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衣服下面,此刻仿佛跑进了一只活泼的小鹿,不管不顾的随处欢脱奔跑着。
噗通……噗通……
心跳声仿佛就在耳边,大的整个石室都能听到了!
该死!自己好像,也挺开心的!
柳彦卿闭上了眸子,不可否认的,这片欢快的心跳声里,也有自己的一份!
“啾~”
当他还在发愣之时,凤知秋自是不会放过此刻满脸绯红有如此诱人的美人。当下便靠过去细细吻了起来。当舌尖轻轻搜刮过柳彦卿口中的上颚时,失神的男人终是回过神来,
“你!你等等!别!咱们还没出去!”
“我知道!那就先要点福利好了!”
凤知秋虽然大大咧咧惯了,可他却也不喜欢当中表演那些活春宫!
他猛地将柳彦卿扯进了怀里,紧紧的扣住她的后脑勺,粉嫩的舌一路长驱直入。攻城略地之时还不忘了深情的牵起柳彦卿的柔柔的描绘着。
柳彦卿只能瞪着一双美丽的凤眸惊讶的看着他,任凭嘴角处那一丝银线滑落而下。
这次的吻不似第一次被偷袭那般小心谨慎,却又夹杂着讨好,也不似在幻境中那般仿佛要把对方吸入身体的悸动。
俩人此刻都有些带着珍惜,暖暖的却又柔情万千,小柳经过的地方每一处都留下了一片让人难以自拔的舒服。
天哪?!这样好像在品尝自己挚爱的美味,一点一点,搜刮,然后细细的品味,最终的结果!尽是再也难逃被俘虏的命运。
不过,感觉还不赖!不是吗?
柳彦卿不服一般倾身而上,可以忽略了某人早已炙热无比的地方,避重就轻的吻着他。感受着唇里的躁动,大脑早已酥麻不已,唯一仅存的那点儿清醒却带上了一丝哀怨:
这小子吻技怎么这么好?莫不是……
一想到小柳会和其他男人这般亲昵的接吻,柳彦卿浑身的真气便全数拥了上来。
不可以!
“唔!”
失神之际,唇边传来一丝痛意,带回过神来,柳彦卿才发觉,原来自己尽是被对方给咬了!
“彦彦,谁允许你走神的?!该打!”
凤知秋孩子气的崛起一双薄唇,耍赖的看着柳彦卿。刚才才亲到一半,美人眼底却闪过一丝伤痛!这可要不得!
自己现在只不过是亲一亲,还没来得及炮一炮!怎么能够就这么让对方失神了?还是那么幽怨的眼神!
凤知秋低头看了一眼自家早已炙热无比的小伙伴,心底一横,默默的对自己说道。
凤知秋,看来你得加油了啊?!
“谁、谁走神了?!你干嘛咬我?”
柳彦卿偏过头去并不承认,自己刚才的那种想法,还有心底突然升起的一股股酸意……
那是吃醋吗?!
这么丢人的事情,怎么能让小柳知道?!
“好好好,我不该咬你!我的错还不成吗?”
看他那么别扭的样子,凤知秋自是多少也猜到了一点儿的。他也不和柳彦卿争辩什么了。
不及的是那个情深说过:爱人生气时一定要事事顺着他,疼着他,即使你没有犯错,也要在第一时间道歉!
不然你可是不会x福的!
虽然说的很糙,可凤知秋却一直把他当做谈恋爱的第一准则。现在的彦卿炸毛的样子真的是太可爱了!
“我下次不咬你了!你若是想报仇,大可咬回来!那!给~”
凤知秋撅起自己好看的唇线,俏皮的对生气的某人道,“随便你咬!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每一块地方,任君品尝!
他说话时,脸上带着宠溺的微笑,好看的鼻梁更是抵着柳彦卿的,说起话来一耸一耸的,蹭得他鼻尖痒痒的,他的声音很富有动听。讲话时带起一阵暖暖的呼吸直袭柳彦卿的面颊。
不知何时,柳彦卿尽然已经不敢直视那双美丽的眸子了。
他怕!他怕他再看下去,真的会做出一些不合礼数的事情!
因为,他也一不小心,便被眼前这个坏蛋给撩拨起来了!
混蛋!
柳彦卿虽然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可还是低沉着嗓音默默地吼了一句。
都怨他!对!都是他的错!谁让他一开始便勾引自己?!
“喂!我可是听到了!你叫我混蛋!”
凤知秋不依了,伸出去的唇没被想象之中的那般亲咬,反而换来了对方满是怨念的一句“混蛋?!”
嘤嘤嘤,他的玻璃心受伤了!
凤知秋索性将脑袋耷拉了下来,仿佛一只大型犬似的扑在柳彦卿的怀里,口中还传出一阵阵委屈的低吟。
“我!”你可不就是混蛋吗?!
柳彦卿在心底又加了一句。还是一个长得美艳却不知知道自己的每一个动作,没一个眼神都散发着迷人的魅力的混蛋!
若是他以后进了门还这般出去勾三搭四的,自己一定废了他然后让他这一辈子都不能再人道了!
凤知秋只觉得身边突然刮来一阵凉风,他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寒颤,更加紧紧的楼主了自己的爱人。
“你快起来!这项什么样子?!难不成你不想出去了?我也……”
柳彦卿脸上突地红了一片,话还没说完便被凤知秋抱离了地面。
“我想要你!”
没多说,只这一句!近在耳边!却又传递到了两人的心间。
o115陪着你
“不会!小柳,就算你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我依旧会陪着你!”
柳彦卿伏在那人的胸口,安心且坚定地说道。在他心底,若是将来有一天,小刘变老了,拿自己想来也必定是帅气不到哪里去的吧。
人终有一老,想着,能陪着这人一起老去,甚至是死去,好像也不赖!
“额,你、你说的可是真的?!不会骗我?!”
凤知秋心底一怔,看彦卿那满脸向往的眼神,心底自是知道,这傻瓜多是想错了什么,可凤知秋并没有刻意的去解释什么。他只是不可思议的看着怀里的人,享受着来自他身上的温暖,还有彦卿难得一次的主动。
脸上,颈子上,早已被彦卿亲了个遍!
害的凤知秋连继续说下去的力量都没有了。浑身颤抖得厉害,恨不得立马就将身上这个捣乱的男人拉回床上这样那样一番。
以解心头之痒!
“那个!彦卿。你先起来!我、我知道了还不成吗?!我一定收拾好包袱,等你来我家娶我!你可得记清楚你今日所说的话,你若是不来,我定会带着包袱来追你的!”
千万别想甩了我!我可是赖定你了!“
凤知秋默默地在心底又加了这句话。这才放松身心将怀里的柳彦卿连身子一起抱了起来!
啾~
”你!你怎么亲不够呢!“
”有你,怎么也亲不够!“凤知秋将嘴唇一撅,又靠了上去,亲昵的碰了碰柳彦卿的额,眼底的笑意自是春意浓浓。
看的柳彦卿心底渐渐地揉成了一碗春水,
”哈哈哈哈,你觉得我是那种会随便就拿感情开玩笑的人吗?!席慕柳!你以为我柳彦卿图你什么?“
金钱?
呵呵,自己身为一介北疆藩王世子,虽然平日里生活过的很拮据。可在吃喝上面,府内也确实没有缺乏之处的。
美貌?
柳彦卿偏头看着他,小柳长得的确很美!他那美丽如画中走出的容貌不只朝凤,只怕是在这整个辰轩大6都实属难寻的了。
可他柳彦卿也不差啊!想他堂堂七尺男儿,虽然长年累月的习武,可却无碍于这一身光滑剔透的雪白肌肤。每日都坚持练剑,柳彦卿对自己的身材那还是相当的满意的。何况,他也长了一张不平凡的脸!
虽然不似小柳的那般随和俊美,却也有着自己的成熟与内敛。一举一动剑更是带着文人墨客的儒雅翩翩,也有着武林中人该有的豪放与洒脱。
没碰见小柳之前,这凤京城中的女子哪一个不想嫁入他柳家?!
”我知道!我没什么能让你图的!但你知道吗,我就是想照顾你,想亲你,想要你在乎我,哪怕是一点儿点儿,我也甘之如饴。我图你!图你的美,你的冷!你的傲!还有你看我时那双清澈的眸!彦卿,我、你说,我会不会太贪心了一点?“
柳彦卿还在思考之际,耳边突然袭来一阵热浪,惊得他心底一颤。随后便是那些让他终其一生也再难忘记的话语。
小柳的每一个字仿佛烙铁一样深深的刻在了自己的心间,那么炙热,那么直白。晃得柳彦卿再难退缩。
他别过头去,脸上不自觉的戴上了一抹红晕,却努力地维持着一股清冷。
”喂,你那是贪心?我怎么会觉得很恶心呢?“
柳彦卿转过头来看进对方那双等待已久的眸子,嘴角挂着一丝浅笑。
”哪有?明明就很深情款款!真是的!“
凤知秋将额头贴上他的,不满的撇了撇嘴,”那咱们就这么说好了!还是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这里太昏暗,空气也很稀薄,我都快要闷坏了!“
”嗯。“
柳彦卿轻轻推了他一下,自己也朝后退了半步远。谁知下一刻便换来了凤知秋不满的叫唤,
”喂,你干嘛离我那么远?!“要抱抱都不行吗?该死的!
凤知秋不爽的看了周围一圈人尴尬却又难言兴趣的双眼,看什么看?!没看过处对象的吗?!
笑什么笑?羡慕嫉妒恨就自己也找一个去啊混蛋!
一阵冷风刮过,瞬间,石室里所有上官府的仆人都识趣的面壁思过去了。上官飞宇和上官夫人虽然满脸尴尬却也没有说什么,他们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视线也随意的飘忽着,可就是不再往这边看了。
嘿嘿……
凤知秋自得的笑着,霸道地将逃离自己臂弯的某人撤回了怀里。
彦卿!你可知道,若是出了这间墓室,我定会让全天下的人都不再敢有一句闲言碎语。你将是我凤知秋唯一的男后!
凤知秋从来没有现在这般庆幸自己是朝凤的继承者,上辈子,那些上位者的优越感自是与他无缘的,而这辈子,这个身份似乎确实为自己将来的生活带来了许多的便利!
”彦卿,咱们是不是该——“
”你们俩个还当我是活着的吗?咱们还要出去吗?“
席瑾溪无语的唾弃道,这两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这般恩爱,真是太!太深得自己真传了!
席小子果然继承了老朽的浑身有点啊!
凤知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老头儿眼神可真是奇怪!看什么看?!还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啧啧,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耐烦的顶嘴道,
”这屋里还有其他人吗?彦卿?“
”喂,你够了!“
柳彦卿也觉得他们俩确实是有些忘形了!再看小柳满脸被打搅了好事的样子,心底也不禁多了一丝失落,但更多地却是尴尬。
”唔!你也帮着他!“
凤知秋抓着柳彦卿的手,劲道不由得加大了许多。半晌才回复道,”好吧!彦彦都这么说了,老头儿,你有话就快说!“有屁也快放好吗?
彦彦……
柳彦卿心下一颤,这、这男人什么时候开始叫自己”彦彦“的?跟爹娘的一样的昵称惊得柳彦卿浑身都开始不对劲儿起来。
”怎么了?彦彦?“
”啊?!没、没什么!“
等出去再找你算账!柳彦卿可不想此刻再让其他人看了笑话去!不然以后还怎么在上官将军府混?!
”你们跟我来吧!小宝把我们送到了这墓室的另一处出口附近,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会在上官将军府的大堂附近。地点有些偏,你们可得跟好了。“
”溪溪,走吗?你可得抱着我哦!我的身体已经快不能用了,这些石块虽然都是金刚石打造而成,可毕竟我已经在底下呆了近五十年。身子早就没知觉了,每一处转轴和齿轮都损害了许多。“
”嗯,我抱着你出去!“
席瑾溪抱起了小宝,试了试手感,席瑾溪不由皱眉,果然是轻了不少。想着等一切安定了再帮小家伙重新修复一下身体的零部件好了。
”喂,让你带路也没见过你走这么快的带路的啊?!你都不等等身后的这些人吗?真是!大家别面壁了!快跟上来,这里毕竟不安全,说不定下一刻宁王就追上来了。咱们还是速速离开才是上上之策!“
”对!“
”这位少爷说得有理!咱们还是快走吧!“
”表姑爷,我们都挺您的!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很快的!凤知秋的建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众人转过身便跟着他朝前走了出去。
只有一人脚步慢了许多,面上也黑了一片……
表、姑、爷?!
这是在叫谁?!
干!混小子!他到底是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能让彦卿那般高傲的男人都愿意承欢膝下?!
上官老爷子加下一晃,很不甘愿的看着前面那个比自家外孙略微高些的男人。心底本就憋着一股怒气,现下却欲烧越旺了!
想当年璃儿和席瑾溪那小子跑了的时候,无论如何,席瑾溪那小子毕竟是愿意委身于璃儿的。房中那些事儿自是璃儿做主的!可现在这可不是啊!
凭什么自家威武霸气的乖孙子要被那温文儒雅的小子给压了?!虽然上官飞宇并不愿意承认,可那席小子确实是长得一表人才的。
若是说起来,配自家的乖孙,还是绰绰有余的!可是再怎么说,也不能让他压了彦儿啊!
”死老头子!你还不走是想留下来陪老祖宗吗?!“
上官飞宇出神之际,耳朵上突然多了一只布满皱纹的手,耳边更是响起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叫,这吼叫他自是熟悉得很。毕竟,它已经跟着自己大半辈子了!
”死老婆仔!你是还不嫌弃我人老珠黄了吗?我这耳朵那里还经得住你吼?!“
”那你还傻站着做什么?人都走光了!“
”咦?!什么时候?!要不要这么快啊!等、等等我啊!“
”哼!不吼你!不吼你你听得到吗?!“傻了吧唧的,他那耳朵早就在五年前就开始衰弱了,他现在都还没发觉!
上官夫人嘴角擎着笑,拽上自家老头子快不跟了上去。
”彦卿,你来过这里吗?“
”没有!这里没有来过!“
凤知秋心下明了,继续道,”他说很偏也不知是什么情况!咱们可要跟好了!“
”我知道的!“
难道自己还不能保护自己吗?!柳彦卿蔑视一笑。”
o116你是谁
凭什么自家威武霸气的乖孙子要被那温文儒雅的小子给压了?!虽然上官飞宇并不愿意承认,可那席小子确实是长得一表人才的。
若是说起来,配自家的乖孙,还是绰绰有余的!可是再怎么说,也不能让他压了彦儿啊!
“死老头子!你还不走是想留下来陪老祖宗吗?!”
上官飞宇出神之际,耳朵上突然多了一只布满皱纹的手,耳边更是响起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叫,这吼叫他自是熟悉得很。毕竟,它已经跟着自己大半辈子了!
“死老婆仔!你是还不嫌弃我人老珠黄了吗?我这耳朵那里还经得住你吼?!”
“那你还傻站着做什么?人都走光了!”
“咦?!什么时候?!要不要这么快啊!等、等等我啊!”
“哼!不吼你!不吼你你听得到吗?!”傻了吧唧的,他那耳朵早就在五年前就开始衰弱了,他现在都还没发觉!
上官夫人嘴角擎着笑,拽上自家老头子快不跟了上去。
“彦卿,你来过这里吗?”
“没有!这里没有来过!”
凤知秋心下明了,继续道,“他说很偏也不知是什么情况!咱们可要跟好了!”
“我知道的!”
难道自己还不能保护自己吗?!柳彦卿蔑视一笑。好歹自己也是比他大上一岁的男人好不好?!
小柳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自己没有他成熟的?!
凤知秋走在他前面一点,快步追上了席瑾溪。可以去忽略他手中抱着的那个会自己随便转悠的石盘。好奇地问老人家,
“你在这里呆了多久了?”
“五十年吧!时间太久了!我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
每天就着昏黄的灯光,根本就见不到日光。难得一次的外出也是夜间。席瑾溪皱了皱眉,日子照样是一天一天过来了!眼睛一挣便又是一天。
每日里陪着璃儿说说话,倒也不会孤独。
“五十年?难怪你对这里那么熟悉!”
凤知秋一听这话,瞬间面色一变,心底跟家好奇地看着面前的老头儿。天哪!这男人不会是学习小龙女来的吧?!
竟然能孤身一人呆在这古墓里生活,而且还是一呆就是五十多年!
“算是吧!”
席瑾溪含糊的应道,其实,哪里是熟悉!?!这整个墓室都是自己一手操办的,从图纸到施工。呵呵,即便是守墓也全是自己在做。
他一直以为璃儿不知道这事情,可谁知,璃儿他竟然从头就全部知晓了。甚至,呵呵……
面前这小子其实从一开始就搞错了什么吧。席瑾溪脚下并未慢下来,这些年,五十多个年头,自己已经来到这个世界五十多个年头了!
席瑾溪摸了摸自己干涩的面颊,只怕连上官飞宇那对老家伙也没有认出来自己此刻带的这幅面具吧。
没错!他是没有老!五十年算什么?在遇到璃儿之前,自己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
他的身体不会老,也不会留下疤痕。那个天赋异禀的少年,席瑾溪,他能随意的便勾勒出一幅世间再难见到的建筑图。琳琅满目却又颇受达观贵妇们追捧的簪子首饰,甚至是一些治国有道的策略。
自他出现,朝凤国,燕国,武夷国早已对这人上了心,想方设法都没能留住这位多才多艺的年轻男人。
可是无一国做到了!
直到南渊关失守,宿命才真正的降临到这桀骜不驯的才子身上。
那是一场嗜血如梦的沙场,席瑾溪便是在南渊关的城墙之上见到了浑身浴血却依旧和武夷国士兵拼的你死我活的上官璃。
当初救他只是因为席瑾溪见不得有人在自己面前死去,可真当回过神来,上官璃要离开他重返战场时,席瑾溪这才发现,没日没夜无微不至的照顾,每天精心为他熬的补汤;每晚搂着那人安心入睡,哄着他发烫却又激动的身体……
心,早已经沦陷。
一阵微风袭来,带起了一簇银发,漂浮在脸侧,刮的痒痒的。
席瑾溪慢慢的回过神来,幽幽的叹了口气,怎么又想起当年的事情了?!璃儿他会回来找我的,不是吗?
哼,自己当年那么出风头其实早就招了人恨,上官飞宇的父亲自是其中之一。席瑾溪当初还恨过那人,为何临死都不愿意与自己离开,这些年一个人独处时才想通了很多。再加上之前和上官飞宇那老头儿的对话,
想来,自己的揣测也错不了多少吧。
当初让自己一辈子都守在这暗不见天日的墓室,却原来都是璃儿使得计谋吧。
上官府早就看自己不顺眼了,恨不得除去自己。这样软禁一般,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喂,你可真奇怪!若说是为了那棺椁之中的人,你守在此处也就罢了!可你却将他给……”
真是奇怪的人!凤知秋一直都觉得这里面必定是有什么的,不然也不可能让这老头儿这么怀念且珍惜。
那个人,他爱?不对!是恨的吧?
“别多问!有些事情不是你们这些小鬼头该知道的!”
是了!那已经是上一代的恩怨了!谁想,凤知秋却轻蔑的哼哼道,
“切!谁是小鬼头?你还不是一样幼稚!”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后半句近乎全是吐出的呼吸了,但席瑾溪还是听见了。他也不做表示,径自走着。
幼稚?当年璃儿也这么说自己。可是,除了那些越沉越浓的思念和伤感,自己真的掌握不了自己这个身体。
他可不像面前这小子,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小子定是魂穿来的。而自己却是……
身穿!
不会变老,不会受伤!对于另外那个世界的事情更是记得熟悉得很,仿佛一切都是发生在昨天,自己身边发生的这些事情,有时候只要打个盹,就好像做梦一样。
虚!真的很虚!
这也是为什么自己一直都缠着璃儿,趴在他身上入眠一样!只有如此,自己才能感觉到,自己爱上的那个人就在自己身边,并不是乌有的!
席瑾溪暗自瞄了一眼自己的左胳膊,那上面印着各种各样的牙齿印。深浅不一,长短不一。伤痕的新旧更是有区别的。
那些都是自己亲口咬上去的。每一口都极其用力。为了防止他们愈合,席瑾溪专门找了禁毒伤口的毒草,每天擦拭。废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把它们留住。
这些年来,每一次想念璃儿,自己都会咬上一口。但还是阻止不了自己遗忘的速度!对于现代的记忆越来越清晰,而璃儿,除了那份始终如一的心痛。剩下的记忆却越来越不真切了。
席瑾溪多少也猜到了,自己只怕终是有一天要回去的!回到原来的那个世界,相信到那个时候,这个世界将再也没有人有席瑾溪这个人的记忆,而现代那里,则全然把这个时代当成一个梦,做过了,然后永远的忘掉。
他想要做些什么,最起码!自己得带些东西过去那边。
当自己第一眼看见那个自称“席慕柳”的男孩时,自己编预感到了什么。那个人的长相,太像了!简直和璃儿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况且,他也是穿越来的!
没有悬念,真的!席瑾溪摸了摸自己早已寂静的心窝,那抹不敢,那抹不舍,虽然依旧在,可是,依旧不似当初那般刻骨铭心了!
不可以!
真的不可以!
老天!至少,你得让我带着他的记忆一起消失!
席瑾溪紧紧的握起了拳头,长长的指甲深深的扣进了手心。一个个血色的月牙狰狞的笑着。席瑾溪也跟着笑了。
快了!只要再走一里地,这间该死的古墓便要永远再见了!
“喂,我说半天话你听到没有啊?!”
凤知秋气鼓鼓的看着老人,他刚才吼了半天,比如,
“你知道那躺在棺椁中的人是谁吗?”
“你真的认识席姑姑啊?没有骗我?”
“你和上官家是什么关系?”
“喂,你和你的他为什么没有在一起啊?”
……
诸如此类的问题,一路走来,连身后的那群家丁都嫌弃表少爷这个未来的姑爷是个话唠了!怎么能短短的时间内就问出这么多的问题呢?!
真是!
可前面安静的走着的席瑾溪却半句话也没有回答自己!
凤知秋很伤心,他拽着柳彦卿的手温柔的团了团,然后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柳彦卿却也不知道前面那个老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只是,这段时间过来,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那人,到底是谁?!
为何他会带着人皮面具?!
柳彦卿盯着那人的侧脸看了半天,那里褶皱着,边缘有点泛黑,不仔细看的话,很容易把他们看成是苍老的皱纹。
可是柳彦卿却知道,那些,是武林人士最常见的人皮面具了!
这人到底是谁?!
他为何要伪装自己?!
“啊!你能别吵了吗?咱们快到了!”
席瑾溪无语的吼道!脚下的步伐更加得快了!真是受不了这个混小子字了!正当自己是十万个为什么啊!艹!
o117造反
“喂,你和你的他为什么没有在一起啊?”
……
诸如此类的问题,一路走来,连身后的那群家丁都嫌弃表少爷这个未来的姑爷是个话唠了!怎么能短短的时间内就问出这么多的问题呢?!
真是!
可前面安静的走着的席瑾溪却半句话也没有回答自己!
凤知秋很伤心,他拽着柳彦卿的手温柔的团了团,然后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柳彦卿却也不知道前面那个老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只是,这段时间过来,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那人,到底是谁?!
为何他会带着人皮面具?!
柳彦卿盯着那人的侧脸看了半天,那里褶皱着,边缘有点泛黑,不仔细看的话,很容易把他们看成是苍老的皱纹。
可是柳彦卿却知道,那些,是武林人士最常见的人皮面具了!
这人到底是谁?!
他为何要伪装自己?!
“啊!你能别吵了吗?咱们快到了!”
席瑾溪无语的吼道!脚下的步伐更加得快了!真是受不了这个混小子字了!真当自己是十万个为什么啊!艹!
“嘿,嘿嘿,行!您先走着!”
凤知秋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面上干笑着。
“喂,彦卿,你能听到动静吗?”
虽然很微弱,可是那阵隐约传来的脚步声却清晰的钻入了凤知秋的耳朵里。
一个,俩个?!不对!
起码有三个人,正往这边走来。这下子,连凤知秋都不敢再分神了。还是第一时间离开这黑不拉几的地方才好!
自己已经被困在这里很长时间了,虽然没有钟表,也看不见日月,但光是凭直觉,凤知秋也觉得不对劲了。
他们起码被困在这里三天了!
而外面!也不知道爹爹和柳叔父他们怎么样了,自己刚刚上任没几天就失踪了,他们一定会很担心的吧。
事实上,情况远远比凤知秋想的还要糟糕!什么三天?!他们已经消失了近十天有余了!
宏伟的朝凤皇宫之中,凤锦鸿立在御书房的案桌前,懊恼的拍了拍桌子。
“本王怎么就没想到呢!秋儿刚刚入宫,防备之心一点儿都没有。这人都消失这么多天了也不见回来!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早知道就将父皇手低的那些暗部全部都安排在他身边了!
“王爷,您别太担心!依微臣之间,太子殿下定会安然无事的。咱们还需从长计议!”
“相爷大人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柳冲旭难得正经了一回,他严肃的看着凤锦鸿,似乎是想从他的眼底找寻到相同的回应。
“柳王爷,殿下消失之前的那个晚上,臣有亲自带着奏折来觐见。只因微臣对上官将军府的那些奇怪的家丁还有些疑问。”
“哦?相爷,那秋儿是如何与你说的?他之后怎么就不见踪影了呢?!”
凤锦鸿焦急的冲了过来,十天!不是是个时辰!
虽然他很不想承认自己是一个宠溺孩子的父王,可是凤锦鸿还是无法接受,自己好不容易拉扯大的宝贝儿子此刻失踪的事实!他使劲儿晃了晃戚韩宇的肩膀,面上布满了焦急和疲惫。
凤锦鸿已经又三天不眠不休了!他还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席芙蓉,凤帝那边也一直能瞒着就瞒着。可这并不是长久之计啊!
若是再找不到秋儿!那父皇和蓉儿!
不行!
其实这几天,凤锦鸿一直都在派人寻找,却不敢大肆宣扬本国太子刚上任三天不到,人便失踪了!
凤锦鸿只能安排属下暗中查找。可即便如此,也依旧半点儿消息也没找到。
“王爷!王爷您别激动!臣也只是猜测罢了!那日殿下与臣商讨上官将军府之事时面色有些严肃,他虽然没有提及,微臣猜测,他必是亲自去了那里了。”
凭殿下的身手,潜入那里必定不会是一件难事,而如今都已近过去十日了殿下却依然没有回来。戚韩宇也不禁邹起了眉。
凤锦鸿本还抱着一丝希望,但见到戚韩宇这样,他也不好再三责难了。
“那秋儿可有说今后如何处置那尸骨盗窃一事?”
秋儿啊你怎么就这么傻?!都是当太子的人了,怎么遇事还自己亲自上阵?!那左安斌行事狡猾多端,身边更是跟了一众贼眉鼠眼之辈。你怎么就自己亲自去了?!右相首级被盗一案不是早就交给了戚韩宇处理吗?!
凤锦鸿哪里晓得,凤知秋早已知晓,若是处置上官将军的府上,那柳彦卿必回前去一探虚实。虽然自己一人前去危险确实不小,可凤知秋还是想看看,只有亲自见到那人安全的离开那是非之地,自己才能安心的让戚韩宇处理这件事情。
谁知道会在这里碰见了早该离开凤京的宁王!
“殿下没说其他,只留了一个字:杀!”
戚韩宇沉声道,他至今都还记得太子殿下当初下命令时面上那股森寒的样子。
“王爷,属下的人已经安排好了!任何时候都能出发!”
就在凤锦鸿急得直跳脚的时候,御书房外走进了一个男子。他很高,大约比戚韩宇还要高出一个半头。他面无表情的单膝跪下,浓眉紧皱,似是已经精神紧绷了许久了。
“好!你小子回来的及时!难怪秋儿如此器重你,将整个地下兵团都全权交给你打理了。快快起来,把你手上的情况说来听听!”
“是!封靖遵命!”
没错,来人正是本该镇守在北疆的封靖!三日之前接到襄王的一纸密函,他便带着家当秘密安排众手下一路上京而来。
“王爷,封靖此番带着一万余人来京。他们此刻都驻扎在城外三里地。因为行事太过紧急,属下只让他们乔装打扮了一翻便直接带来了。一切听从王爷指挥!”
封靖低沉着嗓音干练的回道。
“一万?!不是该三万吗?!”凤锦鸿大惊!当初秋儿给自己过目的北疆地下兵种的人数不是应该至少有三万余人吗?怎么就剩这点儿了?!
“回王爷,属下有要事禀报!”
“封靖你说!”
“是!王爷,自从太子殿下离开凉城,北疆的乱民好像是有人故意指示一般,突然多了起来。从打扮上看来都是些最普通不过的百姓,可是真当放他们进了凉城,属下才发现,那些人根本就是乔装已久的蛮人!”
“什么?!”
凤锦鸿猛地拍了一下面前的案桌。“这是要造反了吗?!岂有此理!”
“王爷息怒!好在太子殿下交予臣的练兵方法和统领的手段都深得人心。臣手上的两万士兵此刻正死守着凉城。凉城城主更是帮了微臣不少忙!”
“那人是谁?!”凉城城主?!如果自己记得没错的话,应该是……
“是上官将军府的小公子!”
果然!下一刻,封靖便证实了凤锦鸿的猜测。那人果真是上官无忧的二哥!
“你此刻回京,那北疆现在情况如何了?!”
该死的!都这种时候了,竟然一个地方都不让人安宁!
凤锦鸿捏了捏自己的眉间,将左手里柔成一团的信纸展开又看了一遍。
雪白的宣纸上大咧咧的写着一行草书:
粮草多日未到,士兵气势衰弱,燕郭大军兵临城下,前线危在旦夕!
“王爷放心,臣来的时候,北疆那边已经安定下来。蛮人士兵大多都已被斩杀殆尽。剩下的一小批已经被严大人收押等候发落了!”
封靖自信的报道。这是太子殿下亲手交给自己的队伍,若是在做不出一点儿成就,那他封靖也不用再殿下身边呆着了!
“呼!那你可知道是什么人指示他们这么做的?!”
凤锦鸿听封靖这么说心底顿时安定下来,只是这些披着流民的外衣行那叛乱之事的人到底是什么人派来的?!
虽然心底已经有所猜测,可凤锦鸿仍是抱着一丝希冀。
封靖似乎并没看见凤锦鸿的面色,正经的回道“王爷,臣在拷问那些俘虏的时候得知了一件事情!”
“说!”
“属下听说,宁王千岁似乎自三年前来京喂陛下贺寿之时便再也没有回过北疆呢!”
“什么?!”凤锦鸿身形一晃,差点儿歪倒过去。这这怎么可能?!三年前明明是自己亲眼目睹着那些人一个个离开凤京的!宁王怎么会!
难道说!不!这不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也太恐怖了!
都三年了!如果真如自己想的这样,那那个人此刻到底藏在哪里?
“那每年像朝廷进贡的东西都是什么人在安排的?!”
藩王除非凤帝寿辰,其他一律不得进京朝圣。更何况每年的贡品都是藩王自行盖章耳提面命使节大臣前来凤京报备,以尽效忠。
“属下不知!但那名使节似乎早已经人间蒸发了一半。很多人很长时间都没有看见他了!”
凤锦鸿面色一沉,怒气顺着脊背腾腾往上冒着,脸上更是早已气得青一阵白一阵了!
如果这样一来,那宁王此刻身在何处,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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