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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阅读

  理性认识和感性认识的差别。

  三是真心实意的想让梅美多享受一些。因为我到了房间,得到梅美的同意后,我已经给了小d电话,他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梅美轻轻的问我:「哥哥,你今天晚上出来,一个晚上不回去,你太太真的一点意见也没有吗?」「真的没有。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前天的周未,应该是我给太太的时间,但是太太说了:『你今天就不要给我了,就留给的那个老师吧』。」「你太太真好。」梅美由衷的说道。(梅美回去以后,有次在qq上与我聊天,太太就在旁边,我特地开了视频,让梅美看看我太太。梅美打字给我太太:「嫂子,你知道我是多么羡慕你吗?」我想太太应该有些感触的吧。当然这是后话,就此打住不多说。)我和梅美肩靠在一起,感觉就好像坐在饭桌前,如果我不主动给她夹一点菜,她可能就是肚子饿的咕咕叫,也不好意思自己先动筷的。我就稍稍的转过身,伸手去拉她靠我身旁的右手……,我感觉她人微微的抖了一下,靠得我更加紧了。

  我也只是顺势在她的腿上,轻轻的抚摩了几下,就下滑到她的膝盖,在她的膝盖上顺时针的抚摩了几圈,然后用手指轻轻的,拨了拨她膝盖的内侧,她完全明白我的意思,把并拢的双腿顺从的分开了。当我的手触摸到关键的地方,发觉她已是泛滥成灾了。这是一种熟悉的、特有的润滑,我的脑海里里面,就像在电脑的光驱中,放入了光盘在飞速旋转,许许多多自己的经历,了解别人的经历都一股脑的浮现出来了。

  梅美有点像胆怯的一二年级小 学生,用不好意思很轻的声音问我:「是都是水吗?我真的是控制不了的。」「没有关系啊,这是好事情呀!」我强拦住脑海中浮现出来,已经涌到嘴边,准备向她叙述的二件事,临时换成了安慰她的话。

  (这二件事,以后找机会再插着说,也是和水相联系的,现在写会破坏这文章一气呵成的连贯。)我继续选择能够让梅美,解除紧张和尴尬,又能够取得我与她,有共识的话说:「其实这个水,里面包含有太多的信息。」「嗯,你指什么?」梅美有点不解的问。「这个水说明了你在想这些事情,说明了你进入了这个状态,最重要的是这个水,起码表示了你不排斥我,不嫌弃我,对吗?」「是的,哥哥我喜欢你。」梅美认同了我的分析。

  取得了共识,就消除了对立,接下去的话就容易说了。我继续说道:「有句话叫『女为悦己者容』,如果一个女人,精心刻意的打扮自己,目的就是为了吸引一个,她喜欢的男同事、男同学、或者另外的什么男性朋友。那么她所做的努力,譬如故意的倾身露一点胸,或者故意的翘腿撩高了裙,或者说些意味深长的性暗示话,她是不是特别希望看到,这个男人有明显的反应?脸红、口吃、甚至走路都不自然,需要躬起腰?」「呵呵。」梅美笑了。

  通过我被她抓在手上的把柄,她完全明白,我说的「走路不自然,需要躬起腰。」指的是什么了。「所以我的反应,是对你的认同,你的水也是对我的认同,对吗?」我这样非常直接,并且带着答案的问题,梅美只能够回答:「是的。」应该她的高学历,在这样的场合难有用武之地。是我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或者说是把那个窗框也一起给拆掉了。

  我掀掉了被子,梅美也心领神会的,变坐姿为躺姿,我和她从零距离,演变成为了负距离。她给我的感觉好极了,我就像一口咬到了,最成熟的蜜桃,它的甜度、鲜度、水分、皮的脱落度,全部是在最佳点。我相信自己给她的感觉,也不会差到那里的。这当然是梅美生活环境,长期的封闭所致,而不是我有什么能力。

  我把梅美又看作是一艘,顺风顺水解缆起航的小船,我虽然会摇撸,但是我更愿意挂帆,因为高挂云帆会让撸摇起来,轻松、省力、事倍功半。我这个人偷懒的本领,深入到生活的各个方面,或者说做事情用脑筋,已经养成了习惯。这个利用风力的「帆」,就是我在以前的文章中,多次提到的一个s情故事,我把梅美又看作是一艘的「又」字,是因为她不是第一个,听我这故事的女人。反正在这样特殊的环境下,它让「船」增速的效果是1oo的。

  我问梅美:「你知道过去日本人的军妓吗?」

  「不知道,但是好像听说过。」

  「想听吗?」

  「想听的,你说吧。」

  「过去日本侵略其他国家,男人都到其他国家去打仗了,留在家里面的女人,都成了活寡妇了。」「是的。」「所以日本政府就动员女的,到前线去慰问男的军人。」「嗯。」「这里面确实有一部分女的,是被军国主义的爱国宣传所忽悠而去,但是也有一小部分女人,是由于性饥饿的原因而去。」「嗯,这肯定的。」「这中间还有一部分,是原来准备想去的,但是在收到先去的姐妹,寄回来的信后,了解了女的去了后,具体每天做些什么,就吓的不敢去了。」「具体做什么?」「就是接客,每天都要接十几到几十个日本兵。」「那是很厉害的。」「其中有一个叫加代子的女人,就被这每天都可以,接触许多男人的情形吸引了,她就更加坚决的要求去。」「结果同意她去了吗?」「是的,但是加代子去了以后,没有下到下面的部队,是被一个当官的留在身边。这是一个有相当级别的军官,就是人一塌糊涂,腿被炸坏过是残的,脸也是破相的,并且性格狂暴。」「嗯,后来呢?」「和加代子一起被留下的,有四个女的,另外的三个陪着其他军官。其中加代子最漂亮,所以陪的官最大。但是她拎不清,许多次的反覆询问,什么时候可以上前线去慰问士兵。」「嗯,她可能就想着人多。」「可能是吧,但是她这样的多次追问,当官的估计也害怕,因为这可能和截留救灾物资一样,是规定政策不允许的。」「有可能的,军队一般比较严格。」「这样,那个当官的就故意,给加代子穿小鞋,利用权利整她。他命令属下的几个部队,说明有女人来慰问,必须全体在一天之内完成。人数少的部队,派了三个女的去。人数多的部队就派加代子一个人去。」「那有多少人呢?」「具体不知道,反正从上午做到太阳下山。但是里面的三个情节,我记得非常清楚。」「哪三个情节?」「一是这个女人的身上象鱼鳞,因为都是男人射在她身上,并且时间长了,被风吹乾就像鱼鳞的形状,有点亮晶晶的。」「那么二呢?」「二是这个女人的屁股下面,像打翻的一锅粥。因为是给她垫的一块做手术的橡胶布,因为不吸水的缘故,堆积的东西多了,就像打翻的粥了。」「嗯,还有三呢?」「三是旁边的废纸篓,用过的卫生纸堆的像一座小山。」「那么最后呢?」「最后估计这个女的,也有点吃不消了,天色也暗下来了,就问旁边的人:『后面还有几个?』。」「还有几个?」「旁边的人回答不知道,你自己起来看,他们扶起加代子的身体,她抬起头看到窗外,还在排队等待的人,一直绕到墙角转弯,所以确实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这样一天下来,这个女的下面肯定要肿的吧?」「我不知道,你问我我又不是女人。如果是你,你能够承受吗?」「我也可以承受的……」我是边「工作」边叙述,我让梅美的身体和思维,高度集中在同一个小的范围。这样就把她载到了,高嘲游的第一个景点。我巧借「风帆」的功能,极大的减轻了摇撸的负担。这节省下来的体力,又让我随时准备着,载她游下一个景点。

  当然我对自己「工作」的最后润色,已经是轻车熟路的假戏真演惯了,我给她曾似相识的加速、冲刺、累倒、喘息,完全是为了诱发她,释放出自己真实的高嘲。所以老实的梅美,根本发现不了我,在里面的偷梁换柱瞒天过海。我善意欺骗她的目的达到了,因为她身体内外的特徵,信息是完全一致没有矛盾的。

  等她的g情渐渐趋向平息,当她站起来要准备,到盥洗室去清洗的时候,我一把拉住了她,告诉她不用去的,刚才的一切都是假的,她经过自己的检查相信了。我第一次的和她身谈(下围棋的雅称是手谈,所以我借用一下,让用词文明些)估计应该有一节课的时间。我想过了这么些时间,那个小d应该快到了。

  因为我没有手表,就去看手机上的时间,这才发现有条短信:「大哥,我来不了了,领导临时要用车,遗憾!」应该是刚才的聚精会神,没有听到短信的声音。我把短信给梅美看了,请她帮我打字给小d回句话:「明白了,开车小心,以后联系。」我想今晚注定,是我和她二人的良宵了。既然再没有人来了,我就应该和她好好的谈谈。我去倒了一杯水喝,梅美要我也给她倒了一大杯,估计她刚才的水分蒸发不会少。我对梅美说了:「现在我总算一块石头落地了。」「为什么?」她问。

  「因为我对自己,在刚才的表现,还比较满意。我给自己的打分是六十分,就是及格应该有的。你说是吗,老师?」「奥,不止六十分的,肯定不止。」她很高兴的回答。

  「我为什么会说,是一块石头落地,因为我担心自己的临场发挥失常,如果真是这样失常了,我就没有机会来证明或者解释的。」「不会吧?」「是的,所以我把刚才的第一次,看作是预赛,或者是淘汰赛。现在通过了,可以进入第二轮了,复赛的成绩再差也没有关系,毕竟参加过复赛了。」「你刚才说的加代子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是真的吗?」「这个故事,我是在报纸上看到的,应该是在一九九几年的时候,那时候我在一个单位搞销售,几乎每个月都要出差,到苏州、无锡等地的商店去送货,所以经常坐火车,火车上天南地北的报纸非常多。」我心想,(没有对她说)我又不是历史学家,我又用不着去考证,这些希奇古怪事情的真伪。我利用这个故事,就像望梅止渴的成语,只要在关键的时刻,能够让人口中发酸,舌下生津的效果有了就够了。前面有没有梅林,不要说我不知道,就是那个叫曹操的家伙也不会知道。

  所以女人是卫星,男人就是火箭,为了把卫星送入更加高的轨道,火箭可以采取多节串联,用完一节丢掉一节。如果推力还嫌不够,还能够采用推力更大的捆绑方式,再捆绑上几个小火箭。所以这些扇情的小故事,就是捆绑的小火箭。卫星入轨航天人庆功,火箭残骸溅落何处,应该不用航天人去关心的。

  我和梅美又并肩躺着,相互对qq上已经用文字,交流过的几个熟话题,又用口述补充了许多细节。我和她这样的幽会,应该属于一夜情的范畴,但是我认为一夜情,也不都是乾柴烈火型的,也可以有其他的方式。如果用酒的度来比喻,也可以分为象高度的茅台,中度的花雕、低度的三得利等,当然这也与各人的年龄有关。但是最好别去碰,用工业酒精加香料勾兑的白酒,因为经常喝出人命来,所以偷情也要明白这些,相通的生活哲理。

  梅美向详细我讲述了,她陪先生那么多年的漫漫求医路,上省城上北京,找关系找专家,从会诊确诊到手术等细节,中间还有误诊走的弯路。虽然她说的轻松,但是我可以听出,那么多年来她独自承受的艰辛有多沉重。当她说到,因为老公身受疾病折磨,心情时好时坏,坏的时候就动手打她,拿起东西就砸她。但她始终坚信先生是爱她的,打她只是由于疾病所致,她一点不记恨先生,还认为先生的心里面,一定是比她还痛苦。

  如果以上是梅美,对待爱情的宽以待人,那么下面她讲述到的严以律己,就真让我都忍不住要眼睛发酸了。梅美说到她第一次偷情回来,回到自己熟悉的家,就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她认为自己怎么能够这样堕落,怎么竟然会做出这样无耻的事情,这既和她从小就受的,严格家教相悖,又和她一贯对先生的忠贞相违,悔恨和自责几乎让她崩溃。

  但是在先生面前她还要,战战兢兢的伪装,担心聪明而且敏感的先生发现什么。她自己只能躲在房间里面偷偷的落泪,有时候为了不让自己,哭泣的时候发出声音,她拚命的扯拉着自己的头发。这是一种怎么样的痛苦?我真的无法去想像……我对她说:「这不是你的错。」「是的,和我见面的网友,也这样开导我的,他说了如果我可以避免崩溃,我还能够坚持不倒下,我的先生就还有依靠,就还有生路。」梅美没等我说完,就回答。

  我继续说道:「其实我们中国人的封建意思,和传统观念是非常残忍的。就像过去搞地下工作被捕,不论敌人的刑罚是老虎凳还是辣椒水,你必须抗住,如果抗不住吐出了实情,就是无耻和该死的叛徒了。我们对叛徒是千夫所指,但是仔细想想,要这一千个人都去,过一遍老虎凳、辣椒水,我可以保证有九百九十九个抗不住。」「你说的有道理。」「还有象以色列,他们在飞行员出征前,就告诉飞行员,如果万一出意外,飞机被击落人员被俘,你们可以告诉他们想要知道的一切,不要为了保守秘密去硬抗,而给自己的身体和生命带来伤害。因为被俘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和主动出卖国家情报的性质是不一样的,这才是真正体现了人道和关怀。」「你看问题是很深刻的。」老实说,我对中国什么五千年的历史,一点感觉不到骄傲,只感到是愚昧和残忍,因为我无法想像过去,父母是怎么下得了手,给自己的亲生女儿缠小脚,这可是终身的残疾啊。听妈妈说,在过去旧社会,缠小脚都是有钱有身份人家的姑娘,真正是农民家的女孩,到是不用缠小脚,因为要下田干农活的。但是那时候,小脚是被人看得起,生就一双大脚是被人看不起的。我想过去有这样的,反把耻辱当光荣的事情,今天也会有,只是要到将来才会明白。

  我也向她讲述了,自己坎坷的生活经历,说了自己很少向别人提及的初恋,也说了自己在最困难的时候,曾经摆过地摊做过小贩的。我还说到了自己对人生的看法,当我说到将来把骨灰都撒入大海,梅美就用手来捂我的嘴,这让我有些感动,因为除了太太,她是第二个不允许我说这些话的女人。

  我和梅美的话题,虽然不经意的陷入了沉重,但只是给了我们休息和恢复体力的机会。因为我和她还是,肌肤赤裸相抵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话题的转换,愉悦的暗火又会复燃的。毕竟我和她今晚,偷偷的相聚不是为了忆苦。

  我问梅美:「你知道张贤亮吗?」

  「不知道。」

  「你没有看过《男人的一半是女人》这本书?」「没有,里面说的是什么,你给我说说。」这是一本八十年代后期,在社会上知名度非常高的书,也可能是在文革结束后,第一本涉及性描写的书。那时候还可能发生过激烈的争议,因为年代比较久远,详细情况我也记不清楚了。就如同我们,曾经对邓丽君的歌争议过,也对李谷一的《乡恋》也争议过,可能是我们的民族喜欢争议吧。那个时候估计,梅美还在紧张的求学路上,所以不知道此书是正常的。

  「里面说到了,作者的第一次偷情,也是作者的第一次接触女人。」「嗯。」「作者还是在中学生的时候,就因为是反革命罪被抓进了监狱,监狱里面的犯人是男女分开关的,所以他整个青春期,就一直没有机会接触女人。但是在劳改农场劳动的时候,和他结对劳动的,是生产队长的老婆。」「嗯。」「这个女人,是个细皮白肉能歌善舞的美女,生产队长则是一个模样一塌糊涂的男人,而且年纪又比这个女的大了许多。但是这个生产队长是个复转军人,女的就是看中生产队长手中的权利,起码嫁给他就可以减轻劳动的强度。女的可能还有家庭出身的问题,反正她图的就是逃避苦难,这样的婚姻,感情是彻底的没有。」「嗯。」「里面有关这个女人,怎么试探作者、勾引作者我就不详细说了。就是这天,是由生产队长带队,一帮人坐了手护拖拉机,到非常远的县城去买化肥,当天是无论如何赶不回来的。这样,就给女的留出来一个晚上的空隙,她就和作者约好了,要作者晚上晚一点到她家去。并且是再三叮嘱反覆叮嘱作者,晚上不要忘记,一定要去的。」「嗯,后来呢?」「后来半夜十二点多,作者等旁边辛苦劳动了一天犯人,全部都睡的死死的时候,就偷偷的溜了出来,装着内急跑向了茅房,在月光下绕了一个圈,确信没有人跟踪,再摸进了这个女人的家。」「嗯,接着呢?」「摸进去才发现,女的把自己的几个娃,早都挤到了炕的另一边,给作者留出了大半个炕,她也一直在焦急等着作者。但是,当这个女的手一接触作者的下身,作者就一下子泄了。作者是既感觉自己不争气,又感觉实在对不起这个女人。因为作者完全理解这个女人,对这个幽会是寄托着多么大的期望。」「嗯,再后来呢?」「后来这个女的,一点没有责备作者,还表示了她完全能够,理解作者这样的情况。我估计应该是这个女人,熟知处男特徵的缘故。随后她只是把作者的手,拉向自己的身体神秘之地。」「嗯,结果呢?」「结果是作者自己感觉纳闷了,怎么这个女人,都是几个孩子的妈妈了,还会像小娃娃一样尿床?而且还把炕尿湿了一大滩。」「嗯。」「女人的这个现象,对没有这方面生活经验的男人来说,是不能够理解的。但是对有较多经验的,或者经验比较丰富的男人来说,这个现象比女人的脸蛋漂亮更重要。」「嗯,是的。」「脸蛋的漂亮,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外表的好看,说不定里面是性冷淡、性排斥的呢?所以水才是硬道理,水才是女人床上攻关的第一名片……」「呵呵,是的,是的。」梅美原来就紧靠着我,听了我的这些叙述,她的头又向我的胸前依偎过来,长长卷起的秀发,阵阵扑鼻的香味,(洗发液)柔软的身姿,光滑的肌肤,视觉、嗅觉、触觉的共同作用,我的愉悦之火又复燃了。我向左转过了身体,又把枕头一折二,垫高在自己的头下,然后我右手轻轻的托起了她的右腿……这是我最熟悉最常用的动作之一,特点是不累,所以适宜持久作战。这就像是跑马拉松的出发,选手一般都松松垮垮,不在乎前一点后一点的。梅美就像是我远方的亲戚,她来和我见面的目的,就是要我招待她吃一顿饱饭。根据我对她情况的了解,她就像六十年代初,三年自然灾害时期,吃公社大食堂的农民。(用这样的比喻,让我写起来方便,因为我要时刻提防,谈星涩边带来的麻烦)虽然梅美多次对我说过:「我来了,随便你准备什么,我都吃的习惯的。」但她同时又更多次的,反覆的说了自己最喜欢,吃的那道菜是什么。还举了实例,就是她原来的网友,也知道她极爱好这道菜,每次和她见面,都反覆的做这道菜。她也说了网友,能够提供这道菜的量,和她能够吃得下的量。

  我明白这里面,可能是有先入为主的原因。所以在我招待她的时候,既应该充分考虑到,她的这个爱好,也应该让她尝试一些,她过去可能还没有遇到过的新滋味。现在我从她侧面进入的方式,就符合了这样的要求。我问她:「你知道g点吗?」「什么g点?我没有听说过。」梅美有些莫名其妙的反问我。

  我心想,她不知道g点,我去接触她的g点,效果应该会更加好,有可能给她出其不意的惊喜。所以当我的右手,去抚摩我和她的接触面,目的主要是为了让我的手指,多沾些润滑的液体,以便等一下去探访她的g点变的容易。这样就难免接触到她的英弟,这时候梅美就提醒我,要我多在这个地方停留,我感觉她的呼吸变的急促了。

  当我感觉自己的手指,指背和指肚全部沾满了润滑的液体,我就悄悄的转过手,就是手掌朝上,中指和无名指的指背,紧贴的重叠和依附在自己的大鸡笆身上,一起混入了梅美的身体,并且还一起进进出出的,忙碌了好一阵。目的就像与管门的保安混一个脸熟。当梅美就像既熟悉这位前来开会的「领导,」同时也熟悉了陪伴在领导身边的「秘书,」或者已经分不清楚,谁是领导谁是秘书的时候。

  我的手指就向上勾起,去触摸梅美的g点。其实每个女人都存在着g点,这就像人的喉咙里面,都存在小舌头一样。如果说用手指去碰触自己的小舌头,会造成想吐的生理反应,那么只要正确的接触到g点,也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这个反应就是非常的愉悦。

  g点的形状,有点像我们平时在洗青鱼头的时候,看到里面长在鱼头上颚部的,和下面的鱼牙齿对咬的,就是整个凸起的一个园形状,上面还有一楞楞纹路的东西。当然这是我凭手指的感觉,想像出来的。最大的不同,g点是柔软的,或者就像是给毒蚊子,叮了以后皮肤上的肿块,而鱼头里面的东西是硬的骨头。

  我因为是绕开了梅美的英弟,从而去触摸里面的g点,所以梅美的右手,就情不自禁的去填补这个空白。我知道她是用手在进行自我帮忙,但是给我的感觉,就像平时用筷子,在碗里面搅拌鸡蛋,振动的频率是非常的高,估计她是深谙此道,而不是急中生智。

  所以,就在她非常小的范围里面,我和她的二个右手,共同对她的英弟、英道和g点,这三个都可能躲藏着高嘲的秘密点,进行着交叉覆盖的密集轰炸。我和她的二个左手也各司其职,占据着她上面的左右二个要塞。在这样组织严密的科学攻击下,她身体产生的种种迹象,就如同台风将要正面登6时,一派的山雨欲来风满楼。梅美也带着喘息和努力克制的呻吟,向我说道:「哥哥,我的高嘲就要来了。」她和我的互动,让我享受到了,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愉悦,而且心理的愉悦,还要略高于生理的。我一直认为男女在一起,就应该是情投意合的,不带其它功利目的的,心理和生理的相互给于和相互得到。因为在以往的生活中,我看到过某些男人,像利用自己是部门经理的一点权利,就专门刁难有些姿色的女销售,揩不到一点油,冰冷的脸就像恶煞,揩到一点油,迷笑的脸象菩萨。我想这样的现象如果能够得逞,那也是有了生理没有心理的,应该是不健全的愉悦。

  我看着梅美,她微闭上眼睛侧过一点头,开始还能够意识清醒的与我交流,问她:「舒服吗?」回答:「舒服的,我一辈子还没有这样舒服过。」问她:「如果感觉不舒服,你就说,我会随时停止的。」回答:「不要停止,我真希望一直这样持续下去。」后来她就脖子侧着向后仰,这是一种全身肌肉都在屏紧的表现,有点像平时使劲在拧乾毛巾。随后她身体从胸部到腹部到胯部,像特别慢镜头的波浪,在此起彼伏和扭动,她的喉咙和嘴巴也交替的发出呻吟和喊叫。

  我知道梅美真正的高嘲降临了,因为我发现了二个明显的标志,一是她的脸色此刻特别的漂亮,这种漂亮是从皮肤下面泛上来的光泽,这种光泽是活的是有生命力的,就彷佛是皮肤上面有一层透明的、空气组成的薄膜,薄膜下是婴儿般娇嫩的肌肤。关键是这样的现象,出现的时间非常短暂,是稍纵即逝以秒来计算的。如果能够用什么方法,让它长时间的保持,我想它一定会是,全世界最畅销的化妆品。

  另一个标志,是梅美关键地区的收缩,这是一个节拍一个节拍,大开大合的收缩,这既像是由从内向外的吐,又像是由从外向里的吞……,一直到最后,就像我们平时用大拇指和食指,紧紧扼住手腕一样的感觉。那个时刻我的思想,其实还在开小差,我在辨别梅美和自己太太,相同情况下的不同味道。

  太太给我的感觉,就像过去练习哑铃时,带在手腕上的橡筋护腕,收紧的部分比较宽。梅美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新带上的袖套,是袖套口的橡皮筋紧了一点,勒住手腕是非常窄的一条。其实宽和窄是各有各的味道,说不上谁好谁不好。我认为区别在于女人身上肉的松紧,与胖和瘦的关系也不大。一个人躺在床上,如果腿收高一点,就是脚、膝盖、屁股成为一个三角,肉紧的人没有什么,肉松的人,小腿和大腿的肉,就会晃荡的。

  等了好些时间,梅美从紧张中舒缓过来后,她迷迷糊糊的告诉我累了,想睡觉要休息一下了。我听了就悄悄的离开了她,自己起身去了盥洗室。当我再回到床边,发现梅美已经有了均匀的鼾声,她已经进入了梦乡。这样,我就蹑手蹑脚的在她旁边睡下,并且与她保持了一本书的距离。我尽量的让被子在中间多留一点,不要由于我的翻身,让被子扯动去拉醒她。

  我有一个坏毛病,就是除了在自己家里面,熟悉的被子、枕头和床,只要换了地方,晚上都不容易睡着。已经睡不着,又忍着不敢多翻身,就更加睡不着了。这样我就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我想到了人也真可怜,虽然自称是自然界中的主宰,但是远没有动物的光明磊落。我们可以客观的说,雌动物由于交配,而羽毛都会变的有光泽。(纪实频道动物世界的解说词)但是我们在铺天盖地的广告中,我还没有发现有片言只语,说到性能够带来美容的。

  还有一个农村的科教记录片,是说羊的饲养繁殖和剪羊毛。里面有一段是介绍人工授精的方法,虽然是实事求是,但是说的更绝了。因为采用人工授精,一份公羊的j液,就可以提供给十几头母羊。(商业生产当然要讲究效率)而要让母羊容易怀上,就必须选择发情期的母羊。那么怎么来辨别发情期呢?影片就告诉饲养员,要观察羊群中是那些母羊,在用屁股蹭墙角,或者就观察那些母羊,它的荫部红肿而且还留有石灰。而相比与我们的人,遇到发情的时刻,就只能够偷偷摸摸了,难免是有点自惭形秽吧?

  我以前曾经把这件事情告诉过太太,她听了真是笑翻,一定说我是造谣的,其实说我造谣到是抬举了我,我那里想的出这样好笑的事情?我只是记忆力比较好,凡是有关生活的知识,我就特别容易记住。想着想着,不知道模模糊糊了多少时间,我总算打了一个珍贵的盹。

  因为睡的不深沉,没有多少时间我就醒了,我发现梅美和我身体的中间,被子成u字形的垂了下来。这垂下来可能有几个原因,一方面是被子比较大,是和大床相配套;二是梅美相当苗条我也不胖,占用被子的面积不多;三是被子里面套的可能是毯子,而不是一般蓬松的棉芯。但是我吃不准,是否还是梅美有意拉成这样的。如果是她故意拉成这样,那就是她明确告诉我,她已经够了,或者是真的疲劳了,是不希望我再去碰她了。

  当然,我只能够在心中猜测,是不能够去直接问她的。如果我去问了,她真是这个意思,岂不弄的大家都感觉尴尬。所以我就起来,到隔壁的盥洗室去小解一下,然后就穿好了内裤,准备继续睡觉到天亮。可能是我的起身惊醒了她,当我再悄悄的钻进被子,侧身朝外睡的时候,梅美的一条手臂象藤蔓一样,轻柔的绕到我的脖子上。

  就这轻柔一绕的动作,几乎彻底消除了,我和她心理上,最后的一点距离。稍前虽然我和她,生理上已经接触二次,但毕竟是陌生的初识,大家都还保留着一丝拘谨,这就像再好的邻居、同事、亲戚,总不习惯同一个苹果,你咬几口剩半个给我吃,我的调羹喝半口汤又倒进你嘴里。但是成了夫妻的男女就不一样,性就有那么神气的力量,它可以让不自然变的自然。

  我问她:「什么意思啊?」她略带着撒娇的神态,轻嚷道:「我睡醒了。」我又追问了一句:「睡醒了,还想做?」「嗯。」她嚅了嚅嘴角,有点害羞的点了点头。「那么,这个被子不是你,故意拉下来拦住我的?」「嗯,不是的,我没有去拉过。」她用诚实的目光对视我的追问。我相信被子确实是自己垂下来的了。我拉开了被子,给她看我已经穿好的内裤,我说:「如果你不用手臂来勾我,那么我等到天亮你离开,我是不会再来碰你的。因为我发现被子垂在中间,以为是你的意思……」其实,我对梅美的还需要,是非常高兴和兴奋的,我想每一对有性关系的男女,不论是夫妻还是情人,只要是相互的身体都健康,目的都纯洁,其实都喜欢对方是要了还要,永远都不会感到满足的那一类,最好是永远都吃不饱、累不垮、做不死的钢铁战士。

  我问梅美:「你还想要什么?」我的意思是问她,你还想接受其他什么方式,她可能一下子被卡住,想不出究竟怎么来回答。所以我接着又说:「现在就做我代替大学生,给太太的做的那样,好吗?」「好的,好的。」她愉快的答应着,并迅速调整好了,自己身体的位置。

  我说的自己代替大学生,是在梅美还没有到上海,我和她在qq上聊天,曾经说过的一件,我们夫妻之间的趣事。有次我问太太:「你最最想经历什么样的过程,一定要把最不好意思说的说出来。」太太笑着憋了好久说:「我最最想的,就是象小洪这样的大学生,最好能够同时来五个。」小洪是二年多前,我在网上遇到的在校大学生,通过比较长时间的交流(考察)我感觉小伙子非常实在,商谈好具体细节后和他见面了。

  具体细节第一是,他必须带套,快乐后大家无后顾之忧;第二是,他如果只能够做一次,由他承担1oo房费,做二次就只承担5o,做三次就o承担,三次以后还有兴趣,我另外请客他夜宵。我这样的安排,是给他一个明确的信号,就是鼓励他好好的发挥,不要有不必要的思想负担。为了更加保险,见面后我又有的放矢的,和小伙子在房间里面,聊了一个多小时的家常,主要让他明白,现在由于晚婚,男孩子的身体早已经发育成熟,如果暂时没有女友,只能够自己悄悄的解决,并不是不发生这些自然的现象。当然,更重要的是让他明白,他的前来,应该是让我太太占了他年轻人的便宜,而不是他男性占了我太太的便宜。

  那次太太也确实是真享受,她就像被旺火烧的煲,关了煤气切断了火源,端上了餐桌后,煲里面的汤还在翻滚着。我也兑现诺言并给他买回去了夜点心。所以这次给太太留下很深的印象,但是太太一开口就要来上五个,也确实太贪心了一点。我说:「我一个人就完全可以,代替五个大学生的。」太太开始不相信,我就把具体的方法告诉了太太。

  这具体操作就是,我先用口吻她十分钟,接着用对应级别的「官员」陪她十分钟,再用手给她荡十分钟的「秋千」(荡秋千,就是顺着她伸缩而伸缩)一个这样的顺序,就可以耗上二三十分钟。我完全可以做上四五个,所以我说自己一个人,可以抵五个大学生小洪,并不是在瞎说。

  我一直认为,随便做什么事情,都应该动脑筋。男人如果是一块肉,遇到女人的胃口小,可以做红烧肉;女人的胃口大,就可以加冬笋、青椒炒肉片,;女人的胃口再大,就可以切成肉丝,加芨菜豆腐做羹。笨的是硬拚,是赢了当时短暂的快乐,输了将来长期的健康,最愚蠢的是吃了「蝽药」去割自己身上的肉。

  所以我和梅美的第三次,就是走了这样的一个成熟顺序。只是在最后的冲刺阶段,梅美反覆请求我,要我把「真心」留下,我满口答应了她,并紧紧的拥抱着她,一直拥抱到她的呼吸恢复平静,她的神志从恍惚恢复清晰,但我还是假戏真演了。

  此刻,时间已经是凌晨的三点了,考虑到她几小时后天一亮,就要去世博会参观,我们就决定真正的休息,尽可能的再睡着一觉,所以就把房间的壁灯也关了。

  当我又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醒来发觉梅美已经在盥洗室,她刷牙洗脸后,又到里面的冲淋房去洗了澡。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早上的五点多,外面渐亮的天色,此刻都被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