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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暗夜禁锢:索情赔心交易|作者:白小姐请留步|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6-01 15:22:40|下载:暗夜禁锢:索情赔心交易TXT下载
  好像是冲着妈妈说的,视线却投向了言不发的外公。

  “喝多了”冯镇海微微笑,然后用锐利的目光看着孙子,“那你上去休息,让她陪陪我们”

  这是他看着长大,教育出来的外孙,那点鬼把戏,可瞒不了他。

  姜,还是老的辣

  他的话下就抓住了容北冥的软肋。

  容北冥默默的喝光了蜂蜜水,仰躺在沙发上:“别审太久,念恩面浅,会哭的。”

  俞念恩的脸微微红,悄悄的在他的腿上狠狠的揪了下,笑着说:“没事,我也喜欢聊天的。”

  冯岚满意的点点头,问:“念恩,你多大了”

  “二十了”

  “在哪儿念书啊”

  “音乐学院。”

  “学乐器的”

  “不是,我是学习舞蹈的,中国舞。”

  “难怪气质那么好。你钢琴还是弹得挺好的,不是第次跟冥起弹吧”冯岚越看俞念恩越是喜欢,脸上的表情相当的亲切。

  “他比我弹得好,我就是瞎弹弹。”俞念恩的心情渐渐的放松了,容北冥的手不着痕迹的握住了她的手。

  “那你们怎么认识的”

  容北冥下就坐了起来:“冯市长,我才是搞侦察的,而你,肯定不是户籍警。”

  冯岚也笑了:“怎么还保密”

  “保密,绝对保密念恩,不许说。”

  俞念恩当然知道容北冥的用意,他们之间始于场交易,这个根本就说不出口。

  总不可能不知羞耻的说,自己卖给了这个男人,还是百万晚。

  可要是想瞒着,要么是骗他们,要么就闭嘴。

  “好,这事就算了,留给你们俩浪漫去,”冯岚喝了口茶,依旧笑眯眯的问,“念恩,家里都有什么人啊”

  见冯岚不再追问她跟容北冥的相识,俞念恩松了老大口气。她轻言细语的回答:“家里只有妈妈和个念高中的妹妹,我爸爸我爸爸几年前因病去世了。”

  说起爸爸,俞念恩有些难过了,声音也小了些。

  “哎呀不好意思啊我也不知道,这不是让你难过了吗”

  容北冥直起身子,旁若无人的把俞念恩搂入怀中,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背。

  “念恩,你喜欢我外孙吗”直没有说话的冯镇海针见血的问。

  这都等了多少年了,容北冥才带了个女孩子回来,足以见得他的真心,所以冯镇海觉得这个问题才是最关键的。其他的那些,都是浮云,浮云

  俞念恩扭头看了容北冥眼,刚好他也在看她,眸色深沉

  “外公,冥是个那么优秀的男人,谁都会喜欢的”她礼貌的看着冯镇海。

  冯镇海饱风霜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留下的皱纹。可那双深邃的眼睛总是闪烁着慈祥的光芒。

  你好吗我很好6

  冯镇海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留下的皱纹。可那双深邃的眼睛总是闪烁着慈祥的光芒。

  挺直的腰板,身上的军装提示着,这是个永不服输的老军人。

  “可是,冥那么好,都不如您老人家。”俞念恩脸赞叹真诚的说。

  “哦”

  “您不是司令员吗那可比他威风多了,要是将来他到了您这个年龄,有您老半的风度,都要让他偷笑了。”

  冯镇海听了哈哈大笑起来,用手指着容北冥:“臭小子,这是你教的吧”

  “怎么可能她都不知道我要带她过来,连礼物都没来得及买。不过,念恩,你干嘛要贬低你男人我有那么挫吗”

  俞念恩笑了,她这么说,是因为她从小就敬佩军人,总觉得军人是铁铮铮的汉子。他们的坚强宽广像大山,像大海。

  所以,她才特别喜欢容北冥照片里穿着那身橄榄绿军装的英武样子。

  “她说的对,你小子要是到了我这岁数,有我半,偷笑去吧”冯镇海说着微微的点点头,

  这女孩白白净净,五官精致,不娇柔做作。看起来很是单纯,跟他外孙还是蛮般配的。

  看外公脸的笑意,容北冥也觉得差不多过关了,起身拖着俞念恩就往楼上走:“有什么,明天再说,我得上去好好教育教育她,怎么能贬低我”

  “你敢念恩,他要是敢欺负你,我收拾他。”冯镇海苍劲有力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你干嘛这样多不好。”进了屋,俞念恩低声埋怨了句。

  “我是拯救你于水深火热中,你再呆下去,我妈会把你的七大姑八大姨全都问个遍。”

  “不会吧你妈妈不是市长吗”

  “市长怎么了不还是我妈,凡事粘上我,她准会是没完没了。去,洗澡去,我很累”他说着把她拽进了浴室。

  打开水喉,容北冥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喂不是让我先洗吗”

  “起,别浪费时间了,我真的头晕,会晕倒在浴室里,谁管我啊”

  看他像个大孩子般的耍着赖,俞念恩不好意思的笑了,他只要坚持,她的反对全是白搭,还不如省省精神,她,也很累了。

  泡进温热的水里,俞念恩全身说不出的舒爽,容北冥的手穿过她的颈下,让她舒服的枕在了自己坚实的肩膀上。

  “冥,你为什么带我来你家”

  “什么为什么”他慵懒的侧过头,用另只手抚摸着她被热水熏得汗湿的脸庞,唇有意无意的轻点着她的唇瓣。

  “好好说话”她在他嘴里呜咽着,很快就说不出句完整的话了。

  他狠狠的吮吸着她娇柔甜蜜的唇瓣,大掌不太温柔的搓揉着她绵软挺立的胸。

  她被逗弄得只剩下了急促的喘息。

  “冥,很累”她低低的告着饶,身子软软的依附着他,“你不是头晕吗”

  他微微抬头看着她,哑声说:“我说了,喝醉了就只想跟你做,念恩,我想要你”

  我会照顾她辈子1

  他微微抬头看着她,哑声说:“我说了,喝醉了就只想跟你做,念恩,我想要你”

  “你不是没有喝醉吗”他那样子跟头饿狼似的,醉什么啊

  这男人的精力总是好得让她感到震惊和羡慕。

  “醉,看见你,就醉了”说完,他有些急迫的把她抱进怀里,起身迈出浴缸,走出了浴室。

  “床单会湿的。”这身的水,搞什么搞她懊恼的喊着,可男人还是把湿淋淋的她扔到了,压着她狠狠的吻着。

  她由着他上下其手,好会,别过头去躲开他的唇,大口的呼吸着:“我都不能呼吸了,你你就不能轻点吗”

  容北冥笑了,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宠溺,他俯瞰着她,正经八百的说:“念恩,这床上还没睡过女人,你赚到了。”

  俞念恩嘟着嘴,敛了笑,听他这么说,自己就跟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于是没好气的回敬:“容北冥,我也从来没上过别的男人的床,你这张床上没有睡过女人,那其他的床呢女人还少了吗谁赚谁啊”

  她话出口,就反应过来,自己这话里带着点酸酸的味道。

  使劲,懊恼的把他从身上推了下去。

  “酸死了”容北冥说着笑声越来越大,回身抱住了她,往怀里拉,“我发现你怎么那么傻呢”

  俞念恩撑起身子,低头看着他足以击溃女孩矜持的俊颜,本来想问他自己到底在他心里算什么。

  可想到冯岚问他们怎么认识的时候,自己心里的那份纠结和尴尬,就不吭声了,只是呆呆的这么看着他。

  没有什么可以改变他们的那场交易,没有什么可以改变,她,就是把自己卖给了这个男人。

  “怎么了”见她脸上没了笑,他翻身压住她,试图用亲吻和爱抚让笑靥重新回到她的脸上。

  俞念恩闭上眼睛,手臂缠绕上他的脖颈,把他拉向了自己,热切的回应着他。

  不会,房间里的温度又升高了,两个人彼此纠缠着

  他轻轻的把她的腿搁在了自己的腰间,可就在他要进入的刹那,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容北冥顿了下,有些烦躁,这时候来敲门,不是要人命吗

  “有人敲门”

  “不管”他调整好姿势,绷得紧紧的身体整个都快要爆炸了。

  “冥,开门啊是我”见敲不开门,不甘心的冯岚干脆喊了起来。

  “是是你妈妈,快点快点下去啊”俞念恩小声的说,她的胸口急剧的起伏着,本来勾住他的双手使劲的推着他的肩膀。

  这情景比捉还让她感到难为情,身上的男人没有动,她又急又羞赶紧哀求着:“下去开门,会会再来好了。”

  容北冥的脸上,线条紧紧的,这哪里是会来不来的问题。是现在要急刹车,简直比给他枪还难受。

  门外,敲门声持续着。他无奈的起了身,去衣帽间里抓了条睡裤套在身上,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我会照顾她辈子2

  门外,敲门声持续着。他无奈的起了身,去衣帽间里抓了条睡裤套在身上,走到门口回过头看了俞念恩眼,她早就用被单把自己裹了起来。

  他盯着她嘴角轻轻上扬,伸手打开了门。

  “冥,没打扰你们吧”门外,冯岚笑着问。

  容北冥跨出房间,回手掩上了房门,苦笑着回答:“没有”

  “那怎么喊了老半天,才开门”

  他扣了扣脑袋,这事从何说起只好无奈的问:“老妈,有什么事情吗这么急”

  “这个”冯岚伸出手,手上拿着只碧绿的翡翠手镯,“我想给念恩的,方便吗”

  容北冥作势轻轻咳了两声,看妈妈那表情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他从她手里接过手镯:“你确定了吗确定了,我会拿给她。”

  他认得这只手镯,是他们容家的传家之物,妈妈是嫁给爸爸那阵,从奶奶那里得来的,天然翡翠老坑,满绿圆条,价值不菲。

  更何况,还有这代代相传的意义。看来,他们对俞念恩还是很满意的。可这只玉镯子,意义非同般,要是给了,那等于是默认了她是他未来的妻子了。

  他们好像从来没有想过要结婚吧容北冥在手里把玩着玉镯,心情有些复杂。

  “冥,妈要是确定了,你呢能吗”

  “嗯”

  “我说过,我不干涉你的私事,但是你必须要回来,必须要听我的安排。”

  容北冥把玉镯子拿起来左看右看,若有所思的问:“妈,你这个表面上是拿来收买念恩的,其实,是想胁迫我吧”

  “你要这么说,我可就不拐弯抹角了,我保证不插手你跟念恩之间的任何事,甚至我都可以不去调查她的家庭背景。我知道你喜欢她,我会对她,不,我们都会对她很好,现在,就看你的了。”

  “妈,我要是不喜欢她了呢你这只玉镯子,可就要不回来了。”容北冥佯装在灯光下仔细的研究着玉镯,“真漂亮,你可是下血本了。”

  “臭小子,你就贫吧你不喜欢,那带回来干什么冥,别逼我你要是不想听我的,明天把镯子放回我房间里去。”冯岚不满的瞪了儿子眼,单手在他面前握,“我不是如来佛,可我也有五指山。”

  “您是老佛爷,成了吧冯市长,这都几点了,家长里短的,明早再聊,你儿子也不是铁打的,这还真的累了。”

  冯岚被他逗得笑了:“明天我早就要下去视察,谁还有时间跟你瞎聊。”

  她说完,指指容北冥手里的那只玉镯子:“你小子有种,明早就搁回我房里去。”

  “妈,您怎么也不心疼儿子我很想有别的选择,我这公司不是做得好好的吗”

  “好什么啊我不喜欢,你自从接了你爸爸的班,整个人都松懈了,完全没个样子。你看人家秦淮,多踏实啊我不管,我就当抓住你的软肋了,就看你从不从吧”冯岚的脸上带着胜利的微笑。

  我会照顾她辈子3

  “好什么啊我不喜欢,你自从接了你爸爸的班,整个人都松懈了,完全没个样子。你看人家秦淮,多踏实啊我不管,我就当抓住你的软肋了,就看你从不从吧”冯岚的脸上带着胜利的微笑。

  说完,她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好好睡儿子”

  “晚安妈妈”容北冥看着冯岚回了房间,这才转身进了屋。

  俞念恩背对着他,被单全都裹在了身上。

  走到床前,他把镯子放进了睡裤的口袋,然后打开抽屉把烟盒和打火机拿了出来。随即弯下腰扳过她的身子,她眯着眼,神情懒懒的,显然是准备找周公去了。

  “我出去抽支烟。”他爱怜抚弄着她柔滑的脸颊,柔声说。

  “嗯去吧我眯会”俞念恩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了,捂着嘴打了个呵欠,顺势就趴在了枕头上,挥挥手。

  容北冥拿着烟打开推拉门,来到了阳台上。

  他抽出支烟点上,狠狠的吸了口,缓缓的从嘴里吐出青白的薄烟,笼罩着他的俊颜。

  阳台下面,是排香樟树,放眼望去,如水的月色,清辉洒满地。似谁的手指轻抚着夜的轮廓,又像撩拨起谁的心弦,安静而又怅惘着。

  他跟沈辰逸说,自己想要俞念恩的死心塌地。为什么要凭什么要他从来都不去想,只是顺着自己的心意,去要。

  而旦要了,想要得到家人的祝福,他就必须放弃现在的生活,踏上另外条路。

  大手揣进了睡裤的兜里,指尖摸到了那只玉镯子,容北冥的心莫名的就漏跳了拍。

  俞念恩在懒懒的翻了个身,摸了下身边,是空的。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子,这才想起容北冥在阳台上抽烟。

  她掀开被单下了床,想起没有带衣服来,只好去衣帽间取了件容北冥的衬衣穿在了身上。

  阳台山,容北冥站在栏杆边,背对着她,在夜色里,显得有些寂寞。

  他的身子站得挺直,从后面看过去,就像座高山。俞念恩觉得眼前的男人总是能诠释成熟男人所有的特质:坚毅睿智果断

  在她最脆弱的时候,身边的那个总是他,而他,总是那个最好的依靠。

  她慢慢的走过去,下意识的伸出手,从后面环住了他的腰,脸紧紧的贴在了他宽厚结实的背上。

  容北冥没有动,只手覆盖住了她的手背。

  他们就这样静静的站了好会,花的芳香洒落片随着夜风香气杳杳而散,他们各自心中的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悄悄的在夜色里蔓延。

  “什么东西”忽然,她的左手手腕阵冰凉。

  容北冥转过身,拉起她白皙的手腕,那只绿色的翡翠镯子在月光下散发出莹莹的翠绿,非常漂亮。

  “这是”

  “玉镯”他淡淡的说,伸手把她揽进了怀里,“不睡觉,出来干什么”

  “你没进来我看看,是不是伯母说了什么”

  我会照顾她辈子4

  “你没进来我看看,是不是伯母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容北冥淡淡的回答。

  俞念恩低头看着手腕上的玉镯,好奇地问:“这是干嘛怎么想起送我玉镯子”

  “喜欢吗”

  “喜欢,很漂亮。你买给我的不如送给你妈妈,我来得那么突然,连礼物都没有买。”

  “别,这就是我妈妈给你的,你只要好好收着就行了。”

  “什么伯母送给我的这怎么行我什么都没有送给她。”俞念恩有些不好意思了,“都是你,也不先说说。”

  容北冥只是笑,指指她身上穿着的男士白衬衫:“挺好看的,比我穿着还好看。”

  她扯了下衣角,想起里面什么都没穿,面上红,转身就想进屋去。

  “去哪儿啊”他把她拽进了怀里,大手摁住她背后傲人的曲线,往自己身边用力,“衣柜里有个包,里面有你的换洗衣服,我让司机拿过来的。你没看见吗”

  “谁看见了你又没说。”

  “早晨我让玲姨整理的,就搁在后备箱里的。你又不问,不过,你穿我的衬衣好像更有吸引力。”他的声音暗哑,大手隔着薄薄的衣料搓揉着她娇嫩的肌肤。

  于他来说,她真的像是种没有解药的蛊毒,随时都能轻易的把他给迷惑。

  俯下头,他轻柔的吻上了她的唇瓣,直都是很温和,就像汪平静的湖水,让俞念恩心甘情愿的沉溺于其中。

  她被他抱回了床上,被他温柔的要着,这次,不同于以往的任何次

  她觉得自己好像投身于片密林,跟容北冥如同两根绵延的枝条,死死的,温柔的交缠着。

  没有征服与被征服,只有灵魂跟欲望相互交合着,织成了幅旖旎的画卷。

  不知道过了多久,俞念恩趴在枕上,失控的叫着容北冥的名字,她先是失去了身体,接下来,就是那颗她以为丢失了的心。

  “念恩,我总是想给你最好的”他低头爱怜的亲吻着她汗湿的背,温柔的扣住她的腰,有节奏的律动着。

  “冥”她难以抑制的颤抖着低泣,手指抓住了被单。她的每次沉沦都是在他的强势引导下开始的。

  而这次,他温柔的占有,却让她清晰的感受到了每个沉沦的瞬间,以及整个放纵的过程。

  原来,有时候,温柔比强势更加可怕,更加让人无法抗拒。

  晶莹的星星在无际的灰蒙蒙的天宇上闪烁着动人的光芒,蝈蝈蟋蟀和没有睡去的小虫,在草丛中树隙上轻轻唱出抒情的歌曲。

  俞念恩浑身乏力的趴在容北冥的胸前,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下。

  “睡了吗”歇了会,她幽幽的问。

  “怎么了睡不着”

  “我认床”

  “怎么会”他抚摸着她光滑的背,笑着说,“我的床,不就是你的吗有什么好认的”

  知道他是开玩笑,俞念恩用下巴顶了他的胸膛,点了好几下:“说这些话,你从来不脸红的吗”

  我会照顾她辈子5

  知道他是开玩笑,俞念恩用下巴顶了他的胸膛,点了好几下:“说这些话,你从来不脸红的吗”

  “干嘛脸红啊多正常的事,你怎么总觉得不好意思啊”

  “冥,杜雨薇是你爱着的女孩吧”俞念恩想了好久,还是把她憋在心里面的问题给问了出来。

  婚礼上,容北冥的表现,就有些怅然失落,傻瓜都看得出来那是怎么回事。

  “你想知道”

  “以前,你跟我说忘记是很简单的件事情,还问我为什么做不到。”俞念恩说着有些无奈的笑了,心里却为了抱着她的这个男人狠狠的痛了起来,“我那时还问你,你觉得要忘记个曾今在你的生命里占据着重要位置的人,很容易吗”

  “你什么意思”

  “我想问,你,忘得掉吗”

  “忘不忘得掉,都是过去了。”

  “那首梦中的婚礼你们定是起弹奏过,所以,你还在介意,都不想再弹起。”

  容北冥沉默了,望着天花板,不吭声。那是段没有说出口的爱恋,跟他强势的风格不符合,所以从来都不愿意提起。

  可越是不想提及,就越是像块疤痕,揭开,就会产生莫名的痛楚。

  “那是要我道歉吗不该逼着你去忘记丁子谦”他翻身压住她,眸色深沉,在温柔的灯光下,让人看不清里面都藏着些什么情感。

  俞念恩的心刺痛着,他变得冷淡的语气像荆棘,扎向了她心底最脆弱的地方。

  “你心里藏着别人,为什么要来强求,我只能想着你”这其实不是她的原意,这句伤人的话,也并不是她想要说的。

  她本来想好好的跟他谈谈,让他跟自己起,都忘记过去,不管未来是怎样,至少现在他们是可以好好的在起的。

  但是他瞬间变幻的脸色和语气,深深的伤害了她,让她刚刚缝补好的心又千疮百孔了。

  见他不说话,她推开他,身子向旁边挪了下,背对着他:“我想我是逾矩了,我是什么身份啊怎么就敢来要求你”

  “那就好”他的心里有些烦躁,本来好好的,没想到,到头来又是片狼藉,无法收拾。

  “是啊那就好”她颤抖着重复,果然,在他心里,自己还是个玩物,个发泄的工具。

  想着刚才自己无休止的沉迷,她感到羞耻到了极点。她不该以为他对她好,就会改变什么。

  什么都不会改变,接下来的日子里,不管他对她再好,都不会改变什么。

  她用力的取下了那只玉镯子,回手扔给了他:“这只镯子,显然我是配不上的,请你还给伯母吧”

  容北冥把镯子捏在手里,狠狠的捏着,看着眼前那个倔强的背影,眼里心里都燃烧着怒火。

  “你就不能乖乖的吗”他咬着牙问。

  “我不乖吗”俞念恩冷冷的笑了,忍着就要喷薄而出的眼泪颤声说,“你放心,我乖乖地等着你腻味的那天。”

  我会照顾她辈子6

  “我不乖吗”俞念恩冷冷的笑了,忍着就要喷薄而出的眼泪颤声说,“你放心,我乖乖地等着你腻味的那天。”

  容北冥伸手把她拉了过来,蛮横的抓起她的左手,又把镯子给她戴了回去:“你敢再摘下来试试”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我不想要,不行吗”她坐起身子,使劲的往下拽镯子,谁知越是着急,镯子越是生了根似的,怎么都摘不下来。

  时间,手腕被肋得生疼,眼泪“啪嗒啪嗒”的就往下掉。

  “别拽了,手不疼吗都红了。”他坐起来,心疼的拉开她的双手,十指与她的紧紧相扣。

  她别过头,躲开他靠近耳边的薄唇,倔强的挺直了脊背,咬着下唇言不发。

  “你到底想干嘛跟只镯子较什么劲”他放开她的手,紧紧的搂住了她的腰,头不顾她的反抗搁在了她圆滑的肩头上。

  俞念恩低下头,泪缓缓的落着。她还能干什么她以为可以守住自己的心,可心却被他寸寸的占据。

  说给他听,他大概只会是嗤之以鼻。

  个出卖自己的女人,也会爱吗为了什么爱金钱享乐欢爱还是因为无奈

  她用力的吸着鼻子,蜷起双膝,双手捂住了脸。

  “好啊”她使劲的抹了把泪,“我保证,在你厌倦之前都乖乖的。”

  说完,她躺了下去,把脸埋进了枕头里。这刻,所有的热情都被熄灭得干干净净了。

  “我会乖乖的给自己定位,那些逾矩的话我不会再说了。”

  容北冥回头看着她,皱皱眉。直希望她乖,可她这样口个我会乖的时候,他却不乐意了,听着闹心。

  他慢慢的躺下去,把她抱进了怀里,心裂成了好几块,只因为她那些发烫的眼泪。

  “那只镯子,以后不准摘下来,我喜欢你带着。”

  “不可能,我以后要演出,手上难道还能带着自己的饰物”她在他怀里,也不挣扎,可也不开心。

  “那你就好好收着,成不”他心烦意乱的说完,伸手关了灯。

  房间里黑了下来,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却也都难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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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晨,俞念恩起得很早。

  洗漱完,她进了衣帽间找到了那个提包,里面果真放着她的衣服。她扭头看向床的方向,轻轻叹息着。

  匆匆的换了衣服,她轻手轻脚的下了楼。

  “念恩啊怎么那么早”王阿姨正在往餐桌上摆放碗筷。

  “我也睡不着,就起来了。王姨,我帮你”

  “好啊你把厨房里馒头和油条端出来吧我盛粥”

  俞念恩答应着去厨房把馒头和油条端了出来放在了餐桌上:“王姨,怎么你只盛了碗粥。”

  “给你的,老爷子早就走了,冯市长走得更早,他们是大忙人,般早晨七点半以后,就看不到他们了。”王阿姨把粥推到了俞念恩的面前,“来,念恩,坐下吃。”

  我会照顾她辈子7

  “给你的,老爷子早就走了,冯市长走得更早,他们是大忙人,般早晨七点半以后,就看不到他们了。”王阿姨把粥推到了俞念恩的面前,“来,念恩,坐下吃。”

  她笑眯眯的又把筷子递给了俞念恩:“我已经吃过了,容先生去晨跑了,还要等会才回来。咦这镯子”

  王阿姨的目光落在了俞念恩的手腕上,那只碧绿的玉镯子,看着有些眼熟。

  俞念恩有些不好意思了,笑着说:“冥说,是是伯母送给我的。”

  王阿姨听了,阵乐呵呵的笑,把俞念恩笑得是头的雾水,盯着她问:“王姨,怎么了”

  “傻孩子,北冥没有告诉你这只镯子的来历吗”

  “来历”俞念恩放下手里的筷子,抚摸着冰凉的玉镯,“王姨,你跟我说说,我也觉得它很漂亮,是什么来历”

  这下,王阿姨笑得更加的开心了,笑眯眯的盯着俞念恩看了好会,问:“你跟北冥什么时候结婚啊”

  结婚俞念恩闪念之间,刚喝进嘴里的粥,差点口吐了出来。她狼狈的下咽着,捂了捂胸口,摇了摇头。

  她跟容北冥怎么可能会结婚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还差不多。

  “王姨这个”因为紧张,她有些结巴了,那些电视剧不是最爱演什么家传之物吗都是代代相传,难道这只镯子也是这个来历

  “王王姨,这个是意义非凡的传家宝贝吗”她好不容易把话给说完整了。

  “是啊所以我才问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这这不行,这个我不能收的,太贵重了,不应该送给我的。”

  “傻孩子,不给你给谁啊北冥都快二十九了,不小了,除了雨薇,你是第个他肯带回家的女孩,这家的老的终于可以放下心了。”王阿姨笑眯眯的看着她,“快吃啊多吃点,早点给北冥生个宝宝,这个家好久都没有听到过孩子的笑声了。念恩,我可以帮你们带孩子。”

  “啊宝宝”这是哪跟哪啊俞念恩瞪大了眼睛,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别不信啊北冥都是我带大的,我就盼着这天,再给北冥带孩子,哎呀我开心死了,念恩,不要让王姨失望哦”

  俞念恩的手里被王阿姨塞了个馒头,她拿着馒头看了看,又看了看手腕上的镯子,赶紧埋头把馒头塞进了嘴里。

  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容北冥因为失去了爱情,就想把她绑着,给他生个孩子,然后再甩了她吗

  这时,容天晨跑回来了,边用毛巾抹汗,边走进了餐厅。

  “容先生,你回来啦赶紧洗手过来吃早餐了。”王阿姨边说,边去客厅那边把今天的报纸放到了容天的位置上。

  “伯父,早晨好”俞念恩起身礼貌的跟容天打了个招呼。

  “嗯坐下吃吧不用客气,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容天说完进了厨房。

  我会照顾她辈子8

  “嗯坐下吃吧不用客气,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容天说完进了厨房。

  洗完手,他坐到了餐桌前,把报纸拿了起来,慢慢的翻看着,只手端着碗,慢条斯理的喝着粥。

  “念恩,你跟北冥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他的语速很慢,音调很温和。

  俞念恩抬起头看着容天,他跟容北冥的五官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所以绝对的是个很帅气,很有风度的男人,点都不显老。

  “伯父,我还在念大学,开学才大三。”

  “现在大学生可以结婚生孩子。”

  “可我是”

  “说什么那么热闹”容北冥醇厚的嗓音响起的同时,双手摁在了俞念恩的肩膀上。

  “没没什么”俞念恩不好意思的回答。

  “北冥,说你们了,什么时候结婚我昨晚都跟你妈妈说了,我给你们带孩子,她都同意了。”王阿姨白白胖胖的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这对俊男靓女生的宝宝,那定是可爱的不得了,想想,她都觉着喝了蜜似的,从嗓子眼直甜透了心。

  “我都不急,你们还急上了”容北冥在俞念恩的身边坐了下来,王阿姨把盛好的粥递给了他。

  “改天你们商量下,选个日子,什么都不需要你们操心,你妈妈什么都想好了。”容天虽然在商场上百战不殆,可在家里,就是女市长背后的那个男人。

  当年,为了避嫌,公司的事,他请了职业经理人,直到容北冥退伍接了班,他是彻底的不管了。

  所以,儿子的终身大事,冯岚说什么,他这个丈夫就举双手赞成。

  “不行的,我是学习舞蹈的,生了孩子,就不能继续跳舞了。”俞念恩见容北冥直不说话,以为他为难,于是帮着他解释。

  谁知道,这话在容北冥那里,就成了拒绝他的最好理由。于是他邪肆的笑:“好啊念恩,试试呗”

  其实,生孩子他点都不介意,反正也希望她能够像玲姨说的那样,生了孩子就不会痛经了。

  他玩世不恭的态度,激怒了俞念恩,她闷闷不乐的咬着馒头,言不发。

  “念恩,你可以换个专业,学学编导啊什么的。以后,北冥是要回来的,你也不适合做那种整天在外边跑的工作。”容天沉声说。

  “是啊念恩,你以后要好好的照顾北冥,他的前途是不可限量的。你要当个贤内助,当好他背后的女人。”王阿姨笑着附和。

  容北冥的俊颜上依旧是微笑:“王姨,要不要那么夸张我听着都害怕,不可限量那是个什么概念啊”

  王阿姨扑哧声笑了:“难怪你妈想把你弄回来,你当兵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俞念恩也忍不住笑了,听王阿姨这么说,情不自禁的就想起了那张照片,那个身戎装的男人。

  “冥,你为什么要退伍呢穿军装多好啊军人的男人范多足啊”她笑着问。

  念恩,我们生个孩子吧.

  “冥,你为什么要退伍呢穿军装多好啊军人的男人范多足啊”她笑着问。

  “他要是不退伍,在部队上那可是等的人才。”容天说这话的时候,有骄傲,也有惋惜。

  到现在,家里没有个人知道容北冥退伍的真正原因,问他,也问不出个结果,等于白问。

  “傻瓜我不退伍,能认识你吗”容北冥扭头瞄了俞念恩眼,粉嫩的脸颊,水漾的眸子,卷翘的睫毛,挺直小巧的鼻梁,像花瓣样的红唇

  忽然,他就觉得自己当初退伍这个决定英明到了极点,不然身边的这个女人会跟了谁呢

  他简直不敢去想象从来不认识她的日子是什么样的,更不愿意去想象她睡在别的男人身下,屈意承欢。

  俞念恩,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

  只是这么看着,这么想着,他的身体就紧绷绷的疼,心也跟着她起起伏伏。

  容北冥的眼睛直没有从俞念恩的身上移开,看得她很不自在,很错愕。只好又胡乱的啃了根油条,涨得肚子有点不舒服。

  容天和王阿姨当然是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好事近啊

  “你们今天要在家里住吗”容天关心的问。

  “不了,最近有点忙,我刚才给司机打了电话了,会就该过来了。”容北冥边喝着粥边回答。

  “也好,你们商量好了,打个电话回来,明白吗北冥,你要好好对念恩,她是个好女孩。”

  “我会照顾她辈子”容北冥淡淡的轻松的回答。

  你的辈子是多久啊俞念恩怔怔的看着他,在心里缓缓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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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楼,容北冥在衣帽间里开始收拾东西:“念恩,你昨天穿的衣服我让王姨拿下去了,干洗好了,就放这吧”

  “嗯”

  “干脆,都扔这里得了,”容北冥把收拾好的提包又扔回了柜子里,把衣服拿出来,该挂的挂上,该放抽屉的放进了抽屉里。

  “好啊”俞念恩坐在软榻上,看着男人细心熟练的整理着自己的衣物,不经意的笑了。

  容北冥大概是部队上多年养成的自理习惯,衣柜里,还有那些抽屉永远是整整齐齐,没点混乱。

  “下次回来,再给你买点衣服。”

  “不用了,那边都好多,要是”她有些茫然,下次,还有下次吗

  “要是什么”他整理好,把提包放进了衣柜下的格子里,转身看着她。

  “我的意思是,衣服很多了,真要来,就从那边带过来吧反正我也穿不了那么多。”说完,她忽然想起了什么,说,“冥,以后,还是我来吃药吧男人带那个做,会不舒服的。”

  “哦不舒服你是说我带了那个,会让你不舒服吗”他知道她在说什么,只是看着她羞涩的样子,就禁不住想逗她。

  她的脸微微的泛着红,有些难为情。可既然他给了她那么多,这点回报也是应该的:“不是的,我是说你会不舒服的。”

  念恩,我们生个孩子吧.

  她的脸微微的泛着红,有些难为情。可既然他给了她那么多,这点回报也是应该的:“不是的,我是说你会不舒服的。”

  容北冥脸上的笑意加深了:“念恩,你这是心疼我”

  俞念恩把头埋得更低了,这男人只要说起这些,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就只会可了劲的欺负她。

  果然,他走过去,把她揽进了怀里,低头看着她粉色的小脸:“其实,只要你舒服了,我也就舒服了。念恩,你每次都舒服了吗”

  她面上热,嘟囔着说:“那个那个谁要跟你讨论这个啊”

  他哪次不是抱着她往死里做,舒不舒服,有什么好问的

  “我带套子,是因为你这半年不能怀孕,药嘛自然也是不能吃的,那个吃多了对女人身体不好。”

  “可是”那半年以后呢怎么办

  “舒服吗”他打断她,暧昧的笑,问。

  “”

  “说话”

  看男人不依不饶的坚持着,她只好羞涩的点点头。

  “说话”男人拉高了音调。

  “真是的,不舒服,能让你做那么久吗有病啊干嘛老问这个”她不高兴了,嘟着嘴不满的回敬他。

  男人低低的笑出了声,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念恩,我发现你有时候特单纯,单纯得有点傻气。”

  “你才傻”

  “那我们是傻块了,就跟心爱送我们的那个礼物,傻老头,傻老太。”

  “要傻你个人傻去,别拉上我。”她想起心爱在那瓷娃娃上面写下的姐姐姐夫,心里有些暖,可又有些郁闷。

  容北冥以为她还在为昨晚的事难过,他把她的头摁在了自己的胸前,柔声问:“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

  他的温柔总是会让她扛不住,心软,手臂就下意识的搂进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