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满桌子的好菜肚子早就呱呱叫了,要不是要装模作样早就开吃了。虽然兔肉有点冷了,不过心情好吃什么都香。
老头满脸笑容的看着大快朵颐的哥舒沐柏,他也好久没有碰到这种温馨的画面了。
第二天老头就放下手头上的事情开始教授哥舒沐柏识字了。老头教的很认真,哥舒沐柏也很认真的学习。虽然老头好多的解释哥舒沐柏都不太明白,但是每个字的大致意思哥舒沐柏都了解了。
此时的老头没有了冷冰冰的臭脸,完全一副和蔼可亲的爷爷模样。
哥舒沐柏完全的发挥他前世过目不忘的天才本领,很容易就记住了老头教授的所有生字词。
原本糟老头想来要教会哥舒沐柏认字最少也要三四个月,可没想到哥舒沐柏如此的聪明,只用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就差不多认全了那些生字。老头子高兴的合不拢嘴猛夸哥舒沐柏是个天才。
哥舒沐柏也只是开心的笑了笑,不做任何的回应。要是让老头知道自己还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还不让他目瞪口呆了。
哥舒沐柏很开心,在这里除了他就是老头两个人了,每天除了寂寞就是寂寞。
在这一个月里,哥舒沐柏都在孜孜不倦的学习着,两个人就像普通的爷孙俩一样。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教会了哥舒沐柏以后老头又重新变成那个冷冷威严的老头,去做自己要做的事情去了。一如既往的每隔几天就会往哥舒沐柏身上抽点血。
哥舒沐柏一个人又回到了那安静孤单的ri子。还好现在他又多了件事情做,就是百~万\小!说。这么多的书至少让哥舒沐柏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过的那么的烦闷。
这里的书籍包罗万象,都是哥舒沐柏以前从没听过,见过的。
慢慢的,当哥舒沐柏读的书越多,他的心越是冰冷起来。从最开始的惊喜,疑惑,惊恐,痛苦,到后来的麻木,最终认命了。
哥舒沐柏明白了自己已经死了,只有灵魂穿越来到了一个叫作地球的地方附身到了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身上,是糟老头子在森林的外围救回来的。至于这个婴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人迹罕至的森林里就不得而知了,或许被父母抛弃了也未可知。而婴儿的父母是谁,哥舒沐柏才不关心呢。只是他比较痛恨这样的父母,孩子生了却不要,还不如不生呢。前世尝尽苦难的的他对于亲情看的无比重要。
这里已经不是原来的世界了,以前的那些兄弟,知己已经远离他而去了。还有来不及伺奉的师尊们,哥舒沐柏哭了,他不相信,不甘心,为什么会这样。
“该死的贼老天,为什么会这样。你救了我,却把我弄到了这里,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为什么?为什么?”
哥舒沐柏心里不断的呐喊着,双眼充满了恨意,紧握的双手已经渗出了点点血迹。
“我不会认命的,我不会认命的······”哥舒沐柏心里不断的呐喊着;
第三章
得知自己已经不再原来的世界了,哥舒沐柏在心里不断的呐喊着。可现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认命了。
哥舒沐柏不再修炼,不再百~万\小!说,他觉得生活已经没有了希望。终ri颓废无所事事,安静下来就会在脑海里浮现出种种回忆。每次都像把锋利的刀在他的心里划过,痛的不能呼吸了。哥舒沐柏只想大醉一场,那样就可以什么事情都不用想了。
哥舒沐柏偷偷的进入老头子藏酒的酒窖,现在的他才不管老头有多么的宝贝这些美酒,多么严肃的告诫他不能碰这些美酒,现在的哥舒沐柏只想解酒消愁。
当老头再一次浪费哥舒沐柏的血液,实验以失败告终后老头来到书室找哥舒沐柏准备再次抽取哥舒沐柏的血液。
当初看到天降异象的时候,老头前去查探却发现了还留有一丝气息的哥舒沐柏。带回来救治的时候发现了哥舒沐柏血液的奇特,和自己正在研究的药物有异曲同工之妙甚至还有些特别之处。慢慢的研究后发现血液竟然有促进再生的效果,欣喜若狂的老头尽力的救治哥舒沐柏,原因只是不想失去如此奇特的研究来源。
后来,哥舒沐柏慢慢的长大,两人慢慢的相处下来哥舒沐柏已经在他的心里留下了一个不可或缺的位置。对哥舒沐柏也没有以前那么冷淡,经常的关系哥舒沐柏,把他当作自己的孙子看待。
糟老头在书室里没有看到哥舒沐柏,以为他到书架堆里找书去了,叫喊了几声也没听到回应老头又去哥舒沐柏的房间找了找也没看到哥舒沐柏。
老头正奇怪哥舒沐柏去哪了,路过酒窖的时候却问道飘在空气中的酒味。怎么会有酒味溢出来?他清楚知道那些酒都封存的很好不可能会有酒香溢出来的。除非有人打开了酒塞子,糟老头暗道一声糟糕拔腿往酒窖里奔去。
糟老头一进洞来就闻到了到处都弥漫着刺鼻的酒味。心头一跳,知道肯定美酒被人糟蹋了,没走几步瞬间火冒三丈。满地的空酒瓶子丢的到处都是,还有流了满地的酒水。
走到酒窖的深处,看到最后面的一个酒架上自己最珍贵的美酒都在顿时放下心来。自己都舍不得喝,让人喝光了自己找地哭去吧。
四处打量着酒窖寻找着那个偷喝他美酒的罪魁祸首。转了几圈在一个堆满酒瓶的角落里发现了醉倒在一旁的哥舒沐柏。
看到这样的情况,糟老头哪里还有心思骂人。连忙抱起哥舒沐柏回到他的房间,一边查看他的身体情况。不查不知道到,一查差点吓得老头子气急攻心。哥舒沐柏这哪里是喝醉了,根本就是身体虚弱的晕过去了,还好没有生命危险要不真是后悔莫及了。
给哥舒沐柏输入了些真气这才放心下来。守在哥舒沐柏身旁等他醒来问问到底这么回事。
一天一夜之后,当哥舒沐柏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一旁的糟老头子担心的看着自己。喝了老头那么多的美酒知道老头肯定又要骂他了,可那又怎么样呢,反正自己现在生不如死。
糟老头看见哥舒沐柏醒来,没等他有动作噼里啪啦的就是一同叫骂。说了半天也不见哥舒沐柏任何动作,双眼空洞无神的望着洞顶。以为自己骂的过火了,又改成了苦口婆心的说了半天。还是不见哥舒沐柏反应,老头顿时急了。对着哥舒沐柏又是一阵查看,没啥问题啊怎么没反应呢。
“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喝那么多的酒干什么呢?又不吃饭,你现在身体虚弱的很,在这么下去可不行啊身体受不了的。”
哥舒沐柏不理,不听,不看老头,拨开老头子放在额头上的手,支撑起身体摇摇晃晃的下了床走出了房间。
看这哥舒沐柏走出房间,糟老头子莫名其妙,感觉到很无力。自己这里说了半天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呢不过还是跟了追了出去。
跟着哥舒沐柏,看着他走进酒窖拿起瓶酒又喝了起来。糟老头气结,这刚刚醒来身体还没好怎么又喝上了。不管三七二一上前夺过酒瓶就是一通说教:“我的小祖宗哦,你这到底是怎么了,你这身体才刚好一点怎么就又喝上了呢你还没完没了!”
哥舒沐柏用那无神的眼睛看了眼糟老头,转身从后面的酒架上又拿了一瓶直接喝了起来。
“小祖宗,小祖宗,你别喝了行不行啊?”又夺过一个酒瓶子,糟老头哀求道。
哥舒沐柏依然我行我素,不理睬老头子转身又向酒架走去。
糟老头感觉到天旋地转了,这小祖宗着魔了么?看到哥舒沐柏又去拿酒了,糟老头很头疼,真的很头疼。放下手中的两瓶酒,不管哥舒沐柏同不同意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拖出了酒窖。
来到大厅上,糟老头被哥舒沐柏那眼神盯的心里有点发毛。试探着问道:“发生了事情了,是不是不开心了?”糟老头思来想去可能只有这个原因了。毕竟这么小的孩子又不不能说话,没有朋友,换了谁也会不开心的。
听到糟老头子的话,哥舒沐柏那空洞无神的眼里恢复了一丝丝的神采,扑进了老头子的怀里大声的哭泣起来。
老头的话让哥舒沐柏找到一个出口,这一刻他不再压抑自己,尽情的宣泄那些痛苦。
太多太多的心事压在他的心里,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他又不能开口说话,所有的事都埋在心底。委屈,不甘,愤怒夹杂在一起不断侵蚀着他。这一刻听到老头子的话,哥舒沐柏感动的一塌糊涂了。让他感到自己在这陌生的世界里并不是一无所有的,至少还有人这么关心他,惦记他。他也应该坚强的活下去。
听着哥舒沐柏异样的哭泣声,对事风轻云淡的老头子也被感染了。情不自禁的搂紧了哥舒沐柏的身体。
那泛红的眼眶,硕大的泪珠也是滚滚而落。真是可怜的孩子,那么小受了重伤还被人扔在哪有一个地方,真是没有天理了。现在又变成这般丑样,不能开口说话,没有朋友伙伴。这不应该是个孩子该有的命运。唉,真是造孽啊。
渐渐的哭声越来越小,哭累了的哥舒沐柏睡着了。他太累了,小小的身体经不起他这样的折腾。
糟老头没有吵醒他,抱着他回房去了。
第二天哥舒沐柏醒来感觉头痛yu裂,只能轻柔着脑袋缓解疼痛。
糟老头走了进来,看着已经醒来的哥舒沐柏慈爱的笑道:“醒了,来,快把药喝了。”说着把手里的药碗递给他。
哥舒沐柏点了点头,接过药一饮而尽。不过片刻就感觉头疼好了许多。想起昨天的事情让哥舒沐柏尴尬的看着糟老头。
“放心吧不骂你,一点酒喝了就喝了,不过以后可不能再哪有随便乱喝啦,对你的身体不好。”糟老头呵呵一笑坐在床前轻声说道。
糟老头看着哥舒沐柏认真的点着头,伸手在他的脑袋上抚了抚感慨道:“不知不觉中你也长大了,你还没有名字呢?你说叫什么名字好呢?”
听到老头子要给自己起名字,哥舒沐柏想了想拿起床边柜子上的纸和笔写到:“哥舒沐柏”这是他前世的名字,他不想改。
“哥舒沐柏,沐柏沐柏像松柏一样的生命力,好名字。不过为什么姓哥舒呢,这可是很少的姓氏啊?”看着哥舒沐柏自己写下的名字糟老头赞叹到。
额,为什么叫哥舒呢?总不能告诉老头子自己前世就姓哥舒吧。想了想于是写道:“好听,很特别。书上看到的。”
“好吧,好吧,你喜欢就行。我们的小酒鬼也有名字了,以后就叫你沐柏了。”
听到小酒鬼这个外号,知道老头子拿他喝酒的事打趣呢,不好意思的挠着头。
确定了哥舒沐柏的名字,糟老头从怀里拿出了一条项链上面挂着两样东西,一枚黑se的戒指和一枚古朴的血se玉佩对着哥舒沐柏认真的说道:“这两样东西是发现你的时候挂在你脖子上的,想来是你父母留个你的东西。以后或许跟着这个线索可以找到你的父母。我也看不出这两样东西的来历,等你长大了你自己去找吧。现在把他交还给你了。”
接过戒指和玉佩,哥舒沐柏认真的看了起来。戒指没见过,可是玉佩他见过。要是没记错的话,以前他也有过一块这样的玉佩是母亲留给他的。只是这两个不同的世界怎么会出现同样的玉佩呢,真是奇怪。
“好了,你也别着急。要找你父母的事情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办到得,那都是以后的事。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养好身体。这几天我研究的药有了成效了,说不定你用了之后就呢开口说话了。呵呵”看见愣神的哥舒沐柏,糟老头打断了他的思路,告诉了他一个好消息。
真的么?太好了,自己终于可以再说话了。这不能说话的ri子真是难受什么都说不出来。听到这个消息,哥舒沐柏高兴极了。唰唰唰的拿起笔对着糟老头一番感谢。
“傻小子,这有什么好谢的。你好好休息。!”糟老头说完离开了哥舒沐柏的房间出门去了。
激动的哥舒沐柏看着糟老头远去的身影,感动不已。
开心了一会,拿起玉佩研究了起来。到底怎么回事呢,为什么不同的世界出现同样的玉佩呢?难道这之间有什么联系么?又或者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也和这个玉佩有关。
看了好久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难道真要找到现在这具身体的父母才能知道这个玉佩的来历。
不管那么多了,还是等治好了嗓子再说吧。越想就越兴奋,终于能开口说话了。急急忙忙的穿好了衣服,也不管放在床头的玉佩和戒指直奔书室而去了。却没有发现在他出了房间的时候,玉佩发出了异样的光芒,一条肉眼看不见的黑忙朝他she去,转眼融入了他的身体里。
过了半月之久糟老头终于从实验室里出来了,哥舒沐柏每天都在翘首以盼着等着糟老头出来,听见糟老头笑声哥舒沐柏迫不及待的跑到出了书室。
“等着急了吧。”看到跑出来的哥舒沐柏,糟老头开心的笑道。
哥舒沐柏重重的点了点头,上前拉着糟老头。他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
糟老头没有责怪,只是呵呵一笑任凭他拖着。
没过多久糟老头就把药弄好了,一半用作了外敷,一半用作了内服。说这是双管齐下,不过要力发作需要一个星期之久。还要耐心等待几天,不过这几天嘱咐哥舒沐柏千万别张口,也别发声,怕影响药力。
几年都熬过来了,肯定不差这几天。哥舒沐柏脖子上包裹着厚厚的纱布,感激的点点头。
七天很快就过去了,这七天时间里,两人除了等待就是等待,什么事都不做。
终于可以拆纱布了,重要的时刻终于来临了。
糟老头慢慢的褪去哥舒沐柏脖子上的纱布,紧张的望着哥舒沐柏说道:“别着急,慢慢的发出声音,啊·······嗯,可以了,说话,说点什么?快点快点。”
哥舒沐柏慢慢的张口,跟随着糟老头先是啊啊了两声。听到老头催促张口想叫声爷爷,可是嘴巴一张一合就是没有声音发出。刚开始哥舒沐柏还是轻轻的发声,后来没有听到声音出来急了用力的拼命的发声,最终还是没有声音发出来。
一旁紧张的看着哥舒沐柏的糟老头子见哥舒沐柏的那一张一合的嘴型就是没有声音发出来,一颗心沉了下来,皱起了眉头。不应该啊,声带都已经复位了,恢复的很好,怎么还不能出声呢。难道不是声带的问题?
陷入了沉思的糟老头很快就被哥舒沐柏那咿咿呀呀的声音吵醒过来一看哥舒沐柏还在那里不断的嘶吼呐喊赶忙阻止了他
“沐柏,沐柏,别叫了。你的问题看来不是简单的声带问题,看来的想其它的办法了。”
哥舒沐柏情绪低落的低着头,唉,连爷爷也没有办法了,看来只有认命了。
看着哥舒沐柏沮丧的神情糟老头有心想要安慰几句,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信誓旦旦的保证如今却是这番模样,唉。长长的叹了口气默默的离开了。留下哥舒沐柏一个人安静的呆一会。
ri子一天天的过去了,老头的研究的药依旧不能另哥舒沐柏开口说话。
哥舒沐柏已经认命了,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不能说话就不能说话吧,反正这里除了老头子也没别人,自己和会说话也差不多。所以哥舒沐柏把心思全部放在了修炼和百~万\小!说上面,只是每次看到老头子高高兴兴的回来又沮丧的出门都让哥舒沐柏心疼。这老头子为了他劳心劳力,自己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他。每次想要劝老头子放弃,老头子总是摆摆手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回想到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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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在偌大的洞里回荡着,清脆且刺耳。哥舒沐柏慢慢的回过神来扩散的瞳孔慢慢的恢复了光彩。
哥舒沐柏微微的叹了口气,哥舒沐柏的嗓子没有任何的起se。
这老头刚抽完血没多久怎么又失败了,在砸东西呢。这是哥舒沐柏心头的想法。这么多年了还没有成功吗?那些被砸的瓶瓶罐罐怎么会砸都砸不完,每次听老头砸完,第二天又有新的出现,不知道从哪来的。
一个月前老头出门了一趟,回来后老头脾气变得越来越差,每次砸完东西就开始喝酒了。喝的酩酊大醉就在洞里大喊大叫,有时候还唱歌,吵的哥舒沐柏静不下心来百~万\小!说。
最可笑的是老头喝醉了跑来拉着哥舒沐柏一起喝,也不管哥舒沐柏还是个小孩子呢。醉了就说些哥舒沐柏听不懂的醉话,说到了伤心处就躺在那里哭,哭的像个孩子。
哥舒沐柏从来没有看到过老头哭成这般模样,心里有点心酸,这老头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又是一个不眠的夜晚,老头又喝酒了在哪里大喊大叫呢。
第二天老头面容憔悴的出现在哥舒沐柏的面前,哥舒沐柏以为他又要抽血呢,头也不抬的伸出手。手在半空僵持了一会没有动静,哥舒沐柏好奇的抬起头看着不说话的老头,连忙拿起石台上的纸和笔写到:“怎么了?”
“今天不抽血,我遇到点事需要出趟远门,这次可能要很久才能回来。”老头看着哥舒沐柏说道。
“什么事,很麻烦麽?要去多久?”哥舒沐柏皱着眉头写到。一个月前刚回来,回来之后就变的疯疯癫癫的,现在又出去而去还要去很久哥舒沐柏有些担心。
“我也不知道要多久,可能很快吧。”
“放心吧,我自己能行的。”老头子的私事,知道他不想多说哥舒沐柏也就不追问了。
老头知道哥舒沐柏很乖也很懂事,从小他就发现哥舒沐柏的不同从来都不哭不闹也不爱撒娇,根本就不像一个平常的孩子应该有的。
或许是如今的环境和遭遇让他变的有所不同吧,但在老头子眼里他毕竟是个小孩子心里还是有点担心。
“最多两年我就会回来,你不要想太多安心的呆在这里百~万\小!说就好了,千万不要到外面去。”
“知道了”哥舒沐柏连忙写道。
老头离开了哥舒沐柏也没有多想,沉下心思继续看起了书。只是他没有想到等他再一次见到老头子的时候却已经是好几年之后了。
ri子在一天天的在沉闷安静中度过,如今的哥舒沐柏已经十岁了。样子依旧的丑陋,只是长高了不少。
已经过了两年了老头却没有回来过,哥舒沐柏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刚开的时候哥舒沐柏也没有觉得不同,只是时间久了难么会有点想念。以前和老头虽然不经常见面,但是总能够听到和感觉到老头就在身边。
老头说好了两年回来,可到现在两年都过去三个月了也没见他回来。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突然想到老头子的房间可能会留下线索也不一定。先去看看是什么再说吧。
这么多年哥舒沐柏还是第一次来糟老头的房间。房间里的排设很简单。一张床和一张梳妆台。梳妆台上摆了很多盒子整整齐齐的放在一边。墙上挂一幅丹青,画上一个一个美丽的女子站在岸边,飞舞的发丝和衣摆显得别样的清新脱俗,最后的落款是欧长清。想来是老头子的名字吧,而画上的女子应该是老头子的爱人了吧。
收回打量的眼光,朝床上看去,有个小盒子安静的躺在那里。哥舒沐柏走过去看就上面还放着一封信,信封上写着哥舒沐柏亲启。
写给我的?怎么回事,难道老头知道自己回来他的房间找线索吗?
打开小盒子,里面有个小葫芦模样的小饰品。拿起那个小葫芦看了看,很jg致,上面还刻着个小小的‘欧’字。放下葫芦,哥舒沐柏拿起了信封,小心翼翼的拆开信封认真的看了起来。
“沐柏:
我也不知道你会在我离开多久之后才开启这封信,不管你何时看到这封信都不要担心,我很好,只是遇到了很棘手的事情暂时解决不了。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对于我有些放心不下又不想冒然的做出安排。所以让你自己选择。
你现在应该十岁左右了吧,也到了该上学的年纪了。原来是想这次回来就送你去读书的,谁知道事与愿违。我在上海有个老朋友,你拿着我给你的信物去找他他会照顾你的。
我给你留了张下山的地图和老朋友的地址,下山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全啊。另外我还留了点钱和一张卡,到了新的地方一定要好好的照顾自己,虽然你不能说话,样子也不好看,但是千万不要自卑,我相信你一点也不比别人差。
我一生都在醉心研究,研究一种毒药的解药,只是研究了那么多年一直都毫无进展直到我发现了你。当初救你回来发现你的血液对我的研究很有作用,我欣喜若狂用尽了一切办法才把你救活。起初我只是把你当作了研究的工具,可是后来我慢慢的发现你已经变成了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我一生孤单,晚年能得到你这样乖巧的孙子陪伴我很开心。这么多年来我很少陪你,对你疏于照顾,让你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在这样的地方呆着,没有朋友,没有欢乐,都是我做的不够好,你能原谅我吗?
好了,其它的我也就不多说了。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决定,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去上海,你到了上海后,要开开心心的,不要担心我,相信我们很快就能见面的。
老酒鬼留”
看完老头子留个他的信,哥舒沐柏撇了眼盒子的底部,有张卡和一叠的钞票。此时的哥舒沐柏已经泪流满面了,抱着小盒子低声的抽泣着。
他早就感觉到了老头对他的变化,哥舒沐柏也早就从心里把老头看做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这一次真不知道老头遇到了什么事情,把自己以后的路都给安排好了。要是自己真是那个平常的小孩或许会听从老头的安排把,可惜自己不是,自己有自己的路要走。
老头一定不会有事的,哥舒沐柏心里不断的祈祷着。此刻的他心里思想一阵混乱,满头的汗珠,丝毫没有感觉到体内的真气到处乱窜,这可是走火入魔的症状啊。原本哥舒沐柏就处在功力进阶的时段,此时的激动心情带动着真气运转不受控制了。
真气乱窜,哥舒沐柏的面目变得狰狞起来,好似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身体蜷缩成一团,瑟瑟的抖动着。哥舒沐柏感觉头疼的快要爆炸了,紧绷的全身肌肉,不断的用脑袋撞击着石床。
就在哥舒沐柏快要崩溃的时候,他的左臂上闪现出阵阵的黑se光芒。透过衣服慢慢的光芒包裹着哥舒沐柏的身体。
哥舒沐柏感觉很温暖,犹如阵阵的清风拂过。渐渐的身体放松了下来,一口鲜血从哥舒沐柏口中喷薄而出,人也晕了过去。体内混乱的真气也回到正规,而黑se的光芒也消失不见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昏迷中的哥舒沐柏感觉脸上湿漉漉的痒痒的很难受,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看到自己躺在老头子的床上,回想起昏迷前的状况真的是一阵后怕。走火入魔可不是小事,轻者瘫痪功力尽失,重者xg命不保啊。
默默的运转真气,发现许久都未曾增长的真气尽然进阶了。总算恢复了前世的三层实力了。还好自己福大命大,这样都死不了。
在哥舒沐柏大呼感叹的时候一个声音吓了他魂飞魄散。
“爸爸,爸爸,你醒了。”
“谁?谁在说话?”哥舒沐柏想也没想的问道。
“是我呀,是我呀。爸爸,爸爸。”声音很稚嫩也很清脆。
刚开始还以为是幻觉呢,现在又听到有人说话,哥舒沐柏一个翻身坐了起来,jg惕的看着四周。可是房间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啊。真是奇了怪了,难道走火入魔的后遗症出现了幻听?
“呀呀,爸爸爸爸,你压着我了!”那个声音又响起了了,只不过这次好那声音很痛苦的样子。
“到底是谁,快点出来?”不是幻听,是真的。哥舒沐柏的声音都有点颤抖起来,已然忘了自己还是个武者。
“哎呀呀,爸爸你压着我了,我怎么出来?”诺诺的声音回答道。
“压着你了,你在哪儿?”感觉到那声音好像没有什么恶意,哥舒沐柏好奇的问道。
“在你屁股下面呢。”那声音哀怨到。
嗖的一下,哥舒沐柏吓的离开了石床跳到了地面上,眼睛紧紧的盯着刚才自己坐的地方。石床上趴着一团软绵绵的肉球。怪不得刚才自己坐起来的时候感觉屁股压了什么东西似的,以为是被褥或者什么也没注意。现在想来是压到这个肉球了。
“喂喂喂,怎么还不出来?我都已经起来了。”哥舒沐柏很奇怪,不是说被自己压到了么,自己都已经起来了,床上除了团肉球没人啊?
安静了片刻,见那个肉球自己动了起来,突然‘砰’的一下弹了起来。吓的哥舒沐柏后退了几步。小心脏扑通扑通的直跳。
肉球落在床上哥舒沐柏这才看清楚原来是个小动物,有点像他在书上看到的蝴蝶犬,都没有哥舒沐柏的拳头大,小小的很可爱。它现在正歪歪扭扭的向床沿边走来,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正盯着哥舒沐柏呢。
“爸爸爸爸你真讨厌,都把我压扁了。”那个小动物可怜兮兮的埋怨道。
“你······你········是你在说话?”哥舒沐柏觉得自己快疯了,他听到了一个小动物对着他说话。
“当然是我了,这里除了爸爸就剩我了,不是我还有谁?”小动物扬着那比身子大的头回应道。
“我?爸爸?”动物会说话他已经不奇怪了,可被它叫做爸爸哥舒沐柏接受不了。
“是啊,你就是爸爸呀。”小动物不明白哥舒沐柏问的这么奇怪的问题。
“我我我我······你你你你·······”哥舒沐柏指着自己又指了指小动物,我我我,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一句话。我什么时候有儿子了,我怎么可能会生个小动物出来呢。呸呸呸,我还没儿子呢,就算前世也没有啊。
‘噗通’一声仰面倒在了地上,不停的抽搐。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惊吓过度了。
蝴蝶犬般的小动物看见躺在地上抽搐的哥舒沐柏,四条小腿一登,跨过长长的距离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稳稳的落在了哥舒沐柏的身边。伸出舌头在哥舒沐柏的脸se舔啊舔,那湿漉漉的口水不断的流在哥舒沐柏的脸上。看来刚才哥舒沐柏也是被它这样舔啊舔的,舔醒的。
睁开眼睛的哥舒沐柏一骨碌站起来,激动的大喊大叫起来:“我能说话了,我能说话了。哈哈,我真的能说话了?”
哥舒沐柏不敢相信,吃了那么的药材也不见好。现在突然间可以说话了,哥舒沐柏觉得自己梦幻了。
“呀呀,爸爸爸爸,你快踩到我了。哎呀呀。哎呀呀”一声不和谐的惊叫声打醒了哥舒沐柏。
哥舒沐柏刚才发疯似的走来走去丝毫不关心差点就踩到了地上的那小小家伙。它只好拼命的躲闪,大声的惊叫。
回过神来的哥舒沐柏停下脚步但还是压不下心中的激动,不断的喃喃自语着:“能说话了,真的能说话了。”
“呸呸呸,能说话就能说话了呗,呸呸呸,有必要那么激动么,呸呸呸。差点要了我的小命。呸呸呸,还是我治好你的,呸呸呸,也不知道感谢感谢我。”此时的小动物正躲在一旁心有余悸的清理口中的飞尘,一边清理还一边叫骂道。
压下心中的激动心情,听到一旁小动物的叫骂声这次反应过来。自己还没有弄清楚这小家伙的来历呢。
“小家伙,你是谁,从哪里来的。”还在一边喋喋不休的小动物突然感觉被人提了起来,发现是哥舒沐柏后幽怨的看着哥舒沐柏。
“我是伴生兽啊,是爸爸生我出来的,这都不知道,爸爸真笨。”小动物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哥舒沐柏的手,然后慢悠悠的回答到。
“伴生兽?我生的?我什么时候生的?”哥舒沐柏很疑惑,什么时候生了个小动物出来了?
“人家昨天刚出生的,现在还很弱小呢。爸爸你别抓住我的毛好不好,掉光了就不好看了。”小动物说着又挣扎了两下。
哥舒沐柏连忙伸出另一只手把它放在手心上,小动物才不挣扎了。哥舒沐柏皱着眉头想了想,昨天看了信之后突然的走火入魔了,之后就晕了什么都不知道。期间隐隐约约的看到了一阵黑光,难道是那个黑光么?
“昨天那阵阵的黑光你发出来的吗?”
“是的!”
“我走火入魔的时候是你救了我?”
“是的。”
“我能说话也你治好的?”
“当然”
“那你说说你从哪儿来的?”
“你生的啊,不是告诉过你了么?”
“不是,我是问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不是个东西,呸呸呸,我是伴生兽不是东西,呸呸呸。”怎么能说是个东西呢,自己怎么也跟着说自己不是个东西。小动物微微发怒到。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说你不是个东西,我是问你哪里来的?也不是,也不是。是问,是问······噢噢,对了,你说说伴生兽是怎么回事。”哥舒沐柏想了半天,怎么问都不对。只好换个问法。
“噢,你想问这个早说不就完了。”小动物很郁闷的说道。
“伴生兽顾名思义就是伴着新生命而生的神兽,而我就是爸爸你的伴生神兽。
爸爸出生的时候我就跟着出生了,当时我还是复生在爸爸手臂上的一颗小小的肉瘤,灵智还很弱小依靠你的生命jg元而生活。我们伴生兽出生及其的困难,需要的能量太多太多了,以至于很多的伴生兽在附身者的身上直到生命的终结也不可能孵化。
我想要脱离肉瘤出生的话需要大量的能量,刚好那时候感觉到爸爸身上带着的玉佩能量很jg纯,所以我就靠着吸收玉佩里的能量拼命的修炼想要快点脱离肉球。
我就一直吸,一直吸,直到有一天我快要突破的时候,突然感觉到爸爸你的生命jg元竟然在慢慢的消失,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要知道如果爸爸你的生命jg元消失了,我虽然不会死,但我也和死了没多大差别。永远也出生不了,只能是个肉瘤。
当时情况来不及多想,我一边加大吸收玉佩的能量转化成生命jg元输入到你的体内,想保住你的一线生机。本来还差点就成功了,可是没想到爸爸你生命jg元的流逝的太快了,玉佩里的能量很快就消耗光了。
正着急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就感觉你的生命jg元就快要消失了。我只能根据传承的秘法来寻找新的能量来补充,不过这个秘法有很大的危险xg和限制xg。一旦传承秘法发动只能寻找和启动秘法用的相同的能量体,一般的能量体根本就起不了作用,一个不好我们两个都会灰飞烟灭。
很快我就在不知名的空间里发现了一块和你身上玉佩一样的能量。我运用秘法把能量牵引到这里,有了大量的能量注入才保住了你的xg命,之后我利用这股能量破处肉瘤出生了,因为太虚弱了陷入了沉睡。
这么多年我一直复生在你的左臂上靠着你修炼的转化的jg元修养着。直到两年前沉睡中的我感觉到微弱的能量体出现在爸爸你的身边,我开始慢慢的吸收起来转醒。就在昨天原本就快复原的我感觉到了狂暴的能量在你身体里肆虐,来不及考虑提前醒来,助爸爸你突破。害的我现在还很虚弱呢。刚出生没多久又被爸爸你压扁了”
小家伙噼里啪啦的讲解了一大堆,最后还小小的埋怨了一下哥舒沐柏。
只是现在的哥舒沐柏脑袋轰隆隆的炸响,捧着小动物的手也颤抖起来。他听到了什么。另一个空间?另一块玉佩?自己来的这里也是因为这个小家伙,那自己是不是能回去了呢?又或者自己的两位红颜知己也因为它而来到了这里重生了呢?哥舒沐柏那颗已经熄灭的心,此刻因为小动物的话又重新点燃了。
“快,快告诉我你说的另一个空间在那,要怎么回去?”
“爸爸,你手别抖了,我头晕。?”
“哦哦,你快告诉我怎么去另一个空间”哥舒沐柏着急的问道。
“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你不是去过那里了么?”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传承记忆里没有提到。我也没去过哪个空间,只是运用秘法的时候神识去过。”
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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