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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阅读

作品:霉女翻身记|作者:作者不祥|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6-05 16:05:10|下载:霉女翻身记TXT下载
  几口饮料,见他眉宇打结,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解地问:“是不是方诗茵她……她找你了?”

  林浩楠握酒杯的手颤了一下,脸色倏地阴沉了几分,黑眸一凝,声音喑哑道:“她还是我女朋友,找我应该。”

  梅瑜自觉问得唐突,尴尬地噘了一下嘴,噤声不再说话。

  林浩楠买了单后,把车钥匙交给梅瑜:“开车,到公园走走。”梅瑜拿着钥匙跟在他后面,昏暗的灯光下,这男人的身子高大挺拔,明明见他喝了那么多酒,可走路还是那么矫健,她不小跑几下,还跟不上。

  刚刚坐进车内,周海涛的电话就来了,他说他刚刚开完会,打开手机看了短信,才知道梅瑜在外面吃饭,便打电话问她什么时间回来。

  “很快的,大概一个小时之后就回来了。”梅瑜笑着说,一边扣着安全带。

  手里拿着手机,她一只手怎么也没扣上,林浩楠倾身过来,双手拿起带子,她身上有股馨香,淡淡的,很好闻。

  他下意识地靠近了她一些,低下头,斜过身子,鼻翼微动汲取着她身上的幽香,那香味似乎有麻醉功效,他的神智变得有些恍惚。

  梅瑜说着话的时候,蓦然感觉几丝微熏的酒气扑入鼻翕,顿了一下,她盒上手机,慢慢转过头,眼前那张放大的男人脸让她的脸“腾”的一下红起,她尴尬地动了一下身子,偏离了他一些。

  林浩楠回神,耳根子突而一热,垂眸,双手使力,“叭”的一声,帮她扣好了安全带,坐正了身子。

  一路上,俩人都缄默不语,直到钟楼前,梅瑜见他坐在长凳上,望着远处城市那五光十色跳跃般的璀璨灯火,她慢慢坐下,幽幽地说:“其实,有心事还是说出来的好。”

  林浩楠没回答,过了好一会,他才转过头。

  梅瑜见他不吭声,脸倒被他盯视得越来越烫,在夜色中妩媚了几分,许是不好意思,她想起身活动活动,却不想手腕被男人的大掌捉住,下一秒,身子已落到男人怀里。

  猝不及防的,男人的嘴已紧紧地吮上了她微启的樱唇,她睁大双眸,好半天恍不过神来。

  直到男人的手抚上了她的胸,她才知道去挣扎,可是,他没有放开她,反而龙舌更加深入地纠缠着她的小舌,舔舐着她的内柔,吸取她的清香与甘甜。

  她挣扎的身子被他有力的手臂紧紧地箍住,胸前的丰盈在他掌中挤捏着,电流窜过娇躯,她的脑袋愈加空白,身子疲软了下去……

  “嗦嗦!”不知是谁的脚步声惊动了安息的鸟,一只大鸟扑楞着翅膀从他们面前穿过,林浩楠惊醒过来,这才放开了怀中的梅瑜。

  梅瑜涨红着脸,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双眼迷离却羞然地不敢直视那个无礼的家伙。

  稍后,她快速地直起身,理了一下套裙,一声不吭地抬脚朝山下走去。

  后面的脚步声匆匆而来,没一会就追上了她,手臂被他拽住,随即浑厚磁性的声音带着歉意:“对不起,刚才……刚才……”

  “不必解释!”梅瑜甩了他的手,依然保持一定的速度朝前走。

  不是太生气,而是心里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莫名地,扰乱了她的思绪,她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怎么去剖析,唯有的只想逃离。

  可她能逃到哪,等坐上车,她跟他依然并排,依然能清晰地闻听对方的心跳与呼吸,她扭燃引擎时,索性把收音机打开了。

  林浩楠绷着一张俊脸,没向她再道歉,他明白这完全是潜意识地,就是想吻她,无法自控的,只是见她突然不再理睬他,这心底蓦然升起一股浓浓的失落与怅然。

  车子停在了他紫荆花园别墅前,他下了车,梅瑜为难地不知如何,这车是他的,如果停在这,她就要走路回家,如果开走,他明天怎么去上班?

  “车你开走吧,明天我要去北京,杨智会来接我。”林浩楠看出了她的心思,关门时平淡地说了一句。

  他去开院门时,车窗慢慢摁下,梅瑜朝着她的背影问了句:“是去找她吗?”

  他顿了下,没有回头,淡淡的声音飘过来:“是。”

  “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事情我都交代杨智了,有什么你问他。”门已开,他跨步进去。

  回头关门时,他的目光对上她的,她急忙避开,心突突狂跳,而他则苦涩地一笑,黑眸微眯,瞬也不瞬地望着她,慢慢地门缝合上,“乓”的一声,院门紧紧地关上了。

  梅瑜的心随之一颤,一股莫名的惆怅瞬即充盈了她整个胸膛。

  她回家洗了个澡坐在阳台上,周海涛端来了一杯果汁,移了一张椅子过来,坐在她旁边:“来,草霉汁,我加了点糖。”

  “……”她接过来,看了看他,没有笑也没有说话。

  周海涛迟疑了下,还是把手搭在了她肩膀上,手指慢慢移向她肩胛,直到挽住了她的娇躯。

  夜色很美,城市的灯火驱逐了夜的浓黑,如墨在苍穹繁星闪烁,夜风徐徐,却没有了盛夏的炎热。

  “我爸爸今天打来电话,说下个月会与妈妈一起过来参加我们的订婚仪式。”周海涛低下头,脸贴着她的头顶。

  沐浴过的她头发很香,淡淡的苹果味,还有淡淡的女人馨香,周海涛下意识地吸了几下鼻,唇在她头顶上磨了磨。

  梅瑜身子一紧,头偏了偏,举起杯子喝果汁。

  周海涛侧目望着她,长睫扑闪,挺直的鼻子有了些汗渍,在星光下亮闪闪,粉红的樱唇微启,喝过果汁后仿佛回味一下味道,她伸出了舌舔舐着唇瓣。

  这一动作对男人来说极其诱惑,周海涛呼吸一窒,捏起她的下巴,猛地俯首压上了她的唇瓣。

  梅瑜双目一瞠,脑海里瞬刻浮现出在公园里被林浩楠强吻的一幕,心惶然激跳,手情不自禁地去推周海涛,然周海涛一碰她的唇,浑身就燃烧起了情火,嘴上的力道渐渐加重,乃至啮咬着,扯拉着。

  “叭……”梅瑜手上的玻璃杯子落地,碎裂的声响把周海涛从情幻中惊醒回来,抬头,望望地上散落的晶莹碎片,目光再慢慢移向满脸通红的梅瑜,盯着那被他蹂躏得红肿的唇瓣,情se迷离地扯唇一笑。

  他没有说话,梅瑜也没说,他无声地抱起她走向房间,梅瑜则在心里不停地提醒自己:他是周海涛,是我男朋友,是我男朋友……

  睡衣解了,他与她裸裎相对,火热的唇在她身上游移,梅瑜紧闭着眼,身子绷得像一条弦,如果他再一用力就要崩断了。

  71、她天生像只狐(加更)

  “涛哥哥!”她突而一骨碌坐起来,气喘吁吁道,“不能,不能……”

  箭在弦上,岂能容她说不准?

  周海涛两眼泛着血丝,饿狼扑羊,又把她压在身下,啃着她精致的锁骨喃喃着:“我要你……”

  “铃铃……”正在这时,梅瑜的手机很不适时宜地响起,梅瑜转头,伸手去拿手机,可手刚一伸出就被周海涛拽了回去。

  可对方就是锲而不舍地一个劲地打,“涛哥哥,你能不能等一下!”梅瑜叫嚷,这男人也太猴急了吧,都说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看来真不是假的。

  周海涛火热的身子如被她浇了盆冷水,颓然地从地身上侧翻到一侧,梅瑜趁机从柜子上拿起手机,一看是凌沫沫,急忙摁下。

  “来见我!”对方有气无力。

  “出什么事了?”梅瑜奇怪她声音的虚弱。

  “我在你小区门口呢,你来见我呀……”

  “好好,我就来。”梅瑜放下电话就去找衣服。

  周海涛从床上爬将起来,满脸的懊丧:“谁呀?这么晚了还来马蚤扰?”

  “是沫沫,可能心情不好,我去陪陪她。”梅瑜快速地穿上裙子。

  “要不要我也去?”

  “不了,你先睡吧。”梅瑜朝他招手。

  “那我等你回来。”

  梅瑜没应答,拿起手袋就出了屋门,“噔噔噔”下了楼,跑向小区门口,只见对面的一棵法桐树下,凌沫沫蹲在地上,手指拿着一根小棒不知道在地上画些什么,路灯映在她削瘦的身上,孤单而落寞。

  “沫沫,出什么事了?”梅瑜跑到她面前,见她头发凌乱,裸露在外的手臂上还有两处划痕,错愕地睁大了眼睛,“你与人打架了?”

  凌沫沫慢慢地站起了身,甩掉了手中的棒子,清亮的眸子望着梅瑜,嘴一瘪,眼里瞬然就漫上了水雾。

  “梅梅……”张开手,梅瑜就让她紧紧地抱住了,然后莫明其妙地听她哭,任凭她把眼泪鼻涕都涂沫在自己的肩上,泪水从颈脖处滑落到胸前,热得她全身打颤。

  “哎哎,你到底是怎么了嘛,刘征还没回来呢,是不是他拒绝你了?可是……就算他拒绝了你,你也用不着自虐啊?”梅瑜只凭自己的想象猜测着。

  “谁说他拒绝我了?”凌沫沫突然止了哭,用力地推了她一把,瞪大了一双泪眼,“你能不能说点吉利的呢?你想他拒绝我,然后做你的后备军吗?”

  “喂喂!”梅瑜一头雾水地被她冲了几句,顿觉这冤大头当得不值,无奈地笑了笑,她从包里掏出湿巾,拿起她的手,“啪”的一声拍到她掌心中,“跟你说了,你喜欢的男人我绝不会抢的,更不要说我现在有男人。”

  “你不会抢,别人会抢啊!”凌沫沫抽了一下鼻。

  “谁啊?”梅瑜凑近她,讶然道,“有谁也知道刘征?她要来跟你抢?你告诉我,我帮你揍她。”

  “我……我帮你还差不多。”凌沫沫说得别有深意,用湿巾把脸用力地抹了抹,拉起梅瑜的手,“走,陪我吃夜宵。”

  “可是,你必须告诉我,是谁把你的手臂撕破了呀。”梅瑜哪听得懂她的三关语。

  “你不用管,反正我打了那女人。”

  “谁呀,你不说我心里堵得慌,你是我的好朋友,别人欺负你,我也会帮你的嘛。”

  “她死了!”

  “啊?”

  “骗你的!在我心里死了!”

  梅瑜看她气呼呼的样子,撇了撇嘴,只好又无奈地笑了笑,不再追问。

  陪凌沫沫吃完夜宵回来已近凌晨了,周海涛还躺在她的床上,她见他阖着眼眸,呼吸清浅,自以为他睡着了,准备到他的房间里去睡,谁知刚一抬脚,身子就被床上的男人拽了过去,直直地躺到了他身边。

  “你没睡啊?”梅瑜睁大了亮眸,脸上羞然地飞上了红晕。

  “你没回来,我怎么睡得着?”他的手去解她的裙子。

  “别!”梅瑜这次很果断地抓住了他的手,垂眸望了望他强壮的身体,压制下心里莫名地马蚤动,皮笑肉不笑道,“我决定,决定订婚之夜再把自己给你。”

  “为什么?”周海涛有点纠结,距离那一天还有半个月那。

  “因为那一天晚上有意义不是吗?”

  周海涛想了想,笑笑:“也是。”

  “那好,这段日子你必须要老实点,晚上回自己房里睡,知道吗?”梅瑜说得很温柔,宛若眼前的男人是个小孩子。

  “好吧,但是,”周海涛不舍得离开床,“我可以不碰你,睡一起无防吧?”

  “我不相信!”梅瑜去拉他,“男人没什么好说话的,你自控力那么强的话,还会想着今晚要我?走了!快走!”

  周海涛被梅瑜推出了房间,然后看着她得意,用胜利者的姿态关上了房门。

  周海涛怅然地靠在房门上,无奈地摇摇头,莫名地,心底又涌起一股酸涩与内疚……说真的,他在情欲上的自控力不强,真的不强,那情火一点燃,整个身子就燥热得难受。

  梅瑜说得对,如果强的话,他不会犯错。

  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打开了手机,看到里面有两条短信,全是阿洁发过来。

  “海涛哥,你睡了吗?有时间出来见个面吗?”

  “海涛哥,我想你了!出来好不好?”

  他拧紧了眉,手指用力一按,关掉了手机。

  可闭上眼躺到床上,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出阿洁娇媚的样子,床上的妖娆,她的温柔,她的体香,还有那销魂蚀骨的快感……

  一想到这些,他烦躁地再也睡不着,辗转反侧,睁着眼望着天花板,到现在他才明白,自己虽是军人,可首先是个男人,正常的男人。他有欲望,而且他强健的体魄让他较于别的男人,那被撩拔起来的欲望只会更强烈,就像在战场上他能一腔热血地端着枪,拿着刺刀去冲锋陷阵!

  他被那样的欲望折腾得糊涂了,自己是迷恋上了阿洁的身体,还是爱上了她?为什么想起她的时候,身体会一阵阵的燥热?

  他承认那阿洁很妖媚,很漂亮,楚楚可怜中透出狐狸般的魅惑,她天生就像一个会勾人的狐精,只要男人接触过她的身体,就会蠢蠢欲动,欲罢不能,相比较,梅瑜比她生涩,比她保守,没有她那般地风情万种,那般地懂得讨男人喜欢。

  可是,他明明爱的是梅瑜呀!怎么能这样比较?

  他用力地捶着自己的头,迫使自己快睡去,可是只要一闭眼,他的耳畔就会响起那晚在ktv包厢里阿洁那媚人酥骨的吟叫声,一声声撩人心扉,勾人心魂。

  他的下腹又胀痛起来,翻了个身,他犹豫再三,伸手到床柜拿起了手机。

  72、野外寻找刺激

  指尖在健上滑动,他回了她一条短信——有什么事吗?

  发出去才不到五秒,对方的短信就回过来了,可见她一直在等待,看看时间,都已经凌晨一点了,她真的就那么痴心吗?

  心底一柔,他打开看内容——海涛哥,我在等你!

  他倏地坐起来,难以相信地盯着屏幕上面的黑体字,内心如海潮般起伏汹涌,怎么办?如果去见她让梅瑜知道势必要闹吧?

  不行,不能这样。

  正在犹豫中,阿洁的短信又发了过来——我在街心公园等你,不见不散!

  她到底是怎么了?今天这么急着见自己?

  突然地有了一种责任感,一种相对梅瑜不负责的男人责任感,他此时想的是那阿洁毕竟做过他女人,可能真的有什么急事,要不然不会着急等他。

  他穿上衣服,走到梅瑜房门前侧耳听了听,没有动静,遂蹑足开了屋门,轻轻关上。

  他开车来到了街心公园,夏天的城市之夜并不冷清,虽然夜已深了,可公园门口还有三三两两的情侣在走动,阿洁远远地看到一辆绿色的彪悍jeep越野车开过来,顿时心花怒放,脸上有种掩饰不住的兴奋。

  她想,她已成功地迈到了第二步。

  上了车,她转头痴痴地望着周海涛,见他神情并不是很冷漠,心里踏实了许多。

  “出什么事了?”他凝眸望着她下巴处一条醒目的划痕,眉宇收拢,“脸怎么了?”

  闻言,她立刻想,此时的她必须装可怜才好,男人最受不起女人的眼泪,再硬的心也会让女人的泪水融化。

  浓睫几下扑闪,水幽幽的眸子立刻盈上了泪花,她低垂下头,露出的一截脖子宛如莲藕般白嫩,她穿着一件黑色雪纺吊带裙,那颜色更把她全身的肌肤映衬得白如雪脂,幽幽生香。

  周海涛见她可怜地快要掉下眼泪,心早软如绕指柔,伸手揉了一下她的头发:“有事就说吧,别害怕。”

  她立刻扑过去,环住了他的腰,仰起一张楚楚可怜的泪颜,雾气腾腾的眼眸看着他,哽声道:“我让人打了。”

  “谁?”他一怔。

  她摇头:“不认识。”

  “不认识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打你?”

  “海涛哥,会不会是梅瑜发现了我们什么?”她更紧地抱住他,狭长的眼眸闪着惧色,“我害怕,我害怕梅瑜知道了。”

  周海涛心里一紧,下意识地箍着她的腰身,轻声安慰:“别怕,绝对不是她,如果是她,她不会没反应的。”

  阿洁脸上有了丝欣喜:“这么说,她没发现?”眸光一闪,眼睛微微眯起,看来那个凌沫沫并没有把他们的事告诉梅瑜。

  那么,她不是还有时间可以争取?

  “海涛哥,不是梅瑜就好,我怕你……我是怕你难做?”她很体贴地说。

  “不会的,她不会知道。”他心绪乱了,她身上的香味很浓,很好闻,丝丝扑入鼻翕,已让他的身体慢慢热起来。

  “海涛哥,那我放心了,看来可能是以前我与人抢生意,她们今晚见了我,才打了几下。”

  “有事吗?”

  “没事,就下巴破了一点,其他都好,因为我逃了,然后就想着找你。”她把脸贴在他胸膛上,依附着,满足男人的保护欲。

  “那我送你回家吧。”他去推她,再不推,他怕自己受不了。

  “海涛哥,都已经出来了,你就带我兜兜风好不好?反正明天是周末。”她抬起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祈求地望着他。

  真是一个会勾人的妖精!那双媚眼已直直地把男人的魂都吸了进去。

  周海涛无法拒绝她,双手握住方向盘沿着环城路开去,当车开到江边一处幽静的地方时,阿洁让他停下车,然后她先打开车门。

  “等下。”周海涛阻止了她,“我先下去。”

  他下了车,然后绕到她那一边,伸手,阿浩兴奋地咧开了嘴,双手搭在他手臂上,一扑就像八爪鱼一般地附在他身上了,随即她的唇就准确无误地盖在了他的唇上。

  电流接通,瞬即无法收拾,情火激燃,强烈的原始欲望如排山倒海般扑向周海涛,脑袋“嗡”的一声,他紧抱着身上的女人双腿一抵,阿洁的背就靠到了车身上,轻而易举,她的双腿缠到了他的腰上……

  “海涛哥,我想你……”她吻他,非常地热烈,饱满的胸摩挲着男人,弹性十足,男人受不了,女人身上的体香侵蚀了他的理智,扰乱了他的思维,每个细胞都在,每根神经都在崩紧。

  他回应着她,纠缠着她唇内的小丁香,她很适时,又善解人意地扭着水蛇腰,于是,男人坚硬如铁,褪下裤子便进入了她体内。

  野外是刺激的,夜虫轻鸣,晚风徐徐,四周静谧得只有他们激|情的天地……车内,地上,都留下了他们欢爱的印迹。

  等他们激|情完回到家,东方已露出了鱼肚白。

  梅瑜不知道昨晚周海涛出去“偷情”,她很晚了还懒懒地躺在床上未起来,直到周海涛睡了一觉起床叫醒了她。

  “你精神怎么这么好?”梅瑜看着面容红润的男人,暗叹他的体格,她睡了这么长时间,还眼皮耷拉着,无精打采的。

  “我习惯了呀,每天五点起来出操,天天锻炼,精神能不好吗?”他拉起她的手,“出去吃早餐吧。”

  “你没买早餐啊?”梅瑜这才看向桌子,除了一壶冷水,两只冰冷的水杯,还真没什么东西。

  “今天起晚了。”

  “那刚才还吹。”

  “呵呵……走吧,俩人一起到外面吃其实也挺好的不是吗?”周海涛笑微微,英俊的脸上满是喜悦。

  梅瑜不解地望望他,这男人是不是因为快订婚了才心情特好?

  她哪想到,昨晚阿洁对他说:“海涛哥,我不会防碍你与梅瑜的,我只做你的情人,你想我的时候,随时叫我,我都会陪你。”

  他没什么好担忧的了,只要她不抢梅瑜的位置就好。那个阿洁,在他印象里还是挺为他着想的,是个听话的女人。

  他们吃完早餐,就回县城了,梅国强看到他们回来,就与他们商议订婚事项,梅瑜说:“我没意见,爸爸妈妈帮我订下就行。”

  “那今天你们就去买戒指吧。”梅夫人说。

  “好的。”周海涛很高兴,看着梅瑜的眼神是爱恋的。

  俩人一个下午都在逛各家金店,最后挑选了一对心型钻戒,当周海涛问梅瑜要不要手镯时,她摇摇手:“不需要了,我不喜欢戴那个。”

  “帮我省钱?”

  “你结婚后把工资卡交给我就行。”

  “管家婆!”

  “是,谁让我本来就是做财务的呢,所以家里的经济大权绝对是我拿的,你有意见?”

  “没有。”周海涛笑嘻嘻,“我愿意奉送!”

  过完周末,俩人回n市,日子平静地过,梅瑜有空就与凌沫沫一起去购买床上用品,而周海涛已正式接手了正团级职级,工作任务繁重起来,有时很晚才到家,每次回到公寓,都会老实地回自己房间休息。

  阿洁这天服装店开张,她邀请了周海涛与梅瑜,他俩去了,梅瑜没看到凌沫沫,很奇怪他问:“沫沫今天不是休息吗?怎么没来?”

  阿洁目光有点飘移不定,她拔拉着架子上的衣服以掩饰心中的慌乱,眼睛没有看着梅瑜说:“我邀请她了,但她说没时间。”

  “我给她打电话。”梅瑜不由分说从包里掏出手机来。

  “梅梅,”阿洁抓住了她的手,摇摇头,“她真的不会来,因为我俩……我俩吵了架。”

  “为什么?”梅瑜眨巴着秀气的双眸,明明她们三个人很好的呀,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凌沫沫是个喜欢把心思掏给她听的人,怎么这段时间没听她说?

  “是我不好,因为我犯了个错,她说我,而我不接受……所以俩人吵了起来,”她摇晃着梅瑜的手,祈求道,“梅梅,你就给我个面子,免得她来了,俩人都尴尬,这事情你别插手,让我与她慢慢消除误会好不好?”

  73、你和谁在一起

  “那好吧,反正都是好朋友,你们自己去解决,我不管可以。”梅瑜放下包,见周海涛仰着头在看挂在墙上的一排排漂亮裙子,她笑着过去,挽起他的手问,“哎,今天我好朋友开张,你会不会放点血支持一下?”

  周海涛一时没听懂,拧了眉:“放点血?”

  “就是出钱啊?”

  周海涛侧首瞟了一眼后面的阿洁,见她嫣然一笑,遂点了点头:“当然可以啊。”

  梅瑜竖起大拇指,赞赏道:“大方,好男人,”两指一磨,“那把钱包交出来,给我买两条裙子,算给阿洁开张一下了。”

  “好好,你选吧。”周海涛毫不犹豫地掏钱包。

  梅瑜选了两件高档的裙子,阿洁要打折,周海涛说不用,俩人目光一碰,谁心里都明了,他是在照顾她。

  阿洁开店的钱一半是他出的,梅瑜不知道,因为阿洁从北京回来时,周海涛就给了阿洁五万,算是那天晚上的补偿,他有点愧疚,虽然那天晚上是阿洁勾引了他,但他还是想拿钱帮她一下,阿洁拒绝过,但没用。

  “你开家店吧,算我投资。”他这样一说,阿洁就收下了,于是才有今天的“洁丽服装店”。

  阿洁晚上请客,她的家人,朋友们都来了,很热闹,梅瑜与周海涛也得到了她家人的祝福。

  回到家时,天时已晚,梅瑜思前顾后,还是给凌沫沫去了电话,那边传来话:“我在医院呢。”

  “你不是休息的吗?”梅瑜讶然道。

  “临时出来的,有两起车祸,人手不够。”她说话中气不足,想必是累坏了,气息不顺道,“唉,忙到现在还没吃饭。”

  “那我帮你送点过来,我开车过来,你想吃什么?”

  “现在就想吃一碗水饺,酸辣的。”

  “好好,你等着。”梅瑜匆匆挂了电话,转身跟在看电视的周海涛说,“涛哥哥,我去医院给沫沫送点吃的,你在家,如果迟了你就先睡。”

  她想,如果沫沫因为与阿洁吵了架心情不好,她估计会在那儿陪一些时间。

  周海涛没有意见,嘱咐她路上开车小心。梅瑜走了之后没多久,他收到了阿洁的短信,她一般不给他打电话,怕梅瑜听到,而短信一般看了就可以马上删掉,不容易发觉。

  周海涛一看,是一声问候,遂回了句:谢谢!我在看电视,梅瑜不在。

  他不知道是自己有意还是无心这样说的,反正就这样发送出去了。

  对方立刻有了反应——老地方,我等你!

  周海涛看后迟疑了下,可男人的本性让他脑海里又浮现那种旖旎的画面,心里就马蚤动得难受,他拿起摇控器想关掉电视,想了想还是开着,客厅的灯也亮着,然后下楼。

  他到街心公园接到了阿洁,因为怕时间来不及,他把车开到无人的暗处,俩人就爬到车后亲热起来。

  “你真的愿意这样跟我?”他抱着裸露着身体的女人,啃着她雪白的脖子问。

  “真的……”她很激奋,手指轻抚着他的敏感,只是一下子,男人就硬如铁柱,她轻咬着他的耳垂,呢喃着,“我爱你,海涛哥哥,爱你一辈子……”

  她曾跟他说,刚开始是感激,后来就慢慢变成爱了,这种爱让她一发不可收拾,她每次见到他,都有种冲动,希望自己能融化在他怀里。

  她真的妖媚如狐,说话娇甜软糯,身子如蛇扭动,满身的香味让男人情潮澎湃,周海涛顾不了许多,把她压在身下激|情万丈……

  在医院。

  梅瑜等到凌沫沫忙完了,才与她坐到休息室里,看着她吃水饺。

  “冷了吧?”她问。

  “还没呢,刚好。”凌沫沫张着嘴,哈了哈气儿,“太辣了。”

  “你自己说要辣的呀。”

  “你也放了太多辣酱了。”凌沫沫嗔了她一眼。

  梅瑜见她的唇鲜红起来,眼前浮现出林浩楠吃辣的样子,禁不住“噗哧”一声笑开,凌沫沫奇怪地瞪着她,说得别有用意:“搞不懂你,现在你还开心得起,真是的,你这个人就是被别人卖了,你还会帮别人数钱。”

  就是嘛,她今天还特意在阿洁店里买了两条裙子呢。

  “不是了,我是想到你跟我们老总一样,吃辣的时候嘴唇就红,明明不爱吃,却偏要吃。”梅瑜还是忍不住笑着。

  “得了吧!我才不会像你们老总……”她顿了一下,愣愣地看着梅瑜,眉目微拧,咬了半个的水饺从嘴里滑落到碗里,抿了一下嘴说,“哎,梅梅,你到底爱不爱周海涛?”

  梅瑜见她问起这个问题,浓睫扇扇,眼睛眨两眨:“怪诶,我不爱他,还跟他订什么婚啊?跟你说,还有一个星期,十月二日是我们的订婚日,那一天你得调班。”

  “……”凌沫沫朝她翻着白眼,嘴唇向上翻动,嚅来嚅去,不知道在喉底咕着什么。

  “哎哎,你被辣椒辣得开不了口了?要不要我帮你泡杯盐水?”梅瑜又笑开了。

  凌沫沫懒得理她,端起碗索性把剩下的汤全喝了,辣得不行,她用手扇着风,张大嘴哈个不停。

  梅瑜把一杯白开水放到她面前,嗔了一句:“逞能!”

  凌沫沫突然抱住她,头抵在她肩上喃喃着:“梅梅,如果男人对不起我们,我们怎么办?”

  刘征?梅瑜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男人。

  “没事啊,对不起我们,我们换个男人呗。”梅瑜云淡风轻,说得极是自然。

  “换男人?如果你很爱他,也换吗?”凌沫沫推开她一点,双手扣着她的肩。

  “那怎么办?他对不起我的话,说明他不爱我,不爱我,我为什么要死皮赖脸地跟他一起?”这一下,她说得挺认真的。

  “对对,有道理。”

  “那你……那你不会伤心吧?”

  “哈哈……我不可能的吧?这事没轮到我头上,我怎么知道伤不伤心的?”梅瑜笑着摇头。

  “我说如果是你呢?”

  “是我?”梅瑜两眼珠骨溜溜一转,双眉一扬,“也不伤心啊,与其一辈子同床异梦,不如早点发现,早点分开的好。”

  “好,那我告诉你……”话还没说完,外面的护士长在喊。

  “凌沫沫,快来!”

  “不好意思,你先在这等我,我去帮忙照顾病人了。”凌沫沫连忙起身跑了出去,这一出去竟两个多小时,梅瑜看看时间都快晚上十一点了,想到家里的周海涛可能会等她,便到急症室与沫沫打了个招呼。

  “我先走,有话以后再说。”

  凌沫沫正在给病人打针,戴着白口罩朝她点点头,眼里的一丝担心与伤感,梅瑜没有觉察到。

  她的车刚刚开到小区,正见周海涛从他的越野车里蹦出来。

  “涛哥哥,你刚才也出去了?”梅瑜关掉车门,问他。

  周海涛心里一惶,立马又镇定如常,过来挽她的肩:“是啊,单位有点事,我去了一下,这么凑巧,我俩一起回来。”

  梅瑜拍拍他的胸:“你不会骗我吧?”

  “怎么可能?”他身子一弯,打横抱起她,“我抱你上楼!”

  这样的姿势,俩人贴得很近,梅瑜双手搂着他的脖子,鼻尖子碰触到他的下鄂,他身上有股男人味,更有一股让梅瑜疑惑的女人味,她皱了皱眉头,怀疑是不是过道里,有人洒了什么清香剂了。

  可是,这味道直到俩人一起回了屋,他身上还残留着,梅瑜扯起自己的领口嗅了嗅,不同的味道啊,他身上的香气是玫瑰花香,而她身上的是苹果味。

  “涛哥哥,你到底出去和谁一起了?”她下了地,抓住了他的手。

  74、她为他而伤心

  周海涛身子一震,惊惶中他弯下身子去脱脚上的皮鞋,他脱得有点慢,以缓和下波涛汹涌的心潮,声音也缓慢:“不是说去单位了吗?大家忙完,几个朋友凑在一起喝了点茶,其中有两位的女友也在场。”

  “不会吧?你们上班还带女朋友?”要知道他爸爸领导下的武装部可严了,工作期间哪个男人都不能把女友带进办公室。

  “我是说忙完出来的时候。”他套上拖鞋,神色又恢复平静,微微一笑,“假如你没出去,我也会带你聚会一下。”

  说完,他侧过她的身子,抖抖衣服:“小梅,我先洗澡了啊,这天气,快十月份了还这么热。”他边说边走向卫生间。

  梅瑜撇了一下嘴,也没多想,她想这个男人是为了她而来到这个陌生城市的,这一点就足够她感动,也足够她信任了,她哪来理由怀疑他呢?再说,他刚来不久,除了沫沫与阿洁,其他女性他也没接触过。

  沫沫与阿洁,那可是自己最好的女同学,不可能会抢她的男朋友,背后使坏心眼。

  而周海涛也绝不会有什么越轨行为的,自己是多想了!梅瑜拍拍自己的头。

  第二天上班,梅瑜见到了林浩楠,一个多星期不见,他消瘦了许多。

  王之琪把一些文件交给她手上,她整理出几项重要的事项放进文件夹,然后到了他办公室。

  他正在翻阅杨智给他的资料,很专心致志,梅瑜进来的脚步声似乎没听到,头也未抬,头发好像长了许多,头一低,前额的黑发遮了他的眉眼,一件黑色的衬衣前襟散着两扣子,衣服合体绷紧,显露出他结实的胸肌。

  “林总,这是刚刚送上来的文件,请你过目。”梅瑜把方件夹放到他桌上,等着他抬头。

  他仍然低着,手上的笔夹在指尖上下摇动着,看似很闲适,可从他微蹙的眉宇中梅瑜还是看出了他的焦虑与烦乱。

  她同样站着没动,两手交叉在衣角处,食指与拇指习惯地捏着衣角,眼睛在他头上瞟移着,瞟移着,尔后,可能想起了什么,情不自禁的,那白皙的脸就慢慢地有些红了。

  她想,她还是离开的好,免得窘迫。

  可刚一转身,他开口了:“十月二日订婚?”突兀的问话,却与工作无关。

  “是!”她回转身,讪讪一笑,脸颊上的红晕清晰可见,黑发圈脸,黑眸闪动,楚楚动人。

  “我结婚。”他笑,却笑得有点牵强,抬起头,他把手上的笔搁在桌上,抬起手来在下巴处捏了捏,“真是凑巧,我们同一天。”

  “是啊,你为什么不在十月一日?”话问出口,才觉得挺可笑?自已的订婚又怎么不在十月一日?

  “听说二日是好日子。”

  “呵呵……”梅瑜笑得不自然,脸皮动了几下,“对对,是好日子。”

  林浩楠从抽屉里拿出一叠请柬,抽出其中一张,翻看,看着里面的名字,俊颜浮现出一丝轻雾般的笑,微眯着眼说:“看来,这张请柬不用送出去了。”

  梅瑜踮起脚尖想看看上面是谁的名字,可目光刚落到上面,林浩楠就合上了,他压了压,把那张放进抽屉,然后把那一沓请柬交给梅瑜:“麻烦梅秘书把这些请柬发出去吧。”

  梅瑜慢慢伸出手,他递到她手上,指背划过她掌心,她心里一颤,手抖动了一下,差点把那沓请柬落到桌上,立刻身子一倾,所有请柬就成了抱在怀里。

  她尴尬地笑笑:“我这就去发。”

  走出他的办公室,梅瑜忽感胸前的那一沓请柬很烫,烫得把她的心都灼痛了,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明明自己也要订婚了,可听到他马上就结婚的消息,她还是莫名地难受。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她呆呆地望着面前的那一堆红色,太刺眼,刺得她眼睛都痛了,不知不觉,眼里漫上了水雾。

  她突然想起凌沫沫的一句话:“这世上有太多的无奈!”是啊,有太多,无奈的恋爱,无奈的结婚。

  她与林浩楠不就是这样吗?她是相亲十次失败,无奈地与周海涛开始了恋爱,虽然说后来是心甘情愿的。可是,眼下这个男人会像她一样心甘情愿吗?他的无奈可能是更伤心,更难过吧?

  他原本是想着脱离的,他化了很多的钱脱离了方氏集团,可是……他还是回转了头,可想而知,他是多么地无奈啊。

  梅瑜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林浩楠,反正她就是心里难受。

  她没有去发请柬,而是交给了王之琪,王之琪发完请柬回来,告诉她:“为什么没有邀请你?”

  梅瑜愣了愣,忽然想到他在办公室说的话,苦笑了一下:“因为我与他同一天,我不可能去参加他的婚礼。”

  “可是,那也是要送的呀,毕竟你是他的首席秘书。”

  “没有就没有吧,我还省了礼金。”梅瑜无所谓地摆了手。

  然而,下班的时候,梅瑜还是故意落在了最后,她突然不想看到那个男人。

  而那个男人也同样,他希望他出来的时候,梅瑜已走了,那个与他并放在一起的车子早已不在,可是,当他走出办公室时,却发觉秘书室的门开着,隐隐透出一点光亮,望望窗外,天际早已隐去了最后的几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