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必然的发展。
也许只有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是意外。
天色还早,乐儿趁这个时间去了房开公司。其实,一切情况他都知道,他就算一年不到房开公司来,房开公司一样能很好地运转。
这一段时间,房开公司暂缓开发新区,主要精力放在了市里。不过,随着县领导的正常化,这里又将大搞了。
直等到天快黑了,乐儿车开到丰殊雅家的楼下,打了电话。不一会儿,丰殊雅匆匆下楼来,进了车中。
“快走吧,不要在这里停着。”
丰殊雅脸色红红地看着外面,有些做贼心虚的样子。乐儿看她样子直想笑,赶紧发动车,向外面驶去。
“殊雅,你今天好漂亮呢。”
“别废话,快开车吧。”丰殊雅妩媚地板着脸,她坐在后排,尽量地将自己隐在椅子背后,“等会儿我有正经事与你说呢。”
“嘿嘿……我们一边亲热,一边说正事。”
乐儿厚着脸皮笑着。丰殊雅被他这么一说,脸更红了。
“你再说……”
丰殊雅突然从背后伸过手来,在他的腰上死劲掐了一把。乐儿顿时痛得吸了口气。
“殊雅,你别这么下黑手嘛,痛呢。”
这时车已经开出了城,丰殊雅也不用躲了,听着乐儿痛呼,咯咯地笑着,乐儿从后视镜里看到她那风情万种的笑脸,心中荡了一下。
丰殊雅确实比以前漂亮了。女孩子有女孩子的漂亮,但到了她这种年龄,如果没有爱情的滋润,那就会显得有些冷气。
女人有了爱情才会更美丽。
第三卷 山风过坳 第二百九十三章 乐儿发飚
上午会才散会,大家走出会场,纷纷将自己的手机打开,邵宁市大部分领导的手机都叫了起来,铃声各异,但听了电话之后,大家的脸色差不多,苍白、愤怒。
乐儿也接到了电话,电话是丰殊雅打来的,他赶紧跑到一边。
“殊雅,给我打电话,是想我了吧?”
乐儿看到是丰殊雅的电话,开了句玩笑。因为这一阵丰殊雅不太理他,从不给他打是话,就算是他打电话过去,也最多是短短地嗯啊几句,而且有些冷冰冰的。
有时候为了能多说几句话,他不得不死皮癞脸的。
“死到一边去!”丰殊雅笑骂了一声,“还有时间乐呵,隆山出大事了。”
“出大事了?么子大事?”乐儿一惊。这里在开人大会议,那边出事,有些不可思议。
“马长发带着两百多辆车,把县政府堵住了!”
“这……殊雅,你在开玩笑吧?”乐儿有些不信了,笑了起来,“他吃多了没上茅厕,撑住了?”
“你还有心开玩笑,这里都闹翻天了,真是的!”
“马长发真的带着车把县政府堵住了?”乐儿听语气,听出丰殊雅说的不像是玩笑话。这下确实吃惊了,“他为么子这样做?发癫了?”
“唉,这也怪不得他。”
丰殊雅把了解的情况细细地说了一遍。乐儿越听越气愤,这不是明显竟对他吗?运水泥与磨料及砖的车征收车管费,隆山县只有他有水泥厂,砖厂也是他的最大。
他不由得把眼光瞄向也在接电话的同龙腾,不知道是怎么得罪了这家伙了。他不由得火气上升,眼光中就带了恶恨恨的神色,恰巧高龙腾的眼睛也向他瞄来,两的眼光碰在一起,高龙腾的眼光中也似乎带有怒火,当即两人的眼光就碰出了火花。
不过,也只是这一碰而已,乐儿迅速扭转了头。
“乐儿,你赶紧让马长发回去吧,不然只怕要吃亏的。”
丰殊雅有些心急。她知道马长发与乐儿是好朋友,她怕乐儿的朋友吃亏。
“殊雅,你不要管这事,什么事都不要管。”乐儿的脸色阴沉沉的,有些可怕,“你现在只是一个副县长,县里有多少比你官大的呢,还轮不到你担心嘛,只管放宽心坐在办公室里,也装装样子与别的人那样看起来着急就行了。其余的事,我来搞定。他们闹他们的,只要不打不砸,就不用担心。”
丰殊雅本来怕马长发他们出事,只想一心把事情平息下来,听了乐儿的话,知道了乐儿的用心。
现在该急的不是她,应该是高龙腾与唐清明他们。出了这事也许是好事,最少可以给高龙腾他们敲敲警钟,让他们别胡作非为过分了。更何况,高龙腾他们出台的这个管理费收取项目,不正是竟对乐儿的吗?
“嗯,我知道怎么作了。”
丰殊雅有些郁闷地应了一声,然后两人挂了电话。乐儿收了电话,闷着头往前走,恰巧高龙腾也阴沉着脸,闷头横走过来,一下撞在了一起。
高龙腾抬头看见乐儿撞了他,大怒。
“你瞎眼了啊?”
乐儿本来就气得够呛了,被高龙腾撞了,还被他骂,顿时恶向胆边生。
“你骂谁?”乐儿大声吼起来,“你个四眼狗,不知道好狗不挡道啊?”
高龙腾一下愣了。
“你……你敢骂我?”
“就兴你县委书记朝天,想骂人就骂人?不兴我们普通老百姓还句嘴?”乐儿正要找他出气呢,“你自己看看,倒底是哪个瞎眼了,我向前,你横撞过来干嘛?”
他从县里征收车辆管理费这件事上,已经看到,这个县委书记是彻底要收拾他了。就算再忍让,也不会有什么太好的效果,不如闹一闹,最好把这个县委书记的名声闹臭,把他赶出隆山去。
而现在,正是好机会。县里在闹,这里再给他闹一场,看他怎么收场。
从这点看,沙乐儿做为一个优秀企业家,还是不够格啊,当然更不懂官场上的一些潜规则了。当商人,是永远不能与官家作对的,圆滑、隐忍、长袖善舞才是优秀商人的应有品格。他这样做,只会给自己找麻烦。
不过,他终究只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就算再成熟,也有他的局限性。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稳住,那就有是他有些不正常了。
高龙腾哪能让一个普通农民这样骂他?正想再开口,却看到了市委江书记的如刀目光。他这才霍然一惊,同时看到了许多目光投向这边。这里不止是自己市里的人,还有许多别的市里的人,那些眼光里,有各种各样的内容,但大部分都是不屑与讥笑。
一个县委书记,在这样的场合,与一个普通人大代表闹成这样,而且是他先口出恶言,不说对错,首先就是他没有县委书记的气度,更没有县委书记的脑筋。
这样的人也能当县委书记,这是另一种目光里的东西。很多人在摇头。当然,也有许多冷漠的目光。
乐儿看了一眼江书记的目光,知道不能再过分了。又恢复了阴沉的脸色,不理任何人,气冲冲地向前走去。黄银海想喊住乐儿,但张开嘴,硬是没有喊出声音来。
“今天中午不要吃饭了,先开会!”
江书记脸色阴冷地看着高龙腾。黄市长脸无表情,但眼中露出讥笑,只是没有人能看出来而已。他高兴,高龙腾这是在给江书记丢脸,而且,丢得大了。
大家都冷冷地走向车上。乐儿已经开着自己的车,早就离开了。
到了酒店,乐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给马长发打了个电话,布置了他们怎么做,然后,就默默地坐在沙发上喝茶。
而酒店分给邵宁市的小会议室里,人大代表们都脸无表情的坐下了。几个民间来的人大代表还无所谓,以江书记为首的几个领导,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
远在隆山,那里正在闹事。而且这是人大会议期间,一旦给省里知道,江书记只怕在邵宁市很难坐稳了。隆山的事还没有想好怎么处理,这里高龙腾与沙乐儿闹了起来。
说不定,这事就与隆山联系了在一起。高龙腾出台了收取运输管理费,而且,只收取水泥、磨料与红砖的运输管理费,那不是完全竟对沙乐儿吗?这个高龙腾为什么与沙乐儿过不去?有仇?
江书记脸色变换,不过,他没有时间想这事情了。
“大家都来齐了吗?”
江书记的语气有些阴寒。这里只有市里的几个领导及隆山的人大代表,其余县的代表都去吃饭了。现在隆山闹事的消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好像……只有沙乐儿同志没有来了。”
他旁边的一个人大代表说了一声。
“黄银海同志,沙乐儿是怎么回事,怎么没有来开会?”江书记不看高龙腾,而是望着黄银海,“你没有通知他吗?”
“是的……我这就去通知他。”
黄银海走出会议室,给乐儿打了个电话。
“么子鬼会议,不我开,不关我的事。”
乐儿的气还没有消。
“乐儿,快下来吧,别耍小孩子脾气了,你要知道你现在的身份不同,还有那么多工人要依靠你,隆山的经济发展还要依靠你呢。”黄银海笑着,“再说,你总不能让我为难吧,刚才江书记点我的名通知你。”
听了黄银海这句话,沙乐儿才冷静了点儿,下楼来了。
黄银海与乐儿进了会议室。会议室里沉闷的气氛,让人压抑无比。江书记看着乐儿进来,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虽然有冷芒,但还算是比较温和。
“现在来齐了,我想,现在大部分同志应该知道我们为什么在这里开会了。”江书记扫了高龙腾与黄银海一眼,“此时,我们省人大会议正在胜利召开,可是,在我们市,在隆山,却出现了大闹县政府的事情,而且,到现在还没有解决。”
他又扫了一眼隆山的干部与代表们。
“你们说,这是什么性质的事件?这简直是在给我们市抹黑,要是这事闹到了省人大,我们还能不能坐在这里开会?我们还有没有脸坐在这里开会?”
“我们现在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解决这次事件,现在隆山的同志说说你们的办法。”
他的语气是严厉的,眼神也是严厉的。黄银海低下了头,大家的眼睛,落到了高龙腾的身上。
“高龙腾同志,你先说说。”
“我以为……我以为这事……”高龙腾哪有什么解决办法,他看了一眼沙乐儿,眼中显出恨意,“我以为这事,沙乐儿要负责任,我怀疑这事就是他在背后主使的。”
沙乐儿愕然,大家都愕然望着高龙腾,接着又把眼光看着沙乐儿。
沙乐儿先是愕然,接着怒火升腾。
“你……你个狗的……”沙乐儿都失去了往日的冷静,“你个杂种放狗屁,我看比狗屁都还臭……今天,你不给我说出个一二三四来,我跟你没完,这里说不清楚,我跟你在人大会议上说,我到要看看,还能不能找到个说理的地方,是不是你能一手遮天了。”
沙乐儿虽然有些失去了冷静,但还没有失去理智,趁机给高龙腾扣了个帽子。大家都没有想到高龙腾在这个时候,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高龙腾同志,说话要有证据,这话也是乱说的吗?”黄银海终于忍不住了,“沙乐儿同志是我们县选出来的人大代表,你做为县委书记,怎么能够这样信口开河?”
江书记气得要死,有些脸如死灰的样子。他就不明白,省委常务副书记把侄儿交给自己,交给自己的怎么就是这样的货色?
这样的人来当县委书记,这不是在打自己的脸吗?
黄市长却在一边冷笑着望着江书记,江书记看了一眼他的冷笑的脸,更是气恼。
其实,高龙腾也不是蠢,而是根本就没有基层当领导的经验。他本来大学毕业才五年时间,先是在省直机关,只四年就上升为副处级,其实,哪里是有能力胜任?只不过是因为后面有靠山而已。
在省直机关,后面有强硬的后台,当然好混,不用动脑筋也能混得有声有色,不但不用看上级的眼色,上级反而要看他的眼色。也因此养成了飞扬跋扈的性格,不把下级放在眼中,也不把上级放在眼中。
又是家里的独苗苗,父母把他宠坏了,在社会上又同样受宠,哪里知道社会上的复杂?他大伯也是因为自己眼看就要退居二线,只好从速培养他,硬把他塞到了自己的老下级,邵宁市江书记的手里。
江书记实在是拿到了一个烫手的山芋。
但在此期间,隆山的事情,已经危及到他江书记的地位,如果解决不好,他下面的位置有可能摇动。再也顾不得老上级了,近的谋不好,哪里还能谋远处?
高龙腾还想说什么,江书记向他摆了摆手。
“高龙腾同志,你现在可以退会了。”江书记淡然地说,“你现在去吃饭吧。”
听了江书记的话,高龙腾脸色深紫,腾地站了起来。
“江书记,为什么?”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江书记大为光火,声音很高,但接着声音又平和下来,“你现在出去吧,过几天,我会去与高书记汇报的。”
听了江书记的话,高龙腾一下脸如死灰。江书记嘴里的高书记,可不是他这个县委书记,而是他大伯省委常委副书记。
“好,我出去!”
高龙腾气冲冲地出去了,但出去之前,恶狠狠地瞪了沙乐儿一眼。
“幼稚,实在是幼稚啊!”
高龙腾刚刚出去,黄市长就冷冷地来了一句。
“老黄,你也不要幸灾乐祸吧?”江书记苦笑着望着黄市长那老狐狸一般的脸,“要知道隆山的事情可是你政府的事情。”
“老江,我哪里幸灾乐祸了?”黄市长笑起来,“其实是非常好处理的事情,就看我们的处理态度了。这一切都是高龙腾搞出来的,你说呢?”
“现在不是讨论责任问题。”江书记又冷冷地说了一句。
“唉,事发有因啊。”黄市长转脸向黄银海,“黄县长,你们县怎么就搞出个这样的馊主意?为什么那样收运输管理费?一车水泥就收一百元运输管理费,也太离谱了吧?”
“我也不知道啊?”黄银海委屈地看着黄市长,“现在,我们县政府根本就没有说话的权利,县常委形同虚设,高书记说要怎么就怎么,常委不通过他拍桌子,说出了事他负责,他是书记,我们还有么子说的?收取管理费的事,我也是才知道的。”
听到黄银海的话,市里的两位最高领导都大吃一惊。
“乱弹琴,让你当县长,就是白拿工资?”黄市长勃然大怒,“你们为什么不向市委市政府反应?”
“黄市长,我们也有难处啊。”黄银海苦笑着说,“我们反应上来,你们又要说我们党政不团结了,高书记那么强势,一切都由他负责,我们还能说么子呢?工业园区收管理费,政府要改换形象向各企业捐款,这次收取运输管理费,都是他与唐清明搞出来的,我们没有一个人同意的,他们硬上马啊。”
黄市长脸色难看地望着江书记,其实,他是知道一些情况的,只是一直没有发难,而现在正是发难的好机会。
“江书记,看来把隆山县政府撤了算了,隆山县常委也撤了,还虚设着有什么用?”
他阴沉地看着江书记。
“老黄,先不要纠缠于这个问题,等一会儿再说这个,现在先解决问题。”
江书记如何不知道高龙腾在隆山的事?他早就警告过几次了。只是高龙腾独往独来,也没有把他的警告放在心上。
“那好办啊,只要撤了收取运输管理费的决议,那些闹事的司机还有什么闹的?”
“黄市长,只怕没有这么简单。”黄银海苦笑着,“收取管理费的执法队打伤了司机,而且听说打得挺重的,现在住在医院昏迷不醒呢。”
“执法队是些什么人?怎么还打人?”江书记直瞪瞪地望着黄银海。
“我听县里的同志汇报,唐副县长亲自招的队员,大多数是街上的无业混混儿,打架斗殴那是常事。”
“乱弹琴,真是乱弹琴。”江书记望着黄银海,“老黄,这个唐清明,原来在邵西县,也没有这样,没有听说他乱来啊?”
“在邵西县他敢么?”黄市长阴沉着,“那里哪有他说话的权利?现在,他以为自己抱上了粗腿了,还不嚣张一下?”
不言而喻,都是高龙腾搞的。
“既然打伤了人,那就医人嘛。”江书记没有再在这事上纠缠,“银海同志,你赶紧安排,撤销收运输费的条例,伤者由政府出医疗费,让他们先散了,后面的事,再商量。”
黄银海听到江书记的话,赶紧往隆山打电话。但打着打着,眉头又皱了起来。江书记与黄市长听着,脸上怒气又升了上来。
第三卷 山风过坳 第二百九十五章 丰殊雅有喜了
乐儿这段时间不在家,就让刚猛子为他看家。在路上他告诉刚猛子他回来了,不用他上来看了。
到了下沙,丰殊雅下了车,还是很紧张。还好乐儿这里是个单门独户,没有别人,天又黑了,远处就算有人也看不见。她这才紧挽着乐儿的手进了院子。
小狼早就叫了起来。等他们进了院子,开了灯,小狼亲热地跑到他们身边,尾巴摇着,一会儿挨挨乐儿的腿,一会儿跑到丰殊雅的身边。另一条还比较小的狼狗,被铁链子拴着,见了乐儿,亲热地摇着尾巴,但对丰殊雅却有些敌意。
这是乐儿特意养的看家狗,谢大炮说要养条凶点的狗才行,现在不像以前了,怕贼心惦记。当然,一般贼是不敢来的,两条小蛇的威名,那不是开玩笑的。哪个不要命?
新养的狗名字叫小虎。
“小虎,不准乱叫!”
乐儿见小虎冲着丰殊雅发威,轻轻吼了一声。谢大炮说了,养狗要想凶猛,得拴着关着喂养,把它们的性子打熬出来。所以这条狗一直是拴着喂养的。
丰殊雅见小狗发威,有些怕,越过它到了楼梯口等着乐儿。乐儿走过来,突然伸臂将她横抱起来。丰殊雅一声惊叫,随后抱住乐儿的脖子,在他的肩上轻轻地咬了一口。
乐儿就这样横抱着她开了客厅门,也不开灯,坐到了沙发上,两人吻在了一起。丰殊雅变得凶猛起来,紧紧地抱住乐儿的头,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如痴如醉地纠缠在一起。
自在省城献出了自己的第一次,又已经二十多天了。她不想乐儿是不可能的,但是,她是个控制务很强的人,不管怎么想他,也控制自己的情绪。而且,她确实有不与乐儿再往来的想法。因为她的职业如此,很多事情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
有得就有失,为了她的事业,她有牺牲自己感情的准备。这段时间心情本来就不好,工作上不顺利,婚姻上失败,一切都让她压抑。但这次事业突然又出现在转机,心情又畅快了许多。加之她确实有许多事情要与乐儿商量,才主动打电话找乐儿的。
“小贼……嗯……”
刚刚把嘴唇分开透了口气,她才说了几个字,又被乐儿堵住了。又是一番热吻,乐儿的手不老实地摸着了她胸前的,揉搓起来。
“嗯……先放开。”
“不放,你为什么喊我小贼?”
乐儿不依不饶。
“你偷去了我的心,不是小贼是什么?”
“那我还要再偷,全部偷到手。”
“不……乐儿,好小贼,我肚子饿了,先煮饭我吃好么?”丰殊雅推开了乐儿的手,“求求你了,再给我找套李莹的睡衣,我去洗个澡。”
乐儿已经的身体里已经有些火气了,下面支起了个大帐篷。丰殊雅突然在他的帐篷上轻轻地拍了一下,脸红得如火。
不过,她确实饿了。而且,她还有事要与乐儿说。
“好吧,等吃饱了再收拾你!”
“快去……”
丰殊雅有些媚眼如丝了,赶紧赶他走开,不然也忍不住了。乐儿这才走去开了灯,进了李莹的房间里,拿出一套睡衣来。
乐儿煮饭,丰殊雅洗澡。
“殊雅,要不要我给你搓背?”乐儿笑呵呵地在浴室的门边喊。
“滚一边去,偷心贼。”
乐儿笑着进了厨房。冰箱里没有多少菜了,乐儿去园子里摘了些青菜苔,蒸了个腊肉,炒了个鸡蛋。想了想丰殊雅喜欢吃辣的,又弄了半只腊鸡,先煮了一会儿,再洗净切炒。他的饭菜还没弄好,丰殊雅已经洗好了。
“乐儿,要不要我帮忙?”
丰殊雅披着湿湿的头发,穿着李莹的睡衣站在门口。
“不用了,你去把头发吹干吧。”
丰殊雅妩媚一笑。
“你还真是好男人呢,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丰殊雅咯咯地笑着,“出去是标准企业家,回来是标准妇男。”
“那当然,不然你会看上我?”
“死开去。”
丰殊雅脸红着笑了,然后上楼去了。一会儿之后,厨房里飘出菜的香味。这种辣香味把楼上的丰殊雅都引得了鼻子。
她在想,如果早先自己嫁给乐儿,这是多么幸福的生活。再有个孩子,这家里又热闹又温馨,可是现在……想起孩子,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一丝担忧现在脸上。
“吃饭啰——”
丰殊雅吹干了头发,正在看电视,乐儿在下面喊起来。她的肚子在咕咕叫了,赶紧关了电视下了楼。乐儿已经把菜摆在桌子上,一个蒸腊肉,一个炒腊鸡,一个炒鸡蛋,还有一个淡菜苔,另加一个西红柿蛋汤。
标准的四菜一汤。
“哇,乐儿好能干噢。”
“先喝点酒,饭还没有熟。”
他用电饭锅煮的饭,煮得比较慢。乐儿打了水酒,先给丰殊雅倒了半杯,自己倒了一杯老酒。
丰殊雅在乐儿的身边坐了下来。灯光下,两人端起了酒杯。
“殊雅,我们喝个交杯酒好不好?”乐儿坏笑着。
“不……”
“喝嘛。”
乐儿将手臂穿过丰殊雅的手臂,丰殊雅迫于无奈,只好与他交杯喝酒。不过,看她的样子却是非常幸福的,红红的脸蛋儿娇艳浴滴。
“乐儿,你知道吗,我离婚了。”
“离婚了?”乐儿有些意外,“ 这么快啊?”
“是我提出离婚的,陈亚维倒是很爽直地答应了。”丰殊雅皱着眉头,“他巴不得与我离婚呢,反正有那么多女人,哪会在乎我?”
“陈亚维只怕会出事。”乐儿是知道陈亚维是个什么样的人的,“他肯定有贪污的行为,这次省代会上又把打击贪污当成中心工作来抓,迟早有一天会栽了的。”
乐儿叹了口气。他是为陈亚维叹气,像他那样的条件,好好干,绝对有出头的一天。而且,能娶上丰殊雅这样的老婆,却又不珍惜,如果他与丰殊雅一样,实实在在地干好工作,再珍惜这份婚姻,前途似锦呢。
“乐儿,你叹么子气?”
“我是觉得陈亚维眼瞎了啊,有你这样的女子他不珍惜,却与那些乱七八糟的女子混在一起,迟早毁掉自己。”
“你个偷心贼……要是他……他珍惜我,哪还有你的份?”
一时,丰殊雅娇羞无限,脸上霞飞。乐儿忍不住将她搂在怀里,她抬起头来,含情脉脉。乐儿在她的唇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是啊,要是他珍惜你了,哪还有我的份?”乐儿哈哈笑起来,“还是这样好,我的殊雅才属于我呢。”
“小贼,我现在离了婚,做你的专业……专业情人……你是不是很高兴了?”
“我当然高兴。”乐儿神采飞扬,“有个县长当老婆,哪有不高兴的?”
乐儿的眼睛落在她高耸的胸脯上。
“现在不准乱想,还没有吃饭呢。”丰殊雅将自己的埋在乐儿的怀里,嘟着嘴,“整天都想干坏事,也不是好东西……你都……都两个老婆了,还想收我做老婆,真是个贪心鬼。”
丰殊雅哪里不知道他与李莹罗银香的关系。不过,乐儿说她是他老婆,她还是有些高兴的,最少说明乐儿没有轻看他们的关系。
“嘿嘿……那是我人品好嘛。”乐儿得意地笑着。
“你当然人品好,娶了这么多……老婆……还人品好呢,也不羞。”丰殊雅在他的脸上掐了掐,“我才不做你的老婆呢……嗯……本来不想来见你的了,可是……”
乐儿又在她的嘴上吻了下。
“先不要胡闹,我跟你谈点正经事。”丰殊雅坐正了身体,“现在我又管乡镇企业,又管农业,累都累不过来,你们的药厂该开始制药了吧?”
“马上要收蛇胆之类了,应该近期就要正式制药了。”乐儿早就在考虑这个问题了,“设备都已经安装好了,技术人员也调试了,只等广东那边派工人来。我已经与洪老板商量好了,下个月就正式生产。”
“嗯……这还差不多。”
“你放心吧,不管你是管农业还是管企业,我都会支持你,搞农业的话,我就帮你在农业经济上打开路子。农民只种稻子不行,收入不高,积极性也不高,如果再加上经济作物,收入高了,不但富裕了,积极性也会高起来,绝对让你工作出成绩。”
“我知道,小偷对我最好了。”丰殊雅幸福地望着乐儿,“可是……要是我调到别的地方去了呢?”
“那我就跟你到别的地方去嘛,哪里不能赚钱?”
“嗯……饭熟了吧,我想吃饭了。”
乐儿跑进厨房,饭早熟了。他给丰殊雅盛了饭,自己也舀了一碗。他可不想多喝酒,破坏今晚的气氛。
两人吃好了饭。
“乐儿,你去洗澡,我来洗碗。”
“哪能要你洗碗呢。”乐儿笑呵呵的,“你是我的女皇呢,去客厅喝茶吧,我一会儿就洗好了……嘿嘿。”
乐儿色眯眯地看着丰殊雅。
“小色鬼……”
丰殊雅落荒而逃。乐儿看着她那娇好的背影,哈哈笑着收拾桌子,洗碗,然后洗澡。一边洗一边乐。
乐儿上了楼,丰殊雅慵懒地半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乐儿关上门,熄了大灯,坐到她的身边。
“乐儿……我想了……抱我上床。”
丰殊雅媚态尽现,向他伸出了双手。乐儿轻轻抱起她,进了房里。
“乐儿……关上灯。”
“不……我开着床头灯,你的身体这么漂亮,我鼓看着……”
乐儿的呼吸重了起来,开始剥她的衣服。丰殊雅闭上了眼睛,任他将自己的睡衣剥光,接着,又将她的||乳|罩剥掉,玉立,乐儿吻上了两颗红草莓。
丰殊雅不喊不叫,只是闭着眼皱起了眉头,微张着嘴,身体微微颤动。
这一夜,不再是第一夜,她真正地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快乐,当乐儿狂野地将她一次次地带入快乐的巅峰,她只是咬着嘴唇,实在忍不住了,只是张着嘴巴,指甲掐进了乐儿的双臂与肩膀。
“不……不要了……。”
乐儿却不再温柔,直到最后两人一起相拥着颤栗,相拥着将最后的快感融合在一起。丰殊雅被乐儿拥在怀中,已经没有动的力气,甚至没有睁眼的力气,好久之后,缓过劲来的她,又轻轻地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小贼……你累死我了。”她一脸的满足神色。
“快乐吗?”
“嗯……”她伸手抱住他,“可是……我只怕有些麻烦了。”
“么子麻烦?”
“我早该来月经了,可是这个月,一直没有来,只怕……只怕怀孕了。”
“怀孕了?”乐儿有些吃惊,但接着兴奋地笑起来,“我的枪法这么准?”
“小贼,我咬死你!”丰殊雅突然发飚,不但咬他,还掐他,“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办了,你还在乐呵。”
“你没有去医院检查吗?”乐儿不再开玩笑。
“在隆山与邵宁,我好去检查吗?”丰殊雅愁肠百结,“要是真怀孕了,我怎么办?你为我想过吗?”
“这个……那就生下来嘛。”乐儿又呵呵笑起来,“那这个周末,我带你去省城检查,要是真怀孕了,生下来好了,我们又不是养不起。”
“你说得好听,我这张脸皮不要了吗?”丰殊雅气恼地用她的粉拳捶打着乐儿的胸膛,“你个小贼,我好歹是个副县长啊。”
说着,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此时的她,如还是那个老阴深算气度沉稳的副县长,分明是个撒娇、任性、生气的女孩。乐儿任她打,双手搂抱着她光溜溜的身体,那绸缎一般光滑的皮肤紧贴住自己的身体。
“不哭……我的乖乖不哭嘛,哭就不好看了。”乐儿吻着她脸上的泪水,“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你还是副县长呢,还怕想不出个办法来?”
听了乐儿叫她乖乖,她又笑了。
“你以为是个副县长就有主意了?到时候挺着个大肚子,别人怕不笑歪嘴巴呢。”丰殊雅说到这里,乖巧地将脸靠在他的胸脯上,“还有组织上会怎么样?到那时只怕不开除我的党藉才怪。”
“开除就开除,我这个家庭党收下你了。”
“乐儿,不要开玩笑好不好?”丰殊雅温柔地抚摸着肩头被她咬过的地方,并不是咬得很重,但牙印还在,“要是别人知道我这个副县长与你有这样的关系,你以为你的日子会好过么?先不说我老爸老妈那里,只陈家那里,他们就会恨死你了。而且,我的前途一旦受到影响,我老爸老妈那里会怎么样?你想过没有?”
听了丰殊雅的话,乐儿打了个寒噤。
他还真是没有往这个方向想过。这事情如果泄漏出去,他只怕立即就会被人把脊梁骨指穿。他如果只找那些普通女孩子,再多别人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丰殊雅不同,她是隆山县副县长,而且是领导与老百姓眼中的好县长,一旦她的形象在大家面前被打碎,那会怎么样?而且打碎这个美好形象的就是他,他的日子会好过?
很可能成为公众心目中最无耻的人。而且只怕会被人编成故事广为传播。有多少个版本,那就要看那些编市井小剧的人的喜好了。
到那时,只怕走到哪里,哪里人就会说贼来了,赶紧把自己家的女儿藏起来吧。很可能就成了田伯光,江湖好汉们一个个都要来灭了他。
“小贼,怎么不说话了?”
“嗯……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些危险。”乐儿看着丰殊雅,“我们以后不能在这里亲热了,得换个地方,才安全些。”
“该死的小贼,你在想么子呢?”
“我说的没错。”乐儿想想说,“我明天就去省城买套房子,以后我们到了周末就去那里相会……嘿嘿,不行的话,我们去北京买,总不会有人知道我们的事情了,只不过北京太远了,还是在省城吧。”
丰殊雅望着乐儿,真的被她打败了,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忍不住又在他腰眼上掐了一把,这一把有些重,掐得乐儿叫了起来。
“我叫你这个小y……贼想入非非……”
“冤枉啊殊雅,我是在想办法啊。”乐儿怕她再发威,握住了她的双手,“我说的是实话,不管你有没有怀孕,省城的房子都必须买。而且买套大的,那样才有安全感,在这里我都被你说得有些心惊肉跳了。”
“你还知道心惊肉跳啊,那还每天打电话马蚤扰我。”丰殊雅有些委屈地说,“我都愁死了,不过,要是真的怀上了,我绝不会把孩子拿掉。我要生下小宝宝……嗯,给他(她)取个什么名字呢?不能姓沙,跟我姓丰……丰沙……殊乐……对,就叫这个名字,我们俩的名字都在里面了,而且男孩女孩都可以用,你说好不好。”
女人善变,也善于幻想。一下子她就高兴起来,不再愁闷,想起自己的小孩子出世,一时脸上有了母性的光辉,眼睛也笑得弯了起来。而且,也为她给孩子取的名字得意。
第三卷 山风过坳 第二百九十六章 游刃在百事纷纭之中
乐儿天还没有亮就把丰殊雅送到县城的家中。
没有办法,有些事情确实得谨慎,不然会非常麻烦。现在的事情太多,而他又只有一双手一个大脑。并且有些事情是不能用别人的手去办的,必须亲力亲为。
他从乡下少年走到现在的企业家,虽然是乡镇上的企业家,但已经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高度。在事业成的过程中,他的心性也慢慢成熟。特别是这次与高龙腾相斗,他现在还没有胜利,但也没有失败,高龙腾还是在做他的县委书记,他的企业也还在正常运转,不过他知道,很多事情本身就不丰在绝对的胜利与失败。
商场如战场,但与战场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就算是战场上也没有绝对的失败与胜利,也许在一个小战役中胜利了,但却可能对大战役而言是一种失败。
实在说来,得罪高龙腾是不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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