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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和处长|作者:未知|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6-07 03:52:39|下载:我和处长TXT下载
  我和处长(32) 作者:xiludaxia

  作者:xiludaxia

  我急忙处理完手头的工作,然后去向陈奇请假。他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事要

  安排,但还是准了我的假。我没敢停留,怕他再反悔做出的决定,紧走几步跑下

  楼来,没想到迎面碰上了江黎书记。

  “干什么去啊,慌慌张张的?”她问了我一句。

  “呵呵,出去有点事,我向陈奇组长请假了。”我不好意思的说。

  “瞧你那慌张劲,给毛头小伙似的,以后注意点。去吧!”她笑着批了我一

  句。

  “谢谢您!我走了。”我说完后,刚想迈步,马上又强忍住了速度,拿捏着

  走起了方步。到了拐角处,我撒腿跑了起来,直接冲出了大院。

  我跑步并不是因要见刘露而激动,而是忽然觉得离开工作环境后,就象小学

  生放假了一样,心里顿时感觉到了轻松,就想撒撒欢来释放一下压抑的心情。

  自从我答应刘露替她做赵坤的工作后,就一直忙于事务没能联系到赵坤。说

  来也巧,前几天在一次汇报会上,赵坤替老汪去我办公室拿材料,我忽然想起了

  受托之事,忙把他留住了。了解了一下他的情况后,见他铁心要辞职了,才把刘

  露那边的情况向他说了,同是也简要的说了我和刘露的朋友关系。他也毫不回避

  的谈了他的看法和想法,没想到已有两家企业向他伸出了橄榄枝,并许诺了优厚

  的条件,只是专业方面不能很好的发挥他的特长。刘露那边到是能提供给他用武

  之地,但是不能在京工作,这又是他所不能接受的。他正处在犹豫阶段,所以迟

  迟没拿定主意。我告诉他可以建议刘露在北京创办一个生物技术研究工作室,一

  是可以方便和合作方联系,二是能随时掌握最新的信息,三是都能满足供需双方

  的要求,实现共赢。

  他听后到是承认是一个很不错的想法,只是担心需方是否有这个意向?能不

  能做到?我想了想,告诉了他两步走的想法。一是让他拿出一份创建工作室的设

  想方案,把思路、设想、步骤、意义、功用、前途、必要和可作尽量的写

  详细点,送交给刘露,也算是对他一个才能的初步展示。二是由我再进一步的去

  游说刘露。他感觉可行,我们当场就说定了。期间我只是通过电话把所谈情况告

  诉了刘露,并把创建工作室之事向她谈了我的意见。刘露答应考虑一下,没想到

  他们这么快就把事给敲定了。看来赵坤的可行报告一定写的很成功,很得刘露

  赏识,她高兴的请我恐怕与这点也不无关系,这也是事业型女人的特点,事情一

  但认准,马上搞定。

  我很快就到了刘露办事处,是一个学校旁边的五层小楼。她们租用了其中两

  层,刘露的办公室就在三楼。她热情的把我迎了进去,那稍有点夸张的程度让她

  的主任都忍不住笑了,给我到了一杯茶就知趣的走开了。房间不大,有一个夹间,

  虽没怎么装修,但也算雅致。那夹间肯定是她的临时卧室了,我这样想着。她走

  到门口,伸手把门关上了,那咔嗒一声的老式锁的声音不免有一点刺耳,也让我

  的心激动的紧跳了几下。

  “还算听姐的话,不多会就到了。在前,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她扭

  过头对我说。

  “哪能呢,这段时间确实太忙了。我也想来看你,可就是抽不出时间,今天

  要不是副组长开恩,恐怕我也来不了啊。”我解释着,忙站起来,帮她的茶杯续

  了点水,做出了一副讨好的样子。她接过茶杯,说:“我这段也很忙。现在好了,

  项目进展很顺,只等签约了。你也帮我聘来了能人,也该我喘口气了。”她抖了

  一下肩,做出了很轻松的样子。

  “楠楠还好吧?”我静了静心,转移了话题,问。

  “好啊,心里也是很想她妈妈,可就是嘴里不说。我也装着看不出来,尽量

  的想法讨好她,就是不往韦立身上引。她也识趣,表现还不错。”她说。

  “这丫头,鬼灵一个,调皮起来,也够人招呼的。”我笑了笑说。

  “别说,她还很想你呢。这两天晚上非让我抱着她睡,条件是她给我讲你的

  故事。”说完,她笑了起来。

  “讲我什么故事啊?”我好奇的问。

  “哈哈……可多了,多的我都记不清了。哈哈……好了,不说她了。你今天

  想让我怎么感谢你吧?想吃什么还是想玩什么?”她笑完后,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问我。

  “我不过是当了一次说客,有什么好谢的啊。”我说。

  “哈哈,你这个说客当的好啊,聪明而又智慧。”她用手做着敲击的手势说。

  “怎么讲?”我问。

  “你提出了一个工作室的问题,结果就把困难给化解了,把事情解决了,能

  说不智慧吗?”她看着我,故意放慢语速,一字一句的说。

  “咳!我以为你说什么大智慧呢?不就是一个设想而已,你若没能力解决,

  那不是也罔然吗。”我两手一摊,露出有点自嘲的语气。

  “错!大错。提出问题永远都比解决问题更重要。多少举措和发明都要归功

  于提出问题的人,而不是破解者。没有伟大的猜想,哪来数学的进步?没有目标

  设定,又怎能有方向编程?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啊?”她自圆的对我说。

  “呵!企业家成了理论家了。别说,你这一番话还真有哲学味道。”我笑了,

  对她做了个赞成的手势。

  “所以啊,你提的这个问题是解决这件事情的关键,也对我将来的研发起了

  积极的推动作用,是把金钥匙。你说该不该谢你啊?”她语气、表情都闪露着乐

  意的神采。

  “不过是代个话而已。让你一美化,我真就成仙了。再说了,你的事就是我

  的事,不用这样的客气。”我露出很侠义的神态。

  她笑了,双手抱着茶杯,渡着闲步,说:“呵,那你说我的什么事是你的事

  呢?”

  我没有明白她的玄外之意,很认真的说:“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事就是我

  的事啊。”

  “我现在就有一个事你能帮吗?”她有意的走近我,看着我说。

  “什么事啊?”我傻傻的问。

  “事情做完了,反觉得空虚了;心情轻松了,反觉得寂寞了。”她转过身去,

  背对着我,慢慢的边走边说。接着就转过身对着我问:“能帮吗?”

  这一明显的暗示让我立刻有了点心跳加速的感觉,但还是故意的说:“这好

  办,今天晚上我陪你去酒吧疯狂一下,保证对你有效。”

  “十几年前酒吧对我还是有诱惑的,无聊的时候约几个朋友去疯一下,可现

  在不灵了。不过现在你到是提醒我,有一件事你能帮我做。”她露出了很有意味

  的表情。

  “什么?”我问。

  “陪我喝点酒,你等着。”说完,她把茶杯放到茶几上,去了卧室。

  一会儿,她左手拿酒,右手拿着两个高脚杯走了出来。我看了看是瓶xo,

  笑了笑说:“好,这点忙我绝对帮的了。”

  她分别在两个杯子里到了点,一手端着她的那杯,一手将另一杯递给了我,

  说:“葡萄美酒夜光杯,在此欲饮无人催。”

  我一听她巧篡《凉州词》对我做了无人干扰的暗示,也所兴跟着篡了一句

  “醉卧沙发你莫笑,古今豪男都善杯。”说完我俩都哈哈的笑了。没等碰杯的‘

  叮噹’声落地,我俩举杯爽快的干了。接着是到酒、碰杯,连干了三个,一个‘

  爽’字把所有的优雅之气全都驱散了。

  她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晕,显得迷人了许多。我想给她斟酒,她抢先我拿起酒

  瓶,说:“别一点点的了,干脆都来个满的吧。”我有点担心,说:“你行吗?”

  她并没有答话,把两个酒杯全都倒满了。没等我端起来,她就给我碰了一下,仰

  起头就喝了个底朝天。喝完呡嘴对我笑了笑,并用空杯又碰了一下我的杯子,很

  富有挑战。我看着她,一口也喝了个净杯。她舒爽的笑了,说:“好弟弟,姐

  真高兴。”“我也是。”我跟着说。她往沙发上一靠,一手把我揽了过去。我顺

  势结实的抱住了她,四片浸满酒香嘴唇紧紧的咬合在了一起。

  她比我来的疯狂,主动的脱掉了她那咖啡色的西裤,伸手将我的腰带扯了下

  来。我脱掉西装,扔到了地上,没等我把裤子脱掉,她伸手又把我拉到了她的身

  上,在热切的拥抱间隙,她急切的脱掉了我的裤子。两个火热的、燃烧着酒和

  欲火的身体紧紧的融合在了一起。沙发的宽度不足以激情的释放,我俩伴着狂暴

  的冲动滚落到地毯上。她想以强者之势欺我于身下,但无奈我武壮的身体,也只

  有服输的发出春情的声浪,变抗争为享受了。

  一曲疯狂的双重奏,换来了我俩沉重的喘息。她鼻尖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

  兴奋的粉霞在鼻翼的煽合下似乎在脸上冉冉跃动,本已靓美的面容也越发娇艳起

  来。她紧紧的抱着我,似乎要把我的全部都挤进入她的身体,榨干我所有的华,

  也迫使的我的喘息更加的急促,那呼出的气息炽热着她的耳朵都有点颤抖,也灼

  烧着她那奔腾不已的心。她终于把我侧翻在地,然后压到了我的身上。我两手掀

  起她的羊绒衫,帮她解掉了罩,一对秀象山峰般对我压了过来,我双手托住

  峰顶,把脸深藏于那透着芳香气息的峰谷之中。在她柔情笼罩下,我浑身感觉到

  了一种酥软的极美享受。

  她激情如烈火,柔情似沚水。那绝妙的肢体语言把女人的特发挥到了极至,

  也撩拨的我重又燃起了激情之火。我和她相拥坐了起来,她顺应坐到了我的腿上。

  被我掀起来的羊绒衫连同内上衣也从房上方滑落下来,我刚想替她脱掉,电话

  铃声突然想了起来,把我俩都吓了一跳。她犹疑了一下,还是起身走了过去。看

  着她那光洁的大腿和感的臀部,本已激情的我更是欲火焚身。

  我迅速站起来,走近老板台,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已接起电话的她,那稍有

  凉意的臀部更显滑爽和舒韵,不由的让我贴的更紧了,以至于影想到了她接听电

  话语气。没等我闹清是谁的电话,她就慌忙说了再见。或许是怕传给对方,或许

  也是亢奋难耐,她挂上电话,转身把我紧紧的抱住,并做了一个下身前拱的动作。

  我已再也控制不住了,把她抱起来放到了老板台上。

  她似乎没想到我会选址在那里,也似乎是老板台更加唤起了她的激情,她嗷

  的一声发出了惊春荡魄的嚎叫,也象是对我发出了战斗冲锋的呼喊。一种新鲜的

  刺激、一声强劲的召唤、一股亢奋的欲火让我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原始的撞击

  伴随着用具的跌倒和文件书籍的散落声,汇成了一曲壮烈的交响。

  她瘫软了,我也瘫软了,刚才还是有些凉意的身体,现在都已大汗淋漓。我

  趴在她身上,好象已没了一丝的力气,她在我身下也静静的躺着,一动不动,只

  有那被交融的花蓓在不住的收缩着,似乎享受着重压下的快感。

  “做女人真好!”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终于说了一句话。虽然声音很轻,

  但脸上带着潮红,一幅满足和幸福的模样。

  我真的累了,刚才好象神游了一会,听到她说话,才回过神来,看着她,笑

  了笑。

  她见我没说话,也笑了笑,说:“好了,起来吧,好好的歇会儿。”

  “好吧。你让我爽透了。”我捏了一下她那秀挺的鼻子。

  “功夫那么好,也和别的女人做过吗?”她用稍有羞色、又坏坏的眼神看着

  我,也充满了期待。

  “没有。”她的突然一问,还真把我给将住了,感觉脸也有点发烧,忙从她

  身上起来,掩饰的说了一句。

  她或许并不在意这事,只是用来调情的问话。但我却马上想到她是否怀疑到

  了我和处长,心里有鬼,自然不好做样。恰恰我的掩饰让她看到了我在说谎。她

  又抱住我,半开玩笑的说:“不会吧,你肯定没说实话,快给姐如实招来,不然

  就不让你离开。”

  我真的有点害怕了,就怕她万一怀疑到了我和处长,那就彻底不好看了。忙

  对她说:“你干吗问这些啊?涉及到个人隐私。”我想用个人隐私问题回避她的

  好奇。

  “你那么的优秀,我就想知道谁有幸得到了你的第一次。”她晃着我,对我

  撒起了娇。

  “没有就是没有。”我已没了刚才的激情,有点耐不住了子。也恰恰是我

  拙劣的表现,让她起了更深的疑心,想到了处长的头上。问我到“是不是韦立?”

  我一听,头懵的大了,突感被逼到了悬崖边,如再不收缰,将会万劫不复。

  于是故作很生气的样子,说:“你想哪儿去了?给我个胆也不敢啊!实话说,我

  有过几次,那是和我女朋友。”

  “就是吗!早说出来不就完了吗?我感觉你不是新手,老道的功夫很让我受

  用。”她反而没有一点害羞的意思了。女人啊!一但戳破了的面纱,就真的是

  还原本了,再没有了矜持和羞涩,会把压抑的另一面疯狂的暴露给你,会赤裸

  的丢掉了所有的修行。

  “女朋友是谁啊?”她追问到。

  “还记得你刚来的那个晚上吗?我们在你房间聊天时,给我打电话的那位。”

  “有机会领来,让姐认识一下好吗?真想知道她是怎样一个幸福的人。”

  “好啊。我们单位的,叫裴华。”

  “哦。想起来了。那天韦立还催着让你快去,结果还惹的楠楠很不高兴。”

  一提楠楠,我马上警觉起来。忙问“几点了,楠楠快回来了吧?”

  “今晚不来了,韦立学习结束,去部里报了到,就把她接走了。”她笑着说。

  “哦,处长学习结束了,我还以为还要几天呢?”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了。

  “昨天结束的,她们还没有回家,住在部里的招待所,集中两天会议。想楠

  楠想的不行,就把她接走住一晚。”她说着就松开我,从老板台上下到了地上。

  老板台上留下了不知是汗还是春水。

  我听了就放心了,真怕楠楠放学回来。但内心还有一点疙瘩,处长怎么着也

  要给我打个电话啊?难道这一个多月的时光真的冲淡了那份情感了?还是有意回

  避了?

  “用这个擦一下吧,这里没办法洗的。”她说着递给我一打卫生巾,也把我

  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这是她的临时办公室,当然没有卫生间。我接过纸巾擦拭着,她边擦边看着

  我,那坏坏的笑让我也忍不住笑了。她那浓密的三角地带被白嫩光滑的皮肤烘托

  着越发更显黑亮了,若不是刚才受情绪的影响,那种诱惑肯定会让我有第三次的

  疯狂。

  我们各自都穿好了衣服,她给我续上水,说:“刚才没生姐的气吧?”

  “什么时候啊?”我问。

  “就是刚才问你的事啊?”她说。

  “没有,那是调情的私密话,怎么能生气呢?”我笑了笑说。

  “唉!女人什么时候都改变不了她嫉妒的天,往往还有极端的选择,有时

  候比你们男人的占有欲还要强烈、还要勇敢和无所顾忌。”

  “包括你吗?”我故意的问。

  “当然。你优秀的我都有点想法了,天生要强的个总是想有占先的怪念头。

  哈哈……”说完她就笑了。笑的意味深长。

  “怎比的了你啊,你才是让我垂涎的人呢。得到你那是我的造化,说实话,

  原先我不敢奢望,自从那晚后,我就忘不掉了,那激情的感觉只有我自己知道。”

  “姐这都很知足了。好了,晚上去个地方我好好的给你补一补,现在出发,

  怎么样?”她又露出她那快爽的格。

  “好吧!”说着我俩一起走了出去。

  她很谨慎的把门给锁死了,我明白,我俩糟蹋的办公室还没有收拾,不能让

  任何人进入的。

  我俩去了一处海鲜酒楼,她点了鲍鱼、海参等一些名贵鲜点,我们吃到很晚,

  也聊了很多。最后她提议为了洗澡,不如去宾馆住下,我喝了不少的酒,也爽快

  的答应了。又是一夜春宵短,相拥绵绵话情长

  我和处长(33)

  处长终于给我打电话了,是在我和刘露赤裸相拥的酣睡时打过来的。我怕影响她睡觉,起身去了卫生间。

  处长在电话中问了一下我的基本情况,并告诉我她们学习结束后又领了新的任务,要分组去各地搞巡视调研,不会马上去单位报道,目的是告诉我一声,免得我挂牵。我说了一些对她的相思之苦,她很同感我的感受,并叮嘱我好好的工作,千万不要有什么散失。我对昌平等其它部门的一些问题给她提了醒,她说已了解了一些情况,不会有什么大事,劝我不要为她担心。挂了电话,我看了一下时间,已是凌晨八点了。

  等我从卫生间出来,刘露已经醒了。她毫无遮掩的半躺在床上,好象是专等我似的。

  “醒了?”我问。

  “电话把我吵醒就没再睡着,谁的电话?接那么长时间。”她懒洋洋的样子,似乎很随意的一问。

  “处长的。告诉我她们要去搞调研,我怕影响你睡觉,所以就出来接了。”我解释说。

  “看来我还要为她做一段时间的保姆啊。”她伸了一下懒腰,双手对着我拍了拍,又说:“来,抱抱我。”

  “八点了,该起床了。”我说着,上床把她揽在了怀里。

  她亲了我一下,问我说:“昨晚怎么样,身体透支了没有?”

  “哪能呢!就我这样的身板是不会被掏空的。”我也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她的手伸到了我的胯下,了,轻唱了一句“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

  我笑了,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唱到“你用柔情刻骨,唤我豪情天纵。”

  “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她接着又和了一句,很幸福的笑着把头藏在了我的怀里。抱我的手劲也大了许多。

  “要起床了,今天还有事呢。”我真怕她再次唤醒我豪情天纵。

  她没有出声,头仍藏在我的怀里,身体呈s型,紧紧的抱着我。我抚着她如锦似绸的滑润的后背,欣赏着玉兔般的造型,心里也漾起绵绵春意。过了一会,她抬起了头,秀发漫过光洁的额头,若隐若现的遮住了一对迷情的眼睛,那神态宛如从春梦中初醒的羞女一样迷人。我捧起了她的脸,在她的感的唇上重重的亲吻了一下。她没有做出激情的回应,只是迎合了我一下,说:“好了,我已很满足了,快起床吧,不然你要迟到了。”我听了,到是略有一丝惊讶的神态,没想到刚才还是欲火焚身的娇娃,转眼间就能静若初始。这样的定力真让我佩服。强人自有强人的游戏规则,这也是她女中丈夫的魅力。

  我不好再说什么,把她揽到我的怀里,紧紧的抱了抱她。无声的信息,传递着彼此相悉的感动。

  她走下了床,那娇媚的神态和极富诱惑的背影让我再次感觉到了一股暗流的冲动,直到目送她进了卫生间,才暗暗的咬牙得到了克制。我忙起身穿好了衣服,隔门向她道了再见。我不能再看到她了,不然又会失控于她的。

  还好,总算没有迟到。可能是刚才赶的匆忙些,我感觉有点昏昏然,身体发轻,头发涨。我喝了一点白开水,坐在办公桌旁,静静的稳了稳神。这时,书记的电话让我过去,我刚稍稳定的心境又有了加速,身上似乎出了虚汗,衣服有了潮涩的感觉。

  走进书记室,看到她气色红晕,神采奕奕的正端坐在办公桌前,品尝她惯例的第一杯香茶。她见我进来,用手示意我坐下,然后把喝到嘴里的茶叶吐回到茶杯里去。这是她喝茶的习惯,似乎不忍丢失一点茶叶的香气。她放下茶杯,对我说:“之邦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是肾结石,不是怀疑的那种病症,虚惊一场啊!”

  “那就好,真为他庆幸。这样也就没有必要再隐瞒什么了。”我长出了一口气,一副放下心来的样子。

  “是啊,可以把他的病情转告给其他领导了。这期间的工作你要顶起来,抓细抓好。”她说。

  “知道了。还有事吗?”我问。

  “韦立学习结束了,被部里抽调她去搞调研去了,可能是任华南组副组长,还需要一段时间上班。”她语气很平和,象是对我通报一下信息,又象是在自言自语,真没搞懂她用意是什么。我听了也不好做答,只是“哦”了一声,意思知道了。

  “也是份很重要的工作,这个副组长的责任不轻啊!部里有意去锻炼一下她们年轻人。”她仍是保持那样的语速,仍是让人琢磨不透她的用意。是想要告诉我她对处长的关心呢?还是观察我对这件事的敏感程度。如果是前者,多少显示出她长者的恩抚心里和对手下人进步的欣慰。如果是后者,明显的是在试探我的反应。因为她知道我和处长的私交不错,观察我在处长提升后的心里变化,以决定她对我的认知程度。或许两者都不是?但可以肯定的说,她是在有意的考验我,看我知道后的表现,是否将来还能不能为她所用,我这样想.

  “那要多长时间?”我问了一句。问完后又觉的不妥,多少有过于关心的嫌疑,凭她的敏感度是能听出来的。自己表情上就感觉到了有点不自然了,看来我的那点道行,还不足以在她面前显摆。

  “还不知道,不过,我想肯定会在调整后回来。”她说完,又端起了茶杯,也似乎掩饰一下她的反应。

  我真的被她搞了一头雾水,不明白她到底是想随意聊天,还是想做什么。但不管怎样,此时是不能细问的。搜肠刮肚也找不出一句合适语言的那种尴尬是很让人难受的。她看出了我的心思,说:“没什么,我只是随便的说说,主要是替韦立高兴。你去通知一下吧,有领导去探望之邦,你就妥善安排一下。”

  “好吧。”我起身退了出来。

  我对我拙劣的表现非常的懊伤,她最后的一句解释明显的是看出我表情不自然后的注脚。或许是本来没什意思的谈话,到让我给搞砸了。主要还是心虚的表现,是一种不成熟的体现,活该就是这样的结局。我越想越有点恨自己,就连上午我陪陈奇和杨钊组长去医院的路上,还在自责自己。

  但终究是发生了,就正确面对吧,后来我又自己劝自己,总归要把心态调整过来吧?不能因为有了云就无视太阳的存在啊。

  在后来的日子里,也并没看出书记对我的变化,仍是那种似热不热、似亲不亲的不卑不亢的态度。到是陈奇在柳主任住院的这段日子里,对我有了很大的转变。也许是我俩因工作关系接触更紧密了,但主要还是通过那次谈话,他对我有了好的看法。有什么事都愿和我交流一下,有时也提醒我需要注意的东西,有时真感觉他不是我的领导,到是象是一位尊长,甚至是哥们。

  刑燕的一份内参就能说明一些问题,按说我是没权力看的,可陈奇却拿给我让我研究了一夜。真佩服刑燕的文字功底和组织材料的功夫,通篇已不是那天我在她那里看到的组织形式了,写的更加全面详实,剖析的更加透彻到位,逻辑思维严密,事实道理清楚。在内参目录中是唯一加红的一篇,可见上级对其内容的认知程度。也就是她的这篇内参,帮助了上级对改革中出现的问题拿出了正确的处理意见,解开了对一些问题看法的死结,包括昌平事件。从某些程度上,她帮助了处长,脱开了她在这些问题中的干系。

  在处理指导意见中,其中就有这么一段“对这些暴露的问题,我们既要高度重视,严肃处理,又要查清原因,区别对待。属政策的历史遗留问题,包括体制的,经济的要在这次改革中改正。属人为的个人或小单位利益的,要一查到底,决不姑息。”而昌平事件就是因为体制上的原因,造成政令不畅,职能局和事业处的双重管理,令基层单位无所适从。下拨资金和双向费用征收账目管理混乱,以至于在政策的挂账上钻了空子,出了问题。这种问题的出现,不是一日之功,历届领导交接从没有清查过,积累下了一块病疤。要追究也不是哪一届领导的责任,更何况还有职能局的牵制,更显不着处长了。所以在处理这件事上,处长的责任就微乎其微了,也只有追究基层责任人的贪污挪用之罪了。

  由于我和陈奇的默契配合,各项工作开展的非常顺利,也为我个人赢得了荣誉。可我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在这段日子里,我没有再见到刘露和楠楠,也没有见到刑燕和原处室的老汪他们,没有了亲情友情。有时产生点想法,也因时间太紧 就放弃了。到是裴华不时的坚持给我送点食品,但也只是亲密的拥抱一下,也没有更进一步的亲密接触。能让我感觉到一点欣慰的,就是期间我和处长通了几次电话,相互通报一些情况,沟通一下信息。

  突然有一天,书记深夜给我打电话,说有急事让我马上去她那里。我有点丈二和尚不着头了,这时侯能有什么事呢?我想着,迅速的穿好衣服,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她的家里。她慌忙给我开开门,那神色有点焦急和慌乱。这是我从没有见到过的,真想不到能有什么事能让她有这种的表现。

  “江波出事了。”她没等我问,就急忙告诉我说。

  “什么时候?在哪里?出什么事啊?”我一听也焦急的连问了几句。

  “咳!别提了。”她露出很颓伤的表情。

  江波在深圳注册了一个公司,主要是做接单和卖单的业务。开始生意还不错,从外面过来的单子都能顺利出手。可后来加工企业就走了捷径,直接与对方建立了联系,使得颇有中介味道的他就损失了不少。没办法他直接出面代理,虽辛苦点,但也能有不错的回报。期间也有这样和那样的波折,但都属生意场上的正常规则,善常此道的他到也没觉得有什么难度。可就是这种心态使得他越来越觉的不怎么过瘾,更何况又看到一些比他起步晚的京哥都有了比他更辉煌的业绩。他也决定防效他们来的更轰轰烈烈一点,于是促成了一家港资和广州加工企业的合营,顺理也得到了企业的奖励干股。他虽属最小的股东,但应得的效益分红也要远大于他的公司辛苦一年的收入。可万没想到的是,以投入设备入股的港资方是个骗子,不但设备没进来,还卷走了企业一笔数目不小的资金。企业告他联合诈骗,被当地公共安全专家扣压起来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问

  “刚发生的,我接到对方的电话就傻了。我就想到了你,才给你打的电话。这可怎么好?”她说话都有点颤惊,一向沉着、稳重、富有胆识的她此刻也暴露出她柔弱的一面,显得没了主意。

  我这时也犯了难,必竟我也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更没有处理这事的经验,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暂时对她进行劝慰安抚。可这些无足轻重的话又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呢?充其量就是消除她此刻的无助和孤单。按说凭她的资历,上上下下应该有可利用的人来帮助她缓解危机。

  “您想想有没有这样的人可与广州方面说上话,让他们出面来过问一下?”我悄声的提示她说。

  “我现在脑子很乱,真想不出有这样的人。”她靠在沙发上,显出有气无力的样子。

  看来再是强人,当她陷入自己圈子的事情时也会发懵,必竟和身在圈外处理事情不是一样的心境。她现在的心绪已乱到不只单纯这一件事上,肯定是关于江波及家庭的所有事情都一股脑的涌来了,更多的是亲情疼爱的焦虑,所以心乱如麻。难道她真的没有那种遇到问题马上想起来的朋友?难道她真的孤单到以工作为伴的地步?难道...?我不敢再想了,此时我到是有点理解(或是谅解)了她从前的做法,她的那种孤苦到是让我生出了一丝怜悯。

  “我到是想起一人,不知能不能起到作用?”我试探的说。

  “谁?”她象抓住救命稻草般的,很饥渴的问。

  “处长不是在广州搞调研吗?她肯定要接触很有头脸的人物啊,让她问一下,你看是否合适?”我看着她说。

  “对对对。我怎么没想到呢?”她抓住我的手晃了晃,突然又停下了,沉思了一会,犹豫不决的说:“合适吗?韦立给他们提出不是违犯原则吗?”

  “还什么原则不原则的?都什么时侯了,不要再八股了。不过就是问一下吗,真是触及纪律地话?人家也不会办啊。再说了,我相信处长会策略的考虑的。”我也被她给气懵了,没分寸的把她呛了一通。

  “好好好!听你的,明天我给她打电话。”她很感激的对我说。

  哈哈,要在从前,给我两个胆也不会这样的说她啊。此刻,我俩都理解为是最亲情的表现。

  “不要等明天,就现在。”我说。

  “合适吗?她们都休息了。”她又犹豫了,或许她又多想了什么。看来今晚的她已彻底被江波给击溃了,没有了一点往日那叱咤风云的气魄。

  我拿起了电话给处长拨了过去,没想到处长还没有休息,只响了一下她就接听了。我把这边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并问她是否有合适的路子。她那边犹豫了一下,答应认真的考虑考虑。这时书记把电话抢了过来,迫不及待的说:“韦立啊,我实在是没辙了,你看是否能融通一下,谁让我摊了这么一个不挣气的儿子呢?”她说着,声音有些哽噎。我听着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

  处长那边肯定是给了她不少的劝慰,也肯定会答应她过问一下。她一再感谢后,如释重负的放下电话。

  “难为韦立了,她和我一样,格要强,都是那不愿求人的主。”她对我说,又象是在对她自己说。

  我给她到了一杯茶,放到她面前。

  “不走行吗?陪陪阿姨。”她看着我,一副无助的样子。

  “嗯!不走了。”我点了点头。

  夜深了,或许她感觉到了凉意,起身去卧室拿了一条毛毯,说;“凉了,披上吧。”

  我接了过来,说:“没事。还是您披上吧。”

  她坐到了我的身边,说:“要是江波在家,就象这样陪着我,你说多好啊!这反到让我再陪着他担惊受怕,咳!我是什么命啊!”

  我好象曾经听到她这样对我感叹过,我不能再顺着她的话引了,不然她会更伤感的。于是反问她说:“阿姨也信命啊?”

  “咳!这种东西不是你信不信的问题,事实就在面前,总不能说我很幸福吧?”她自嘲的说。

  到也是,面对这样一个被家庭问题搞的心力交瘁的人,我又能怎么说呢?沉默,也只能沉默。

  我和处长 34

  天亮了,我睁开朦胧的眼睛,一身的倦意还在浸蚀着我的神经。我躺在沙发上,胳膊有点发麻,似乎没有一点坐起来的力气。

  昨晚睡的很晚,书记在感慨之后,给我倾倒了她的艰辛的经历。特别是在她的家庭方面,虽然听过处长的介绍,但经她一说,让我有了对她更深的感触。说不上是一种怎么样的心情,同情?怜悯?还是为她不平?总觉的她承受了不应该她承受的责备和磨难,也气愤她老公和大儿子对她的偏见和狭隘。在那个特殊时期,把一切的不应该都怪罪到她一人身上是非常不让人理解的。但就这样发生了,而且是结结实实的一付枷锁,直到现在,并且还将继续。

  现在想来,就书记的那种偏执和要强的个,发生这些事也有一定的必然。但不管怎样,在那个晚上,被她那幽怨的诉说,着实让我为她有点鸣不平。但我不能流露出一点的同情,那样会使她更加的难过和心里失衡。只能开导她忘掉这些烦心的事情,多想想现在和将来的幸福生活。她能幸福吗?未必!但我也只能这样来抚慰她。

  再后来,我就一言不发了,默默的听她给我絮叨。为了不致于犯困,我以剥、削水果来打发她那无休止的诉说,直到她感觉到了困倦。

  “好了!絮絮叨叨给你说这些,你不怕你笑话了。 ”她流露出一脸的不好意思。

  “想说就说吧,说出来心情就会好了,我听着呢。”我讨好般的说。

  “是啊,现在心情好多了。真是让你陪着我受罪了,我从没有象现在这样给人说过我的家庭,自己的苦酒自己咽啊!”她说着唉叹了一声。

  “谢谢您看我那么重,我还真不知道您生活的那么累。”

  “咳!说起来也没什么,家家都有一本经。不说了,时间也不早了,让你陪着阿姨受罪熬夜的,应该说谢的是我啊!”她笑了笑,那笑也很不自然。

  “这是哪里话啊?这还不是我应该的吗?从江波说起你是我的长者,从乡土观念说你您是我的老乡,从工作关系说您是我的领导,所以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笑着圆解着她的歉意。

  “好孩子!但阿姨还是谢谢你!虽然没有当面夸过你,但你的优秀确实让我非常满意和喜欢。好好的干,会有前途的。”她拍了拍我的肩膀。

  她这句话并没有让我产生对她的感激,反而有一种陌生感,有一种模糊的迷雾般的压抑。或许她并没有其它意思,但她那种职业的意识惯在自觉不自觉间就拉开了我俩间的距离。

  我笑了笑说:“不早了,您也休息吧!其它的事也不要再想了,江波不会有大事,清者自清,会有结论的。”

  “你饿不饿,要不加点夜宵?”她问我。

  “不饿。天也快亮了,明早一块对付吧。”我说

  “那好吧,你去江波床上睡一会吧?我去帮你拾掇一下。”她说着就要去江波的房间。

  我拉住了她,说:“不用,我在沙发上躺会就行。”

  她也没再坚持,说:“那就委屈你了,我去给你拿床被子。”

  我躺在沙发上,突然想起了我初次进她家的情景,一种羞愧让我不自觉的坐了起来,她正好抱着被子走了过来,说:“躺下吧,我给你盖上。”

  我的脸红了一下,又躺了下来。她帮我盖上被子,又加了一层毛毯,让我感觉到了一点温馨。等她进了房间,我反而对我的那种羞愧有点自嘲。从她的表现看,好象从前发生的事情是在我的梦中,丝毫和她没有一点的关联,更别说现在。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正想着昨晚的事情,不小心碰了一下身边的茶几。就听她在厨房喊我了“向成啊,醒了吗?快洗洗吃早饭吧?”

  “哦”我应了一声,慢慢的坐了起来。

  书记擦着手从厨房走出来问“昨晚没休息好吧?”

  “还行。”我笑了笑,去了盥洗间。

  吃完早餐,我先她走了一步。趁办公室没人,我给处长又打了一个电话,把江波的事又详细的给她做了解释。处长并不准备亲自找当地领导过问此事,而是准备找刘露的老公-金灿去了解一下。我佩服处长考虑的周全,这样就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误会和麻烦。再说了,金灿的职务在当地应该还是有优势的。

  几天里,书记的情绪一直不高,很受江波的影响,也可见这个小儿在她生命里的份量。我有心去宽慰她,也找不出让她能够快乐起来的理由。我也虽知道江波这件事情的棘手,但也忍不住催促了处长几次,寻问她事情进展情况。她告我,虽然明知江波是冤枉的,但也要让事实来说话,这个事实的取证是需要时间的。正好裴华来找我,我俩商定晚上去看看书记。

  就在我俩在单位食堂吃完饭准备行动的时候,刘露给我打了电话,说处长把江波的事给她说了,并把让金灿出面的想法也说了。她特意又安排了金灿,同时也想当面向书记说明一下情况,问是否让我引见一下。这当然好了,书记知道了肯定会高兴的。

  果不出所料,我给书记说了以后,她非常高兴,答应马上见面,并嘱咐我安排一个地方,她要做东。

  我征求了裴华的意见,决定选在离书记家教近的紫苑咖啡厅,也是我和裴华初次约会的地方。

  到了紫苑,裴华没有去欧洲印象,而是选在了田园村晚。我问为什么?她说欧洲印象的格调不适合今晚聚会的气氛,看来她在这方面还很有研究。想想也是,一群心绪烦乱的人是不适合在那种浪漫的情调中商谈事情的,也只有在这样幽静的田园气息中能够静的下心来。

  没大会儿,书记就到了。看的出,她为见刘露刻意的打扮了一下,神上也好了许多。对于经常出入社交场合的她,在这些礼仪方面是很看重的,也是对客人最基本的尊重。裴华高兴的迎接着她,还故意做出了撒娇的姿势,惹的书记哈哈的笑了。这是几天来,我第一次见她这样的开心,也明白裴华的良苦用心。

  书记拉着裴华的手,疼爱的坐到了一起。

  还没等我安排完果点,刘露也到了。我忙起身给她们做了介绍,看到两人都用相互欣赏的眼光和语气客气着,我心里暗想,这真是女丈夫都走到一起了。我刚要介绍裴华,刘露抢先说:“我没猜错的话,这位就是裴华。”

  裴华忙笑着说;“露姐好!你怎么猜到的啊?”

  “那你怎么知道喊我露姐的呢?”刘露笑着故意反问了一句。说完,我们几个都哈哈笑了起来,她们边笑边把注意力转向了我,看的我也不好意思了。

  书记让我们都坐下,刘露边脱外套边说:“我还带来了一位,在后边马上就来。”

  “谁啊?”我问。

  “楠楠。我看天气预报明天有冷空气,让司机拉着她回家拿衣服去了。我怕你们久等,就先来了一步。”她说。

  “韦立不在家,让你受累了,这也是我们做的不到啊。”书记很抱歉的说。

  “没什么,楠楠很懂事,基本不用心。再说,你们也太忙,我的时间相对宽松点,受点累也是应该的。

  “楠楠肯定很可爱吧?”裴华问。

  “可爱极了。”我笑着回答。

  “我想也是,韦立姐那么漂亮优秀,女儿肯定差不了。”裴华看着刘露又强调了一句。

  “我也好久没见楠楠了,还怪想她的。”书记露出长者的慈爱。

  就这样我们说着楠楠,气氛逐渐的融洽起来,她们丝毫没有初次见面的生分和尴尬。刘露把金灿传过来的情况给书记细细的说着,书记感激的不住的点头。裴华给我使了个眼神,我心领神会的端着咖啡走到了她的身边,回避开了她们有关江波问题的讨论。这时,司机把楠楠送了过来,我高兴的迎了上去,接过了楠楠手中抱着的羽绒服。

  “叔叔好!好!阿姨好!”楠楠调皮的连珠般的一一问了好,看的出她心情非常的高兴。

  “楠楠,坐到裴华阿姨身边好吗?”裴华站起来双手拉住楠楠。

  “好啊,常听叔叔提到你。”楠楠做了个鬼脸。这小家伙,还真会往我脸上贴金。

  “是不是说我的坏话啊?”裴华故意逗她说。

  “嘿嘿!才不是呢,就连妈妈也夸你优秀。”楠楠说着,略显出一点羞涩。裴华亲溺的把她揽在了怀里,高兴的说:“还是楠楠会说话,阿姨一见就喜欢上你了。”

  “嘿嘿!”楠楠斜了我一眼,调皮的笑了。

  她两人的亲热劲是出乎我的意料的,真象好朋友一样。书记和刘露又恢复到她们谈话的状态,就把我象外人似的搁置在了一边。我边调和着咖啡,边看着她们聊天的神态,心里丝毫没有被冷落的感觉,反到有点红娘的成就感,心里的热乎劲也是有增无减。

  书记和刘露的谈话也逐渐脱开了江波的话题,相互询问了对方的情况,对她们有成的事业都表现出极高的兴致和相互欣赏的表情,聊的非常投机。象是老朋友重逢,又似相见恨晚。我慢慢的也加入到她们的谈话中来,虽没铿镪三人行的海侃和激情,但也颇具其默契的机巧和神韵。楠楠和裴华也被我们的谈话所吸引,并不时的笑出声来。

  时间过的很快,刘露为了楠楠的上学,主动结束了两个小时的欢聚。书记拉着刘露的手说:“有机会一定到我家里一聚,我就喜欢和你们年轻人处朋友,也让我跟着你们再年青年青。”

  “我也很高兴认识您,江波的事我一定会让金灿尽心帮助的,请您老放心。”刘露宽慰着她说。

  “好好好。但不要这样对我称呼,不介意的话,就喊我姐吧。”她拍了拍刘露的手说。

  “哪能呢?还是随着韦立喊你阿姨吧。”刘露有点不好意思,笑了笑说。

  “好!好!好!”一连串的字符反映出书记心中的喜悦。

  我们送刘露和楠楠上了车,就和裴华一起送书记回家。路上,她一再的夸赞刘露的气质、水平和修养,让我俩好好的向她学习。并也夸赞了处长一番,听得出,她对处长有了好的转变。

  这时,起风了。初春的夜里仍没有咋暖的迹象,这风一起,还如腊月寒冷天。我看她打了个寒颤,忙叫了出租。风越刮越大,我们下了车,连说话都有点被噎的感觉。她说不如你们今晚就住我这儿吧?裴华一听,有点神经质的说:“阿姨你说什么呢?”

  “咳,傻孩子,阿姨不是那个意思啊,是看天冷风太大。再说,阿姨的房间不是都闲着吗?”书记经裴华一说到显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就是,让阿姨给你请个假,不如今晚就住这儿吧?”我怂恿着她说。

  “来吧,也算你们陪陪阿姨,回去我给你妈打电话。”她拉着裴华不容她商量的就进了楼梯。

  到了家,我有点后悔了,不如我喊着裴华去我的宿舍了,在这里是万万不能放肆的。书记给裴华请了假,但她并没说我在这里,也许她有意回避着什么。我犹豫了一下,说:“阿姨,让裴华陪你,我还是回去吧?”

  她笑了笑,说:“你就在江波的房间住,裴华跟我住,有什么啊?你们比我老太婆还封建啊?”

  “还是让他回去吧?我陪你住还不行啊?”裴华也央求着说,似乎也对我下了逐客令。

  “你们俩现在进展到什么情况了?给阿姨说一说。”她好象在故意的给裴华戏闹。

  “就是朋友和同事。”裴华故意的冷了一下脸。她笑了笑,“不对吧?你不是都让小李进家了吗?”

  “你怎么知道的?”裴华害羞的问。

  “你妈第天就给我打电话了,说很喜欢向成,还向我打听他的情况呢”我一听她这样说,就忙解释说:“我是作为她的同事去她家噌了一顿饭。”

  我这样一说,裴华反而不高兴了,反过来对着我,说:“什么叫噌饭啊?”

  还必竟是年轻,初开的情窦容不得一点的杂意,刚才还在有意的隐瞒,被我一说,反而轻易的就给暴露了。书记一听,哈哈的笑了,并笑出了眼泪。裴华自觉语失,也跟着笑了,笑的很不好意思。撒娇似的抱住书记,害羞的把头藏在了她的怀里。

  “阿姨知道你们恋爱了,这也是阿姨希望看到的,也真替你们高兴。有些话阿姨不好说,但阿姨必竟是过来人,会理解你们的。”她摇着裴华,很有意味的看着我说。裴华一听,心虚的更是羞的抬不起头来。

  我忙解释说:“我们也没什么事,但还是谢谢阿姨的理解。”其实,我也脸红了。我想这一切都不会瞒过她的眼睛的,我深知她的洞察力。

  “好了,我老太婆就不过问你们的事了。你们聊吧,我先去睡了。”她是在有意的回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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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后来的日子里,也并没看出书记对我的变化,仍是那种似热不热、似亲不亲的不卑不亢的态度。到是陈奇在柳主任住院的这段日子里,对我有了很大的转变。也许是我俩因工作关系接触更紧密了,但主要还是通过那次谈话,他对我有了好的看法。有什么事都愿和我交流一下,有时也提醒我需要注意的东西,有时真感觉他不是我的领导,到是象是一位尊长,甚至是哥们。

  刑燕的一份内参就能说明一些问题,按说我是没权力看的,可陈奇却拿给我让我研究了一夜。真佩服刑燕的文字功底和组织材料的功夫,通篇已不是那天我在她那里看到的组织形式了,写的更加全面详实,剖析的更加透彻到位,逻辑思维严密,事实道理清楚。在内参目录中是唯一加红的一篇,可见上级对其内容的认知程度。也就是她的这篇内参,帮助了上级对改革中出现的问题拿出了正确的处理意见,解开了对一些问题看法的死结,包括昌平事件。从某些程度上,她帮助了处长,脱开了她在这些问题中的干系。

  在处理指导意见中,其中就有这么一段“对这些暴露的问题,我们既要高度重视,严肃处理,又要查清原因,区别对待。属政策的历史遗留问题,包括体制的,经济的要在这次改革中改正。属人为的个人或小单位利益的,要一查到底,决不姑息。”而昌平事件就是因为体制上的原因,造成政令不畅,职能局和事业处的双重管理,令基层单位无所适从。下拨资金和双向费用征收账目管理混乱,以至于在政策的挂账上钻了空子,出了问题。这种问题的出现,不是一日之功,历届领导交接从没有清查过,积累下了一块病疤。要追究也不是哪一届领导的责任,更何况还有职能局的牵制,更显不着处长了。所以在处理这件事上,处长的责任就微乎其微了,也只有追究基层责任人的贪污挪用之罪了。

  由于我和陈奇的默契配合,各项工作开展的非常顺利,也为我个人赢得了荣誉。可我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在这段日子里,我没有再见到刘露和楠楠,也没有见到刑燕和原处室的老汪他们,没有了亲情友情。有时产生点想法,也因时间太紧就放弃了。到是裴华不时的坚持给我送点食品,但也只是亲密的拥抱一下,也没有更进一步的亲密接触。能让我感觉到一点欣慰的,就是期间我和处长通了几次电话,相互通报一些情况,沟通一下信息。m.heba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