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回到院子里,上官浣月起来了,他要满脸神清气爽,焕然一新,说不出的圣洁和性感交织着,玉依依的体质令男人在与其交欢后提升功力丶增强体魄。他清冽开口:“你们晚上再来吧,她还在睡。我帮她开个病方,你们下午替她请了病假”
皇甫牧炎一脸愤恨:“你也太不知节制了,她如今……”
上官浣月轻叹一口气:“我是被拿来当药渣熬的,炎,我禁欲多年又有内力傍身更别说多年习医,换了旁人只怕精尽人亡了。”
他拍拍端木梳云的肩膀:“她如今阳亏阴盛,人体只是本能地索取阴阳平衡。云,你日后小心些,提前需要什么补药告诉我”
他说得惆怅,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皇甫牧炎却红了脸。
端木梳云淡淡一笑:“这等小事,不劳烦了”
晚上玉依依终于醒了,她脸红的低着头无颜面对墨子瑾。她讨好地喂他吃药丶给他上药。至于抄写论语的事她扔给了端木梳云,端木梳云能模仿她的笔迹。端木梳云人生第一次帮人抄写论语心中哭笑不得。
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墨子瑾忽然问了一句:“你舍不得留下不走了吗?”
玉依依一愣以为他们告诉墨子瑾自己的事情了。她低头苦笑:“小哥哥,曾经的我想要离开,百般挣扎。是你骂醒了我,让我开始用心经营现在,真正乐观地面对现实。如今有了离开的理由和条件,我却只能顾着眼前人了。”
墨子瑾听明白了:“他问你要去哪里?”
她随口一答:“我原来的世界啊”
墨子瑾不解:“原来的世界?玉依依你瞒着我什么?”
她肝疼知道自己上当了,于是趴在他的床前一五一十地交代着。墨子瑾想起她小时候的孤僻和刚入学时候的冷清,怜惜地抚摸着她的脑袋。直到她趴在他的床沿睡着了,上官浣月才从外面进来抱她离开,开口道“你如今也知道了,冰芝草只能拖延她的时日而已。”
他们走开后,墨子瑾在床上若有所思表情难辨。
第二天玉依依去教室的时候,她已经多了个名头“多情郡主”。
大家都在讨论南宫飞雪的歌偶有人提起她的诗。百里流萤拉着她问仓央嘉措的故事,她耐心地讲着,渐渐围了很多女孩子来听。自古女子多痴情,她们对这位仓央嘉措充满了憧憬。上课后皇甫牧炎终于可以坐到玉依依的身边了,他的手在桌下拉着她的手紧紧地握着。
夫子进来第一眼看向他们,然后才讲课。下课后门外传来稚嫩的童声:“叫你们班玉依依出来。”皇甫牧炎一愣咬牙问她:“你什么时候认识羽的?”
她无奈:“不认识”。
他们一起出门,南宫风羽看见皇甫牧炎喊了一句:“炎哥哥果真整日里粘着这个女人”
南宫凤羽长得白白嫩嫩的,睫毛微微翘起,脸颊上还有浅浅的酒窝,唇红齿白的很是好看。玉依依看得母爱泛滥,她捏着他脸上的婴儿肥:“什么叫这个女人,是依依姐姐”
我去,好像果冻啊!
皇甫牧炎坏笑:“小鬼,你找依依干嘛?”
南宫风羽满脸冰霜:“这个女人动手动脚的,炎竟然看得上这种粗鄙的女人”
玉依依一愣,一巴掌打在他的头上:“你丫小小年纪今天上门挑衅了是吧?叫依依姐姐!”
南宫风羽气得退后一步:“我就是来看看依依照水的样子,你写的武林小说很对本少爷的口味。结果你竟然这般粗鄙,我对你大失所望”说完一溜烟飞走了。
玉依依愣了:“我粗鄙吗?难道不是他无礼吗?”
皇甫牧炎笑得花枝乱颤:“他自幼娇惯又是神童,我们都让着他,可不是目中无人吗”
玉依依一拳捶在他胸口:“让你笑,让你笑,你的女人被人寒碜了,你都不护着我,算什么男人?哼!”
玉依依气得推开他就走,皇甫牧炎心中暗骂,小爷不是没看见你吃亏嘛。
再上课玉依依一概不理他,只管低头看书。下了课就回自己的住处,白天去上官浣月那里不方便,她回自己的住处吃饭。端木梳云因为住在旁边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她同行,她一路和端木梳云说笑半分不搭理皇甫牧炎。皇甫牧炎挡住他们的去路:“玉依依你够了啊,小爷看羽说得一点错都没有,你就是粗鄙!”玉依依也吼道:“对!我就是粗鄙!”然后越过去径自回住处了,老远都能听见她大喊了一声:“知书!锁门!”
皇甫牧炎一摔袖子:“她就是粗鄙,跟炎个小孩子置气,小爷看还有幼稚!”端木梳云看着玉依依离开的背影,眉脚轻蹙。跟皇甫牧炎在一起,玉依依总是便得很作,她知道自己不对,可是一想到他幸灾乐祸的样子又气得不行。她心里应该是自卑吧,她只是隐隐地觉得自己不够好,只是因为几分特别才让他们倾心的,她不是大家闺秀更是三心二意地爱着,她心里麻木地享受现在,但是也是忧虑重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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