起。〃他接着一阵毛骨悚然的大笑,把老张也笑醒了。

  圣诞节远没有平安夜的气氛,一来是今天不是周末,二来是接近期末了,大家都开始各显神通的复习和寻求帮助,尤其是我们这个专业理论和操作都要考试,大家忙得找不着北。我也就这么放任自己在忙碌里忽视宋子晾。他的课我照样去上,他要我留下我也不理,反正我没有功课上的问题。食堂遇见我也当没看见,他到脾气好,一直这么忍着我,也不发脾气,也不单独堵我。

  可是这样的情况毕竟尴尬,不能这么一直装下去。我只想早点放假。

  虽然放假回家,也是我极其不情愿的一个选择。但是面对宋子晾更让我煎熬,我现在也许在他眼睛里就是个该死的同性恋,他还找我干什么,他又不是gay。

  然后,我忽然在自习室里想起伍世辛的那句话,爱情是一个人的事情。

  可能这样会好一些,一旦摊开来了,就不是一个人能收拾的了。

  chapter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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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末越是临近,大家越是人心惶惶。我们寝室的几个人成绩都不算好,大一就是低分飞过。我和伍世辛稍微好点,汪棋补了一门才算顺利进大二。现在这个非常时期,泡妞的约会的打游戏的都停了进度,开始勤恳的往自习室窜。

  班上学习好的同学这个时候反而不怎么去自习室了,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看得我们就很不爽。

  星期三就要开始考第一门了,我现在却还在做练习题,公式一大堆,电路图密密麻麻,我只觉得眼前一片昏暗,抬头看到白炽灯晃啊晃的,玻璃窗户上全是雾。

  〃陈铭。。。。。。〃听到有人压低声音叫我,于是我回头张望。没有发现目标。

  结果等我回过头,就看到老张移动到了我右手边坐着,〃喂,耳朵不好啊,叫了你老半天。〃

  〃什么事?〃我把听音乐的耳机摘下来。

  〃没什么,老铁划了范围,老子看了半天没整出个屁来。你们宋子晾有没有搞什么特别照顾,透露什么信息啊?〃

  〃没有,他讲得少,一般都不讲题,有问题的去直接问他。〃

  〃那他上课干什么?〃

  〃吹牛啊,他每堂都是最多讲二十分钟的正课。〃

  老张听我这么说也绝望的撇撇嘴,他的那一本书上基本没写几个字,会做习题才怪。我看老张的样子,估计他这一门凶多吉少。

  等老张悻悻的走了,我才继续看书,我心头也没有底。

  正在算题,忽然一个人坐到了我旁边来。这个时候已经很晚了,教室里早就没几个人还在复习了,我以为是老张去而负返,于是没有搭理他。

  坐了好一会了,我总觉得老张一直盯着我看,于是很不耐烦的转过去说:〃你先回去吧,别等我了。〃

  〃嘿,看不出你这么勤奋啊。不过,是不是稍微晚了点。〃那声音充满了调侃。

  一看见宋子晾,我便莫明的慌了神。他目光暖暖的,我却尽力的保持冷淡。

  〃宋老师,我还有几题都没做完,有什么事能不能等考试完了再说。〃

  〃别做了。〃他忽然伸手抽掉我面前的草稿纸,〃这些都不会考。〃

  看着他做这一切,包括刚才那句话,我都暂时没办法反应过来,耳机挂着一半还在放音乐,而我脑子里却一片空白,他说这个算不算给我漏题。

  〃傻着干什么,来,把这个拿回去看了,做了。〃他又变魔术一般的放了一个手写的本子在我面前。发生得太快,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也不清楚宋子晾又在跟我耍什么花样。跟他在一起不得多长一个心眼才是,他那双眼睛仿佛什么都看得透。

  他见我没有说什么就拍拍我的头,留下一句早点休息便离开了。

  而我仍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个事情太稀奇了,于是我谁都不敢告诉,我不确定宋子晾是不是在给我漏题,但是如果让别人知道了,他肯定不好做人,说不定学校还得找他麻烦。而且我和他的关系并不算熟念,他这么做要是被人知道,更不知道会惹出个什么祸来。看来他也是吃准了这一点。

  而事实上连和他的关系究竟是什么,我自己都没搞清楚。我本应该和他没有关系,但是我又渴望和他有某种牵扯。又惧怕,又期望,这心头鬼在我这里。

  两天以后的考试,我发挥得还算正常,宋子晾确实有给我透露一些题,不过还好,他做得很巧妙,不会让我考得太好,也不会让我挂科。他忽然这样对我,而且单单只对我一个,我心头真是既欢喜又着急。这可不是个好兆头,他要是真不理我,我也就死了心了。他这样无外乎是在引诱我,考验我的底线。我知道他需要我的臣服,需要我把身体和心都交给他,但是我做不到,毕竟我渴望的不是施舍,而是一段正常的感情。

  顺利过关以后我的心情并不见得特别好,都是宋子晾惹的。

  期末考试结束以后我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东西回家,我觉得自己再在这里多呆一天都会被宋子晾堵截。真恨自己是北京人,要是是个外地生,一走了之,连路上遇见都不用怕。我也不晓得现在为什么这么怕宋子晾,他就是看着我,对我笑笑,我都受不住。

  以往假期我都尽量的晚回家,这次早归,老头子自然有点诧异,当然他还是一惯的冷漠,就跟我不是他儿子一样。我也懒得理他,见怪不怪了。

  在家里住了一个星期,眼看着要过年了,我的平静却被一通电话彻底的打破了。

  赵明月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搞到我家电话号码的,在我手机关机期间就她一个人找到我了。当时是我后母接的电话,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打游戏,也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总之后母进来让我接电话的时候脸色算不上友善。我也好奇是谁,于是没有多问就接了电话。

  和赵明月说话挺开心的,我在家憋了这么长时间,早就想找个人说说话了。

  当然这一讲电话就没注意时间,等我挂了电话,弟弟就一脸很厌烦的样子在客厅里说,〃吃闲饭的,你打电话用你手机打啊,你占着电话我朋友找我怎么办!〃

  听他那口气,我就生气。但我不想和小孩子计较,可是又看到后母在他身后的那个嫌恶的表情,我不由自主的怒了。忍了这么多年,我不是忍不了一个孩子说点难听的话,只不过我现在吃的是我亲生父亲的饭,不是后娘的饭。如果我爸说不养我了,我二话不说收拾包袱滚蛋,但是两个和我一样的人,确实没有资格这么欺压我。

  〃你给我闭嘴!〃我只是如此的吼了吼异母弟弟,他就呜呜的哭了起来。

  都已经是初中生了还这样,我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就当我好欺负。我没理客厅里的两个人,兀自回了房间继续打游戏。等到晚饭的时候父亲也没回来,一到底年他就四处应酬。我们三个人和保姆特安静的吃饭,筷子磕碗都听得真真儿的。

  于是我只好吃完饭又回房间打游戏,已经打了好几天,看着显示屏我都有点想吐。

  深夜父亲回来,我听得他呕吐的声响,估计是喝高了。随后没十分钟他就怒气冲冲的踢开我的房间门,抓起我的衣领抵在桌子上,顺手给了我一耳光。我疼得耳膜作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父亲还要打,我急忙大吼,〃你干什么?〃

  〃教训你,干什么,我一不在家你就欺负你弟弟。你他妈的是个什么东西,我养着你就是要你来欺负我儿子的么?啊?〃

  我顿时无话可说,如果他觉得那是欺负了他儿子,我也只能认了,反正我也不知道我是谁的儿子。有血缘未必是有父母。这些年被他打又不是第一次了,我不是打不过他,只是觉得他养我,是我父亲,我再怎么也不能还手。

  他的拳头砸在我背上,头上,肚子上,脚下也梦踢我大腿。只觉得自己晕忽忽,很久没有被人这么用力的揍过了。

  大过年的,我还真是时运不济。

  最后父亲还是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我知道他是喝高了,打得有点过火,我稍微的抵抗,他更起劲。我只能夺门而出,先逃走,要不真得给他打死了。他站在我背后,吼着,〃滚了就别给我回来!〃

  我的心像是麻木了一样,觉得这样的话已经早就无法伤害我分毫了。

  到楼下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件毛衣,冷得不行。身上四处都在疼,嘴角也肿了。我觉得自己狼狈得可以,今天是腊月二十七,还有四天就是新年,而我却流落街头。

  还好裤子口袋里有两百多块钱,要不我怀疑自己会不会像卖火柴的小姑娘,新年冻死街头。虽然北京冻死人还不至于,但是饥寒交迫就说不一定了。想去医院包扎一下,不过又觉得好像没有必要,于是沿街走了一段,已经快午夜了。

  我想我一定是被打昏了头,居然跑去附近的便利店给宋子晾打了电话。当然更多的原因是,好多朋友的号码我都记不住,而且过年我不想去打扰。但是宋子晾不一样,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