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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不能动|作者:风弄|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6-04 08:26:16|下载:不能动TXT下载
  久,最后还是自己收了声音,拿纸巾擦了擦红通通的眼睛,问“哥,记得你以前对我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什么吗”

  “什么”

  薇薇嘻嘻笑了笑,刚哭过的漂亮小脸上还残留着泪光,配上笑容,美得象个小天使。她学着粗声粗气的腔调“你要不是我妹妹,森哥我一脚踹死你。”

  “我的常用句”贺森一头冷汗。

  “嗯。”薇薇点头,盯着贺森上下打量,忽然欢呼一声,伸手猛然搂住贺森的脖,整个软绵绵的身体八爪鱼似的贴上来。

  “啊啊”脖上一阵刺痛,贺森皱着眉叫起来。

  “还是哥的脖咬起来最香哥你让我再咬两下,保证轻轻的。”薇薇清脆的笑声飘进耳膜,满足地叹了一声,柔声说“哥你回来了真好,你变什么怪样都没问题。我好高兴。”

  贺森正打算训斥她不许乱咬人,心肠蓦然一软,乖乖让她把洁白的小门牙伸到耳朵边。正打算忍痛挨那么一咬。

  “哎哟”薇薇吃疼得叫声响起来。

  忠载站在沙发后,居高临下拽着薇薇的耳朵“你哥是被人洗了脑,但也不能随便欺负。他只能让我咬。”

  薇薇揉着被扯疼的耳朵,委委屈屈地嘀咕“朴大哥,你也太霸道了。哥回来几天,你谁也不说,自己一个人占着哥。现在连咬都不许咬他是我亲哥哥耶”

  忠载不置可否,盯着薇薇勾起邪气的笑容。薇薇立即举起双手,嚷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不许欺负哥是不是”不满地瞪了忠载一眼,猫儿似的又爬到贺森身上,轻轻扯贺森的耳朵“哥,去我房间吧。这两年我弄了很多有趣的玩具哦,来。”

  贺森看看忠载,未等忠载有所表示,已经身不由己地被拖着往楼上跑。

  三楼一个很好的套房是薇薇的私人空间。把贺森扯进房间,薇薇嘟囔着“我房间是什么样的,你一定也忘了吧。”关上门,打开占据了整整一面墙的大柜,拿了几个大金属盒,献宝似的在贺森面前一字摆开。

  打开的盒里什么东西都有,宝石坠、戒指、奇怪的眼镜、字典大小的陈旧的书,还有一支断了半截的发出馊味的毛笔和一块破成两边的玉镇,其他稀奇古怪的东西,贺森一时竟然还说不出名字。

  “这些是什么”

  “贼赃啊。”

  “贼赃”贺森的嗓音拔高两个八度。

  “也不全部是贼赃啦,”薇薇从盒里拿起那支断了半截的毛笔“这是老狼送给我的,他用这半支毛笔杀了一个世界上排名不错的拳击手哦,帅呆了。哥,送给你好不好”

  贺森抽搐了一下脸颊“不用。”他虽然是杀手,但不是变态,收集什么杀过人的毛笔。想教育一下薇薇做个单纯可爱的女孩,可担心她又大哭起来,贺森决定来日方长,采取渐进式教育。

  目光移动到另一面墙,大摞的光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薇薇喜欢看电影。”

  “是啊,哥你总算记起一点了嘛。”

  看电影,也算一个正常的爱好。不过以防万一,贺森还是小心地问了一句“不会是什么日本的不健康的东西吧”

  “哈,哥你不要这么单纯好不好a片就a片,什么叫不健康啊不过我才不看那些没水平的东西呢,我又不是小白脸那家伙。这些都是你以前叫别人帮你拍的生活录像。”

  自己的生活录像

  贺森心脏跳了一下狠的“我可以看吗”

  “当然可以。”薇薇问“要我放吗我找张效果比较好的吧,哥失踪后,我天天哭,有一段时间就看着这些睡觉。”

  贺森点点头,见薇薇说起从前,眼里又开始红红的,不由有点内疚。从前的贺森,该是什么样的

  光碟开始转动,图像出现,效果果然不错,音效也一流。

  豆大的冷汗,从贺森额头滴下来。他用无比的毅力保持镇定,缓缓转头“你保证没有拿错碟”

  “没有啊。”

  “这明明是a片,男人和男人的。”

  薇薇噗哧笑出来“就是你和朴大哥嘛,后面有个脸部放大的镜头,可以看得很清楚啦。那时候抓了跃哥帮你们拍生活录像,害得跃哥一边拿摄影机一边擦鼻血。哥你别吓唬我,你在脸红呀”

  贺森呼吸困难“这些东西,你怎么会有”

  薇薇奇怪地望着他“这是哥你硬塞给我的,说什么要好好观摩一下哥你的英姿,有其兄必有其妹,这样我日后也能成为迷死男人的女人。”

  呸,原来变态的不止忠载。

  贺森后来连续三天见到薇薇就涨红了脸往回跑。

  不能动 第十一章

  从被虐囚犯一跃而成森哥,贺森的生活多采多姿得一塌糊涂。

  观看了一张据说是自己亲自演出的超级a片,从薇薇房间里逃窜而回,哪知刚好碰到忠载,被忠载带回房间。

  “我不可能做那样的事,任何正常的人都不可能做那样的事。”贺森捧着忠载难得好心递给他的温水,坚决摇头。

  一堆光碟忽然哗啦啦落在他脚边的地板上。

  “不相信的话,把这些全看一遍。”

  这些不会也是

  “对,全是。”忠载毫不在乎贺森是否能接受,直截了当地数落“当初劝你别拍这么多现场录像,你就是不听,说什么增加情趣,还到处送人。为了这个,跟你吵了多少次你的身明明只该给我一个人看。”

  “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每次我们吵架后,你都耍脾气不肯和我上床,一边diy一边自拍。这边几张都是你diy的自拍片,放大写真什么都有,自己好好瞧瞧,看看是不是我在撒谎。”

  被数落的人受到刺激似的霍然站起来“这样的变态,你别和他搅在一起啊”忠载僵硬了一下,象被踢到伤口的野兽一样,猛地扑上来,掐住贺森的脖,瞪着眼睛低吼“变态变态有什么不好他比你现在可爱一百倍,一千倍,你永远也比不上”

  呼吸被截断了。

  贺森挣扎着,死劲扯着忠载的手指。忠载的手象合金做的一样,没有任何松动,空气被从肺部挤压出来,贺森蹬着腿,视线开始模糊。

  忠载的手越收越紧。

  “我就喜欢他那样,就喜欢他变态,就喜欢他什么都乱七八糟,我就是喜欢他”

  他要杀了我。

  为了过去的我,杀死现在的我

  贺森不知道自己是否昏厥过去,也许只是一小会的事,眼前黑下来,渐渐的又有光融进眸内。他呻吟着,艰难地转转麻木的脖。

  他正被强吻,忠载放大的脸就在眼前。唇覆盖着唇,满满地充盈着忠载霸道的气息。隔了一会,贺森明白过来,忠载不是在接吻,他在做人工呼吸。

  “好点了”忠载松开他,面无表情地坐在床边。空气一下凝滞起来,连同一切声波都被冻住了。

  突如其来的气氛改变让贺森很敏感,他察觉忠载转过头,默默地凝视他。

  忠载不露出狰狞面目的时候很容易获取人的好感,例如现在。他只是静静凝视着,不暴力也不阴骘,仿佛刚才的事与他一丝干系也没有。

  安静柔和的目光笼罩着贺森,象在被冻结的时空里感受到有太阳滋味的风一样舒服。

  我是不是真的曾经爱过他贺森无法自制地猜想。

  忠载动了动嘴唇“对不起。”

  贺森正沉浸在忠载的目光和妄想的不安,压根没有听清楚忠载的话。他呆呆地“嗯”了一声。

  忠载伸过手,用大拇指轻轻抚摸他的颈项。上面有青色的淤痕。

  “对不起。”忠载干涩地说“我只是,只是太想念”

  他抱住贺森的脖,轻轻把头靠过来。不可思议,仿佛是乞求保护的感觉。

  忠载靠过来的瞬间,贺森呆住了。运转不息的大脑忽然罢工,没有一条神经提醒他应该偏头避开。他躺在床上,看着忠载一点一点靠近,让忠载把头靠在自己肩膀上。

  空间还是冻结的,和外界没有任何联系,冻结的空间里,他们天经地义地靠在一起,似乎这样浮沉在另一个世界已经很久很久。

  直到忠载恢复常态,从床上利索地爬起来,贺森才发现,他错失了一个杀掉忠载的大好机会。

  不能动 第十二章

  过了可以称为充满震撼性和及其乱七八糟的一天,忠载似乎在取下贺森四肢上的电击皮套后就把这件事给忘了。离尉一直担心他会忽然想起来,忐忑不安地捱着时间,为了保持这个优势他没有乱动脑筋做小动作。

  薇薇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不知忙些什么。经过白天那么一小段和忠载偎依的时光,贺森产生朦胧的错觉,总觉得地板近乎温柔地摇晃,象曾在秋千上度过漫长的一个夏天。

  神智隐隐约约地恍惚,会不会忠载趁自己不注意又下了什么卑鄙的药贺森暗暗琢磨着,看着忠载依旧冷漠但渐渐越来越熟悉的脸,不久又放弃了这种揣测。

  傍晚,忠载吩咐佣人把晚饭端进房间。两人坐在桌旁,看着香喷喷的菜一盘一盘端上来。

  八菜一汤,摆满了整张桌,仅仅两人享用,的确有点奢侈。

  贺森在这从来没有受到这样的款待,老实说忠载的总部里俘虏的待遇真是糟糕透顶。

  面对明显出自名厨的佳肴,贺森咽了口唾沫,很快脸色严肃起来。杀手不该被美食诱惑。他唾弃自己的同时,肚蠕动的肠开始唾弃他的自尊。

  “很香”挣扎半天,吐出两个细微的字。瞥了忠载一眼,手不自觉地摸到筷边上。

  隔了片刻,等不到忠载的丝毫反应,贺森轻轻咳嗽一声,矜持地拿起筷。

  先来一块红烧太阳鱼。

  虽然很饿,但还是斯的细吞慢咽,保持匀速地进攻了两块东坡肉和一串椒盐蛇骨。

  “很好吃。”吐出骨头,贺森情不自禁地夸了一句。

  忠载异常沉默,俊得颇让人觉得心寒的脸紧绷着。

  “你的吃相”好一会,忠载才动了动唇,脸色依然难看,但不像发怒,反而带着点叹息“好看多了”

  贺森愕然,很快领悟过来“我以前吃相很难看”

  凳脚摩擦地板的尖锐声音传来,忠载一言不发,按着桌站起来。高大黑影笼罩在贺森身前,他反射性地向后缩了缩,筷还握在手里,戒备地看着忠载。

  幸好,忠载并没有再靠近,他只是瞪着贺森,似乎想在他身上用视线穿出两个窟窿来。是不是发怒的前兆贺森对忠载高深莫测的怪脾气没有把握,小心地防范着。下次吃饭一定要粗鲁点,不用筷,直接用手抓排骨。

  揣揣不安,忠载收回视线,转身向浴室门口走去“我洗澡。”

  看见他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门内,贺森全身紧绷的肌肉才放松下来。不得不承认忠载气势过人,自己应该不是唯一在忠载面前无法动弹的职业杀手。

  在空晃晃手的筷,视线回到令人垂涎的菜肴上面。再一块红烧太阳鱼,还是先把烤鸭腿夹到碗里。

  美食的诱惑固然大,更重要的是,谁知道忠载什么时候忽然改变心意,让他重新过三餐不继的日

  还是鸭腿吧,下定主意伸出筷,浴室的门忽然打开了。忠载大步走过来,在筷差点碰到鸭腿前,把贺森从椅上扯起来。

  “陪我洗澡。”

  “我并不打算陪”贺森说出拒绝的话之前,已被扔进盛满温水的超大浴缸里,溅起一阵水花。

  他咳嗽连连地从水里爬起来,忠载已经跨进浴缸,并且开始剥他身上的衣服。

  “别动。”贺森尽力抓住忠载的手。忠载的手一次又一次灵活地从贺森的掌握脱离出来,继续毫不迟疑地干着自己的活。

  扯掉衬衣后,指端停留在裤的拉链上,贺森这次紧紧地抓住了忠载的手腕“别这样。”他咬着细白的牙,转头瞪着忠载。

  背后的身体略微显得僵硬。忠载每次的沉默都能使气压呈数量级下降,这次也不例外。短短几秒,已使贺森觉得呼吸困难,温水冰凉。他喘息着,等待忠载发怒。

  忠载动了动。耳朵痒痒的,似乎触到温热的唇。

  “只是想和你一起洗个澡。”他对贺森耳边低语。

  只是低语。

  对付老情人的伎俩用我身上没用。贺森忿忿不平地在肚里哼哼,死死抓着忠载的手,等着他的怒火象被浇了油的火一样“扑”地腾起来。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