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嗓门儿有点大也没意识到成则衷语气不对,仍诚实地说着心中想法,“则衷哥你不做伴郎已经很可惜了,别的可不能再错过啊。”
成则衷真是给气笑了:“戎冶叫你打电话给我?”
“不是,”林长风回答,“我刚去问戎冶哥你怎么还没来,他说的什么我没听清……而且几个女的接着过来把我挤开了,我就干脆直接找你呗。”
stagnight?玩儿得还挺开心啊。
成则衷嘴角勾起冷笑来,心火反而下去了,平静地问:“你们在哪儿?”
林长风报上戎氏旗下酒店的名字,还补充道:“明天婚宴和新房都在酒店,所以今晚冶哥和我们几个伴郎都会住下。”
“知道了。”成则衷挂了电话,又不慌不忙、仔仔细细把剩下的最后一点项目书附件看完了,这才收拾东西离开了办公室。
……
成则衷到了酒店之后拨了电话给林长风,才知道戎冶十几分钟前刚被扔进“酒池”里——他们是真用香槟酒搞了个池子——浑身浸了个通透,所以先回房去冲洗了。
林长风完全没意识到成则衷并没有一丝为好友即将结婚而产生的高兴劲儿,然后道:“则衷哥你可以先去冶哥房间找他。”便把房号告诉他了。
刚洗完出来没多久的戎冶听到门铃声,便走到门后,从电子猫眼里看到门外的人是成则衷,微微一愣然后眼中生出了狂喜,怕自己看到的是幻觉一般立刻就将门打开了。
成则衷跟林长风说话尚且能自如地克制自己,但此时真见了戎冶,火山在瞬息之间便彻底活了,岩浆猛烈喷发。
“你他妈出息了,这么耐得住性子。
清楚地体会到那股怒气和决绝,戎冶不再反抗,只是苦笑:“从小周围的人就总说两人里我霸道蛮横,谁都不知道其实你才是不爱讲理的那个。”
成则衷冷笑道:“不讲道理吗?我好歹知会了你一声……你那时可连这个机会都没给我。”
戎冶默然。
“不过不好意思,今天我没什么心情给你做前戏,你应该也不会爽到,但你最好忍着。”成则衷的声音还是冷冰冰的。很快,便有沾了润滑的手指探入戎冶体内开始粗暴地扩张,戎冶浑身巨震,肌肉寸寸绷紧……
待到成则衷真正进入的时候,戎冶几乎要因为那阵剧烈的疼痛而痉挛。
戎冶只得在脑海里不断告诫自己,不要拒绝他,不要再将局面弄得更糟了,不要……再失去他了。
可是,戎冶从来不知道,这份他从未体味过的痛竟是这样的难以承受,痛得他汗水迸发、失控颤抖,痛到好像是肉体和灵魂同时被割戮、被毁灭,他不得不调动所有毅力和理智才勉强压得住尊严丧尽的哀鸣。
——如果这个人不是成则衷,戎冶的杀心已经足以将之碎尸万段上百回。
他的身体无法配合,连同长期处于主导者位置的骄傲自负好像也一并受到了损伤、出现了深可见骨的裂痕。
在成则衷绝对的沉默里,在接下来持续的侵入、冲撞和他自己的粗喘声和本能的挣动之中,在压顶而下的摧辱感之中,戎冶的自我被撕扯得支离破碎、片片剥蚀。
然后在剧痛中戎冶终于有些模模糊糊地明白了,为什么那天成则衷会说“某种意义上,我和你的那些玩物没有多大不同”。
这一切是怒火和欲望的宣泄,是冷酷的报复、是残暴的征伐,而不是夹杂着温柔情话的灵肉交融,成则衷只是一直无言而凶狠地在戎冶身体里进出着,对他的痛苦不屑一顾,甚至连一个能叫他稍微好受些的吻都欠奉。
戎冶试图自己触碰性器以与这疼痛抗衡,这意图被洞察之后,他的手立刻被摁住了,压得死紧——成则衷像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