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待的越久,就越危险,慕容舒清看莫残仍是道:“你们快走吧。”
莫残坐着不动,薇娜也仍是躺在软塌上,不认同的问道:“可是你就这样呆在这?”这人真奇怪,有人来救她,她还不走。
这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他们两人坐得稳当,她倒是替他们急了,慕容舒清没办法,只得解释到:“宏冥一定还在找我,呆在这,相对安全。短时间内,玄天成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放心。”
“我又没有担心你。”薇娜别扭的坐直身子,看了莫残一眼,说道:“我只是想赶快把你救出去。这样莫残就不用老是担心你拉!”她知道,莫残心里一直记挂着一个女子,就是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莫残记在心里,今天才会跟来,现在见到了,她不得不说,这个慕容舒清,还真是个让人讨厌不起来的家伙。
她果然不是适合演戏,新里面想什么,都写在脸上了,慕容舒清摇了摇头,顺着她的话说道:“好,我知道你没有在担心我。”
将放在桌上的信塞到莫残手里,慕容舒清把莫残从凳子上拉起来,说道:“你快带薇娜走吧,我还等着你再回来救我呢!”
莫残盯着慕容舒清的清亮的眼睛看了一会,才将手中的信揣到怀里,对着薇娜说道:“走!”
慕容舒清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说道:“一切小心。”以莫残的硬脾气,要是他真的不走,她还真的没有办法。
薇娜起身跟在莫残身后,看了一眼仍然轻笑着让他们小心的慕容舒清,哼道:“你自己才要小心呢!”这个慕容舒清真是可恶,她原来打算讨厌那个迷住莫残的女子的,可是她害她讨厌不起来,所以她真是可恶极了!!
两人的身影很快的闪出窗外,想不到,小姑娘年纪不大,轻功不弱。待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慕容舒清的视线之内,她才走回桌前,将莫残和薇娜喝剩下的两杯茶倒入旁边的花盆内,重新放好。
躺在床上,慕容舒清轻轻扬起了一抹微笑,今晚,她想,她会睡得很好!
不出慕容舒清所料,果然在莫残离开后的第三天午后,玄天成留下一句“我很快回来。”就匆匆离开了。
玄天成路开之后,钟阎却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慕容舒清细心的剪着院子里的灌木,把它剪成自己喜欢的样子,感觉上,会很有成就感,昨天她就剪了一个圆形,今天,她希望能剪成一个三角形的。
慕容舒清剪的认真,钟阎也看得仔细,两人在园子里站了一个时辰,谁也没有说话。终于,三角的雏形已显,慕容舒清放下了手中的剪刀,微喘着气,擦拭着额上的薄汗。冬日的暖阳,虽然并不晒人,但是白晃晃的日光,还是照的人头晕目眩。
钟阎站在灌木丛前,端详了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笑道:“我有一个不好的预感。”
慕容舒清笑问:“怎么说?”他该不会是担心,自己把他的灌木丛都剪得奇形怪状吧。
钟阎拿起放在一旁的剪刀,沿着慕容舒清修剪的雏形,利落的下刀。很快,一个标准的三角形就剪好了。钟阎转过身,向慕容舒清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回道:“我想,主子这次交代的任务,我极有可能会失败。”
慕容舒清挑了挑眉,一边轻抚着整齐的灌木,一边轻笑道:“你不像是一个没有自信的人!”
钟阎点点头,有些无奈的回道:“以前不是,如果前两天晚上不是有人可以在这里来去自如的话,我想,我现在也一样自信十足。”那两人的轻功,让守卫之人,追都追不上。她身边有着这样的人,难怪,她敢说,自己绝不会被困。
原来,他知道,慕容舒清笑着转身走到树阴下的石凳上坐下,调侃道:“你可以尝试把我转运到其他地方去。”
对于她好心的提议,钟阎不置可否,笑问:“有用吗?”他不认为在找到她之后,她的人还会让她再次丢失,再则,这里都能找到,换个地方又有什么区别。
慕容舒清闲闲的耸耸肩膀,手托着腮帮,欣赏着满园的苍绿,这里虽然算不是四季如春,但是举目可及之处,都是令人心旷神怡的悠绿,绿的她欢心。
她还真是闲暇,钟阎在慕容舒清身边坐下,问道:“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还不走?!”这是他想了两天都没有相通的事情。她明明可以离开,为何迟迟不走?!
慕容舒清抬眼,迎上钟阎疑惑的眼,低低笑了起来,虽然眼中满是笑意,淡淡的语气中,流露的,却是志在必得,不容有失的严肃:“因为——我的对手,是玄天成。”
原来如此,确实要与一个帝王对抗,光离开这座宅院是没有用的。这么说来,她是打定主意,绝不依从了。钟阎皱了皱眉,不明白的问道:“你为什么这么抗拒他,你是我见过的,他最用心的一个女人!”主子俊郎潇洒,又是个治世明君,为什么慕容舒清这么坚持!
“最用心?!”慕容舒清哭笑不得的问道:“你觉得,我应该为了这个最用心,而感激泣零、受宠若惊?!”
盯着眼前笑如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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