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瘪着嘴委屈起来,她现在比以前丰腴了很多,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恢复到原来的身材,如果不能的话,她的芭蕾
钟磊看出了她的担忧,上前环住她,手覆在她的肚子上:“怕什么,你那芭蕾不能跳就别跳了,再说,”他捏了捏她依旧瘦削的手臂和脸颊,幽暗的眼神落在她脖颈yi下腹部以上的地方:
“除了肚子和这儿你其他地方跟以前yi样,等儿子yi出生,立马就恢复到以前了。”
“你说的容易,崔老师要求很严格的,重yi斤都要减掉才能参加训练。”
“你那是什么老师啊。”钟磊皱眉。
宁清刚要替老师解释yi下,肚子突然yi痛,她蹙眉低叫yi声,引来钟磊紧张的询问:“怎么了”
宁清看了眼肚子:“宝宝踢我了。”
钟磊立马笑眯眯地弯下腰将耳朵贴在宁清的肚子上感受胎动:“你看,连儿子都在跟我yi起谴责你那个崔老师了。”
宁清摇摇头,拿这对要命的父子没办法。
在离预产期还有十五天的时候,宁清的肚子突然开始疼痛,好在是晚上,钟磊就睡在旁边,宁清忍着痛去推他。
好在钟磊现在已经养成了浅眠的习惯,很快就清醒了,看到额头已经疼出冷汗的宁清,残存的睡意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立刻翻身坐起。
宁清怀孕后期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搬到宁家来住了,因为钟磊白天上班,就可以让宁锦程帮忙照顾宁清。而且钟其秀的身体现在已经基本好转,也可以传授宁清yi些生活经验。
yi番动静之下,宁锦程和钟其秀早已经醒了,刘妈迅速拿上早已整理好的衣物用品,跟着去了医院。
到待产室以后,宁清的宫口才开了两指,医生说还要再等yi会儿才能生产。
钟磊看着脸色苍白疼痛难忍的宁清,差点冲上去拽住医生的领子让她赶快想办法帮宁清止痛,好在最后被宁锦程拦住了。
钟其秀也劝他:“石头你别慌,生孩子就是这样的,等时机yi到就很顺利了。”
可事实上yi点也不顺利。
宫口开到六指的时候,家属被请了出去,医生全部待命准备手术。
钟磊巴着待产室的门,压抑地听着里面传出的宁清的痛叫声,“清清”他心疼不已,恨不得替她承受这份疼痛。
里面的宁清似乎有感应yi般,咬着唇模糊地叫:“石头老公疼”
钟磊手握成拳抵在门上,赤红的双眼仿佛能穿过厚厚的yi扇门看到里面的场景:“清清,不怕啊,老公就在外面。”
宁清的骨盆太小,虽然早知道这种情况生产会很不利,但是没想到要经历那么长时间,足足过了六个小时孩子才生出来,到最后宁清几乎要虚脱了,只听到孩子虚弱的yi声哭泣,连孩子的脸都来不及看yi眼就陷入了昏睡之中。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三天上午了,旁边连续守了她几个小时的钟磊立刻凑了过来:“醒了怎么样渴不渴饿不饿”
宁清虚弱地抬起手摸上他的脸:“你怎么成这样了”
眼前的钟磊从未有过的狼狈,眼球充血,满脸胡茬,倒像是几天几夜没有合眼了。
钟磊握住她的手放回被子里:“我没事。”
宁清想起昏倒前听到的孩子的哭声,急切地想要坐起来,却扯动了的伤口,在钟磊的帮助下才又躺了回去。
“孩子怎么样了”她拽住钟磊的袖子问。
“孩子很好,医生说很健康,现在有爸和姑姑看着呢,你放心。”
“男孩还是女孩”宁清又问。
“是儿子,七斤二两呢,姑姑说比我出生的时候还重。”说到孩子,钟磊的神色才有了yi丝放松。
宁清欣慰地笑笑:“我想看看他。”
“现在还不行,”钟磊说道,“孩子还在育婴箱里,刚刚睡着,我已经让人去买粥了,你喝完好好睡yi觉,等再醒过来就能见他了。”
宁清纵然心急见到孩子,也只好点了点头。
青城钟家的长孙被他爷爷取名为钟言,小名是他的小姐姐依依取的,叫球球,因为婴儿白胖可爱,小身子球yi样圆滚滚的。这名字充满童趣,渐渐的大人们也叫开了。
球球满月以后,素了好几个月的钟磊强烈要求恢复正常的夫妻生活。
yi说起这个他就委屈,因为儿子现在都会吐泡泡了,可他才只跟儿子的妈妈上了两次床,其中yi次还是霸王硬上弓的。
宁清顾及着自己还未完全消减下去的肚子,死活不从。
钟磊已经凑上来挨挨蹭蹭的,很快就有了反应,硬硬的yi根抵在她的小腹上,热度惊人,手上动作也不停,几下就已经将宁清的睡衣剥得七零八落。
宁清红着脸,死死捉住自己胸前的衣襟。
钟磊的冲动yi上来,不管不顾的,几下将她身上的睡衣撕开,小裤裤也剥掉,恶狼yi样含住她比以前丰满很多的莹白,眨眼间就在那白嫩嫩的软肉上留下几个艳丽的红痕。
球球正在大床旁边的小小婴儿床上睡着,宁清看了看几步之远外的儿子,使劲推着钟磊的头:“别这样,会把儿子吵醒的”
钟磊置若罔闻,另yi手托住她的另yi边丰盈送到自己嘴边,大口大口的吞咽。因为宁清是母乳喂养的,乳汁很快被他吸了出来,顺着她胸口的弧度迤逦而下,滑到肚脐的时候,被他用舌尖卷住,yi路往上,重新回到顶端逗弄得她呼吸都断续起来。
“别老公”宁清叫他“老公”,本来是想讨好他,让他停下来的。谁知道反而刺激得钟磊更加欲罢不能,他的动作更加狂野,就着两人的站姿,手勾起她的yi条腿,霸道的挤到她的双腿之间。
“钟磊”宁清低叫yi声,这样的姿势已经让她带了羞恼。
钟磊的理智早已被丢到了爪哇国了,yi手握住她的腰,yi手挑着她的腿,磨蹭着就要进入。
“宝宝醒了,在看呢”宁清急中生智。
儿子多少唤回钟磊的神智,他艰难的从宁清的身子上抬起头看向婴儿床里面的宝宝。
宁清趁他分神的时候,急忙挣开他的怀抱,想要逃到床上拿被子裹住自己,尤其是要裹住带点肉肉的肚子。
球球在自己的小窝里睡得正香,钟磊发觉上当,挑眉笑了笑,势在必得地看着那个慌张的小女人。
彼时宁清的膝盖刚刚触到柔软的床铺,钟磊已经追了过来,yi手扣住她的腰,yi手分开她的腿,六块整齐的腹肌微微用力,往前yi凑,便冲进了她刚刚已经被挑拨得微微水盈湿润的身体里。
强大的冲击力让宁清“啊”的yi声跪倒在床上,柔软的床垫又yi个反弹,让两人的结合更加紧密。
才第三次就是这样羞人的体位,宁清在那种惊人的刺激之下,几乎守不住自己的意识。
钟磊微微调整了姿势,便开始他的征服之旅,连续的大力撞击让宁清的呻吟声都变得破碎不堪,眼泪都流出来了,连yi句短短的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禁欲了好几个月的钟磊有着惊人的持续力,他终于低吼着释放的时候,宁清的双腿都已经在打颤了。钟磊爱怜地亲遍她的脸颊,抱着她去浴室里洗掉身上的黏腻。
宁清生气了,任他怎么亲怎么哄都始终凝着yi张还带着潮红的小脸,背对他坐在浴池里,yi言不发。
钟磊在后面百般求饶,好不容易才哄得她愿意跟他说话。
“你以后不能再这样了。”宁清拧着他腰间的软肉。
“好好好。”钟磊yi叠声的应。
宁清记挂着外面的儿子,也就大度的不再跟他计较,洗掉身上的痕迹之后就赶快回了卧室。
宁清是跟着比她低yi届的学弟学妹们毕业的,崔清芬已经对她相当无言了,她原本还觉得宁清先天条件很好,人又勤奋,将来小有所成应该是可以的,但是没想到她yi会儿请假yi会儿休学,
像是把学业当成玩票yi样,她的职业道德不允许自己原谅这样的学生。
宁清也很难过,不止是因为老师的不理解,还因为她发现自己现在已经偏离了最初的梦想,现在似乎在芭蕾和家庭之间,她感情和理智的天平都已经偏向了后者。这当然不是坏的转变,但是宁清没想到人的心态会变得这么快,几年的时间就磨平了梦想的棱角。
照完毕业照之后,宁清最后看了yi眼学校的礼堂,转身就看见不远处的路边停着yi辆熟悉的黑色轿车。
宁清弯了弯嘴角,走过去俯身敲了敲车窗。
车窗很快被降了下来,yi张漂亮的小脸蛋甜笑着出现在她眼前,藕节般的小胖手还挥舞着伸到外面要抱抱,花瓣般的小嘴巴不停地叫着:“麻麻麻麻”
宁清含笑在他的小脸蛋上摸了摸,将他嘴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沾到的糖渍给擦掉。
小人儿见麻麻不理自己的抱抱,干脆连小脑袋都伸到车窗外面,挥了挥小手:“麻麻麻麻”他巴着窗户,扭着小身子,若不是肉呼呼的小腰被yi只大手揽着,恐怕半边身子都爬到外面去了。
宁清绕到另yi边打开车门坐进去,刚坐下,就被驾驶座上的人压过来长长地亲了yi记,良久才放开她,声音低哑:“老婆,恭喜毕业。”
球球见爸爸妈妈亲亲,也凑了过去,小嘴胡乱地在宁清脸颊上涂着口水。
“小坏蛋。”钟磊拍拍他的小屁股,将他递到宁清的怀里。
球球yi进到妈妈怀里,立刻在她胸前欢快地蹭了蹭,然后乖乖在妈妈腿上坐好,扭着小脑袋看着车窗外面走来走去的统yi穿着黑色衣服的人们。
“去哪儿庆祝”钟磊发动车子。
宁清想了想:“去上次那家餐厅吧,那里的甜点很好吃,球球也喜欢。”
球球似乎能听懂妈妈的话,活跃了起来:“麻麻,吃糖糖”
“再吃就真变小胖墩了。”宁清失笑捏了捏儿子的脸蛋。
球球捂住自己的小脑瓜,委屈地“呜呜”了两声,将脸蛋埋在宁清的胸口,不肯抬起来了。
“小坏蛋,又吃我老婆豆腐。”钟磊腾出yi只手摸摸他毛绒绒的脑瓜。
宁清看看儿子又看看丈夫,再看看已经渐渐远离的校园,刚刚还有些伤感的心突然宁静了下来,柔柔地笑着,抱紧了怀里的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完结了,泪奔终于可以投身到蛋疼的工作中了,谢谢大家yi路以来的支持,祝看文的亲亲们幸福美满,有伴的白头偕老,没伴的桃花频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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