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李三儿显得十分忙碌,桌上乱七八糟地摆满了打猎用的一干物事,赫然在目的是一管擦得明亮的猎鎗,钢质的枪管闪现着沉郁的寒光.
门帘一挑,一个俏生生的人影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叠热气腾腾的烙饼.
“三哥,今儿真要进山”
“是呀莲妹,镇里通知了,丢失的大学生好像是进山哩,周围村里的猎户好起来,多日未见的冷傲又回到了艳丽的俏面上,“住手,有种你就打我吧”
吴昊半死不活地垂着头,黑暗的火焰吞囓了整个脑海,“全都是文樱这个臭婊子,宁肯卖屄也不肯便宜老子,反挨了一顿毒打,可叹自己对她也算是情深义重了,没想到在关键时刻做得这么绝.好,你不仁我不义,要落在老子手里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文樱根本想不到吴昊暗中竟会把怒火尽数转嫁到了她的身上,在这几个人当中,她受到的非人折磨和屈辱太多太重,特别是这两天对她的打击太大,实在忍受不下去了.
张洪连着三次从后庭强暴了她,肛门一次次被粗暴地撕裂,以至於大便比上刑还痛苦,对少女肉体和精神的双重践踏使她痛不欲生.
前一阵她忍气吞声,并不是屈服於恶魔的暴力,而是希望转移注意力,寻找逃脱的机会.有几个晚上她都趁男人熟睡之时试着去偷压在枕下的钥匙,可是因为找不出解脱铁链牵绊的办法一直无法得手,上天不给她丝毫机会,身心又倍受摧残,她觉得死神的诱惑从未像今天离得如此之近.
过度的摧残使她对男人的阳具产生了本能的厌恶,就算用淫药也已很难迫使她去主动屈从,况且在刚才一瞥间,发现从吴昊眼中发射出对她的肉体渴欲淫秽的光芒,与张洪毫无二致,令少女反感至极,可是她又能做什么呢只能什么也不做,冷漠地抗拒.
现在连沉默的权力恶魔也要把它剥去.
张洪停下手,还没来及说什么,就听得欧阳惠那边一声惊呼,原来是张忠禹受不了这么强的刺激,一激凌射了,白花花的精液一股脑全喷射在少女来不及躲闪的粉面上.
“你们输了.想听听输的代价是什么吗”张洪转过头微笑着,一字一顿地说:“就,是,死”
最后一个字尤如晴天霹雳,把四个大学生打得晕头转向.
张洪的短筒猎鎗顶到了吴昊的太阳穴上.
吴昊的表情完全呆滞了,嘴里语无伦次说:“不,不我不想求你.”
在死亡的威胁下,刚刚还雄风大展的阳具片刻间萎缩成了寸来长软塌塌的小虫,龟缩到卵蛋后面,惊恐不安地索索发抖.
手指搭上了板机.
欧阳惠和张忠禹同时惊叫:“不要”
扣动.
文樱脸色刷白,两手紧紧攥成拳头,她不敢相信因为一时的倔强会导致眼睁睁地看着同伴死去的后果.
“呯”
“妈妈呀”吴昊白眼一翻.没有硝烟,没有血迹,只有失禁的大小便从瘫软身体的胯下流淌出来,臭气熏人.
张洪冷笑了笑,板机根本没有扣下,刚才的枪声只是出自他口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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