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当神仙,那你可以给俺两粒仙丹吧。也给我整个百病不入,百毒不侵长命百岁啥的,这总可以吧”
刚缓和过来的太上老君又抽了:“嘛百病不入百毒不侵还长命百岁你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呢”
翠花怒了:“毛意思啊刚刚还说多疼我多疼我来着,偶就提了那么点点要求,你都不能满足”
“还点点要求”太上老君翻了个白眼,把翠花同学好生地鄙视了番。
翠花心说我就知道,人心是隔肚皮的,何况自己是人,他是神更是隔的十万八千里。将太上老君上下打量,话说自己怎么这么迟钝,这老头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企图啊要不怎么会翻出自己前世的故事来给自己讲,话说那是不是真的
莫不是要劫色
翠花同学惊悚无比地捂着衣领,抱定了打死也不从的决心
“嗷嗷嗷”太上老君扑地声躺到了地上,不住地蹬腿,“天地爷爷啊,我到底做了什么孽啊。明明是自己的孙女,上回说是我的妻主,这会儿又怀疑我要劫她的色”
“不是你为什么连我那么点点要求都不满足乃不是神仙么,神仙不是万能的么。为毛就不能满足偶那点点的小要求”
这么说这么问,翠花看太上老君哪儿都不顺眼鸟。
可怜的老君爷爷真的是内牛满面了,大呼命苦
摆事实,讲道理,再弄了几个时空穿梭,翠花同学终于认同太老君是自己爷爷的事实。
可是就这样,她依旧对偶们的老君爷爷横眉冷千夫指的模样。
为啥哩就因为老君爷爷不给她仙丹
老君爷爷哭得那个厉害啊:“俺不是不给你,俺实在是没有啊”
“胡说,骗人电视剧里都那么演,说你的仙丹多么多么的厉害,你能说那些都是骗人的么就那孙猴子小陈香,哪个没有吃你十瓶八瓶的,你能给我说米有这两个滛么.b3.”翠花认准了就是不相信。
“他令堂的,是哪个发明的电视剧啊”老君爷爷捶地高喊转头瞅,自己宝贝孙女泪汪汪地瞅着自己,再次捶地大喊:“电视剧害人哪”他可怜的宝贝孙女,让电视剧都给祸害傻鸟
太上老君咬牙切齿中,他得去跟撒旦商量商量,是不是把那个“贝尔德”给引渡到中国的地府来下油锅上刀山趟火海,样样的来
“宝贝孙女儿啊,听爷爷的,电视剧里头的好多东西都是骗银的”如何整“贝尔德”那是后话,太上老君虽老但也米有糊涂,知道悠正翠花同学的思想是重中之重。
翠花自然不相信,老君爷爷依旧耐性不减,循序渐进地诱导:“你想啊,上回你不是说要去女尊么那个女尊就是那些作者虚构出来的,同样的啊,电视剧里的好多东西也样是别人虚构的啊都是那些编剧”
说到这里老君爷爷停了下来,看了眼翠花,仰头长叹:“老子会儿就去查,看是谁虚构孙猴子偷俺丹药的,还有那个陈香也要好好查查查出来老子要让他上刀山下火海,滚油锅,受剐刑”
声音之大,将大殿都震得乱颤
“偶可怜的孙女儿啊,让他们都给祸害傻鸟”抱住翠花,哭得稀哩哗啦
瞧着老君爷爷哭得如此伤心,翠花反省,难道真的是自己受那些虚构的东西涂毒狠了
“没错就是肯定”老君爷爷满心满眼地真诚,“孙女儿啊,你想啊,我要是真有什么仙丹我能不给你么,爷爷这么疼你。还有,刚才你上来的时候有点高原反应,俺要是有仙丹直接给你仙丹就成了,为毛还要给你诺迪康治高原反应的药吗爷爷要真的像他们写的那样,直接给你仙丹不就成了,你说是吧。”
翠花想想,确实是,这不,“诺迪康”的盒子还摆在旁边的呢
“可素,我真的好想要仙丹哦。”说这话的时候翠花感觉自己好无理取闹,特别心虚:“话说下头正在九龙夺嫡你孙女儿也给卷进去了,要是有谁偷着给我弄点耗子药,你孙女就在夭折了。”
哭,哭,使劲地哭,翠花就不相信,凭她的哭样子能不弄点福利
“好吧,我得空的时候去吕洞滨那里去趟,看能不能在他那里淘点吧。”看着翠花哭得梨花带雨,老君爷爷心真的软了。
噢耶翠花胜利鸟
“对了,你把我叫上来有什么事啊”福利讨到,翠花开始问正事。
经翠花这问,老君爷爷才想起正事来。老脸红
轻咳声,将翠花拉到边,亲亲热热地说着正经话:“孙女儿啊,话说天帝爷今天跟耶酥财了天的球,据王母娘娘那里的小仙娥说输得很惨,你是知道的输红眼的人脾气都不大好,他还有个时辰就回来了,所以以后爷爷要见你恐怕就不那么容易了。”
翠花个劲地点头,嗯嗯,嗯,我知道了,快说正事。
看着翠花蛮不在乎的样子,老君爷爷狠是伤心了把:“以后你得靠你自己了,爷爷知道你不喜欢大辫子”
“爷爷,偶已经看习惯了。”翠花小心地提示。
“哦,对,爷爷老糊涂了,把这事都忘了。”老君爷爷心虚了把,轻咳声继续讲:“其实大辫子看习惯了就好”
“偶都说了,偶已经看习惯了,乃就不要在这个辫子上纠结了,赶紧地说正事”看老君爷爷罗嗦个没完,翠花同学终于暴发了
“俺的意思是,你以后要怎么过就怎么过,到底要不要嫁到皇室,爷爷我只能给你说句,孙女,想开点吧”翠花声怒吼,太上老君倒豆子似地又倒了地的废话
“你这不是说废话么”翠花觉得太上老君是在脱了裤子放屁,为了给自己说这么句话,非得把自己弄到天上来。
翠花的话真的让老君爷爷伤心了,鼻涕眼泪说下就下:“你这小没良心的啊,爷爷我都几年都没有见着你了,这次好不容易把天帝撺掇到西方跟耶酥赌球,你说我容易么”
“好好好,我知道错了。”翠花连忙认错
话说太上老君的哭功点儿也不比翠花逊色啊,头发胡子全白的老头鼻涕眼泪横流,咋看咋难过,翠花同学就是不想认错也不行啊
“所以,你以后要好好地在下界活。定不要想着轻生,你好好地活过这世,然后爷爷就接你上天来当神仙,知道吧”说完句话,太上老君长长地舒了口气,话说绕来绕去终于绕到重点上了。
翠花环视了下空荡荡地大殿,心说,上天来当神仙,如此寂寞,你还不如给再让我带着记忆穿回呢
这话翠花到底还是没有敢说出口,话说头发胡子全白的老头鼻涕眼泪横流样子太不雅观了,翠花她受不了。
点点头,翠花满心满眼地应承:“嗯,嗯,我知道了。”将大大的眼睛眨啊眨,话说,你的下文呢关于你孙女我跟爱新觉罗家的事怎么说
“本来我上午的时候去了趟月老那里,想要看看,跟你绑在起的那个人是谁。我原打算那人要不好,我就泼着这长老脸求着月老改了。今天早上我是大早就去了,结果去了瞅,那家伙昨天晚上喝醉酒了还没有醒来。我又怕误了跟你的约会,所以就匆匆地赶回来了。你放心,等月老睡醒了我就去找他,定把这事给你办妥,所以跟姓爱的那家子的事你想开点,别当回事”
呼,翠花长出口气,心说你老人家可说到点儿上了。
太上老君本来还想说什么,突然阵铜铃响,他面色变,大呼:“不好,天帝回来了。快快,爷爷我现在得送你下界去。”
翠花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耳旁呼呼直响,五内翻腾
26
26如此狗血 ...
只听见扑嗵声巨响,然后就是灰尘尘滚滚
翠花扑腾着爬了起来,顶着头脸的灰爬了起来,撑着她的老腰,呜,好疼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阮儿扑了过来,把拉把拉,将翠花身上通乱拍。
咳咳咳,不说翠花了,就是阮儿都呛得直咳。
也不知道是呛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阮儿的眼泪哗啦啦地流啊
“阮儿,你干嘛”瞥眼,你主子我还没死呢,哭个屁啊
“呜呜,几个老太婆,就知道打牌,居然把格格放在这样的屋里点儿也不把主子您当主子。”阮儿那个心疼啊,自己都擦了这么久了,主子的小脸儿还没有露出来呢
翠花愣了下,抬起头瞧,傻眼了,自己这是在哪儿啊,根本就不是自己进的那个房间吗
眨眨眼,毛意思难道说俺又穿鸟
“阮儿你是阮儿吧”翠花试探性地问着。
“嗯。我是啊”阮儿很肯定地回答。
呼,翠花长长地舒了口气,这就好,话说穿不穿的倒无所谓,关键是那个阿玛自己太舍不得了。
“阮儿,我怎么在这儿啊”翠花问这话的时候好虚心。
不提倒还好,提阮儿哇嗓子就嚎了起来:“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就算你为侧福晋的事伤心,你也不能由着福晋作贱啊,好歹您也是老爷的嫡亲女儿,福晋她也就是个填房福晋,算得了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由着她欺负”
“福晋”翠花晕了,话说他们富察氏.马齐家没有这玩意儿啊
突然,翠花激灵闪,难道说自己几天不在家,老马同志给自己找后妈了
他令堂的,口口声声说老娘是他的心头肉,敢情都是骗银的,奶奶个熊,听阮儿这口气,这个后妈好像还挺坏心眼的。
“老爷子娶是的谁家的女儿”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翠花当然知道了解敌人底细有多重要。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不知道为什么阮儿竟然脸的惊悚样。
翠花茫然了,阮儿这是啥表情想了想,再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翠花更糊涂了,不至于吧,自己的眼力劲也不至于那么衰吧,话说马大人的人品也不至于这么差啊,娶个漂亮的老婆,..a.然后就把自己疼到心尖尖上十几年的闺女夜之间就嫌弃这样
嫌弃也不至于让住到这地方吧,看,这到处都是蜘蛛网,这灰都快尺厚了。
“阮儿,是谁把我关到这里来的”翠花有些伤痛。
“除了福晋还有谁。”阮儿脸愤愤的表情。
这下子翠花真的是伤痛了,娘的,马齐乃也太不是银了,变脸怎么变得这么快老娘还说这次回去好好孝顺你呢,居然这样对老娘。
想想,翠花还是不相信,那么疼自己的老爹怎么舍得把自己关在这鬼屋里呢不行,翠花还得求证下:“福晋把我关到这里来,老爷知道吗”
翠花这问出口阮儿的脸上都愤愤然而来鸟
翠花同学彻底蔫鸟呜呜呜,他令尊加他令堂的,老娘的眼力怎么这么衰啊
“死了没”外头传来声低骂。
“小姐,福晋来了,你会儿说话小心点,先给她服个软,等出去了见着了老爷再说。”阮儿打了个激凌
翠花点了点头,她正想看看这位福晋长了什么张脸呢,居然能把马齐迷得连闺女都不要,心说,来得正好。
“嘿,我说死了没有”随着那声门嘣地响,半开合的门被踹得老开,撞在墙上又弹了回去,正好将进门的那个华服美妇给夹到门框上。
“哎哟我说就这丫头是我的克星,看吧,进个门儿都要克我下”门口传来阵杀猪般的骂声。
“啊,哈哈哈”这实在是太好笑了,翠花确实有些忍不住。
“死丫头,笑什么”那女人见翠花在笑,从地上爬了起来,朝着她的肩头啪啪地就是几下,打得翠花直踉跄。
翠花愣,在她再个巴掌落下的时候翠花把就接了住,伸手就给甩了巴掌
静,真静,阮儿觉得这个世界简直停止了,可怕极了。
“你就是那个福晋”翠花甩了甩手,妈的,长得也不咋样嘛,身的肥肉,咋看也觉得配不上马齐。
“死丫头,你居然敢打我”那女人终于反应过来了,弯下腰,像牛样朝着翠花顶来。
翠花完全就没有料到她会来这招,愣了下,就在她快顶上她的时候往身边闪,只听得窟隆声响,翠花和阮儿他们看到的只有个用绣花锦锻包着两条乱蹬的腿了。
“哈哈哈,阮儿,真有意思啊真逗她就是我的那个额娘啊”看着那两条乱蹬的腿儿,翠花笑得花枝乱颤了。
“嗯,就是她。”阮儿憋着笑回答着,回答完又发觉有问题,惊愕地望着翠花。
“小蹄子,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来清朝这么久了,翠花也学会两句古人话了。
“小姐,你不认福晋了”阮儿觉得自己的猜想太可怕了,可怕得简直不敢想象。
“笑话,我又没见过她,我怎么可能认识她。”翠花愣,转头看着阮儿,好奇,“阮儿,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这个时候那福晋的手下正在把福晋往外拽,看着他们又笨又蠢的样子翠花又忍不住哈哈大笑了。
阮儿四下看了看,把扯起翠花,拉到外面就是阵疯跑
“阮儿,你带我去哪里”翠花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想要歇下都不行。
阮儿也不说话,拉着翠花就个劲儿地跑,跑啊跑,翠花都不知道跑了多久了,穿过了多少条的园子了,路奔来,她觉得好陌生。
“死丫头,你到底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啊”翠花这会儿真的有些气喘如牛了。
阮儿还是不说话,扯着翠花进了个院子,可是刚到院子就被两个像是家丁样的人给拦住了。
“两位大哥,请禀报声老爷,奴婢有要事要见老爷”阮儿苦苦哀求。
“阮儿,有什么大不了的,能把你吓成这样那女人不就算是嚣张了些,也不至于跑到我阿玛这里来告状吧”翠花瘪瘪嘴,话说自己真的没有在别人背后说人坏话的习惯啊。
“老爷这会儿正在跟马大人谈事,你们等会儿再来吧。”站在右边那人瞥了眼翠花,满脸的鄙视。
翠花心里顿时就跟吃了苍蝇样难受,难道说自己的行情竟然到了这个地步话说自己当初打小人时的盛景那是多么的令人回味啊,哪知刚过几天个下人都敢向自己翻白眼了,这,这,这也太天翻地覆了吧。
阮儿啐了那人口,二话不说拉着翠花蹭蹭地往里挤,边挤,边往里喊:“老爷,老爷,奴婢是阮儿,小姐出大事了”
听着阮儿这话,翠花不高兴了,这丫头,干什么呢你家主子我这会儿好着的呢,你干嘛这样咒我。
“是谁在那里大喊大叫呢”不等翠花对阮儿进行批评,北屋的正房的门推开了,从里面走出个矮矮胖胖的老头。
这老头是谁我怎么没有见过翠花迷糊了。
阮儿见着这老头,激动得不行,哭着喊着朝着那老头扑去:“杨总管,求您,去跟老爷说声,让他见见小姐吧,小姐魔症了”
“阮儿”翠花受不了了,魔症可就是俗称的疯子“你这死丫头,你干这样咒我那种有了媳妇儿,忘了闺女的人我不想见”
想着马齐前后两套嘴脸,翠花就怄火
听了翠花这通话,那总管大人眼睛就直了,瞪着翠花好会儿好问阮儿:“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呜呜,就刚才,我去给小姐送饭,她就这样了。”阮儿哭得好不伤心。
“你等着”杨总管又将翠花扫了两眼,对阮儿说了声,溜烟儿地跑了。
不会儿那门又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两个人来,其中人翠花不认识,另个人翠花是认得的,那人看了眼翠花,只是淡淡地瞥了眼,然后就冲冲地离开了。
翠花气结,丫的,自己还真没有看出来,马齐居然真的是那种有了媳妇忘了闺女的人。
呜呜,翠花,真的是泪牛满面啊,话说自己真的是太背了,居然摊上了这么个老子。
“哼追着客人的背影看,成何体统”就在翠花眼接眼地朝着马齐背影瞪眼的时候,身边响起个中年男人的身体。
翠花愣了下,转过头望着他:“老娘看老娘的亲老子,犯法啊”
唰唰唰,刚才还中气十足的中年男人的脸上顿时挂起了条黑线那脸红转绿,绿转青,青再转紫,紫又转白,白又成红,周而复始,那叫个五彩斑澜啊
“老爷,大格格,真的是魔症了”虽说福晋已经换新人儿了,可去世的那位对自己还是不错的,看着她唯的血脉成了这个样子,老杨心里还是挺难受的。
听了老杨的话,那个老爷缓和了些,但是脸依旧铁青。
翠花这会儿也懵了,刚才走的那个人不就是自己阿玛么,为毛这老杨总着这老头儿叫老爷,然后说自己是大格格
偷偷地瞄眼,看着这老头红绿青蓝紫的脸色,翠花恍然大悟,难道说自己本来就不是马大人的闺女
有可能啊,有可能
27
27倒霉如厮 ...
翠花摩拳擦掌地猜测,话说当年,马大人横刀夺爱,福晋为了爱郎冒险为眼前这位生下翠花,然后多年后,马大人终于知道了这个秘密难怪马齐刚才看自己的眼神那么冷淡,于是乎,自己被马大人送回到了亲爹身旁,无奈何,亲娘不待见,于是乎就被送进了破烂的鬼屋
好,好,肯定就是这样的,翠花拍着巴掌,大呼:“好精彩”
“唉”声叹息,那老爷摇了摇头,对着老杨说:“去请个郎中来吧再过个月就要入宫了”
“是”老杨应了声,对阮儿说道:“带格格回她的院子里去。”
“不”阮儿扑嗵声跪到了地上,头嗑如啄米,哭得凄凄惨惨:“老爷啊,不能就这样把小姐带回去啊”
“阮儿,你这是在干嘛”翠花急了,她最见不得人家跪啊跪的了。
“老爷,格格进宫反正已经成定局了,有些话奴婢就大着胆子说了。”阮儿将翠花把拖下来,按在地上,然后伸手将翠花的衣服下摆捞了起来,指着那道道青紫哭喊着:“老爷,格格是你的亲骨肉啊,虽说进了宫就是宫里的人了,可你也不能由着人家这样来作践她啊你好歹念念先福晋跟你十多年的夫妻情份啊”
“咦我老娘那么开放,居然可以同时跟两个男人结婚”翠花小声地嘀咕了起来。
看着那条条伤痕,这位老爷满眼含泪,到底是自己的亲骨肉。
“阮儿,快,把格格的衣服放下来,这让外人看了像什么话”看着自家老爷气得抖,疼得流眼泪,老杨连忙过来三两把将翠花的衣服扯了下来,然后又拉了起来。
“她,她,她这伤是怎么来的”这位老爷满脸心疼地看着翠花,问着阮儿。
阮儿鼻子里哼了声,愤愤地吼道:“老爷,你可真糊涂,到了这个份儿上,你还要装聋作哑”
“都是她打的”这位老爷还是有些不相信。
“老爷,难不成这府里还有别人敢跟小姐下手吗”阮儿这下子火了。
“她怎么可以这样”嘣地声巨响,边上的花架被老爷打得粉碎。
翠花傻眼了,感情自己这亲爹还会这两手好艳羡
看着这老爷要发火,老杨连忙说:“老爷,当下之际应该先找郎中来看看格格的病,别的事,可以容后再说。”
翠花愤愤地瞪了老杨眼,丫的,你说得好听,你以为我听不出来你是护着那女人
“哦,好,你提醒得对。去,拿着我的贴子,去永和堂的崔大夫过来。”老爷擦着还没有流出来的眼泪连忙说。
望着跑得比狗还要快的老杨,翠花愤愤地朝着这位新爹直吼:“丫的,你也太耳根子软了吧。他说先找郎中你就先找郎中,难道那个打我的女人你就不管了吗”
如此狂言,闹得阮儿和这位新爹囧囧有神,石化
“难怪那女人敢这样打我,我还以为我不是你亲生的呢,感情是因为耳根子太软”翠花依旧不依不饶。
不仅二人石化了,就是赶过来告状的那位福晋与她的手下们也都石化了。
好会儿那位新爹才反应过来,将翠花拉过来,将她头顶的草叶儿摘掉,轻揉揉地将她花猫儿样的小脸擦了擦,心疼地叹气连连,然后把她交给了阮儿:“把大格格带回去,好生照料着。”
阮儿点了点头,拉着石化了的翠花走了。
“老爷我没法活了”翠花走,她那后娘就嚎上了。
听着那杀猪般的嚎声,翠花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伸手拍拍阮儿的胳膊,亲热地说:“阮儿,会儿你得空了去听听,看看他们都是怎么闹的,回来学给我听”
“小姐,不能随便传主子们的闲话,这是做下的规矩,奴婢啊不能去给你听。”阮儿摸着翠花的头,满心疼地说。
翠花这才发现不对劲,望着阮儿,惊讶地问:“阮儿,你这两天吃了生长了素了怎么个儿蹿得这么高了”
阮儿知道翠花魔症了,只当自己主子在说胡话吧,捂着嘴滋滋地笑着不答。
关于这个问题的兴趣,翠花觉得还是没法与八卦相比的,毕竟,这个问题的答案可常有,可素八卦却不常有,看刚才那样子,自己在新爹这儿貌似也不怎么得宠,以后若是要想像在马齐家那样随便出门,可能就不行了,以后自己也就只有靠着这宅门儿里的些八卦活了。
所以,翠花下定决心得开个好头,定要将阮儿撺掇去给自己打听
伸手打了阮儿下,很没好气地唬道:“死丫头,你不知道我最喜欢八卦了吗口口声声说最疼我,可让你办这点儿事你都七扭八扭的,毛意思啊”
阮儿顿时满脸挂上了黑线,转儿又脸的心疼,恨恨地咬紧牙关,口银牙都快让她咬碎了才忍住不要破口大骂,但眼泪儿却是扑漱漱地往下流:“我可怜的小姐,都是那女人害的,把我家小姐害成这样了。好,阮儿会儿就去给你打听,我的小姐别生气了,啊”说着就将搂着翠花的屁股抱了起来。
翠花被吓了跳,自己多少年没有让人家抱过了,突然之间受此待遇真的是不习惯不习惯啊
进了屋,阮儿将翠花放在小凳上,手脚麻利地将翠花的外衣扒掉,然后又翻箱倒柜地找出几件半新旧的衣服来给翠花换上,接着又找来水给翠花洗了个脸,给翠花梳好头后,便对翠花笑着讲:“小姐,你乖乖地在屋里呆着,奴婢去烧点热水来,会儿咱们洗澡澡好不好”
听着那“洗澡澡”翠花身上十万个鸡皮疙瘩全起立了,生怕阮儿再说出什么刺激她的话,只是搓了搓便说:“嗯,我知道了,你去吧。”
“好,定要乖乖的哦,不能乱跑知道吗”阮儿装得脸可爱样地说着。
“去吧,去吧,我知道了,我定乖行地在这里呆着,别说乱跑,我乱动都不会”翠花心说,你快走吧。
见翠药这么听话,阮儿朝着她甜甜地笑了个,翠花直接晕倒
阮儿出去好阵子都不回来,翠花等得冒火,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然后在屋子里随便遛达着,突然眼前闪过个人影,她立即停了下来,定眼看,镜子里有人走近瞧,小鼻子小嘴巴,水蒙蒙的大眼睛,靠之,自己怎么小号了
想了想,话说我在白云观吃得也不是很差啊,减肥效果不至于这么好吧混身上下都疼,研究半天也没有研究个所以然来,摸摸,捏捏虽说没有咋使劲,可时间长了也够累的,索性歇会儿吧。
阮儿回来,见翠花趴在梳妆台上睡着了,无奈地摇了摇头,将东西放好,走过去摇她:“哎呀,我的小姐怎么睡在这里了要睡觉觉,应该到床上去才对啊小姐,走,阮儿带你去睡觉觉喽”
翠花虽然还没有醒,但是听到那“睡觉觉”她混身上下都冒起了粒粒的玩意用手拂开,开骂:“死丫头,不要说那么肉麻好不好你主子我又不是小孩子”
“是是是,小姐不是小孩,快起来,奴婢给你洗梳下好抹药。”阮儿尽力地哄着。
阮儿的手碰着了翠花身上的伤,翠花被疼醒了,看着所在的地方她才弄清楚,自己这会儿已经不是马齐家的女儿了。
悲从心来,多好的爹啊,从今往后就不是自个儿的了。
抬头望眼眼前的阮儿,翠花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安慰的,虽说马齐不要自己了,可他把阮儿给了翠花,这丫头最贴翠花的心了,有她在翠花就算被后娘打也有个人护着不是
咦翠花发现不对了。
“阮儿,那妖婆为毛打我”自己被打成这样,自己居然点知觉也没有,翠花心愤愤然了,肯定是有人在白云观回来的时候给自己喂药了
他令尊加他令堂的,太狠了
阮儿的手上顿,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遍又遍地轻轻地为翠花梳着头,哀叹声:“小姐既然忘了,就忘了吧。这些不高兴的事儿,咱不记它。”
翠花心里阵感动,话说这话说得贴心啊,太有水准了。但素,翠花还是想不通啊,马齐是怎么知道自己不是她闺女的呢自己又是怎么被他们送回来的呢关键是自己现任老爹是谁啊
等等这系列的问题都要搞清楚啊,不搞清楚自己也太悲剧了。
可素等翠花将这系列的问题问出来就惹祸了,只见阮儿惊悚地望着翠花好久,然后就嚎啕大哭,哭得那叫惊天地泣鬼神,凄凄然然的哭声中还带着咒骂,那叫个惨字了得。
通过阮儿的哭骂声,翠花风中凌乱了
他令尊加他令堂的,这他奶奶的啥毛玩意啊俺居然又穿了
呜呜,太悲摧了,马齐那样的阿玛不是自己的了
28
28无耐的选择 ...
纵然翠花再忍耐,她也没有忍住,抓着阮儿问清了自己如今的生世,听着阮儿边泪奔边用带着咒骂的哭声说的话,翠花得到了如下信息:
第,这身儿的主人貌似被后娘给摧残嗝屁了,恰逢自己被太上老君从天上推下来,于是就错位了。
第二,自己虽然姓改了,名字也改了,但素,依旧没有逃脱“花”,以前叫翠花,这会儿花芙蓉这是汉名,还有个满名叫“更根”芳龄十三,就幼齿。
第三,自己现在的阿玛是满人,不过地位没有马大人那么高,好像还没有在老康面前露过脸,叫麻来着哦,叫“肯色”是个京里的个小司官,色赫图氏,系数镶红旗。
第四,自己虽然不是马齐的闺女了,但素跟马齐大人还是有莫大的关系,素她老婆妹妹的女儿,翠花现在得改叫他姨父了
第五,此阮儿非彼阮儿,这个阮儿从小就长在肯色家,直都在,听这阮儿说的些情况,翠花分析,估计是她是马齐家那个阮儿的胞姐。
第六,自己现任老爹很软弱,也并不是不待见自己。
第七,悲催的自己又要去参加选秀了
翠花泪流满面
望了望外面的天色,翠花相信,自己新上任的老爹真的不是般的软弱,话说自己醒来的时候看那天色应该是上午,到这会儿已经日落西山了,别说他说的郎中毛影没有,就连吃的也没有人送来,阮儿给自己梳洗后看差不多晌午了,便说去给自己端饭,可到这会儿还没来
摸着咕咕叫的肚子,翠花泪奔了,好饿啊老娘啥时候遭过这样的罪啊
想着在马家的这几年,自己啥时候不是被捧在手心子里过的啊,挨肚子饿记得有回,自己发现自己长胖了,貌似想减肥来着,然后老福晋带着二三四五六七八,外加马齐大人,齐涌进她的小院
那想壮观的场面去不复返鸟
泪奔,继续泪奔
苍天啊,大地啊,偶翠花造了什么孽啊
如此折腾,还不如让她直接轮回算鸟哩
翠花还在屋里凄凄哀哀,从门口溜进个人来,个小竹院,两间房门对门,中间条小路,南北两头都有个小门,那个人就是从南边的小门溜进来的,差不离六十多平方的小院,翠花连头都不用伸就能瞧见他了。
“你是谁”鉴于自己现在在家中的地位,翠花本能地对陌生人产生防备心理。
“嘘”那人向自己做了个禁声,然后头伸到门外瞄了瞄,好阵才缩回来,将门关于,来到自己门边,瞅着翠花眼泪汪汪地告诉翠花个晴天霹雳
“什么他们要把阮儿卖了”翠花听这事就跳了起来。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小点儿声”由于是男性,没法来捂翠花的嘴,所以只得干着急。
翠花鼻子里哼了声,盯着他说:“我小声什么啊你来告诉我不就是希望我能救阮儿吗我迟说话,晚说话,到头来还不是得让知道。”
都说这更根已经疯了,听到翠花说出这些有条有理的话那人很是愣了下,随后又认可地点了点头,但依旧小心:“大格格,话虽那样说,可你也不能害我啊。谁不知道福晋那人,我也是担了干系才来跟你说的。大格格,你赶紧去吧,再不去就晚了。”
“但是,你这里怎么交待”翠花是想去,但是这人说得也有理啊
见翠花替自己着想,那人脸上露出了几分感动之色,他笑着说:“格格不必担心,这事儿好办,他们本来就没有防你,这门就没有锁,你现在不魔症了吗,大格格,奴才嘴笨”
“行了,行了,我知道怎么回事了,你走吧,我随后就到。”翠花挥了挥手。
那人点了点头,拉开门,突然又回头对翠花讲:“大格格,我在前面走,你就装着什么也不知道追着我跑就行”
翠花心里不由得惊叹声,真是好主意
就这样,翠花装疯卖傻地追着那人找着了阮儿,紧赶慢赶终于赶在那人牙子出角门的时候赶上了,翠花来了阵撒泼打滚,总算将阮儿留了下来,那福晋恨得咬牙切齿。
回到屋里翠花又恢复了正常,阮儿瞧了奇怪,翠花只得再编:“其实我没有疯,我只是脑子里有些迷糊,可能是让我那后娘把我给打坏头了。”
听着翠花这话,阮儿又哭了,心说,听听这话,颠三倒四的,还没疯呢
想着这天闹腾的事,翠花心里有些纳闷,按自己在这家的这个地位,那福晋那样的不容自己,应该找个人牙子将自己卖了,或者直接将自己弄死,然后说自己病死了算了就成了呗,为什么还要留着自己,而且还真像那位肯色大人说的那样给自己请郎中治伤了。
翠花拿这事问阮儿,又招来阮儿票眼泪攻杀,虽说难受,翠花到底是弄清事情的原尾了。
原来,翠花这身体更根的后娘是自己亲娘的个姨表妹,估计这肯色大人年轻的时候长得很不错,虽说是已婚人士,但是依旧迷住了自己老婆的姨表妹,然后二人迅速坠入爱河,更根的亲娘当时就怀着这身子,后来知道这事就难产死鸟。然后这位姨表妹就大着肚子进了府,做上了新福晋,同年生下了比这更根小四个月的女儿尼楚贺译汉为珍珠。于是她就在这个家里成了爹爹不疼,老娘不爱的主儿了,穿戴都不说了,还经常地短吃少喝,要不是阮儿与个老嬷嬷念及她亲娘的好,她估计也早就嗝屁了。
“吖的,这也太不是银了”听着这些,翠花忍不住暴了粗口,这简直就是典型的后娘啊
翠花想想,估计是这位更根接受不了后妈与亲爹这样对自己,有过反抗,惹怒了后妈,然后遭到后妈的毒打,然后就嗝屁了
翠花指天大骂,丫的,你嗝屁就嗝屁吧,为毛要害偶啊俺的那阿玛多好,皇帝老子也发了话说偶不用去选秀了,好不容易得来的福利便宜那“更根”了
骂归骂,还得在心里骂,翠花害怕啐得口多了吓着了阮儿,那可比马齐家那个阮儿还可怜啊
想着那个阮儿,翠花又泪流满脸了,因为她想起那个阮儿的来历了,话说以后恐怕辈子也别想进茶楼听书鸟如此悲催,如何地能让人不伤心哩
想着想着,翠花同学悲从心来,扑在床上嚎啕大哭起来
这下子可吓坏了阮儿,奔过来又哄又哐地才让她止住哭声。
“小姐,你要想开些,这些事都是天注定的。”这是阮儿的原话。
听这话翠花本来都已经收起来的眼泪又哗哗地流了下来,心说自己何其之幸啊,以前看小说知道穿越是很精彩,可是也没有想过能有这么精彩啊
扳着指头算算,翠花来大清,貌似换了三具身体了,第个就不说了,自己也不知道长得啥样,二面两个虽说长得都差不多,可他光是认爹改口也挺麻烦的啊而且越换越差劲,上次虽说有点小惊,可好歹有个好老爹,可素现在,这身体,虽说是这家的大格格,可人家从来就没有认过,如若不是这次为了替人家的宝贝闺女进宫,自己还没那个资格叫那老男人声阿玛呢
老天这是安的什么心啊
说起老天,翠花心里激灵,有了,自己可以去找太上老君啊
还是那句话,翠花这人,是想起什么就是什么,想到找太上老君,便让阮儿准备香案,为怕吓着阮儿,便又编瞎话:“阮儿姐姐,我是想求额娘在天之灵保佑我进宫平平安安的,姐姐,你就帮我去准备吧。”
呸翠花嘴里啐了口,心说,这人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自己居然也有这样求人的时候。
阮儿到底还是心情自家小姐的,听翠花这样说,连忙就去准备了。
阵焚香祷告,可是却点儿动静都没有
翠花这下子急了,扑在地上,嗷嗷直叫:“丫的,太上老君,你也太坑人了吧,你倒是看准了再扔啊,你看把我给害的”
只听得吱溜声,接着便是扑嘣声闷响,翠花抬头看,阮儿已经倒在地上翻白眼了。
嗷嗷,翠花冲天大叫:“太上老君,你丫的太不是人了,是我骂的你,又不是她,你干嘛在她的身上使坏混蛋算毛神仙啊小气鬼混蛋算毛爷爷啊把我随便扔”
哭啊哭,闹啊闹,闹闹总算是有好处的这是翠花看见府外的天空想到这句话的。
这话说起来还要得益于自己,要不是当初自己向马大人提出去白云观,自己现在这身体的后娘也不会想出这招。
听着那后娘的那些话,翠花估计,自己可能跟这身子的主人互换了。要不然这也太巧了,自己换身体穿了,那边马齐家的闺女也不抽风了
马车摇啊扔,翠花来到了白云观,她此次来自然是跟上次来大不样,上次来,保镖婆子丫环带了三四十人,这次,就带了阮儿人,而且还是阮儿在驾车
靠之,他令堂的,见过抠的,没见过这么抠的,娘娘的,居然连个车夫都舍不得送个。
想起自己不能跑路的理由,翠花又忍不住暴粗口,娘的,那福晋也太不是银了,坏透顶了,居然让阮儿岁的女儿做人质,如若阮儿不带翠花回去,她就把阮儿的女儿卖去脏地方养,还要灭了阮儿的相公
奶奶的,最毒妇人心,这回翠花是见过了
进了白云观,翠花在这里住了夜,第二日醒来她的心瓦凉瓦凉的啊。
靠之,这叫什么事啊,太上老君居然被玉帝给抓进天牢了,说太上老君枉顾私念
翠花知道,太上老君能进天牢完全是因为自己
虽说黑袍道人说,那是因为天帝跟耶酥赌球输急了眼才会滥施滛威。
想着那黑袍道人那狼狈的样子,翠花就忍不住为太上老君心疼黑袍都这样了,那他老人家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话说翠花本想死了之,可黑袍道人又给她说了,自杀是重罪,就算身死了,灵魂也要下地狱的。
就算自己能忍受地狱里的苦,但是老君爷爷定会心疼的,就凭他为自己敢撺掇玉帝去西方跟耶酥赌球这事就能说明他有多疼自己。
罢了,罢了,天命,天命也,翠花她服了。
29
29是谁打劫了谁 ...
翠花虽服,可她却不认命,她立誓要让阮儿明白,自己这芯儿已经不同了,于是将阮儿早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