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在挖墙脚”幸村看也不看文太,就把他推给了真田。
“挖墙脚”离拍脑袋,恍然大悟,“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忘了他是你们网球部的正选了。”
“呵呵,离的意思是说他不像正选吗”幸村笑眯眯的看了眼瘪着嘴的文太。
“呵呵,难道离了他,立海大就不能夺冠了吗”
幸村没有回答,很温柔的笑了。
离不再说话,低下头,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勾出个弧度,看着眼前这盘刚刚被仁王递过来的寿司,心情很好地拿起筷子就准备开动,却猛然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着自己。
离奇怪的看了看自己,没发现什么不妥,正要夹起寿司,却突然手抖了抖,好似想起了什么,低头用筷子把寿司拨来拨去,试图发现盘子内隐藏的阴谋。但多方查探,并没有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于是,离鼓起勇气再次用筷子夹起块寿司,准备放嘴里,又看到大家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尤其看到仁王和柳生似笑非笑的表情后,她把寿司放回盘子中,指着柳生面前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寿司盘子说:“我要吃你那份我们换”
说罢,也不等柳生回答,就站起来用她那份已经拨乱的寿司盘子去换柳生的。刚端起对方的盘子,就看到柳生的只手拽住盘子边缘。
“我不爱吃你的那份口味。”柳生文质彬彬地说。
看着柳生,离愈发肯定自己的这盘寿司有问题。
“我的是什么的”
“金枪鱼,我点的。”仁王在旁邪笑着插话。
“我也不爱吃金枪鱼的,我要吃你那份”离盯着柳生,不看旁边笑得诈的白毛狐狸。
“我不吃金枪鱼啊”柳生很为难的看着离。
“也不知道刚才是谁说要请我吃顿饭这就是诚意”
离此时已经完全忘记自己送过的“大礼”了。
“可我口味独”
话还没说完,盘子就被离用力取走,柳生无奈的看着离,只好叫来服务生:“再要份鳗鱼寿司,谢谢。”
离笑眯眯的看看柳生,又看看其他人,得意的夹起个寿司就放进嘴里。
“咳咳水咳咳快水”离只手捂着嘴狂咳不止,只手拍桌子,眼泪也不停的往下流。离的面前下子就出现了好几只手,每只手上都拿着杯水,她边抹眼泪,边不断的杯杯往嘴里灌水。好不容易缓和起来,睁大红红的兔子眼瞪向柳生。
“你竟然陷害我”
除了仁王,其他人都严肃地看向柳生,真田张开嘴正要说话,就听见柳生无辜的声音响起。
“我没有。”
“这明明是芥末寿司”
“我说了我口味独特。”
“你刚刚说再点份鳗鱼寿司”离强调了再字的读音,就是这个字误导了她。
“胡狼要的就是鳗鱼寿司,我说再要份没错啊”柳生也加重了再字的发音,表情很无辜,仿佛在说,自己理解错了也要怪到他身上吗
“你,你还装作不吃我这盘金枪鱼,引起我的警惕”
“我确实不吃金枪鱼,大家都知道。”
离无语了,猛地转头,攻向悠闲自在的仁王。
“是不是这切都是你策划的白毛狐狸”
“怎么会”仁王随意用手撑住脸,侧头看着离。
“你直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
“不是心里有鬼吗”挑起眉角。
离想起了天台上发生的事。
“那两句怎么唱得好像是”仁王状似思索的看向柳生,轻轻哼了两句,“我得儿意地笑,我得儿意地笑。”
唱罢,邪笑地看向离,问道:“还挺好听的,我唱得对不对啊”
“”沉默了片刻,离突然转向真田,状似委屈地说,“弦郎哥哥,你看啊,他们这样,那我以后都不敢回立海大看你们了。”
仁王和柳生表情僵,果然看到其他人都神情迥异的看着他们,文太也难得放下手里的筷子,默默的看着他们。
“莲二哥哥,我会想你的,你可要来看我啊。”离继续煽风点火,她知道能压住这两个人的立海大恐怕只有两个人,幸村真田,再能对他们有定威慑力的也只有莲二了。幸村,她没胆子欠人情,但是真田和莲二肯定会帮她的。
离悄悄看向俩人,嘴角止不住的翘起来,果然两个人的脸色不是般的差,心里顿时开心起来。
“闹够了吧”
直没说话的司突然拍了下离的头,又转头笑着对其他人说:“小离开玩笑的,她哪有不敢的。”
离不高兴了,刚才被芥末冲到的是她正要开口,就听见司在耳边轻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他们做的那些事。”
离撇撇嘴,不甘心的想嘟囔句,却发现幸村也正别有深意的看着她。
虽说不情愿,但离还是在左右夹击下勉强的开口说:“好啦,好啦,我开玩笑的。”
于是,午餐就在之后片诡异的和谐气氛中结束了。
“离,你要来回立海大看我哦现在训练紧张,我都没时间去找你玩。”文太撒娇的趴在离的身上。
“会的。”离拍拍文太的头,又转身对其他人说,“弦郎哥哥莲二哥哥胡朗哥哥,切原,我会回去看你们的。”
说完,就和司跟他们告别回家了。
群人坐在回立海大的车上。
“她为什么不对我用敬称”切原有些不满又疑惑的看向柳。
“50她把你看作弟弟,50当作同龄。”莲二的声音隐含笑意。
在众人低低的笑声中,切原敢怒不敢言。
周日,窗外的阳光暖暖的洒在屋内还在睡觉的人身上,床上的小人因为光线的刺眼,忍不住用手盖住眼睛,翻了个身,这时,摆在床头的手机不识趣的响起来,即使躺在床上的人用被子把头蒙住不理睬,手机还是顽强的响着,大有叫不醒誓不罢休的架势。最终,直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摸上手机。
“哥,干嘛”声音中含着满满的困意和抱怨。
“现在都几点了我就知道我不在家,你肯定不起床,起来吃中午了。”电话里传出隐隐笑声。
“你故意的吧你自己睡不了懒觉,不把我叫醒,你不甘心。”语气甚是不满。
“呵呵,也不知道昨天是谁跟妈说,今天大早有事,回不了神奈川。”
“哥”
“好了,我晚上回去吃饭,你等我。”
“哦。”
“起来啦”
“知道啦真啰嗦”怪不得少年老成。
“少在心里诽谤我”
“哪有,晚上等你,挂啦”人精似的。
“嘟嘟”通往神奈川的新干线上,司看着传出忙音的手机,似笑非笑。翅膀硬了。
吃好午饭,看着窗外阳光明媚,离决定要出去走走,于是她换上身灰白相间的运动装,神清气爽的走出家门。
当站在这个庞大的建筑物前,离站住了,鹅卵石的造型,银色的外观,在周围绿树成荫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走近才知道原来是个大型溜冰场。离站在溜冰场的入口,呆呆地望着溜冰场上年龄大小不的男女。
第二卷:青学 滑冰
溜冰场上,轻柔的音乐回荡在空中,情侣们相互拉着手绕圈滑行或其中人愉悦地手把手地教另外人,结伴的朋友嘻嘻哈哈的互相推嚷,总有男生笑带宠溺无奈的被旁边坏笑的女生故意推到地上,也有独自人微笑着滑行或做出令人惊讶的动作,所有人都在笑,笑得那么开心。
不知道怎么了,感觉眼睛有些模糊,离扬起了头。陆陆续续的有人走过她身边,不时地有人有意无意的看她眼,也许是在奇怪或不满这个女孩怎么堵在溜冰场的入口处。然而离似乎没有注意到这切,只觉得眼睛越来越模糊,似乎想哭,又想笑,左右看了下,就急忙低头往回走,好似才想起自己还站在溜冰场的入口处。“吧嗒”,“吧嗒”,顺着脚步,地上印出了小圈小圈的水晕。低着头走着,无意间余光扫过卖体育用品的柜台,离便随手拿起定黑色的网球帽扣在头上,拉低帽沿,问清价钱便买下了。
个年轻人站在租冰鞋柜台内,看到个穿灰白色运动服的小孩子朝自己的方向走来,顶有些略大的黑色帽子挡住了他大半部分的脸。那个孩子走近后递上押金,低沉有些沙哑的声音从帽沿下传出:“34号。”年轻人边找冰鞋边猜测这个人是男是女,个子这么瘦小,头上帽子的后部分显得有些鼓鼓的,很像扎起的头发充在里面,年轻人想了下,应该是个女孩吧,但是再从穿衣,帽子和声音的角度考虑,又觉得这是个男孩。年轻人笑笑,摇了摇头,似乎在笑自己费脑子想这个干嘛。
离穿好冰鞋缓缓地滑入溜冰场内,站在手扶杆旁边,宽宽帽沿压低在眼睛下方,直手搭在手扶杆上,直直的站着,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地听着音乐,偶尔还会仰起头望向馆顶刺眼的灯光。
“你不会滑冰吗”个爽朗的女生在离耳边响起。
离微微抬起头看了眼站在她旁边微笑的女生,这个女生深褐色的头发,头发两侧别了两个桃心卡子。她微微愣了下,随即笑了,真是好巧,幸会了,杏。
“这小子是谁”个人速度很快的滑到她们身边,指着离,语气不爽地问。
“我也不认识,只是看他站在这很久了。”
“部长还在那边等我们呢,回去吧。”那个人转向杏,语气温柔。
“嗯,好吧。”杏冲那个人点点头,转身拍了拍离的肩膀,爽朗地又说,“其实你试着滑滑,多摔几次就会了。不难拜”
离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远远望向他们滑走的方向,果真看到预料当中的几个人,尤以他们的部长最为显眼,以前看动画片时还不觉得部长橘很抢眼,但他真正站在那里,却发现很难忽视他的存在。他淡笑着和他的部员说话,指导其中个人滑冰的姿势,此时忽然想起句话:认真的男人最帅。
橘的脸部线条很刚毅,当他笑起来时,离却有种错觉,神采韶秀,如此慑人神魄,之所以称之为错觉,就是说明她自己也不相信自己的感觉,也不知为什么,看着橘就觉得很安心,仿佛什么事都不用担心,切有他,这也许就是为什么他的部员会那么无条件的信任他和尊敬他。
突然,个黑影从离的眼前闪而过,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那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大大的眼睛,黑色的大波浪,嘴角抿着自信的笑容,脚上金色的溜冰刀,动作犹如飞舞中的蝴蝶,曼妙的身姿如同轻盈的翅膀舞动着。
离觉得自己的身子忍不住的颤抖,双脚像有意识般浅浅向前滑行,双眼紧紧盯着那个女孩,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好想飞翔。
“很漂亮吧”身旁传来了笑声。
杏离的眼睛没有从那个女孩的身上移开,只是轻轻地“嗯”了声。
“要不要我们也溜溜”
“”离终于把视线转到杏的脸上,她不明白滑冰场上这么多人,为什么杏就单单注意到她了。
“你的眼神我很亲切。”
“”
“压抑的热情,渴望的执著,跟我哥哥他们样”
“”离想起了不动峰的暴力事件。确实,平静下蕴藏着激烈的碰撞。
趁离沉思的时候,杏抓起离的手,拉着她向场中心滑去,离有片刻的呆滞,双脚并没有滑动,只是任由杏的拉动而随行。
突然杏感觉滴水落在手背上,诧异的回头却只看到了黑色的帽子,可手背上却已经湿润片。俩人的速度慢了下来,向外场手扶杆滑去。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
“我想,我可以滑冰”沙哑的声音打断了杏的话,滑冰承载了离太多过去的记忆,因为脆弱,在静冈的樱之里,她抛弃了曾经的记忆,总以为选择了告别,不去想就不会心痛,不会思念。但那时的她并不懂得,不再去想并不算真正的放手,那仅仅是种不易被认识到的逃避。可现在她却发现在溜冰场上可以再次看到爸爸妈妈朋友那些珍贵的记忆,原来释放思念也是种幸福,种解脱。
离,不,应该说上官晓,是从8岁开始学习滑冰的,记得第次还是被爸爸带去户外十分简陋的滑冰场,她在摔了42个跟头后,终于学会了简单的滑行。虽然那正是懵懂的年龄,但她还是爱上了洁白晶莹的冰;爱上了快速滑行时冷风吹在脸上的感觉;爱上了飞翔的感觉;爱上了那种无拘无束的自由
再后来妈妈总是周末带她去滑冰俱乐部上课,她喜欢上了花样滑冰,可以任意在冰床上做出各种优美的舞蹈动作。但她最喜欢的还是滑行,快速的滑行,和切入似的动作。滑行跳跃跳跃滑行,这会使她感到自己在飞翔,使自己烦躁的心情平静下来,低落的心情高昂起来,没有烦恼。
离弯下身子默默地系好冰鞋上的鞋带,站起来,嘴角慢慢扬起,帅气的弯下腰,只手背在身后,直手轻轻向杏伸出。
“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请这位小姐与我起翱翔”
“我”
“杏”个喊声打断了她们的对话。
刚才那个男生,正是神尾,以奇快的速度滑到杏的身边,就像母鸡护小鸡似的,防备甚至不友好地冲离喊道:“离她远点”
呵呵,速度狂人吗
离微微笑,脚下迅速的滑动起来,左手牵住杏的右手,而右手轻轻从后面挽住杏纤细的腰肢,相拥前滑。
“你这小子干什么快放手”神尾的声音转眼就到了身后。
“美丽的小姐准备好了吗”离笑意加深,开始加快速度,并没有注意到杏微微发红的脸颊。
“好快”“好快的速度”“带着个人还那么快”周围有些人不动了感慨着看向场中的三个人。
“部长,你看杏小姐和神尾,他们前后,还有那个带黑帽子的男生竟然拥着杏小姐,也不知道他是谁,看样子杏像认识他,可又好像”
“部长,那个带黑帽子的小子速度好快啊”
“部长,你看我们用不用过去帮忙”
“没事,杏在随着那个人滑行,可见她是自愿的。”
“可,神尾”
橘没有再说话,面无表情的看着场内。
离感受着速度的快感,那让她兴奋。而神尾跟在离的后面不再说话,因为速度太快,他必须集中注意力,才能维持在身后不远处,而且旦张嘴,风就会吹进他的口中。感觉到杏的手有些发凉,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速度太快了,于是稍稍放慢速度,侧脸看向杏,发现杏的脸被风吹得有些发红,眼睛微眯,唇间含笑。
“会不会速度太快”有些低哑的声音从离的口中飘出。
“开始有点,现在很舒服。”
离笑了。
“第次滑这么快需要适应下,你滑得很好了。”离回头看了看已经追到自己身侧的神尾,嘴角挑,身子顿后半步,将杏的左手轻轻放入神尾的右手,随后双手在两人的后腰上轻轻推,俩人就不由自主地向前滑去。
“喜欢人家就主动点,呵呵。”很快,阵轻笑声从神尾的耳旁飘过。
神尾脚步乱,忙抬头看向已经滑到自己前方的离,刚好看到已被抬高的帽沿下,双淡紫色丹凤眼冲他意味深长的眨了眨眼,脸下子就红了。
“呵呵,真是个有意思的人。”橘看着他们三个人,不由地微微笑。
场上的音乐变得欢快起来,很多人都开始滑行起来,离的心情也开始跳跃起来。她在冰上驰骋简单跳跃,脚上的那双轮滑鞋就好像原本就是长在脚上似的,身影经过的地方,飞扬起片被锋利的冰刀刺裂的冰碴,划出各种各样的弧线。总感觉到有个人直在她斜后方,忍不住转弯时回头看去,愕然发现竟是刚才那个金色冰刀的女孩,也很惊讶那个女孩可以勉强跟上她的速度。离渐渐放慢速度,想等那个女孩滑到她身边,可是那个女孩也放慢了速度,所作动作和步骤与离完全相同,就好像在照镜子。周围的人阵喧哗。
离了然的笑了笑,突然加快速度瞬间起跳,甩掉了那个女孩。
“快速三回转跳跃”
“这么小的孩子,好高啊”
“什么连续跳跃”
“双回转跳跃”
人们只看见个矮矮的小个子,在几次组合旋转跳跃后,随着音乐竟在冰床上做出连续跳跃的连接动作,就好像芭蕾舞天鹅湖中的原地旋转30圈样。
“部长”
“哥”
个人以极快的速度向场中滑去。
第二卷:青学 滑冰二
作者有话要说:若被雷到,千万别骂小依。金发美女不是绯夏。
如果亲们打分,还请留言五字,不然,小依只能痛心的把分清零。此时音乐变得激烈,橘在场中激烈的跳跃。
好高停留在空中的时间也好长而且还举起单手单足旋转接着使双脚都在冰上的点上快速旋转那是战争他在用跳跃宣泄战争中人民的怒火,用旋转表达战争的激烈,用前交叉步滑行传达死亡的悲鸣。
好厉害离不禁停下来滑向旁,专注的看着站在冰上的橘,眼眶有些发热,这才是花样滑冰用动作去感染观众,仅仅通过肢体语言就能让观众明白他想传达的感情,这种渲染力,不是仅仅通过努力就可以表现出来,只有感情丰富的人才可以
音乐慢慢柔和起来,看着那个金刀美女以优美的姿势向橘滑去时,离笑了,这么有魅力的男人,的确让人动心。
不再看向橘,离蹲下身子,把手放在冰面上,闭上眼睛感受着丝丝凉气,这种感觉可以使激动的心情平复下来。突然身后传来个好奇的声音。
“你在干吗”
“呵呵,你哥哥滑得真好,但我要走了,有机会下回见了。”听到杏的声音,离站了起来,拉低帽沿,只露出向上弯曲的双唇,缓缓向出口滑去。
很多人的目光追随着这个小个子的背影,不知为什么,看着就让人感觉舒服,轻松,悠闲,动作流畅得仿佛这里只有她个人滑行。
“哎你我们每周末都来”远远传来杏的声音。
离没有回头,随意无比的举起只手摆了摆,顺着风声,猛然感觉到身后有人以极快的速度朝自己滑来,顺势侧身,惊讶地看到神尾正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她。
“之前不好意思,我的态度不好,那个,神尾彰,想和你交个朋友。”神尾挠了挠头,伸出手,有些腼腆,友好地笑笑。
“樱井离,幸会”离爽快地拍上神尾伸出的手。
“呵呵,你滑得很棒有机会比比速度”
“呵呵,随时欢迎,不过,要说滑得棒,那还是那个人”
神尾回身看向离指着的方向,正好看到正向他们滑来的橘和金刀女生,转过头语气满是骄傲,甚是自豪。
“樱井,那是我们部长”
“呵呵,他滑得很出色,似乎有着对战斗难以扼抑的渴望。我会还有事,就先走了,今天很高兴认识你”离笑着点了点头,又转身冲不远处的杏挥了挥手,在橘他们到达之前,消失在了出口。
“喂,樱井怎么联系”
“神尾”
“部长”神尾回头看了眼橘,又看向出口处。
“那个男生好像看见我们过来就走了”
“嗯,他说有事,也没留下联系方式。”
“那个男生滑得很好,尤其是他的跳跃。”金刀女生赞赏的笑了笑,又看向橘,“不过,比较之下,还是橘更厉害”
“这位是”
“我是浅川雨笙,冰帝学院三年级学生。”
“神尾彰,不动峰二年级学生,幸会”
“神尾,你刚才跟他说什么了”杏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没什么,就是认识了下,他叫樱井离,哦,对了,他还说部长滑得好。”
“樱井离”杏喃喃自语。
“哦夸我”
“怎么说的啊,有着对战斗难以扼抑的渴望”
橘若有所思地笑了。
“有机会还会再见的。”橘做了最后总结,不去理会刚刚过来不停碎碎念不知所以然地伊武深司和疑惑的其他人。
“那个男生也姓樱井诶,雅也,他是不是你弟弟啊,哈哈”此言出,纵使大家知道神尾是在开玩笑,可还是忍不住看向樱井雅也,不动峰正选之。
“不,不是,我,我是独生子。”
“哈哈哈”
滑冰场上笑意融融。
出了溜冰场,离想起司说晚饭起吃,为了节省时间,决定坐公交车赶回家,到家后发现司已经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电话。
“你怎么出去又不带手机”司难得发火,眼中有着深沉和凌厉。
“我,忘了”讪讪地说。
“你是不是觉得让我担心很好玩什么都不说就跑出去,也不留下个纸条,你不看看现在几点了,现在已经过了吃晚饭的时间了,你是不是觉得你跟家里没关系,你去哪只是你个人的事你才多大,13岁如果走失了,或被人拐走,我们去哪找你
如果你从不为别人着想,那么我以后也不会过问你去哪”
“我没有”离的声音有些沙哑。虽然她觉得自己是有做错的地方,但也有些委屈。她忘了自己的身体只有13岁,毕竟已经习惯了独立自由的生活方式,时没有考虑到其他人会担心13岁的樱井离。
“”
司没有说话,站起身走上楼梯。
“哥”
看着桌上没有动过的饭菜,离坐在沙发上发呆。难道要她去跟司道歉且不说从心理年龄上过不去,面子上也拉不下来。想想以前小时候,由于自己的任性,也被父母这样担心过,所以她完全能理解司的感受和他说的那番话。但是她也不是小孩子了,去哪还要报告,感觉好像完全没有自由了。
晚上,司都没有跟离说过话,当两个在客厅里或楼梯上碰面时,司总是选择视而不见的走过去,无视离欲言又止的表情。
第二天,等离收拾好走下楼梯,只看到桌上自己做好却没有动过的早餐,没有发现司,楼上楼下寻找了番可以肯定他不在家里,今天是周,大概已经去上学了吧,他的书包也不见了。
离坐在沙发上烦躁得揪了揪头发,该怎么解除警报呢从昨天到现在司直都没有给过她辩解甚至说话的机会,只是她并不想在这件事上妥协,有了第次就有第二次,那以后她岂不是没有可以随意出门的自由了。
心情不好的扯着头发,突然心里顿,记得每次洗完头发,她总嫌梳顺这么长的头发很麻烦,曾度想把头发剪短,只是司坚决地反对,才就此作罢。所以直都是司很耐心的给她打理,状似很珍惜这头深紫色的长发。看着手里的头发,离想,既然双方都无法妥协,那就先打破僵局,只有态度软化下来,才有可能达到共识。
对于聪明的人,矛盾有时不是只有解决和没解决两种状态,还有种状态就是模糊,介于解决和没解决之间,却能维持种平静的对峙。
那种感觉就好像个人态度诚恳,非常认真地对别人的问题答非所问。说他回答了,但提问的人还是没得到他想知道的;说他没回答,但他的回答也涉及了所问的问题。通常这种情况下,几番交手下来,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也许是气愤的,也许是无奈的,也许是好笑的,也许是哭笑不得的,但决不会是激烈的,尖锐的,僵峙的,过后两个人还是会谈笑风生,只不过两个人都可能避开之前尴尬的话题。
当天晚上,司到家回屋后,不会走下楼梯,手里拿着个刺绣的绸缎荷包。
“你什么意思”
“这个是我今天买的中国荷包。”
“我是问这里面的东西。”
“头发啊,我听说很多人为了惩罚自己或告别过去,会把头发剪短或剃掉。”比如樱木花道。
司似笑非笑地看着离。
“那个说明我在反省。”离硬着头皮说。
“你是在惩罚你呢,还是在惩罚我呢”司随意的坐在沙发的另边,胳膊伸展搭在沙发背上。
“咦”
“别告诉我你不明白,否则为什么只剪了这么短”司取出荷包内小段深紫色的头发,扬了扬。
要是都剪了,估计不但冷战解除不了,还要升级成决裂了。
“呵呵,哥这不是你直不理我吗”离顿了下,低下头状似委屈地又说,“这不,头发都比我有地位。”
许久没听见声音,离偷偷得瞄了眼司,发现他凤眼半睁半合,似在睥睨,淡淡而笑,慵懒而又邪魅,可是倘若凝神细看,便能发觉他眸底深不可测的池潭水。
“心眼儿用到我身上了”
“没有”细如蚊声。
“头发当然比你地位高。”看着离愤然抬头,司嘴角挑高,接着说,“至少,精心呵护下,它只会变得更长,更顺滑,更有光泽,不用操心。”
什么意思她就是那百般照顾下仍让人生气担心的枯发怎么有种被说成朽木的感觉
“我哪有那么糟”
离觉得委屈了,本能地保护自己,明明就是件小事
“怎么我说得不对”
司仿佛看见坐在对面的离像刺猬般竖起身上的刺,好似随时准备进攻。
“我没有跟你打招呼,让你担心,这点我承认确实是我考虑不周。我想了,如果换成是我联系不上你,我也会特别担心。但是,我后来急急忙忙往回赶,就是怕你担心,我没有不为别人考虑。”
“考虑不周”司轻轻哼笑声,接着说,“我到底是你什么人”
离有些迷茫,不知道“考虑不周”这个词有什么问题。这件事明明就是件小事,为什么司要紧紧抓着不松手她是真的不明白。
“不让我担心只是你的责任你需要考虑的事情之”司嗤笑声,站了起来,走上楼梯,消失在离的视线中。
第二卷:青学 广播
离此时似乎有些明白了,她想起在她还是上官晓时,每次出门都会给家里留下纸条,或者晚到家也会打电话回家,那好像是种本能的行为,因为她知道如果妈妈联系不到她,会特别着急,她似乎也没有考虑什么,也没有把这当作件需要注意的事情,只是不愿让家里担心。对于自己在意的人,是会时时为对方着想,似乎让对方担心着急,自己心里会更着急,更难受。
难怪司要问她,他到底是自己什么人因为,如果在意,是不会舍得让他着急的。
是不舍得
离跑上楼梯,推开房门,扑到司的怀里,声音哽咽,似在狠狠的压抑着哭声。
“是亲人是亲人是最重要的人”
抹着眼泪,边抽泣,边断断续续地接着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的是怕你担心,才急急忙忙的往回赶。我,我之前因为想起些事,所以忘了时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司看着扑在怀里,哭得抽抽的离,心疼不已。他知道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也清楚离心中是在意他的,但如果现在不给她个教训,有天离独自出去时真出了什么事,谁也不知道她去哪,谁也找不到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心要疼成什么样,会做出什么事。
“你真的明白我为什么生气了”司硬着心肠强行拉开和离的距离。
“嗯”离点了点头,泪眼汪汪的看着司。
“明白了,就好好反省下。”
司把离送回她的房间,淡淡的留下这句话后,就关上门走了出去。
离打着泪嗝,坐在床上,眼睛木直的看向前方,心想,从明天开始定要找根绳子,把手机挂在脖子上。它在人在;它亡人亡。
另个房间里,司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奇怪的摇摇头。如果他知道自己的教育这么“成功”,不知道会不会高兴
第二天中午,离静静地坐在播音室里闭着眼休息,今天轮到她广播了。
当学生都在吃饭嬉笑时,校园的广播里传出了个淡然的声音,好像是山林中流动的清泉叮咚,在热闹的校园中使人感觉清爽舒适。
“今天,是我第次广播,愿陪各位朋友渡过个愉快的中午。我曾经看过部意大利电影,名字已经记不住了,也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再找到这部影片,但这个故事却给我深深的触动。
影片讲述了个男人传奇的生,他的名字叫1900,是个被人遗弃在蒸气船上的孤儿,后来被船上位好心的烧炉工收养,然而当烧炉工在次意外中死亡后,只有几岁大再度成为了孤儿的1900,奇迹般的在某天深夜演奏出优美的琴声,过人的天赋使他无师自通成为了名钢琴大师,但他从不敢离船上岸去。他曾对他唯的好友说过这样段话。”
校园里的谈天的同学放低了声音,奔跑的同学放慢了脚步,广播中阵沉默后,刚才通透的声音中隐含着淡淡的压抑缓缓流出。
“键盘有始有终,你确切知道88个键就在那儿,错不了。它并不是无限的,而你,才是无限的。你能在键盘上表现的音乐是无限的,我喜欢这样,我能轻松应对,而你现在让我走过跳板,走到城市里,等着我的是个没有尽头的键盘,我又怎能在这样的键盘上弹奏呢那是上帝的键盘啊”
广播中再次安静了。
“纵使后来遇上了位见钟情的少女,他思量再三后,还是放弃了上岸寻找初恋情人的冲动。他对他的好友说”
声音停顿了片刻。校园中也有了短暂的平静。
“偌大的城市,绵延无尽,并非是我眼见的让我停住了脚步,而是我所看不见的。
最终他永远地留在船上了,直到那个唯的好友警告他废船将要被炸毁,他也不愿离开,于是从出生开始就没有离开过维吉尼亚号的1900随船殉葬于海底。
船在被炸毁前,他对好友最后留言:
陆地陆地对我来说是艘太大的船,个太漂亮的女人,段太长的旅行,瓶太刺鼻的香水,种我不会创作的音乐。我永远无法放弃这艘船,不过幸好,我可以放弃我的生命。反正没人记得我存在过,而你是例外,,你是唯个知道我在这里的人。你是唯个而且你最好习惯如此。原谅我,朋友,我不会下船的。”
声音嘎然而止,个曲调从广播中飘出。众人安静细细的听着很轻的曲调,因为这个曲子是播音员轻轻哼出来的,不错,没有歌词,没有音乐伴奏,只有简单的曲调旋律分外清晰。
手冢不二司绯夏这些认出离的声音的人,都放下手中的切认真的听着,声音竟然那么悠扬,让人忍不住就会沉溺进去,音符好像个魔咒,拖着他们引向个绚烂的世界。
“这首曲子是1900和初识时,两人在海上狂风暴雨之际松开了钢琴的固定栓,坐在钢琴前弹奏的,他们坐在钢琴前与琴起随船摆动着,边弹琴边在大厅里四处滑动,像极了跳着华尔兹或探戈的舞者。那个画面至今还在脑子中震撼着我。
各位朋友,今天的广播就到此结束了,希望各位有个愉快的下午,谢谢。”
学生会的办公室内,不二只手轻轻的敲击着桌面,若有所思的看着坐在旁边的乾,问道:“乾,你听说过这部影片吗”
“没有。”乾停顿了下,推了推眼镜,“如果有这个影片,应该会很有些名气。”
“你怎么看”不二看向对面,坐在桌子后面的手冢。
“如果真有她哼的这个钢琴曲,你应该会知道,至少应该会有熟悉感,不二。”
“呵呵,就是完全没有这首曲子的印象,我才疑惑。”
“这么出色的曲调,你完全不知道,确实有些奇怪。”手冢说完,和不二互相望了眼。
乾低着头,不知在本上记录着什么。
下午,在最后两堂课上,年级统进行了次英语测验,离早早的答完卷子,无视绯夏在旁边挤眉弄眼,拿起书包缓缓走出了教室。
外面的阳光晒得人暖洋洋的,离不禁有些困意,不想这么早回家,就沿着校园的小道,寻到了处阳光充足的草地,由于草地的入口处有座假山,从外面不容易发现里面,离就很放心的把头枕在书包上,侧身安心地闭目养神。
时光是悠闲如水的,闭着眼睛在这短暂中感受心中的闲惬,当然,是在没有人打扰,自己静静而处的情况下。朦胧中感觉到有人在面前,离心中叹息,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从浅眠中醒来,虽已经醒来,却仍把脸掩埋在书包上闭眼假寐。
离感觉到脸上的视线,假意的翻了翻身,好似要醒来,却避开对方的视线。面前的那人倒也沉得住气,已经感觉到她醒了,却也不说话,只是用脚磨娑着脚下的草,全然无意先打破这僵持。
累死人了离先败下阵来,身子再也装不下去动不动了,她无奈地翻身,用手放在眼睛上方,挡住刺眼的阳光,睁开眼,略含嗔意的看向眼前的人。
站在她眼前的人,身蓝白色的网球队服,淡褐色的碎发随风飘起。只手插在裤兜里,另只手拿着网球包,冰蓝色的眼睛隐含戏谑的笑意,唇角微微扬起。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张极为秀气的面容,但笑起来却有些性感,那种从容自信在他的笑容里表现得淋漓尽致,又不可思议的让人觉得温柔。
离的眼角开始微跳,心中有些紧张,不知道自己跑不跑得过他周围无人经过,十分安静,自己怎么就选了个这么隐蔽的地方,这腹黑熊怕是要给自己带来场灾难,她忍不住心中哀嚎,好不容易平静了周,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就被抓住了。
她眼中的挣扎不曾遗漏的落入他眼中,不二眼中的戏谑更浓,“呵呵”,轻笑出声,蹲下身子,随意坐在了离的身旁,只手轻轻压在她平躺的左肩上。
“离儿,上课时间怎么自己躺在这里”他笑道,话中全无责备之意。
“我各科无师自通,自学成才,所以老师给我特权不用上课。”
“呵呵,我怎么听说今天下午年级英语测验啊。”
“知道还问”
“呵呵,离儿很怕我”
“谁说的眼睛长哪去了”
“可我怎么觉得离每次见我武装得就像刺猬样”
“”
“嗯”
“错觉”
“呵呵,离儿还真是不诚实啊”不二俯下身注视离的双眼。
感觉得不二的呼吸隐隐抚过脸颊,有些痒痒的,再看着眼前渐渐放大的俊容,离不禁脸上微微发红。伸手推开些他的身子,绷紧身体试图起身,却感到了左肩上的压力,不愿更多挣扎使得身体上接触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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