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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闯王李自成新传|作者:6699cba|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6-05 18:13:00|下载:闯王李自成新传TXT下载
  心中的欲望压得太久了,此时不需要高桂英的挑逗,自然而然的雄雄厚升起。

  高桂英已经感受到了李鸿基的热力,白嫩的脖子渐渐红了起来,匆匆帮李鸿基洗完,忙站起身来想要倒水。

  李鸿基将她把拉住:“不要倒,就留着吧。”

  手稍用力,高桂英已经倒在他怀里,双手向她的衣襟解去,高桂英侧着身子,尽量给他方便,李鸿基心中着急,手却不听使唤,明明是要解开,却越解越紧。

  高桂英羞涩的笑,把推开他的毛手毛脚,自己解起来,很快就留下件红色的肚兜 ,李鸿基见她的手停了来下,再也等不住了,把将她的肚兜掀开,将两座雪白颤动的高峰露了出来,在灯光下越发迷人。

  高桂英颤抖着说:“夫君,灯还亮着呢。”

  李鸿基含含混混的说道:“让它亮,我要好好看着娘子的身体。”

  话说完,向高桂英亲去,从上到下,每寸都不放过,最后停在高桂英的胸膛,含住了她胸前的葡萄粒 ,右手也攀上了另座高峰 ,用力的揉擦起来,丰满的r房,在他手下变幻着各种形状,承受着爱郎无所不到的爱抚,高桂英再也忍不住口里发出的声音,整个房间顿时响起了销魂的呻吟。

  当夜两人都是干柴烈火,不知疲惫的欢爱了次又次,直到精疲力尽,两人才相拥着沉沉睡去,却苦了住在两边的邢秀娘和田玉珠两人,二女都年没有得到夫郎的爱宠,这阵阵声音传来叫她们怎么睡得着,尤其是其中那人的声音还是自己的夫君所发,想起自己与夫君的恩爱,更是心痒难忍,用嘴咬着被角自己才不会发出声来,两人直到天亮也没有合眼。

  第二天,李鸿基醒来,见床边已是人影踪无,高桂英已经起床了,枕边只留下缕清香,李鸿基也赶紧起床,每天的练武不能拉下。

  李鸿基来到了演武场,见邢秀娘和田玉珠两人正在练剑,两女相处日久,发现彼此有武艺之后就相约比武,开始田玉珠不如邢秀娘有经验,经常是输多赢少,田玉珠不服气,更是缠着相斗,后来便旗鼓相当,高桂英很是担心,后来见她们都是点到为此也就见怪不怪了。

  李鸿基见这两人虽然相斗,但却有气无力的样子,忙喊声:“停,你们这样子就不要练了。”

  见她两人脸倦意,奇道:“怎么,昨夜没睡好吗。”

  两女收了手,见李鸿基问话,脸红起来。田玉珠埋头不理,邢秀娘口快:“你们昨天晚上那么大声,叫我们怎么睡。”

  李鸿基听就明白了,不过脸皮倒厚,无所谓的道:“那你们晚上谁陪我。”

  两女的脸更是通红,却不愿说出不陪的话来,对望了眼都不说话。

  李鸿基哈哈笑:“既然不说话,那都愿意罗,那今晚起来陪我好了。”

  二女呸了声;“想得倒美,谁陪你了。”连忙走了出去。

  李鸿基也不以为意,拿起了架上的长刀,舞起刀法来,目前商洛的燧发枪已经能每月生产数千支,他已决心以后打仗要以热兵器为主,坚持练功,考虑更多的是强身健体。

  练完刀后李鸿基就让亲兵把大家都招聚起来开会,现在正是确定以后发展方略的时候了。

  哪位兄弟说百万\小说不投票,当心半夜老茅出来拿刀抢劫。

  第二章战略大计

  很快众人已到齐,李鸿基开口道:“各位,今天找大家来是要商议下以后我们的发展方向,大家知道我和总兵曹文诏有杀父之仇,此仇不报非人子也,但依靠朝庭肯定是报不了,所以只有反了,各位都是大有前程之人,若有人不愿意跟随李某,只需发下誓言保守秘密,可以随时离去。”

  众人没想到李鸿基开口就是造反,以前李鸿基从没提过,就是有部下偶尔提起,李鸿基也是严厉告诫,时大感意外,全场都嗡得下响了起来,众人都兴奋起来,高功,贺景,眼钱儿,老张飞,点灯子,混天猴,拓养坤,李万成,黑虎星,袁宗第等都嚷道:“反了,反了。”

  只有高杰,李守信沉默不语。

  李鸿基注视着李守信,他是李鸿基的亲叔叔,说话非同小可,李守信以前其实也是个老实巴交的种田人,参军之后眼界渐渐开阔,加上李鸿基经常对历代王朝兴衰的讲解,更让他对自己的侄儿佩服不已,虽然从种种迹象可以看出李鸿基有造反之意,但真提出来还是有些措手不及。

  见到了侄儿的眼光望着自己,李守信明白此时不能打击众人的士气,开口道:“既然闯王说反那就反了。”

  李鸿基又望了望高杰,高杰见众人都已开口,不得不也开口道:“当今圣上昏馈,民不聊生,闯王早该带领大家反了。”

  高杰功名之心甚重,本不愿造反,但自己的上司和同僚异口同声要反,不得已才附和。

  李鸿基见大家如此反应,松了口气,这步总算要走出去了。

  李鸿基扫了下下面兴奋的众人,可惜都是些武夫,个文官都没有,虽然都嚷嚷着要造反,但能拿主意的个也没在,知道暂时不可能有文人会投靠自已,商洛山中识字的也就几十个人,也没在个真正有才,只能让他们当当教师,让自己的士兵,将领能识几个字。

  等到众人嚷嚷的差不多,李鸿基开口:“既然大家都同意,自成在此感谢大家的信任,接下来的路怎么走,还要大家起商议。”

  众人都安静了下来,老张飞比较性急:“大人,是不是要杀出去。”

  李鸿基摇了摇头;“难道大家想象高迎祥,张敬轩他们那样到处流窜吗。”

  众人经常听到李鸿基对现在的各股农民军进行分折,知道要象那样很难成事,何况众人虽然以前不是农户就是绿林豪杰,但当了兵,又在商洛经营得红红火火,自然瞧不起原先和自己样,但现在却成了流寇的人。

  高杰人本来聪慧,虽然造反有点不是心甘情愿,但心中也着实佩服李鸿基,平时读书也是最认真,其中些史书也能读懂,知道目前的明王朝正处于日暮途穷当中,说不定李鸿基真能成事,自己表现可不能差了。

  开口道:“闯王的意思是不是要先建立个根据地,这样进可攻,退可守,那时我们就是与明朝争夺天下,而不是般流寇可比。”

  李鸿基点头说道:“高杰说得不错,我们确实需要块根据地,但这样来,我们马上就会成为朝庭的眼中钉,大家说说看,怎样使我们能有根据地,又不会成为朝庭的眼中钉。”

  众人都议论开来,这怎么可能,没有人有办法,眼巴巴的望着李鸿基。

  李鸿基含笑道:“怎么不可能,其实现在的商洛就是块根据地,不过还是太小,官府虽然知道我们的存在,但不也是相安无事吗,大家可以说说看,为什么会如此。”

  众人哑然,马维兴开口道:“大人,那是我们在山里,现在各个地方都是如此,官府能剿就剿,剿不了就不理不管,可是我们要造反的话,官府就不可能放过我们了。”

  高杰听了马维兴的话,眼亮,李鸿基含笑的望着他,高杰开口道:“闯王,我们可以先拿下伏牛山,熊耳山,官府必定也是顾不上,拿下陕西所有的山头后,那时我们的力量会比现在强大的多,再慢慢向河南,山西附近的山头发展,统整个绿林道。”

  高功能明白过来:“不错,只要我们不公然造反,官府是不会管的,就算要管,也是本地的官府会派兵进剿,只要他们不上报朝庭,也派不出多少兵来。”

  众人都兴奋起来,道这个办法不错。

  李鸿基见众人再也拿不出什么办法来,总结道:“刚才大家说得很对,我们虽然要造反,但目前可以不打出旗帜来,只要不过分剌激官府,当地官员就会当我们不存在,目前商洛山已经饱和,我们要发展只有直沿着山脉,象大家所说样统各省的绿林道,同时我们还可以占领县城周围的各个农村,等到我们势力大时就可以举拿下处在包围中的各个县城。”

  李守信开口道:“闯王,我们要拿下各地的农村,官府不会派兵进剿吗。”

  李鸿基望了下贺景,贺景开口道:“大家不用担心,朝庭对各地官府的考核都是以收多少钱粮为准,目前陕西连续数年大旱,崇祯见收不到多少钱粮,假惺惺的免掉了,目前对陕西官员的考核是以各地多少匪患为准,只要我们不攻击县府,官员为了自己的前程是不会往上报的,要剿也只是派当地官兵,难道我们还会应付不了吗。”

  众人都大笑起来,上次来了三千官兵,目前都在矿厂挖矿,商洛再也没能力凑出三千官兵来。

  众人豁然开朗,大为新奇,没想到还可以如此,高杰也心中振,李鸿基确实利害,可行性相当大,等官府反应过来,闯王的军队早起壮大了,说不定没反应来,各地就可能落入闯军的手中,至此,高杰充满了信心,造反的决心才真正坚定下来。

  李鸿基看了下面兴奋的部下眼,心想:“小样,这叫做农村包围城市,这个理论,不要说你们不知道,现在恐怕大明朝都没人知道,这可能几百年后的理论了。”

  李鸿基望着贺景,道:“你哥哥贺珍有消息传来吗。”

  贺景知道李鸿基对这件事很重视,特意要贺珍亲自负责。

  回道:“大人,刚刚传来消息,目前已经救出了孙元化,他的家眷了也已从北京抢先步接了出来,不过为了保密,可能还要几月才可以回到陕西了。”

  李鸿基点了点头:“这事不能有失,再多派人迎接,不惜切代价也要把孙元化接来。”

  众人听,嗡的声起来了,孙元化要来,这些人虽然以前都是土包子,但经过这年多的学习,大多数人都已识几个字。

  当初李鸿基回商洛,首先就是建立学校,要求军官和士兵每人每天至少学会五个字,没有老师,没关系,抢,商洛附近不论是秀才,举人,经常全家无故失踪,很快找到了数百人。

  这些人虽然刚开始吓得要死,莫明其妙就被绑到山里,还以为要拿他们开刀问斩,后来知道是让他们来教书之后又破开大骂,不肯接爱。

  李鸿基也不理,不教,好,全家挨饿,在饥饿的威胁下最后所有人都老老实实的教书,后来发现待遇不错后,些以前贫如洗以没有功名的读书人倒是认真起来,还想把这些人教得知书达礼,最好能归降朝庭。

  李鸿基发现后,对这些人严厉警告,只准教他们识字,宣传自是另外有人来做,这些人教完学生后,每天还要和学生起参加时事教育,这些都是由李鸿基和宣传队王长顺他们担任,主要内容当然是要如何忠于闯王,谁给他们饭吃,谁给他们发的军饷,还有他们为什么会跑到山中来,有亲人被害的来不时来场现身说法,是谁害得他们家破人亡等等。

  对高级军官,李鸿基更是亲自培训,经常给他们讲些古今战史,尤其是火器的运用。燧发枪和炸药包的威力大家都已经知道了,但对火炮李鸿基只能描述下简单的外形。

  众人都还停留在铜炮的时代,听到李鸿基经常强调大炮的威力,无奈没在见到实物,大家都半信半疑,钢厂也制造了好几门,但都没在成功,还炸死了好几名工匠,李鸿基经常叹息,若是孙元化能在就好了,听说当代的火炮大师要来,大家都有点将信将疑。

  袁宗第是钢铁厂负责人,最是关心,问道:“大人,我记得孙元化是朝庭在山东的巡抚,怎么可能来商洛。”

  李鸿基望了眼贺景,示意贺景来说,这年多来,贺氏兄弟两人掌管着情报工作,贺景在商洛山总部,贺珍直在各省奔波,方面是贩卖马匹和珠宝,另方面是在各地建立情报网络。

  金县目前和蒙古部落的交易还是红红火火,但金银是越来越少,大部分是牛羊马匹,还有小部分是珠宝,蒙古的金银都被李双喜掏干了,好在蒙古的马匹是源源不断,通过马匹的贩卖,还可以多获得倍的收益,贺珍通过大量的马匹牛羊交易,很顺利的在各地建立了情报网络。

  今天二月份,李鸿基就要贺珍注意山东局势,如果孙元化有难,就把他劫回来,贺珍莫名其妙,李鸿基远在商洛,怎么就会知道孙元化会有难,但对李鸿基的话不敢怠慢,带人赶到了山东,正碰上锦衣卫押解孙元化进京处斩,贺珍大为惊奇,连忙将其救下,同时飞传李鸿基,贺景刚刚接到了消息。

  原来袁崇焕杀毛文龙后。他制下的李九成,孔有德,耿仲明等人率部亡命而去,被当时的登前道孙元化收留。孙本人是用炮造炮的行家,毛文龙是海军起家,其部下都善用大炮,孔有德等人的投奔在他来说真不啻是天赐机缘。后来孙元化得到崇祯帝的信任,更被提升为登莱巡抚,掌领山东登州城下及东江诸岛的明军,成为除镇守陆路的袁崇焕外,另只从侧翼威胁满清政权的军事力量。

  然而孙元化并非独当面的军事人才。他缺乏知人之明,亦缺乏对下属的驾驭能力。其制下的将领固然善战,却早已失却对明王朝的忠诚。作为主官的孙元化不能察觉潜在的危机,便不堪于乱世中生存。

  崇祯五年,朝廷两头起火,陕西山西的农民起义声势正盛,清兵又围陷了关外的大凌城。这个时候,孙元化派出增援大凌城的部队,在山东境内以李九成,孔有德为首哗变为寇,依仗着训练有素的士兵和善用攻城大炮,纵横山东,后被迫退守登州,李九成战死,孔有德,耿仲明诸人由海路往满洲降清,孙元化本人也遭叛军俘虏。念及旧恩,孔有德释放了孙元化,其后崇祯帝下旨将其拿下,押解进京处斩。

  众人听了贺景的解释,恍然大悟,若孙元化来到商洛,果真能造出如李鸿基所说的厉害大炮,那以后攻城岂不是易如反掌。

  李鸿基故意当着众人的面问贺景,这也是为了增加大家的信心,看到差不多了。

  李鸿基直接下令:“老张飞,点灯子,混天猴三人听令。”

  三人应了声:“在。”

  “你们三人以老张飞为主,点灯子,混天猴为副,带领三千人马,负责拿下 熊耳山。”

  “是。”

  “李万成,黑虎星,拓养坤听令。”

  “在。”

  “你们三人以李万成为主,黑虎星,拓养坤为副,带领三千人马拿下伏牛山。”

  “是。”

  “高功,高杰,眼钱儿听令。”

  “在。”

  “你们三人以高功为主,高杰,眼钱儿为副,带领三千人拿下商洛周围所有的农村,驱赶所有官府的差人,衙役,非必要不得伤人,切记不可攻打任何县城,若官兵出城,剿械后全体放回,记着多带宣传队,参照商洛山,以建立我们自己的根据地为主,打仗为辅,若是有攻县城者,立斩不饶。”

  “是。”

  “李守信,袁宗第听令。”

  “在。”

  “令你们两人以李守信为主,袁宗第为辅,全力督办粮草,兵器,若有差池,唯你俩是问。”

  “是。”

  “好,今天就到这里,散会。”

  “是。”众人听完,全身的血液都起来,在这里窝了快两年,终于要动手了。

  第三章投军

  得到命令的众人都兴高彩烈,马维兴急了:“闯王,我呢,我做什么。”

  李鸿基看了他眼:“你当然要协助我统领大局,这二年你不是做得很好吗。”

  马维兴怏怏不乐,以他的性格更喜欢做个冲锋的大将,可是闯王看重,要他留在商洛也没有办法。

  李鸿基何尝不知马维兴不是总览全局的最好人选,或许高功,高杰要更好些,但高立功已全权负责金县和府谷的事务,商洛总不能又让其兄弟高功负责。两人虽然都是自己妻兄,更不能给人以任人唯亲的感觉。

  自己对高杰却是不放心,这绝不是因自己原来的记忆中高杰背判过自己,投靠朝庭的原故,而是高杰本身私心太重,李鸿基不放心给高杰更多的大权,否则有朝日历史重演,自己不是成了冤大头。

  李鸿基放下了心事,自己不是那种天生的领导人材,或许连原先的李自成都不如,凭借的无非是多了几百年的知识,和李自成后来总结的经验教训,他要做的只是尽量用对人,然后凭借点先知对他们进行指导,防止犯原先的错误,若是自己来具体负责件事,恐怕没在件事情能做成。

  刘大柱是商洛府洛南县保安镇的个普通农民,应当说以前还是个小地主,家里有老父,老母在堂,妻子黄氏和二男女三个孩子。

  三年前家里还有十来亩地,日了勉强过得去,可是陕西连续几年的大旱,粮食连年减产,官府的钱粮去点也没减少,去年终于发现地里种出来的庄稼还不够交税,望着家里饿得敖敖叫的几个孩子,不得不咬牙把十来亩祖田全卖给村里最大的地主周大善人,气得老父拿起扁担追着他要打死这个不孝的儿子,刘大柱跪在地上动不动,任由老父责打,老父打了几下,听到屋里三个孩子的大哭声,就下不去手,毕竟地没了,以后还可以挣回来,孩子没吃能怎么办。

  去年靠着卖田的钱,总算度了过去,几个孩子虽然饿得面黄饥瘦,但还都活了下来,村里其他人不知饿死了多少,今年刘大柱还种着原先的十来亩地,但已是周家的佃户了,不过看看今年的收成也不会比去年好多少,刘大柱就不明白了,自己成了周家的佃户,租金还比不上交官府的钱粮,周大老爷还买地干什么,难怪叫他周大善人。

  刘大柱不知道,这个周大善人以前做过任知县,官员是免税的,而且去年朝庭已免了陕西的钱粮,他去年交的税都是当地官府私征的,周老爷自然直都没交过税,短短三年,周家在洛南从刚开始的百多倾地,扩大到现在的八百多倾地,还博得了个周大善人的名头。

  今天刘大住刚刚出门,虽然今年兼收是肯定的了,有可能只够勉强交租,但心想多少会有点剩余,自己也不能误了农活,远远的看见几个衙役朝自己走了,去年自己是看着衙役就躲,今年自己没有了田,不必躲了,向这两人走去,还招乎道:“五爷,六爷,两位好。”

  这两人是洛南县保安镇的衙役,同伴都叫他们刘老五,刘老六,刘大柱当然不敢这么叫,只能加上个爷。

  两人看了眼刘大柱,刘老五问道:“刘铁匠在么。”

  刘大柱没想到刘老五今天会向他问话,顿时受宠若惊,连声说:“在,在,我出门时还看见他在打把大刀。”

  两人闻言,再也不理他,径直朝刘铁匠家走去,老远就听到叮叮铛铛的响声,两人进门看,见刘铁匠正在打把数十斤重的大砍刀,刘铁匠孔武有力,还学过身武艺,打得刀又快又好,在洛南远近闻名,听说还和几股土匪头子有八拜之交,两人虽是衙役,却也不敢对这个刘铁匠太过无理。

  笑道:“刘大哥,我们兄弟的剑打好了吗。”

  刘铁匠看也没看,道:“喏,在那边挂着,自己取。”

  两人看,见个兵器架上挂着淋囊满目的刀剑枪戟,两人忙走上去,将两只最轻的剑取了下来,见那剑发着幽幽的寒光。

  赞道:“刘大哥打的兵器就是好,难怪生意越来越好,早就不该打那些蠊 刀,锄头了。”

  刘铁匠闷哼了声,开始他只是打打农具,后来却发现农具越来越少有人买,逼不得已,改行打起兵器来,却时常担心官府会抓,没想到生意下子火了起来。

  现在些衙役也在他哪里打起兵器来,不过只能收到成本费,连人工也赚不到,对两人自然也没好脸色,还好大部分购买的人都是些慕名而来的人,出的价钱都不低,改打兵器以来生活倒是越来越好。

  两人见刘铁匠不理,讪讪得不好意思,见到刘铁匠打的大刀,问道:“刘大哥,你这刀给谁打的,好重,怕不下百斤。”

  刘铁匠骂了句粗口:“他奶奶的,前几天个家伙来这儿找我比武,竟然说我这些兵器都是垃圾,太轻了,只能杀鸡,他的那杆长枪倒是有几十斤重,老子几次兵刀都给他挑飞了,只能再打柄大刀跟他比过。”

  两人都咋了咋舌,这里的大刀最重的有四十多斤,还说太轻,那现在打的这把刀不是要远远超过四十斤,望了望手头不到十斤重的剑,舞了几下,手臂就有点酸,不敢再说,向门外走去。

  突然见刘大柱屁滚尿流的跑了回来,路跑,边跑还边嚷道:“刘大哥,刘大哥,好多骑兵,好多骑兵进镇了。”

  刘铁匠丢下了大锤:“什么骑兵,哪来的,是官兵还是土匪。”

  刘大柱见了刘铁匠,心里顿时感觉有底,停了下来,道:“好象是官兵,都是黑衣黑甲的,足足有好几百人呢。”

  刘铁匠朝两个衙役看了眼,两人明白他的意思,摇了摇头道:“没有接到公文有官兵来。”

  刘铁匠抄起了把大刀:“走,去看看。”

  两个衙役迟疑着不敢迈步,刘铁匠轻蔑的看了他们眼,对刘大柱说道:“走,我们去看看。”

  刘大柱跟着铁匠转身朝镇里方向行去,路上连忙哀求:“刘大哥,千万不要冲动,他们有好几百人呢。”

  刘铁匠不置可否,很快两人就到了镇上,见许多人围在起,又是兴奋,又是怀疑,在听个秀才模样的人念告示,周围有十来个黑衣黑甲的人在维持着秩序,手上都拿着明晃晃的大刀,还有人手里拿着的好象是鸟铣模样的东西,黝黑的铁身发出冷冷的光芒,刘铁匠眼就看出这些都是上好的精铁做成的,暗叹可惜,若用来打刀,定是好刀。

  刘铁匠挤进了圈子,这时那秀才已念完了告示,周围的人催其再念遍,那个秀才却不愿意,还低声骂了声:“乱臣贼子。”

  向旁边的士兵看了眼,见没有反应才松了口气。

  这个秀才刘大柱却是认得的,正是周大善人的儿子周安,刘大柱连忙过去叫了声:“少东家。”

  周安却理也不理他,正要走出去,刘铁匠把把他拉住:“上面说什么。”

  周安也看清了刘铁匠,这是周家唯不敢招惹的人, 此人不但武功高强,还喜好结交朋友,经常有人慕名而来找他比武,输了的般都拜他做大哥,差不多的也就结成兄弟,在保安也形成了股势力,加上和周家利益冲突不大,周老爷子再交待,见到此人时能不惹就尽量不要惹,免得无谓竖敌。

  周安见了他,连忙笑着说:“松手,刘大哥松手,刘大哥要听,我再念遍就是了。”

  刘铁匠松了手,周安无奈,只得又念了遍,刘铁匠这才听清。

  原来告示上的大意是说:“从今天天始,这里已被闯王接管,从今住后,百姓不用再向官府交粮,今年闯王也不收粮,明天开始只收三成,没在土地的人可以到原先的衙门登记,闯王将会发给大家土地,或者招着做工,发给工钱,叫百姓不用惊慌,如果有冤情也可以找到大堂申诉,闯王将会给大家作主。”

  原来是闯王的部队,这些天,刘铁匠也听到过商洛山中有般强大的势力,对进山的百姓都免费发给耕牛和农具,做工的不但免费供应三餐,月底还有工钱,官府派了三千人马过去讨伐,却没有个人回来。

  许多人都准备逃亡进山,后来官府派人封了进山的路线百姓才不再逃亡,没想到闯王的军队出山了。

  刘铁匠本来以为会有场撕杀,没想到这支军队真的对百姓秋毫无犯,经过最初的慌乱和紧张之后,百姓都安下心来,壮着胆子出门,只过了半天,除了街上多了队队巡罗的士兵外,和以前竟然是个样。

  刘铁匠暗暗惊叹,真是支纪律严明的军队,想到自己身本事,何不投军,顿时打听起军营来,拉过名经过的士兵道:“兄弟,你们的军营在哪里,我想投军可不可以。”

  那名士兵愣了下,没想到有这么胆大的人,自己的部队刚到天就想投军,指了指东边道:“现在不定会收,我们的长官在哪边,你去看看吧。”

  刘铁匠大喜:“谢谢兄弟了。”

  抱拳,向东边快步走去。

  这次来保安镇的有二百多人,带队的高功手下的个营长,叫刘希元,李鸿基嫌明朝的兵制太复杂,干脆恢复成现代军制,把原先的什长变成班长,每班十二人,三班为排,每排加上通信兵两人,正副排长各名,其四十人,个连按编置有百三十五人,这里只有二个连,没有满营。

  东边正是保安镇衙门所在,这里平时只是衙役每次收税暂住之处,平时也没有几人,刘希元到,衙役都躲了起来,刘希元也不在意,暂时把大帐安在这里,在周围建立军营,防止扰民,刘铁匠到了衙门时,只见座军营已立了起来,周围都是杀气腾腾的士兵,他犹豫了下,还是朝军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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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军营比武

  刘铁匠刚走到军营旁,门旁的士兵大喝:“站住,军营重地,来人止步。”

  刘铁匠怕引起误会,停住了脚步,向门口的两人抱拳道:“两位兄弟,我是来投军的,麻烦两位通传声。”

  只听人说:“对不住了,现在暂不招兵,需要人参军时,我们会贴出告示,到时你再来吧。”

  刘铁匠傲然的说:“招不招兵自有你们的长官做主,你们通报就是了,否则损失了大将,你们吃罪不起。”

  两人听:“这家伙好大的口气。”

  其中人道:“那么说你很厉害罗,露手给我们瞧瞧。”

  刘铁匠不屑的说:“露手有什么难,不过个人表演有什么意思,你们上来十个八个我也不在话下。”

  两人听,乖乖不得了,来了个想踢门的,向里面喊道:“兄弟们,出来看下,来了个狂小子。”

  营里听,哗啦啦地门口站了几十人,这些人刚刚立好军营,为了消除百姓的戒备心理,刘希元严令除了巡查的士兵外,这几天没在命令,严禁士兵出入兵营,这些人正觉得无聊,听说有人找上门来,哪还不凑凑热闹,但还不敢违令出门,有几个人看到刘铁匠大个子的模样顿时见猎心喜,叫道:“喂,大个子,我们有军令,不能进门,你有种就进来。”

  刘铁匠毫无惧意,向大门走去,两个哨兵也不拦阻,刘铁匠径直来到了营地中央,摆了摆手:“你们起上吧。”

  众人面面相觑,此人好狂,看来是有几分真本事,倒是慎重起来,都转头望着其中的人,此人名叫周大,是军中有名的好手,以前在商洛山中也是霸,手下有几十人,后来李鸿基率军到商洛山,他见势大,不可抗,便投了军,做了名排长。

  周大见众人望着他,也当仁不让:“好,我来,小子,只要你撑得了十招,就收下你了。”

  刘铁匠见状冷笑道:“我若十招不能败你,就算我输,投军之事再也休提。”

  众人都哗然,见这两人只是口里说着大话,却不动手,登时喝起倒采来,周大以前经常在军中找人比武,他所在的连队,每人都被人揍过,除了他的手下外,其他人巴不得能让他遇上个对手,虽然是军中同僚,还是有人希望刘铁匠取胜,那以后就有个能压制周大的人。

  周大见刘铁匠站在那里,下盘稳实,犹如载铁塔般,知道此人不可轻敌,否则恐要在阴沟里翻船,问道:“你用什么兵器。”

  刘铁匠寻思,自己要投军,若用兵器,自己旦失手,伤了人就不好,遂道:“不用兵器,双肉掌即可,你可自己选用兵器。”

  周大哪能沾他便宜:“好,咱们便赤手空拳打上架。”

  众人见两人终于要动手,喝起彩来,让出场地,在周围站了圈。

  两人对面站定,都想对方先动手,好找出破绽,两眼紧盯着对方。

  渐渐的周大不耐烦起来,想道:“平时我与军中同僚比武都是数下便结束,拖久了末免被人耻笑。”见刘铁匠还是直站着不动。

  心里暗呼:“好小子,你想让我先动手,看你能躲几招。”不再客气,招黑虎掏心,直击刘铁匠的面颊。

  刘铁匠脸侧,躲过了这拳,只觉得脸上阵狂风刮过,自己的脸颊隐隐生痛,不敢怠慢,反手拳,攻向周大的腹部,周大第拳不敢用全力,见刘铁匠躲过,自己也连忙闪,险险的躲过刘铁匠侧击的拳。

  两人试过拳后,都不敢大意,刘铁匠还是站在原地动不动,周大见他守的紧密,绕着他转起了圈子,想找出破绽来,刘铁匠只是不理,连头都不转下,周大转到了他身后,见刘铁匠还是如此,心中阵恼怒:“好小子,竟敢背对着我,看不怎么收拾你。”

  不再留手,腿向刘铁匠的下盘扫下,刘铁匠虽然看不到,但基实全身的精力都集中在周大身上,见周大果然在自己身后发动进攻,大喜,马上向后退,在周大的腿还没有扫到自己的时候,直接撞到了周大身上,这是周大腿已出,身体全靠另只腿支持,被这么撞,顿时不稳,全身向后跌去,屁股坐在地上,当时的营地只不过刚刚平整,地上还多得的尖锐的沙石,周大只感到屁股传来阵阵疼痛,估计有不少沙石进入了他娇嫩的屁股,众人大感意外,没想到周大只用了二招就败了下来,这汉子果然好身手。

  刘铁匠抱拳:“承让,承让,不知还有哪位愿意上来试。”

  突然阵叫好声传来,却是刘希元听了营中喧闹,赶了过来,刚好看到周大被撞飞的幕,见到躲在地上哼哼叽叽的周大,不由好笑,这个周大是个二愣子,以前见了自己都想比武,自己若不是自重身份,还真想教训他顿。

  看了看站在中央的汉子眼:“你叫什么名字,到我营中有何贵干。”

  刘铁匠见此人来,众人都哑雀无声,知道此人官职可能不小,不敢失礼,抱拳道:“小人名叫刘宗敏,拜见大人,小人来此是想参军的。”

  刘希元看了看他道:“你不怕我们是匪吗”

  刘宗敏狠狠地道:“什么是官,什么是匪,比起大人的军纪严明,那些官兵倒更象匪些。”

  刘希元大喜:“好,我收下你,暂时做我亲兵如何。”

  刘宗敏知道亲兵待遇远高于般士兵,纳头便拜:“参见大人。”

  刘希元连忙扶起,自己得到个如此勇猛的亲兵也是欢喜:“不用多礼,军中没那么多规矩,以后就不用下跪了。”

  吩咐旁边的人,把刘宗敏带下去,先给他换好衣服。见周大还坐在地上,对周大手下道:“还不把他扶起,看看伤哪儿了,叫军医给他上药。”

  周大的部下如蒙大赫,连忙将周大扶起,旁边的众人见周大的屁股上血淋淋的,沾满了沙土碎石,想笑又不敢,只能强忍着。

  周大见了众人古怪的情形,自己满脸通红,这次是丢脸丢到家了,自己若不是太大意,也不会败得如此之快,至少撑个三五十招没在问题,想开口又不知如何说,现在自己才体会到当初那些被自己揍得鼻青脸肿的人的心情。

  刘宗敏跟在那名亲名身后,忍不住问道:“兄弟大名如何称呼”

  那名亲兵回道:“不敢,小弟张化,以后咱们就是同僚了,以刘兄弟的功夫,说不定很快就能升迁,以后做了官不要忘了小弟就行了。”

  刘宗敏边连道:“不敢,不敢。”

  等刘宗敏换过衣服,站在铜镜中看,只觉得自己威风凛凛,对自己的衣服也爱不释手起来。

  张化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笑道:“你放心,不用那么紧张,咱们的军服每年都有数套换洗。”

  刘宗敏不好意思的笑:“我以前打铁出身,有钱也不敢买好衣穿,初次穿上这么好的衣服,当然要小心点。”

  张化看着他,不由想起自己刚参军时初次领到衣服,皮鞋时的样子,心中高兴坏了,许多人第二天都啥不得穿,想要留给家里,第二天起床后众人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出操,气得营长大骂了通,并严令不准把衣服给家人穿,后来商洛山中的军规中加了条,军衣只有军人才能穿,否则不但不是军人的人穿军衣要受罚,让出军衣的人也要受罚,众人才把以前破破烂烂的衣服换掉。

  刘宗敏这才问道:“咱们大人是什么官,叫什么名字。”

  张化告诉了他,刘宗敏愣问:“营长是什么官,我怎么没听过。”

  张化也懒得解释太多,直接说:“这是我们的新军制,大概相当于朝庭的千户长。”

  刘宗敏才恍然大悟,这样,刘宗敏就成了高功手下二营营长刘希元的名亲兵。

  几日之后,保安镇上的人发现多了这些士兵后,自己不但没有被马蚤扰,反而经常看到有士兵帮助些孤寡老人劈柴挑水,并且修桥铺路,买东西也是平买平卖,许多人纷纷对这只部队有了好感。

  毕竟以前虽然闯王的事有流传,但谁也没有见过,在事实面前,许多人都放下了心,活不下去的民众纷纷跑到军营想来参军,刘宗敏望着外面汹涌的人潮,不禁为自己庆幸不已,但刘希元却在外面贴出告示:“暂不招兵,只是希望大家如果有什么冤事可以上告,自有人会为他们作主。”

  在高功他们出发前,李鸿基曾告诫他们,此去是以争取民心为主,打仗倒是次要,到了个地方,第件事首先是要摸清当地民情,打倒部分地主恶霸,没收他们的土地分给无地的农民,财物粮食可以用来扩军,这样才能取得当地民众的支持,严禁到个地方就私自扩军,否则战斗力下降不说,马上还要背上沉重的负担,商洛目前可养不起太多的人,那么扩军的人为了生存下去只有变成土匪。

  没几天,刘希元就已经搞清了当地的情况,现在镇上最富的就是周家了,不但土地占了全镇的百分之二十以上,镇里的店铺每十家就有家是他家开的,而积累如此快的财富只用了短短三年时间,这三年周家借着饥荒,不知逼死了多少条人命,又害得多少人清家荡产,其余还有十几家富户也不是好东西,集中在他们手里的良田就占了百分之八十。

  可是目前还没在人敢告周家,刘希元为了不给人土匪的形象,只得暂且忍耐。

  过了几天,终于有人忍不住了,这个小镇上也没在正式的衙门,闯军到来后,镇上的几个衙役都躲起来,些富贵人家也惶惶不可终日,生怕哪天就有士兵上门,要搬也来不及,送过几次东西去军营劳军,刘希元都毫不客气,收下了,那些人才稍稍安了心,后来见没什么事,有些人便又趾高气扬来,那些小民欠的债该追的还得追,看上别人的闺女不肯给,该抢的还得抢。

  这些天,每天都有人在军营门口溜达,看看军营有没有招兵,来这里的都是些壮年的小伙子,今天人群中却多了对母女,那对母女穿和破破烂烂的,身上却还显得干净,那妇女看来刚刚三十出头,有几分姿色,那小姑娘只有十岁左右的样子,只见她们挤到军营门口,把跪下,大喊:“冤枉啊。”

  旁边的人见有了热闹,顿时都挤了过来,刘希元听到亲兵来报,外面有人喊冤,大喜,忙吩咐亲兵把人带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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