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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作品:养女|作者:公主站记|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08 16:46:22|下载:养女TXT下载
  她的话突然顿住了,愣愣地看着叶文彰的脸色,就见他的唇角绷起,两条剑一般的眉毛凑紧,眼神幽暗,明显有些心绪不佳。

  “……你怎么了?”她轻声问道。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叶文彰停住脚步看了她一眼,一副不悦的样子,可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继续朝车子的方向走去。

  莫飞远远地看到他们过来,赶紧小跑着从司机位下来,给两人开车门。感觉到气氛不对,他一声都没敢吭,见他们都坐好了,便利落地返回前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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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接回家。”后面只传来这一声低沉的吩咐,然后就听到嗡的一声,前排跟后面之间的挡板被落了下来。

  莫飞砸了咂舌,双手合十默默祝连惜好运,接着就只管开自己的车了。

  连惜则没有他那么幸运,见叶文彰心情不好就可以躲着,因为这个男人忽然变脸显然跟自己有关。

  此刻,他就坐在她的身边,可只是静静地望着窗外,视线一分一毫都没有落在自己身上。连惜几次张嘴欲言,都被他的后脑勺泼了冷水。

  到了最后,她也有些气馁,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随手从小冰柜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咕嘟灌了几口,然后学着叶文彰的样子,半转过身,看向与他方向相反的外面。

  不说话就不说话,谁稀罕!

  街上的景色飞速变换向后,连惜望着发呆,脑子里却思绪烦乱。

  她仔仔细细地回忆着方才在结束比赛后有没有说过什么不恰当的话,或者做了什么惹人嫌的事,可是想了许久都无果。

  想到后面她都来气了。什么嘛?!真是莫名其妙。好好的闹什么脾气?

  难道男人每个月也总有那么几天?

  连惜被自己的臆测逗乐了,嘴里发出噗的一声。虽然轻,但在这幽静密闭的空间里也足够引人注目的了。

  叶文彰终于“高回贵首”,面无表情地望着她,也不说话。

  连惜捂住嘴看着他,心里毛毛的。

  就这么过了好半天,才见他的眉毛微微向上一挑,语气说不出得让人不快,“还不知道反省,居然有心思笑?”

  连惜心里的忐忑一下就被这句话激没了。

  她砰地一声拍了□下的座椅,就跟一只炸毛小兽似的,恨恨地喊道,“叶先生,请你搞清楚,我是你老婆,不是你公司员工,你不要给我卖了关子好吗?我要真犯了什么严重的错,你就直说,说不出来就把你的臭脸收起来!”

  她叽里呱啦地嚷了一通,嚷完了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梗着脖子跟叶文彰对视着。面上瞧着余怒未消,可心里其实已经有些后怕了。

  不论在哪个时代,总是当家的更有底气些,更何况,叶文彰还不是一个普通的当家人,那是一个霸气的掌权的男人。

  这样一个男人,她能在他跟前摆谱闹脾气,那都是因为人家让着她。但要是他不肯让了呢?

  叶文彰危险地眯了眯眼,眸子里闪过一道电芒,雪白中透着凉意。

  连惜有些怵,直觉地想往后退,但一辆车的横排也就那么宽,她能退到哪里去?

  这不,还没挪出一步远,就被叶文彰抄手拎了起来,脸朝下摁到了腿上。甚至还双手扶在她的胯部,将她的屁股往上抬了抬。

  “你、你干什么啊?!”饶是连惜胆怯了,也受不了他这样不给面子的做法,脸色立时涨红,象征性地挣扎起来,想要下去,却听到头顶响起一声冷哼:“你马上就知道了。”

  随着这一句话,车里响起“啪”地一声,清脆的一响。

  连惜几乎当场就傻在那儿了。他、他竟然打她的屁股!

  活了这么多年,连她妈都没打过她一下呢,叶文彰算什么!

  何况她都多大了啊?!能这么按着打屁股吗?

  “叶文彰!你疯了是不是?!”其实,要气疯的应该是她。

  连惜挣扎的力气一下大了起来,再不复刚才挠痒痒的力道,两只手手不停地乱挥着,时不时打到叶文彰的胸膛、胳膊,啪啪一声声的倒也热闹。

  而叶文彰也真沉得住气,不论她怎么骂,怎么乱闹腾,手下根本不停,就照着连惜左边的屁股挥。而且每一巴掌之间的时间间隔,似乎都差不多,就跟古代打板子一样严谨。

  最后,他足足打了十八下才收手。

  这十几下过去,连惜已经不闹了,只脸色苍白地吊在他腿上,两只手无力地向下垂着。片刻过后,一滴泪掉到了地上。

  叶文彰沉默了一下,终是叹了口气,将连惜复又抱起来,坐在自己怀里。

  当她的小屁股与自己的腿相挨时,他明显感觉到手里的身体哆嗦了一下。那一个哆嗦,仿佛让他的心也跟着轻轻一颤。

  “是不是我打重了?”他低声问道。这大概是所有家长的心态。见到孩子犯错,只想好好教训一顿,避免她们下次再犯。但真的教训了,却又要心疼。

  连惜则抬起手,狠狠地擦了把脸上的泪水,别过头,不回答。

  叶文彰试着将她的头转向自己,但连惜死撑着不肯看她,他也没再勉强。

  “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打你?”他问道。

  连惜的耳朵好像动了动,却没回头。

  叶文彰又叹道,“那你知道射击场上的气枪是多大功率的,枪里用得是什么子弹吗?”

  连惜终于沉不住气了,猛地回过头喊道,“我又不是管枪的!我怎么知道?!”

  “你还敢喊?!”叶文彰刚刚缓和的脸色,因为她这一句话又冷了下来,“什么都不知道也敢乱闹腾?比赛用的枪里装得都是铅弹,速度足够伤人,甚至是杀人。像你刚才那么开玩笑,万一我没掌控住方向,枪口不小心朝下了,你的脚是不是还想再做次手术?”

  顿了顿,他更加咬牙切齿,“噢,对了,以当时那么近的距离,你大概连取子弹的手续都不用了,那颗铅弹直接就穿透脚面打进地里了!”

  (bsp;听到此处,饶是艺不高人却胆大的连惜,也不由得浑身一个激灵。谁都不会希望自己身上平白无故多出一个窟窿的。

  “哪……哪有那么严重啊?!”她的脸色有些白,却还是死鸭子嘴硬道,“我现在不是没事吗?”

  “是啊,你运气好,我开枪的时候注意着你的动作呢。但万一我要是没看你呢?”他脸上的冷霜越来越厚,只恨不得要将连惜拎起来再打几巴掌似的。

  其实,初时他也把这个小插曲没当一回事,不然也不会在教场跟连惜逗趣,但只少一细想便觉得后怕了。

  对,他技术是好。对,连惜是机灵。但这个世界上,最怕的就是意外。

  连惜瞧着他的样子,不敢再触逆鳞,而且总归自己也有错,低着头有气无力地窝了一会儿,也软下了声气,开始给自己找台阶。

  “好、好吧,就算你是为了我,那你直接说不行吗?非得打我一顿再说?”她不忿地嘀咕道。

  “你?”叶文彰凉凉地送过一个眼风,“你从小就是这个性子,疯起来什么都忘了,不打一次你是不会长记性的。”

  连惜最受不了他把自己当小孩子了,咻地仰起脸,牙齿磨得嘎吱作响,“反正我不管,射击场上我没有把自己弄伤,但是现在你把我打伤了!”

  “我打伤你了?”叶文彰狐疑地上下看着她,但看她满脸怒容精神头十足,真瞧不出有受伤的地方。最后,他的眼睛落到了她的小屁股上,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你伤得不会是那里吧?”他努努嘴,朝着连惜的翘臀,由于教训完了,胸腔里憋得气也散了些,还开起了玩笑,“放心吧。你那里皮糙肉厚,没事的。”

  “你!——”连惜这次可真火了,哪个女人也没办法容忍男人说她、说她那里粗糙吧?!

  她手指颤抖着指着叶文彰,眼睛瞪得老大,嘴唇张张合合,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看着都快晕过去了。

  正当叶文彰担心她真会被气出什么好歹,想要出声赔罪的时候,就见那丫头突然“哎呦”一声,捂住了肚子!整个人滚到了一边!

  “小惜,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叶文彰一慌神,赶紧伸手将连惜抱起来,却感到手里的肌肤冰凉一片。再抬起她的头,匆忙将凌乱的头发拨开,露出一张汗湿的脸,还有一双通红的眸子。

  “我……我肚子好痛啊……”连惜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两手紧紧按在小腹部。突然,她伸出一只手,死死地攥住叶文彰的手腕,用力之大,几乎指甲都刺进了皮肉。

  “文彰哥哥,我、我会不会……”她的声音里满是恐慌与无助,连一句话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叶文彰几乎下意识地伸手朝她裤子上一摸,低头一看,那刺目的红色简直要让他昏过去了!

  这、这怎么可能呢?他这段时间明明有做保护措施的!

  除了……他们的第一次。距离现在已经两个多月了。

  男人的心骤然一沉,俯下腰,重重地吻上连惜额头,“你撑住!我们马上去医院!”

  57痛经?!

  汽车一路风驰电骋,遇到红灯根本不停,几次冲上绿化带抢道绕路,嚣张蛮横,所过之处,一片骂声。

  就这么走出没多远,后面已经跟上了四辆警车,警笛高鸣,还有人喊话叫他们停车。

  叶文彰紧紧抱着连惜,一点都不敢松开,偶尔回头看一眼后面紧追不舍的车子,眼睛里立刻划过一丝深重的厌烦。

  “阿飞,给交通部王部长打电话。”他命令道。虽然没明说要做什么,可莫飞跟了他这么多年,又哪会不了解他的心思?

  “是!”莫飞没回头,只是干脆地应了一声,然后便按下了车中的电话:

  嘟嘟两声过后,那边有人接了,莫飞马上单刀直入道,“喂,王部长,我是叶总的助理阿飞。有事请您帮忙。”

  “啊?有什么需要尽管直说。”对方立刻笑着道。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姿态。

  “是这样的。我们车里有个病人,现在需要马上去医院,可是被堵在中华大街和自强路交叉口了,您看这……”

  “我明白我明白。”莫飞话还没说完,王部长就连忙答应道,“我立刻叫人清路!救人要紧,救人要紧啊……”

  约莫五分钟过后,从中华大街到省医院的整条路都被清空了,甚至还有两辆警车闪着警灯跟在后面,却已然不是追捕,而是护驾了。

  连惜左右看着空旷的道路,听着近在耳边的警笛,心里不由得胆战心惊的。她不过是装个病啊,怎么会弄出这么大的阵仗?

  其实早在莫飞闯红灯超车的时候,她就想对叶文彰坦白了,但看着男人的脸色硬是没敢出口。如今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她就更不敢说自己只是来了一位每个月都会来的亲戚了。

  怎么办、怎么办……连惜的脑海里乱成一团,哭丧着脸越发蜷缩起来。

  叶文彰看着她的样子却担心更甚,手掌里都隐隐多了层汗湿,他不断地俯下头,在她的耳边道,“连惜,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