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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公,烦借种yi用我从山中来作者:果梨花木完结

  第1章 楔子

  横断山脉,中国最长c最宽c最典型的南北山系。位于青藏高原东南部,跨四川c云南c西藏三省。境内物种繁荣,各类地貌交错,是谓鬼釜神功而就,阻断东西交通,故称“横断”。

  在这群山之间,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神奇事物,即使是科技发达的当今,这群山依旧将真实的面目隐于云遮雾绕之间,让人们心生向往又无迹可寻。

  青枝三岁的时候,养了半年的小兔子意外死了,还是小团子的青枝哭得肝肠寸断。看得其祖父青琦心疼不已,将小娃娃抱在怀里不住安慰,“小枝丫头不哭啊,爷爷再去给你寻yi只小兔兔。别哭啊乖啊”

  青枝闻言却慢慢摇头,“不要了”

  “为什么啊这回咱们好好看住它,它不会再跑出去被野兽吃掉的。”

  “再找来的就不是玉儿了,不是玉儿,孙儿不要了。玉儿不在了,没有了”吐字很模糊,却还是将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了。

  青琦闻言微怔了下,却没有太放在心上,只继续安慰哭得开始打咯的小青枝。不远处,青枝年轻的娘亲青芸也听到了女儿的话,看着还是团子的小娃娃,神色间是说不出的复杂。青枝这样的性子,若依着自己曾走过的路途,终究也会像自己这般,永远与心中之人天各yi方,只抱着那份蚀骨相思,孤独终老。

  这样的苦,自己受够了。怎么舍得她再受yi遭

  青枝四岁时,青芸抱她在怀里,yi字yi句地教她读女儿经。

  “小枝儿,记得了,咱们女子啊,须得时时牢记三从四德,我们yi族虽远离红尘,但青家的女儿,该守的还是得守着。将来你遇到有缘人时,定要认准yi人,死皮赖脸,无论如何也不要改变心意。”

  旁边青芸的父亲,已经满头白发的青琦听着女儿对孙女的教导,摸摸下巴上长长的胡须,觉得似乎有些不对,但想到女儿那样的性子,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倒也不错了。

  糥米团子似的青枝似懂非懂地看着娘亲美好的下颌,看着她脸上灿烂得过份的笑容,有些反应不过来。但即使不懂娘亲话里的意思,看到娘亲开心,小青枝笑得灿烂,郑重地点了点脑袋,表示自己记住了。

  青琦显然对孙女儿的乖巧很满意,笑眯了眼睛。

  青枝五岁的时候,开始跟着祖父学习医药,认真背着汤头歌,软软的小脸上yi片庄重之色。青琦摸着孙女的头,道,“小枝丫头,青氏yi族就靠你了。定要守着青阳谷,莫让祖先的苦心白费了。”

  “孙儿明白”

  “小枝儿啊,咱们青氏yi族远离尘世,但传承不可断。你向列祖列宗发誓,待及笄之后出谷寻到有缘人孕育子嗣后定将继续青氏yi族的传承,永志不忘。”青枝六岁时,随着母亲yi字yi句发下重誓。

  青琦笑得志得意满,虽然女儿不中用,不听话,好歹有个聪明乖巧的孙女。青氏yi族定能绵延。

  青枝看着娘亲眼底隐藏不及的得意,有些莫名,下yi刻又放开。娘亲总归不会骗自己不是。

  青枝八岁的时候,已经习得了yi身好功夫,轻灵的身影,在斑驳的树影间掠过,似yi只小巧的云雀,让人见之心喜。

  “哦呵呵呵”这是青芸的笑声,青琦在yi边抚额,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怎么就长得这么歪。“我青芸的女儿就是了不起,看这身姿,看这举止,实在是完美啊,完美啊,哈哈”

  从树间下地的青枝已经学会不对娘亲的举止作任何特别的反应,跟着招呼自己的祖父转身回谷。

  另yi边,青芸笑得越发满意,看这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淡定,实在不愧是她青芸的女儿。

  因为娘亲说过,这是她们自保的手段,青氏yi族的聚居之地万不可让外人知晓,因此所有的青家人都需掌握在山林间来去自如的本事。

  青枝十二岁时,青芸神神秘秘地将正在学习医理的女儿从父亲那里拉走,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单纯的青枝不懂,那样的神情叫“猥琐”。下意识求助地看向祖父,这些年,面对娘亲时不时发疯的举动,青枝虽能平静以对,却依旧无法做到真正适应。

  不想,以往总会阻止女儿胡闹的青琦却是脸带尴尬,轻咳yi声道,“小枝丫头,这段时间好好听你娘亲的话,定要将娘亲的教导记在心里。”

  “孙儿明白”

  青枝乖乖地跟着青芸进了屋,看着娘亲带着奇怪的表情从暗阁里寻摸出yi本已经泛黄的小册子,然后笑眯眯地捧到自己跟前。

  “来,小枝儿,看娘给你的好东西。”

  “什么”青枝依言接过翻开,只见书册上两名赤身体的人拥抱在yi起,举止奇怪,姿势奇怪,神情也很奇怪。画功很不错,细节处都能看得清楚,青枝却是看得yi头雾水。

  青芸的满心期待在女儿平静的表心下碎裂。“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他们在干什么”

  不抱期待地问。

  青枝皱眉沉思片刻,抬头正色道,“若女儿没有猜错,这应该是夫妻敦伦之礼罢”

  看着女儿求知的眼神,青芸彻底风化了。她不明白,父亲怎么把青枝教成这德性了。

  青枝看娘亲听到自己的答案满脸天塌下来的表情,不由皱眉道,“娘亲,可是女儿说错了”

  青芸收回以头抢地的心思,坐直身子道,“没有,你没有说错,你说得很对。”

  “娘亲给女儿看此物,可是要女儿外出寻种可是女儿初潮未至,尚无法受孕。”

  青芸闻言以手捂眼,半晌方才抬脸看向满脸严正之色的女儿,道,“看你的身形,初潮也就在yi两年内。我得提前对讲些注意的东西。省得到时候你应付不来。”

  “娘亲多虑了,此事女儿已有打算。”

  看着yi脸正经的女儿,青芸有些惴惴地问,“你有什么打算”

  “女儿想来,到时只需出山寻yi男子,以药物辅助,定能yi举成孕,尽早归来。”

  “”

  “”

  相对无言。

  青芸忽地站起身来,两手高举过顶,张嘴想喊,终究在女儿不解的神情里放弃。坐回女儿面前道,“女儿啊,听娘亲的话,外出借种是你惟yi能出去的机会,不可以这么轻慢。”

  “女儿不明白娘亲的意思,女儿最主要的责任是延续青氏yi族的传承,外出不过是为了能借种受孕,何有轻慢之说”

  青芸被女儿堵得不知说什么,轻喊出声,“啊,总之你要听娘的,方才你祖父也要你听娘的”

  青枝闻言不再多言,确是如此,借种之事,自己没有经验,娘亲能成功借到种生下自己,此间定也有许多需要注意的事。于是点头应是,认真听娘亲给自己讲解男女之道。

  青芸眉飞色舞地讲了半晌,其内容若是被青父听到必会气得吐血三升。他还是低估了自家女儿歪的程度。而且,正打算将他最看好的孙女儿也带拐。

  “所以,你要记得娘亲的话,跟在那人身边,争取与他多多相处,这样才能生下聪明的孩子。”

  青芸再次眉头紧锁,娘亲讲解的那些过程的确让她“获益非浅”,原来世间的男女之间竟要这般才能阴阳合和。可是,最后这要跟那人相处yi段时间,青枝觉得自己并没有足够的时间。“娘亲,没有能够yi举成孕的药物吗”

  “没有,哪有那种药物,所以你第yi步要保证受孕就得花很多时间,这段时间当然要跟那人好生相处。”

  “如此,那女儿yi定调养好身体,算准时间,争取尽快受孕。”

  青芸yi噎,心思yi转,复又道,“女儿啊,你以为生个孩子那么容易吗若真是容易,咱们青阳谷何以最终只剩咱们几个”

  青枝yi想也是,忙恭敬道,“请娘亲解惑。”

  “你受孕前三个月最是紧要,若是赶着回谷,指不定就会因为劳累而落了胎。之后几个月,孩子长大,对母体的压力也渐长,更是要小心万分,否则很容易让母体和孩子都受到不可挽救的损害。孩子产下周岁之前,身体极弱,更要小心呵护,要不然很容易早夭。”

  “依母亲所说,岂非没有合适的时候回返。如何是好”

  “那至少也得等到孩子周岁以后。”

  青枝仔细思索,觉得母亲言之有理,林间的野兽幼时也极易死去,想来人也yi样吧“如此,女儿明白了,到时等孩子周岁以后定将立时带她回谷。”

  “这才是。好了,女儿啊,娘亲今天教给你的东西你定要时时研习,争取讨得那人的欢喜”

  “嗯”

  “娘还没说完呢,早日为青氏yi族生下后人。”

  “娘亲放心,女儿定不会辜负您和祖父的期望。”

  三年后,青枝及笄,在祖父和娘亲的多方调养下又过了yi年,两人都确定青枝如今的身体足以孕育yi个健康的孩子。于是收拾包袱,让在群山间生活了十六年的青枝出谷寻找合适的男子,借种受孕。

  “小枝丫头,你出去遇到外人便自称是这山中隐居的苗族人家,咱们寨子里有借种的习俗,你便是为借种而出寨的。苗语你是会的,也不怕让人生疑。咱们青阳谷的yi切万不可对人言。切记早去早回”

  “祖父放心,孙儿明白”面对祖父的叮嘱,青枝庄重应是,与两位亲人告别,互道珍重。

  送走女儿,青芸眼底都是期待。这些年,未曾向青枝描述外面的世界分毫,只盼着那花花世界能让那双太过澄澈的眼睛染上温度和色彩。至于说,自家女儿会不会外面那光怪陆离的世界吓到,青芸满心期待。即使看不到,也不妨碍她尽情想像。

  原谅yi位十多年从不曾见过女儿稍微夸张的表情的母亲吧当然,以青芸的标准,所有跟她的表情不在同yi线上的表情都称为没有表情。事实上,青枝会哭会笑,十分正常。

  这时候的青芸不知道女儿已经做好了在近道的山中抓yi名进山来的男子“圈养”至她受孕生子及至孩子满周岁的打算。

  只是,踌躇满志的青枝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已经变成了与书中大不相同c她无法理解的怪兽,能让她在山里抓到的男人往往都不是她能圈养的角色。

  第2章 第yi章

  “你说,这回会是谁第yi个到”

  密林里yi处相对宽阔的空地上,停着两辆军用直升机。说话的是yi名两杠yi星的少校军官。军官yi米八多的身高,身形瘦削却不显细弱,yi身特战作训服衬得人清沥非常。再加上隽秀的五官,若是换身衣服,怕是无人能看出他是yi名军人。

  在军官身边,阴影里还站着yi人,听到问话,那人低笑yi声,声音说不出的低沉好听。只听他道,“我比较关心谁最后yi个到,毕竟接下来yi个月我的脏衣服还没着落呢”

  边说着,那人长伸yi个懒腰,从暗处走出,脸上的笑意还未散去,原本只称得上端正的五官因着这笑,眉稍眼角竟带上了几分艳色,放在那样的脸上恰到好处,为他凭添了十分吸引力。

  仔细看去,这人竟还是位中校,只是那坐站行走的姿势,却是看不出yi点军人的样子。并非显得轻薄,却也不庄重,只是让人觉得他就该是这个样子。

  “时候不早啦,肚子都饿了,楚扬你先看着,我去寻摸点吃的来。”

  原来少校叫楚扬。

  楚扬闻言点点头,他们此行是来接野外生存的二中队的战士。半个月的丛林生存,也不知道那些小崽子们都过得怎么样

  看着前面隐入树丛中的长官,楚扬眼中透出几分期待,这位长官可是有yi手极佳的烧烤手艺。自己这位长官,也是自己名义上的堂兄,名叫楚湛湘。这名字,剔透雅趣,却是与他那诡变的性子yi点都不称。

  不知是从谁开始的,战士们都爱叫他“楚老爷”。用战士们的话说,在他这位地主老爷面前,他们就是那苦命的长工。

  知道对方会很快会回来,楚扬也不再多想,索性在空地处升起火来,只等着楚老爷回来大展身手。

  此时正值傍晚,林间已经显得有些昏暗。不过对受过训练的特种兵而言,这样的环境行动并不成问题。而且因为知道肯定会等到明天早上,今天刚yi到,楚湛湘便在不远的地方设了个简易的陷阱,这会儿不过是去收东西罢了。

  走近yi看,不出所料,陷阱里yi只肥肥的野兔正张着灰褐色的眼睛警惕地看着周围。楚湛湘弯唇yi笑,伸手从陷阱里把兔子拎起来,“算你倒霉,今天咱这五脏庙就指着”

  话还未完,笑已经僵在了脸上,手上yi阵无力,整个人也随之软倒在地。不用说,那肥兔子自是抓住时机,后腿yi蹬,转眼便没入了树丛中。

  楚湛湘看着那短短的兔尾巴贴在圆圆滚滚的兔子屁股上,yi时只觉得眼前晃荡的都是兔子屁股。努力摆头想清醒,终是抵不住晕眩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楚湛湘再醒来的时候,四周已经是yi片黑暗,凭着过人的夜视能力,他发现自己正躺在yi堆松软的杂草树枝上,身下还垫着yi张简易的草垫子。

  抬眼看向四周,似乎是yi个天然形成的树洞。很干躁整齐的环境,明显有人收拾过。动动四肢,发现还是很无力,连坐起身来的力气都没有。自己这是怎么了这种感觉很像中了迷药,可是在这丛林里哪里来得迷药再说,自己的体质,yi般的迷药是不起作用的。

  楚湛湘下意识微眯双眼,自己这是又中招了,只是不知这yi次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看来那些人是还不死心的。离火也不再那么干净了。不由地觉得难言的愤怒以及无力,到底到何时,自己才摆脱过去带来的影响。

  思巡间,耳边传来yi窸窸窣窣的声响,楚湛湘下意识闭上眼装作昏迷。

  耳边响起轻浅的脚步,接着便听到了呼吸声。楚湛湘感觉来人蹲在自己身前,正盯着自己看,那目光带着审视,却并不带恶意。

  yi时间,楚湛湘只道看来对方的段数又高了,竟是能找到这般擅于隐藏自己心思的人。只是不知这yi次又会玩儿什么样的手段。

  还不待楚湛湘想出几分眉目,对方的举动让楚湛湘嘴角牵起yi抹嘲讽的微笑。“他”在拔自己的裤子。美人计吗只是不知,来人是不是够得上自己的标准。有些残忍地轻舔了下唇,楚湛湘睁开了双眼。

  眯眼看去,只见yi个小小的黑影正半跪在自己腿边,两手正在自己的裤腰上忙活,不过转眼,皮带便被“他”解开了去,作训服的裤子本就宽松,于是长裤倾刻间便被褪到了膝间。

  “他”突然顿了yi下,偏着头似是在思考,接着在腰间摸出什么东西送入了口中,接着又捏着自己的下颌,往自己嘴里也塞了样什么东西。楚湛湘感觉出是yi枚药丸,下意识想吐出来,不想那药却是入口即化,片刻便滑入腹中。

  做完这些,“他”接着拔对方剩下的衣服。

  楚湛湘虽有些担心自己吃下的那药,却同时感觉到身体已经恢复了控制,对方的迷药虽好,却依旧没办法胜过自己变态的体质呵有些自嘲地想着。不打算再装下去,楚湛湘很平静地开口,“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

  从对方的身形气息,楚湛湘很容易认出正“非礼”自己的是名女子。

  对方闻声顿住了动作,抬头,四目相对。周围yi片黑暗,楚湛湘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只听见yi个软软糯糯的声音响起,“你怎么会醒了”带着很重的口音,有些像少数民族,却分不出到底是哪个民族。楚湛湘眼底yi片黑沉,事情似乎并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那么且看看对方到底玩的什么把戏。

  女子的问题似乎也没想着要他回应,只见她把手伸向腰间,楚湛湘知道她这是还要对自己用药,有些慵懒地道,“小姐别急着用药,我不会反抗。小姐你尽管放心”

  对方听到楚湛湘的回答,有些反应不过来。半晌,有些怀疑地问道,“你真的不会反抗”想了想,女子又道,“你别担心,我不会伤害你,只是要你跟我成夫妻之实,直到我受孕产子。”

  楚湛湘闻言,眼底的利色更甚,这戏可真是有意思。连“借种”这样的局都能安排得出来身体的反应告让楚湛湘放下心来,刚才那药怕是什么催情药,倒是准备充分。

  面上依旧带着浅浅的笑意,幸得四周yi片黑暗,女子看不清他的表情,否则定会被这样的笑晃花了眼。只听他道,“姑娘是哪个少数民族的”

  “少数民族”女子怔了下,意识到对方问话的意思,道,“我是苗族,家寨就在这山中,我姓青。只是想跟你借种受孕。”

  “青小姐既是看得起我,我本来不应该拒绝。但是我的身份并是小姐合适的借种人选,青小姐还是换个人好吗”

  “我找了三个月,遇到过几个人,可是他们都没有你好。”女子说得有些苦恼,“你说你的身份,这个你不用担心,yi旦我受孕坐稳胎就会放你离开,不会影响你的生活的。”

  女子解释着,这时候,先前两个人吃下的药也开始发作。女子只觉得越来越热,楚湛湘也有反应,却不至于影响神智,心下有了成算,他yi脸挣扎地道,“你给我吃了什么我怎么,怎么”说话间,楚湛湘突然动作,yi翻身将女子压在身下。女子过于娇小的身形让楚湛湘的情绪越发不受控制。手沿着女子腰线往上,很快探进女子衣内。楚湛湘贴近身下人的耳边,轻咬了yi计,粗重的呼吸触到女子的耳际,让她不由自主地轻颤不止。

  女子被对方突然的动作yi惊,忽又想起娘亲曾经提起的注意事项。男人都是不愿意屈居人下的,既然对方不反对,让他主动也好。反正自己也没什么经验,由对方来执行,想来应该会更容易,说不定还能yi次成功,那样自己便能早日回谷。

  女子,便是离开青阳谷三个月的青枝。三个月的时间,从深山中走出,yi路走来,终于是遇到了这么yi名正值壮年的男子。青枝已经不愿意再浪费时间。

  “这样也好。”青枝道,呼吸已经带上热气,方才她吞下的是青芸专为她准备的催情药。自家女儿尚不识情味,第yi次,破瓜之痛很容易让她对男女欢爱失去兴趣,所以青芸特意将yi颗催情药当止痛药给女儿,只说能减轻痛苦,有助受孕。

  楚湛湘并不管对方的反应,只装作被药物控制的样子。他并不担心那些人会给他找个有病的女人,因为如果只是为了让自己染上暗疾,那些人不至于布这样yi个局。虽还看不出对方所图,但楚湛湘也不打算客气。送上门的肉不吃白不吃,吃了,才能知道对方这肉究竟是朝着哪个方向投掷的。

  于是不再多言,yi双满是枪茧的手yi点点占领青枝如玉的身子。手底的触觉惊人的好,如同上好的暖玉,再加上催情药的作用,楚湛湘的呼吸渐粗,眼底微微发红。他不打算再压抑身体的反应,反正这女子的味道也挺对他的味口。

  这般想着,楚湛湘手下的动作越发放肆,几个动作便将女子的衣物脱去。虽然看不清,但手上的感觉告诉楚湛湘女子身上的衣服样式很特别。然而这身衣服虽怪异不似平常衣服,却是特别地方便脱下,楚湛湘只道对方果真是煞费苦心。

  手底的身子显得有些细弱,却也凸兀有致,透着异样的纯真,不自觉的轻颤和扭动又带着几分诱惑,引得楚湛湘倒是越发兴味。

  被对方完全掌控的青枝只觉得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躁热。那双手所到之处都让她战颤不已。低低浅浅的轻哼从喉间发出,满身怪异的感觉被催情药放大,青枝yi时只觉得满心无措,头昏昏沉沉地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第3章 第二章

  面对身下女子生涩的反应,楚湛湘笑得越发灿烂,眼底却越发冰冷。好大的手笔,竟是真给自己找了个处女吗那么就不客气了。

  莫名的怒气让楚湛湘失去挑逗女子的兴致,手来到女子腿间,长指探向女子幽岤,轻轻逗弄数下。

  指间的湿意让楚湛湘低笑出声,嘴角的讽意更甚。这女子也不知被调教到了哪yi步了倒真是送给自己了个大便宜。

  贴近女子耳边,轻声道,“你湿了”边说着,并不褪下衣物,直接拉下拉链,释放已经起立站好的,不给任何提示地长趋直入。

  惑人的丝滑温暖还有紧窒,前端触到阻碍,楚湛湘眼底yi片不透光的墨色,极致的残忍,毫不留情地用力挺进。

  听着女子的声音里明显带着忍痛的轻喘,楚湛湘报复似得快意。不给女子适应的时间,楚湛湘快速起来,没有任何技巧的横冲直撞,即使看不清女子的表情,楚湛湘也能从对方忍痛的轻吟中知道女子定是痛极。

  青枝随着对方的力量起起伏伏,只觉得自己被撕裂了yi般的痛。娘亲说得对,果真好痛。幸好有那药,否则自己不得活活痛死。

  最痛的那yi阵过去。青枝却越发觉得恐惧,身体不受控制地回应男人的动作,思绪也yi片混乱。还不识情味的青枝分不清带来的快感。只觉得无法自制的感觉太过怪异陌生。

  楚湛湘很容易发现了身下女子的改变,笑意更甚,却是毫不留情地加速动作。

  无法自持的青枝终究慢慢找回了思绪,yi时也顾得不许多,只想身上的男人快些结束。记起娘亲说过的,男人只有射出精华后才会停止这种运动,于是抖着手慢慢摸索到了楚湛湘臀上的促精岤。

  楚湛湘不懂中医,但因为某些经历,他对人体的的了解也算专家级。感觉到女子的手法,他便知道对方的打算。然而他如何能如对方的意,伸手抓住了那不安份的手,按在女子头底。

  心道,“这就急了吗游戏才开始,怎么能这么快就结束”身下大力的yi撞,几乎让青枝窒息过去。

  终究,身子尚幼的青枝再无法承受楚湛湘带着惩罚性质的索欢,即使不是痛,也让她恐惧。昏过去前,脸中只有yi个念头,娘亲说的经验真的太重要了,这样的运动来yi次自己至少得十天半个月才能缓过来。如果不能尽快受孕,事情不知道要拖到猴年马月去。

  感觉女子软了身子,楚湛湘知道她定是昏过去了。沉默地退出女子体外,射在了女子腹间,平复呼吸,楚湛湘收了脸上的假笑,略整理了下自己的衣物。看着犹自躺在地上的女子,楚湛湘皱眉不语。

  半晌,将女子收拾齐整,将洞中的东西也yiyi收齐。探手抱起女子,朝着集合点行去。

  这么大的手笔,倒要看看这yi回那些人又能玩出个什么花样来。

  另边厢,楚扬点燃的火堆已经加了两次柴,楚老爷迟迟不回,让他不禁怀疑那位爷是不是去养兔子去了。

  饿得狠,楚扬yi边啃着野战口粮yi边心道,想来那位爷定是又想到什么折腾人的法子,怕是兴致高了去周围布置了。只可怜自己等到黄花菜都凉了。

  摇头失笑,为那些可怜的小崽子们默哀yi分钟。

  恰在此时,不远处树丛发出yi阵轻响,以为是哪个队员超常发挥已经到了,循声望去,只见楚湛湘怀里抱着个物件,yi阵风似的冲到了直升机上。平时平静淡定的楚扬看清他怀中的“物件”,没形象地张大了嘴,咬在齿间的巧克力翩然掉地。

  楚扬却顾不得,跃身而起,飞快来到楚湛湘身边。事实证明,他并不是饿得狠了眼花,楚老爷真的抱了个女人回来。或者说,女孩儿。

  直升机里,借着明亮的光线,楚湛湘也终是看清了怀里的人,却是yi时脸黑如墨。

  女子娇小纤弱,肤白胜雪,眉黛唇朱。下身是长及脚踝的草绿色yi步裙,于侧面开衩高至大腿,上身内里是白色的抹胸,外罩与下裙同色的精致对襟小衫,衣摆c襟袖口都用靠色的丝线绣着繁复的花纹,显出别样的神秘。

  怀中的女子,整个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两个字精致。不似真人,倒似画出来的yi般。

  然而,这些都不是楚湛湘脸黑的原因。因为再娇美的外表都无法掩盖她还是个孩子的事实。最多不过十五六岁,不是孩子是什么。

  yi时之间,楚湛湘只觉得yi阵恼恨。之前的举动,顺势而为,也带了些发泄的意味在其中。虽知道对方送来的人年纪不会很大,但依旧没有料到那些人竟送来了个未成年人。事情到这yi步,变得有些复杂。

  原本他已经做好了要跟yi个女人演恩爱的打算。可是此yi时,看着这样的女子,他真的只觉得头大,他不可能下得去手

  “你这是打哪儿捡来个挟山鬼不成”楚扬虽觉得惊异,却没想得太严重,只当是他恰巧救了这个小姑娘,毕竟这山中的少数民族还是挺多的。“人怎么了,没事吧”

  听到楚扬的问话,楚湛湘忽地回过神来,几乎是跳起来yi般扑向直升机的控制室,抓起卫星电话,往大队长那里直播过去。

  电话响过两声,话筒里传来yi个沉肃的男声,“喂”

  “头儿,是我”

  “怎么了,有意外”

  “是有个意外”

  “有人受伤”

  “算是吧,”楚湛湘道,“事情有点复杂,我申请提前回来。回来再跟您解释。”

  电话那头沉吟片刻,道,“知道了。你交待好楚扬,我再派个人过去接人。”

  “明白”

  挂断电话,楚湛湘立刻收拾起自己随身带的东西,yi连声吩咐楚扬,“我先回了,头儿会再派个人来帮你接人。你注意盯着点,如果有情况及时通知。”边说着,边将机舱内的女子安置好,迅速爬进驾驶室,启动直升机。

  楚扬被他yi连串的动作弄得摸门不着,这是怎么了,明明那小姑娘看起来只是晕过去了,用得着这么急吗“哎,我说,等等”

  然而还不等楚扬把话说完,直升机发出轰鸣声,逼得楚扬连忙退开。

  吃了yi嘴烂树叶,楚扬扬声骂道,“你是赶着去投胎呢”

  楚湛湘听到了楚扬的抱怨,心下苦笑,自嘲道,“不是赶着去投胎,是赶着去阻止别人来投胎”他还记得,之前的事,可是没有防护的,虽说最终自己射在了女子体外,可他不会天真的以为那样就足以避孕。

  思及此前女子提及的“借种”,莫非这就是那些人的打算虽不相信会有这样天马行空的谋算,但楚湛湘也不打算真弄出“人命”来。尤其,那女子的年纪还那么尴尬。

  直升机落地时,楚湛湘看着自家大队长严阵以待地等在下方,仅有他yi人,停机坪四周也没有其他闲杂外人。知道大队定是从自己的口气里听出了问题,楚湛湘yi时觉得安心许多。在离火,他最信任的便是这位冷面的大队长。停好直升机,用睡具将犹自昏睡的女子yi裹,抱出了机舱。

  “你这是整得哪yi出”大队长方严看着这态势,瞪直了双眼。这是个什么状况即使包得严实,方严也能看出楚湛湘怀里抱的是个人。

  “头儿,”楚湛湘皱眉道,“我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判断失误。这个丫头,我跟她发生了关系”

  此话yi出,方严脸色yi变,他知道楚湛湘的来历,也知道他现在身上还带着官司。刚听到消息,也是下意识觉得定又是那些人设的局。因为,这样的事以前发生过不止yi次。

  “先回去再说”

  “是”

  两人yi前yi后,进了办公楼,径直走进楚湛湘的办公室。这里从某方面而言是队里最安全的地方。

  楚湛湘将抱着的人放到套间内室床上,拉开睡具。方严yi直皱着的眉头越发紧,纵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在看到这么个明显还是孩子的丫头时,方严依旧控制不住心头起火。

  什么叫无所不用其及,总算是见识到了。

  “具体怎么回事说说看。”

  楚湛湘依言将发生的事说了yi便,“事情发生得太巧,那片林子是我们常去的做训场,只要查便能查到,而且,就此前的资料显示,那个地区不曾有少数民族居住。当时林子里光线不足,我没有料到竟是这么个小姑娘。”

  “小姑娘”方严嗤之以鼻,“你吃的亏不少了。莫说是这么十五六岁的,便是再小的,不也成过他们的工具。”方严也不相信这是真的是巧合,不相信能制住楚湛湘的女子真的是普通的少数民族少女。

  “那个东西只要yi天没有出现,他们便不可能放过你。最近,那边传出来消息,对方内斗得很厉害,怕是没有耐心了。他们已经集齐了其中的四份,就差你这yi份了。自然是想尽办法。”

  楚湛湘沉默,算是认同大队长的话。

  两个人相对无言,方严有些烦躁地给自己点了支烟,深吸yi口,平复心绪,开口道,“你有什么想法”

  楚湛湘并未马上回答,方严也不摧。半晌,有些疲惫,却满是决断的语气,“这么几年,我也过够了。这次既然已经送上门来,就yi次解决吧做个了断。”

  方严抬眼看他yi眼,微点下头。将烟头捻灭,出声道,“这样也好。你的计划”

  “将计就计。他们送了这么个人过来,无论有什么意图总会有所行动,我就依他们的意,把她当成个来借种的少数民族姑娘,看对方打算怎么来用这枚棋。”

  “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倒真要麻烦头儿,还有嫂子。”

  第4章 第三章

  两人移步到大队长办公室,将事情详细安排,并将各种相关的事务都处置妥当,务求接下来的戏能顺利开演。商量完毕,楚湛湘跑了yi趟队医院,带回来yi些避孕药,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趁着女子未醒,直接喂到她口中。以防万yi,他不想横生枝节。

  做完这些,楚湛湘从衣柜里拿出几件干净衣服,进浴室打算冲个澡,顺便将事情再理yi理,看有什么地方没有考虑周全。

  半个小时后,等他洗完澡走进内室时,正好看到那女子醒来正坐在床上愣神。四目相对的yi瞬,楚湛湘有错觉自己跌进了yi汪冷泉之中。澄澈清透,却又不知深浅。

  醒过来的女子越发像画中人,小小的脸上,生了yi双大大的杏眼,并不会很生动,然而看起来湿湿的,水水的,万般惹人爱怜。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女子闻声把目光从楚湛湘身上移开,看向楚湛湘,开口道,“没有不舒服。你是昨天那人”还是软软的音色,带着浓重的口音,好在面前这人并非常人,能听得懂这么重的口音。

  “我是。”楚湛湘点头,走近床边坐下,直视女子的眼睛,道,“我叫楚湛湘。你叫什么家在哪里”

  女子闻言似是有些苦恼,微偏了头,阳光透窗而入,恰好在她身上形成剪影,可以清晰地看见女子脸上细小的绒毛,微微的光,竟有些透明yi般。

  楚湛湘听到女子道,“我叫青枝。其他的不能说。”

  楚湛湘脸上笑容不变,温和开口,“为什么不能说你还小,总不能连家都不回。昨天的事我要向你道歉,当时被你那药迷了神智,侵犯了你。所以,不管你有什么要求,只要我能帮上忙,尽管说出来”

  看女子因自己的话双眼微亮,楚湛湘续道,“但你说的那件事,我怕是帮不了你。你年纪太小,不能怀孕。”女子听了这话,眼中的光立时暗了下去,楚湛湘心道演技真好,脸上表情却越发温和,“所以,告诉我,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好吗”

  青枝闻言抬头看向对方,半晌,摇摇头,“你说只要我有要求,你都会帮我对吗”

  “嗯,你说”

  “我想跟着你”

  楚湛湘脸上显出为难,青枝不由有些紧张。在她以为对方不会同意,甚至她已经把手移到了腰间开始另作打算时,楚湛湘开口了,“这样也好。看你似乎yi直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对很多东西都不了解,先跟着我生活yi段时间,慢慢你就会知道你这个年纪还不是该怀孕生子的时候。到时候如果想回家了随时跟我说。”边说着,楚湛湘像对待有些任性的晚辈yi般揉揉青枝的发顶,续道,“饿吗桌上有饭,你先吃点。然后再休息休息。”

  青枝并没有觉得对方的态度有异,或者她下意识想忘了昨天发生的事,因此也不会注意到这人昨天的态度举止与此刻大相径庭。顺从地将桌上的食物吃完,虽然味道不是很适应,却也别有yi番风味。

  填饱了肚子,青枝这才有心思注意到其他的东西。这才发现,这间屋子都是自己闻所未闻的摆设。此时正值傍晚,外间楚湛湘点亮了台灯,正在办公桌前处理这两天积下的文件,当然都是些不涉及保密内容的。

  内室门未关,青枝看着台灯发出的光亮,比烛火亮了不知多少倍,而且没有任何异味,只觉得惊异非常。虽是如此,青枝却依旧控制着不出声询问,因为娘曾经说过外面的世界跟他们有很多不同,青氏yi族的存在不能宣之于众,所以她要尽量不要表现出异于常人的地方。

  将四周的yi切都印在脑中,青枝回神看着自己用过的食盒,有些为难,这里似乎没有给她洗碗的地方。而且,这时候她也感觉到了身体不适。从昨天到现在,她还没来得及清洗,浑身上下都很不舒服。

  想了想,青枝强忍着浑身的酸痛,撑起身子走到外间,出声问道,“我想洗个澡,该怎么做”

  楚湛湘闻言抬起头,脸上依旧是温和的笑意,“过来我教你”边说着边引着青枝走入内间。楚湛湘注意到桌上的饭盒都空了,微顿了下,青枝随着他的目光,只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吃了饭就这么不收拾地放在原处与她自来的教养不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有些怯怯地解释道,“我不知道怎么收拾”

  “没关系,”楚湛湘道,“先洗澡吧,我来收拾”

  卫生间里,青枝认真地观察楚湛湘的动作,对于这种能自动出水的机关她倒不至于太过惊奇,族里的机关术也有十分高明的创造,想来原理应该是差不多的。

  青枝的包袱也被楚湛湘带回来的,从其中找出干净的衣物,青枝将自己打理干净,并将衣服都洗好。披着yi头湿发走出卫生间,这时的青枝换了yi身粉白的小衫,内衬翠色的抹胸,下裳长裙色彩稍深,衣衫上依旧绣着精美的图案。被蒸气腾出来的血色衬得她越发玲珑精致。

  洗了个澡,青枝内心平静了许多,看楚湛湘打量自己,她有些窘迫地开口道,“那个楚相公,衣服应该晾在何处”

  听到青枝对自己的称呼,楚湛湘被梗了yi下,片刻后才道,“我教你。”

  青枝垂着头跟在楚湛湘身后,脸上微红,似乎自从醒过来,自己便变得yi无是处,竟是连最简单的生活常识都不懂。等楚湛湘帮忙晾好衣服,青枝语带保证地道,“相公放心,我会好好学,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楚湛湘点了下头,微带疑问,“你,为什么叫我相公”应该不是他认为的那样吧这戏演得过了。

  “你我已有夫妻之实,我听阿娘说你们汉人家妻子称丈夫为相公。青枝不懂相公的顾虑,但定会做好妻子的本份。”想起什么,不由心头yi跳,“只不知此称呼是否恰当,或者你们不是这般称呼”

  楚湛湘以yi种很奇异的眼光将青枝从头扫到脚,有些无语的感觉。半晌,才道,“我比你大很多岁,你叫我叔叔吧”

  “不可,若称相公为叔叔岂非乱了人伦”

  “”

  “若相公觉得青枝称谓不妥,那唤相公为兄可好”

  楚湛湘忍不住伸手搓了yi下脸,道,“随你。”

  “楚哥哥,妾青枝有礼楚哥哥万福”青枝笑得十分灿烂,兴冲冲地对楚湛湘福身yi礼,举止轻盈,恰似扶风弱柳。可惜对面的人只觉得yi阵哭笑不得,丢下yi句“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便落荒而逃。

  青枝不知道,她这样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