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的呢喃,手指被抬起,又缓缓下落:“2,1,25,12”
“2,1,25,12。”
边是他在耳边极近的轻喃,边是键盘特有的磨砂触感在指间上划过,温暖的怀抱赶走了所有的不安,她被他牵着手,仿若正在向着下站的幸福走去,轻轻耸耸鼻尖,她眨去眼里的热,却不经意看到键盘那镜面般的屏幕上的反影,两人相依在起的样子,真的很,美好。
几个数字刚刚输入完毕,屏幕上就出现行小字:“亲爱的雅灵,己经等了你好久。”
“呀”她惊讶的叫了声,扬起嘴角,调皮的凑到屏幕前,打量了遍,才道:“你里面究竟有多少这样的自动程序是不是在等好多的人过来还是,每次都要换不同的说词快说,不然我就拆掉你的电池。”
宁思远温柔的看着她,也不去阻止她孩子气的举动。
雅灵闹够了,又转过来看他:“你这个主人心思大大的坏,竟然调制出这么个会说甜言蜜语的小东西,你居心不良。”
伸出食指戳他的胸膛:“它的本事不只于此吧是不是明天就会说。哦,天啊,这不是美丽的娜娜吗后天又变成了,我思念你己经好久好久,我最最亲爱的琳达”
好大的醋味,简直快要让他晕厥了。
不过,不要误会,当然是幸福的晕厥。
他的雅灵在为他吃醋呢,缸缸的吃,吃的有些无厘头,却吃的也这么可爱。
他能怎么做只能默默陪着笑脸,边点头或摇头配合她的指教,边悄悄把她往大门里带,大门在身后关闭的声音惊醒了她,迷茫的她还不知何时进入的宅子,就己经被这里面的景色惊呆了。
她没有看错,真的没有看错,这不是原始森林,但这里的片片空地处,又确确实实被绿色紧紧密密的包裹住。
她从未见过有这么夸张装饰的宅院,哪怕是杂志上,电视上,报纸上也未见过。
并不是说这宅子要投资巨额奖金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而是说,没有哪个人会想到把自己的宅院变成个森林吧
那么多的树,是的,那么多,高矮不,品种混杂,小的,只及她膝盖,高的,己经盖住了三层老宅的顶端,它们的排列很随意,没有人把它们按照横排或是竖排的种植,也没有人对他们进行过修剪,它们很自由的生长,切,皆来源于大自然。
“这怎么可能办到”她完全惊呆了,面对着这样的情景,她己经不知该用何种表情来表达她心中的感觉了。
提步向它们走去,脚步却是越走越快,临到近了,又放缓了脚步,生怕吓到那些小生灵般。
“是真的竟然都是真的”转个身,叶子划过她的脸,她打了个喷嚏,忽然咯咯的笑起来:“好美,好美”
正沉醉于这切里面的她,手突然被人拉住,宁思远走到她面前,眼里明亮的如同这天上的阳,他的嘴角有着从未有过的弧度,那样的畅快,好似,内心里的幸福己经装不下,满到他只能用笑来扩充。
“喜欢吗雅灵,喜欢吗”他的语气里有焦急,有喜悦,还有小小的丝的得意。
“恩,喜欢,非常喜欢,喜欢的不得了。”她拉着他转圈子,头晕晕的也不管,嘴里呜啦呜啦的不停说着话,蹦蹦跳跳的不知该如何告诉他自己的喜欢。
“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你很喜欢,我也是,我也很喜欢,真的喜欢”此喜欢非彼喜欢,他喜欢的当然不是那些他千方百计费尽心思弄到院子不像院子与格局非常不搭调的植物,他喜欢的是此时的雅灵,那样肆意的雅灵,惊喜狂跳的雅灵,脸上幸福到忘记切的雅灵
“思远,你看,看那,我在书上见到过,它们夏天会散发出种很好闻的香味,快闭上眼睛,要深深的嗅才行”
雅灵拉着宁思远的袖子说完,就径自的先闭上了眼睛,宁思远表面恩啊的答应,但其实,他那双眼,直就未闭过,他不在乎什么香气,不在乎这树有多稀有,不在乎只在乎面前的女人,是否感到幸福。
“雅灵。”
“恩”雅灵还未从兴奋的状态中缓和回来,听到他在叫,就半眯着眼凑过头去:“怎么”
“没什么。”他轻抚了下额边的发,竟有些不知如何该口。
雅灵不疑有它,只开心自己的,不大会,就又开始叫上:“这里,竟然有这个还有那,天啊,怎么会有这么多,这么多”
宁思远走到边的树旁倚着身子,淡笑着看她,正值早晨**点的时候,阳光不会炙烤的让人难忍,它们从树叶间泼洒下来,光影间,仿若成全了段流忆。
而在这些中间,雅灵像只繁忙的小蜜蜂,不停的从东飞到西,探密样不放过处角落,时不时,她的惊讶混合着喜悦就像是他头顶束正暖暖照射下来的阳光,暖的他,有些酸,有些疼,有些满足。
雅灵闹累了,宁思远就拉她到边的秋千上坐下,当然,雅灵又被秋千的样式惊喜的说不出话来,宁思远看在眼里,心生欣慰。
拉她坐下来后,他倒是安静下来,雅灵这时才有时间理他,有些奇怪他的状态,用手肘捅捅他:“有事情吗闷闷不乐的。”
他抬头,眼里有什么掠而过。
“雅灵,刚刚的那些数字,记住了吗”
雅灵点头又摇头:“不知道记得对不对,2,1,2,5,1,2。”
“应该是,2,1,25,12,”
雅灵歪头看他:“没有区别啊。”
他笑:“当然有。”
“可,都是那几个数字啊,2,1”雅灵个个数给他听,忽然,有些愣住,手指也僵在了半空,阵微吹吹来,吹开她脖间的发,竟然看到她的耳朵己经粉红起来。
宁思远看定她,缓慢的问:“有发现区别吗”
雅灵垂下手指,目光落在别处,轻咬着嘴唇,似要看向他那边,却因为什么原因而不敢转过头般,宁思远终于轻叹了口气,拉过她的手,在她的手心里,又依次写下这几个数字,每写个,就在她耳边念次,就这样,数字写了不知多少遍,那耳边的声音也不知响了多少遍
“恩,好了,我,知道了。”
她欲挣开自己的手,因为那他的指尖太热,她有些承受不住。
他却握的紧,紧到到以为他在同她样紧张。
“真的,懂了吗”
他竟然会语不成句,雅灵偷偷望他,两人的眼神碰到起,都不禁愣,然后就转过头去,个望天,个望树,手却仍紧紧的拉在起。
“这里,很漂亮,呵呵,很漂亮”
“是啊,很漂亮,呵,很漂亮”
人句的对话,没有什么意义,又像是双簧,说完,都有些尴尬,却谁都不敢冒然打破这状态,只好僵硬着坐在那,听着树上的鸟儿,啾叽的叫,树叶随风摆,哗啦啦,哗啦啦
半晌,雅灵这边忽然有了动静------
“呀我都忘了,你在发着烧呢我都在想什么啊我们去看医生啊”
宁思远被她扯着站起来,雅灵早就忘记了刚才两人好不容易陪养成起来的美好气氛,声惊呼把切的暖昧都打的碎碎的,宁思远眼里抹无柰,竟有些不甘不愿被雅灵拖走的意思。
也许,刚刚,那样的情景本是他事先就想好的,大致的结构都己经计算出来,只等着两人的感觉到了定程度,然后,那个答案就要浮出水面了。
可是,他千算万算,却算不出,雅灵心里,最在意的还是实实在在的他,那些美好的景象根本抵不过他场不算严重的发烧,这于他,才最该是幸福多于无柰吧。
只是可惜了,这良辰美景了
雅灵拉着他的手向外走,方向却是大门无疑,宁思远微停了下,在雅灵回头询问的时候,把她拉到身边:“谁说定要去看医生呢你就是我最好的良药。”
雅灵又锤他:“不要闹了,病拖的久了,小病也可以烧成大毛病的,去看看医生,拿了药就回来,好不好”
“若是不好呢”他语气渐懒,撒娇的感觉那么淡,却被她抓住了。
愣,她呆住,很快,脸扭:“撒娇也没有用。”
他笑,笑的眼尾的纹路深了些,唇边的线条扬起个美好的弧度:“如若我真的不想去呢”
“没听到。”
他再也装不下去了,看到扭头捂耳的雅灵,只好妥协:“都听你的,但是,家里有很多药,只是低烧而己,医生就不用了,你来照顾我吧。”
“我怎么可以和医生相比”
“我说可以,就可以。”
面对着这样个拿着温和当武器的男人,她无法,也有些舍不得与他蛮横,被他拉着手绕过满目的美景后,走进了这宅子的里面,门关上,他转过身,左手背后,右手伸到她面前,身了微倾:“公主,是否有荣幸与你共享这美好的下午时光”
她笑的有些羞涩,看了眼自己的脚下,双白色的布鞋还套在脚上呢,双眼转,道:“王子殿下,想必你是认错了人,我哪里是什么公主我只是这宫里个打扫的侍女罢了,公主那样美好的人,不会如我这般狼狈的。”
本是玩笑的句话,却叫宁思远变了眼色。
雅灵还保持着双手握在身前,垂首半躬身的样子,宁思远却步上前,直接拉了她的手,看到她受到惊吓的样子,才缓和下来说:“不要这么说,我心里认定的,才是公主,其它人怎样,己经与我无关了。”
雅灵还以为他在做戏,也接应着说:“殿下休要再玩笑了,王子公主,这本是天造地设的对,又该到我小小待女什么事情呢”
“我说是你就是你,好了,上去吧。”
他莫名的怒气不知是从何而来,虽然随后他的脸色变恢复了正常,但雅灵却看出了不同,敏感如她,心里不由的就开始千头万绪,路上也心不在焉,以至于两人走上了楼,来到宁思远的卧室时,她都没有什么反应。
“我去烧些水,再拿着冰块过来,你知道药放在哪吧”雅灵看到宁思远坐在了床边,就张罗着要出去。
“雅灵,先陪我坐会,好吗”
“我很快就上来。”
“雅灵。”他的声音里有内疚:“刚刚的事情,对不起,我并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
“只是有些累了,对吧”雅灵接口说,也替他找了个小小的台阶。
他停顿了下,才点点头,雅灵松了口气,走到他身边,把他床上的枕头放好,用手拍软,把被子掀开:“躺下吧,我准备好东西就上来,对了,药放在哪了,我去找。”
“不用忙了,我说了,我最好的良药,就是你。”
“这个时候还在闹。”雅灵嗫嚅着,抽回手。
宁思远只好摇摇头,说:“光线有些强,把帘子也拉上吧。”
雅灵依言做了。宁思远又说:“风有些强,把门也关上吧。”
雅灵还是乖乖的做了。宁思远径至解开了衬衫放到边,又去解腰带,雅灵看的目瞪口呆,半晌,才后知后觉的红了脸,宁思远己经整个人躺到床上去了。
雅灵手足无措的站在床前,早就忘了要去找药倒水的事情,宁思远看了她几秒,抬手拉着被子的边缓,点点扯开,扯开
“很冷,过来帮帮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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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数字,提示,2,1大家都知道,那,25,12,组合在起,是什么呢呵呵
“很冷,过来帮帮我好吗”
他竟是这样对她说。
她惊呆般,半天都无法回过神,腿像是钉在了原地,连大脑都当了机,系统提示,她中了种叫做胡思乱想的病毒,病毒特征,脸红,心跳,口发干,手心出汗,四肢无力,脑中片空白最有效的措失就是逃
不容多想,她转身便走,他喂喂唤她的声音还在后面停的响,她却像个青愣头,双眼只盯着那门的把手,大步向前,不容自己有丝的分心,直到手触到门把,才松了口气,却还是在出去的时候,绊了下,狼狈又可爱。
宁思远感觉有些挫败,深深的怀疑起自己的男人魅力,他的手还扯着那被子保持着光乍泄的姿势,可,房里哪还有人欣赏
她糊里糊涂的逃出来后,就满头的浆糊,也不知自己要去的是东还是西,总之哪里有路就往哪里走,脸烫的可以煎鸡蛋,鼻子痒的厉害生怕流出鼻血来,走的是极快的,几步就走到了走廊的尽头,才知道走错了路,又转身向回走。
这样折腾了好会,才缓和下来,人也清醒了几分。
水,烧水,对,要烧水。
想起了自己要做的事情,她开始在原地寻找起厨房来。
真是的,刚刚为什么不问问他厨房在哪里再逃呢现在让她马上再返回去,她哪有那么大的胆子
而且,真是弄不清楚他在想什么,光天化日的,他有伤风化吧
“本来就在发着烧,还笨蛋。”
嘴里碎碎念着,她顺着楼梯下了楼,进来的时候没有注意这屋子里的设计,现在仔细观察起来,倒是与想象中的有些不同。
屋子里没有太过奢华的地方,不过,倒是很干净的样子,地板是暖白偏黄的颜色,沙发,茶几,竖式挂钟,墙上的挂件也都是样式简单却不失沉稳的感觉。
她路走路看,说不出的舒服,仿若曾在此住过好久般,没有点生疏的感觉,连脚步都像是自然而然的带着她走到厨房,她不禁惊奇自己的直觉。
厨房收拾的干干净净,打开柜门,里面竟是摆着几只煲汤用的器具,再打开另个柜门,只有简单的几件餐具,却像是久而不用的般,安静的摞在那里。
遍处找不到烧水的东西,她只好看向更高的顶柜,伸手探了探,身高不够哦。
探头探脑的在别处寻了个凳子放在脚下,人就这以脚腾空脚踩在凳面上,危险异常的站了起来。
“这都是什么啊中药样好难闻啊,在哪呢”关上个柜门,看到边上还有个,伸手摸过去,勉强摸的到,于是用手指拉开柜门,头伸过去想要看看里面的情况。
脚尖踩的地方有些偏右了,突然,身子抖,凳子摇晃了下,她试着保持平衡,可是她哪有那种蜘蛛侠的本事,眼看,身子脱离了凳子就这么向后摔了下去。
“啊救”
“命”她紧闭着双眼,手在半空胡乱的抓了下,摸到了块布料,软软的,像是睡衣。
“谁让你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她还没来得及张口感谢,宁思远的责问就出来了,他把她放下来,上上下下检察了下,仍然没有把眉头间的皱起放平,他把视线转到边倒下的凳子上,又转到雅灵身后那几把插在刀具架上的蔬菜刀上,嘴角开始向下垂,怒气却伴着后知后觉的担心呼呼的向上窜。
如果再晚会,哪怕只是几秒钟,她也许就会
不愿想下去,他闭了闭眼,视线转回到眼下,此时面前的雅灵半垂着头,显然是知道自己犯了错,乖乖的收起了尾巴等着他问话,那样子,仿若委屈的倒是她了。
“哼。”不大不小的声轻哼后,他便再也无法生气,只能拉过她说:“在客厅里等我。”
她偷偷翻眼看他,被他抓到,宁思远抬抬下巴,她就开始向门口移动。
放水,开火,烧水,宁思远熟练的完成这套动作后,转身,见她还在门边站着。
“你真的需要个人来照顾了。”她说,走过来把他的睡衣两襟向起拉了拉:“我去帮你的找看吧,要机灵些认真些的,我就去当个反面教材,对比下再从中选择,定会帮你把好关。”
宁思远抚额,无力的感觉又升上来了,他似乎离他想要的又远了步。
“我累了,扶我上去吧。”他说。
雅灵扶着他回到卧室,看他回到了床,才松开他,替他盖了被子,转身要去看着火上的水。
“又想逃”宁思远倚起身子说道。
她半转过身欲答,他直接拉着她的胳膊,微用力,她连啊都来不及喊,就倒回到他的身上。
鼻间瞬间被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塞的满满的,柔软的被面在她的脸颊处堆叠,她的手也不知是落在了哪里,只觉得灼热异常又光滑柔韧。
似是有些好奇,她的手指动了动,立刻就听宁思远的气息更加浊重。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声音低哑的像是风吹过沙口:“乖乖的,不要乱动。”
不要乱动她才没有呢,她很乖的,很乖的把手指从那上面滑下来真的好滑,手感好好。
雅灵埋在被子里太久,有些喘不过气来,于是才想着要挣开,她哪里知道,不小心惹火了某位。
宁思远己经拿她没有办法,越是叫她不要动她还越是动个不停,细嫩的手指从他胸口划过,己引的他阵惊颤,她现在还扭着身子要从他的身上下来,她难道不知道,男人有时会幻化成远古的兽
屋子里安静的异常,只有雅灵的衣料和被面绞磨的声音及宁思远越发压抑的呼吸声,帘子遮住了阳光,屋门紧闭住最后的光线,昏昏暗暗的房间里,气氛越发的让人难以自持。
“雅灵。”宁思远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他的气息潜入她的耳中,她想要躲闪,身子却有些绵软。
他的手慢慢探到她的身侧,不再是制住她,而是慢慢的在她的腰间磨梭,忽上忽下,忽而轻轻打着圈子,她手指蓦的抓紧手下的被面,头仍就埋在被子里,声音却有些发颤:“思远,水,水开了。”
“不会的。”
他的动作不停,身子也慢慢俯了下来,雅灵本是俯趴在他腿上的位置,他这么俯身的压下来,头就与雅灵挨的极近,左右手环住她的腰身,轻轻扯到自己身边,见她还是只驼鸟的样子,启唇,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雅灵,被子比我更吸引你”
她耳边的发被他掖在耳后,她己变成粉红的耳朵动了动,却没有抬起头,只道:“热,你,离我远点。”
他笑,热就对了,嘴上却说:“我正在发烧,你忘了吗”
“啊。”她应了声,又没了动静,身子却在悄悄的退出他的势力范围。
他几乎有些不敢相信她就这样扭啊扭的扭出了他的胳膊,简直条泥鳅样,若不是他反应过来,把抓回她,又会让她逃掉了。
唉遇到这么个小家伙,他做个笼子关住她吧,他心疼,给她太宽松的条件吧,她又迟钝的要命。装驼鸟装乌龟装兔子装泥鳅百般花样,她都用遍了他还总拿她无法。
看着心动,真的动起来又是怕她时难以接受。偏,心意难抑,每每与她单独起,就总想亲近些,拉了手就想着拥着她,拥住了,又想偷亲几下,抱了抱了亲也亲了,胃口开始变的更大有时真的会想,如若几年前的他知道今天的这种情形,是不是他们的宝宝都可以在幼稚园里找到小小女朋友了
而她呢,那时有没有同他般的想法
有没有想过要亲近他要与他拉着手要躲进他怀里抑或,更加难言的些想法也都有过
定会有的吧爱,便想要靠近,通过身体的相拥,潜意识里想要进入那人的内心,这是人的本能
也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他的手紧了紧,忽然就拉她到面前,身子转,压她在身下。
他睡衣的带子落在她的身上,除却上身,整个人都盖在她的身上,手垫在她的脑下,手摩梭着她的头顶,气息和热度将她紧紧的罩住。
她因为这变故神情有些迷茫,脸颊却是热的,眼里也是水水的片,他的手指划至她的面,在她的眼帘上点了点:“眼睛还舒服吗”
“恩,好,很多了。”
前几天,她的眼睛做了次小小的治疗,眼镜摘掉了,眼睛的视力也在逐渐的恢复之中,当然,这切也是宁思远安排的。
“药水要按时的滴,不要落下。”他说。
“恩,当然了,你不知道,丢掉那个重重的眼镜,能清楚看清东西的感觉有多好。”
宁思远窒,笑容有些苦,俯身吻了下她的眼睛,道:“我知道。”
他的吻太轻太柔,雅灵动也不敢动,心里隐隐约约有种预感,似乎有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了。
他的唇从她的眼上离开后,便路辗转至脸颊,鼻侧,因为低烧而显的温度异常灼烫的唇慢慢的就来到了她的唇边,她呼吸慢下来,双眼闭的紧紧,心扑通扑通的狂跳,手搭在身体两侧不知该放在哪里才好。
他感觉到她的紧张,其实,他又何尝不是呢如若她此时能细心留意下,就会发现他的睫毛也是轻颤的,他同她样,都因为这小心的碰触而心悸不己。
小心翼翼的含住她的唇,她轻颤了下,却没有睁开眼,他细细的用舌尖遍遍的描着她唇的形状,偶尔,会探到其中轻触她的贝齿,像是在轻轻叩着她的心门。
她鼻间的呼吸与他的融为体,他的声音碎在两人的唇间:“雅灵,你喜欢吗”
她无力回答,只抬起胳膊环住他的后背,呼吸渐促。
他左手放到她的腰间撑住她的身子,右手在她的腰侧留停了会,忽然灵巧的探进她薄薄的衣内,贴上她的皮肤,她吃惊的张嘴欲言,却叫他趁机夺去了下面即将要说的话,身子也被他压的更低,头陷进柔软的枕中,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气息。
温柔的纠缠逐渐演变成火热的掠夺,她的意识在渐渐远离,他的手己经不满足于小小的领地,开始慢慢的上移,她松松跨跨上衣下,隐约可见他修长的手指
雅灵心里突突乱跳,想要逃,却无力逃,口里己经满是他的气息,他的热度点点的将她融化,脑子糊涂起来,思维不清楚,明明己经好了很多的眼睛,却迷蒙的连他近在咫尺的样子都看不清楚。
被子在她身上变成凌乱不己,他稍稍离开她,用手把被子划到边,让她舒服的平躺到床上,挚着身子看着她。
雅灵此时己是双颊绯红,双眸含水,张唇,肿胀的厉害,还在无意识的微张着,上衣被推到了胸口下,隐约露出男人的手腕,双腿中间则跪立着他的右腿,只能向两旁侧张着
他的眸色又是变,原本从她身上撤下来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间,轻轻拉,睡衣上的腰带松开,两襟向侧滑去,露出他宽阔结实的胸膛,他耸动了下肩膀,睡衣便从他身上滑落下去,掉到地上。睡衣下,他本就只是形同裸身般,此时,失去了睡衣的罩护,他完全是新生儿般的半跪在雅灵的眼前。
肩膀略宽,腰是完美的倒三角形,胸腹微有肌肉,却并不壮硕而是紧实有力,虽然看不清他肤的颜色,但雅灵记得那触感,那是如上等玉脂般的细滑
烘的下,雅灵脑子就空白了,虽然预感到早晚会有这样的幕,可如今真真实实的摆在她面前时,她却如何也做不到镇定自若,自然而然了。
“雅灵,这里热的很,不是吗”
他俯下身问她,她呆呆的不能回应,只在手指触到他胸口时,艰难的吞咽了下。
他得不到回应,也是有些紧张,抬起头与她顶着额:“雅灵啊,雅灵,为什么不答我”
“答什么”她真的很佩服自己竟然还可以开口,只是那声音,软腻的让她自己都打了个哆嗦。
宁思远却爱死了这声音,只巴不得她多说上几句,只是,现在似乎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舔了下她的唇,心跳同她样的杂乱无章,也是紧张的连呼吸都忽长忽短:“今天,就留在这里,好吗”
“啊”她应了下,又眨眨眼:“啊”
“留在这里和我在起。”
雅灵扭过眼不看他,不知该如何回答,这种事情,他竟然还要问她
“好吗”他的语气明显有着不确定,哪里还有平时的从容淡定。
他又在问这个笨蛋傻瓜平时的聪明都跑到哪里去了
雅灵很想揪着他的耳朵大喊他是白痴,可是,她此时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不好吗”他的语气有些失落,虽然己经有些箭在弦不得不发的感觉,却因为要照顾她的感觉,只能强抑着,手离开她的身体,撑在枕侧,说着就要起身。
“笨蛋”她忽然叫了句,抬手就环上他的脖子,身子上倾靠住他,脸就埋到他脖子下面的块皮肤。
声怒嗔就像是叶子飘到了他的心湖上,倏的圈涟漪,继尔向四周蔓延开去,他有些不敢置信,僵硬的保持着自己的姿势,还无法从她所带给他的喜悦中反过神来,她的头就微仰起来,羞涩的在他的唇上亲了下,迅速撤离又埋回到他颈下,声音闷闷的说:“你要是再问,我就马上跑掉。”
他惊喜异常,简直不知该如何表达心里的喜悦,只慢慢搂紧她,像个青涩的少年,竟然瞬间,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
她被他重新放到床尚,两人静静的对望了会,雅灵半敛起眸,抬起手,轻轻搭在自己上衣的扣子上,手指错,单薄的衣料滑开,雪白乍现
他愣愣的看着,无法反应,她的手微颤的解开全部的束缚后,两手分,整片衣料就这么轻松的分向两边
皮肤直接接触空气,她有些冷,也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没有反应,想了想,咬牙,拉住他的手,直接覆上自己的浑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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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几乎是同时的,两人都逸出声轻呤。
他的手指几乎要僵掉,五指像被施了法张开着无法合拢,他的神情还是惊愣的,以至于雅灵心里开始感到挫败,怀疑他对自己这具身体根本就提不起来兴趣。
眼里掠过丝黯然,她嘴角有些牵强的笑:“我,你你水,对了,我,去看水。”
没关系,她想,这本是人之常情,不该怪他的。
可是,刚刚要把他的手拿下去的时候,他却动了,而且是极迅速的动作,他的手瞬间合拢,上身也俯下来与她完全贴合,他的唇吻去她所有的默然,他的主动打消掉她莫名的猜测。
“我只是不敢相信这个惊喜太大了,雅灵,我不敢相信”
他断断续续的话填进雅灵唇里,雅灵所有的猜测都被打散,此时,只有满心的欢喜和甜蜜,和对即将到来的事情淡淡的恐惧和期待。
他的手指灵活的游走在她的身上,她最后的防护也掉落在地上,他的头埋在她的胸前,她的手指穿过他的发,紧咬的唇像是在压制着什么
他的舌像只淘气的小蛇,爬遍她的全身,她的意识却是越来越散,越来越弱,本不想开口发出那些奇怪的声音,但到了最后,她甚至只能用声音来宣泄身体里那些陌生的感觉
她感觉自己的两腿被双手轻柔的分开,然后,他的唇凑过来,边吻着她边不断的说:“雅灵,雅灵,傻丫头,我回来了,你直等的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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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不想码这些了,不想啊,哇哇哇今天个久未谋面的老朋友过来,己经几年未见,所以玩的晚了些,亲们原谅华华。
她抓住他话里的疑点,问话有些断断续续:“回,来我直,在等恩”
他作乱的手探到她腿间,他的眼却牢牢的盯住她的每分表情,这些都是属于他的,她只为他而展现的,那颊上和身上的绯红,微仰的头,水润的眸,半眯半闭眼时的醉人神态,切都是他的
好满足的感觉。
只是有些事情,他还不想要她知道。
他只要她像现在般就好。
她现在会笑,哪怕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她也会笑,她有爸爸,有妈妈,有朋友,有追求她很久的男人,有了大房子,有了美好的期待。
不久的将来,她还会有个属于她自己的家,会有个她和爱人共同的孩子,会有作为妈妈的喜悦和幸福,会有因丈夫过于优秀而升起的自豪,会有被人不断宠爱的分分秒秒,会有那么多那么多过不完的幸福日子,最后的最后,她还会有能与爱人相守到老的满足
这些,就够了,她的心不大,想要的也不多,过去几年,只个男人就填满了她的全部世界,现在,他只要把这些点点的都堆到她的心里就好了,除却阳光和温暖,他不允许再有风雨和寒冷侵进她的心。
“雅灵,我是谁”
他问,看她娇俏的面上双眼时都是他的样子,就再次吻上她的唇,片时后,才稍稍离开。
“雅灵”
他的尾音拉的很长,缠缠绵绵的像是片羽毛轻划着她的心,她想要应,但唇哪里还能得到闲每张口,他必会纠缠过来,吻到她气息将尽,又会放开她,在她耳边娇宠样的不断念着她的名字。
撒娇的语气像孩子,索吻的热切又像个兴奋的少年
她趁着他刚刚离开还未开口的机会,快速的说:“你是思远啊。”
他看了她几秒钟,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半晌,那笑就又出来了,只是,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那弧度里,总有几分的水份。
“是的,是思远,我是宁思远,雅灵记住这个名字就好了”
他又侵过来,用气息扰乱她的思考
“思远,我是思远,雅灵,把这个名字印到你的心里吧”
她在他怀里融化掉了,他抚摸着那潮湿的蕊口,轻声问:“它己经准备好了,那我可以进去吗”
她努力的透过水眸看清他此时的表情,汗湿的发盖住了他平时总是光滑的额头,发下的双眼却是坚定且温柔的,她点点头,紧紧的闭上眼睛,眉间的隆起让她看去像是在准备承受着什么。
他愣,抬手摸摸她的眉间:“有什么问题吗”
她摇摇头,只说:“没关系的。”
他还是无法只顾自己不顾忌她的感受,于是微微撤离些,认真的捧起她的脸:“有的,你的表情己经告诉我了,是什么问题,是我吗我让你感觉很不舒服”
也许有这个可能,毕竟他咳,并不是什么高手
“不是的。”她睁开眼,看到他脸上内疚的表情后,才吞吞吐吐的说:“不是,不是你,的问题,是,听说,第次,会,会很疼”
他惊,手就松开了她,她的头落到枕头里,有些清醒过来,以为他是被自己吓到了,于是撑起身说:“没关系的,我,我不怕疼,我,天生就不怕疼的。”
有瞬间,他满眼哀伤,似是有千言万语要说,到了嘴边,却不能对她解释句。
小骗子她不怕疼,谁会怕从前是谁看到针管,就要手软脚软向后躲的
对于她的谎言,过去他常常信以为真,但现在,他仍然要装被骗了,只因他,没有办法来揭穿她,就像是她刚刚那句:“听说,第次,会很疼的”他又怎么来告诉她,她并不是第次
谎言就是这样,说了个,就要有另个来圆,圆来圆去,连自己都差些要信以为真了。
在她现在的世界里,她是从不曾有过男人的,更不要提亲密的接触,唯的个,就是现在的他。
她会不会因为这些破绽而再次怀疑起这个世界,而重新变的惶惶不安甚至连他给她的幸福都会认为是假象会不会会不会又像那天晚上,个人蹲在天桥下面,不哭不闹,却满脸惶恐
他有些无措,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找不到最恰当的谎言来圆先前的那个,这个顾虑甚至让他此时燥动的身体都慢慢平息下来。
雅灵实在是敏感,因他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定又想了什么,于是心里也忐忑起来,轻轻碰了碰他:“思远”
他回过神,抱歉的笑,看了眼两人此时的情形,雅灵的双腿还置在他的腰间呢,他把她的双腿放下来,勾起身后的被子盖住她,自己从她身上翻下来,侧搂着她,让她儇进自己的怀里,仔细掖好被子的每个缝隙,才说:“我都糊涂了,如果把发烧传染给你怎么办”
她抬起头仔细的看他的表情,有些不相信:“早该传上了,也,也不差,这些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又在胡思乱想,先睡吧,有了你,我的病会好的快些。”
“你定是有事情。”她不相信。
“为什么这么肯定”
“凭我的直觉。”
雅灵咬咬唇,脸上的绯红还在,但己经在慢慢的褪下:“如果,是因为我刚才的话,我,收回。”
“不是的,和你无关,真的,睡吧,好吗”
他的话语雅灵明显不信,但他不愿意说,她又能怎样,想到刚刚两人的情形,那样的时候他却能突然冷静下来,若不是万不得己的事情,就是他对她真的提不起感觉。
可明明先前的他,己经,同她样的几乎迷乱,为何会突然的就
理不清脑里的想法,她退出他的怀抱,声音涩涩:“我去看水。”
“是智能控制的,不用管它。”
雅灵没有了借口,就探出手去摸自己的衣服,他拉回她的手,看到她别扭又委屈的脸,只得叹口气道:“我不想这么草率的完成这件事情,等我们大婚之后,你想逃也逃不掉的。”
虽说,因为他的话,雅灵有瞬间的幸福至极,但偏偏脑中的弦就是绷的紧紧的,如何让自己放轻松下来都不成,只好呆在他怀里沉默不语。
而宁思远那边,几秒钟内想出这样个不算借口的借口己经是不易了,再让他解释下去,恐怕话多会必失,露了马脚,所以明知她只有三分信,七分还在怀疑,也只好同她起保持着沉默。
气氛渐消,温度也在慢慢的降下去,昏暗的房间里,两人的呼吸声越来越轻。
宁思远悄悄的睁开眼,眼下个黑茸茸的脑顶,此时正有规律的微微动着,头发噌着他的下颌,很痒,也很软。
雅灵己经睡了。
昨晚那么晚才睡,今天又起了个大早,方才还耗费了那么多的精力,此时的她,真的累坏了,原本还想同他冷战几分钟,迫他说出他的理由呢,可到了最后,眼睛就不听话的往起粘,没用几分钟,就以这么方式缴械投降了。
“睡吧,最近你太累了。”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头顶,动了动嘴型,声音轻的像催眠曲。
窗外,悦耳的鸟鸣声不时的飘进屋内,帘子被风吹的飘飘荡荡,窗边几枝她曾提过的小花正安静的坐在花瓶里晒着太阳,怒放的花片间不断飘来阵阵若有似无的芳香,清淡却让人留恋
他半倚着身子看着熟睡的雅灵,将她脸上每个细节都看上几遍,包括那鼻尖新起的小小的红豆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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