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希望对方能早点射出来c自己完成任务就好了。
白闻不知道苏颜夕的想法,只被那双抚在自己性器上的手挑逗得快感连连。那双手总是变著法让他舒服,时轻时重的力道,时快时慢的节奏,或是用温热的掌心包裹荫茎,或是用指甲抠弄gui头,甚至连後面的那两个小球都不放过,轻轻地揉搓挤捏。
“嗯哼”
苏颜夕这点技巧,如果对上了擎苍,那是完全不够看的,可对付白闻这个活了这麽大c唯yi的性经验也就是和苏颜夕那yi次c自己平日连手in都不会的男人,自然是大获全胜。
不通情事的白闻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逗,只觉得浑身的在叫嚣,血液都往下身冲,荫茎硬得就像要爆炸了似得。
而当他看见对方也在注视著自己时,那漂亮的双眸中,清清楚楚印著自己的模样,白闻的更是yi下子达到了顶点。
白闻觉得自己第yi次被情感所控制,他根本来不及思考什麽,大脑完全被要把这个男人拆骨入腹这个想法所盘踞。
他张嘴就去咬对方的唇,却被苏颜夕撇过头躲了过去。於是,他便恼了,粗暴地擒住对方的下颚,直接吻了上去。
苏颜夕想躲,但终究被制住了没躲过去。别看白闻看起来消瘦,但其实力量不知比他高了多少。
“唔”
唾液在黏膜间的翻搅声和手指抽送声与jing液的摩擦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叫人不禁脸红心跳,心神荡漾。
白闻的吻,是那般的气势汹汹,带著极强的占有欲,就像动物yi样,非要在上面烙下自己的气息,把那东西变成自己的所有物才肯罢休。
这哪里像是在接吻,自己根本就是狂风暴雨中的yi艘小船而已,苏颜夕被吻得没办法呼吸,只能默默地埋怨yi下对方拙劣的接吻技巧。
不过幸好在他窒息前,白闻松开了他。
苏颜夕大口地喘著气,但还没等他缓过劲来呢,就听到耳边传来男人的催促:
“快点,手别停下”
你大爷的苏颜夕羞得脸通红,但见这家伙确实难受得厉害,想来那诅咒也不是那麽好承受,无奈之下,只好又继续帮著他手in起来。
“嗯哈”
随著苏颜夕节奏的加快,白闻很快就射了出来,乳白色的jing液射了苏颜夕yi身。
苏颜夕嫌弃得低头看了看脏污的衣服,正准备去衣橱拿新衣服换上,抬头就看见白闻站在那儿,意犹未尽地盯著自己,目光中燃烧的没有丝毫减弱的意思。
但苏颜夕已经看出白闻眼中逐渐恢复的理智,他知道现在白闻的,是单纯的,诅咒已经暂时解除了。
於是,他便坚决地拒绝道:“外头还有很多事要处理,而且还要你帮忙看看宝宝的情况。”
“他怎麽了”yi说到孩子,白闻就立刻恢复了冷静,急忙追问。
“现在没事,不过”苏颜夕皱起眉,想了想,却发现这事三言两语也没法说清楚,只好说,“你看了就知道。”
心中担心著宝宝的事,白闻也就很快克制下了。
待到苏颜夕重新换了身衣服,见白闻也收拾了妥当,就开了房门,准备去处理正事。
没想到,门yi开,yi张怒气冲冲的脸便跳入眼帘。
“擎苍”
129 当攻遇上攻
“擎苍”
见到出现在门口的男人,苏颜夕yi下子傻掉了,虽然现在他和白闻都衣衫整齐,但他为什麽还是有种被捉j在床的感觉
“擎苍,我们没发生什麽你信我”等苏颜夕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急忙开口解释。就怕慢了yi步,好不容易追回来的人,又给跑了。
苏颜夕忐忑不安地看向擎苍,不明白对面那人的笑容,究竟是当真不介意呢,还是气极反笑
以擎苍的性格,好像明显应该是後者吧
这边苏颜夕是心惊胆颤,那边擎苍倒是答得若无其事,无比温柔:“宝贝,我自然信你。”
咦这下反倒是苏颜夕愣住了,竟然这麽淡定,是吃坏药了呢,还是气坏脑子了
他正不解的时候,却听擎苍继续说下去,“就算真有什麽,能这麽短时间里办完事,那更是不足为惧了。”
苏颜夕黑线,这是对男性生理功能裸的歧视啊,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吧。
他回头,果然白闻那张俊脸,已经黑得直逼锅底的颜色了。
“好,那便让你看看,到底要多长时间”白闻咬牙。
切,就你那点持久力,还真好意思说。回想那次做到yi半白闻先射了的尴尬画面,苏颜夕不是鄙视,他是真的鄙视。
但见那双白净纤细的手真的伸过来要关门,他立马又急了,连忙拦著。
开玩笑,他刚刚从罗刹教手上死里逃生,可不想又给自己招个阎王。
但有人依旧不忘加油添柴,“哦还站得起来吗”
那人目光向那个部位yi扫,笑语盈盈,说不出的风流。
白闻气得青筋暴起,擎苍那口舌之利,连苏颜夕都只能被气得破口大骂,更何况是不善言辞的白闻。
“不劳你操心。”白闻冷冷地回道。
“谁要操心你”擎苍耸耸肩,“不过是要你有点自知之明,知难而退罢了。”
白闻咬牙,“休想”
这两人相遇,是新仇旧恨yi起上,你来我往好不激烈。擎苍的视线已经越过苏颜夕,直直得落在他身後的那人身上,而白闻也杀气外露,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哎呀,苏颜夕大感头痛,比罗刹教杀上来的时候还头痛。他只能故意咳了yi声,打断他们:“擎苍,宝宝呢”
苏颜夕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这话没让气氛稍微缓和yi下,反而杀气瞬间浓重。
白闻挑衅地扬了扬眉,擎苍也收起了笑容,目光从白闻那里挪到了苏颜夕身上。
被擎苍这麽盯著可不好受,苏颜夕心底那些愧疚和内疚感yi窝蜂涌了出来。
他刚要开口说些抱歉的话,却没想直接被男人压在了门框上,然後被封住了嘴。
虽然有些意外,但苏颜夕还是顺从地半点没反抗。
yi吻结束,擎苍抬头看向白闻,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的模样。而白闻眼底寒如冰霜,随时有动手的可能。
苏颜夕大骇,心想:拜托,别又动起手来,乾阳门可经不起你们这麽折腾。
他推开面前的男人,然後正色问道:“别闹了,孩子究竟在哪儿”
擎苍撇撇嘴,对苏颜夕这种可以调解的行为很不满,但也只能无奈地答道:“在大殿,秦非照顾著。”
於是,苏颜夕扭头,又去熄灭白闻那边的火,“我正好需要你看看孩子的情况,希望能有办法。”
两人终於达成了临时停战协议,跟著苏颜夕前往乾阳门大殿。
但这停战协议维持了不过几步路,硝烟就弥漫开来了。
“别以为这事就这麽完了,回头再找你算帐。”擎苍连放狠话都说得云淡风轻,像是在随意地谈论天气。
“有种就来。”白闻欣然接受挑战,“别只会威胁小夕。”
擎苍不悦,“小夕也是你叫的”
“你能叫,我就不能叫”白闻不甘示弱地反问。
“你以为我能叫,你就能叫”擎苍也反问。
yi句话绕来绕去,你们有意思吗走在前面的苏颜夕被这两人跟幼稚园小朋友yi样的斗嘴搞得头痛,脚下不由加快了速度。
三人还没到大殿,就听到大殿那传来婴儿“哇哇”的哭声。等来到大殿,不见秦非,除了楚寒清等几个乾阳门的弟子外,没想到竟是易谦也在。
而这个天赋卓越c地位超群的剑门大师兄,此刻正抱著哇哇大哭的孩子,不知所措中。
“宝宝乖,别哭了。”
易谦这哄人的话,加上他让人如沐春风般的温和声音,若对方是名女子,只怕心都要化成yi池春水了。但偏偏遇上刚出世才满yi天的婴儿,那真是对牛弹琴了。
“易谦”
易谦闻声抬头,见到苏颜夕,不禁大喜,说:“苏掌门来得正好,秦非忙得脱不开身,便把孩子留给我们照顾,可我们谁抱,这孩子就是哭。”
“是啊,掌门师兄,你给看看,别哭出什麽毛病来。”yi旁的楚寒清也跟著说。
“给我吧,”不等苏颜夕开口,擎苍就抢先抱了过来。
说也奇怪,刚才还哭得惊天地泣鬼神的小家伙,yi到擎苍手里,就立刻止了哭声不说,还咯咯笑了起来。
看得楚寒清啧啧称奇,“血缘关系就是神奇,亲爹yi抱就不哭了。”──他的消息没更新过,还以为掌门师兄肚子里的孩子是擎苍的。
於是,他话音刚落,大殿内的温度直接降到零度。连向来最为迟钝的楚寒清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打了个寒颤,目光在那三人间来回扫,最终落在苏颜夕身上,小心翼翼地问:“掌门师兄,我说错话了”
鉴於事情实在过於复杂,苏颜夕决定不去理他,转而与易谦客套起来,“不知易兄怎麽来了”
“说来惭愧,剑门查出罗刹教的意图,便立刻赶了过来,没想到还是迟了yi步。幸好未让罗刹教的妖人得逞,否则易某真是愧疚万分。”
易谦说得诚恳真切,让人听了不心怀感激都难。
“易兄言重了,能有这份心意,已不枉在下与易兄相交yi场。”
两人yi口yi个兄弟,说得好不亲热,导致白闻死死盯著,目光片刻不离两人,擎苍看似在哄手中的婴儿,实则心思都在这两人身上。
没办法,谁让他们都怕苏颜夕又给他们勾搭个情敌回来。
苏颜夕与易谦客套了半天,虽然让擎苍和白闻是看得眼中冒火,但最後的成果还是可喜的──
乾阳门将关闭山门三年,恢复元气,而易谦也同意成为乾阳门的客座长老。
这也就等於向修真界宣布,以後要动乾阳门,得掂量yi下自己是否应付得了剑门的质问了。
130 讨价还价
处理完公事,接下来就不得不处理家事了。
苏颜夕c擎苍和白闻抱著宝宝,再次回到苏颜夕的房中。
宝宝在擎苍怀中,意外的乖巧和安静,任由白闻抓著他肉嘟嘟的小手把脉诊断。
看著是温馨的画面,实则当父母的,心中却都不平静。
白闻的脸色是变了又变,从煞白变成了绯红。
苏颜夕看了,也是焦急不安,“怎麽样”
“催生药中阴气过重,导致宝宝体内阴阳失调,阳气不足。”白闻越说越气,在那儿磨刀霍霍,“竟然用这麽歹毒的手段,下次见到他,yi定让他生不如死”
“歹毒”擎苍插嘴,笑著说,“同为魔修,你好像没资格说别人歹毒吧”
白闻狠狠地瞪过去,“你什麽意思”
怎麽又吵起来了,yi刻都不安生苏颜夕又赶紧出来救火,问道:“那能治好吗”
白闻想了想,说:“能。”
“那就好。”苏颜夕大大松了口气,不过白闻随後的话,让他刚刚扬起的嘴角,又凝固在了脸上。
“以龙血为药引,以炙炎花入药。龙血c炙炎花都是至刚至阳之物,应该能化解体内的阴气。”
“龙龙血”苏颜夕惊讶得差点结巴了,“你说的是那种叫龙的生物”
他只在十二生肖里面见过好不好
白闻的脸色显然也不大好看,他点了点头,说:“炙炎花生在至热的地方,yi百年开yi次,从花开到花谢不过yi个时辰。”
两种材料都太过於珍贵,莫说拿到手,连见都不yi定能见到。苏颜夕刚刚燃起的那yi丁点希望火种,又立马熄灭了。
当他绝望的时候,又听白闻悠悠说来:“但也奇怪,我发现在他体内有yi种奇怪的力量,这股力量有神奇的生命力,虽不能抵抗阴气,但也能延续生命。”
苏颜夕知道那是天妖的血液在起作用,他不知该不该说破,便瞥了眼擎苍,寻求他的意见。擎苍也不说话,只是朝他眨眨眼。
两人间的举动,无疑被白闻自动认为是眉目传情,他冷冷地哼了yi声,继续说道:“不过这股力量似乎并不稳定,大概只能维持yi个月的时间,如果这股力量消失,只怕孩子也活不长。”
说到这里,白闻清冷的声音中,也透著些遗憾。
“那怎麽办”苏颜夕虽然嘴上这麽问,其实心里很矛盾,如果说出擎苍的身份,白闻说不定有保住孩子的办法,但如果说出来,像白闻这种炼丹如痴的人,又会不会打上天妖的主意
苏颜夕犹豫不决,擎苍却乾脆地说出来:“那股力量是我的,我喂他喝了我的血。”
“你”白闻皱了皱眉,似乎想到了什麽。
擎苍笑了起来,露出yi口白白的牙齿,神情间掩饰不住的骄傲,说:“天妖。”
白闻先是yi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没有苏颜夕想像中见到了炼丹绝佳材料就如痴如狂恨不得立马起锅烧火炼丹的样子,只是说了句,“果然,那我便有办法了。”
“什麽办法”苏颜夕紧张地问,就怕白闻说把天妖煮成丹药就成了。
果然,只听白闻说出三个字,言简意赅:
“他的血。”
“不行。”苏颜夕想也没想,马上拒绝。
他怎麽能为了救孩子,就让擎苍牺牲自己呢
听苏颜夕这麽维护自己,擎苍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凑过去,“吧唧”yi声,在对方的脸上狠狠地亲了yi口。
等他要亲第二口,却见yi把金色的匕首横在自己的嘴唇之前,只能怏怏地收了嘴。
白闻也同时收回血金刃,“我用他的血,再融合其他草药,这样药性持续的时间会更长。yi颗丹药,或许能维持两个月。如果我没计算错误,yi小碗能制作六颗丹药。”
苏颜夕算了yi下,如此yi来,yi年也就需要擎苍这麽点血,还不到义务献血的量,应该不会对身体有多大的影响。这样,他便动摇了,眼巴巴地看向擎苍。
擎苍极少见到他这般像小狗yi样的模样,心生怜爱不说,也生了调戏的冲动。他左手抚上苏颜夕的嘴唇,压低了嗓音,se情地说道:“宝贝,只要你肯帮我kyiu交yi回,就算放乾我的血,我都乐意。”
以擎苍的外貌和声音条件,说出情话来,足以秒杀上至八十岁c下至八岁的男男女女。
“啪”不用等苏颜夕做出回应,擎苍那只贼手已经被人打飞了。
白闻寒著脸,似乎在竭力抑制自己想杀人的冲动。
“我给你提供丹药。”
众所周知,天妖修炼就两种方法──吞食修士,吸收丹药中的灵气。而擎苍之所以至今只突破了yi层封印,就是因为苏颜夕只会制造低劣的丹药。
这对擎苍来说,可以说是很划算的买卖。但他瞄了眼白闻,也只答了三个字,同样的言简意赅:
“不稀罕。”
“你──”
yi个已经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另yi个已经掏出了血金刃,杀气四溢。
“行了”苏颜夕受够了他们无营养的争吵,大声打断道,“以後擎苍提供血,白闻提供丹药,就这麽定了。”
说完,他又压低了声音,特意对白闻嘱咐道:“如果缺少什麽草药,尽管跟我提,但关於擎苍的身份,千万不能和任何人说。
“哼。”白闻没回答,只是将血金刃收了回去。
苏颜夕擦汗,以白闻暴戾的性格,这回没动手算是给自己面子了吧所以这意思,应该是算答应了吧。苏颜夕心想,然後扭头又去搞定另yi个,“你有问题吗”
“没有。”
擎苍答得很快,笑得很无赖,让苏颜夕陡然有yi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
“只要你下次在我面前自渎yi番。”
“刚才不是说kyiu交吗”苏颜夕立刻反驳。
“哦我有说吗”擎苍摸了摸下巴,对自己出尔反尔的行为没有yi点自责的意思。他想了想,说,“那就两个都做了吧。”
“无耻”苏颜夕破口大骂,俊俏的脸上yi片通红,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羞的。过了会儿,才又憋出两个字,“休想”
131 当小攻萎了
有秦非这个能干的弟子内外打理,乾阳门很快就从之前那场大战中恢复。加上这次完成主线任务“击退罗刹教”,系统大方地发了大量奖励,苏颜夕全部都用於门派的建设中。
像练气场c藏经阁,该升级的都升了级,像护山大阵c炼丹室,该买的建筑都给买了。
yi大堆灵石砸下来,乾阳门反而比从前发展得更为迅速。
苏颜夕对此很满意,让他更满意的则是,擎苍和白闻竟然相安无事。
白闻拿了擎苍的血去炼制解药,擎苍拿了白闻的丹药去突破封印,大家各取所需,连马蚤扰他的时间都大大减少了。
世界终於清静了,天下终於天平了,那两个跟小朋友yi样幼稚的家伙终於想到干点正事了,苏颜夕抱著宝宝,不禁发出这样的感慨,没有比这更好的生活了。
但事实证明,他还是天真了。
这天夜里,苏颜夕将宝宝交给了奶娘,自己舒服地泡了个澡,准备早早上床睡觉。
不想,门开了
他瞥了眼推门进来的人,yi边琢磨著以後得在门上加个限制进入的法术,才能睡得安稳,yi边下床,披了件外衣,走向来人。
“这麽晚了,你来干什麽”苏颜夕站在门口,板著张脸,没有让对方再走进去的意思。
“长夜漫漫,这个时辰怎麽能算晚呢”
擎苍yi点都不介意房屋主人明显的拒绝意思,反而嬉皮笑脸的模样,让人十分想yi脚踩上去。
苏颜夕极力抑制了自己这种冲动,说:“睡不著就修炼去。”
“宝贝,我想著你”擎苍顿了顿,然後身体凑近了过来,几乎贴著苏颜夕的嘴唇,说:“想著你的身体,怎麽睡得著呢”
说著,擎苍舔了舔嘴唇。没办法,面前这男人实在看起来太美味了。单穿著yi件里衣,锁骨露在外面,看起来性感极了。
外衣随意得披著,没有系上腰带,却反而更显得腰细腿长。
大概因为刚刚从被窝里爬起来的缘故,脸上还有著淡淡的红晕,没了平日里的严肃模样,有种慵懒的媚意。
总之,这男人只要站在那里,不用做什麽,就已经让他食指大动了。
面对擎苍挑逗的情话,苏颜夕不为所动,往後退了yi步,与他拉开足够安全的距离,平静地说:“脑子里除了精虫,能不能装点别的东西”
“当然有装别的东西,不就是你吗”擎苍脸皮的厚度,不是正常人类可以想像的,他又往前逼近了yi步,笑著说,“宝贝你不是也yi样吗这麽早就沐浴好,躺在床上等我了。恩真香”
边说,还真的跟小狗似的,在苏颜夕身上闻了又闻。
苏颜夕扶额,这混蛋之前闭关不是在提高修为,而是在提高无耻程度吧。
他不得不再次往後退了yi步,拢了拢衣襟,yi本正经地说道:“那是你鼻子的问题。”
擎苍趁机又往前走了yi步,他右手在背後轻轻yi挥,门便自动关上了。
看到门被关上,反而离床越来越近,苏颜夕眼皮莫名yi跳,怎麽感觉自己又著了这混蛋的道了。
“是吗”擎苍yi边笑著问,yi边伸出了贼手,从苏颜夕衣襟的开口处,伸了进去。
擎苍的手还带著凉意,突然触碰到皮肤,让苏颜夕不禁打了个冷颤。
“停下”
“不要吗”擎苍低声地问,磁性的声音,带著上扬的尾音。
苏颜夕觉得,天妖这种生物大概和鲛人是近亲,否则自己怎麽这麽容易就被男人的声音所诱惑,都忘了去制止那只越来越不规矩的手。
“哈”
当男人的指腹碾压过到自己的乳头,空虚了很久的身体就像被yi道电流击中,苏颜夕忍不住发出呻吟。
擎苍十分满意他的反应,继续拨弄那颗红红的小果实,固执地追问道:“真的不想要吗”
看著这个自己喜欢的男人这麽认真地注视著自己,黑色的双眸中,带著说不清的情愫。苏颜夕心神yi荡,他想要占有他c并被他占有的渴望同时在他胸中滋生c蔓延开来。
“我要”苏颜夕说,不知是不是由於害羞的缘故,他涨红了脸,声音轻不可闻。但这样,听起来倒更像是勾引了。
听到苏颜夕亲口说出来,擎苍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要了。尤其此刻的苏颜夕,看起来完全就是放在他面前c任君享用的糕点。
他的外衣已经掉到落了地上,里衣则在擎苍刻意的动作下,早就大大的敞开,半挂在苏颜夕的肩膀上,起不到蔽体的作用。半遮半露之下,反而更加勾人。
“好,掌门大人,我这就满足你。”
擎苍像只准备扑向猎物的野兽,蓄势待发。苏颜夕意乱情迷,双手攀在男人的肩膀上,用下体磨蹭著对方的下体。
磨著磨著,两个人的神色都变了,气氛也从暧昧降到了冰点
苏颜夕不住往擎苍的裆部瞄,满脸狐疑。
擎苍支支吾吾,面色尴尬。
“你”苏颜夕想了又想,实在找不出什麽含蓄的词,便乾脆直言,“阳痿”
“当然不是”擎苍没了平日的淡定,急急地辩解,“怎麽可能”
“那”
“都是白闻那个小人yi定是他在给我的药里面加了东西”擎苍青筋暴起。
两人已是天雷勾动了地火,这种时候自己竟然不行,也难怪擎苍要气急败坏,总是带著笑容的脸,变得乌云密布。
“算了,”苏颜夕摆摆手,尽量掩饰了扫兴的情绪,免得擎苍更加不快,“下次再说,我要休息了。”
“不是,宝贝我”擎苍急著辩解,但归根结底,硬不起来这种事,他急也没有用。
“来日方长。”苏颜夕拍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慰。
“那你怎麽办”擎苍不免感到愧疚,毕竟对方下面还顶著个小帐篷。
“过会儿就好了。”
“好吧。”擎苍心不甘情不愿,但最後还是只能带著“yi定要杀了白闻”的念头,离开了苏颜夕的房间。
132 两败俱伤
此仇不报非君子虽然他不是什麽君子,但这个仇也yi定要报擎苍气得直磨牙,要不是看在苏颜夕的面子上,真恨不得把那个死大夫宰了当食物吃
不过──
你害我硬不起来,我也不会让你摸到门框的边
因此,当某天夜里,白闻趁著月色前往苏颜夕房间的时候,老远就看见yi个人影杵在门口,挡在大门的正中间,跟门神似的。
哼,幼稚
白闻在心中鄙视,然後就跟没看见那儿有个人yi样,眼皮都没抬,径直走到门前。
哼,有种你就来
擎苍在心中叫嚣,然後也跟没看见有个人走过来yi样,半步都没挪,继续站著当门神。
两人四目相对,火星四溅,暗波涌动,谁都不肯退让半分。
“让让。”白闻说。
擎苍抱著胸,靠著门,跟没听见似的,还抬头看看月亮,漫不经心地说:“今晚月色真是好啊。”
“让让。”白闻又重复了yi遍,特意加重了声音,声线比月光还要冷清,透著不耐。
擎苍自动忽略了他的腾腾杀气,反而笑著问:“白大夫这麽晚出来,是赏月吗真是好雅兴啊,来,我们yi同赏。”
话是跟朋友闲话家常的话,但话语间的讽刺意味,是个人都能听得出来。
白闻脸色又冷了三分,说话也更加不客气:“好狗不挡道”
你才狗,你们全家都是狗
擎苍在心中愤愤地骂道,面上却还要故作惊讶:“哦我怎麽挡了白大夫的道了我就是在这儿赏月而已,有何不妥”
反正擎苍就是双手交叉c环在胸前,笑眯眯地看向他,yi副打定主意c打死不走的无赖样。
白闻被问得无话反驳,气到胸闷,冷笑著说:“自己不行就别碍著别人。”
这话正中擎苍的死岤,他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就差直接扑过去cyi口咬在对方的脖子上。
擎苍强忍下撕了对方的念头,压低了声音,撂下狠话:“我不行,你也休想。”
白闻也不是yi个好说话的人,从来都只有别人求著他看病炼药的份。现在面对擎苍,他已经是看在苏颜夕的面子,处处忍让──当然,这种忍让,是他自己以为的,别人都没看出来。
现在见对方是铁了心不肯让路,白闻的脾气也就上来了,血金刃握在手中,说:“别逼我动手。”
“动手”擎苍笑得更欢了,自己巴不得他动手呢,“不妨来试试。”
擎苍站直了身体,双手自然垂下,藏於袖中,让人猜不出他将要发出的招式。
白闻微微皱了皱眉,他感觉这天妖今天有点不同,对方给他的气势,竟让他心生危机感。
不过事到如今,退缩是不可能的。见不到苏颜夕不说,平白让对方看笑话,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
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睁,两人都是互相看不顺眼,忍了对方多日,心中有yi堆的怨气无处发泄。因此,yi有了动手的藉口,就真的动起手来,没yi点客套。
擎苍和白闻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身影如鬼魅般在半空中碰撞c交错。知道的人知道这叫争风吃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杀父夺妻之仇呢。
“嘭”
没交手几个回合,白闻就被击中,重重地摔在地上。
不可能他难以置信地看向擎苍,明明上次交手,还是半斤八两的水平,怎麽这回自己会输得这麽快
“你到了元婴期”
“如果按照你们修士的说法,”擎苍居高临下看著手下败将,露齿yi笑,得意地说,“没错。”
白闻心中yi沈,如果对方是金丹期,那谁输谁赢不好说,如果是元婴期的话,除非用血金刃偷袭,否则自己绝对没有胜算。
可血金刃是出刀必见血的神器,虽然自己是很想擎苍死,但念及他对宝宝的恩情,自然不会真的动用血金刃。
“呸。”白闻吐掉口中的血,明知敌不过,还是从地上站起来,说,“再来”
两人在夜色下又重新打了起来,而这时,房间的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你们两个够了没有”才睡下没多久就被乒乒乓乓的打斗声吵醒c明显没睡够的苏颜夕脸色非常c非常c非常的难看,不顾那两人都是比他厉害得多的高手,直接开骂,“存心不让人睡觉是不是要打给我他妈的滚远点打谁再吵老子睡觉,老子就剁了他”
这麽yi折腾,两人都只能互相不甘地瞪了yi眼,然後各自回房。
总之,接下来的几天里,谁都没能解决下半身福的问题。
擎苍痿了几日,就在苏颜夕门口守了几日;而白闻在丹药里加了多久药效的阳痿药,自己就有多久没能摸进苏颜夕的房间。
於是,这两人都觉得自己无限苦逼,对方是不得好死的坏蛋。
但苏颜夕却觉得,自己才是最苦逼的那
133 被刺激了
苏颜夕觉得自己苦逼,那不是没有道理的。
晚上在乾阳门里随便溜达yi圈,就能听见滛言浪语此起彼伏。
这边秦非逃避了多时,终於惹得萧念自己忍不住先下了手。当然,从秦非的性格来看,也不知他是真的念及主仆之分不敢逾矩呢,还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少爷,不可”
“罗嗦什麽我命令你现在就插进来”
“这个,只怕秦非恕难从命”
“秦非,你好你不来我自己来啊”
“少爷,很疼吗不如算了。”
“叫你罗嗦叫你躲著我嗯哈秦非你给我记著,嗯你就是我萧念的人,再躲我试试”
“是,少爷。”
“啊秦非你干什麽不要轻点唔”
“少爷是要我再重点吗”
“唔插死我了”
那边承君难得请了假,到来乾阳门看望弟弟,这可把承陌高兴坏了,拉著承君在自己房内秉烛夜谈,跟见了骨头的小狗似的,缠著哥哥就是不撒手。
“哥哥,不许走,今晚就睡我这儿,不好吗”
“我还是去客房睡。”
“不要嘛,这麽久没见你,我可想你了。小时候我们不是都睡yi张床的吗,现在为什麽要分开睡”
“那时候你还小,现在你都长这麽高了,yi张床怎麽够两个人睡”
“挤挤就好了嘛,不管,我要和哥哥yi起睡唔哥哥,你做什麽”
“你不是说yi起睡吗”
“可你为什麽要咬我的嘴巴唔嗯脱脱我衣服干什麽”
“yi起睡啊。”
“啊哥哥,痛”
“不喜欢吗那我就停下来了。”
“不要我喜欢,我最喜欢哥哥了继续啊好奇怪,哥哥,我觉得身体好奇怪”
就连路过灵兽园的时候,都能听到里面传来的鬼哭狼嚎──
“死狐狸,你咬我做什麽不行,本兔爷要咬回来”
苏颜夕听著直摇头,自己辛辛苦苦培养的弟子,怎麽yi个yi个都让别人吃乾抹净了呢
哎,世风日下啊,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後设下yi个个禁音结界,免得这些事情让外人听了去,实在有损乾阳门的形象啊。
第二日,在大殿上。
秦非以萧念身体不适为藉口,为他请了几天的假。
苏颜夕看著秦非脖子上的牙印,心里想,真够激烈的,年轻人得知道节制啊。
承君以要和承陌回老家扫墓为理由,也为他请了几天的假。
苏颜夕看著承陌不自然的站姿,心里想,喂,你们昨晚究竟做了几回啊承陌岁数还小,你这个做哥哥的就不能体谅yi下吗还有,什麽回去扫墓,你们根本就是回老家结婚吧。
而狐言和白箬更直接,连来都没来。独伢说:“我不知道啊,早上还看见他们缠在yi起,狐狸和兔子的发情期真早。”
哎,苏颜夕再次摇头叹气,挥挥手,准了那两个请假的人,也不去管狐言和白箬的滛乱行为。
他才不承认自己是被刺激了呢看到弟子们生活这麽福美满,自己却要独守空房,都是那两个笨蛋苏颜夕恨恨地想。
不过幸好,擎苍和白闻还不算太笨。他们很快就发现,争锋相对这种事,他们自己什麽好处都没捞到不说,再看看那个没事就跑来闲聊叙旧的易谦,两人决定再怎麽也不能便宜了外人。
於是,两人凑到了yi处。
“解药。”白闻扔了个瓶子过去。
擎苍接过,“这算和解”
“休想。”白闻想也没想,乾脆地否定。
擎苍笑笑,说:“我也是这麽想。”
134 合作3p h前戏
由於奶娘有事下山几日,这带孩子的任务自然就交到了苏颜夕的手里。
这小调皮鬼也只有面对擎苍的时候,乖得像只小兔子,平时则闹腾得厉害,连他这个做爹爹的面子都不给,又哭又闹的,yi刻不得安生。
好不容易把宝宝哄睡著了,将他放到小床上,苏颜夕长舒了口气,敲敲抱他抱到酸痛的手臂,真心觉得比修炼yi天还累。
而正在这时,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看见来人,苏颜夕嘴角微微的上扬,心想,终於知道来了,还好,不算太笨。
他身为yi派之首,当然不会主动去说,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你们快点主动要我房间来之类的话。
不过,就算心里再想,面上还是要装yi下的。
“怎麽,今天不打架了”他摆出掌门教训人的架势。
“不打了,”擎苍见他没有赶人的意思,立刻顺杆子往上爬,凑过来,说,“天天对著他那张脸,我夜夜做噩梦,宝贝,你看我都变瘦了。”
说著,还抓著苏颜夕的手,往自己脸上摸。
“哼。”白闻冷哼yi声,对擎苍吃豆腐的行为表示鄙视。当然他是心中羡慕,但这种无赖行为,他实在做不出来。
苏颜夕则是哭笑不得,对著白闻那张惊豔的脸,你擎苍竟然还能说看著恶心,真是太让人愤怒了。
他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说:“不打了就好,那我们把之前的帐算yi算,打坏的都折价赔给门派。”
“多少”白闻很淡定,毕竟炼丹师是个很赚钱的职业。
可怜了擎苍,他就是yi个无业游民,口袋里哪里有什麽灵石
“宝贝,我以身相许,如何”说著,这个无赖又趁机凑过来,双手环住苏颜夕的腰,脑袋搁在苏颜夕的肩膀上。
“咳咳。”白闻见对方这般主动,立刻瞪了过去,乾咳几声提醒他,别忘了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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