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魔法修缮那间房子。至于希拉的记忆和灵魂碎片倒是在她的身体里融合得很完美,女儿坐在那里嘟着小嘴,越来越像当年的希拉。
黄昏时分,我用现有的材料做成了把竖琴,和女儿两个人弹着,希拉当年在音乐上的造诣居然也通过灵魂转嫁到了女儿的身上,丝竹入耳,琴声悠扬,犹如入夜春雨,点滴滋润人心。
小房间里,切都是那么的温馨和熟悉,我衣襟散闲,半靠在床头上,双手轻轻的打着拍子,白纱罩体的女儿斜倚在窗台,修长葱白的十指轻轻拨弄着琴弦。
略显羞涩的表情在银色月光下彷佛蒙上了缕淡淡的轻烟,透着不食人间烟火般的清纯,淡淡的晚风吹来,衣袂飘飘,美得像不染凡尘的仙子。
天色已经完全的暗下来,女儿缓缓放下手中的竖琴,向我走来。
这切,和当年实在是太像了
我正在回忆中恍惚,月光已经迅速地黯淡下去,天空竟然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细润的雨滴打在窗前地上,发出温柔的响声。
女儿缓缓地靠向我的怀抱。
“切彷佛当年那个雨夜的重演就算是梦,也做下去吧,永远不要醒才好。”我这样告诉自己。
我伸手拥住女儿,切都是那么自然,我温柔地亲吻着女儿火热的唇,没有丝急切,女儿的第次注定要发生在这个夜晚,虽然有着上世初夜的记忆,但是,在这世,我必然会比上世更加珍惜她,定要让她的初夜留下最美好的记忆。
亲吻了十几分钟,女儿娇喘吁吁地推开我,脸红得像颗可爱的苹果,两张嘴唇之间牵起条晶莹剔透的线。待她喘了几口气之后,我又次吻住了她的香唇,将舌头温柔而坚定地探入女儿的檀口中,缓慢地撬开她的贝齿,尽情捉弄着她芬芳的香舌,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半个小时的口舌相交,女儿也逐渐全身心投入了这种心灵和肉体的同步交流中,身体不再僵硬,唇舌也逐渐开始配合,很快的,她学会了把我的舌头放在自己的柔唇间吸吮,在檀口中和我的舌头绕着弯子嬉戏。
对于我来说,能这样吻着她,已经很满足了,我根本不敢奢求还能有进步的接触,虽然,她已经是我孩子的母亲,但是,女儿在我心里依旧是无比的圣洁。
亲吻依旧持续着,女儿也渐渐察觉到我并没有下步的举动,于是把我拥得更紧,她丰满的胸脯隔着单薄的纱衣压在我赤裸的胸膛上,我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不自觉地把她拥抱的更紧。亲吻也从嘴唇路来到敏感的耳根和颈项处,我的唇滑过的地方,女儿的肌肤变得片嫣红。女儿伸出手,去拉扯我身上的衣服。
女儿的唇逐渐转移到我的胸膛上,柔滑的软舌轻轻的舔着我的乳头,而在这以前,我早已完成了男人的“雄起”,女儿似乎也意识到了有个“硬硬”的东西在顶着她,尽管根据记忆知道那是什么,还是下意识的扭动着屁股试图避开,而她这样扭动,我本来强压的欲火腾地下子涌了上来。
女儿忽然间停止了对我胸膛的亲吻,原本抱在我背上的双手也转到前面,低下头去解我的裤子,坚挺的r棒下子被释放出来,失去了压制高高弹起。
“啊”看到之后,女儿羞涩得闭起眼,小手却慢慢地伸过去握住了它。
女儿温暖白嫩的小手在我的r棒上捏弄着,彷佛在点滴地找回昔日的手感,这些年来我的欲望不强,但是,女儿坐到我身上的那刻,我的欲火就开始熊熊的燃烧,女儿的小手包裹上我的r棒时,我兴奋得几乎要射出来。
女儿彷佛下了很大决心,睁开了眼睛盯着我的r棒,随即缓缓的低下头,顺势半跪在我的身前,头深埋入我的双腿间,将我的r棒含进了口中,生涩的舔弄起来。
我当年非常喜欢希拉外表无比清纯,却滛靡地品味着我的r棒的样子,当r棒没入女儿檀口的那刻,我能感觉出头上已经分泌出淡淡的黏液,此刻女儿的口技虽然生涩异常,但我反而觉得快感直达顶峰。我手按住女儿的头,另只手抚在她的背上,随着快感的累积,我不知不觉地加着力。女儿跪在我的身前,双手抱住我的腰,当女儿的香舌生涩却用力的滑过我敏感的头时,我的忍耐彻底决堤了,大股液喷涌进女儿的口中。
女儿倒是没有任何的反抗,甚至连下意识的挣扎都没有,因为拥有希拉记忆的缘故,加上龙战士可以很长时间不呼吸,所以她并没有被呛到,而是更加用力的舔弄吸吮着我的r棒,同时喉咙中“咕咕”作响,努力吞咽着我的液。
我的r棒粗大异常,射出的液又实在太多,她适应不了,时间射了满嘴,吞咽不及顺着嘴角流下来。女儿抬起头,缓缓的张开嘴,我能看她嘴里还有黏黏的半口我的“精华”,我示意她去吐出来,女儿脸色通红,却没有动,反而又将我的r棒温柔的含入檀口中,用力吸吮着,条柔软的香舌包裹住头,同时雪白的喉咙阵蠕动
望着这诱人之极的景象,我刚刚发射过的r棒根本没有任何软化的迹象,怒挺的巨龙疯狂的继续胀满樱唇。而女儿也再次张开了嘴,接纳了我的欲望。
有了这次的交经历,同时接触到了大量包含着催情力量的黄金液,女儿的身体开始变得敏感。我知道可以继续了。
女儿的娇躯在单薄的白纱中若隐若现,我横抱起她放到柔软的床上,轻软的娇躯彷佛片天鹅羽绒,几乎没有重量。
我轻轻地爱抚着女儿娇若嫩蕊的胴体,温柔地除去她每件衣物,女儿羞涩得闭紧了眼睛不敢看我,但身馊却坚决地靠向我的怀抱,任我施为。带着对陌生感觉的丝恐惧,年轻而柔软的胴体有些不知所措的僵硬,我用自己温柔的爱抚让她放松紧绷的心弦;不会,女儿的娇躯变得越发火热起来,双臂本能的将我抱得更紧。下半身也逐渐燃起液体的火焰。
望着因为羞涩而闭紧眼睛的女儿,我的心里涌起了无以复加的怜惜感,手上的动作更加温柔,耐心地点点引导着她接触我的身体,让她略显稚嫩的身体逐渐进入状态,熟悉来自灵魂深处的女欲望。我敢发誓,即使当年对待希拉也远没有像今天这么有耐心。
我强忍着自己再次胀得发痛的欲望,细致地亲吻着她的每寸肌肤,我的唇每滑过个地方,那里的肌肤就变得红润起来,有几个地方甚至形成了小小的梅花。当我的唇细密的吻过她洁白的颈项时,她浑身止不住地战栗,我见状连忙略微放慢了温柔的侵略。
在我的唇游走到她尚不算十分丰满的胸部时,她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女儿紧紧地抿住嘴唇,试图阻止这种羞涩的声音逸出樱唇,然而在我多年练就的舌功下,还是只坚持了片刻就败下阵来。
“哦爸爸达秀不要啊”
她呻吟到这里时,我恶作剧地在她粉嫩的乳头上轻轻咬了下,女儿的声音陡然变得高亢。
弗莱侄,她既是我最爱的孩子也是我最爱的女人,我要竭尽所能让她的初夜留下快乐的回忆,不要有丝毫的遗憾和负面印象。
我的想法是先用口舌带给她次高嘲,作为占有前的前戏,然后再进入她的身体,完成灵与肉的全部交流。
我依旧温柔的舔舐着她赤裸的娇胴,女儿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为我交时,她彷佛已经熟悉了有关欲望的切,然而到了真的袒里相见时,才显露出,她在这方面毕竟还是个纯洁女。
接下来就是她最私密的女性部位,我的唇舌沿着她洁白平软的小腹逐渐游移过去,淡淡粉红的两片薄唇,略显稀疏的黑色毛发,无论在身体上还是习惯上,弗莱侄和希拉都有着太多的共同点,她们都是那种慢热型的女孩子。我将舌头变得细长,慢慢探进她从未被人开垦过的花径里,在里面温柔转着圈子,反覆搅动着,时不时的扫过她敏感的阴,同时只手覆盖在她圣洁的双峰上不停地作怪,另只手则在她的全身上下四处游走着。我的头被她的双手死死地按住,不时抓得我头皮生痛,估计头发也掉了不少。她尽管竭力咬紧嘴唇,也依旧阻止不住不停涌出来的呻吟声。
“哦不要,啊啊”
我们的缠绵已经超过两个小时,即使只算我在她身上挑逗的时间,也足有半个小时以上,弗莱侄的身体从开始的略显僵硬到后来的逐渐放松,再到接下来的全身心投入到我的舌头引起的欲望风暴中。
我的舌头在她荫道中搅动得越来越急,摩擦也越来越剧烈,她的花径中早已泥泞非常,紧咬的双唇中也不停发出羞涩的呻吟声,令我的欲望胀痛得几乎要爆炸。
“哦啊唔”
我能够感觉到她的身体欲望在逐渐累积之下即将达到极限,两只手同时攀上她的胸部,捏住了她粉嫩的乳头,同时舌头抽离她的荫道,在她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空虚的时候,瞬间咬住她娇嫩的阴。
“啊”
苦苦忍耐了好久的呻吟终于忍不住彻底爆发出来,女儿的双手紧紧按住我的头,潮红的肌肤上瞬间涌出层细密的汗水,同时股清泉疯狂喷涌入我的口中,很香甜的感觉,尽管是慢热型的女孩子,但是在龙战士的催情力量和我的温柔挑逗之下,女儿的身体还是贡献出了女的高嘲。我很清楚,女人的高嘲不同于男人,她们可以持续段时间,我用手继续爱抚着她因高嘲而潮红细润的肌肤,同时舌头继续伸进荫道里温柔舔弄着,尽可能给高嘲后的她最温柔的抚慰。
女儿的高嘲缓缓地退去,我温柔的侧卧在她的身边,条腿压在她的小腹上,“愿意给我吗”
女儿的回答之坚决,大大出乎我的意料∶“爸爸,不,达秀,我们已经耽搁了那么多年,难道还要再等下去吗”
有了这句话,我勉力克制的欲望顷刻之间决堤了,我转过身覆在了她潮红的身馊上,刚刚高嘲过的胴体在肌肤相接时有着种语言难以形容的舒适感,女儿修长玉润的双腿环在我的腰间,双手抱住我的背。我将自己的下体缩小变细,缓缓顶在女儿花径的入口处。
“我来了会有点痛。”趴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呵着气,随即吻住了她香软的唇,宣告了我对她身体的彻底入侵和占有。
女儿点点头,在肌肤略微僵硬之间,我腰上用力,下体沉下去,我的坚挺缓缓地没入她的花径中。彻底占有了她,这具我珍藏了十八年的身体。
“啊”少女破身的轻微痛叫划破了夜的寂静。
行鲜血在我的抽锸中流出来,我在r棒上运用起回复魔法,瞬间治好女膜破裂的小小创伤,同时不再运动,轻吻她的娇躯,让女儿逐渐适应。
我的r棒缓缓地膨胀起来,也能感觉到女儿初经人事的荫道将我包裹得越来越紧。
“呃”
等到女儿逐渐适应了我的巨大以后,我开始缓缓地抽送,手上和嘴巴也不闲着,不时的吻过她的嘴唇,含住她的胸脯,尽切手段挑逗着她的欲望,引导着身下的她配合我的动作,给彼此带来更多的快乐。
在我用尽各种温柔手段挑逗女儿娇躯的同时,女儿也正尽量克服来自少女本能的羞涩,尽可能的放闲身体迎合我的索求,虽然还是带着丝僵硬,但是毕竟拥有希拉的记忆,她从灵魂到肉体都在体会和重现着希拉昔日的习惯和感受,然而,新的身体就是新的身体,青涩是必然的。
我拥着女儿,她的娇躯此刻就在我的身下绽放。我的眼中时是在我蜕变醒来时的希拉,时又是手抚养长大的女儿,梦幻的感觉在此刻加重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我也不再明晰分辨眼前的娇躯到底是哪个。耳畔全是她的低吟浅唱,颈中感受着娇喘带来的热量,我的欲火迅速升至顶点,开始缓缓旋转着r棒,动作起来。
“哦,爸爸,不,达秀,我现在是你的了哦哦达秀,爸爸哦”
伴随着女儿娇嫩的呻吟,我深埋在她体内的分身愈发膨胀。彷佛回到了少年的时候,那个纯纯的年纪,在小山村里,那个温柔的雨夜;恍惚之间,出现在我面前的又变成了真实的弗莱侄,恍惚间又变成了嘟着小嘴的希拉。我完全沉浸在幻觉和现实交织的喜悦当中。自从安达死后,我就再也没有过这样愉悦的爱经历了,如今,依旧在那个小山谷,还是这张床,是女儿,不,是希拉,她借着女儿的身体再次带给了我久违的快乐。
我的r棒被女儿的花径紧紧裹住,缓缓抽出来,再深深插入,直至顶到女儿身体的最深处,液体的火焰在花径里点燃,女儿的身体从略微抽播到大幅摇晃起来,她粉嫩的双臂紧紧地缠住我的脖子。
“哦哦哦”因害羞和不知所措而明显压抑的叫声,却令我欲火狂燃。更多美文社:35766.我不再抽锸,只是静静地任由r棒在女儿身体里按照她的扭动而旋转着,她紧窄的荫道不停地摩擦挤压着我的分身,我闭上眼睛享受着波波的快感,因为头不停地摩擦着她敏感的花心,她激烈而羞涩的呻吟声再也没有停止过,我将她抱起来坐在怀中,吻住她的香口,在激烈的唇舌交会时,我们的下身连在起,滛靡的液体随着女儿每次的起伏流出体外,染湿了床单。在逐渐变得狂野的撞击和抽锸中,将女儿带上了真正的顶峰。
高嘲过后,我紧紧的拥着女儿,轻轻吻过她微蹙的眉心。女儿的花径依旧包裹着我。她羞涩地闭上了眼睛,眼角上还挂着激情的泪水,但是眼珠依然在不停地转动着,新承雨露,含羞带怯,看得我欲念大起。本来就停留在女儿体内的分身再次的膨胀,重重抱,口吻住,再次疯狂起来
这个晚上,入眠之前,汗湿的女儿靠在我的胸膛上,对我说∶“爸爸,二十年来你的心都被你自己冰封起来了,为了让你以后不要再冰封自己的心灵,以后,我在自己的名字上加上艾丝两个字,你只要念起我的名字就要记得,我不要你冰封自己的心灵,好吗”
我抱紧女儿,默默的点了点头。
艾丝,在魔族语中,是冰的意思。
第四章轮值
第四章轮值
“去他的安卡古斯去他的心魔有了此刻的快乐,就算是明天世界毁灭我也不在乎了”
这几天我心里直满足地转着这个念头,这个没有多少人烟的小村子,成了我和女儿的世外桃源,在这里,在我的怀中,她既是我手抚养长大的女儿,也是伴我青涩岁月的初恋情人,还是我孩子的母亲,纯洁而甜蜜的日子,在二十年后失而复得,心中的满足感让我忘掉了切。
对少年男女,手牵着手,飞扬跳脱的走在乡间小路上,这就是我和弗莱侄。
我们的外表,永远定格在龙之魄觉醒的年纪上。女儿亲手帮我剪掉留了二十余年的长发,变成个年轻的小伙子。
我带着女儿在这个小村庄里住了阵子,居然还发现了几个邻居。在当年风都场血战之后,切早已灰飞烟灭,谷中长满了茂密的树林,我在这里见到了南希格尔的孙子菲克斯,他的女儿都已经嫁人生子,他们因为去拜访亲戚而躲过了风都的浩劫;此外,我还见到了两个女人,竟然是我在偷梁换柱冒充埃洛斯亲王时的那两个魔族女人,艾蜜拉和艾莉尔,她们不知怎地流落到了这里。
看着他们平静的生活,我没有去打扰。
掩去形貌,整天和弗莱侄泡在起,我们都忘了彼此的身份,像对年轻的情侣,我又回到了初恋的时节,弗莱侄也全身心投入到希拉的灵魂中。我们起爬山掏鸟巢吹笛子弹竖琴,时不时说几句荤话,躺在草地上听着鸟呜恬然睡去。我抓紧每个晚上的时间纠缠着弗莱侄,她也总是红着脸任我施为。我的目的是让她早日怀孕,而生下来的孩子,无论男女,都叫希安。有了希拉灵魂中的母性作基础,她也红着脸默许。
弗莱侄的切越来越像希拉,再也没有出现过初夜时那种两个灵魂互相影响的状况。我曾趁她睡着偷偷探测过,注入的灵魂以非常精巧的魔法,从头顶半嵌入她的龙之魄,在段时间内徐徐释放,受到暗黑龙催情力量的催化而加速吸收。
在这里住了个月以后,我察觉到,两个灵魂已经彻底完美融合。而这切,都要归功于施法者对于力量精湛的控制能力。
能在灵魂融合上把魔法力量运行得如此完美的,当然只有守护天使米迦勒了。
蓝天白云,苍松翠柏,小鸟歌唱,绿草青青,流水淙淙。鼓着腮帮子的田鼠被我从地里抓起来,挥舞在手中对着弗莱侄恶作剧,别看已经是龙战士,但女孩子还是本能的讨厌这种灰扑扑的小家伙,看着被我操控着的田鼠朝她飞过来,赶紧转过身拼命地跑,三转两转之后,头扎进我的怀里
晚上,外面依旧浙浙沥沥的下着雨,点点滴滴击在房上,发出“嘀咯”的响声,我将弗莱侄拥在怀里,心中片宁静,这几天我能感觉到,在不知不觉之间,困扰了我二十年的心魔已经彻底消失了,十八年前路西法借兰丝之口对我说,我的希望,在莉莉丝的身上。如今,莉莉丝生下的女儿真的解除了我的心魔。我的心魔和痛苦,全因希拉为我牺牲而起,而当希拉附身在弗莱侄身上再次回到我身边时,它又彻底消失了。当初在莉莉丝的产房外,我第眼见到女儿时,她给我的直觉,在今天最终证实了,她真的是我的拯救者
这天晚上,我在弗莱侄的身上拼命的“播种”过后,她并没有像往常样钻进我的怀中红着脸甜甜睡去,而是强打精神,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有些事情你已经逃避了二十年,是时候去面对了”
我知道她指的是谁,时间说不出话来。
缓缓地,我的手指轻抚在弗莱侄覆盖着层汗水的额上,内心团混乱。
面对吗如何去面对我不知道,也许根本没有人知道。希拉回到了我的身边,我当年受到的伤害算是得到了补偿,可是如月呢
父亲死了,江山丢了,情人变仇人,毕生的信念和追求也被我手毁去,从肉体到心灵都崩溃了。
我不是不知道这些,只是我从来不敢去想。我对不起的人实在太多,其中也包括如月。
这些年我直躲避着如月,如月也在迥避我,但是,平心而论,如月并不比我好过多少,这些年,我疯疯癫癫地过活,把所有的情感都寄托在女儿身上,如月则待在冰冷的坟墓里,想必也是在冰封自我,她比我更可怜,拉法和她并不亲,只有梅丽侄和小公主这说不清血缘关系的姐妹,支撑起了如月的精神世界。
“唉,有些事情你是不知道,当初”
我缓缓讲述着希拉死后发生的那些事,我和如月的生死对决心魔发作天绝等等,最后我说∶“我和她都曾经想死在对方手里,因为觉得实在是不应该,也没有脸活下去了如月也许是因为你的死而愧疚,我又何尝不是曾经凶恶无情的暗黑龙,在那时候变成了只无能老母鸡只能靠老婆孩子牺牲性命拯救,靠米迦勒的天使之泪拯救罗莎,靠路西法的心脏苟活到今天
“在如月家国天下的信念被摧毁以后,她也消沉了,那个时候我疯了,把你们的死都怪在她的头上”
对弗莱侄讲述起当初我对如月变态的报复和调教欲望格斗等等,女儿滚烫着脸听完了我当初卑劣的手段和“措施”,之后,对我说∶“去找公主吧,其实你是爱她的,达秀”
我是爱如月的我从未承认过这点,即使在“蜜月期”时我也带着三分功利。但是,弗莱侄的话,却让我下定决心去找如月,解决过去留下的这些麻烦了。
经过了第三个温柔却激情的雨夜,我的世界似乎夜之间被阳光占据,女儿,希拉给我带来了无穷的正面情绪,督促着我,去面对些逃避了很多年的人和事。
前几年铺就铁轨的“火车”正好从风都旧址不远的地方通过,并设有车站,我和弗莱侄言笑晏晏的买票搭了上去,这铁皮的玩意跑起来“匡锵匡锵”的响,冒出股股的黑烟,时而发出呜呜长呜,鲁斯贝尔管这个叫做“汽笛”,声音能传很远;现在,帝国的各处驻军都已经改用这种东西配合烽火作为报警之用了。
鲁斯贝尔对他的发明再次被用在军事上痛心不已,但是,科学家只能控制自己的发明本身,却无夫控制发明之后的使用,他很无奈,在外界对于狎西的片称颂声中,他却曾不止次地怀疑过,自己的诸多发明是否真的给人类给这个世界带来了进步和美好;同时在自我矛盾中继续前行。狎西的形象,从哥里德尔开始获得统治者的尊重,在鲁斯贝尔身上变得高起来。龙战士也许是人类心目中的救世主,但是,不能使。用魔法又身体条件般的狎西们,才是值得人们学习的榜样。
他毕生致力的科学,极大地方便了社会生活,同时却也把战争变成了广泛的屠杀,是否确实为世界造福,短短的二十年间,谁也没办法下结论,但是,他的发明改变了大陆各个种族的生活方式,却是不争的事实。
火车这东西跑起来挺慢的,在短途上甚至还比不上马匹或格鲁巴,更别说兽狼或者雷鸟了,但在长途行进或者货运上优势确实明显,而且平稳许多。在“匡锵匡锵“的节奏中,我和弗莱侄边说笑,边看着车厢里的乘客们,虽然人数并不多,但是总体说来,人类魔族兽人都有,红的绿的豹头虎脑应有尽有,零散地坐在车厢的各个角落,有的还在玩着扑克象棋之类的游戏;不同种族之间也可以借助手势沟通。这些年,卡尤拉命令帝国五大学院在人类魔族兽人的语言各择种教授,二十岁以下的这代,基本上个个都是召语”人才。
纯种兽人本来世代居住在布鲁斯大陆,极少离开那里,转折点出现在十八年前,当时罗宾再次攻陷了没有雷神之锤保护的托布鲁克要塞,新任兽人王自缚投降,比蒙王迪斯的遗孀米兰达公爵和她为比蒙王生的儿子斯塔也被接到了伯尔达,享受等公爵世袭罔替待遇;缪斯和迪卡尼奥深受父辈们的影响,对比蒙王迪斯十分尊敬,对这个孩子也照顾有加。
我没有再见过米兰达,听说他们最开始也曾经恐惧,为提防人类对兽人实行种族灭绝而时刻生活在警戒中;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也许是时代的发展和人类的智慧让他们觉得兽人的确落伍了,再也没有组建独立王国的希望了,似乎逐渐解除了戒心;又或者,几百年来,兽人更多的只是为了自己的生存才去和自然以及敌人战斗。
除了七年战争和魔兽联合以外,兽人军队从未杀出过布鲁斯大陆,他们只是怕自己和同胞们受到人类或魔族的侵略。
而他们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发觉很少受到歧视,也逐渐安心了,也逐渐接受人类的饮食习惯与各种科技成果,不同种族的通婚现象也越来越普遍。二十年里,卡尤拉在小克里斯汀的强力支持下,长袖善舞,摆平各方面的势力冲突,三大种族,确实越来越趋于同化。而这种同化的过程本身,虽然也免不了流血牺牲,但相比人类和精灵当初为了创造新人类而弄出的血腥和杀戮,简直可以写几首长诗,宣传歌颂“和平万岁”。
希拉回到了我的身边,我的情绪变得正面很多,不再像过去样消极逃避,这天,我终于下定决心,去面对这个必须解决的问题。
我登了乔西的门,不是想找他,而是我知道拉法在他这里。
乔西的家中整洁而朴素,历代龙战士虽在民间传说中都是救世主,但是口碑上佳者的确不多,三头黄金龙法比尔脉作为历代的统治者越来越不得民心;秀耐达家族因为既风流也下流而声名狼籍;碧玉龙克劳维斯家族也好不到哪里去;赤甲龙比塞亚和铁背龙兰贝斯家族的历代继承人们很少出现在地方,基本上都是边关重将,和百姓接触很少;沧海龙克里斯汀脉历来神秘而超脱,从初代沧海哈巴罗尔开始,留下许多神秘的传说∶只有银翼龙哈尔格特家族是绝对的正面形象。
历代银翼龙都是急公好义阳光正派公道正直不好女色总之,只要是形容个男人如何如何伟大的词汇,用在他们身上都很适合。
乔西小我两岁,现任帝国法院首席**官。即使在我四处发疯的那些岁月里,我也不得不佩服乔西的公道和正义。而拉法就是乔西手调教出来的孩子。
乔西和飞羽的双胞胎不到十岁,粉雕玉琢,看上去像两个玉娃娃,这些年来看着这两个孩子成长,我心里也不能不承认∶“正直善良的人是会有好报的
“而像我这样的人,像我这样满手血腥又优柔寡断的废物,老婆孩子的牺牲完全是自己造孽”
温文的拉法站在我面前,在“体会民间疾苦”归来之后,他显然成熟了不少,看得出来确实有了不少的收获。相比上次的见面,拉法的勇气又增加了不少,已经可以随时跟我正面对视。夫比尔家族的统治虽然早已覆灭,但是,在人类的统治区内,曾经以清明铁腕着称的如月还是有着巨大的影响,拉法作为她的儿子,又冠了法比尔的姓氏,从小就有不少前朝遗老在打他的主意,试图通过乔西或其他龙战士,争取获得小克里斯汀的支持,进而让拉法继承大位。
这些年来我从未关心过拉法的成长,也没想过以后他和尼诺由谁继承大位的问题,我直以来都只把这些当成种游戏,但是,今天,我却不得不正视这些问题了。
卡尤拉不止次的担忧过,我始终敷衍了事不愿面对。
不过,此时,我生出了个有趣的想夫。不只是针对我们,还有卡尤拉。我这个主意出,她又有得头疼了。
我叫过拉法∶“以后,你和你的尼诺哥哥两个人进入实习期,开始学习管理国家嗯,每个人管理天,轮流来。”
钮论是坐在我对面的拉法,还是旁边的乔西,闻听此言都目瞪口呆。
看着向沉稳的乔西张大嘴巴的模样,我觉得很得意,微笑着望向乔西∶“怎么样,兄弟,我这主意不错吧”
乔西摇摇头,显然以为我无聊的疯病又次发作,不过他没有说什么,我明白他的意思,就算两个孩子不会管理国家,反正现在国家已经上了轨道,有他和罗宾等人辅佐,拉法和尼诺再不懂管理也不会出什么乱子。
拉法显然有些兴奋,我很清楚,他兴奋的并不是可以掌握政权,而是我这句话意味着我对他的肯定,二十年来我从来没有对他做出过哪怕是变相的褒奖,此时想想,自己也觉得有些过分;想到这里我情不自禁的向他点了点头,以示鼓励。
注意到我鼓励的目光,拉法的眼神亮,似乎勇气倍增。
看到他眼中发亮的眼神,我心下黯∶“这么看他眼,他就有了自信,过去的我也未免”
我向拉法要来了杀神,它被修复得很完美,但是,既不同于在如月手上的时候,也不同于以前在拉法手上时;杀神握在如月手上,总是霸意十足,不用亲见也能感觉到股冲天的霸气;以前在拉法手上的时候,就跟块顽铁无异。而如今擎在拉法手中的杀神,则透着股晶莹温润的感觉。我尽管嘴上不愿承认,但心里却很明白∶杀神在拉法手上,比起同龄时的如月,境界确实高出筹。
望着眼前被我忽视了十几年的拉法,我的心里忽然涌上来种可以称之为“欣慰”的感觉。这些年来,我直在逃避对他,甚至也直在逃避对尼诺的教育,将所有的爱都集中在弗莱侄身上,然而,现在,当我开始正视他们两兄弟的时候,我终于了解了自己的心。
直以来,我真正在心里承认的儿子,只有我和希拉那个未曾出生的孩子,希安。余生中我唯的希望,就是能看到弗莱侄怀孕,然后把希安生下来。
而尼诺,他的确贪玩,我也羡慕他。我从未想过将他培养成国之君那是卡尤拉直以来的目标,尽管直失败。但我也从未担心尼诺的未来,我也好,小克里斯汀也好,当年的路西法也好,都很明白,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有所谓的天之骄子,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有人有资格凌驾于切之上的话,这个人定是尼诺。
他注定了不用为任何事情发愁。
至于拉法,这个我直忽视的孩子,在乔西的教导下,反倒成了绝对意义上的个“好孩子”,比起我小时候的叛逆和同龄如月的霸道,拉法的表现更加稳重,同时,也成熟理智的多,看到他手持杀神的那刻,我的心里竟然冒出个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念头∶“这小子,倒还真挺适合管理国家的啊”
其实,我心里真正在承认的是,对于教育孩子,乔西比我们其他所有龙战士加起来都强得多。
拉法不知道我要去杀神干什么,乔西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但是他没有问,也没有阻止我,我向他望去,我知道,他看得出我眼里的感激。
乔西没有做出任何表示,任由我带着杀神离开。
我回到家,和卡尤拉说起关于拉法和尼诺“轮值”的决定,卡尤拉心里是肯定不赞成的,但是她只是点了点头,言不发表示默认。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在这种问题上不可能正面违拗我的意思。还不如自己借此机会对尼诺进行强化培养。
我知道,不管是她还是尼诺,这次都有苦头吃了。
就这样,尼诺和拉法的轮值计划开始了,说是轮值,其实所有的事情都是拉法在管理的,因为下面来请示的大臣根本找不到尼诺的人影,拉法只能指示下去,然后大事经过卡尤拉过目之后施行。卡尤拉虽然并不希望出现拉法独掌大槽的局面,但是尼诺总有办法把卡尤拉留给他的“政治作业”,推给拉夫去操心劳力。
后来卡尤拉也真的拿尼诺没辄了,加上我和小克里斯汀直说他生来就不是凡人,所以渐渐的也放任自流了。
拉法是如月的儿子,有夫比尔王朝批遗老追随,而四翼堕落天使变身也让他逐渐获得了魔族元老的亲近和支持。
拉法受乔西的影响极深,在治理国家的问题上,他继承了如月的兢兢业业,却没有像如月那样求全责备,以力强为,而是懂得因势利导。他承袭了如月在治理国家上的才智和能力,至于外公奥拉皇帝的心机他也继承了不少,但是,他比奥拉皇帝大器得多,不似狗皇帝那么阴险,而和如月相比,只能说他胜在本身是个男人了,不像如月当年以女儿之身执掌朝政那么辛苦。
很多人不知道拉法真正像的人是谁,都以为是乔西,其实未必尽然,在我和小公主这些熟悉如月少女时代的人看来,和拉法真正相像的,是那个和他同名的人,拉尔森法洛德侯爵,如月曾经的未婚夫,那个谦和友好的青年。拉法的形象和性格简直就是如月当年的未婚夫再世,经历了希拉和弗莱侄灵魂附体的事件之后,我甚至认为拉法也是这么来的,命运的转生站全都集中到我家里了。
吃过晚饭,我正手抚杀神和女儿对坐,小克里斯汀找上门来。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我这位兄弟。
“大哥,你打算去找公主”
“嗯”我只是点了点头,哼了声。
“要她杀了你”
“”我依旧无语,表示默认。
小克里斯汀没有再说话。
女儿静静地靠在我怀里,桌上放着杀神,森冷的锋刃如同镜面般映射着头上的盏叫做“电灯”的东西,这是鲁斯贝尔某个弟子的发明,用来替代油灯的装置,我家里也是最近才装上,据称是小克里斯汀送来给“姐姐”的礼物。至于哪个姐姐,我们都明白是谁,也就没有明说,弗莱侄红着脸接受了。我找来鲁斯贝尔安装,他说这东西将再次改变全世界,不得不承认,这东西的确比以前所有的非魔法照明设备都要明亮很多。
这个东西真正有意思的地方并不在这里,而在于它是科学和魔夫合作的产物,据鲁斯贝尔所言,这里面的灯丝是种特殊的材质,加工时需要极高的温度,而这样的温度,以现今的科技还无法稳定提供,所以,他们想出了“偏门”的方法∶上门求助小克里斯汀。
小克里斯汀将自身属性模拟为火系属性的八变赤甲龙,可以轻易的达到他们所需要的温度,不久后“灯泡”制作成功,而作为参与者,小克里斯汀获得了两颗纪念品,他拿来了颗给我。
望着锋刃上的光芒,我默默地想∶这个世界,终究会走向光明,不是吗
这是我几十年来,第次如此近距离的把玩杀神和它上面的霸王纹章。同样件兵器,在雷兹手上是仁者无敌,在如月手上是霸凌天下,在拉法手上却透出温润晶莹;使用者心态上的区别,在兵刃上体现无疑。
凝视着眼前的杀神,我也不禁想起了几十年来的悲欢岁月,在那个时代,杀神和逆鳞,改变了我和如月的命运,也改变了这个世界的命运,然而,这种命运,却并不是我们想要的。
女儿无声却用力地拥住我,温热的身躯给我以巨大的力量。
看着眼前的杀神,我默默地想∶杀神的传人已经十八岁,逆鳞的传人却还没有出生
如果现在,你还擎在如月的手上,还会如当年样霸者无双吗
在雷兹的坟墓里,我见到了如月。
第五章痊愈的伤疤
第五章痊愈的伤疤
如月这些年直住在雷兹的坟墓里,位置就在当年风都郊外,残旧破败的龙战士纪念碑,至于这里的房屋之类的,这些年来被魔法加固过,倒是没什么问题。
这里并没有灯火,对于常住在这里的两位八变龙战士而言,并不存在夜视问题。至于小公主的居所不在这里,而是在乔西家附近,方便照顾拉法。
漆黑的夜晚,天边勾残月,地上的树影若有若无。清冷稀薄的月光伴着清澈的夜幕像丝绒般缠绕在雷兹半截纪念碑上,依旧显得凄清却肃穆。在我的视野里可以清楚的看到,如月就面对着雷兹的黑色石碑,静静的站在那里。
长发过膝,如月披泄的金发曾经是我的最爱,但是现在明显是因为懒得修剪才留长的。如月双手环抱,站在只剩下半截的雷兹纪念碑前,我语不发,站在如月的背后。
从我接近这里,如月肯定已经感知到了,同时感知到我的,肯定还有我的姐姐梅丽侄,借由当年路西法的帮助,再加上二十年的修练,她已经可以完美的操控八变碧玉龙的力量。不过现在她没有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没有感知到她,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br >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