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会不会变异”
赖杰道:“太冒险了,那女的我花了好大力气才摆平,不值得。”
赖杰给了安德烈枪,直接爆了他头,说:“我们的任务大部分完成了,剩下的都是公海的事,不能拿队员的性命犯险。接下来只要找到那几个美国生物学家,再带同胞去等待救援就完事了。”
蒙烽点了点头,望向翻译。
翻译道:“什么学家我不知道,我知道的共就只有这么多了。”
赖杰望向刘砚,问道:“你进来最久,有头绪的么没有的话咱们就上地面去,挨个询问俄罗斯人和中国同胞,总能得到信息的。”
刘砚说:“我觉得生化实验室应该就在矿坑里面。”
赖杰点了点头,刘砚把电厂里骷髅头标志说了,又道:“可能那个按钮就是给实验室供电的,但是关着为什么呢我走之前还把它打开了。”
赖杰沉吟片刻,而后道:“有道理,剩下的两个炸弹不忙引爆,分开搜索”
刘砚想起这是个矿洞,忙道:“等等,我刚刚在来的路上看见有β射线勘测仪,是开矿和探测矿脉用的,你们去帮我拖个进来。”
刘砚描述了那机器,赖杰出去找,其余人各自在卧室内暂时休整。
个个都是头破血流,狼狈不堪。
白晓东给队员们检视过伤势,所幸都不严重,简易止血后蒙烽手上缠了绷带,刘砚开始翻找废墟里的东西。
白晓东:“这床真舒服啊,呵呵。”
白晓东在床边弹了弹,身血和尘灰就朝床上躺,抱着个天鹅绒的柔软枕头朝脖颈下塞,说:“技师也来睡会儿,辛苦了辛苦了。”
卓余杭拧开瓶安德烈将军的藏酒,喝了几口,出了口舒坦的气,端详标签道:“都是好酒,这小子。”
“你们这群二货。”刘砚无奈道。
“不拿白不拿嘛,亲。”蒙烽翻出好几盒雪茄朝兜里塞,俱是好东西,朝同样躬身翻值钱货的翻译何其晖道:“你干什么到外面去没让你扫地”
何其晖掏了个金表和不少值钱东西,忙道:“是是是我在外面等。”躬身溜烟跑了。
蒙烽又掏了点雪茄分给卓余杭。
“我不抽烟。”白晓东摆手道。
刘砚检查完了卧室,没什么重要的就不管了,在床上坐下,枕着白晓东的手臂,舒服地说:“可以拿几盒回去,孝敬你那个木头脸老爸。”
蒙烽划了火柴,和卓余杭点了雪茄躺过来,卓余杭递给白晓东酒,四个兵躺在张大床上喝酒,抽烟,休息,聊天。
赖杰推着辆大型β射线探测机气喘吁吁地进来,卡在门外,看见手下们吞云吐雾,喝酒聊天,怒吼道:“你们在做什么副队长又是你带的好头”
刘砚起身去操纵机器,赖杰从机器上面跃进卧室里,躺上刘砚的位置,身血气与灰尘,吁道:“待会这样小白同志,酒给我喝口。有吃的么,大家补充体力,吃点东西。别喝多了,影响判断力。”
赖杰只喝了口伏特加就放下瓶子,蒙烽分了点饼干,数人吃了些,疲惫得很。
赖杰道:“蒙烽和卓兄不能喝酒,待会咱们分头行动,卓兄带晓东,你们队出去,保护同胞们上地面,老毛子敢动手律杀了,愿意去公海的接收他们,跟着回去。”
“刘砚和我,蒙烽去找生化实验室。”
刘砚抽出墙角的电线,拆开勘测仪能源插头,接上。
勘测仪电压稳定,开始运作,刘砚设定了射线范围布满整个卧室,嘀嘀嘀屏幕上显示出纵横交错的内层图。
“有密道”赖杰吁了口雪茄烟圈,满意地翘着二郎腿不住晃。
“没有密道,但有暗格。”刘砚道:“卧室里只有个很小的暗格。”
“我看看”蒙烽跃下床,凑去看了眼。
刘砚道:“应该是个保险柜在那里。走,晓东去找点硫酸或者王水进来,炼金矿的地方都定有,找危险品箱子行了,瓶足够算了我自己去吧。”
赖杰和卓余杭把床挪开,白晓东喝得有点打摆子,说道:“我保护你”他摇摇晃晃地爬过机器,跟着刘砚出门去。
刘砚双手揣在衣兜里,回到矿洞裂口中,跨过凌乱堆在地上的仪器,翻找装危险品的木箱。漠河金矿仍保持着多年前的硫酸浸煮法来提炼黄金,这处有相当多的硫酸。
白晓东喝得有点上脸了,醉醺醺地看着刘砚,倏然间刘砚转头道:“当心”
那金发女子的尸体躺在角落里的地上,脑门被爆了角,霰弹枪爆射出的钢珠嵌在额头上,缓缓起身,狰狞地大吼声,露出獠牙朝刘砚扑来。
刘砚马上退后拧开硫酸瓶盖子,白晓东倏然个低头,嚷嚷道:“有有有敌人。”
刘砚道:“请求支援赖杰蒙烽”
那金发女显然没死透,转身又朝白晓东抓去,白晓东个趔趄,左脚绊右脚,拉了个拳势,咕哝道:“咤”
金发女手迅如疾电朝白晓东面门上抓来,白晓东踉踉跄跄,步伐错,摇摇欲坠,两手圈着她的手臂来了个大转身,将沾未沾之时带着她转了百八十度,脚踹在她腰间,把她踹飞出去。
“手手是两扇门,全凭脚踢人。”白晓东打着醉拳,那女丧尸睁着双眼再次扑来,白晓东闪身摔在地上,两脚前蹬,绞着她的小腿摔,女丧尸再次飞了出去。
刘砚侧身让过,甩出硫酸瓶,摔在岩壁上硫酸溅开,阵恶臭伴随着兹兹响,丧尸头上冒出白烟碳化。
赖杰和蒙烽冲出来,看见白晓东坠着两手,摇摇晃晃,刘砚面部表情抽搐,虚惊场。
“没事了”刘砚哭笑不得道:“晓东在打醉拳。”
刘砚取了瓶硫酸进去,溶开密码保险柜,卓余杭以枪杆撬开了柜门。
里面有个圆形的电子仪器,杆空了的针头。
“这是什么”蒙烽戴上露指手套,把电子仪器拿了出来,放在掌中不过巴掌大小:“钢铁侠的能量心脏”
蒙烽拿着圆形小盒在胸膛上比划,刘砚没好气地拿了过来,旋转小匣,说:“是个钥匙,或者开动什么东西的关键物品,得找到这件机器启动的凹槽。”
赖杰取出那个空的针筒,针筒里还残余着蓝色的液体,赖杰把它装在个透明塑料袋中,收进铁盒里:“拿回去交给第七区的化验,走吧。”
他们出了矿洞,刘砚再次开启探测仪,说:“β粒子模糊搜寻显示,有个比这里更下的地底空间,入口就在裂沟的尽头,是声波探测上没显示的,占地不到千平方米。”
“应该就在那里了。”赖杰道:“现在开始分头行动小白同志,你还好吧,不能喝酒就别喝,回去我要通报批评你。”
白晓东点了点头。
卓余杭与白晓东带着翻译上地面去,赖杰与蒙烽,刘砚简单整备,朝着他们最后的目的地继续深入。
作者有话要说:这软趴趴的家伙不是安德烈哦
最终b还在哟
光脑内有中秋番外
通讯器里:
白晓东的声音:“夫当关万夫莫开古来圣贤皆寂寞”
卓余杭:“你要做什么喂白老弟别冲动”
白晓东:“拦我者死咤”
数人:“”
卓余杭:“他刚刚空手摆平了二十个拿枪的人怎么回事晓东有这么厉害”
刘砚满头黑线:“我懂的,你让他当前锋就行了。”
矿坑裂口尽头,有面牢牢镶嵌在墙壁上的大门,赖杰:“应该就是这里了。”说毕上前去按门,上半身贴在钢铁大门上,倏然察觉到了什么。
“有声音,里头很热。”赖杰说。
刘砚上前把机械感应器装在门上,探测门内电流与机械回路。
“里面是个工厂。”刘砚道。
蒙烽装上炸弹,隐隐声闷响,大门被炸出个扭曲的破口,勉强能供他们挤进去。
门内是个极其辽阔的地下工厂,机械声震耳轰鸣,近百米的传送带运着矿石从高处斜斜下来,送到平台上。
巨锤上下,把砧上的矿锤成粉末,倒进大型不锈钢斜坡中。
斜坡上矿石成为小颗粒,加速滚落二十米高坡道,以网格筛选后又分成数批,进入三个五米搞的大型电熔炉内,以硫酸浸煮。
最后条小传送带从电熔炉出来,坩埚里装着闪耀的黄金颗粒。
“得先找到控制台”这里太吵杂了,刘砚疾步下了铁梯:“实验室应该就在工厂的最里面”
赖杰道:“蒙烽”
刘砚脚步停,倏然转头,赖杰的身体在空中划了道弧线直飞出去,半空中鲜血狂喷
“砰”声枪响,赖杰人在半空,肩膀被击穿道血线
被偷袭了刘砚马上回过神朝侧旁扑卧倒,抽到铁梯上的绳子朝外甩向赖杰。
蒙烽吼道:“小心”
句话未完,蒙烽机枪还未扣动扳机,连着三声闷响,紧接着又声枪响,沉寂了。
刘砚刹那只觉愤怒要撕开自己胸膛,血性瞬间被激发出来,登时悲愤地大吼,扑了上去。
男人面容,头棕黑鬈发,皮肤灰白不似活人,脸颊瘦削。
安德烈刘砚心中惊。
安德烈
电光火石的刹那,刘砚看清是安德烈,然而安德烈抬手,迎面就是枪
刘砚穿着防弹衣,然而被子弹在这短短距离内击中,仍令他五脏六腑受到巨大冲力,痛苦难言。
刘砚被脚踹得摔在地上,挣扎着伏身,安德烈以手枪瞄准他的头。
同秒内,赖杰单手揪着绳子荡了上来,两脚朝着安德烈身上踹,冲力将他手枪踹飞出去,那瞬间失了准头,子弹偏离了刘砚头部,砰然击中了他的左手
刘砚痛得大叫,再次摔在地上,赖杰吼道:“刘砚快跑”
刘砚拖着受伤手臂朝后逃跑,蒙烽也穿着防弹衣,挣扎着忍住咳咳嗽,静静观测安德烈的举动。
“安德鲁”安德烈的声音嘶哑而疯狂。
身后传来赖杰的怒吼,刘砚脑海中短短片刻空白,而后开始高速思考。安德鲁是谁他瞬间明白了,这是对双胞胎兄弟
刘砚转身连滚带爬地拾起枪,赖杰被再次踹下高台,狠狠掼在传送带上,痛苦地痉挛抽搐。
安德烈朝刘砚缓缓走来,刘砚抬眼,看见蒙烽起来了。
他在安德烈身后轻轻转身,躬身摸向之前被摔在远处的机关炮。
刘砚开枪。
砰的第枪,在安德烈额头上击穿了个弹孔。安德烈的脚步只是停,而后继续走来。
四周机械轰鸣,熔矿的橙黄光芒带着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刘砚满头大汗,手臂鲜血淋漓,巨锤的噪音带着整个工厂阵阵震荡。
刘砚再开枪,安德烈鼻梁处破开深孔,隐约可见脑浆流淌出来,挂在嘴角上。
“是你。”安德烈道:“你杀了安德鲁”
刘砚冷冷道:“你又知道”
安德烈:“哥哥临死前定是你”
说时迟那时快,蒙烽捞到臂发式机关枪,刘砚转身飞扑,哒哒哒子弹呼啸而来,安德烈被子弹冲力带得扑倒在地,胸膛被射得稀巴烂。
蒙烽边发枪快步冲来,安德烈飞身打滚,手暴涨增大,抓着刘砚的头挡在自己身前。
机枪声刹那停止。
安德烈脸上现出诡异的笑容,他的左手大了三倍,手臂如水桶般粗,手上肌肤龟裂,现出血红色的肌肉,手指尖锐犹如异种,牢牢锁着刘砚的头。
“你是什么怪物。”蒙烽冷冷道。
安德烈的血肉犹如泥鳅般在全身蠕动,被子弹轰烂的胸膛内探出数十条触须,绞着刘砚喉咙,刘砚微微发抖,眼神朝走廊右下示意。
蒙烽扔了机关炮,沉声道:“放了他。”
安德烈凝视蒙烽双眼,那刻他的神情似乎有点动摇,目光中透露着仇恨,仿佛又带着点欣喜,下秒,蒙烽抽刀爆喝刀挥出,几乎要将安德烈拦腰砍成两半,然而刹那间安德烈的腹部伸出道触手,在蒙烽手臂上狠狠抽。
蒙烽手臂爆出血花,刘砚再次摔下,蒙烽吼道:“快跑”
刘砚脱困,头也不回朝身后冲去,滚下了楼梯,大喊道:“赖杰赖杰”
赖杰艰难地在传送带上翻了个身,他从十米高的走廊中摔下,已近神智不清,勉强起来又摔回去,刘砚的大吼依稀穿过近两百里传来,赖杰倏然看见迎面落下的轧矿铁锤,神智恢复清明,转身打滚避开。
刘砚焦急大喊,边喊边跑,奈何赖杰距离自己太远,刘砚抬头看了眼,转身跌跌撞撞,冲上另个铁楼梯。
赖杰在轧矿的巨锤中躲避,另边,蒙烽已抓着怪物般的安德烈,从高处狠狠摔了下来。
那刻,赖杰猛地翻身,避过最后把重逾千斤的碾矿锤,然而脚下打滑,踩着矿碎摔进钢铁通道,路滑了下去。
赖杰摔得通天旋地转,几次伸手要去揪住筛格网,那密密麻麻的网眼太小,迎面又有更多的矿粉矿粒滚了下来,路摔进电熔炉里。
尽头是螺旋的,发着刺眼红光的电阻丝,底下的硫酸缓慢地冒着泡。
赖杰不住挣扎,两脚乱蹬乱踢,继而手卡进传送带里。
刘砚踉跄爬向操控室,安德烈却从背后扑上,手抓向刘砚头顶
安德烈追着刘砚,蒙烽却先步追上了安德烈,刘砚几乎已感觉到安德烈的手指抓到自己头皮,然而蒙烽大吼声在千钧发之际揪着安德烈后领,把他摔到旁继而举刀猛扎,将安德烈牢牢钉在传送带上
蒙烽抽身飞跃,半空以枪管朝向安德烈,扣动扳机,安德烈倏然间胸膛中迸出根触须,箭矢似地朝蒙烽激射而来
蒙烽身在半空,马上意识到危险侧身躲让,紧接着触须唰然抽,横着将他防弹衣连着背心并被抽得爆裂,机关枪甩飞出去,蒙烽重重掼在地上,背脊上现出深可见骨的道鞭痕,登时喷出口血
安德烈带着诡异的微笑缓缓起身,勉力按着脖颈下的军用匕首,微微按动。
蒙烽不住咳血,刹那触须尖端分开,反缠住了他的脚踝,把他倒提起来。
刘砚爬上操控台,悍然拉下横杆。
嗡声,工厂剧烈摇撼,所有灯光熄灭。
关灯瞬间枪响,赖杰在两百米外开枪。
触须粘液爆了漫天,被枪击断,蒙烽摔在地上,转身在黑暗中乱摸乱撞。赖杰伤痕累累地爬出钢铁管。
又嗡的声,工厂电力启动,四周恢复光明,传送带将安德烈的残破身躯带进碾压间,刘砚连着开启四个矿锤,轰然震响,内里血肉激射,喷满加工箱四壁,血液从夹缝中漫出,淌了地。
刘砚开启另个按钮,传送带再次开动,带着堆烂肉与被碾碎的安德烈骨骼进入电熔炉。
最后所有设施停,刘砚疲惫地倒在控制台旁,出了口长气。
蒙烽咳了几声,捂着身上伤口,踉跄爬进控制台。
刘砚转身给他检视,赖杰肩上流血不止,上去拖着背包下来,掏出绷带。
方才战斗激烈,几乎忘了中弹带伤,如今停下来,登时痛得撕心裂肺。
“我看看。”刘砚取了酒精给蒙烽检视背上和手上伤口:“感染了么”
蒙烽:“别怕还有两条命。”
刘砚:“疫苗不知道对这种病毒有没有用。”
赖杰:“看伤口颜色,没有变成紫黑色就是抵抗住了感染我看看,你没事。”
“你呢。”刘砚道:“你还有几条命”
赖杰摆手道:“我没碰到它,来,帮我把子弹挖出来。”
蒙烽给赖杰取出子弹,取了绷带缠上,最后才给刘砚包扎。
刘砚手臂上没有弹头,上臂被枪击穿,蒙烽给他束紧了绷带,抱着他左吻右吻。吻他的眉毛,脸颊,鼻梁。
“好了吧。”赖杰道:“还没脱险呢。”
刘砚与蒙烽都笑了起来,彼此鼻梁抵着轻轻摩挲,片刻后蒙烽背着刘砚起身,穿过黄金工厂,抵达最深处的最后扇门前。
门上有个圆形凹槽,刘砚固定了机械装置,开启感温模式。
“里面没有人,也没有任何活物。”刘砚道。
赖杰蹙眉道:“生物学家不在里头”
刘砚茫然摇了摇头:“这个实验室不大。”
蒙烽道:“不会是电控的吧,我可不想进去就被机器人扫射。”
刘砚说:“显示没有机械防御设施。”
赖杰低头说:“呼叫卓兄,呼叫卓兄。”
卓余杭的声音:“收到。”
赖杰:“我们抵达生化实验室了,但里面没有人,你让何其晖在地面询问看看幸存者中有没有美国人。”
刘砚掏出先前在安德鲁卧室保险柜里得到的启动器,沉吟片刻后道:“现在么”
赖杰静了会,而后道:“试试,不要大意。”
刘砚将圆铁盒装置嵌在大门中央,旋转按钮,对着“”字样定位。
大门隆隆巨响,缓慢开启,里面片黑暗。
门开了半,刘砚便摘下作为钥匙的圆形装置,赖杰打头进去,晃亮冷光灯管。
蒙烽先带着红外线镜片扫视次,没有丝毫生命迹象,他把三个泛着蓝光的装置固定在角落里,实验室里亮了点,环形实验室中央,有个核心电脑式的装置,四周则有五六张椅子。
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比起他们事先设想的,排列着试管,培养皿的生化室有很大不同。
就像个小型的会议室,根本没有生化原料,连柜子都没个,桌子也没张。
赖杰戴着红外镜片在四周搜寻:“什么都没有奇怪了,人呢”
蒙烽:“多半被他们搬走了,还得去别的地方找找。”
“你们看这里。”刘砚在偏僻的角落中找到个很小的控制台,台上有个空心的大型玻璃管。
旁还摆着个手提箱,箱面上烫着个银色的希腊字母:β。
蒙烽按着镜片切换扫描模式,箱内有两管针剂,上了密码锁。
“把这个箱子带回去。”赖杰道:“里面可能有资料,白跑趟最重要的东西没了。”
“不。”刘砚走向实验室中央的核心电脑台,发现了个和外面大门上模样的凹槽:“最重要的东西应该就在这里。”
“这玩意搬不走。”蒙烽道:“是连在地上的你觉得里面有重要讯息这么个小电脑,能装多少资料。”
赖杰说:“把地面撬起来试试,说不定地下还埋有大型计算机组。”
刘砚摇头道:“没有计算机组了,这不是电脑,这玩意我保证你们从来都没见过我以前也只曾经在书上听说。”
他埋头检视凹槽,把手里的圆盒安上去固定,按了下控制台的开关。
圆盒周围亮起圈灯。
刘砚道:“如果我没猜错,这很有可能是台光脑。”
圆盒中央射出靛蓝的光束,彼此纵横交织,构成个小孩的虚像。
“操作语言,中文。”刘砚道。
“您好。”小男孩的声音在实验室中响起:“智能光脑103型为您服务,我的名字叫先知。”
蒙烽和赖杰俱是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光脑是什么”赖杰道:“有这玩意”
先知:“光脑是比电脑更为先进的高级计算机,利用光技术进行点对点传输的信息处理模式分析器。光子的速度是电子在线缆中的六十到百倍,光是宇宙中速度最快的物质,光线彼此交错,不受影响,处理器体积极小,运算速度提升层级,能够更多,更快地处理数据。”
“博士于1996年解决了可控连贯数据处理难题,莫尔定律时代终结,计算机工程师们制造了世界上第台光脑,电脑将逐步被淘汰,光脑的面世,将引领人类进入新的信息纪元,回答完毕。”
作者有话要说:
硬邦邦的家伙也终于搞定了注意他在蒙烽背上抽的那下
顺祝中秋快乐番外提前贴出来
番外人有阴晴圆缺
月有悲欢离合,人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高二暑假,8月。
海边,沙滩排球赛。
哨声响,球飞过来,刘砚与蒙烽队,蒙烽左脚个漂移,唰声扬起漫天飞沙,救球
观众疯狂喝彩,蒙烽脚把球踢向高处,刘砚快速几步奔跑,飞人般跃起,朝网前扣,对方队员快步冲来,以额头拦球。
刘砚冷不防被那名高个子撞,登时翻倒下去,高个子输了球肚子火,半空中又给了他脚。
刘砚被撞得摔在沙滩上,蒙烽起身时看见那高个子踹的脚,刹那就铁青了脸,二话不说冲上去,也不管刘砚还摔在地上,上前抓起那高个子就是拳
“哗”旁观者全炸了锅。
“干什么干什么”班长马上喊道:“别打架”
学生纷纷上来拖人,那高个子不是他们学校里的学生,只是群年轻人在沙滩上打球,刚好碰上刘砚他们班的人来露营,双方就答应打场,然而方才高个子踹人的脚许多人都没看到,被刘砚挡住了视线,蒙烽上前动手,就像恶意挑衅般。
那高个子的队友上前拉架,被蒙烽反手拳揍得摔在沙滩上,马上有人来架住蒙烽,那高个子被迎面打了拳,眼泪横飙,蒙烽又反身脚踹在他的小腹上,那人登时摔倒在地半天爬不起身。
对方几人大骂脏话,刘砚捂着鼻子起来,手指缝里全是鼻血,拉住蒙烽的肩膀,手捂鼻,手指着对方再次爬起来的高个子。
蒙烽吼道:“他妈的,打球打不过就使阴的,来啊来啊”
高个子起身,意识到学生们人多势众,要过来几句话说开,刘砚却瞬间迎面给了他拳。
那下整个沙滩都炸了锅,巡警来了,把四个人和班长都带走了。
“他先踹我的。”刘砚道:“我妈就是医生,回头让我妈给我开伤情证明。”
真够横的所有人心想。
高个子道:“我不小心的,你用不用这么小心眼”
蒙烽怒道:“你不小心撞得他流鼻血不算还踹脚这叫不小心”
警察吼道:“安静点”
警察拧着蒙烽的手,把他按回椅子上。
刘砚开始打手机:“妈,我被人打了,腰上被踹了脚,现在坐不直,想回来验伤,你在值班不”
高个子刹那脸就青了,警察见这群学生也不好惹,外加高个子自己也承认了用脚踹他,刘砚和蒙烽虽先动手,反倒成了受害方。
“算了吧,年轻人磕磕碰碰的。”警察只得出言打圆场:“我看你也没什么事不是”
刘砚道:“你保证不再动手找麻烦,我就不和你计较。”
警察道:“你给他道个歉,这事就算了。”
高个子只怕后续麻烦没完没了,什么倔劲都没了,马上道:“对不起,兄弟,我不是有意的。”
“嗯,没关系。”刘砚本只是怕蒙烽先动了手,那高个子以后来找蒙烽和自己麻烦,对方答应了,自己就不再纠缠下去。
学生们纷纷散了,沙滩排球也没得打了。
刘砚和蒙烽从派出所里出来,蒙烽还光着脚,脸义愤填膺的样子。
“我看看。”蒙烽拉开刘砚的手。
刘砚鼻子里塞着纸,扯开以后鼻血又流了出来,蒙烽把他带到水龙头处,脱下背心浸湿了冷水,示意刘砚抬起下巴。
刘砚坐在夕阳下海滩边的长椅上,蒙烽站着躬身,给他擦鼻子下的血。
刘砚道:“你刚不该动手。”
蒙烽道:“没忍住,算了,还好你聪明,不然出来又得惹麻烦。”
刘砚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下面,血暂时止住了,蒙烽赤裸的半身上满是汗水。他专心地给刘砚擦干净脸,怔怔注视着他的唇,片刻后又看他的双眼。
二人对视。
刘砚没有说话,他们挨得很近,还未回过神,蒙烽的唇就贴了上来。
刘砚刹那心跳得剧烈,脑海中片空白,他发着抖抬起手,没有下意识地推开蒙烽,而是忍不住揽住蒙烽的脖子。
刘砚的手与蒙烽的脖颈碰,蒙烽瞬间回过神,把浸了水的背心放在刘砚手里,转身逃跑。
刘砚瞬间懵了,坐在长椅上,脑子里团乱,蒙烽在花坛后绊了跤,刘砚噗声笑了出来。
蒙烽手忙脚乱,捡起沙滩拖鞋穿上,跑了。
刘砚舔了舔嘴唇,只觉呼吸说不出的艰难,有种无以为继的眩晕感,黄昏时,这切都像场不真实的梦境。
刘砚的眼神空洞,视线飘忽,在长椅上坐了很久很久,蒙烽不知道去了哪儿,怎么办
大海潮涨潮生,刘砚在沙滩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唇间仍有丝滚烫,他从来没爱过谁,自小就与蒙烽在起,从五六岁就开始认识,彼此的感情就像家人般互相熟悉。
蒙烽在想什么刘砚思绪混乱至极,他们能谈恋爱吗刘砚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莫名滋味,仿佛面前全是光,生活没有再比这值得眷恋的了,原来蒙烽喜欢他,他也喜欢蒙烽。
他早就该知道的,幸好终于知道了。
“蒙烽呢”刘砚拉住蒙烽班上的个学生道。
“不知道啊。”那学生答道:“你们不是直在起的么”
刘砚走过沙滩,见人就问,终于有个女生道:“他刚在那边的船后面抽烟。”
刘砚递出:“帮我把这个还他好吗,谢谢。”
女生接过,沙滩上充满了紫蓝的瑰丽色彩,夜幕降临,烧烤开始了。
烧烤野营会。
蒙烽和刘砚不在同个炉,群学生大声喧哗,碰啤酒瓶,喝的醉意上脸,推来搡去。
“刘砚蒙烽喝倒了”远处有人大声说:“在叫你呢”
刘砚脸无可奈何的表情,放下手里的烤螃蟹,跃过横椅过去看了眼。
“喝了多少”刘砚道。
篝火下映着蒙烽英俊的面容,眼神有点直,推开刘砚起身,跌跌撞撞地朝沙滩上跑。
刘砚跟在蒙烽身后走,两人走出了很远。
“帐篷搭了吗。”刘砚问。
“没有。”蒙烽答道。
刘砚半晌说不出话来,蒙烽扶着块礁石吐了片刻,解开沙滩裤的腰带绳开始尿尿,背心的后腰上还有刘砚鼻血留下的痕迹。
刘砚想了会,说:“你会被罚款。”
蒙烽不吭声,尿完以后从裤兜里掏出包烟,开始找打火机。
刘砚翻他的挎包,蒙烽的钱包打火机外套手机都在自己包里,蒙烽点了烟,刘砚埋头在沙滩上走着,低头看脚下的贝壳。
蒙烽在礁石上坐了下来。
刘砚走了几个来回,捡到个玻璃瓶,说:“这个可以当漂流瓶。”
蒙烽依旧不作声,深邃的眼中映出漆黑的大海。
刘砚忽然道:“蒙烽,我也喜欢你的。”
蒙烽呼吸窒,而后说:“刘刘砚,你妈会杀了我的。”
刘砚道:“我妈要是下手只会杀个,但你爸会杀了我们。”
蒙烽叹了口气。
“他不管我。”蒙烽说:“我为什么要说这个算了。”
刘砚:“别让她知道。”
蒙烽头毛躁,刘砚静静地看着他,知道他在懊悔,自他们小时候开始路默契了十来年,早已不是朋友般的单纯情感。
蒙烽每次粗鲁地动手护着刘砚仿佛是个习惯,而刘砚也早已觉得这天经地义,他也暗自喜欢过蒙烽,无数次地怀疑过自己的性取向,但又努力说服自己,只是特别在意彼此而已。刘砚不想结婚,对什么东西都抱着无所谓的态度,或许以后想当个科学家,和蒙烽起生活,每人间房子住到老死。
刘砚也不太想蒙烽结婚,但蒙烽小时候就说过,以后无论去哪里都拖着他。结婚也样,刘砚虽然不太情愿,但也没再多说。
然而今天蒙烽告白,他们就要面对更多的麻烦。
“喂。”刘砚道:“你后悔了么。”
蒙烽说:“不啊。”
刘砚道:“你在想什么”
蒙烽说:“我在想你是尖子班,我是差生,以后咱俩怎么办。反正念大学不在起,我还不知道有没有大学读,到时候咱俩分开好几年,唉。”
刘砚:“”
刘砚爬上礁石,蒙烽转头看着他,下秒,刘砚倏然脚下打滑,扑通摔进水里,蒙烽马上道:“小心”
夜晚涨潮,海水已渐深,刘砚冷不防摔喝了口水,蒙烽顾不得叫了,慌忙跳进海里,刘砚虽会游泳,但呛水也登时不住挣扎,蒙烽紧紧抱着他,手臂沉稳有力,刘砚马上反手搂住了他的脖颈。
蒙烽游开几米上岸,水不甚深,抱着刘砚上了沙滩,把他放下,刘砚重重躺在沙滩上,咳了几声,抱着蒙烽的脖子,回过神来。
蒙烽伏在刘砚的身上,二人注视彼此,蒙烽又低头吻上刘砚的唇。
这次比傍晚时来得更温柔也更炽烈,蒙烽动作粗鲁而笨拙,嘴唇在刘砚的唇上不住蹭,刘砚脸木然,蒙烽又亲又吮,刘砚回忆电视上的接吻,试着伸出舌头探进他的唇间。
蒙烽:“”
刘砚:“”
蒙烽:“唔”
蒙烽十分尴尬,试着舌吻,没几下刘砚噗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刘砚转身侧躺着大笑。
蒙烽略有点恼火:“笑什么”
刘砚:“没没什么,笑你笨。”
蒙烽道:“起来,这次认真点,会了。”
刘砚满脸通红地起身,蒙烽示意他躺在自己怀里,刘砚只觉浑身不自在,直挺挺地躺着,让蒙烽用公主抱的姿势抱着自己,这感觉太奇怪了。
蒙烽再次学着断断续续地接吻,这次他们放得更开,开始缠绵地热,唇分时刘砚不住喘气,眼神中满是灼热情欲。
海潮沙沙作响,他清晰地感觉到蒙烽和自己的炽热爱情,彼此都起了反应,蒙烽仍有点尴尬,略微让了让,避开下身沙滩裤上撑出的凸起。
刘砚不自然地屈膝,挡住自己胯间葧起的地方,吁了口气。
挎包里手机响了,刘砚埋头看了眼,是同学在打电话找,忙把手机关了电池取下,班长又打蒙烽手机。
蒙烽道:“走,回去吧。”
刘砚起身,挎包挡在身前,撑起的短裤缓缓下去了些,两人并肩走在沙滩上,刘砚拿眼瞥蒙烽,发现他也硬了。
他也对我有感觉刘砚心跳得十分剧烈,蒙烽也有反应,这下他们真是同性恋了。
蒙烽胯间顶着个帐篷走着,片刻后两人的手无意识地碰了碰,继而默契地十指交扣,牵在起。
刘砚只觉口干舌燥,咽了下口水,蒙烽则侧头去看大海,另手整理裤裆,令它不太明显。
回到烧烤营地时蒙烽还有点晕,刘砚回到自己班级里又吃了点东西,蒙烽没有再喝酒了,和同学们有说有笑,而后端了盘子交给中间坐的人,朝刘砚这边传过来,交到他的手里。
上面是烤好的虾,牛舌,和螃蟹以及肉丸,火腿肠。
烤得有点焦了,刘砚嘴角略微翘着,吃了不少。
夜间烧烤结束,大家各自去扎营,有人去租帐篷,有人则回沙滩边的小旅店处住宿。
“这里么”蒙烽问。
“太近了,那里好多人。”刘砚:“再过去点。”
蒙烽在沙滩上铺了塑料布扎营,刘砚四处看了看,忽然就觉得怎么像做贼样
“你在想什么”蒙烽问。
刘砚:“我没什么,我觉得有点怪怪的”
蒙烽边咀嚼香口胶边说:“要么你睡里面我坐外面看海吧。”
刘砚忙道:“不不。”
刘砚来之前觉得和蒙烽睡个帐篷很自然,反正又不是头次在起睡,现在则觉得有点说不出的怪异,晚上会做点什么
方才掉海里后,他们的衣服还有点湿,刘砚把包里东西全拿出来,摊在沙滩上晾干,蒙烽扎好了帐篷,说:“睡觉吧。”
刘砚收拾好东西躺进去,外面海潮沙沙作响,身下是防水的帆布垫着,柔软的沙子很舒服。
刘砚又开始紧张了,会做点什么
蒙烽躺了会,晚上喝了不少酒,不到片刻就打起了呼噜。
刘砚:“”
刘砚也是既疲又困,没过会就在潮水声中睡着了。
半夜蒙烽醒了,发现不知不觉,刘砚枕着自己的胳膊,二人竟是侧身抱在起。
蒙烽的呼吸屏住,刘砚的呼吸窒,蒙烽低头轻轻吻了吻刘砚的脸,继而开始小心地吻他唇。
刘砚醒了。
“几点了”刘砚迷迷糊糊道。
“不知道。”蒙烽的声音很小,他的背心在旁摊着,只穿了条沙滩裤。
“刘砚”蒙烽小声说。
“什么”刘砚睡得有点热:“天亮了么”
蒙烽吻他,刘砚很舒服,抱着他的脖颈开始回应,蒙烽趴在刘砚身上,膝盖分开他的双腿,二人紧紧抱着唇舌交缠。
“妈的”蒙烽忍不住道:“我”
刘砚的手摸过他纠结的背肌,在他嘴角亲了亲,探手到他胯下,蒙烽把刘砚抱了起来,二人坐着,蒙烽脚屈着,大手在刘砚身上摸来摸去,解开他的沙滩衬衣纽扣,摸他的胸口,亲他的锁骨。
两人都没有半点经验,盲目地接吻与互相厮磨,只觉憋得十分难受,刘砚不停地想接下来怎么办接下来做什么
想到爱,刘砚又有点接受不了。
“我想射了。”蒙烽道。
刘砚小声道:“我来吧。”
他们彼此接吻,刘砚从蒙烽沙滩裤的裤腿处伸手进去,拉开他内裤的边,摸过他的健硕大腿,掏出他硬得滚烫的r棒,手心抵着他的头来回摩挲。
蒙烽低声呻吟,伸手从刘砚裤腰处伸进去,大手握着他的肉根轻轻套弄。
刘砚不止次见过蒙烽那话儿,初三时,蒙烽偶尔在他家吃饭过夜,早上起来时晨勃便撑着裤裆,只穿条平角内裤去刷牙洗脸。然而刘砚伸手摩挲时有种炽烈的感情在心底滋生。
他们吻得渐深,及至谁也离不开谁,蒙烽疯狂地吻着刘砚,胀满的肉根射了他满手。
刘砚也射了,两人唇分时,蒙烽满脸通红地翻包里纸巾,擦手,埋在沙下面。
“舒服么。”蒙烽说:“你手劲太大了,有点痛。”
“嗯。”刘砚道:“你手劲刚好是不是经常自己玩。”
蒙烽:“很少,怕弄疼你。”
刘砚:“我还想,是不是还能做别的。”
蒙烽道:“以后回去,下点片子看。”
刘砚翻了个身,侧抱着蒙烽,蒙烽说:“喂。”
刘砚射完有点困,随口道:“什么”
蒙烽:“以后你在下面,你当老婆。”
刘砚:“随便”
蒙烽:“说定了。”
刘砚:“只要和你起,什么都行。从小就不是被你抱着么困了,别打呼噜,吵死人”
潮起潮生,刘砚又睡了会,蒙烽的声音道:“老婆,起来了,看日出。”
帐篷揭开,缕天光投射进来,刘砚迷迷糊糊地起来,头重脚轻地走出外面,蒙烽穿上背心,给刘砚扣上扣子,又取外套给他穿上。
潮水已褪去,天边现出抹曙光,刘砚抱膝坐在沙滩上,蒙烽在他身边坐下,两人都没有说话。
片刻后蒙烽伸出手臂,揽着刘砚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肩头,刘砚倚在蒙烽可靠的臂膀上,半睡半醒地看见日出金辉万顷,洒向整个海面。
刘砚整个人都在恍惚状态,那天莫名其妙的过了,回家也忘了记日记,想起他与蒙烽真正开始谈恋爱的那天,只记得海边的帐篷,做梦般的日出。
还记得露营解散后,蒙烽和自己前后,站在车站等公车,上车后,蒙烽脑袋歪在座椅靠背上打呼噜,刘砚则歪在蒙烽肩膀上继续睡觉。
半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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