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座位,清水嘤咛了几声,惊魂未定的我朝她看去,老脸禁不住
一红。我右手正按在她股间,清水已软瘫在座位上。
‘这妮子越来越敏感了。’我不情愿的松开手,降下分隔驾驶室与后车厢的
隔音单视玻璃:‘怎么回事?’
一身专职司机打扮,满头褐发在脑后扎成一条大辫子的皮尔丝萝从车内后视
镜里看着我:‘对不起,柳先生。’
‘究竟怎么回事?’我刚问完,就看见几个孩子6续从车头前爬起来,跑开
了。
‘有几个小孩……’皮尔丝萝没把话说完。
‘啊,这不怪你,没撞着人吧?’
‘没。’
‘唔,反应挺快嘛,继续。’我升起了隔层玻璃。
车子还没发动,雷诺机车低沉的轰鸣声传了进来,一辆铁马停在后车厢门
旁。全身黑色皮装的骑士掀起头盔的遮风罩,露出对精光闪闪的眼睛。我认出他
就是游骑兵的组长、前6军精锐~~轻步兵师中士~~雷鹏。
降下车窗玻璃,我朝他摆摆手:‘还没死。’雷鹏的眼里露出笑意。我把手
一甩:‘走~~。’骑士拍下遮风罩,突突的向前开去。
回到座位上,我挠了挠头,瞄着清水。她手枕着车窗沿,看向窗外,脸蛋红
若朝霞。‘小妮子还这么脸嫩。’我嘀咕着,拍拍身边的座位。清水瞟了眼,摇
摇头。我又拍了拍,她还是摇头,脸上更红。我起身正打算贴过去。眼角余光却
看到前方不远处。市长官邸围墙那令人讨厌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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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把第一场h桥段给堆出来了。唔,消耗了不少g情。看来起码也得有一
个月不能写啦。
以后的文章都是蜗牛文了,哈,每天爬一点啦。(但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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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极道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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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中龙首章一在海岸线贴出,我就荣获原创者的头衔。意气风发下,当然鼻
孔朝天,露出伟大嘴脸。诸位,我现在的头衔是‘尊敬的原创者’,地球人不可
不知。
第二章贴出后至第三章完成间,有件件网事,我要说。其一是在无极有幸看
到八云先生的前大作《槟榔》,一级棒!在无极转贴论坛贴出此文的朋友,多谢
啦。不知你有没有挨罚?达拉斯小牛兄,看来你是无极的元老,清楚《槟榔》的
来历,老弟我有礼啦。
其二是海岸线shen 先生的佳文《子夜》不再续贴,我虽有反对意见,可
是谏言逆耳。使我扼颈惋惜。与shen 先生相知相熟的朋友,请端盆水在他头
顶浇下,以熄其火。q
色文自然是以肉欲为主,这是死规矩。所以在色文界内,肉欲多少都有些丑
恶。通j、强犦、变态、畸恋等等隆重登场。反正写的人怎么刺激怎么写,看的
人怎么刺激怎么高兴。没办法,s情文学就是这样。谁叫我喜欢呢。过去如此,
将来也一样。
但在生活中,肉欲仅占了一小部份。这一点任何有理性的人都不会反对(我
已布下天罗地网,你要反对就不是有理性的人!怕了吧)。因此我盘算着,准备
上哪儿偷点情义塞在欲中龙里面。目前还不知从何入手。其实以我的文化基础,
就算有再好的材料,我可能都会写不出个样子。不过,还是得试上一试。
以上都是我的肠胃之言,敲起来当当响,拿去收购站当废铁也能卖上个几
贯。不可不看咧。
(该章内容皆出自本人天才想像,如与某前作雷同,纯属巧合或不可能。假
若诬我盗文,理应天打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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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旁的通话器通报身份后,这扇仿中世纪城堡大门的笨重家伙缓缓打开,
门绞链发出刺耳的磨擦声。
‘沃金斯不会穷到连给绞链上油的钱都没有吧。’我厌恶的盯着大门。
清水‘叽’的一声笑出来,我不作声,手沿着她膝盖向大腿内侧摸去。‘不
要……’清水小声叫着,缩成一团,右手拇指伸进了嘴里。
停了手,我看着这个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的女孩子,一股爱怜之情涌上心
头。有谁会想到这像个受惊小猫的女孩儿竟会是我的贴身近卫呢?想到几年前那
两个对我实施近身狙杀的刺客被清水击倒时露出的难以置信的神情,我哑然失
笑。
‘好了,好了。’我拍拍她的腿,‘不逗你啦。’
清水爬起来。整理着衣物,嘴里小声的埋怨。
车子慢慢开进官邸的围墙,雷鹏他们像往常一样,四散离去。‘吱吱吱…’
大门在后面‘光铛’一声关上~~~这就是我讨厌它的主要原因。彷彿隔断了世
上的一切似的。
‘住在这个豪华监狱里的滋味也不好受哟。’我心里对市长深表同情。
车子停住了。站在前方、将我座驾拦下的一位特勤处的警官走过来。我打开
窗,探出头去。他认出的确是我,举起了手:‘对不起,柳先生。’
我也举起手:‘没关系,例行公事。’
他咧开嘴,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我把眼瞟向站在保安室门口的另位警官,
他也举手致意。我挥了挥手,算是回应。他叫威尔斯特,是我的人。透过他,我
得知为何不在大门外装设监视器的原因~~~来市长官邸的大多非官即贵,有谁
愿意在大门外从车里伸了个脑袋,朝摄像器呲牙咧嘴呢。
座车在两旁种植着棕榈树的车道上缓缓开着,平滑无声。我看着两旁空荡荡
的草坪。上面一棵树也没有~~~这也是出于保安方面的考虑。
草坪上零零星星的站着几个特勤处的警官,转头望着我们。想着沃金斯提心
吊胆的样子,一股快意掠过心头。沃金斯四年前在星耀广场挨了一枪,躺在医院
养了三个多月,出院后在市政厅向报社电台表示义无反顾、绝不退缩后,痛骂了
警局的大头小脑。不仅加强了保卫力度,连他以往常做的深入民间、体察民情的
虚假姿态也几乎没有了。
那一枪虽不是我放的,但放枪的人却是我请的一个未入流的杀手。事后这个
倒霉蛋被我拧断了脖子,现正躺在海洋深处享受我恩赐的安详与宁静。
在官邸门前下了车,我站在喷水池边。池里有座雕塑。塑的是海神波塞冬浮
出海面。右手擎着三叉戟,左手指向天空。满面怒容。
‘你的三叉戟是什么呢?沃老头。’我转身看着眼前这座三层结构、主体白
色的方型建筑。
‘亚力克斯~~’高大的沃金斯走出官邸,张开双臂迎了上来。
‘亚你妈!’我最讨厌别人叫我的英文名。每逢有人叫,必定在心里向对方
家中的女性长辈致以亲切问候。知道我喜好的清水低下头,翘起了嘴角。
我脸上堆起了虚假的笑容,向沃金斯走去:‘市长先生。’
沃金斯两手扶着我的肩膀拍了拍:‘亚历克斯,不用拘礼,你是我请来的客
人。叫我沃尔。’
‘沃尔,’我望着他大大的酒糟鼻,决定回去后就给升龙阁那条看门藏獒改
名叫沃尔。
‘来来来,先喝杯我调的马天尼。’沃金斯挽着我的肩向邸内走去。站在一
旁的管家走向清水她们:‘两位,请随我来。’
松开西服上装的扣子,我坐在起居室的藤椅上,接过沃金斯递来的马天尼:
‘谢谢。’
沃金斯在我对面坐下:‘尝尝,我手艺不错的。’
我端起三角杯呷了口,清凉干爽,酒味香浓。‘唔,很棒的马天尼。’
沃金斯亮起了眼睛,露出洋洋得意的笑容:‘哈哈,退休后,我打算开间酒
吧,到时候,你可要多光顾哟。亚力克斯。’
‘有美酒喝,我当然要来。呵呵。’既然他是在说笑,我也只好睁眼说瞎话
了。
沃金斯放下杯子,郑重其事的说:‘亚力克斯,从我个人的角度。我很感激
你的慷慨解囊。’
我也放下杯子:‘为本市效力,是我义不容辞的。况且,我也只是出了一点
点……’
沃金斯打断了我的话:‘不不,如果不是你的倡议和做出表率,那几个吝啬
鬼不会掏出这么多钱。这是不可否认的。’
‘谢谢,沃尔,你过奖了。’见我接受了他的谢意,沃金斯端起杯子一饮而
尽。
又杂七杂八的聊了大约一刻钟,一位仪态万方的夫人走进了起居室:‘沃
尔,请给我杯马天尼,我都快渴死了。喔,亚力克斯,你已经来了。’
我和沃金斯都站起来。在心里滛秽的问候了她之后,我理了理西服:‘你
好,康平夫人。’
‘亚力克斯,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我以为你会晚些才来。’丹巴碧~~~沃
尔斯的第二任妻子,边说边伸出了手。
我轻轻的握住:‘我也是刚到,康平夫人。’
‘是吗,这太好了,要是你早就来了而我又不在,这可太失礼了。’
‘你老早以前就失礼了。’我在心里冷笑。
‘达令,你的酒好了。’
我松开了手,丹巴碧轻轻掐了我手心一记,才快步走向沃金斯。看着她在印
花薄绸裙下扭动有致的纤腰和随着步伐节奏颤动的臀部,想起她在床上的放浪形
骸的样子,我有点气紧。
我们三个狗男女慢慢的喝着酒,海阔天空的谈着。各个心怀鬼胎。
‘噢,我得去厨房看看,那些人要是没人看着连顿像样的东西都搞不出来。
你们聊吧。不,亚力克斯,你不必起来。’丹巴碧起身走开了。
‘市政厅没受什么损害吧?沃尔。’我小口的啜着马天尼。
‘惨不忍睹,这见鬼的台风!’沃金斯大声的抱怨,‘门窗大都被毁坏,各
办公室进水,短路烧坏了不少设备。市政厅是老建筑,比不上你的升龙阁啊。’
‘这好办,搬来吧,我把升龙阁最好的楼层让给你。’
‘别开玩笑,政府可支付不起升龙阁的租金。’说罢我俩人哈哈大笑。沃金
斯又喝干了杯中的酒,这已是他的第三杯了。沃金斯又犯了酗酒的老毛病。
‘妈呀~~!妈~~~!’一位少女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啊呀,爸爸,
柳先生。’
一头金黄的长发随意披散的少女上身一条白色亚麻衬衫,下身穿着洗得泛白
的牛仔裤。把她浑圆的大腿箍得紧紧的。一身的的青春气息。长着一些雀斑的脸
上因为跑动的关系显得红扑扑的,略带汗迹,就像颗大苹果。唔,虽然我对苹果
没什么兴趣,可像眼前这么诱人的果实,我倒很想咬上一口。
‘又这么慌里慌张的,你老是这样子。丝汀娜,你妈在厨房。怎么,你认识
亚力克斯?’沃金斯站起来训着女儿。
‘你好,康平小姐。’
少女急促的点点头,算是对我的回应。‘当然认识了,爸爸,’少女翠绿的
眼瞧着我,‘报纸上常有他的消息。鼎鼎有名的柳怀远,商业钜子,流氓大
亨!’
‘胡闹!你是越来越放肆了。快向亚力克斯道歉。’沃金斯责备女儿的话语
里,有着深深的宠爱之情。
少女噘了噘嘴,转身跑了。
‘真抱歉,亚力克斯。’沃金斯挥了挥手,‘我这个女儿真是……’
我收回紧盯着少女圆圆臀部的视线:‘没有关系,我们都是过来人了,不是
吗?’
我们重新坐下,沃金斯还想为我添酒,被我婉拒了。
‘二位,可以用餐了吗。’换了一身白色晚装的丹巴碧站在起居室门口,艳
丽动人。
清凉的晚风,摇曳的烛光,可口的菜肴,上等的红酒,热情的主人,没想到
我在沃金斯这儿竟享受到了温馨的夜晚。‘唔,老王八,当初我没要你命的决定
是正确的。’我含了口红酒,让它的味道渗透到嘴里的每一处。‘可你这婊
子,’我把头转向坐在身边的漂亮女主人,‘却使这良辰美景蒙上了暇疵。’
此时,丹巴碧的手~~在桌底下~~正按在我的胯间轻轻揉动。
我暗暗讶于她的大胆,这个外表高贵的市长夫人在被我点燃了欲火而用男性
神圣的j液浇熄后,竟会变得这么热情豪放。
涨挺的肉茎顶得我小腹很不舒服,可怜我还要保持正衿危坐的姿态。眼看这
美好的夜晚就要变成恶梦,丹巴碧收回了手。
晚餐后,沃金斯与我各端着杯约翰走路,走进书房。去进行~~呃,沃金斯
所说的‘男人饭后的活动。’
在沃金斯指给我的一张沙发上坐下,我翘起腿,接过了随后递来的一根雪
茄。这间书房不大,家俱古朴结实,黑得发亮,年代久远。
几缕青烟袅袅上升后,沃金斯开了口:‘亚力克斯,我想请你帮个忙。’
‘来了。’我心里嘀咕了声,‘请讲,沃尔。’
沃金斯揉了揉脖子:‘台风发生时,官邸失窃。我妻子的一些珠宝被偷
了。’
我没有开口,静静的等着。珠宝被偷是警局鸡飞狗跳的事儿,而且我没收到
官邸失窃的消息,不论是从公开传媒,还是私人渠道。
‘还有……,嗯,还有一张光碟。’沃金斯往前倾着身子,搓着手,‘里面
有我一些重要文件的拷贝,我没有报警就是因为这个,另一方面也不想惊动传
媒。’沃金斯呼了口气,狠狠的抽着雪茄,又开了口:‘亚力克斯,我知道你是
个很有办法的人。而且,据说你与地下社会有些关系。所以……,亚力克斯,请
听我说完。’沃金斯阻止我后接着说:‘我知道这很失礼,但我已无计可施。虽
然我们私人关系一般,可我非常希望你能帮我。’
我吸了一大口雪茄。让这香香的烟雾充满我的口腔后喷了出去:‘沃尔,社
会上对我的传言姑且不论,假设光碟被我找到了,你凭什么相信我?认为我不会
偷看你的私隐?’
沃金斯张开手,一脸的诚挚:‘我们交往虽然不深,可我知道你是个稳重的
人,而且,我认为你是个绅士。’
我喝干了杯里的酒:‘沃尔,我现在还不能答覆你。’
沃尔点点头:‘我知道你需要时间考虑,我希望你能尽快给我个肯定的答
复。’说完在一张纸条上写了几笔,递给我:‘这是我的手提,线路是加密的。
你如果想好了,就打这个电话。’
我接过纸条站起来:‘谢谢你的款待。沃尔,真是好极了。可我想我得走
了。’
‘亚力克斯,你既然还有事要办,我就不留你了。’
‘那张光碟加密了没有?’我向走到书房门口的沃金斯发问。
‘当然有,可在这个社会……’沃金斯摇头苦笑。
我们走到起居室门口,丹巴碧迎上前来:‘亚力克斯,你要回去了么?’
‘是的,康平夫人,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我这个通j者彬彬有礼,无懈
可击。
夫妻二人陪着我走向官邸门口,瞧着眼前沃金斯厚实的背脊,我把手伸向丹
巴碧背后,抚摸着后面开叉很低的晚礼服下裸露的肌肤。很快的,指下传来一阵
熟悉的颤动。
‘再见,沃尔。’‘再见,康平夫人。’
‘再见,亚力克斯。啊,今晚过得还好么?’丹巴碧的声音异常娇媚。
‘好极了,康平夫人,好极了。你使今晚陪加美好。’我望着她眼里爆出的
一团火花,在心里狠狠的加了句:‘脿子!’
*** *** *** ***
冰冷、急速的水流冲涮着我已不再年青的肉体,皮肤因为寒冷的刺激阵阵抽
搐。直到无法承受,我才拧开热水开关。
三番五次之后,皮肤因冷暖交替的刺激变得紧绷绷的。我最后一次打开热
水,把花洒拿下直接对着软踏踏的肉茎,让激射的水流在上面肆虐。肉茎难耐强
劲的水箭,阵阵刺痛,阵阵脉动。这可是锻炼肉茎的良方。
我把身子擦干,走出淋浴间。看着镶满一整面墙的镜中映出的赤裸男人,摆
出个健美造型。还好,腹部仍然平坦,胸肌还算结实。有钱难买老来瘦啊。沉腰
坐马,我筛了几下屁股,疲软的肉茎上下腾飞。腰力还过得去,依旧能在女人肚
皮上摸爬滚打。镜中的男人咧开嘴,露出自信、滛猥的笑容。‘你这老色鳖!’
我笑骂一句,大摇大摆的走出浴室。
清水还在起居室里,看到只在腰际围着条浴巾的我昂首阔步而入,扭开头,
脸色泛红。
‘清水!’我一个箭步窜上前。
‘不……’清水以比我更快的速度闪开了,‘今晚不行,我还没有……’清
水低着头,不敢看我。
前晚我很亢奋,把她弄得婉转哀啼、面青唇白。
‘要不……,要不我叫丝萝上来?’清水小声的提议,眼光仍躲着我。
‘今晚我谁也不要,宝贝儿。’我走到她身边,拉起只手轻轻抚摸,表达我
的怜爱之情。‘我有事情要想,你也要好好休息一下。要是累坏了,我可是要心
痛地。’
清水把头轻轻顶在我胸口,我也把另只手环住她肩膀。两人都没再作声,静
享这温馨时刻。
觉得胯下秃龙在跃跃欲试,我小心的推开了清水:‘快回去休息,记着不准
想东想西,想我就行啦。’清水不发一言,手却在我胸上狠拧。
‘哟哟哟,疼啊清水。你忍心欺负我这糟老头子吗。’我一脸的可怜。
‘去,还说自己是老头。你比年青人更精神。’话虽如此,清水还是住了
手。
‘是么?’我挺起了胸膛,‘你指哪方面?’
清水脸更红了:‘呸,呸,不跟你说了,我回去啦。’
‘小婕!’走到门旁的清水回过头。‘今晚谁当值?’
‘嗯,是德琳诺娃。’
‘唔。’我点点头,一腿斜撑,竭力模仿电影里花花公子的派头,张开双
手:‘宝贝儿,亲一个再走吧?’可惜我忘了现在赤条条的只围了块浴巾。
‘我不……’清水摇摇头,接着‘哧’的笑出来。指了指我:‘你还是穿上
衣服吧,这个样子,真像只挨宰的猪。’
‘什么!’我作势要扑过去,清水一声惊叫,拉开门窜出去,把门紧紧关
上。
‘嘿嘿嘿,’我挠挠头,身心一片轻松。‘老狗,锁门。’我走向酒柜。
端着杯人头马,叼着根烟,我‘啪嗒啪嗒’的走进卧室。
‘关灯,把墙打开。’智能电子设备遵令关掉壁灯,我对面的墙壁也从中间
起朝两侧滑开。随着一整面玻璃墙逐渐现出,我甩掉浴巾,踢掉拖鞋,就这么一
丝不挂的走到玻璃墙前。
这里是升龙阁的顶层,整个楼层是我办公、休息的地方。我赤裸的站在h市
最高建筑物的最高层,向全市亮出我的y具。望着脚下灯火稀疏的城市,我露出
了微笑。
穿起丝质睡袍,我倒进玻璃墙边的一张摇椅里,开始考虑沃金斯对我提出的
请求。种种猜测掠过我的大脑,将它搅得乱七八糟。
‘沃金斯为什么要找我帮忙而不找本市那几个世家?’、‘我与黑社会的关
系只是传言,沃金斯为什么这么肯定?’、‘真的有那张光碟吗?里面究竟是什
么内容?’、‘我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
我在房内踱来踱去。‘这件事拒绝容易,可那张光碟……’我停住脚步:
‘绅士?沃金斯居然说我是绅士!呜呀哈哈哈哈。’我怪笑完后,稍稍喘着气:
‘媚姐,你会怎么做呢?’
‘一个与你交情不深的人求你办事,他想得到的其实要比他开口说出的多得
多。特别是这个人还是显贵之士。’我彷彿又听得到媚姐的话语,‘如果你能把
握好,肯定能大大的捞上一笔。只是要当心、当心……’
‘老狗,接这个号码。’我拿出沃金斯给我的纸条,接通了他的电话………
*** *** *** ***
‘哎哟……丝……喔哟……’我趴在媚姐的床上呻吟不止。在天快亮的那次
滛媾中s精后,被掏空的我倒头大睡,直到不久前才醒来。
可我爬不起来了呀!!腰挺得直直的,僵得很,一动就酸痛难忍。我醒来时
就是趴着的,现在还是趴着。连翻个身子我都不敢,实在是太痛了。
‘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瞧着窗帘上隐隐透出的光亮。媚姐没拉开窗
帘,现在人也不知去向。留下我一人孤苦零丁。
‘呀……呀……真疼啊。’我扭曲着脸,‘难不成把腰扭了?那可真是霹雳
惨。伤筋动骨一百天啦。嘿……呀,我搞什么腰马合一啊?让媚姐一路骑不就没
事了。’我开始忙着找后悔药。
‘饿啊……’我扭头看着放在床头柜上的牛奶面包,一点一点的爬过去。
‘呀呀…好痛,慢慢来。’我小心翼翼的蠕动身体,‘遭瘟的!媚姐遭瘟的!’
费了好大力气,挪了不到十公分,我放弃了。趴在床上干咽着唾沫。门被推
开,一脸红光、好像刚吃了一整只鸡的媚姐施施然走了过来:‘小远,还不起
来?都下午啦。’
我恨恨的盯着她:‘能起来我趴着干嘛!’
‘哟~~’媚姐一屁股坐到床上,‘不舒服?’
我哭丧着脸:‘媚姐,我腰好痛,弯不下去。你去找两块狗皮膏药来给我贴
一贴啦。’
‘怎么,扭到腰了?’媚姐把手按在我腰上。
‘呀呀,疼、疼。轻点啊媚姐。’
媚姐把我的哀叫当耳边风,一边起劲儿的揉着我的腰,一边嘴里不干不净:
‘死小色狼,我叫你昨晚这么疯!差点把老娘弄死。你瞧,报应来了吧。’
‘啥!’我瞪大眼睛:‘我疯?我这样子都是被你j的!你还说我……哎~
~唷!’媚姐加重了力道,杏眼圆睁:‘死小远,你说什么!我j到你这样?!
要不要再j你一回?’说完就要脱衣。
‘别别别……’我心胆俱裂,忙举手投降:‘媚姐、好媚姐,你放过我吧。
是我不好,是我疯,行了吧?’话虽如此,可一想到昨晚媚姐那幅浪相,龟儿子
又有点想造反的意思。
媚姐见我低头伏小,也缓下了脸色。从床头柜里摸出两粒药丸塞到我嘴里:
‘嚼碎了吞下去。’这药丸又苦又臭,我一面嚼一面盯着媚姐那容光焕发的面
颊,真想吐她个满脸开花。
‘媚姐,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啊?’接过媚姐递过来的牛奶喝着,我这才觉
得药丸吞得太快了。
‘大还丹!’
‘咦,不是吧?’我开始头大。
媚姐格格直笑:‘笨小子,是给你补腰的药啦。’
‘补~~腰!’我心里一喜,昨晚射了那么多,是得补上一补。‘阿媚姐,
记得找块膏药给我贴下,有跌打油更好。哦,顺便把那块面包递给我吧。’
媚姐坐到我身边:‘小远,你的腰没有扭到,要跌打油来喝啊。昨晚你那么
疯,又射了这么多次,腰不痛才怪。多休息休息就好啦。’
我牙根有些发痒:‘我射了什么很多次啊?’
媚姐脸不红、心不跳,啐了我一口:‘射你个鬼!你休息吧,我打电话叫杀
猪阿五送点东西来,那面包就不要吃啦,两个多小时后也该要吃饭了,到时姐姐
我给你做点好吃的。’
‘哇~~!你就对老公这样啊?’对面包突然产生感情的我大叫。
正要迈出房门的媚姐转过头,脸红红的。咬着嘴唇盯着我。我做好挨骂的准
备,哪知媚姐却一声不吭的扭身走了。
‘唉~~,连东西都不给我吃!’我心灰意冷,又百无聊赖。趴了一会儿,
就被睡魔抓了去。
睡了一阵,我被空空如也的胃吵醒,试着动了动身子。还不错,腰没那么痛
了。翻过了身体,我看了看床对面墙上的石英钟,已经六点多了。‘死媚姐,还
不给老子送吃的来!’我愤愤的骂着,一点一点的蹭下了床。
媚姐昨晚喷在我身上的滛汁早已干了,粘在肉上很不爽。我拿起床头柜上已
发硬的面包啃着,躬着腰,像个垂死老头似的挪向洗手间。
‘这他妈的是谁啊!’我张大了嘴,看着洗手池上方镜子里的色痨少年。镜
子里的少年双眼发青,嘴唇肿胀,黄黄的面颊了无生气,彷彿随时都有可能归
位。胸前腹上布满多道红红的、像是被抓出来伤痕,活像只被打上过多印记的瘦
猪。
‘昨晚没死在媚姐1b1里真是太幸运了。’我胡乱洗了洗脸,拿了块毛巾弄湿
了小心擦拭着身上的脏物。‘个死马蚤1b1,哪天看我不拧到你全身发黑!’
好不容易抹净了身体,穿上工装裤,肚子也好比擂鼓似的响个不停。我正饿
得想啃洗手池,听得卧房门一响,接着就是媚姐对我的招呼:‘吃饭啦,小
远。’
我一扭一扭的挪出洗手间,看到媚姐正在把装着食物的托盘往床头柜上放,
她头也不抬的就飘过来一句:‘舍得出来啦,还以为你淹死在马桶里了呢。’
‘是啊是啊,’我丝毫不理她对我的打趣,努力往前蹭,‘还喝了几口尿
哩。’
媚姐呸了声:‘恶心!’
总算蹭到媚姐身边,我探头往食物托盘看去。两菜一汤!一道炒得绿绿的西
兰,一道煎得黄黄的肉排,一小盆浓浓的、象牛奶似的汤。还有一大碗白花花的
米饭。
腹如雷鸣,口水横流。我朝架在托盘上的筷子伸出了手。媚姐一挪,用身子
挡开了我的手:‘小远,腰好些了么?’
‘好多了好多了。’我也挪了身子,再次伸手抓筷。
媚姐又挡开我的手:‘真的呀。要不要再吃点药?’
‘媚姐!你要再不让我吃饭。我可要吃你啦!’我唾沫四溅的向她嚎着。
媚姐嘻嘻笑着闪开了身体,我一屁股在床边坐下,一把将饭碗抄在手里,右
手筷子一插一拨,嘴里就塞满了饭。媚姐在我身边坐下,左手轻轻摸着我的背
脊,也不说话,笑眯眯的看着我吃。屋子里只有我‘喈喈’的咀嚼声。
打扫完饭菜,我把目标转向那盆汤。也不用汤匙,端起汤盆,轻啜了口,香
浓鲜甜。‘这汤真好喝。’我看着媚姐,她笑得眼睛眯成一线,没说什么,只把
嘴朝汤盆努了努。我又喝了几口,一小片肉随着汤汁滑进我口内,嚼了两下,又
嫩又滑。我拿起筷子,在汤盆里抄了抄,夹起一片圆圆的肉片,肉片中间还有个
细孔。
‘咦,媚姐,这是什么香肠?’我把筷子伸到她眼前。
‘这叫钱肉,’媚姐笑着说。
‘钱~~肉?’我把肉片塞回嘴里嚼着。这圆肉片中间有孔,外形真有些像
是汉国古时的铜钱。
稀里呼噜吃喝完汤、肉,我意犹未尽。两手摸着鼓起来的肚皮:‘真是太好
喝啦。媚姐你手艺真是一级棒!这汤叫啥?’
媚姐还是笑着,眼光却有些意味深长:‘鞭汤。’
‘鞭~~?!啥鞭?’我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
‘狗鞭。’媚姐手捂着嘴,连喘带笑的。
‘狗~~鞭!!!’我恍然大悟,傻了。
‘媚姐,你开玩笑吧,那真的是狗鞭汤?’我向倒在床上笑个不停的媚姐追
问。她笑得连话都说不全:‘对……对……杀猪阿五送……发情狼狗的……’
‘看来真的是吃了狗吊了。’我咂了咂嘴,虽然心理上还不太适应,可也没
怎么恶心。‘呜汪’一声,我躺到媚姐身边。伸手掐住她的丰|乳|。
媚姐停了笑,轻轻喘息,眯起了双眼。任我指掌在她胸脯上跳芭蕾。我捏揉
的力量加重,媚姐的喘息也加粗。终于按捺不住,手往我脖子一勾,香软温润的
红唇就把我的小嘴含了个水泄不通。
‘唔唔……啧唧……’粘湿的接吻声响不个断,我应付着媚姐的粘舌,手也
解开她衬衫的几粒扣子,一招探囊取物,捞出她的右|乳|。刚要吃奶,小腰一下刺
痛,我重重的哼了声。
媚姐扬起头,按住我仍在活动的手:‘怎么?腰又痛了?’
我点点头:‘嗯。’
媚姐叹了口气,在我唇上急急亲了几口,把我手拨开,坐直身子:‘死小
鬼!腰还没好就想三想四,想肾亏啊你。’说着把那只裸露的奶子塞了回去。
‘什么小鬼,我可是你老公!’我嘻皮笑脸,手也挪到媚姐多肉的腰部摸
着。
媚姐打开我的手,下了床:‘你少来了。做我老公?做儿子还差不多。’
‘咦咦,’我大惊小怪,‘那岂不是儿子被妈给j了么。’这话可把媚姐顶
了个大红脸,她咬着下唇,打了我大腿几记。我在床上放声高笑,如果不是腰疼
让我住了嘴,怕是要乐死。
‘好了好了,油嘴滑舌。别闹啦,去洗澡啦。’媚姐边放话边走到洗手间门
前,扭头等我。
一听到要洗澡,我马上挣扎着站起来。以尽可能快的速度挪进洗手间。媚姐
随后跟了来,边往浴缸里放水,边脱起衣服。
‘咦,媚姐你干嘛脱衣服哩?’
‘洗澡当然要脱了衣服洗啦。’
‘那……是你洗还是我洗啊?’
‘两个人一起洗!怎么,不高兴和姐姐来个鸳鸯浴吗。’媚姐脱完了衣服站
在我面前,双眼放光。两只肥白的奶子晃得我眼睛发花。
‘愿意愿意,我当然愿意。’我都快要流口水了,‘不过,我怕是鸳鸯火锅
呢。’
媚姐的荡笑响彻洗手间,‘火?你要是还能弄,姐姐我还怕你不成。’
‘呼~~~真舒服。’我斜躺在浴缸里,身后枕着媚姐这张人肉垫。爽得我
哼呀哈的。
媚姐左手在我胸膛轻轻抚摸,不时撩起热水浇在我身上。右手三指捏住我半
硬的肉茎,慢慢套动:‘小远,你这东西怎么这样大的。是不是激素喝多了?’
我哼哼着:‘媚姐,这你就不知了,我是天赋异禀!’
‘异你个死人头!’媚姐嗔骂着,捞起一捧水浇在我头顶。我心里得意洋
洋,为我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本钱而不可一世。
扭过头,我在媚姐下巴舔了几下:‘阿媚姐,说真的,这根家伙是大的好还
是小的好?’
媚姐吃吃笑着:‘小鬼头,大又怎么样?小又怎么样?’
‘咦~~呀,你说嘛你说嘛。’我扭动身子,撒起了娇,也不觉得脸红。
清了清嗓子,媚姐的声音甜得发腻:‘当然是大的好些,不过呢,要是有技
巧的话,小些也无妨啊。’
‘噢,’我转过身子,‘那么,媚姐你觉得我技巧怎么样哩?’
媚姐撇了撇嘴,不轻不重的捏了我肉茎一下:‘就你?你还有技巧么?’
‘嘿啊~~’闻过则怒的我把水往媚姐脸上泼,她不甘示弱,两手捧着水往
我头上放。洗手间里顿时水花四溅,笑语盈室。不时夹有媚姐被我揩油得手的惊
叫。
洗完抹净身子,我什么也没穿,就这么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媚姐倒是穿上件
黑红相间的薄纱睡衣,若隐若现之下,更增诱惑。
我心里有些发烧,搔了搔鸟毛稀疏的胯间:‘媚姐,今晚不用开店啦?’
媚姐迈着猫步走过来:‘你舍得我去啊?’见我涎着脸嘻笑,又啐了一口:
‘我这样子,哪见得人。’我瞪大眼睛细瞧,发现她双目微肿,下唇沿上一排细
小齿痕,那是昨夜g情中她对自己作的孽。
像她这种模样,我是不觉得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但以我的年纪阅历,又怎么
会明白成熟女性的心理。
我点点头:‘不开就不开了,我陪你好啦。’
媚姐嗔哼一声,在我身边坐下,调暗了床头灯。拿起只枕头垫高,斜倚在床
头栏杆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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