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能不能再说遍”
“请您将议会副议长职交由我担任吧作为交换条件,我愿意为你效忠”
说这话时,乔西竟曲下膝盖对着我跪下,他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和立场。
我当然明白,乔西是为了平民而对我下跪,并不是屈服于我。
我对乔西并无恶感,这个国家兴亡,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我才不管国家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不过乔西这种为了平民不惜牺牲自己的名声向我效忠的作法,却再次让路给我对他另眼相看。
“乔西,我现在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有时我甚至这么认为,你其实是个似忠厚实诈的枭雄。因为你实在是正直得让人不可思议啊”
当时的我,刚刚从心魔的折腾中缓过劲来,精神非常疲倦,甩甩手,点点头,于是乔西就成了副议长,代理议长主持议会的切工作
不过,副议长的位置,并不是那么好坐的,在乔西坐上之前,有件事情,我非常想直到他此刻的态度。
我把乔西带到了软禁如月的房间门口,在房内,丽安娜皇后和她的助手们联手使用各种滛虐手段将如月折腾得死去活来。
我问乔西:“面对这种事,你的正义和良知,将驱使你作出如何的选择”
看了被吊在屋里,被浣肠和滴蜡折磨得哭叫连连的如月眼,乔西的眼里闪过丝怒色,脸色明显地抽搐了下,他身体微颤着,反问我道:“我知道自己这时候该怎么做,当时,有件事我也很想问你,今天的你这么做,心里真的快乐吗”
“当然了这两年来,我从来没有像这些日子般快乐”
“希望如此”
乔西哼了声,没有多说话,转身就走。我原以为他会为此而和我翻脸,但他没有。
“乔西,你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我知道乔西肯定还有后着,他不是这样会轻易罢手的人。
当天晚上,乔西的离去给我带来的麻烦很快就到了。当我正坐在法兰克市的高级餐厅里享受女体宴大餐时,股强大的龙力感应由远而近,高速逼近,接着轰的声撞碎了大门硬闯而入。
闯入者留着头亚麻色的披肩秀发,面带愠怒,不是我的姊姊梅丽娅还会是谁。
经历了这么多事,向来行事古板的乔西居然也学会了迂回,他居然请出了我的姊姊梅丽娅来帮如月。这有点让我意外,我原本以为他会让雪芝和罗莎出面替如月求情的。
此刻的如月,双手双腿被倒吊着悬在餐桌上,身上或挂或绑或黏,放满了各种食物,路茜姊妹俩左右,双手各握着她胸前的那对豪乳替她挤奶。最引人注目的是,她下身和肛门里各插着根去了皮的黄瓜,丽安娜黄河和格蕾丝夫人,各持着根的末端,进出地做着活塞运动。
遭受了如此惨无人道德虐待,已沦落到了恬不知耻地步的如月,不但没有表露出丝毫的痛苦,反而像乐在其中般,扭动着腰肢,嘴里发出放荡的呻吟。
“几个月前,是谁对我说的,无论身体被我折磨成什么样子,都不会屈服的”
梅丽娅闯入前,我正不满地训斥着如月,希望能鼓舞起她们的斗志。遗憾的是,自暴自弃的如月已完全无可救药。
梅丽娅闯入后,我朝她举起了酒杯:“好久不见了,姊姊为了我的胜利,起喝杯吧”
崩溃了的如月,带给我的乐趣已大大减少,如今我只能从别的地方寻找乐趣,因为乐趣就是我活下去的理由。如月也好,乔西也罢,或者是这位我的姊姊,他们都是我寻找乐趣的好素材。
破门而入的梅丽娅,感到如月此刻的状况后,顿时勃然大怒。
“翻脸了吗”
看着气得浑身发抖的姊姊,我已经做好了接受她的愤怒的心理准备。对于这位姊姊,我也给了她两条路选择,条是我很喜欢的,另条却是不得已而为之的选择,看情形,我不得不选择最坏的那条了
当时,出乎我意料的是,意想中的雷霆之怒,就在爆发前的瞬间,突然又消弭于无形之中了。身体颤动了几秒后,梅丽娅突然平静下来,几乎要喷火的眼神变回从前的温和与委婉。
深吸了几口气,待自己完全静下来后,她无视丽安娜皇后伙人正在做的恶心事,平静地问我道:“玩够了吗弟弟你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如果玩够了的话,就和我起回家吧家里的人都在等你”
“家”
听到这个词,股难以抗拒的心酸感油然而生,我突然感到鼻子发酸,眼睛只想流泪。
我讨厌这种感觉因为这让我感到自己无能和软弱,最糟糕的是,每次心魔出现时,他都是用这样的感觉来折磨我的。
“家我还有家吗”
我拼命地摇着头,用仇恨将这种痛楚感从心中挤出去。
“我的家,早就被这个女人和她的家族给毁了”
说着我猛地伸出右手,抓住面前如月的左乳,五指用力挤,如月发出痛苦的惨哼,大蓬奶水由乳孔中喷射而出。当我和梅丽娅发生争执的时候,丽安娜皇后和格蕾丝夫人已识机悄悄退开,偌大餐厅里只余下我们三人。
无视如月痛得扭曲了脸的惨状,我回头对梅丽娅说道:“我不想回去,我不想再想起过去的切了”
梅丽娅道:“你说你不想面对过去旧的切,可是你现在不还是生活在过去的仇恨中吗”
我答道:“生活在过去的仇恨中,总比生活在过去的痛苦中药幸福得多”
“幸福”
“幸福对不起,我用错词了,自从那天希拉连同我们的孩子在我的怀里化成光消失后,这个词对我来说早已成了天上的星星,永远触摸不到了这是我最后次重复以前说过的话,因为必须无耻地活下去,所以我需要股活着的理由”
我指着身边的如月道:“恨这个女人,不,恨这条母狗她就是我活下去的理由姊姊,你就不要阻止我了”
望着我,梅丽娅的眼中再次流露出哀怜的表情,几次欲言又止后,她压低了声音,以种哀伤的语气对我道:“你用恨别人的方式来减轻自己所受的痛苦,这样手法从前我也做过当年的我,为了逃避痛苦,无谓地去恨世界上最爱我的母亲这是我生都懊悔不已得错误而今天的历,为了逃避痛苦,却拼命地逼自己去恨你并不恨的如月这和当年的我又有什么不同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不过是重复我当年犯过的错误罢了”
我冷笑不答。
见无法打动我,梅丽娅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道:“达秀,我可怜的弟弟放弃这颗害人害己的报复之心吧报复是把双刃剑,你在伤害如月的同时,也在伤害你自己”
我反驳道:“如月不是阿姨,阿姨可以为了我们牺牲自己的切,而这个贱人却可以为了这个该死的国家而牺牲我她们完全市两种女人再说了”
我看了梅丽娅眼,猛地转身,手用力地揪如月的头发,拉得她仰起了头再次发出痛呼。望着那双混浊不再锋利的双眼,我冷然道:“再说了,我现在并不觉得伤害这头母狗时,这把报复的双刃剑会伤害到我。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说着我走到如月身后,双手分开厚实的臀肉,就要将肉茎塞入。
“你闹够了,疯够了没有”
梅丽娅扑过来,把将我推开。
“姊姊,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还用解释吗”
梅丽娅张开双手拦在我面前,像母鸡护小鸡般地护住了如月。她脸凛然地对我道:“你是我的亲人,她也是我的亲人,我不能看着里面彼此伤害互相仇恨而无动于衷”
我心中震,喝问道:“你说什么她是你的亲人”
“难道不是吗其实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说出这话时,梅丽娅的眼中充满了愧疚,显然是为刚才的失言而懊悔。
我惨笑道:“原来你早就知道真相了”
“比塞亚叔叔临死前,托乔西转交了封信给我,在信里他把切都说明了”
“那个多事的混蛋”
我嘴里诅咒着科尔狄斯,心里却感到无比的凄凉,原来梅丽娅早就知道我不是她的弟弟了,原来她并不是我的姊姊,原来从前她对我的好都只是同情,而不是真正的姊弟之情,原来
“对不起我本来不想说出来,,可是,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我妹妹,像你眼,她也是我的亲人”
梅丽娅的道歉,对我来说有如远在天边般。
自从那天从布莱克,杰克嘴里知道真相后,我原以为这世上再没有说明事可以打击到我了,然后今天在确认梅丽娅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后,心痛的窒息感又次地涌了上来。
我从肉体到意识,都在刹那间变得空空荡荡,不知该如何自处。
我对自己说:“属于我的亲人,又少了个了”
梅丽娅替如月解除了身上的锁铐,随手从旁边扯下张桌布将她赤裸的身体裹了起来。如月像毫无知觉得肉娃娃般任其摆布。
当梅丽娅将如月扛在肩膀上准备带走的时候,我拦住了她。
“你打算将她带到哪”
“她的力量已经被你完全废掉,我想带她到股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去,尝试着让她过凡人的平常生活”
由梅丽娅嘴里说出来的凡人的平常生活,这几个字再次刺痛了我,我冷笑:“凡人的平常生活,真可笑过去的十年里,我直很向往这样的生活,可是这个女人和她的父亲却硬生生地毁灭了这切你现在对我说要让她去过凡人的平常生活,不觉得这很有讽刺的味道吗”
“我知道你恨奥拉叔叔,也就是我的好吧,如果你想报复的话,就把你的那套全用在我身上吧我的妹妹都这样了,你折磨她也无法获得太多的乐趣,不如将那些都用在我身上吧我替她承受这切”
“”
见我半天未答话,梅丽娅扛起如月,从我身边走过。
此时,我已重新恢复到了那晚大澈大悟后的状态,我的声音追上了梅丽娅。“她不像我,她还有希望二十年后,她的神龙王变身就可以恢复你用不着太关心她的未来了”
梅丽娅抱紧了如月,对我道:“不管她是凡人还是龙战士,或者是帝国的女皇帝,在我眼里,她的身份就只有个,那就是和我血脉相连的妹妹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我就是不能”
后面的话,被我夜枭般的怪笑打断了。
“血脉相连血脉相连哈哈,亲情,这就是亲情了到最后,我已经无所有了,她居然还有亲情留下来好感人的姊妹情啊不是吗梅丽娅。法比尔小姐”
“你叫我什么”
梅丽娅望着我的眼神里,慢慢地现出丝恐惧。
“既然你已放弃了我的姊姊的身分,非要承认自己和法比尔家族肮脏的关系,那么,我也没有必要对同样流着法比尔家族脏血的你,太客气了”
站在如月姊妹面前,我像恶鬼般,以极其难听得腔调嘿嘿嘿大笑了起来。
我对梅丽娅说:“你放心,虽然你身上也流着法比尔家的脏血,但你毕竟是我最敬爱的碧姬阿姨的女儿对你,我不会太过分的”
梅丽娅为了如月和我翻脸,固然让我难过无比,但是,她的出场却给我增添了更多的乐趣。本来我心中最理想的方案,是和姊姊起合作调教如月。谁知道梅丽娅早就知道如月和她的关系,并摆明态度站到了她边,逼得我只好做出最不愿意的选择。
我将梅丽娅的力量封住后,把她衣服剥光了和如月关在间黑屋里。我很想知道,我这位对如月怀着不轨之心的姊姊,在这个时候会怎么做。
性格上,梅丽娅是个比如月还要要强的女人,与人交流沟通方面,她却是个糟糕哦阿德说客和鼓励者,鼓励如月的话说了不少,但台词内容在我听来,虽然说得没错,却用得很不恰当。不管她怎么开口说话,逃避自我的如月就像上次中了月渎般,再次将心灵封闭,只不过这回她由木头人变成了只余下滛欲,公然在姊姊面前自蔚的雌兽罢了。
梅丽娅从前对如月有很大的不轨之心,但此刻如月落难之时,她却没有落井下石上了她,反而抓住如月的手制止她,并不停地劝说鼓励着:“琳,我和你的关系,我猜你早就知道了我知道你现在变成这样,只是因为你和外面的那个家伙样在逃避现实,在逃避真实的自我”
“不要逃避,不要害怕,也不要退缩这不是真正的你,琳啊,怎么说呢,我的嘴真笨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只知从前的你,无论遇到多大的挫折,都会勇敢地面对”
“啊,自我那家伙曾告诉过我,你的过去根本就没有真正的自我不过没关系,破而后立,你还年轻,你还有未来,以后的未来里,你完全可以重建自我啊”
当我正在坐宽敞的议会大厅的议长席上,手里拿着半杯红酒,边品尝边欣赏着梅丽娅的表演。突然,有人问了我个问题:“现在的你,很快乐吗”
问我这句话的人,不是梅丽娅,也不是我自己,而是瞎了眼的女祭司兰丝。
“无聊的问题”
议长的座位像高台般地突出地面十数米,这是我初来此地时的杰作,兰丝如今就站在连接高台的阶梯下,微仰着头冲着我说话。其实从我带着如月到达拉斯特市后,她就不声不响悄悄地来到了这座城市。后来我对如月所做的切事,她都隐身在暗处,通过自己的特殊能力看得清清楚楚。当时我早就知道她在附近,只是为了寻找更多的乐趣,我默许了她的行为。
“其实,你的心里,还是爱着公主的吧因为不肯承认,为了证明自己不爱她,所以你才这样伤害她吧”
兰丝的这话突然让我感到无比的愤怒,嘶啦声,她身上的衣物在我的控制下,猛地爆为无数的碎片在空气中飘舞。接着我的手对着兰丝轻轻虚抓,下子将她吸到面前。张开的左手五指收,下子抓住了兰丝的左乳。和如月梅丽娅这类丰满型的女性不同,身体较瘦弱的兰丝胸脯不大,正好可堪我的大手握。被我捏在手中的r房,皮肤细腻而滑嫩,触感相当的好,弹性也非常地令人满意。
“你长大了,胸部也发育了不少,脑子却比从前笨了许多居然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胸大无脑”
被我瞬间剥光,赤条条站在我面前,此时的兰丝却不像从前那般羞怯得不知所措,相反,她却像个看透了世情的圣女般,挺着胸,毫无避忌地坦然面对我。
她就像她的老师般,面色木然地对我道:“如果你真的不再爱她了,为什么这两个月来,每次你狠狠地报复完她之后,到了夜深人静的晚上,兰丝总会听到你的哭泣呢”
“哭泣有吗”
“难道不是吗这些天来,我夜夜都听到你的灵魂在哭泣”
兰丝的话句句击中我的要害,我突然觉得她比如月还要可恶
我的食指拇指用力掐,捏住了那颗粉红色的蓓蕾,然后用力地拧成了麻花状。
“听说圣女祭师,旦失去了贞洁,就会丧失预见未来的能力不过好像是无聊的无稽之谈,为了证明这点,我们不妨来做个实验如何”
身体被我粗暴弄得生痛,但在兰丝的脸上却看不出丝毫反应,她缓缓地举起了右手,掌中竟握着叠塔罗牌,她来见我时,手里就直握着这叠塔罗牌。
“侯爵大人,抽张吧替我预测下我今晚将会遭遇什么样的命运”
我突然生出啼笑皆非的感觉,当年我对兰丝玩过这招,想不到今天她却用这招来对我。
“这还用预测吗你今晚的切,完全在我的把握中根本没必要借助这种见鬼的玩意”
我从兰丝手里夺过牌,然后像垃圾样地随手甩了出去。
二十四张塔罗牌化成二十四只蝴蝶在空气中做着无规则的飘落运动,其中张,面朝下,无巧不巧地落到了兰丝的头上。
以我如今的力量,牌面上的内容,无需翻看就知道那是什么图案,兰丝也样。
“人的命运,就像星星的轨迹,是谁都无法抗拒和改变的啊”
兰丝轻轻地取下那张牌,将牌面的图案朝我亮。
我有种被命运耍弄了的感觉上面的内容竟和我当年我替她算命时的那张摸样。
“命运,真是个无耻的老流氓”
我冷笑着将牌撕成了碎片,然后对兰丝道:“本来我想现在就干了你,但我变主意了,今晚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完成,暂时对你这种胸脯不够丰满的女人不感兴趣”
说道这,我正想跳下高台,去把如月姊妹痛快地再操上回,可是看着兰丝清秀的面孔,心中不禁邪念又生。
“不过虽然不想现在操了你,但未尝不可能做些别的更有趣的事情。”
我说着从裤裆里掏出肉茎,然后命令兰丝跪在我面前,用嘴含着它。我很想看看这个贞洁的圣女替我交时会是怎样个情景,可惜结果让我有些失望。
我表达心中的想法后,兰丝没有多停留半刻,立刻就跪下来,用嘴含住了我的肉茎,然后她就在我的指点下,用心地舔了起来。是的,兰丝为我交时,用心敬业得实在令人惊奇。我故意封印了她心眼的能力,让她只能以纯粹的感觉触摸着我的r棒。这个瞎了眼的女祭师,先是摸着我的大腿,然后顺藤摸瓜,摸到了我耸立的巨龙,接着就在我的指点下,用心地替我交起来。
“对,就是这样舔,先舔上面的伞状物,然后顺着龟裂处”
兰丝手握着我的r棒,舌头从头直舔到卵袋。她虽然动作生疏,但是表情却极虔诚,若不是知道她的身份,旁人看了还会以为她是妓院里经验丰富的老鸨在给男人舔r棒。
尽管丧失了视觉,但兰丝在其他方面的感觉却变得十分地灵敏,毕竟是在触觉把握方面有特殊能力的女祭师,兰丝简直是个天生的交高手,嘴唇的吮吸,舌头的舔磨,牙齿的轻咬,力度角度和位置,都能精确地把握住我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因为我没有刻意压制,其结果就是,在短短的十分钟内,我居然在兰丝的嘴里爆浆了三次。
“吞下去”
当命令她吃下我的液时,兰丝竟也毫不犹豫地做了,点也没有显露出恶心排斥的感觉。
“有意思,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大彻大悟的所谓圣人那么,接下来怎样做呢”
我把兰丝抱起来,两腿叉开背对着我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的肉柱,就紧紧地顶住她的下身,只要往下用力,立刻就可以破了她的贞洁。
我问道:“你就不害怕吗”
“那天,当你知道真相后崩溃时,兰丝也赶过来想见你可惜我迟了步,如果找到你的人是我而不是梅丽娅小姐,许多事也许就不会发生了”
兰丝的回答让我愣,接着她居然主动地将身体向下沉,想要将我的r棒吞入体内。
我突然生出很无趣的感觉,双手托住兰丝的肋下,将她抱离身体。
“现在就干了你,岂不是让语言成真了再说现在的你,这种不冷不热的怪模样,上了你也没有什么味道”
说着我脱下身上的披风,包住兰丝赤裸的身体,解开针对她心眼的禁制后,不再与她纠缠,迳自去了关押如月和梅丽娅的房间。和兰丝的对话让我很不舒服,现在的我需要场激烈的交欢来驱除这种不适的感觉。
第三章 虐待
第三章虐待
“达秀,我可怜的弟弟,你有什么痛苦,就全都发泄到我身上吧别再用这种仇恨别人的方式来转移痛苦了用种痛苦掩盖另种痛苦,只会在自己身上增加更多的伤口”
“别说了,姊姊,你真是个很糟糕的说客现在的我,不想再听你说什么了,我只想听到你快乐的叫床声”
柔软的大床上,我的姊姊丝不挂地跪趴着,丰臀高高地朝天翘起,正被我从后面操得浑身发颤。从我进入房间到现在,她被我以各种姿势操了好几回,我也不知道在她体内射了多少回。
我是爽得差不多了,但她却次高嘲也没有得到,原因是我用力量控制着她的身体的生理反应,让她的肉体始终在高嘲边缘徘徊,却怎么也无法达到。
起初她还能边忍受边挨操边对我说教,但随着时间的延续,她的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梅丽娅是个很要强的女人,却不是个意志坚定的人,我相信她很快就会按照我的意愿行事了。
“弟弟,别再折磨姊姊了,让我高嘲,我受不了了,好难受”
“姊姊,想要高嘲,你就得自己努力”
伏在梅丽娅身上驰骋的我,在颤抖中射出第六波液后,毫不理会女方仍然在受着欲火的煎熬,抽出了肉茎。被我用力量控制住了身体感觉的梅丽娅,此刻只觉得下身正有团火焰在燃烧,我刚刚离开,她就难受得将身体蜷成团,手指忍不住伸向下体,想当着我的面自蔚以获得高嘲。
“这可不行啊姊姊,你最喜欢的女人就在旁边,当着她的面自蔚,实在太丢脸了吧”
我毫不留情抓住梅丽娅的双手,将其扭到背后,用早就准备好的布带反绑起来。她最喜欢的女人,如月此刻就被高举着双手全身赤裸地吊在床边,丽安娜皇后和格蕾丝夫人,人托着条腿,强行将其双腿扳开正对着梅丽娅。
我从后面抱着梅丽娅,双手大力搂着她饱满的双峰,指着如月对她道:“看到了吗姊姊那个地方”
在我的示意下,丽安娜皇后和格蕾丝夫人各伸出只手,按住如月被剃得光溜溜的两片花唇上,轻轻地将其分开,先前我在狂干梅丽娅的时候,丽安娜皇后也没有闲着,她早就依我的吩咐将如月的下身舔得湿漉漉的。
“姊姊,从前你不是很喜欢公主吗今天我就让你完完全全地得到她”
说话的时候,我右手已放在梅丽娅的下体,她的荫道里早就被灌满了我的液,当身体处于站立状态的时候,先前我射进她体内的液正缓缓地向下溢出。
“还记得我们从前玩过的游戏吗”
我的右手按住梅丽娅诶我操得有些微肿的荫道,注入龙力,往外扯提,梅丽娅发出声微哼,她的下体处竟随着我的动作长出了根金黄色的r棒。
这根看似棒棒的r棒完全是由我先前射进她体内的液混合滛汁组成的,只不过我用龙力暂时将其固化,变成介于液体和固体间的胶状物质,再加上我使用时间天锁锁住,这根液r棒的端连接着梅丽娅的下体,和她体内的性神经也紧紧地联系在起,轻轻地套送之下,就可以在她体内产生无边的快感。
“姊姊,这根用我的液做成的r棒,此刻就连接着你的身体性神经,它对你产生的感觉,就和真的r棒摸样姊姊你过去不是直很想以男人的身份真正地占有那头母狗吗现在我帮你达成这个愿望”
我的手在梅丽娅背后用力推,将她推到了如月身上。
“琳,你放心,我说什么也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的唔”
在我的操纵遥控下,梅丽娅感觉到液r棒和身体的连接处又热又痒,难受无比,恨不得找个洞插进去狠狠地摩擦两下才能宣泄掉这股燥热。但是如今对亲情无比看重的她说什么也不肯在这个时候伤害如月,宁可咬着牙难受得身体蜷成团在床上打滚,也不肯站起来舒服地将r棒插进如月的体内好好地爽爽。
“可恶”
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结果,非常失望的我将梅丽娅抱起来,双手抓着她的双峰不停地揉动挑逗,刺激得梅丽娅不住地发出大声的呻吟。
“什么不肯插进去呢姊姊只要插进去,你就不会这么痛苦难受了”
此刻的梅丽娅,全身的皮肤已经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她在我怀里拼命地扭动着身体,下身那根液棒棒柱擎天地高耸着,另端却像章鱼般死死黏着她的下体,切的痛苦来源都是来自于这儿。
“插进去只要插进去,用力上下摩擦,这些折磨你的痛苦,就会转化成最大的快乐快点插进去吧,姊姊,只要插进去,你就会感觉很舒服的”
我像催眠般,不停地在梅丽娅的耳边吹着气,鼓励着她。
“不,她是我的妹妹,我的亲人我再怎么样,也不会伤害我的亲人”
意识明明已经完全被欲火烧透了,尽管肉体已痛苦得超越了忍受极限,尽管只须前进小步,就可以马上由地狱进入天堂,但是无论我怎么劝说挑逗,梅丽娅宁可痛苦得口涎长流,却始终不肯跨出那步。
“可恶”
没想到我的姊姊居然为了如月能忍到这种地步,心里又嫉又恨得我正想不顾切的强行将二人合为体,面前精神已完全崩溃,直低垂着头,目光迷茫混乱的如月,却在这个时候抬起了头。
她看着梅丽娅,眼里闪着泪光,冲着她微笑道:“没关系,姊姊只要是你,再怎么样都没有关系”
此时的如月,眼神虽然不如从前般坚定自信,但目光清澈如水,在我没有料到的情况下,她居然从逃避现实的混沌与混乱中清醒了过来。
如月的许可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根稻草,我随手缚着梅丽娅双手布条后,她张开双臂,下子抱住了如月,下身往上送,液r棒深深地扎入她体内,然后像男人样高速地抽送进来。在连续的抽送中,她也不忘抱着如月的唇狂吻不休。而从前对梅丽娅的性取向很反感的如月,在身体被侵犯的同时,竟也主动地回吻起她来,并还扭动着身体迎合着她。
“琳,对不起姊姊实在忍不住了”
“没关系的,姊姊因为是姊姊你,所以怎么样都没关系”
姊妹俩就像是对相爱多年的恋人,如胶似漆地在我面前忘情地交欢着;放浪的动作,大声的呻吟,二人间的配合竟天衣无缝般地流畅。
起先我还抱着戏虐的心态瞧着这对姊妹间表演百合的丑剧,我本意就是想利用梅丽娅,借助亲情的力量让如月振作起来,这样操她时才更有味道可是在感到如月眼中流露出发自内心快乐时,我却突然间愤怒了起来。
不,不是愤怒,应当是嫉妒才对
我的真实用心,是要利用亲情让如月痛苦,而不是让她快乐但现在的如月,得到了亲情的如月,却非常地快乐
“亲情,他妈的又是亲情到最后,她居然还有亲情”
失算了的我又是愤怒,又是嫉妒,正想冲上前将正沉浸在幸福中的二人分开,不让她们再这么快乐下去,身后却突然传来声闷哼。
那种感觉,那个阴影,那种让我害怕不已得感觉又来了。
他又出现了,我的心魔
他就站在我的背后,将心酸,绝望,孤寂的感觉不断传送给我,让我鼻酸得直想流泪。
“滚开,你这混蛋,给我去死”
我转身拳狠狠地朝他轰去,他却像影子般闪到我身后。啪的声,我击空的拳头因为用错了力道猛地爆裂,崩出无数的血水。
“混蛋,去死去死”
就在疯狂交合的如月姊妹前,我不断地轰击着这个可恶的家伙,但无论我的拳头有多快,他就像影子般死死地黏在我身后,我始终无法击中他
这个家伙肆无忌惮地将种种心酸绝望的感觉传染给我,冰冷的感觉冻住了我的血液,直冷到骨髓中去,冷得我牙齿直打颤
到最后,又次在他面前战败的我,终于无法再支持和忍受下去了我像受伤的狼般惨叫着,丢下忘情交欢的如月姊妹不管,身体撞碎了身后的墙壁,不顾切地向前跑着,逃窜着,躲避着,越远越好
天亮了,折磨了我夜的心魔,终于在天明时离去。
被他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我缓缓地睁开浮肿的眼睛,却发觉自己躺在城外的个地洞里,昨夜被他追得无处可逃的我,最后在地上打了个大洞,然后身体蜷成团塞进这个洞里,将头埋于泥土之中,再也不肯露出头来。
昨夜的我,就像鸵鸟样地逃避着,好在他没有跟进来,只是像吊尾的狼般,直在洞外徘徊。
“你醒了啊”
耳边传来兰丝的声音,昨夜我栽进这个洞后不久,她就跟了过来,直守候在我身边。在那段时间里,她的右手直放在我的额头上,注入力量舒缓我的情绪。虽然效果不佳,但却是黑暗寒冷的夜里唯能让我感到丝温暖的光明。
“他走了吗”
“他已经走了”
“呼”
我直起腰,把头从泥土拔出来,呼出口秽气后,只感觉身体异常地虚弱。我的头发上脸上沾满了泥土,此刻的模样肯定非常的狼狈。
我看了眼兰丝,她身白色素服,静静地站在我身边,脸上的表情古井无波。昨晚我的丑态全让兰丝看在眼中,幸好她是个瞎子,成日闭着眼,此刻的我不必面对哀怜的目光;也幸好她如今像个没有感情的冰人,我也不会看到她同情的表情。
同情与哀怜,都不是我喜欢看到的。
见我站起来了,兰丝在我耳旁轻声道:“昨晚我又听到了你的哭声”
“那是你耳鸣了”
恢复过来了,我自然不想在外人面前暴露出自己的虚弱,冷哼声,运转龙力,抖掉了身上的尘土,准备离开。
“其实你并不是那么恨她,只是用仇恨化成的坚壳来掩盖心灵的创伤罢了但伤口还是伤口,味的逃避是永远也无法愈合的只要你不敢面对,那里就会不停地流血”
昨晚将我的弱点在兰丝面前暴露无疑,此刻我在她面前再也无法保持原先的强横,只是装作没有听见,拉着她出了地洞后,就丢下她独自去找如月。
昨夜当我精神崩溃的时候,梅丽娅趁机带着如月离开,所幸由于我昨夜施加在她身上的禁制的影响,她和如月间的百合大战,直战到天明方才结束,此刻她们才刚刚离开,并未走多远,暂时恢复过来的我很快就截住了二女。
没有再和姊姊多罗嗦,我将两人捉住后关了起来,姊妹俩用锁链锁在了起。梅丽娅的出现,让如月由从前混乱的精神状态中解脱了出来,我操她时的乐趣也大大增加。如今姊妹俩绑在起,个直立着,个倒挂着,彼此的头紧贴着对方的荫部。当我以站姿操着其中人时,我的卵袋恰好不时摩擦着另个的鼻和唇。
以这样的姿势干奥拉皇帝的两个女儿,如月和梅丽娅,我可品尝到两种完全不同的味道。
醒来后的如月,已经不再是头只有肉欲的雌兽,当我操她时,她总是努力地让身体变得僵硬,用不合作的方式来抵御我的侵犯。可惜的是被我改造后的身体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我只要稍稍费点力气,就可以将她操至滛叫出丑的局面。而在这时,脸紧贴着我和如月荫部的梅丽娅,或者主动用舌头舔我的卵袋,或者去舔如月正被干得汁水直冒的阴沪,总之她的原则就是要尽可能地让我们都感到快乐
而当我把她们的身体翻过来,梅丽娅站立,如月的头向下,猛烈地用棒棒狂着姊姊的时候,只有嘴可以动的如月,却是恶狠狠地用牙齿撕咬着我的卵袋,那凶恶的样子像是要将它们嚼碎了吃掉。虽然如今她的咬力根本伤不了我,但还是磨得我很不舒服。不过这点痛对我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让我感到心烦的,却是梅丽娅此时随着我抽送肉茎的节奏而断断续续地发出唠叨。
“弟弟,其实你的内心深处还是爱着公主的,就像她的心灵深处,依旧还是唔”
“吵死了,姊姊,你只要叫床就行了,我可不想再听你的说教了”
我讨厌梅丽娅的话,于是就用专门的钳口球堵了她的嘴,少了姊姊的叫床声未免遗憾了点,但至少耳根获得了清净。
姊姊的做法和她的心态实在很可笑,到了这种地步了,她还天真地想让我和如月和好如初,可能吗
这样的游戏,起先我玩了两天,其间讨厌的他又出现了回,再次将我逼得落荒而逃,但待他离去后,我又折身归来,又继续昨晚未尽的事业。
我才不会向他屈服呢他出现时所带来的痛苦,我只需将其转嫁到如月身上,心里就会感觉好受得多。
这样的游戏我连玩了五天,第六天中午,我得到消息,小公主单独来到了法兰克市,如今正在来见我的路上。向我通风报信的布莱克。杰克告诉我,娜依秀去了伯尔达市,把最近发生的事情通通告诉了我的家人,想请她们来劝阻我。
起初她找的人是雪芝和罗莎,但雪芝却拒绝了她的请求。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错事还债达秀如此,她也不例外的这两年来,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我们实在不想再见到那个人,也不想听到关于她的任何事现在的我们,只想平静地度过完余下时光。”
对于如月,雪芝连她的名字都不想提起,对于我最近做的事,她也只是冷漠地摇头毫无反应。倒是小公主在知道了发生的切后,立刻就动身赶往法兰克市。
对于如何面对小公主,我现在很头痛,这时丽安娜皇后这个无耻的女人溜过来,在我耳旁低语了几句之后,我点头同意了她的提议。
准备好切后,估算着小公主快到了,我直接去了关押如月和梅丽娅的房间。房间里,如月和梅丽娅面对面地被绑吊着捆在起,这对姊妹俩各有条大腿能够站在地上,另条腿被锁链吊着横悬在空中。
二女的下身都穿着条由黄金打造的贞操裤,这时两天前欧里希里按照我的构思刚刚打造完成的。裤头阴沪的部位开了个圆洞。当姊妹俩各穿上这条贞操裤时,我用根特制的十几公分长的圆管插入圆洞中,姊妹两人的下体就被这根圆管连接在了起。
当我进入屋内时,如月和梅丽娅单足站立的大腿正不住地颤抖着,大量的滛汁顺着贞操裤的边缘不停地流下,打湿了脚下的地板。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那圆管里放了条用魔法黄金打制的两头蛇,启动机关后,这条两头蛇就在圆管两端来回窜动。表明布满粗糙隔离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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