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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中则此时正兴奋得俏脸都有些扭曲,她听得此言,又惊又急的看着令狐冲: 「啊……我们这个样子……你怎么会有如此疯狂的念头?」

  令狐冲轻轻拍了一下宁中则的翘臀,一边继续抽送着杵儿,一边轻轻贴在她 耳边说道:「没事的,好师娘。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我们慢慢行将过去,这里偏僻,又夜深了,不会 有人的。」

  「臭冲儿,真的拿你半点办法也没有……」宁中则仍然有些不安,她回转小 手,狠狠的掐了一下令狐冲的腰,犹豫的抬起正轻轻颤抖着的浑圆玉腿,向前踱 了一小步。

  令狐冲紧贴着宁中则,胯部连在一起宛如连体人一般,两人慢慢的向前挪动 着,一边吃力的向前走,一边感受着杵儿在花径里因踱步带来的蠕动快感,真是 刺激万分。

  好不容易拐过了墙角,宁中则弯着细腰,气喘吁吁的扶着墙停了下来,回首 哀求道:「不要走了吧,冲儿……你的太大了,走一步都撑的紧……我的腿无力 了……绵软的慌……」

  令狐冲明显的感到宁中则的花径内的嫩肉开始抽搐起来,裹着自己的大虫儿 不断蠕动,顿时极致的快感从肉柱上涌上全身,不禁魂销不已,却强忍着道: 「好师娘,咱们去看看嘛……来,我托着你……」说着双手从宁中则腿弯间穿过, 托起了她,同时身体微微后倾,把宁中则搂坐在自己腰间。

  「他们在里面会看到我们的…哦哟,太深了哟……」

  宁中则还未说完,忽然双脚悬空,已坐在了令狐冲的胯上,那虬龙攸得全根 没入,仿佛都顶到了嗓间,只张大了檀口,再发不出半点声音。

  「师娘,现在是晚上,他们在里面看不见我们的。晚上是里面看不到外面, 除非凑在洞洞上他们才会看到我们。」令狐冲一边蹒跚而行,一边啜着宁中则晶 莹剔透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轻声说道。

  令狐冲踱着步子,那大虫儿随着走动的摇摆在宁中则的花溪间不停的进出。

  宁中则已如一团棉花样瘫躺在他的身上,小手的纤纤十指无力的撑在令狐冲 强健的臂弯上,唯有那纤秀的娇躯仍然强韧的向后拱起,与令狐冲的身体间形成 一个椭圆的空隙。令狐冲托着宁中则走走停停,终于到了窗前,轻轻放下宁中则, 凶器仍然深深插在她的体内。二人向内看去,不禁都瞪大了双目。

  这时,屋里的男子如若癫狂,一边操着女子,一边嘴里骂着极为粗俗的话, 还挥手在女子的身躯上疯狂的抽打,巴掌打在丰满的臀肉上,臀儿就急颤颤地晃 动,上面立刻就显出隆起充血的掌印。又一巴掌打在|乳|球上,女子就痛苦地大叫 道:「周孤桐,你个狗日的,你是个杂种!」男子抬起大手又给了她|乳|房两下, 恶狠狠的道:「你个放荡的臭货!再骂老子把你操烂。」女子眼中却满是兴奋, 急力的扭动着身体,使得紧绷着的白皙肌肉更加凸出。男子每插入一下,那些肉 就跟着一阵的颤动。突然,那女子痉挛的弓起身子,一口咬住男子的肩膀,同时 从嘴里迸出一声:「啊——」然后稀泥般的瘫倒在床上,那男子也一声虎吼,然 后倒了下去,仿若死狗般压在女子身上一动不动。(此段抄袭)

  令狐冲看得惊奇莫名,兴奋异常,欲念充满了全身。他一把托起宁中则的皓 臀,又快步奔回旮旯处。待宁中则站好后,令狐冲把黑黝黝的凶器对准她泥泞不 堪的花径口用力一捅,使出十二分的力气,癫狂的抽送起来。

  「唔……」

  「啊……」

  宁中则被令狐冲压着娇躯,腰身弯的极低。在令狐冲强烈的撞击下,宁中则 修长矫健的玉腿一个趔趄,站立不稳,差点把双手撑在地上,她不由得压抑着呻 吟了一声。

  令狐冲一把捞住宁中则两条纤秀的皓臂,如牵着牝马的缰绳般,拼了老命般 的把宁中则肥美丰腴的肥臀拉向自己胯间,狂猛的抽锸起来,每次插入都用上全 身力气捅到宁中则花径的最深处,他扭曲着声音嘶吼着:「师娘……我要操你…

  …我要天天操你!「

  宁中则弓着柳腰,两条浑圆健美的玉腿极力稳着娇躯,迎合令狐冲在身后的 强力抽锸。她正欲仙欲死间,突然听到令狐冲叫出了粗俗不堪的「操」字,心中 不知怎么的忽然汹涌荡漾起来,小腹起了一阵痉挛,顿时觉得飘飘然仿若做了神 仙一般,不禁忘情的呻吟着:「哦……冲儿……好徒弟……操我吧……想什么时 候操我都给你」

  令狐冲发现宁中则花径猛地加速蠕动起来,越来越紧缩的箍着虬龙添含吮吸 着,一股股强烈的舒爽感占据了整个脑袋。他忽然升起一股暴虐的冲动,一把将 宁中则玉臂上耷拉松散的衣襟拉扯到腰间。顿时宁中则玲珑玉润的上体如兰花般 在幽夜里绽放,那对弹跳的玉兔儿完全暴露在这天地之中,硕大浑圆坚挺,如花 叶边缘的夜露摇曳欲滴。而宁中则此时已经彻底臣服在极致的快感里,丰唇间不 停的婉转呻吟着:「嗯……喔……好粗……好长……又顶到了……坏徒弟……要 被你操死了哟……」

  黑黝黝的凶器闪着盈盈润润的光泽,凶猛而快速的在宁中则的鲜艳泥泞的花 径中不断的抽锸着,臀部碰撞产生的清脆啪啪声一波高过一波。

  令狐冲弯下熊腰,紧紧趴伏在在宁中柔若无骨则的纤秀粉背上,双手绕到前 面抓住宁中则那对大白兔儿,下体依然猛烈的抽送着,布满青筋的狰狞大虫儿不 停在娇嫩的幽溪里快速穿梭着。宁中则感到每次那可恶的大虫儿侵入桃源所产生 的强烈快感让她仿佛要死去了般,花房的收缩不由得愈来愈频繁起来。令狐冲知 道宁中则快要要到了,更是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加速抽锸起来,每一次都是撅起 屁股拉满肉弓全力捅到宁中则花径的最深处,再迅捷的拔出,每一次抽出都将她 桃源里面的娇嫩花瓣儿给带翻出来。眨眼间,宁中则就受不了,娇躯一下下的颤 抖起来,双眉紧蹙,檀口里沙哑的娇吟道:「哟……哟……好冲儿……师娘要到 了,要泄出来了!……」

  说着,宁中则的花径越来越热,越来越湿,刺激得令狐冲龙头一阵陈麻痒, 舒爽的感觉瞬间弥漫了整个股间。他两手紧紧的攥着宁中则的水蛇腰癫狂的抽锸 着,胯间虬龙如同被千万张小嘴同时蠕动吮裹般,让他迷醉在一浪浪的噬骨销魂 里。宛如寄生物一般,令狐冲紧紧趴伏在宁中则的粉背上,宛如寄生在宁中则背 上一般,把头埋在她乌云般的青丝中,一丝丝的馨香从宁中则的鬓边传到鼻腔, 似幽如兰。

  「呀……真个快活……坏冲儿……好徒弟……死了哟……要飞了呦……」

  宁中则只觉体内那肆意抽锸的凶器将她一波波的顶上云端,飘飘然如做了神 仙般,她现在想的唯一念头就是飞的更高一点,飞的时间再长一点,不由扭起了 细韧的蜂腰,配合着把那坚实圆硕的臀丘儿拼命的向后迎送。

  正在令狐冲埋首全力抽送之时,宁中则狂扭的腰肢忽然毫无前兆的一下子停 了下来,颤栗个不休,那细窄湿热的花径也紧紧的收缩起来,把自己的大虫儿死 死箍住,这种紧致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同时从宁中则的花腔深处喷出了一股股 温润的真阴,直冲在龙头上,侵入令狐冲会阴,汇入丹田,让他顿觉销魂无限, 全身重量几乎全压在了宁中则娇躯上。正迷醉在极乐的快感里,令狐冲忽然觉得 身下支撑不稳,只见宁中则四肢颤栗着,趔趄着向地上倒去,他连忙站稳双腿, 两只手捞紧了宁中则的素约小蛮腰。

  「师娘,你怎么了?」

  「嗯……臭冲儿……」

  宁中则一声闷哼,软软的攀在令狐冲臂弯上。

  「被你弄死了……」

  宁中则半晌才从失魂落魄中缓过神来,勉力转过头来呢喃的娇嗔着。她蓦的 上身扭转,玉容妖娆,布满酡红,皓臂圈住令狐冲的脖颈,张着水润的檀口,呈 上艳艳的丰唇,把玲珑小巧的雀舌探进了令狐冲的大嘴里,忘情的追逐起令狐冲 的舌头来。那丰润硕挺的臀丘却依然死死套在令狐冲胯间的凶器上。

  第三十一章

  令狐冲当真是凄凄惨惨戚戚,穿上衣物后不仅被宁中则娇嗔怒骂,拳打脚踢, 腰肢更被宁中则掐的青紫一片,酸痛不堪,最可悲的是胯下那大虫儿还傻愣愣的 矗立着,搞得他好不难受。令狐冲哭丧着脸正准备和宁中则回房时,走近偷窥的 窗台,那屋内忽然又传来说话声,宁中则使了个眼色,和令狐冲在窗下蹲了下来。

  只听那男子道:「那岳不群让我们再来搜寻,这恒山中鬼也没一个,还搜什 么?可也忒的小心了。」

  那女子说道:「桐哥,岳先生说成功之后,将辟邪剑法传给咱们,我看这话 有九分靠不住。这次来到恒山干事,虽说大功告成,但立功之人如此众多,咱们 又没出什么大力,他凭什么要单单传给咱们?」

  那男子又道:「咱们明儿还是赶早去华山吧,不管能否得到剑谱,不能落在 那帮人后面。」

  女子应是,那男子忽的嬉笑道:「今日与英妹戏耍的端个舒爽,英妹可快活 么?」

  房内接着传来女子不依娇嗔的声音,那男子又道:「只是耍得有些晚了,咱 要早点睡,明儿早点出发吧。」

  令狐冲苦着脸,心道:「四个人有三人都快活了,就我不快活……」却见宁 中则在旁边掩唇娇笑,眉眼如弯月,狡黠的像只小狐狸。

  回到房中,宁中则突然抬脚在令狐冲的屁股上踢了一下,娇嗔道:「尽瞎胡 闹,在外面这般的折腾我,要是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

  令狐冲腆着脸笑着,大手却不规矩起来,悄悄摸上宁中则的翘臀,就被一巴 掌拍开。宁中则薄怒道:「你想死啊,这么晚了,快睡觉!都被你搞得累死了…

  …「说完,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慵媚动人的懒腰。

  令狐冲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刚刚那室内的男女交媾行状以及宁中则月下白 玉般的胴体在眼前走马灯般的飞舞,他抚了抚胯间坚若精铁的凶器,悲哀的想: 「今夜怕是难以入眠了。」

  身边的玉人忽然翻转了身,令狐冲连忙屏心静气,生怕吵醒熟睡中的宁中则。

  蓦的耳边传来一声轻笑,一个娇脆的声音轻轻呢喃道:「怎么了,冲儿,睡 不着么?」

  令狐冲一转头,只见身侧的宁中则俏面如花,正巧笑倩兮的看着自己,不禁 有些不好意思,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宁中则吃吃一笑,玉手摸摸索索的探进了令狐冲的袍里,握住了那杆昂物。

  令狐冲虎躯一震,顿时欲火上升,连忙颤声道:「师娘,我没事。这么晚了, 咱们早些睡吧。我不妨事……一会就好了……」

  宁中则迷离的目光,突然对令狐冲嗔道:「你方才在外面为什么叫我师娘?」

  令狐冲顿时羞红了脸,半晌才呐呐的说道:「对不起,师娘,当时我……我 一时激动就叫出来了……」

  宁中则先是微怒看着他,忽然又「扑哧」一声笑了,端庄的玉面变得妖媚起 来,亦喜亦嗔地望着令狐冲,说道:「是不是叫师娘……很刺激啊?」她的声音 宛若春燕呢语,透着的无尽的柔靡,同时小手一紧。令狐冲那昂扬的黑龙被她柔 滑粉腻的玉掌一挤,不觉舒服得轻「呃」一声,欲火更加起来,喉咙间变得 干干的。他连忙微微扭动了一下,哑声说道:「师娘,别弄我了,快睡吧……」

  宁中则妖娆的一笑,在大虫上套弄了两下,柔媚的呢声道:「可是小冲儿还 硬着呢,师娘睡下了,那我的徒儿怎么办呢?」说着,坐起身来,小手轻轻托了 下令狐冲的臀部。令狐冲傻傻的抬起腰,宁中则轻移娇躯坐到了他的腰侧,一边 轻柔的把他的裤子给褪了下来,一边低声嗔道:「冲儿是个小滛贼,师娘迟早被 你折腾坏……」

  令狐冲头倚高枕,两腿张开,胯下那虬龙已怒发冲冠。宁中则俏脸微红的横 了令狐冲一眼,伸出小手扶了上去,但那黑虫虫的长粗已经让宁中则单手把握不 住,她只好双手并用,忽轻忽重的上下抚揉起来。柔荑带来嫩滑柔腻的触感让令 狐冲激颤不已,他怔怔的看着自己的黑大虫在宁中则白嫩的小手间来回的穿梭, 销魂的享受着那源源不断的快感,渐渐的忍不住低声嘶吼起来。宁中则听到令狐 冲的呻吟声,娇媚的瞟了他一眼,好像受到鼓励一样更加卖力的揉撸起来。

  因为半俯着身体的关系,宁中则挺拔的双峰半掩在纯白色贴身小衣内显的更 加丰硕沉甸,水滴般的随着宁中则的动作摇曳着。令狐冲见那双白兔儿在她的怀 内欢蹦乱跳,忍不住半坐起身来,双手伸入了宁中则的胸襟,握住了那一双跳脱 的美好。宁中则白了令狐冲一眼,但却并没有阻止他的动作,令狐冲见她没有阻 止的意思,顿时胆气大壮,腆着脸又开始解宁中则的衣襟。

  宁中则娇嗔着拍开令狐冲的大手,自己缓缓把罗裙半褪至腰间,顿时纤秀玉 体,堆雪双峰,如柳蜂腰如同玉兰般在夜室内绽放,呈现于令狐冲面前。令狐冲 为之心驰神迷,双手覆上了那沃丰高耸的|乳|峰。

  「恩~ 」的一声低吟,宁中则双颊如抹胭脂,眼中已是一片水波荡漾,她伸 出粉红小巧的雀舌猫儿般的舔了舔唇瓣,忽地折了柳腰俯身下去,将螓首深深埋 进了令狐冲的胯间。

  玉手几下套弄,然后那怒胀的尘根突然陷入一个湿润紧凑的所在……

  宁中则柔荑纤纤,一手把住龙柱,或如抚琴、或如扶箫,一手捧着圆卵,或 慢揉或轻搔。檀口里的雀舌儿却在那巨大龙头上舔舐起来。令狐冲只觉那丰润菱 唇内好似有诸多鳝鱼泥鳅在拥挤跳跃,吸啜挑弄,令他忍不住挺腰弹臀,蚀骨消 魂……一双白玉般的沉甸|乳|峰在他十指下被揉捏的恣意变换着各种形状……

  不知何时,粗重急促地喘息声停了下来,房中仿佛蒙上了一层旖旎的气氛。

  玉人漱了口,悉悉嗦嗦的爬上了床。令狐冲吻了下她的粉腮,低声道:「师 ……

  师娘,我当真快活的紧……「

  「嘻嘻」的一声低笑,宁中则如猫儿般轻巧的钻进他怀里,慵声的说道: 「小坏蛋,这下满足了吧?快些睡吧……」

  ……

  第二日一早,宁中则二人正吃着早餐,见门口走进两人,正是昨晚偷窥的那 对夫妻。那女子想是昨夜被浇灌的狠了些,白净的脸上依然还带着一坨桃红。

  宁中则给令狐冲打了个眼色,二人快速吃完,结了账,出了客栈。

  二人并排坐于大车驾座,赶着马车在去华山的官道上一边缓缓而行,商议着 一会如何从那男女口中套的更多消息。

  没过多久,令狐冲低声道:「那二人跟上来了……」宁中则一听,果然有马 蹄声急速的奔近。

  片刻两匹健马已奔到车前,坐于马上的果然是客栈那对男女。只见男子从怀 中掏出一张纸来,却是一张画像,看了一看,对令狐冲道:「你是令狐冲不是?」

  令狐冲也不惊诧,笑着回答道:「正是在下!」

  那男子突然说大声对女子道:「大功一件!」那女子也是欣喜万分,说道: 「正是。他们抓到些小尼姑,有什么稀罕?拿到恒山派掌门,那才是大大的功劳。

  这一下,岳先生非传我们辟邪剑法不可。「

  二人互相使个眼色,齐齐跳下马。黄光闪处,两根黄金拐杖正向令狐冲二人 当空击下,突然间眼前生出两朵剑花,啪啪两声,两人的右手同时中剑,齐声惨 叫,向后跃开。令狐冲抖了抖手中长剑,跳下大车,微微一笑道:「二位,请把 恒山和华山的事情说与我听听吧!」

  那二人同时哼了一声,俱冷笑不答。

  宁中则见二人并肩而立,两人虽都断了一只手掌,血流不止,但脸上竟无惧 色,问道:「你二人叫什么名字?是夫妻么?」

  桐柏双奇男的叫周孤桐,女的叫吴柏英。周孤桐道:「今日落在你手,要杀 要剐,我二人不会皱一皱眉头,你多问什么?」

  宁中则倒喜欢他的傲气,冷冷地道:「我问你们二人是不是夫妻。」

  吴柏英道:「我和他不是正式夫妻,但二十年来,比人家正式夫妻还更加要 好些。」

  听到夫妻二字,宁中则心中一动,说道:「你二人都少了一目,如今又伤了 一手,我不想太过为难你们。现在你二人之中,只有一人可活命。你二人这就动 手,杀了对方,剩下的一人便自行去吧!」

  桐柏双奇齐声道:「很好!」黄光闪动,二人翻起黄金拐杖,便往自己额头 击落。

  宁中则叫道:「且慢!」右手长剑指出,往二人拐杖上格去,铮铮两声,将 两根拐杖格开。

  周孤桐大声叫:「我杀了自己,他们即便放你,有什么不好?」吴柏英道: 「当然是我死你活,那又有什么可争的?」

  宁中则点头道:「很好,你二人夫妻情重,我好生相敬,两个都不杀。快将 手处伤口包了起来!」两人一听大喜,抛下拐杖,抢上去为对方包扎伤口。然后 将恒山之事主动说出。

  原来岳不群声称要抵抗魔教,以盟主身份召开五岳大会,恒山派不肯前去。

  岳不群以避邪剑谱为饵,招收些三教九流武林人士入了华山,并于三日前用 药药翻恒山上下,掳往华山。

  宁中则和令狐冲听了俱久久沉默不语。

  宁中则忽然道:「我放了二位,但有一事,你两个须得办理。」周吴二人齐 声答应。

  宁中则道:「下山之后,即刻去拜堂成亲。两人在一起,不做夫妻,成……

  成……「她本想说」成什么样子「,但立即想到自己和令狐冲在一起,也未 拜堂成亲,不由得满脸飞红。

  ……

  二人人当下一路向西,兼程急赶,但一路之上竟没见到半点线索。令狐冲和 宁中则都心下嘀咕,均想:「一行数百之众,一路行来,定然有人瞧见,饭铺客 店之中,也必留下形迹,难道他们走的不是这条路?」

  第三日上,在一家小饭铺中见到了四名衡山派门人。令狐冲这时已改了装扮, 这四人并未认出。令狐冲等暗中跟着细听他们说话,果然是去华山的。瞧他们兴 高采烈的模样,倒似山上有大批金银珍宝,等候他们去拾取一般。听其中一人道: 「幸好黄师兄够交情,传来讯息,又亏得咱们在山西,就近赶去,只怕还来得及。

  衡山老家那些师兄弟们,这次可错过良机了。「另一人道:」咱们还是越早 赶到越好。这种事情时时刻刻都有变化。「

  令狐冲想要知道他们这么性急赶去华山,到底有何图谋,但这四人始终一句 也不提及。宁中则问道:「要不要将他们悄悄擒了,拷问一番?」令狐冲想起衡 山掌门莫大先生待自己甚厚,不便欺侮他的门人,说道:「咱们尽快赶上华山, 一看便知,却不须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