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肝火忒旺了
面对如此火爆的主子阮儿知道要格外小心,同时也要尽到做奴才的本份,她早就想好了,趴在翠花的耳边如此如此了般
“宝贝,亏我疼了你这么多年,你简直太知我心了”翠花不由得朝阮儿暗暗地竖起了大拇指疙瘩,好丫头,真亏你想得出来
见主子这么高兴阮儿也是很高兴的,嘻嘻地笑着与翠花说:“咱们下午夕照的时候走”
任先生有大嗜好,每当朝阳出头与夕阳西落的时候他都会迎来送往,而且还会很正式地在相应的方位搭上桌子摆上香炉净手抚琴番,每每那个时候所有的人都会被勒令不许走动,简直就是“离家出走的最佳时机”
鉴于阮儿表现得如此良好,翠花决定犒赏下阮儿:“咱不带图格他们,只带阿布就好”
“好好好,小姐您真的是太英明了”什么样的主子跟什么样的奴才,阮儿早在好几年前练成马屁精加惹祸精了
打算好切,翠花让阮儿把阿布叫来密谋了番,然后趁着府里人忙着在西边的草亭搭桌子设香炉的时候,翠花领着阮儿从东北边的小路遣逃了
“小姐,咱们就这样走了不太好吧”阿布苦着张脸,他真的怕义父回去揍他屁股啊
“就你那点儿出息”阮儿鄙视道。
“放心吧,有我给你撑腰呢”阿布是图格手带大的,武功也是图格教的,后来又在马大人的掺和下做了图格的义子,百行孝为先,翠花还是很理解阿布定时地胆小下下的。
已经上了贼船了,已然是说不清,再说这也是主子对自己另眼相待不是,阿布想来想去:“忠孝不能两全”
向来都是忠大于孝,阿布也是读过两天书的,当然知道这其中的道理。
翠花潜逃了,任南坡先生来说刺激大发鸟,但是却并不着急,因为他知道翠花会去哪里。
那丫头,劣根深种,哪里有流氓哪里就会有她,自己只要寻着哪个流氓倒霉遭殃绝对能够找着她
所以任先生根本就不着急,只等着把自己手上的事办完了再去找翠花。
任先生不急可图格急啊,谁不知道格格是老爷的心尖尖儿,要是格格有个好歹他是没得命活了。
当然图格也深信,翠花基本上是不会有什么好歹的,俗话说得好哇,好人命不长,祸害千年,他家的格格主子就是属于那种千年性命的银
“不,岂知是千年,简直是万年的命”图格即时地为自己纠正着。
虽说如此,但是图格依旧很急啊,那话怎么说的不怕万就怕万,要是有那么个万,老天爷不小心真睁了眼,他的格格主子真有个闪失
图格嗷嗷直叫,那可不得了耶
“先生,你说格格会去哪里啊”图格心里那个悔啊,早知道就是跪下来求老爷也得回京城,留下来照顾格格简直是受罪啊受罪
任先生拨弄拨弄琴弦,漫不经心地说:“不要着急嘛,等明天朝阳祭毕了我就陪你去找她”
“啊还要等明天太阳出来后才去”图格听小心肝儿都裂了
“是啊”任先生答得轻描淡写
看着任先生漫散的样子,图格生气了,跳起脚地骂道:“好个没有良心的汉蛮子,亏得我们老爷把你当个人,将格格交给你,你就是这样上心的”
别人说自己什么任先生都不会上心,唯独对他的洛雪却由不得说,更加由不得别人说自己对自己的络雪不上心之类的了,天地良心他有多上心这个丫头
任先生生气了,后果很严重,这不,宋徽宗用过的七弦古琴报废了
“告诉你,在这个世上洛雪是我唯的亲人,我对她的用心,不比你们老爷少”任先生脚踹飞残琴,很没有风度地吼道。
可怜的图格,哪里看过这般粗暴的任先生,他被任先生给吓着了。
“那你为什么不出去找”总的来说图格的胆儿还是很大的。
任先生抚额,毫不客气地骂道:“你是猪脑子啊跟了她这么多年还不知道她的脾气吗不让她玩尽性了她能回来就算这次给抓回来了,她明天还会跑”
“但是,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怎么办”是,图格承认任先生说得很有道理,他主子格格的脾气确实是这样的。
任先生鄙夷地看了图格眼,没好气地说:“能出什么事,有阿布跟着呢再者,你觉得她在外面有别人欺负她的份吗”看着图格确实也挺可怜的,任先生心中不忍,又说:“别担心了,顶多又是去玩大恶棍调戏小姑娘的游戏了”
图格抚额,他开始为那个所谓的“大恶棍”默哀了,这就是现实报啊,早知道你就不要做“大恶棍”了。
“不”图格突然大叫声,两眼铜铃地瞪着任先生惊叫道:“先生,可能格格这次会玩儿点儿新的”
任先生眨了眨眼睛,新的什么新的这丫头也就是那点儿嗜好啊,怎么又换新的了
看着任先生的那样子,图格犹豫再三还是说了:“格格个人在嘀咕,说是这里有个什么画舫,里面有个美人儿之类的”
图格越说声音越小,任先生的脸都快成茄子了
听了图格的话任先生痛苦地嗷叫了声,他这猪脑子怎么就忘记了,这丫头除了喜欢让别人调戏,还喜欢去调戏别人
想着那次被自己扼杀在萌芽里的“青楼之旅”,任先生个头五个大
“去太湖”任先生咬牙切齿道
54
54小镇夜游 ...
说这边翠花带着阮儿阿布两个出了任南坡的居苑,便到了山北后面的小县城里,因是天黑了所以先找了个地儿歇脚,吃饱了喝足了,便开始找乐子了。
“小姐,咱们能不玩这种小娘子遇着大恶棍的游戏么”经过几次的经验总结,阮儿已然知道那“大恶棍”的下场了,她望了眼被自己主子瞄准的“大恶棍”万分同情中
“是啊,小姐,这游戏点儿也不好玩咱换个吧”相较于阮儿的同情心泛滥,阿布却想得更要实际些,原来在天子脚下只要知道是马齐大人的闺女谁不让三分如今老天八远的,遇着了什么事儿可咋办
“不换”翠花斩钉截铁地沉声说道,“老娘就不信了,这世上就没有个能调戏得了我的”
扑腾,扑腾
阮儿与阿布都栽到了地上,二人声泪俱下:“自己的命怎么那么苦啊,咋的就遇见这么个主子呢”
主子有主子样,奴才就得有奴才样,不管阮儿与阿布怎么的不甘,到最后都会屈服在翠花的滛威之下的。
按照翠花的“合理”分工,阮儿负责去勾引“恶棍”的出现,阿布负责阮儿的“安全”,而翠花就负责对那“恶棍的处惩”。
安排完毕三个人统统地上了街,翠花兴奋地将眼睛四处转,越想越觉得自己今天整的这出有些“仙人跳”的样子,忙将阮儿与阿布叫来商量:“你们说咱今天要不要让那个恶棍出点儿血呢”
阮儿与阿布都很茫然,不明白翠花说这话的意思。
翠花笑了笑,说:“按说是该让他出点儿血的,咱们如花似玉的阮儿不能让她白欺负不是”
阿布猛地点头,主子说的话实在是太有道理了,深得她心啊
听了翠花的话,阮儿泪牛满面:“小姐你难道没有钱吗还要在我的身上来挣钱”
“这就是搞点儿副业”见众人都没有反对的意思,翠花由衷地感叹道:“老人说得好哇,平时积赞,急时用。恶棍处理了不仅是功德件,而且还有点儿收入其实挺好的”
拍了拍阮儿的肩头,笑着又说:“阮儿,你就放心吧,分成的时候我会分给你大头的”
当着自己男朋友的面儿要被人调戏,阮儿真的是有些不甘啊,她试着与翠花勾通:“小姐,要论姿色阮儿我哪及您万分之哪,小姐,要不咱们换换主角”怕翠花发火,阮儿又撒娇央求道:“好歹你看在阿布还在这里的份上,就答应了吧”
经此提醒翠花也发现了,自己实在是真的有些不地道,是啊,怎么能够让人家在自己男朋友的面前被人调戏呢
于是乎,翠花为难了,鉴于次的前例经验证明,自己做饵实在不是很明智的选择啊上钩的虽说很多,但是往往结果却很是出人意料
不妥,不妥
“小姐,以往咱们都是在京城玩,如今咱们现在在这里,有谁知道您是谁呢没得人怕你的,你可劲儿地折腾吧”阮儿适时撺掇着。
俗话说得好,看总不如亲自做,翠花被阮儿说动了。
说动就动,翠花立马收队回客栈,先让阮儿在店家那里做了个市场调查,然后自己再将自己打扮得像“出水的白芙蓉”般。
“美人笑隔盈盈水,落日还生渺渺愁”说的就是现在的翠花,本就是个美人胚子,再来了个清雅的装扮,简直像个仙女儿般,看得客栈中的男女老幼都垂涎三尺了,哪里还需要出去寻找什么“恶棍”。
看着如此美丽动人的主子,阮儿泪流满面,在翠花的后面使劲地搓着自己的柿子脸和大花衣:“小姐忒偏心了”
相较于阮儿的伤心,阿布却是真的害怕了,自己虽然年轻但也赶上了几回“大事”,想着那些被抬着闯学士府的“恶棍”们,阿布开始考虑要不要劝劝主子不要玩了,毕竟这地儿不是京城啊
客栈里的人虽然有其色心,却是没有色胆的,阿布,膀大腰圆脚下无声的明眼瞎眼人看都知道是练家子中的练家子,讨这个色是吃力不讨好的
所以悲催的事情发生了,想要勾引人来调戏的翠花被人臆滛了阵后什么也没有发生。
翠花怒火中烧,这些人太他娘的没有眼光鸟
翠花完全误会了
误会客栈里人的翠花决定转战别处“干活”去,可素她路走来也碰见了几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恶棍,却悲催的没有过来调戏自己,就连用眼睛臆滛下的也没有
翠花纳闷了,难道自己的魅力真的下降到了如此地步了吗竟连个村姑都比不上
他奶奶的太没有面子了
所谓失节事小,失面子事大,她翠花,个在旗的堂堂贵族格格,竟连村姑比不上怎么可以
翠花东瞄西瞅,终于逮着了机会,把抓过刚调戏过过路小妹妹的小“恶棍”,逼问道:“说,我漂亮不漂亮”
小恶棍显得很害怕,含含糊湖地说:“漂,漂亮”
“什么”翠花没有听清,眼珠子瞪。
那个小恶棍给吓得不轻,忙叫道:“姑娘美若天仙,胜过洛神,漂亮得不能再漂亮了”
这才算是实话,翠花将手松动了点儿,作出副妩媚状,笑道:“那哥哥为何只看得见刚才的小村姑,而看不见我呢”
听着小声音,那叫个甜啊,那叫个腻啊,小恶棍心里涟漪阵阵,小心颤颤,小爪子也有些不自觉了
“嗷”声惨叫,刚露了些流氓样儿的小恶棍撕心裂肺地哭求了起来:“姐姐,姐姐,就是因为你太漂亮了,我才不敢看你啊”想要说实话的小恶棍被阿布瞪,胡诌了起来。
“靠之”翠花暴粗口了,“美丽果然是种罪”
满大街响起了阵扑嗵扑嗵的声音,接着尘土飞扬,待尘烟稍消的时候主仆三人看,满大街的人竟都七歪八倒在了地上,那叫个诡异啊
看着这现象,翠花又忍不住暴了个粗口,然后再叹:“果然美丽是种罪”
翠花自恋了,于是很大度地放过了这个可怜的小恶棍。
经过翠花经久历练的阮儿与阿布,面无表情地跟在翠花的身后,简直是视死如归般
其实他俩在心里却是为任先生默哀,因为他们知道,旦任先生带着翠花在这里遛圈,那后果是红火火加红艳艳的
阮儿与阿布万分地同情着任南坡先生,阿门
又不知道过了几条街,穿了几条巷,更不知道翠花又受了几次打击后终于到了月上中天的时候
“泡在水里的月亮真美啊”翠花娉娉地坐在栏杆处,挥洒着手绢赞叹道。
要让阮儿说实话,她主子现在的样子真的是惨不忍睹,虽说周身上下还算齐整,但她挥洒手绢的样子咋看咋样是来卖春的姑娘啊
阮儿继续泪牛满面,她真是悔不当初,当初自己怎么就瞎了眼主动卖身进马府呢竟跟了这么位抽风到底的主子,真的是失足成千古恨啊
男朋友在前,阮儿要澄清,她定要向阿布澄清,她绝对不是主子那样抽风的人。
“阿布,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阮儿尽可能地将自己身段声音放得温柔。
阿布的脸上飘起了红云,在月色下显得更加腼腆了:“好”
得到情人的承认,阮儿很高兴,嘿嘿笑,小声地与阿布说:“阿布,你定要相信我,我虽然跟着主子的时间最长,但是我却点儿也没有把她身上的恶习沾染上,我是个正正经经地姑娘”
阿布尴尬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其实额头上挂起了个布帘子:你要正经怎么会撺掇小姐装卖春女
阿布心里有此疙瘩,但也并不能说他不喜欢阮儿,而且他很清楚,自己这辈子估计就得跟着小姐在江湖上漂了,若是想要成家,毫无疑问,阮儿是最好的选择对象。
虽说阮儿抽了点儿,但到底很漂亮,而且还对主子忠心,他别的都不图只要阮儿对主子忠心就好,这样自己就不用为难了,阿布他可是真正的满州武士,忠诚是最要紧的。
阿布想着,便于阮儿说了几句好话,逗得阮儿喜笑颜开的
阮儿高兴了,翠花却抑郁了,话说这日子怎么这么难混啊
“你们说这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啊”痛定思痛,翠花向两个菜鸟问了极为哲理性的问题。
阿布阮儿两个菜鸟片刻就被冷冻了,这问题太深奥了,估计智广老和尚也未必答得明白。
翠花也不指望他们两个能答出自己的问题,于是乎她更加抑郁了
就在翠花抑郁的时候,河里里倒映出了白胡子道袍爷爷的身影,翠花对其视若无睹。
再次被忽视,太上老君爷爷泪牛满面:“宝贝你怎么又不理爷爷了”
翠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轻声地问:“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也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太上老君爷爷囧了
“宝贝怎么会有这样的问题”老君爷爷灰常有耐性地关怀着翠花。
现在的翠花就像是入了魔般,根本就没有注意周围的切,切都入了化境了,只见她痴痴地说:“我只是不知道活着是为了什么天天有吃有喝,有穿有用,可是日子过得却是这么没有意思。上个街想找个人调戏下都不成,单调得乏味”
“我知道你这是怎么了”太上老君非常笃定。
“怎么了”翠花两眼放光
“我的宝贝孙女开窍了”老君爷爷笑得那个高兴啊,嘴巴都裂到后脑勺了。
翠花不明白了,自己正迷雾着呢,这老头儿怎么说自己开窍了正要问两句,太上老君却没有了踪影,她的耳朵里只传来这么句:“今朝有酒今朝醉,人要懂得及时行乐”
翠花囧囧,哪有这样当爷爷的
说是这样说,但是翠花还是听进去了,毕竟自己也只是时抽风而已不是。
想通后,翠花嗖地站起,指着河面上的画舫叫道:“咱们到那个船上去及时行乐”
扑嗵,扑嗵两声,正在情意绵绵的阮儿与阿布都栽倒在了地上。
阿布与阮儿痛哭流涕:“他们这是倒了哪辈子的霉啊,恋爱谈得好好的,居然主子要拉着自己去喝花酒”
55
55以偿夙愿 ...
踏上了甲板,翠花差点儿没有流出眼泪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花船啊,她可算是上来了。
“哟,好俊的小公子”翠花刚回头,个粉妆彩面的妈妈尖叫着从船里冲了出来,将那香臭臭的大红帕子在翠花的面前挥啊挥,那香臭臭的气味个劲儿地往翠花的鼻子里钻,惹得翠花直想吐
“把你的臭帕子给我弄开些,熏死人了”翠花忍无可忍了。
都说妓院里的老鸨是最有应变能力的人,可真的是点儿也不假,这不,翠花这态度在人家的面前就像风吹了下而已,而且还能理解翠花的心思:“看出来了,小哥儿是第回来。”
老鸨子的话是陈述句,翠花也急于想进里面,所以点了下头。
翠花点头,老鸨子便咯咯地阵笑:“我知道给小哥儿安排什么样的了,小哥儿跟我来”
这次翠花也很干脆,点了点头,朝老鸨子说了声:“请”
就这样,老鸨子在前,翠花在后,阮儿与阿布压阵就进了画舫的里间。
翠花脚刚踏进画舫里,迎面走来个大汉,翠花瞅了他眼稍愣片刻,就在同时他也瞅了翠花眼也是稍愣片刻,片刻后那大汉便笑了,笑得脸的猥锁:“好漂亮的小哥儿”
看着眼前这双森林密布的大手,翠花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禄山之爪了
翠花想,这应该算是自己被调戏了吧,太囧了
趁着翠花愣神的片刻,那个大汉就抓住了翠花的手,冲那老鸨子喊道:“妈妈,你,不厚道。有这么漂亮的小哥儿也不早,点给我领来”
老鸨子知道翠花绝对不是般的客人,生怕那大汉闹出事来,连忙过来解释:“大爷您误会了,这位是咱们这里的客人,不是小倌”
“放,你娘的屁”那大汉朝着老鸨的脸就是巴掌,打得老鸨个踉跄。
随即大汉就将注意力全放在了翠花的身上,看那翠花的脸儿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看,俊中带秀,秀中带妩,是咋看咋喜欢
“小心肝儿”也不知道是酒醉的,还是翠花让他醉了,这大汉嘴皮子不利索了
这声小心肝儿,惊得翠花浑身直抖嗦,不舒服啊不舒服
“大哥,你能不能离我远点儿说话你嘴好臭啊”虽说自己想让人调戏把,可素对口臭的人莫兴趣啊莫兴趣
很显然,眼前的这个大汉不是翠花想要被调戏的对象,吖吖个呸的,嘴巴太臭了,就跟进了茅房似的
翠花她恶心
玩不在自己掌控中的游戏那叫被别人玩儿,翠花可不喜欢,她比较喜欢玩别人,所以现在特别地难受可恨的是阿布却不知道哪里去了,奶奶个熊,真他娘的指望不上
“大哥,你的嘴巴真的很臭的,离远点儿吧,咱有话好好说”娘的,把老娘的手都攥疼了。
“小乖乖,离远点儿爷咋疼你呢可不能离远了”那大汉又近了几分,瞅着翠花笑得那个开心啊,另只手爬上了翠花的脸
大家知道砂布磨在豆腐上的感觉吗如今,现在,翠花的脸与那大叹的手就是砂布在豆腐上磨
“好水灵的儿爷好喜欢”大汉觉得自己长满老茧的手在翠花的小嫩脸儿上感觉舒服极了
翠花泪牛满面奶奶的,难道说这就是自己梦想了多年被人调戏的感觉
实在是太难以忍受鸟
如今,翠花终于知道那些被调戏的妇女们为毛叫得那么凄凄然了
奶奶个熊,难道就不可以给偶来个漂亮些的帅哥哥么翠花仰天长哮:俺还是比较喜欢让帅哥哥调戏啊
“老娘才不是你的儿呢”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翠花怒火中烧本性暴露了只见她蹭地往上蹿,先把那大汉吓了跳,就在大汉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翠花再抬起膝盖顶,接着就是杀猪般的嚎叫。
那大汉半缩在地上,叫得那个惨疼啊,但素,他依旧不放弃调戏翠花的行为:“我的乖儿,怎的这么狠,顶坏了可怎么办你的乐子哪里来啊”
这话说得,太他令堂的猥了
翠花怒火中烧,抬起脚又踢到了那大汉的面门上,边踢边还骂:“放你娘的屁再嘣个字老娘灭了你”
“好辣的小乖乖,我好喜欢”那大汉反常态地又扑了上来,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步伐,竟在翠花的脸上摸了好几把
就在这个时候阮儿躲在阿布的后头,阿布的边上站着的是任南坡先生,任南坡先生的旁边站着的是图格,图格攥着两只拳头,骨头被他捏得咯噔噔直响,指关节早就泛了白
“先生,我忍不了了”图格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
“我也忍不了了”阮儿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哭腔。
“那就把头偏过去,不要看”这是任南坡先生的回答
所有人都沉默了,果然事情不能看表面现象
阮儿到底是要心疼翠花些的,不出会儿她又忍不住了,小心地问了句:“咱是不是不该花这钱啊”
没有人回答阮儿的问题,因为他们都很忙
图格忙着惊叹翠花武艺的进展:“格格现在的手身真不是普通的好啊”
“好可怜的兄弟,被格格打成那样了”现在的大汉已经满脸的青紫了,阿布真的好同情他
相较于这两个没事呻吟的家伙,而任先生考虑的更要贴合现实些,只见他打开扇子长叹了声:“得重新找个厉害的人来才行啊要不然这丫头老想找人调戏的毛病根治不了”
阮儿听就急了,瞪着两只牛眼叫道:“还要找个厉害的人”
“是,老想要人调戏的毛病是根治了,恐怕又得添新毛病了。”对任先生的提议有意见的不只阮儿,图格他也是很有意见的。
“嗯,嗯。格格会被吓坏的”阿布虽然知道自己的主子格格是个很彪悍的主儿,但素他还是觉得女孩子的胆儿还是很小的,做奴才的吓坏主子是很不地道的
“重症得需猛药”这是任先生的最终结论
所有的人都默然了
就算他们还有意见也都没有意见了,因为他们好不容易找着的“猛汉”现如今已经败北了
“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五大三粗的大汉半爬在地上的样子简直太好笑了
翠花拍了拍手,满是志得意满:“吖吖个呸的,这两把刷子就敢调戏老娘不想活了”
“是是是,姑奶奶神武盖世,小的自愧不如,小的错了,错了”那大汉见翠花的脚动了下,吓得扑腾声就爬到了地上,把鼻涕把泪地哭了起来。
不对
这是任南坡他们所有人的反应,说时迟那是快,任南坡朝图格使了个眼色,图格个箭布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大汉拖离了翠花的眼前,又以极快的速度拖出了画舫
“人呢”翠花眨了眨眼看着众人,想从大家那里得到答应。
没有个人回答翠花的问题,个个就像避瘟神般绕过翠花
翠花好受伤奶奶的,自己好不容易塑造起来的“佳公子”形象就这样给破坏了还调戏个屁美女啊
“妈妈,给我准备个雏,大爷我要乐乐”破罐子破摔,反正“佳公子”形象也没了,索性猥点算鸟
这声就如九天玄音般传到了门外几位的耳里,定力十足的任先生当场就打了个踉跄
“阿布,咱听错了吧”阮儿觉得这事实太惊悚了,她死也不想承认。
“咱没听错,格格是要雏来着”阿布语毕被阮儿的记飞刀眼钉得死啦啦地疼,他感觉自己又次无辜地受伤害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半卧在甲板上与任先生讲价钱的大汉也扑嘣地栽到了甲板上,望着任先生哭道:“怎么着也得再加二十两的医药钱”
任先生将他上下打量了下,点了点头,心说这都快成猪头了,二十两也不多
见任先生这么容易就答应了,那大汉决定要得寸进尺,想了想又说:“还得拿二十两的保密费”
这下任先生就有些不高兴了,瞪着那大汉不说话
任先生不说话,图格可控制不住,把抓起那大汉扭了起来,咬牙切齿地吼道:“奶奶的,今天晚上你叫的姑娘和酒菜哪样不花个二三十两的,再给你二十两的医药钱已经很不错了。还想要保密费”
“没错,就是要保密费”那大汉眼睛瞪毫不示弱
任先生觉得脑仁儿好疼,摆了摆手说:“别闹了,给他”
图格好不甘心,但到底还是摸出了四十两银来扔到那大汉的跟前。
以为事情就此打住,哪知那大汉却将二十两银抓扔了过来来说道:“现在行市不样了,得要五十两的保密费”
七窍生烟,这是图格阿布阮儿三人现在的心情太他令堂的气人鸟,才多大会儿又涨三十两
“七十两,要给就快点儿,再过时半刻又涨了”大汉将几人瞅了又瞅说道。
这时就是任先生都有些咬牙切齿了:“说吧,你要多少才够”
听了任先生的话那大汉嘿嘿笑,满是不客气地说:“要说够三五百两都不够,但我这个人地道,你意思意思给百两吧。我就不给你涨了”
咔吧任先生手中的扇子骨断了而任先生脸的却是春风拂面:“百两不多,点儿也不多”
就在这个大汉得意之时,任先生面色沉,冲着图格使了个眼色,图格哎地得应了声,手提着那大汉的腰稍用力,只听得扑嗵声,那大汉就到了河里去了
“要多少钱”图格拗着那人的辫子咬牙切齿地问道。
“不要了”那大汉泪流满面,他怎么想都怎么觉得自己倒霉,明明看着的是个柔弱弱的小丫头,而自己却被那小丫头打成了猪头明明自己手上攥着宝贝,却不想转眼之间那宝贝就成了祸根虽说还在夏天,可这河水真的好冷啊
阿嚏阿嚏几声喷嚏,任先生说了句:“有多远滚多远”图格立马就松了手,那大汉哪里还敢耽搁,扑嗵扑嗵地卖力划了起来,不消半刻钟就在河里找不着他的踪影了。
56
56逃脱枷锁原名赚了 ...
收拾了那个无赖,任南坡这才领着图格进了画舫里头,阮儿被阿布带走了。刚进船里,迎上面的是老鸨,只见她臭着张脸任南坡就奇了,问:“人呢”
老鸨听就瘪起了嘴,委屈得像谁掏了她的宝似的,哭道:“拉上我们两个姑娘就跑了”
“跑了”任南坡满面疑惑地四处张望着,心说从哪里跑的
看着任先生的样子老鸨子就知道他在找什么,只见她将那张本就风韵不多的脸挤成了黄瓜,哭嚎道:“两个姑娘啊,还都全是雏儿,就二十两银子就给骗走了r.哪有这样做买卖的呢”
这个时候任先生可没有心情跟这老鸨子磨叽,他现在头疼着呢,这翠花到底到哪里去了呢
为了问得清楚,任先生破财了,塞给了老鸨两铊金锭子这才让老鸨子正经说话。
原来就在刚才这画舫里的两个刚接客的姑娘认出了翠花女儿身,求着她把她们俩救走了,也是巧合,就在刚才这艘画舫的旁边正好路过艘画舫,挨得很近,翠花又有两个武把式,又搞了些小名堂就趁乱把两个小丫头给劫走了。
听了老鸨子的描述任南坡哭笑不得,这个丫头,难道不知道就算人跑了也可以抓回来的么连卖身契都不记得要
“拿来”任先生可不想便宜这个老鸨,今天晚上在她这里花的钱已经老多了
老鸨子时没有反应过来,问:“什么”
“卖身契”任先生现在心情很差,不想废话。
老鸨子很清楚,这位儿她是惹不起的,二话不说就将卖身契交了出来。
两个姑娘的卖身契到手了,翠花走的画舫的具体方位图格也打听清楚了,许是老鸨子脑子时缺筋,竟大方地将随画舫的艘乌篷船借给了他们。
花开两朵,各表枝,说完任先生,咱们再说翠花
话说喝凉水也塞牙,大概就是翠花现在的境遇吧,这孩子真的是倒霉催的
装饰豪华的画舫,莺莺燕燕满船,香风袅袅让人好不沉醉,但素翠花却是囧囧地混身发抖
紫禁城的4都到齐了,这种情况翠花不囧都不行啊怎么哪儿都有这帮子人啊,老康这爹当得也太不尽职了,该是让这八**九十十十四多分些活历练历练才对
不知道人才的培养要循序渐进么
况且这四位整个就是清朝版的4,太闲了会惹事的,老康不知道么
泪牛满面,翠花现在特别想念豆腐面条仰天长哮:那可是寻死的好途径啊
“恩姐怎么了”红衣小丫头脸的清蠢,完全没有眼色,竟在不该开口的时候开口。
“恩姐”4们听这称呼就笑嘣了
翠花淡而无味,瞥了眼几个丫头,理直气冲地回答:“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我是女的,又比她们大,自然叫姐了”
4们齐点头,很显然对此番解释也颇为认可。但素还是齐喷喷地笑了
两个小丫头很囧,觉得脸烧得可厉害了,满委屈地瞥了眼翠花,心说,早就说了这“恩姐”不合适
“恩人”红衣小丫头憋了半天最终还是开口了
对上那双怯懦懦的眼神,翠花明白了,也从囧囧然中回过神来,大咧咧地坐在4首脑老八的边上,笑道:“这下咱们安全了,这都是自己人”
两个小丫头听特别高兴,齐齐地又感恩待德番。
翠花心里很得意,行侠仗义理想她终于得以实现了
事实就是如此,让你高兴就能让你哭,翠花还没有得高兴半分钟,从天个大雷直直地在她的头顶炸起
康师傅
翠花囧囧然,不带这样倒霉的吧
不等翠花脚底抹油,件惊悚的事情发生了,老马同志满眼怒火地从康师傅的背后走了出来。
“阿玛”这次翠花真的想死鸟
奶奶个熊,这也太巧合了吧,自己老实了这么久,也就今天抽了把,哪晓得竟碰上了出来嫖的阿玛
呸呸呸,翠花使劲地啐了两口,心道自己的阿玛是正人君子,他才不会乱搞呢肯定是受到老康逼迫的
难怪清朝后面几个皇帝都有些性无能,敢情是老康这辈儿太放纵的原故,看吧,把俺老爹都带坏了,俺的老爹啊,多么憨厚可爱的老头啊,就这样被老康给毁鸟
奶奶个熊,老康实在是太不是滛鸟
活该被儿子气死
对自己的这个推断,翠花很笃定
虽说老爹逛花船让翠花刺激比较大,但翠花心里还是很明白的:老爹逛花船,远没有比自己逛花船丢脸
呜呼哀哉翠花再次仰天长哮:俺的名誉啊俺的形象啊俺老爹的名誉啊俺老爹的形象啊
其实翠花很清楚早在京城的时候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形象可言了
同样的,翠花也清楚,早在穿过来的时候可怜的马大人也没有什么形象可言了
但素,纵然如此,翠花还是忍不住地想要帮着自己及老爹挽回点
不是有那么句话么,平时多积点儿阴德还是有必要的
于是乎翠花开始与“挽回”二字奋斗上了
奶奶的,这咋“挽回”呢这是个技术性问题,同样的也是个学术性问题太考验人了
思来想去:挽回形象是不大可能的了,但素有些澄清还是必要的
首先,要跟大伙说明,自己逛花船目的跟他们是绝对不样的;
其次,拉出两个可怜又羸弱的小花骨朵出来作证;
再次,再对当今社会,眼下发生的“花船逼良为娼”现在进行纵深度,宽范围的批评
然后,要对自己如此狼狈的结果做个深入地,彻底的自我总结,这个很有必要性
当然,自我反省也是必要的,虽然这对翠花来说很是微不足道,但素,给大人们些面子和台阶还是应该的
所以,思绪再三,翠花忙将自己如何无意得知某某孩子好无辜,被人逼良为娼,她身受半年皇恩教导是如何怒冲冠为正义说了个天花乱坠
总的说,翠花还是把该圆的谎圆满了,虽然没有得到老康他们的表扬与赞赏,但到底也只得了“玩皮”两个字
吁总算是过去了。
翠花过关了,那么就有闲暇干点儿别的了,比如说打听这船上的妹妹是官方的还是私方的这类似事。还比如说,老爹有没有失节之类的
“臭丫头,满脑子都装些什么”居然问自己老子叫姑娘没有,马齐鼻子都气歪了。
“阿玛,俺这不是为了你晚节着想么想想咱家里的二三四五六七八吧,她们可正在为您吃苦受罪哩,阿玛你若是现在爬墙,就太不地到了”翠花答得义正严辞,点儿也不含糊,坚决要将马大人爬墙的苗头扑灭
扑嗵声,马齐栽了,哭嚎着将翠花赶下了船。
马大人哭,其实翠花也很想哭,她已经很深恶痛绝老马有七个姨太太了,要是他老人家真的在出差的时候整个花姑娘玩玩,翠花想想就泪牛满面
翠花下了船,那两个小丫头却让老康给留下了,对此翠花相当对其鄙视,既鄙视老康太不要脸,家里头的花花草草都那么多了,还对两个毛丫头动心思。再鄙视两个小丫头,山望着山高,竟把她这个大“恩姐”给舍弃了
泪牛满面
月亮西斜,眼瞅着就到了下半夜了,翠花像游魂样在大街上游荡着,她的身后三到九尺不等远近的地方跟着几个黑影,个个就像河边的垂柳样,平淡得让人忽视但素却不能让翠花忽视
丫的,跟了三个鬼影,就算河上的花船再多偶也上不去啊
翠花继续泪牛满面
人说逼急了总是能想着办法的,翠花,就是个被逼急了能发挥无限潜能的银
来到个面摊儿,翠花大方地掏出藏在里衣里的包蒙汗药,大大方方地倒进了三个碗里,将那三个黑影叫了过来,说:“这三个碗里都有份量不清的蒙汗药,你们喝不喝”
三个中南海的保镖很尴尬,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把话挑明了吧”翠花说话了,“我非常不喜欢你们跟着,我有很多种的方法让你们离开我,但是我也很慈悲的,所以就选了种对你们最为有利的方法。”
“虽下它”其中人很怀疑,这是最有利的方法吗
翠花嘿嘿笑,端起碗塞到他的手上,笑道:“没错,喝了它,我去哪里都跟你们没有关系了”
三个人都齐囧,他们实在是太笨,想不明白
不仅这三个人想不明白,就是卖面的老伯也想不明白,他活了半辈子了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害人的
“姑娘,你能把面端到别处去让他们吃吗”老伯年岁大了,胆儿也小了,官司上的事他不想招惹。
总的来说翠花很通情达理,于是将那三碗面指给三人,自己端了碗走了
“喝吗”翠花瞄着三人,脸上已经露出几丝不耐烦了。
“哪需要这么麻烦,宝贝,你叫我声好爷爷,我就帮你收拾他们”翠花的话音刚落,她的耳朵里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有人帮忙又能确保安全这自然是再好不过的,翠花很爽快地就叫了声:“好爷爷”
虽说年纪越来越大,但素翠花的小声音含糖量还是很高兴的,声“好爷爷”叫得太上老君骨头都酥了,哪里还记得起再讲条件。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老头儿花指点,三个大汉倒栽葱地栽到了地上。
翠花的额头挂起了条黑线,囧囧地问太上老君:“爷爷,你不就是太上老君么,为毛还要叫自己的名字”
老君爷爷也很囧囧,回答:“俺教别人教习惯了”
翠花叹服,习惯也能成这样
爷孙俩虚寒问暖番,又将三碗残汤给三人灌进了嘴里,然后就趁着夜色悄悄地溜走了。
任先生带着图格找了翠花晚上都没有找着人,这才急了,想要到县衙去报官又觉得不妥,只得将家里的家丁仆佣都发动起来去找。
第二天清晨,那三个可怜的中南海保镖醒来了,原本好好的身板却被大小伤口密布了,而且脑子里的回忆全是翠花被“三郎会”的人挟持的画面
于是乎翠花被“三郎会”挟持的消息以飞的速度传到了老康的耳里,很快马齐也知道了消息,当场就抽了过去,累得老康也惊得心跳
“找,立马去找”老康心里那个愧啊,早知道在画舫上就少笑那丫头两句了,要不然也不会出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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