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场必输的赌局中,欧阳惠不过是颗可供玩弄的棋子,给恶魔的兽欲增起身来,搂住少女的纤腰把她的背顶在大树干上,提起两条雪白玉腿,咬牙边像狼一样低吼着,边作最后的冲刺.
欧阳惠不明白自己怎么还有快感,而且还会恬不知耻配合男人的动作,伸手攀住他的肩.她第一次开始嫌恶自己曾经那么引以为傲的身体.
男人嘶吼一声,把肉棒尽可能地深深插入少女的阴户中,几乎伸进了子宫,然后屁股一阵轻颤,肉棒开口处张开,一股股地把污浊的白浆打到少女的肉体最深处.这个姿态在暮色苍茫中停滞了许久,又最后抽插几下,挤出了最后一滴恶液,才意犹未尽地退出少女的身体,任她滑落到地上,自顾自地喘着气抹去额头渗出的汗粒.
“妈的老了,干个小妞还这么费力.”他捏起自己现在软得像条死蛇的肉棒,上面还沾着少女斑斑血迹,满意地笑了笑,抬起脚板去触抚欧阳惠光洁的面颊,“不赖呀小妹妹,老子不会亏待你的.”
欧阳惠麻木地呆坐着,似乎浑不知臭气逼人的脚在肆意凌辱,似乎刚才发生的一切於她只是一场恶梦.落日的余晕把她侧向湖面的半边面颊晖映得高贵而圣洁.
身子脏了,心永远还是贞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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