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交接之处,一轮红彤彤的夕阳正在缓缓沉下,象征着一天的即将结束。
就在这火红的落日下,方娴缓缓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煊红的晚霞洒到身上,让这个略显憔悴的女人脸上,也染上了丝丝红韵,平添了几分姿色。
柳眉、杏目、秀美的鼻梁。人生的坎坷,并未在这个女人的天生丽质上留下太多岁月的痕迹。面容中纵然透着一丝疲惫,却仍是掩不住她那秀美的姿容。
廉价的绵毛衫与长裤,勾勒出的是前凸后翘的丰满身形。朴素的衣物并未让她的姿色失分,反倒令其散发着一股邻家美妇的香甜气息。一头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配着她脸上那淡淡的忧郁,更是让人多了几分怜惜的感觉。
无视掉那些偷偷打量自己的目光,方娴自顾自的向着家的方向前行。这种窥视的眼神,她很多年前就已习惯。现在比起年青的时候,已是少了多。
也许自己也快要人老珠黄了吧,方娴在内心自嘲了一句。
不太宽畅的道路上,挤满了人流和车辆。两旁的人行道,已被各个夜市摊贩们早早占满。小贩们有的还忙着铺开自己的货品,有的已经叫卖开来。叫卖声、交谈声、还有被人流堵得动弹不得的车辆,那急促的喇叭声。交织在一起,让这个老旧的街区显得比一天中的任何一个时候更加热闹。
这个地方,过去也曾是这座城市的繁华地带。但自从港口区开发之后,这座沿海小城的中心便转移到了邻近港口的新城区,而老城区则迅速的衰落了下来。
相比高楼林立日新月异的新城区,老城区的样子几乎是十数年难得一变。方娴现在都还能找出许多儿时的建筑。
在这里出生,在这里长大,离开这里,现在又回到这里。对于这个地方,方娴有着太多的感触。
年青时的少不更事,轻信爱情的甜蜜。可是珠胎暗结后,那个男人却扔下她一人面对亲人的责难,自己跑了个无影无踪。
?? 18岁的少女挺着大肚子被赶出了家门,不得不艰难的四处打工,挣扎着生下了孩子。
小小生命的诞生,才让这个可怜的女人的灰暗人生重新有了色彩。不再对爱情抱有任何幻想的方娴,一心一意的抚育着儿子。看着乖巧懂事的儿子一天天长大,就是方娴最大的幸福。正当着儿子渐渐成丨人,顺利步入大学殿堂,让她满足于现在的生活之际,又是一个噩耗传来。
自己在外地上大学的儿子突然晕倒,醒不过来了。
焦急的辗转全国,把儿子送到各大知名医院就诊。花掉了家中所有的积蓄。
最终的结果,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只能接受自己最重要的儿子成了植物人这一事实。
失望地带着儿子回到这座城市,却发现连生活都有了问题。长期的请假已经使得自己丢掉了工作,银行中的存款也所剩无几。
无奈之下,方娴不得不卖掉了,自己当初好不容易才买下的那套昂贵房产。
她回到了这个自己出生的老城区,买下了一套有些老旧的二手房。剩余的钱,用来盘下了一间离家很近的小书店经营,用来维生渡日。所幸,房子虽旧却也不差。
更重要却是不太贵,使得方娴最后手中还能握有一小笔存款,令她疲惫的心灵稍稍喘了口气,也让日子不至于过得太过拮据。
穿过拥挤而热闹的街道,还顺便在路边的摊贩处买些了菜。方娴一路来到一栋9o年代的八层老楼。灰白的墙体,有的地方已经开始脱落了。不起眼的角落里爬满了青苔。
电梯自然是没有的,咚咚的踩在楼梯上。方娴上到四楼,打开了靠着楼道最近的一间房。
这就是她现在的家。
房子有点老,搬进来也没怎么装修。墙纸和地板还是前任房主留下的,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不过却还算挺宽敞,三室一厅、厨厕具全、甚至还有一间专门的小浴室。这在老房子里已是极少见的『豪华』了。
家里物件不多,但摆放得体,打扫得干净整洁。虽不华丽,却让人感觉到一股家的温馨。
在玄关处换好了鞋,再把手上拎的菜拿进厨房放好。方娴来到客厅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在了沙发上;她终于能让紧崩了一整天的身体稍稍放松一下了。
「嗯……」
嘤咛一声。靠在沙发上,方娴微微弓了一下背,伸了一个小小的懒腰。疲惫的身体陷在柔软沙发中的舒适感觉,让她眯起了眼睛。
脑袋歪向一边,几缕发丝顺着滑落下来,掩在满是倦意的脸庞上。全身放松地窝在沙发上,方娴眯着的眼睛合拢了起来。呼吸越来越平顺,不知不觉地便睡了过去。
……
「妈……妈……」
一个叫喊声传入耳中,方娴吃力地睁开了双眼。却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家中,四周全是一片茫茫白雾,可是这诡异的场景,取没有让她感觉到害怕与讶异,只是对自己应该干嘛有些茫然。
「妈!妈妈!」
叫喊还在继续。虽然已经一年多没有听到这声音,但方娴还是一下就听出了那是自己儿子的嗓音。晃了晃脑袋,感觉自己浑浑噩噩的,不管是身体还思绪都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缓慢。
不过即便如此,方娴还是朝着叫喊传来的方向走去。
拖着迟钝的身体,在这仿佛无穷无尽的白雾中行进。方娴的脑子就像浆糊一样迷迷糊糊的,让她根本就无法确定自己到底走了多久。
终于,随着叫喊声的越来越大,眼前豁然开朗。在一片没有白雾的空地上,方娴看到了自己儿子。他静静地躺在地上,就像过去一年里的每一天一样不言不动。而那引着自己一路到此的喊叫声,也已经戛然而止。
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方娴突然失去了对自己躯体的控制权。就像是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自己的身体一步步走到了儿子的身边跪下,拉起了他的左手。
儿子的左手手背上有着一个奇怪的五芒星阵,此刻,它正散发着一种耀目却不刺眼的奇异紫色光芒。那温暖的光芒洒在身上,就像直透灵魂一般。让方娴感到整个人都迷醉起来。
低下头,以一种卑微的神态,恭敬地亲吻在那个五芒星阵上。在一阵紫光大作中,儿子睁开眼,坐了起来。
「阿诚,你终于醒了?」方娴惊喜地叫出了声,跟着便发现身体的控制权又回到了自己手中。无暇多想的她,迫不及待地便抬手向儿子伸去。
「阿诚!」方娴猛地大叫一声,从沙发上坐直了身子。右手直直的伸在半空,斜斜地伸向前方的空气中,像要抓住什么。
只是微微茫然了一下,方娴马上便把握住了状况。惊喜瞬间便化为了失落。
刚才不过是自己不小心睡着了,做了一个梦而已。
其实刚刚那么多的怪异和不合理,也只可能是在做梦。只不过在梦中的自己无法意识到而已。
心中暗暗自嘲了一下,方娴站起了身。来到一间房前,拎开门走了进去。
房内靠墙处的一张大床上,静静的躺着一个年约二十的年青男子。房内很暗,看不太清长像,这就她的儿子汤诚。如同一具尸体般一动不动的样子,就和刚刚梦中的一样。
先摸到门边的开关打开灯;然后走了过去,侧身坐在床沿上。拉过儿子的手合在掌中细抚,仿佛只有这样,方娴才能从掌中的温度感受到一丝儿子还活着的气息。
『可惜你不会像刚刚梦中一样的醒过来。』方娴看着消瘦了不少的儿子,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心中止不住的酸楚。不过总算是没有掉下泪来,这一年时光的消磨,已经让这个女人不至于再像刚刚出事时那么容易失态了。
只是略略的伤感了一下,方娴便揉了揉鼻子,把泪水止在了眼眶里,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不经意想到刚刚的梦,她又忍不住发出一声自嘲的轻笑。
刚刚那个梦,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最近,她时不时的就会做着和刚才那个一模一样的梦。只是一直以来,身心具疲的自己,根本就无暇理会一个怪梦。
况且,方娴也不是不能理解自己为何会做这种怪梦。无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而已。这些日子来,自己每天脑子里转得最多的,也就是希望儿子能醒过来了。会做那种怪梦,自然也就不奇怪了。
低头看了一下掌中捂着的爱子左手。手背上有着一个类似刺青的五芒星阵。
这大概就是那个怪梦的另一个诱因吧,方娴如此判断到。
「当初这小子身上可是没这些东西的,怎么一去大学就学会刺青了。没了我管着,就野起来了么……哎,不过现在,阿诚这个样子,就算想说说他也不行了……」思绪不经意间便如脱了缰的野马一般乱窜,一会想到这,一会想到哪。一双美眸中时而目显责备,时而眼露哀伤。
「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方娴再次低下头看着儿子左手上面的刺青,纠结地想到:「若是真的就像梦中一样,亲一下这个这刺青,你就能醒过来,那也就好啰。」心中郁郁的方娴有些走神,手指无意识的在儿子手背的刺青上揉动。揉着揉着,不知不觉间竟将这手托了起来。待到那手背都快要碰到自己的唇尖了,她才一下惊觉过来。
「已经到了连梦里的事都要试一下的地步了吗?」看着眼前儿子的手背,方娴不竟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一阵好笑。
但是,笑归笑。出于那最纯粹的母爱。为了拯救儿子,再渺茫的希望都要试一试,再荒诞的事都能做一做。这一刻,连方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鬼使神差间,她竟将头微微一低,亲在了那个五芒星上。
一团如同她梦中一样的奇异紫光猛地炸开,几乎在一瞬之间就淹没了整个房间。然后又迅速消散在空气之中,只留下了呆滞住的方娴。瞳孔中没有了一丝光彩。
「啊!」
方娴那当了整整一年植物人的儿子--汤诚随着一声大叫,猛地睁开眼睛坐起身来。如同一个刚刚从恶梦中惊醒的人一般,眼睛睁得滚圆,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身体微微的颤抖着,虚汗就像瀑布一样流下。
「啊!啊……」掀飞身上的被子,汤诚一下从床上蹦了起来。然后,就像一个疯子一样,手舞足蹈地狂奔而出。
厨房、厕所、客厅、卧室;汤诚一边在口中发出莫明的怪叫,一边毫无意义的挥舞着手臂,光着一双大脚丫在各个房间不停乱窜。
而方娴则如同被定身一般,目光空洞的她只是保持着刚刚那个亲吻儿子手指的姿势,静静地一动也不动。
……
汤诚。一直以来他都是方娴生活的重心。因为爱情的不顺,方娴几乎是把所有的感情和精力都投入到了这个儿子的身上。在方娴的细心抚育下,儿子日渐长大成丨人。高中毕业后,顺利地考上了一所相当不错的大学。不过,这样的大学自然不会是这个沿海的二线小城里会有的。于是,就和无数的莘莘学子一样。汤诚背上背包,踏上了离家的火车。人生第一次走出了这座生他育他的小城。
第一次离开家独立生活,难免会有各种不便。不过就像每一个曾经的大学学子一样,最终他还是融入这种全新的生活节奏中。而在这个过程中,汤诚学校里的一个历史系教授帮了他不少忙。
这个老教授和汤诚是同乡,也是在那座沿海小城出生的。不过少小离家,数十年下来,早已在大城市扎下根来。虽然间中有回去老家看看,但儿孙家人都在这里,自然也不可能再回到家乡居住。一次偶然和汤诚相偶,闲聊几句竟得知是个小老乡,让老人不由得大为开心。老教授脾气很不错,为人开朗言语风趣。汤诚和他很快就成了忘年知交。老人甚至还常常把汤诚带到家中去招待。
汤诚出事变成植物人后,也帮了不少的忙,让方娴很是感激。可是不管是方娴,还是老教授自己,都不知道汤诚的昏迷不醒和他其实有着莫大的关系。
老教授是历史系的,研究的自然也都是文物历史一类的东西。不过不同于那些古板严肃的历史系教授,这个性子比较活的老人相对正史,其实对一些野史更感兴趣。家中更是收藏不少奇怪的东西。什么中世纪魔女狩猎时期,被烧死的魔女写下的遗书、某神父与修女之间的情书、某个冒充贵族,最后还真的骗到了一个贵族小姐为妻的骗子日记……而老教援那一堆古怪文献堆的角落里,有着连他自己都快要忘记的,一份奇特的东西。
那是一张画着一个五芒星的羊皮纸。据说是恶魔领主用来奴役人类灵魂时,强制签定灵魂契约用的。只要被绑定了契约成为奴隶的一方,从此灵魂会被成为主人的一方随意操纵而不自知,十分可怕。当然,没人会把这个当真。所以,在一次造访时,这个东西被汤诚当做纪念品要走了。
本来之后也一直没事。直到有一天,汤诚在图书馆的某本闲书里,突然看到了一种激活恶魔法阵的方法。于是,在回到寝室后,乘着室友不在,试了一下。
本来是只闹着玩,不成想真的紫光一闪羊皮纸就不见了,只在汤诚的手背上留下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刺青,而他自己则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这个法阵本来是用来奴隶灵魂的。所以,按照正常的程序,当法阵被激活后,应该有一个主方,和一个从方。然后法阵的力量,就会将两人的灵魂扯出来,在他们之间搭成一个连接的精神管道。当然,这是单方面的和奴役性的。而汤诚激活法阵之时,身边连一个人都没有。于是,这个过程只进行了一半。汤诚的灵魂做为主方,被扯到了用来搭建精神管道的法阵中。但是,因为没有从方,所以这个过程就卡在了这里,进行不下去了。
灵魂被卡在手背法阵里的汤诚,身体自然也就成了植物人。
而更糟是,如果汤诚能动,应该还能骗一个人来成为奴隶。毕竟这年头的人,估计只会对这种仪感到好玩,而没人会当真。但当他成了植物人,就只能被动的等人来亲吻手背的法阵,成为从方。
显然,没有什么人会无缘无故地跑去亲吻一个植物人手背上的刺青。
于是,汤诚只好当了整整一年的植物人。但实际上,他的意识是清醒的。甚至,他还能感觉到身体上的一切感受,但只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如果不是法阵的力量保护了他的灵魂,这种比关禁闭还可怕的感受早就把他逼疯了。
被困在法阵中的一年里,汤诚渐渐的发觉,自己在这种纯灵魂的状态下,可以一定程度的影响到离自己身体一定范围之人的思想。但只能在别人睡梦之中放松之际才行,也就是俗称的托梦。于是,这些天来,几乎自己的母亲一睡着,他就去托梦。而就在刚才,这些努力终于有了成果。
好不容易逃出了那个法阵,从那可怕禁锢状态解脱出来的汤诚,精神一下便就失控了。兴奋的他胡乱地扭动着肢体,乱吼乱叫四处乱窜,几若癫狂宣泄起被生生压抑了一年的情绪。
「操你妈的,哪个sb在发神经啊,鬼叫什么,鬼叫!」「就是!他妈的,哪个二货!吃错药啦!叫你妈b啊叫!」……汤诚的疯狂的怪叫终于引起邻里的不满,咒骂声此起彼伏地从窗外传了进来。
连串的咒骂总算是唤回了汤诚的神智,让他停了下。
其实,更多却是因为他有些蹦不动了。虽说方娴每天都坚持给汤诚按摩肌肉,活动关节。但是,趟了整整一年,身体还是虚弱得厉害。如果不是法阵里的力量让他的身慢慢的开始魔化,估计他也不可能有力气嘣上这么一会。但就算有恶魔力量的补益,汤诚这会还是出了一头的大汗。
「啪!」一巴掌拍在脑门上。汤诚突然想起,光顾着发癫。母亲还被自己扔在房里没管呢。
急急忙忙又跑回自己的房间。母亲仍是螓首略垂,樱口轻嘟,双唇微微张开一丝小缝,保持着刚才的亲吻上印记那个样子。不过,这样头略略朝下,双唇还张开了一条缝。却让唾液顺着地心引力流了出来,一路流到下巴,然后滴嗒落下。
让她不免显得有些狼狈。
看着这一幕,汤诚不免有些自责。光顾着自己发疯,竟把母亲给忘在了一边。
不过好在方娴现在的状态,是连思绪意识都被中断定住的,不管保持这样的状态多久,对她来说都是毫无感觉的一瞬间而已。不至于有自己那种清醒着却完全不能支配身体的痛苦感。
一边生疏的运起恶魔之力,准备解开对母亲的控制;一边急忙伸出手,替她擦拭嘴外的唾液。汤诚慌乱中,手上用力过了一点头。拇指一下竟捅进了母亲的嘴里。方娴仍是纹丝不动,一点反应都没有。不过下唇却有一部份随着汤诚的手指被按入口中,看起来就好像是方娴正含着自己儿子的拇指在吸吮一般;配着下巴上还没擦干的唾液,不由得散发出一股滛秽的色彩。
这意外的景像不由得让汤诚一呆,心底有什么东西似乎松动了一下。本来准备要解放母亲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原本清澈的目光慢慢的变得晦暗难明。
就这样以一种复杂的眼神,汤诚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过了许久,他终于有了动作。插在方娴嘴里的大拇指,摁在她柔软的嘴唇揉动了几下,然后抽了出来。但是,又在犹豫中弯曲了几下手指。最终却是将食指和中指一起插进了自己母亲那红润的小嘴中。
「舔。」汤诚命令到,声音有些干涩,沙哑。语气很是颤抖,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的紧张味道。
眼神依然空洞,身体的其它部位仍是一丝不动。咋看之下,方娴就仿佛一点变化也没发生。但是仔细一瞧,却发现她那没有被岁月留下一丝痕迹的嬾滑脸颊上,不时出现一次次鼓起。那是她口中翻卷的香舌激起的涟漪。柔软的香舌正缠在汤诚的手指上不住舔舐。
「吸。边舔,边吸。」汤诚的命令声中,紧张的味道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掩兴奋和激动。
「嗞……嗞……嗞……」几乎是在汤诚下令的同时,方娴就做出了回应。小嘴一嘟,便将汤诚的手指抿住,柔舌继续舔舐的同时,嗞嗞作响的吸吮起来。
指尖传来的那温暖,柔软的触感,让汤诚鼻孔中的喘息声越来越重。那丁香小舌的每一次翻卷,仿佛不是舔在他的手指上,而是舔在他的心尖上。一下下的舔得汤诚的内心不住颤抖,直到最终震塌了他内心中那最后的理智。
「啵。」猛地从母亲那卖力吸吮的小嘴中抽出了手指,竟还带出了一声轻响。
不过,汤诚却一点也没注意到这滛秽地轻响。鼻中喘着粗气的他,双手直接扣上了母亲绵毛衫的衣领上,大力的左右一扯大大的拉开。母亲嫩滑的香肩和那深深的|乳|沟尽收眼底。
双手松了松,合拢了一下。伸出手指,勾上那两条胸罩的吊带。然后,再次骤然拉开。这次,从里到外,绵毛衫带着胸罩,一起被汤诚拉了下去。两团雪白的肉球一下弹出;一阵摇动,甩出一阵迷人的|乳|波。白花花的|乳|肉,晃得汤诚脑子一晕。
方娴仍是和最初一样,则身斜坐汤诚的床沿上。之前抬起的双臂已经被按了下去,垂在身体两边。上身穿的绵毛衫连着内中的胸罩,一起被扯到雪白的|乳|房之下,正好卡在双臂臂弯之处。让她看起来就像是一束正在绽放的花骨朵。紧捆着她双臂的衣物就像是那花蕾的最外层,那裸露在外的嫩滑香肩与丰满的|乳|球,正如那冲破阻力绽开了一半的美丽花蕊。
看着眼前这一副炫目的美景,汤诚再也忍不住了。抬起右手,毫不客气的就捉住了自己母亲的左|乳|,肆意把玩起来。
做为一个生理正常的男性,汤诚也并非没对自己这美丽母亲有过性幻想。但幻想终归是幻想,不过是一时的冲动。当面对理性的现实,那些偶有的绮念早就不知道被扔到九霄云外去了。但是现在,自己这漂亮的生母,正真真切切的以如此滛靡的姿态,在自己的面前任凭自己把玩,只要自己高兴,那就是想怎样渎玩她,就可以怎样渎玩她。
方娴毫无抵抗的任着自己的|乳|球,被汤诚尽情玩弄,更是助涨了他心中越来越高涨的兽欲。一只手抓变成两只手揉,力道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猖狂。以至于侧坐在床沿的方娴竟然被越来越大力的汤诚压得向后一仰,倒在了床上。但这并没有让汤诚终止自己的的滛行。他跟着顺势一扑,压在了母亲的身上,继续玩弄着她雪白的|乳|房。甚至干脆把头埋了那迷人的双峰之中,用脸在那柔软的|乳|肉上蹭来蹭去;还时不时的将那红艳的樱桃含进嘴里轻咬吸吮。
可怜的方娴,一对美|乳|都成了这个逆子掌中不停变换各种形状的性玩具。
身体越来越亢奋的汤诚,心中的顾忌却越来越低。那被人性压抑在灵魂深处的兽欲,终于挣脱了长久以来的束缚。
表情愈发扭曲的汤诚,突然一声虎吼,站起身来飞快的脱下自己的衣裤。挺着高耸的r棒,满脸狰狞的他跳上床,粗暴地把自己的亲生母亲拖到床中心处。
抓住她的脚踝,把两条玉腿倒着提起来,顺手把脚上的两只拖鞋一下扔飞到不知何处;然后就解开了她的裤腰,连着里面的内裤一拉;便将裤腰处拉到一了她的膝盖弯;雪白的大腿根,丰满的翘臀就这样剥了出来。
抓过两只枕头,塞到方娴的雪臀下让其斜斜翘起。汤诚的左手按着母亲的腿弯向下一压,白生生的两条大腿根部那迷人的花瓣就露了出来;肥美、饱满,让人简直不敢相信,这会是一个生过孩子的妇人所能拥有的;而这!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那身为女性最重要之圣地的门扉。右手一探,手指摁在丰满的花瓣上;轻轻一撑,这柔软的门儿便被拉开了一条缝,露出里面粉红诱人的神圣通道,看得汤诚粗气大喘。
手指收回,柔软的门扉马上无声地闭合,把那迷人的春光紧紧挡住。但几乎就是立刻,手指又回到了门前。这一次,它还扶着一根涨得铁硬的粗大r棒一起来侵门踏户,紫红的竃头准确的抵在了那鲜美的阴沪上。
似乎意识到,自己人生观,价值观。自己整个人在这之后就会从此变得完全不同。汤诚好像也不想让这历史性的一刻过于仓促。腰部缓缓沉下,r棒一点一点的慢慢深入,准备要一寸一寸的细细品尝母亲那肉体深处的美妙滋味。
两瓣饱满的阴沪根本无法阻挡r棒的入侵。大竃头轻而易举地就挤开了这柔软的门扉,往那神圣通道的深处钻去。
这个神圣的通道,这个方娴身为一个女性,最为私密最为重要的地方。当年,正是通过这里,一个名为汤诚的生命才能降临人世。而现在,这个诞生于此的生命,身体的一部份又回到了这里。壁腔死死的缠住这个闯入者,娇嫩的壁肉与它作着最紧密的摩擦,一如当年这个生命,在出生之刻通过这里时一样。
不过,当年汤诚通过这个美妙的腔道来到世间,象征的是生命诞生的美好;而现在,汤诚的荫茎再次重返母亲这私密的肉岤,代表却是那滛秽兽欲的丑陋。
可是,这一切最重要的当事人---方娴,却丝毫也不能反抗。这个可怜的女人,甚至连反抗的意识都没有机会生起。在灵魂法阵的强大力量下,她就这样在自身都毫无所觉的情况下,被自己怀胎十月所生下的爱子轻而易举地玷污了。
方娴那多年无人造访过的秘岤中,粗壮的不速之客终于停止了推进。
内心百感交集,汤诚静静地看着自己跨下,脑中一时间有些如麻混乱。
就在自己眼底,是两条被压得曲在小腹前的丰润大腿。大腿根部的雪臀,被枕头叠得高高翘起,饱满的阴沪就这样被呈到自己面前。而本该闭合在一起的肥美荫唇,却在外力的作用下被生生挤开。挤开它的那根粗大r棒,已经深深的侵入了肉瓣后面的火热的秘岤。而这饱满的肉瓣,也在r棒的深入中,被带得岤口处的瓣肉微微内陷。就好像这醉人的肉岤,主动含住这根侵犯它的r棒一般。
而这根插在里面,一直以来令自己男性自尊爆棚的巨吊。说到底,也是从自己跨下这个女人的体内诞出的。同样,这么多年来也是自己跨下这个女人供衣供食,才能让它最终发育到现在这样的粗壮。而如今,这根被跨下这个女人,所生出、所抚育的r棒,正恩将仇报的侵犯着她。过去孕育出自己这个生命的芓宫外,芓宫口已经被r棒前端那颗硕大的竃头紧紧的抵住;而过去自己降生所通过的荫道,已经被完完全全的被棒身死死塞住。
温暖的肉岤,紧紧包裹着自己r棒的美妙触感不停的冲击着汤诚的意志;j滛生母打破禁忌的乱囵快感更是让他欲罢不能。
「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一瞬间,汤诚彻底的变得不同了。之前,那只是他年青欲盛,一时之间按捺不下内心欲望的冲动所犯下的错误。冲动的间中,自己的理智仍让他感到羞愧自责,不时涌起停止的念头。而此时,在体验了利用绝对的力量,真正品尝到了打破禁忌的美妙滋味后。随着这一声叹息,他已经选择了在这罪恶的肉欲中自甘沉沦,最后一丝人性也从此在他的心中消失。
就在这一刻,这个名为汤诚的男人,正式由人蜕变为禽兽。
不再有任何的顾忌和杂念,汤诚已经准备尽情的享受跨下亲生母亲那毫不设防的甘美肉体。
腰部轻轻用力,将大r棒从母亲的秘岤中抽出,只留竃头还陷在那粉红的肉洞中。微微一顾,然后猛地一挺。「啪!」r棒再次齐根而没,小腹撞击在母亲的雪臀上发出一声亮响。竃头顶在芓宫口上细细研磨了一会再次拉出,然后又是一记凶狠的撞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汤诚c得越来越急,越来越猛。撞得方娴的雪臀啪啪作响。洞口的粉红的岤肉,在r棒飞快的抽锸下被不停的带得翻出,然后又随着r棒被塞回。
娇躯在汤诚的j滛中被撞不停晃动,而方娴仍然如同一个充气娃娃一般静静的躺着,毫无所知地被自己的亲生儿子肆意蹂躏着。秀美的脸庞下面,光洁的玉颈,嬾滑的香肩、高耸的酥胸,大半个上身都裸露在外;而被从领口强行拉开,拖拽到臂弯处箍住她双臂的衣物,更是给人一种这具美妙的肉体可以任君享用的暗示,让人一看就充满了强烈的侵犯之欲。
下身的两条玉腿,因为高翘的雪臀,倒着向身上压过去,然后半翘在空中。
本该顺着左右张开的双腿,却又被半脱到腿弯处的裤子箍住。使得大腿处半开半合地拢在一起,而两条小腿则一左一右的叉向两边吊着,带着两只白生生的脚丫在汤诚的撞击中不停甩动。
汤诚则半跪在母亲的臀前,身体微微前倾双臂前探,一手一只捉住了她胸前的两团软肉,肆无忌惮的抓揉把玩。母亲翘起的玉腿,则被双臂环在胸口,而跨下粗壮的r棒,更是插在她的肉岤中疯狂肆虐。
手中感受到的是玉|乳|的柔软,跨下传来的是秘岤的舒爽。过去这么多年里一直立于自己之上的那个母亲,现在却只是自己跨下任凭蹂躏的美肉。这禁忌的快下,汤诚的尽情的宣泄着自己的兽欲,直到抵达快感的顶峰。双手大力的紧缩,捏得掌中的两个|乳|球都变形了;跨下r棒则抖动着将积攒了整整一年多的j液尽数打进了母亲的芓宫。
将积压了一年多的弹药倾泻在亲生母亲的芓宫中,汤诚一脸舒爽的在余韵中沉浸了许久,才撑起身来。
低头一看。
母亲衣衫半卸地躺在自己的床上。酥胸上红印一片,满是自己刚才不知轻重,捏出来的抓痕,甚至有几处都青了。刚刚饱受r棒摧残的秘处正微微张启,白浊的j液从里面缓缓流出,滴落在叠在雪臀下的枕头上。
汤诚心情不禁有些激动;自己这美丽的亲生母亲,从现在开始就将成为自己的禁脔!
手指一伸,捏住她|乳|巅那可爱的一粒樱红,细细揉动。汤诚一边玩弄着她的肉体,一边给她洗脑。
「妈。你知道刚刚,我对你做了什么吗?」
「你j污了我,但我现在的没有意识,所以并不会知道。」「嗯,不管怎么样,总之你把这件事给忘了。然后,你会对自己身上的所有性行为留下的痕迹都当作是理所当然,环境上的痕迹也算。但这不表示视而不见。
比如说,如果你在地板上或身上看见j液,你会知道擦掉它。如果你看见衣物上有精斑,会知道换下来洗掉。但是你不会在意为何这些地方会有精斑j液。你会接受和处理掉这个结果,但不会怀疑和思考它的原因。另外,家中发生的一切和性有关的事,包括那些你在认知被修改后认为无关,但实际有关的事;都是我们母子之间的秘密,绝对不能告诉外人。」没有疑惑,不能反抗。方娴只是顺从的接受汤诚的玩弄,再把一个个指令全盘接收。
摸了摸下巴,对于怎么解释自己的苏醒也有些头痛,汤诚便又加了一句:
「还有我苏醒的事,你直接接受我已经醒了这个事实就行了。不要大惊小怪在意我为何而醒。表现得就像我一直醒着一样就行了。」说完之后想了想,似乎没有什么可交待的了。于是,汤诚便运起恶魔之力放开了对两人的控制。
眼中目光渐渐清明,方娴醒了过来。
「啊!」
一声尖叫。
「阿诚转过去,转过去。不要看妈妈。」
方娴羞红了脸,用手挡住自己的下体,大呼小叫。
汤诚先是楞了一下,然后就想明白了。
在汤诚的指令下,母亲确实对变成现在这样的原因是毫不在意的。但是,其它常识正常的方娴对于自己的捰体被一个男人看见可受不了,那怕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儿子。
叹了一口气,汤诚重新定住方娴。
「你从今以后,会完全接受自己的捰体被我看到。只限于我,如果对象是其它人,你还是正常的认知。」补充完设定后,汤诚准备解开控制,但是又马上停下。想了想,如果每次要加什么设定都这样用恶魔之力来将对方拉入失神状态也太麻烦了。「以后,只要我对着你竖起左手,亮出手背上的五芒星。在这个时候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和现在一样有改变你意识的效果。但你不会进入到现在这种失神状态。同时,你对于自己被修改意识后的前后思想矛盾不会产生任何疑惑,不会多费心思去思考。」再次放开对方娴的控制,汤诚有些紧张的看她。不过这次似乎没出什么问题。
「咦,阿诚。你醒了啊。哎呀!糟糕,我还没做晚饭呢。阿诚你饿了吧?等下,妈这就去做饭。」方娴从床上爬起来,就准备去做饭。不过被定得太久,身体有些麻,裤子又还拖在小腿上,一个趔趄差点就栽了下去。眼疾手快,汤诚一把扶住了方娴,才让她免于跌倒。
「呼。」方娴吐了一口气,对汤诚笑道:「多亏你了,阿诚。不然妈妈差点跌一跤。」说着,先是把臂弯处的羊毛衫拉回衣领处,然后便弯下腰去,把裤子给提了起来穿上。
「没什么,这不是我应该做的么。」汤诚说着轻佻的一巴掌拍到了方娴的屁股上,还抓着她的雪臀揉了一把。「妈妈你要是摔坏了,我可是要心疼的。」方娴脑子一蒙,差一点就晕了过去。亲生的儿子居然在调戏自己!
不过汤诚却一点也不急,不慌不忙地竖起左手,对着母亲把五芒星印记亮了出来。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么?儿子心疼妈妈不是应该的么?至于我摸你的屁股。
这不是基本的礼仪么?我刚刚不是扶了您一把么?虽说对一般人,您道一个谢就可以算是表达谢意了。但是,我可是您独一无二的儿子汤诚啊。通过肢体接触帮助了您,您不是应该同样,以让我任意和您发生肢体接触来作为表达谢意么?虽说母子间没必要谢来谢去表现得这么生分。但是,我摸一摸你也不算是什么错事吧?」说着,汤诚一脸滛笑的右手一伸,竟然一把抓在了方娴的|乳|房上。然后,隔着羊毛衫捏了起来。「别说是摸了下屁股而已,就算是这样揉你的奶子,也是天经地义的吧?」胸前的玉|乳|被人抓着手中揉捏,让方娴有些异样的感觉。但是,看着儿子的禄山之爪?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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