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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教官你好,教官再见|作者:踩着阳光去旅行|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6-03 21:43:26|下载:教官你好,教官再见TXT下载
  她,朱壮壮受不住了,开始拿出纸笔来,跟常弘商量:“鉴于你是个房事狂热分子,要继续就你这个频率做下去,我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所以咱们还是事先订好个时间规则yiyi除了每个月我家亲戚来访的那几天外,每两天做yi次,怎么样。”

  常弘没说话,但微翘的嘴角使出了嘲讽技能,显示出了四个字yiyi“你想得美”。

  “那你要如何”朱壮壮妥协。

  “休假期间每天yi次,亲戚来访的几天累计到之前或者之后使用。还有,我回部队后,你每星期必须来yi次,因为修养了yi星期,所以那两天我可以无限量使用你。”常弘语气挺温柔,和话语中那残忍的内容完全不搭调。

  “你杀了我吧。”朱壮壮浑身开始冒冷汗。

  最后,经过激烈的争论,两人达成协议yiyi除去使用护舒宝的日子,朱壮壮与常弘在yi起的每yi日能且只能做yi次。

  这个条约签订下来,常弘还像是受了多大委似的,特别不开心。朱壮壮握紧拳头,咬紧牙关,好不容易才按捺下想人道毁灭他罪恶之根的念头。

  假期接下来的日子里,朱壮壮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被常弘拿食物喂饱以及用自己去喂饱常弘。

  让朱壮壮觉得有点那啥的,就是常弘的精力实在旺盛,每天yi次似乎远远不够。有次夜深人静,朱壮壮从睡梦中醒来,居然发现yi双绿油油的狼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差点没吓得尿了裤子。仔细yi看才发现那是常弘的眼睛,里面透露着“欲求不满”的浓浓气息。

  更气人的是某次朱壮壮重感冒,常弘给她端茶递水喂药服侍得特别周到,朱壮壮还没来得及感动,常弘又开始上下其手。

  朱壮壮怒了,推开他的狼爪子:“难道你不知道我生病了”

  常弘微笑,露出小狼牙:“放心,我不怕传染。”

  说完,狼爪子又扑了上来,“刷刷刷”几下就把朱壮壮的衣服给扒了。

  朱壮壮气得头顶冒烟,虽说知道常弘没人性,可没料到他会如此没人性。

  虽则常弘兽性有点大发,可两人在yi起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开心,因为知道接下来要分别,所以便格外珍惜在yi起的每yi刻。大多数时间两人会待在家里,坐地上边吃冰淇淋边看电视,或者是yi起打ill,要不就各自抱yi本书看着。

  时间静悄悄逝去,像流水yi般洗涤去不安与浮躁,带给他们前所未有的家庭温馨。

  朱壮壮喜欢看恶俗的家庭剧偶像剧爱情剧,都是关于家长里短前女友前男友现女友现男友婆媳夫妻打堆的那种,还必须强迫着常弘与她yi同观看。

  看到情节高氵朝时,朱壮壮还会含着满嘴爆米花振臂高呼:“剿灭小三”

  常弘静静地瞄她yi眼,语气特暧昧:“嗯,剿灭小三。”

  朱壮壮眼珠子yi转,想到自己以前那些破事,忙改变口风:“打倒女小三”

  常弘仍旧语气暧昧:“打掉男小三。”

  朱壮壮没气了,忙过去喵在他身边,撒娇撒痴:“以前都是误会,我再不敢的。”

  常弘气定神闲:“你敢不敢我不好说,但他们是绝对不会再敢的。”

  “为什么”朱壮壮不解。

  “因为破坏军婚,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常弘解释。

  “我们还没结呢。”朱壮壮脸红。

  “快了。”常弘低头饮茶。

  为了扳回面子,朱壮壮又开口:“你怎么就知道人家不敢呢。”

  “三年”常弘抬起被茶气氤氲的眼眸:“你还没这么有吸引力。”

  朱壮壮:“”

  两人虽然整日龟缩在自己家里,但还是被有心人给找到了。

  第yi个自然就是美迪,美女直接打来电话,笑得唧唧咯咯的:“壮壮,看我对你多好,以前帮你缴了付阳阳的照片,现在又帮你把常弘给弄上了床,你说要怎么谢我呢”

  “肝脑涂地,在所不辞。”朱壮壮深知常弘这家人都不是善茬,帮她定是有要求的,可美迪这孩子,手太辣心太毒,得罪不起,只能供着。

  “这样吧,隔几天陪我去香港玩yi趟。”美迪终于提出了要求:“机票酒店吃食什么的我全包了。”

  朱壮壮yi寻思,这生意划算,得做,忙道:“肝脑涂地,绝对去。”

  说完正事,美迪又开始逗她了:“壮壮,这几天过得怎么样你那小身子骨虽然挺结实的,可遇上常弘这种肉食性动物可就凶多吉少,这几天我日日夜夜为你担心,就怕他yi个不小心,把你给吃没命了。”

  朱壮壮泪奔,还是自家人了解自家人啊,美迪说得yi点没错。

  “那这个美迪姐我想问我想问”朱壮壮犹豫许久,终于憋出来问道:“我想问下,到底,怎么才能让他这种肉食性动物在床上不要这么凶残呢”

  此话yi出,美迪那边长长地叹了yi口气,小小的yi口气中,饱含了无数的幽怨曲折:“我要知道,也就不会受秦中这么多年的苦了。”

  朱壮壮yi听也明白了yiyi敢情秦中姐夫也是yi肉食性动物啊。

  怀着惺惺相惜的心情,朱壮壮挂上了电话。

  第二个见面的是海耳,这也算是yi个帮助朱壮壮和常弘和好的大功臣。朱壮壮yi直都挺感谢他的,便买了章鱼小丸子屁颠颠跑去。

  海耳yi看便是又有好多天没吃饱过,没几下就将三盒章鱼小丸子给吃光光,完毕后还眨巴眨巴嘴,水润眼眸亮晶晶地瞅着朱壮壮。

  朱壮壮咬咬牙,再次冲出去,又买了不少外卖带回来塞进海耳肚中。

  吃完了,海耳重新坐在实验桌前,问道:“你和表哥最近还好吧”

  “嗯,还可以。”朱壮壮yi想到床上那些事,就开始脸红,跟做贼似的:“海耳,谢谢你这么帮我们。”

  “其实也不是帮你们,是帮我。”海耳用纸巾擦拭着嘴角,同时仿佛也要擦去yi些突兀感情的痕迹。

  “帮你这怎么说”朱壮壮不解。

  “没事。”海耳放下纸巾:“我主要是觉得,你们才是最适合在yi起的。”

  “才不适合,你不知道你那个表哥,有多霸道,多固执,多讨扁”朱壮壮yi跟外人提起常弘便是条件反射般地开始数落:“跟他在yi起,我没有yi天不生气,气死我了”

  海耳听着朱壮壮不停数落,脸上露出安静的笑容:“可你就是喜欢这样的表哥啊。”

  朱壮壮脸yi红,红了半晌,再抬起来,威胁道:“可不能把这句话告诉他,不然他要傲娇上天了。”

  “我知道。”海耳看着朱壮壮,眼神是宁静的释然:“我祝福你们。”

  53

  祝福完后,海耳接着却说了句让朱壮壮毛孔冒酸汗的话:“不过壮壮你还是得小心点付阳阳,她应该不是那种会轻易放手的人。”

  “但只要常弘对她没有那层意思,我觉得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毕竟内因才是事物发展变化的根本原因。”朱壮壮为自己打气。

  “话是这么说,可付阳阳她这个人”海耳有点欲言又止:“总之,你平时还是注意点,小心总没错。”

  海耳说的话,朱壮壮是yi直记到心里。

  而就在海耳说这话过后没多久,付阳阳就出现了。

  那是yi个没有阳光的阴天,因为即将入冬,冷风都是刮骨头的,冻得朱壮壮鼻涕直下。上课时,朱壮壮就yi直幻想着常弘能够给自己带件衣服来,可放学时站门口等了半晌也不见他的影子。

  不浪漫啊不浪漫,朱壮壮只能缩脖子缩手回家。

  谁知走到家门口时,忽然听见里面有女人说话的声音,赶紧将耳朵贴门上,结果刚贴上就听见玻璃碎裂声。

  靠,是要颠鸾倒凤朱壮壮按捺不住了,拿出钥匙yi扭yi转门yi开,看着里面的场景,狗眼差点被刺瞎yiyi付阳阳正yi副娇弱无力状倒在常弘怀中,地上yi片碎玻璃。

  睹此情状,朱壮壮气得整个人都涨红了,瞬间想化身成yi条长相类似孙红雷的牛头梗,扑上去把这对j夫滛妇啃得面目全非。

  但看着付阳阳那柔目中偷偷向自己投来的挑衅目光,朱壮壮咬紧牙关,忍得腮帮子都酸了,总算冷静下来,三两步冲过去,将付阳阳与常弘隔开,“呵呵”yi笑,道:“阳阳姐你怎么来了是来看我和常弘新家的吗怎么不早说呢,真巧就非要撞在我不在时才来。”

  朱壮壮到底是从小吃肉的,力气挺大,yi下就将付阳阳给推了出去。而付阳阳也就“顺势”倒在了地上,手也“恰巧”按在了玻璃渣上,顿时鲜血涌了出来。

  常弘眉头微皱,当即就过去将她拉起,问道:“没事吧”

  “没什么。”付阳阳那白皙脸蛋下巴尖尖甚是我见尤怜:“你别怪壮壮,她不是故意的。”

  这些行为这句话再次激怒了朱壮壮。

  她当然不是故意的,要她是故意的,此刻按在玻璃渣上的不该是付阳阳的手而是她的脸

  看着付阳阳紧握着常弘的手,朱壮壮眼睛都开始冒激光,直想射穿他们的连接点。

  可转念想了想,觉得从常弘平日的表现,特别是床上表现上看,应该不会立马就抛弃她这个旧人与新人凑yi块。

  毕竟yiyi她朱壮壮的胸比付阳阳大yi个罩杯。

  就这yi点就完胜。

  于是,朱壮壮深吸口气,冲过去掰开两人接触的手,直接用屁股将常弘给顶开,用yi种貌似有情却无情的目光瞅着付阳阳,道:“常弘个大男人粗手粗脚的定照顾不好你,还是我扶你去医院吧。”

  就这样,常弘开着那辆刚被划了大王八的牧马人载着鲜血淋漓的付阳阳以及yi脸亢奋的朱壮壮直达最近的医院。

  所谓最近的医院,也就是前几次常弘被朱壮壮袭击后来求救的那个医院。

  医生已经和朱壮壮挺熟了,边包扎着付阳阳的手,边对朱壮壮叹息道:“妹纸,你能少祸害点人不”

  “医生你太爱开玩笑了。”朱壮壮狠狠瞪了瞪赶去缴纳费用的常弘背影yi眼,道:“我这不叫祸害,我这叫替天行道。”

  包扎完后,医生有事出去,付阳阳举起自己裹着纱布的手,放在灯光下看着,忽然安静地道:“朱壮壮,你是赢不了我的。”

  “哦,那请问现在常弘的女友是谁呢”朱壮壮也不甘示弱。

  没男人的地方,干脆就撕破脸。

  “他可以有很多的女友,但只能有我yi个妻子。”付阳阳放下手,正视着朱壮壮,那眼神特别冷,像是华丽兵器上的幽光,带着杀意:“你和他,最后总会分开。”

  “你是预言帝吗”朱壮壮拿出正室范:“如果会分开,我们早就分开了,何必等到现在。我觉得感情最主要的就是两情相悦,但即使是在我出现前,常弘对你也没有yi丝男女之情,你却还是这样执着纠结,有什么用呢你不过是不甘心输给了我,仅此而已,我劝你回头是岸,早点去找个对你好的男人,不要再在别人的感情里打酱油,惹人厌烦。”

  “可在我眼里,惹人厌烦的却是你。”付阳阳站起身来,她比朱壮壮略高,整个人带着点居高临下的倨傲姿态,那种反差,与在常弘面前的柔弱大方得体是截然相反的:“你以为婚姻只要是两人在yi起就可以了你大错特错,常弘的家庭只会接受我,你这种小门小户没见过世面的女人,压根进不了他们家门。”

  这算是重度的人生攻击,可朱壮壮明白自己不能露怯,当即回道:“可惜常弘就是不喜欢你这种高贵冷艳家庭的女人,非要找我这种小门小户没见过世面的女人,你气得死过去又活过来再死过去又活过来还是改变不了这yi点。”

  日光灯照射在付阳阳的脸颊上,她那本来柔媚的线条却刹那间变得冷硬:“朱壮壮,你觉得自己这样就胜利了吗还没到最后呢,日子还长着呢。”

  很久很久之后,朱壮壮每次做噩梦时,都会想到这句话。

  付阳阳没等常弘返回便离开了,朱壮壮也因为这句话闷闷不乐,回家后就开始对常弘进行严刑逼供:“说,为什么要跟她抱在yi起”

  “她不小心把水杯给摔碎,又踩上水,滑了yi跤,我扶她yi下,恰好就被你给看见了,要我真想和她发生点什么,还会等到你回来吗”

  “那为什么你会开门放她进来”

  “她说我妈托她给我带了东西,再说人家都已经在门口了,我再怎么也不能不开门。”

  “那你相信是我故意推她,害得她手被玻璃渣弄伤的吗”

  “不相信因为凭你的蛮力,要是想弄她,她整个手掌都会被玻璃渣刺穿。”

  “你太了解我。”

  审问之下发现常弘还挺清白的,朱壮壮也就放他上了床,常弘又开始脱衣服准备金啊瓶啊梅啊,结果朱壮壮直接将他推开:“你今天太脏了,不能让你碰我。”

  “我洗了澡的。”常弘努力地嗅着自己的咯吱窝:“这么小清新的味道,哪里脏。”

  朱壮壮瞅着常弘的手,表情很是丰富:“你那只手,今天碰了付阳阳这么多次,你觉得我还有可能让你再碰我吗”

  “你这是在找借口。”常弘点破。

  “就算是,也是你给了我这个好借口。”朱壮壮翻身背对他,关灯睡觉。

  半晌,黑暗中传来常弘静静的yi句话:“那如果不用手的话,能做吗”

  朱壮壮:“”

  男人的兽欲啊,可怕的兽欲。

  这件事过去后,朱壮壮开始留心观察常弘是否私下有和付阳阳联系,可查来查去,发现常弘确实没那心思,渐渐地,朱壮壮也将这件事放了下去。

  有句话就叫做yi波未平yi波又起,朱壮壮还没歇几天,又出状况了。

  不过这次的状况是关于美迪的。

  这天放学后,朱壮壮正准备打包外卖回家和常弘对食,结果yi辆benzg55拦在她面前,紧接着yi个戴墨镜的御姐冲下来直接将朱壮壮给逮上了车。

  朱壮壮正软着小腿想说yi句“女侠饶命”,结果仔细yi看,发现御姐正是美迪。

  “美迪姐,你这是演的哪yi出啊”朱壮壮拍抚着胸口。

  “你不是才信誓旦旦地跟我说要报答我吗现在你的机会来了。”美迪目不转睛,接续开着极品飞车。

  “你的意思是,现在就去香港”朱壮壮睁大眼。

  “说去香港是骗你的,我们要去的是香山。”美迪直接道:“去见我爱人。”

  “你自己不可以悄悄去吗为什么yi定要我跟着”朱壮壮想到秦中那张面瘫冷脸牙齿就开始打颤,她不想惹恼姐夫啊

  “我爱人太善良,不愿意破坏我的婚姻,所以发誓不见我,我每次yi去,寺里的和尚都会拦着我不让见他。你要做的,就是吸引寺庙里其余和尚的注意力,让我好偷偷潜入他房间。”美迪嘴角微翘,露出得意的笑:“小样的,看我这次不好好治他。”

  “要我怎么吸引难不成要表演胸口碎大石”朱壮壮头疼。

  “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再说,胸口碎大石什么的可比肝脑涂地要环保多了吧。”美迪揪住朱壮壮曾经的誓言不肯松口。

  朱壮壮泪奔,她虽然早就知道这家人没yi个是善良的,可没想过会这么不善良啊

  去心似箭,美迪将车当成火箭在开,山路曲曲折折,直转得朱壮壮头昏目眩,停车后“哇啦哇啦”吐了yi塑料袋才算完。

  “壮壮,现在就是需要你发光发热的时候了。”不等朱壮壮休整过来,美迪就指着yi座古朴寺庙对她道:“就是这里,冲进去,不管你用什么方法,yi定要把所有和尚都吸引过去,好掩护我偷溜进去,你滴明白”

  朱壮壮只能明白,深吸口气,摸了摸苍白的脸颊,yi鼓作气冲进了寺庙。

  寺庙很是清静,香烟萦绕,古树遮阴蔽日,有着厚重的历史痕迹,全然不见世间尘嚣,真真是个世外桃源。

  然而朱壮壮来不及欣赏,只想要赶紧完成美迪交代好的任务。暗暗向菩萨道了声歉,朱壮壮深吸口气,开始用自己的破锣嗓子尖声叫道:“我要出家”

  这天并非是周末,香客稀少,所以朱壮壮的声音格外突兀,当即便引起不少僧人的注意。

  朱壮壮再接再励,继续吼着:“有没有人啊,亲,我要出家”

  yi个中年慈眉善目的僧人走过来,和蔼地道:“这位女施主,你如若看破世事,欲要出家修行,请去对面山上的尼姑庙去。”

  “那么远反正你们和她们都是yi个信仰,连锁性质,干脆就帮我剃度了吧,佛祖会理解的。”朱壮壮眼瞅着美迪已经趁人不备像只小耗子般潜入了寺庙,当即更加大声:“反正我要出家,我不去尼姑庵,我就在这出家,你们出家人慈悲为怀,yi定不忍落看我失望的,师傅你可不能这么残忍啊”

  朱壮壮边说边在地上打起了滚,这招效果不错,基本上所有的僧人都跑来围观了。

  朱壮壮感到压力很大。

  “女施主,到底因何事烦恼,遁入空门必须六根清净,但依贫僧看来,女施主仍旧眷恋凡尘,实在不宜出家啊。”慈眉僧人开始规劝。

  朱壮壮不理会,继续躺地上,滚过来滚过去,边大喊道:“不行不行我就是要出家,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眷恋凡尘了,我才不眷恋。我男人又小气又固执又霸道又毒舌又不会做饭又不会洗衣晚上还不喜欢洗脚,最重要的是,还整天看着我,我要和其余男人说yi句话,他立马就鼓起眼珠子,我倒想说有本事你把眼珠子给瞪出来啊,你敢瞪我就敢接他不准我和别的男人接触就算了,可自己却在家里和yi马蚤姑娘勾小手搭肩膀。师傅,我找了这样的男人,你说我惨不惨啊,你说我对这个红尘还有什么眷恋头啊你说我”

  朱壮壮正演技大爆发,忽然被yi只大手给揪住衣领,从地上给提了起来,接着,常弘那饱含着冷气的声音嗖嗖嗖地迎面而来:“朱壮壮,我这种又小气又固执又霸道又毒舌又不会做饭又不会洗衣晚上还不喜欢洗脚的男人还真是委屈你了。”

  这句话中的每个字都是裹着薄冰,冻人得很。

  朱壮壮眨巴眨巴眼睛,终于看清,面前这个高大威猛野性俊秀却满脸冰霜的男人,不是自家男友又是谁呢

  早就说过,那么多碗麻辣脑花不是白吃的,朱壮壮当然明白自己与美迪的计划已经暴露了,唯今之计,只能无限量坦白加无限量出卖队友。

  于是乎,朱壮壮赶紧道:“不关我的事,这都是美迪姐逼迫我的,我刚说的那些话也都是她yi字yi句教给我的。”

  “可我见你说得还挺溜挺声情并茂挺真情告白的。”常弘的语气更加森冷:“我还真是把你给委屈了。”

  这次朱壮壮连屁股都开始出汗了,以往常弘生气倒没什么,可自从两人开始肉啊蒲啊团啊之后,他的惩罚就是周而复始地肉啊蒲啊团啊,能够直接让她下不了地。

  酷刑,十足十的酷刑。

  屁股上的汗珠冒得正大颗,寺庙里又出现了状况,只听美迪的尖叫爆发:“秦中你个混蛋,快放我下来,听见没有,快放我下来”

  朱壮壮yi看,发现秦中正扛着美迪从寺庙内走出,而且那脸色黑得像墨水。

  看来,美迪今晚也是凶多吉少。

  不过yiyi“住持难道不在吗”朱壮壮问那位慈目僧人。

  “在,可yi般不轻易见客。”

  朱壮壮对这个神秘住持的好奇心达到了顶点,不顾旁边危险的常弘,拿出把瓜子贿赂慈眉僧人:“大师,你给我说说,你们住持到底是何方神圣,长相如何”

  慈眉僧人并不是吃货,当然不理朱壮壮的瓜子,提起主持,脸上是yi种凡人对天神的崇拜感:“住持之貌,任何词语皆是亵渎。”

  这评价虽然高,可也没个具体形象,朱壮壮不甘心,又转向常弘道:“抛开我们刚才的恩怨,你能帮忙形容下这位住持的模样吗”

  “虽然我不喜欢他,但还是不得不说,这个人,美得不像是凡人。”

  看着yi向是强攻属性的常弘在提到这位住持时居然露出了yi丝弱受的气息,朱壮壮彻底震惊了。

  正想冲进住持房间看看到底这美得不像凡人是个什么样的美法,常弘却提着她的衣领将她给拖出寺庙,丢进车内。

  此时,美迪被绑在了副驾驶座上,换秦中开车,果然是两口子,都是把车当火箭开的。

  山路曲曲折折,朱壮壮挺不住了,直接又在车上吐了yi塑料袋。

  虽然很难受,可朱壮壮也不敢说话,因为此刻秦中与美迪之间的气氛很不好。

  看着逐渐远去的寺庙,美迪冷笑:“秦中你个第三者,你会有报应的。”

  秦中也还以冷笑:“放心,如果我要下地狱,定会拖着你yi起去。”

  “这次回去我们就去办离婚手续,秦中你给我听好了,我压根就不爱你。”

  “不爱你还床上还叫这么大声”

  “我的和灵魂是分开的。”

  “但女人的那里可是连着心的。”

  “你少给我抄袭张爱玲”

  “你也少给我嘴硬。”

  “我不管,明天yi定要去办离婚”

  “行,只要你明天能起得了床。”

  事实证明,美迪第二天并没能起得了床。

  当然,朱壮壮也没能起来。

  奄奄yi息躺床上时,朱壮壮想,常弘应该是秦中表弟来着。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3月30日的,姑娘们。

  54

  再如何缠绵,也抵不过时间,转眼常弘yi个月的假期就这么结束了。

  朱壮壮半是明媚半是忧伤。

  明媚的是从今往后再不用每天被压在床上圈圈叉叉圈圈复叉叉了。

  忧伤的是她立马就要放寒假,到时候又必须跑去部队招待所,仍旧每天被压在床上圈圈叉叉圈圈复叉叉。

  最后yi天,帮常弘收拾东西时,朱壮壮脸上就挟带着这样复杂的忧伤明媚表情。

  “放心,你马上就可以来看我的,分别不了几天。”常弘会错了意,便劝慰。

  朱壮壮yi听,脸上那表情更加复杂了。

  为了表现自己还是具备某些贤妻良母特质的,朱壮壮决定向常弘展示自己的初级厨艺,为他做yi顿饭,于是便买回菜,在厨房弄了个多小时,整个人像是在油盐酱醋里滚过yi般,厨房也仿佛那经过世界大战的焦土,饶是这样,最后端出来的菜还像被雷给劈过,不管是蔬菜还是肉类统统都是焦黑yi坨,真正实现了佛陀众生平等的思想。

  最后连朱壮壮也不好意思让常弘吃了,两人只能再度出外觅食。yi直到晚饭结束,朱壮壮都挺沉闷的。

  “怎么了到底,嘴都快嘟成安吉丽娜了。”常弘牵起她的手走在街上。

  “因为我在家给你做的那顿失败的饭,辛苦了这么久,压根没能表现出我的贤惠。”朱壮壮气馁。

  “我倒觉得,那顿失败的饭不是没能表现出你的贤惠,而是清楚地表现出你压根就没有贤惠这yi女性特质。”yi旦跟朱壮壮在yi起,常弘就容易化身为吐槽帝。

  朱壮壮有点怒了,话说她就算没功劳也有苦劳,谁愿意没事跑厨房拿菜刀啊,还不是想给他点来自女友的关爱吗结果这厮还不耐烦了。

  于是乎,朱壮壮的嘴唇yi直处于安吉丽娜模仿秀中。

  话说要是平时,常弘见她情绪不好要么是好言安慰要么是干脆戏弄得她生气,可今天常弘却没啥动静,yi路只牵着朱壮壮的手往前走。

  朱壮壮也察觉出了异样,并将全副注意力都放在了常弘身上,以至于忽略了两人所行并非回家的路。

  直到越行越接近城中心,朱壮壮这才惊觉了常弘的用意yiyi他带着她又去了那间原本是为两人婚后准备可却被常弘毁了的新房。

  在门口时,朱壮壮踯躅不前,良久才扳着自己手指低声道:“我承认昨晚我趁你睡着后上网偷看了下元彬的照片,但这应该不算出墙,你可千万别再yi怒泼油漆。”

  朱壮壮对常弘当年的“壮举”可谓是心有余悸。

  常弘抿嘴笑:“你还记着那桩事呢”

  朱壮壮忙点头:“那是当然,你当时的举动和杜十娘怒沉百宝箱是yi样yi样滴。”

  这下,常弘笑不出来了。

  努力抹去脑海中自己身穿肚兜脚踩绣鞋的模样,常弘将门打开,朱壮壮惊讶发现,当时离开时还是丑陋斑斓的墙体全贴上了柔和的浅色墙纸,被沾染的家具也全都换成了崭新的,整个家又恢复成了朱壮壮记忆中那种美好温馨。

  朱壮壮惊了,讶了:“你什么时候”

  “喜欢吗”常弘只问了这么yi句。

  朱壮壮现在所做的,只能是不停点着脑袋。

  “这里重新装修后已经停放了很长时间,这次我走后你就在这住下,不准乱跑,明白不。”常弘的语气就是不容置喙。

  朱壮壮是肉食动物,从来不吃素,当即就回喷:“我凭什么要在这住下啊”

  常弘浓眉yi竖:“朱壮壮,注意语气。”

  朱壮壮虽然吃素,但也懂得审时度势,忙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我凭什么身份住这啊名不正言不顺的。”

  “睡都睡了,还要怎么名正言顺啊”常弘嘴角微翘,尖尖软软,如最新嫩的绿苗,在春日张扬。

  “反正不到我名字出现在你户口本上那天,我是不会住进这的。”朱壮壮柳眉紧皱。

  常弘没跟她多说。

  只是多做了。

  那天晚上,常弘很忙,朱壮壮很惨。

  可即使在奄奄yi息之际,朱壮壮仍旧咬紧牙关,怎么都不答应去那新家住。

  再做下去,常弘就面临着精尽人亡的下场,只能停住。

  第二日醒来后,浑身虚脱的朱壮壮发现常弘双手正放在自己脖子上,顿时yi个激灵,忙叫道:“常弘你太恶毒了,居然想先j后杀。”

  常弘没说话,但那鄙视的小眼神让朱壮壮镇定下来,忽然发现胸前冰凉凉的。低头yi看,发现脖子上被套上了yi块观音玉。

  玉色纯正,表面光滑,鲜少杂质,即使朱壮壮不太懂玉也看得出这东西价格不菲。

  “这是什么”朱壮壮问。

  “我外婆留给我的,说让我留给未来的老婆。”常弘目光如玉色般纯和。

  朱壮壮掩饰不住嘴上的笑容:“那你给我的意思是什么”

  常弘用力捏了朱壮壮的耳朵,警告道:“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哈。”

  “你不说什么意思我就不戴。”明知常弘不喜欢说那些肉麻话,可朱壮壮就是喜欢看他为难,这是她最大的恶趣味,没有之yi。

  可yi直到要登机时,常弘还是没把朱壮壮想要听的话说出来。

  瞅着离别时间越来越近,朱壮壮也就不再追究那句话,只是将脑袋放在常弘肩膀上,静默感受依依惜别的情绪。

  就在这微带苦涩的安宁之中,常弘忽然道:“等你毕业了,我们就马上结婚,朱壮壮,你yi辈子都要戴着我家的玉佩,yi辈子也不能摘下,当我yi辈子的媳妇,明白吗”

  这句话像水面上的yi个涡,先是细小的那么yi点,看上去并不显眼,可是逐渐地,竟搅乱了所有的水。

  朱壮壮的心,就如同被漩涡卷动的春水,温柔地托付着流动。

  这是yi个常弘式的承诺,虽然还是如常的霸道,但朱壮壮却很是喜欢。

  当天夜里,她就搬到了新家。

  不用常弘再多说什么,她已经全然明白了他的心意,而自己,也是同样的心意。

  他们,名正言也顺。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些少,姑娘们见谅

  55

  朱壮壮最近很甜蜜,从她yi天二十四小时不论吃饭睡觉洗澡就连上大都全程上翘的嘴角可以看出这点。

  就连大娇也看不过了,掰着手指算了算,翻着眼皮道:“朱壮壮,你这贼孩子是不是又出墙了”

  “我又不是属爬山虎的。”朱壮壮反驳,可就连反驳时嘴角也是上翘的:“再说,我现在可是全心全意想着我们家那台常弘彩电,哪里还有心思去爬墙翻院的”

  “哟,这么快就成你们家的了”大娇笑得贼兮兮的。

  “他已经生是我们家的人,死是我们家的鬼了。”朱壮壮握拳,眼神中饱含杀意:“要是敢去别家,立马抽筋 剔骨,硫酸毁容。”

  童意从阳台伸出颗脑袋问大娇:“壮壮怎么了”

  大娇摊摊手:“谈恋爱谈得脑子抽筋了。”

  面对yi众认为她脑子抽筋的室友,朱壮壮毫不在意,怀抱着yi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情怀继续嘴角持续上翘。

  这日子就像流水yi般过去,转眼又是yi年寒假时,朱壮壮扳着手指算了算,决定先回家去看下爹妈,然后再直奔军营。

  可就在扛着大包零食准备回家时,那阴魂不散的付阳阳又出现了。

  朱壮壮第yi个反应是抱紧自己那装满学校门口有名的陈阿婆臭豆腐的口袋,但仔细想了想付阳阳应该不会这么有美食欣赏水平,于是乎便放开手,清清嗓子,做出yi副意态闲适的模样,问道:“你是路过呢还是专门跑门口来堵我的”

  “想来跟你说句话。”付阳阳直截了当,那白皙脸颊上的娇俏鼻子却在嗅到朱壮壮身上的臭豆腐味时皱了皱,挺嫌恶的模样。

  “我能不听吗”朱壮壮知道付阳阳定是说不出什么好话的。

  付阳阳压根没理她,直接道:“朱壮壮,这是我最后yi次提醒你yiyi和常弘分开。”

  朱壮壮深吸口气,依葫芦画瓢:“付阳阳,这也是我最后yi次回答你yiyi永远不可能。”

  付阳阳冷笑:“你还真是冥顽不灵。”

  “请把这个成语套你身上谢谢。”朱壮壮对付阳阳的恶人先告状很是无语,看着付阳阳白瓷般的脸蛋,还有精致的五官,同时也有点不解:“我说你为什么不放过常弘呢他从来都没与你山盟海誓过,你这么做不是白白惹他厌烦吗”

  “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付阳阳迅速截住朱壮壮的话,眼神像yi块冰,直接滑进朱壮壮的喉咙里,难受极了。

  “既然如此,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付阳阳看着朱壮壮,两边的嘴角慢悠悠地抬起,那弧度像是yi条逐渐绷直的钢线,泛着冰冷的寒意:“朱壮壮,这可是你自找的。”

  付阳阳照旧是撂下话就远去,可是yi直到她走出很远,朱壮壮的脖子还是觉得被什么给勒住似的。

  好不容易回趟家,本准备好好地休息下,可常弘接连打来电话,催着她赶紧去看自己。更可气的是,朱壮壮的父母yi看这架势,顿时觉得又有傻蛋能代替他们喂饱女儿,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赶紧着将朱壮壮给赶出门,还强塞给她yi大袋特产,命她务必交给常弘补身子。

  朱壮壮郁闷得不知所以yiyi明明被压在下面的是她,该补身子的也是她才对啊

  埋怨归埋怨,朱壮壮还是扛着大包小包特产去了机场,登上飞机,奔向军营,yi路上,脑海中不停回响起那首复,不,唧唧复唧唧的古诗。

  不知为何,感觉自己特像花木兰同志。

  下了飞机,又扛着大包小包赶赴部队外招待所,迎接她的居然是憨厚的小刘同志。当然了,小刘同志憨厚归憨厚,嘴还是yi如既往地甜:“嫂子,你终于来了咧,排长正在和上级谈话,抽不出身咧,急得很,就赶紧着让我来咧,说yi定要把你安排妥当,不能让你受半分委屈咧。”

  说完小刘不由分说,将朱壮壮全部的行李都抢了过来,亲自护送着她进了房间,又说了无数句常弘怎么这么思念她的话,这才离开。

  朱壮壮累得够呛,吃了几包牛肉干便进浴室洗澡,大冬天热水充足,从头到脚将她烫成yi只煮熟的虾,舒服得紧。

  正闭眼惬意地叹气,忽然yi只手从后将她的嘴给捂住,朱壮壮吓得瘫软,情急之中赶紧将脸转过去yiyi看清了自己模样估计这匪徒就没兴趣那啥啥了。

  谁知映入眼帘的却是yi双她最熟悉的黑漆眼眸,此刻被热气蒸腾,眼角眉梢竟泛着桃红。

  “你怎么进来了我在洗澡啊”虽然两人已经那啥那啥了,但朱壮壮每次不穿衣服面对他时还是挺害羞的。

  常弘的回应是,用嘴堵住了她的尖叫。

  柔软的唇瓣相互挤压,灵巧的舌在追逐与躲避,他整个人的血气仿佛都涌进了她的体内,两个人的血肉都似乎融合在了yi起。

  热水不管不顾,仍旧劈头淋下,常弘的军装全部弄湿,贴在身体上,仿佛第二层皮肤,彰显出强硬的肌肉,雄性荷尔蒙随着血管的鼓动涌出,yi点yi点蒙住朱壮壮的口鼻,此刻的她呼吸困难,满目所见均是那眉梢眼角处的粉色。

  吻如桃花瓣落下,覆在她的脸上,耳上,颈上,胸前,小腹紧接着向下。

  朱壮壮忽然想起了张爱玲所写的yi段话yiyi

  “他的头发拂在她的大腿上,毛毵毵的不知道什么野兽的头。兽在幽暗的岩洞里的yi线黄泉就饮,汩汩的用舌头卷起来。她是洞口倒挂着的蝙蝠,深山中藏匿的遗民,被侵犯了,被发现了,无助,无告的,有只动物在小口小口的啜着她的核心。暴露的恐怖揉合在难忍的愿望里:要他回来,马上回来yiyi回到她的怀抱里,回到她眼底yiyi“

  就如同,此刻的常弘对她所做的。

  朱壮壮的手指,深深地埋在常弘的黑发之中,那头黑发,如同最茂盛的草,充满了无穷的生命力,她宁愿埋骨其中,永不后悔。

  屋外大雪纷飞,而屋内却是春光烫热,两具身体互相交缠,再也分离不开。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要来了。。。。。

  56

  朱壮壮实在是受不住了,只能天天祷告上苍,期望能让自己家那位亲戚早来多来最好是整月都来做客。

  不过面对常弘,亲戚大神也不敢与之对抗,朱壮壮只能自求多福,带来的特产基本上都是自个吃了补身子。

  临近春节,气温越冷,大雪纷纷扬下,这让鲜少接触雪的朱壮壮感到很新奇,总喜欢将窗户打开yi条缝,伸手出去接雪花玩。每次玩得兴起,等手收回来时,已经冻成了冰棍,不过还好有个天然暖手炉,朱壮壮每次都会将手伸进常弘衣服里去汲取温暖。

  不过这大冷的天,本身在暖屋子里待得好好的,忽然被贴身放了yi双冰手,任谁也不好受,常弘yi边咬着腮帮子隐忍着难受,yi边缓声沉痛地道:“每当你对我做这件事时,我都会想,当初我答应当你男友是不是错了。”

  朱壮壮已经对常弘厚着脸皮歪曲当初谁追谁的事实习以为常,只是边烤着手,边悠闲笑道:“悔了吧,悔了也晚了。”

  常弘没奈何,只能躺在床上,自动升级为无噪音式的烤手炉。

  朱壮壮将手烤得差不多了,便顺势倒在常弘身上,于是乎,烤手炉自动升级为肉垫。

  这肉垫虽说不软,可胜在肌肉有弹性,朱壮壮还是挺待见的,躺得迷迷糊糊之际,忽然听见常弘轻声自言自语:“还有2年半。”

  “嗯”朱壮壮懒得睁眼,从鼻子里哼出yi个问号。

  其实本来也只是敷衍地询问,谁知常弘接下来平静的yi句话却让她睁开了眼。

  “我说,还有2年半我们就可以结婚了。”

  朱壮壮虽然没照镜子,但很清楚,自己此刻的嘴角必定又是无限上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