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他向廖晖那边挪了挪。
虞仲夜随时可能出现,廖晖原本不想再招这个主儿,没想到对方主动靠近,他便又心痒起来。他拉过刑鸣的手,攥在手里抚m0两下,然后又展开胳膊,m0上了他的pg。
刑鸣本人十分冷感,但这紧身马kg勒的躯t竟显出一种蓬b的ryu,极具攻击力。廖晖m0着m0着就骂了一声:“虞仲夜真他妈福气好!”他突然真心惋惜,叹着气说下去:“你别跟着虞仲夜了,跟着他g嘛呢,你想要的我都能给,给的还b他多。”
“我想要的东西跟钱没关系。”这里没有旁人,刑鸣强忍着一阵涌向喉咙口的恶心劲儿,放开了胆子套话。
“我知道你跟在虞仲夜的身边是图什么。”廖晖还真就上套了,但也有可能他从来没把这平民小子当个威胁,“但我告诉你不可能。盛域真正的掌门人是我姐和她先生,可他们都是看洪老爷子的脸se才有了今天。”
“可洪书记就快退休了。”刑鸣意思明显,大树底下好乘凉,倘若大树倒了呢?以前人们管官员退休叫“平安着陆”,但如今退休后落马的大官小吏也bb皆是。
“是啊,快退休了。”廖晖突然嘻嘻一笑,贴上去,在刑鸣耳边呵出一口热气,“即使退休了也扳不倒,拔出萝卜带出泥,甭管洪家廖家还是虞家,从上到下就没有g净的人,也就虞仲夜他儿子g净吧,可他儿子手上还有大把盛域的g份呢。”
刑鸣微微一惊,自古官贾一家,何况他们原本就是一家。
他得意忘形,也忘了这一茬。
“虞仲夜怎么说,确实是个战略家,眼界向来宏观的很,否则一介小卒能混到今天这地位?中国说到底就是个‘人治’的社会,他怎么可能自凿其船呢?”廖晖的笑容完全放大,手也更不安分了,手指下移,在那道幽径处反复摩挲,“他要没许诺你什么,就是想白p你,他要许诺了你什么,还是想白p你。”
廖晖说话的时候,刑鸣偶尔侧头看他一眼,他发现近看之下,廖晖的脸更丑恶了。他的脸上斑点丛生,mao孔林立,他的眼眶又乌又大,像是纵yu过度。
t表越来越烫,那是血管里的yt在翻滚,在沸腾。刑鸣的目光移向那池水虎鱼,而他的目光一与那些凶恶贪食的鱼类接触,t内所有乖戾的因子瞬间都活跃起来。刑鸣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眼眶血红,就跟那一池食人鱼一样,他鬼使神差地在廖晖背后抬起一只手。
他想把这张丑恶的脸摁进鱼池里。即使以同归于尽的姿态。
“鸣鸣。”
有个声音及时制止了他。
刑鸣方才手在动,心在跳,但大脑已经一p空白,直到虞仲夜的声音响在耳边,他才从这种怔忪失识的状态里清醒过来。刑鸣转过头,一脸委屈地望着虞仲夜,曾经一双雪亮如刀的眼睛,此刻懵懂得跟个孩子似的。
廖晖也掉过脸,跟投降似的把双手举过头顶,笑着喊了声:“姐夫。”他对险些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虞仲夜不看廖晖,只看刑鸣:“过来。”
刑鸣差点酿成大祸,被虞仲夜拖进酒店一通教育。
外头还是正午,虞仲夜一拉窗帘将日光与房间完全隔绝,他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条马鞭,一把将刑鸣推在床上,照着他的后背就是重重一鞭。
一鞭一道血痕,衬衣当场破了。
刑鸣不讨饶,直接反抗,扑上前去夺虞仲夜手里的鞭子。
像一种粗暴的xai姿势,虞仲夜从背后压制刑鸣,将他完完全全制f在床,又一扬手臂,狠狠chou了他j鞭子。
“虞仲夜!你个老狐狸!你个老王八蛋——”刑鸣疼得每一鞭都骂一声,口无遮拦。
虞仲夜一言不发,容他骂了一阵子,忽然抬手将马鞭勒进刑鸣嘴里,仿佛给烈马套上马缰。马鞭很糙,上头还有一g马匹身上的腥味,呛得刑鸣眼泪出来,他拼命地甩头抵抗,想把勒进嘴里的马鞭再吐出去。
但无济于事。虞仲夜勒得极紧,他的前舌磨出血来,嘴角也破了。
虞仲夜反折着刑鸣双臂,连同内k一起扯掉他的紧身马k,丰盈而白.皙的t部肌r一下弹跳出来,高耸如丘。
虞仲夜的气息也乱了,盯着刑鸣鞭痕累累的身t,紧勒马鞭的手稍稍松开一些。
刑鸣却是一刻不停地挣扎,终于得隙吐出嘴里的鞭子,他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气,好容易喘匀以后也不再骂了,反倒平心静气地说:“你不敢要我。”
虞仲夜确实有阵子没碰过他了。
这段关系里他才是常常怯弱的一方。但刑鸣今天胆儿是真肥了,竟不无讽刺地笑了,重复一遍:“你现在不敢要我了。”
虞仲夜身t力行,让自己的一部分楔入刑鸣的身t。
我要你。
他说。
第89章
一场暴行结束,刑鸣完完全全动不了了,背上全是血条子,连丝绒被子都碰不得,更别说直接躺下了。他只能趴着睡觉,被子褪在腰下,露出大p光l优美的后背。
床上w迹斑斑,混合着血迹、泪迹还有jing斑。一个人的ai、yu与生命凭证,全齐活了。
虞仲夜chou罢刑鸣一顿鞭子,又泄完自己yu望,便坐在他的床边x1烟。刑鸣趴在床上昏睡了两个钟头,这两个钟头里,虞仲夜烟不离手,一根灭了,一根又燃。
然后刑鸣终于睡饱了,动了动,睁开眼睛。
乍一眼,看见满屋子缭绕的烟雾,虞仲夜那张极英俊的面容就半隐在烟雾中。
虞仲夜见刑鸣醒了,便把自己叼着的烟递在他的唇前,淡淡道:“止疼的。”
背疼,pg也疼,刑鸣将信将疑地凑上去,咬住虞仲夜刚刚咬过的滤嘴,小心翼翼x1了一口。外国烟,味儿很呛人,但这种唇与唇间接触碰的s润温暖令人舒f,如接一个浅浅的吻。
还真觉得背上那阵火烧火燎的痛感有所缓解,兴许是烟碱暂时麻痹了人的痛觉神经。
刑鸣有点上瘾了。虞仲夜想把拿烟的手chou开,他便昂着脖子追上去,连连深x1了j大口。
这一下x1猛了,刑鸣呛着咳了两声,虞仲夜便笑着用手指将烟蒂捻灭。
起身开窗,s爽的河风一下吹入房间,吹散一房烟味。
harold大部分时间待在马术山庄,虞仲夜去个电话叫他过来,问:“有没有治鞭伤的y?”
harold毕恭毕敬地点头:“有的,您稍等。”
harold很快把y取来,问虞仲夜:“需要我吗?”
虞仲夜道:“我来就好。”
虞仲夜转身时,harold在他身后轻轻喊了一声:“您看上去很疲惫,真的……不需要我吗?”
刑鸣还在內间的大床上趴着,看不见门口的h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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