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否真的能走出野狼酒吧,而他家中所有人是不是还能再享受生的权力,要知道,‘刺刀’的人向来以心狠手辣,不留一丝底线著名,只要和他们为敌的人,无一不是满族尽灭。
“如果真是‘刺刀’的话,我们真的要小心了。”虽然担心,但是毕竟在这个位子上坐了好多年的郑钧还是稳了稳心神,毕竟这里是华夏,不是那些目无法纪的资本主义国家。
“如果‘刺刀’真的向你们下手,你们趁早收拾东西离开。”一个全身上下洋溢高贵气息,脸带邪笑的青年,邪魅道。
在场众人听了青年的话,全都疑惑转头看向青年,虽然他们知道‘刺刀’实力强悍,但是他们青帮也在这块土地上经营了数百年,难道有必要怕成这样?只有郑钧询问式地看向青年,仿佛是想要得到答案。
“‘刺刀’出手,就算是米国的总统都要退避三舍,何况是你们这么个小帮会。”青年不屑地扫视了一眼在场众人,轻蔑道。
听了这话,在场众人全都倒吸一口气,随即怨毒地看向贺阳,如果不是贺阳,或许他们不会招惹上这群杀神,现在他们想的只是怎么和‘刺刀’化解矛盾,如果可以的话,他们不介意把贺阳交出去。
“慌什么,我们这群老家伙都过了大半辈子,该享受的都享受过了,还有什么好怕的。”郑钧威严吼道,随着郑钧的吼声,众人都是一脸正经的坐直,但不时瞟向贺阳的眼神还是充满怨毒,责怪。
而贺阳仿佛也知道众人的心思,无奈地低下了头,这时的他还真的想让自己那天就被乌摩杀死,至少这样,他在帮中还有着一丝地位,自己的子孙还能仰靠在青帮这棵大树上,而赵句或许也因为那天杀了自己而放下愤怒。
“小犬先生,你认识‘刺刀’的人吗?”郑钧看向青年,期盼道。
“虽然‘刺刀’强大,但是我们三口组还不放在心上,我们也不屑去认识。”虽然青年状似高傲不屑,但是他心里却是恨极,虽然他们很多次和‘刺刀’的人接触,想要和‘刺刀’做‘生意’,但是好像‘刺刀’的人很讨厌太阳国的人,多次去都吃了闭门羹,这也让三口组的人恼怒不已但又无可奈何,要知道,当时的‘刺刀’可是如日中天。
“那么三口组能派人来协助我青帮吗?”郑钧眼神期待,献媚道。
听到这话,青年双眼放光,虽然他们和青帮有着合作关系,但是他们还是不敢大举向这边派人,因为他们不想这个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盟友关系毁之一旦,不过现在这时候却是个机会,一个大举进军华夏的机会,也是让太阳国扩张版图的机会,此时的他已经忘记了‘刺刀’的强大,心中只有无限的野心。
“青帮是我们三口组的朋友,如果青帮有危险,我们三口组当然会倾尽全力相助。”小犬一郎马上接道。
“有了三口组的相助,再加上我们这条地头蛇,我想‘刺刀’这条过江龙翻不出什么大浪。”其中一个肥胖的老者一脸献媚,讨好道。
小犬一郎赞赏地点了点头,非常满意肥胖老者的讨好。
在场众人虽然全都满脸堆笑,对着小犬一郎赞赏有加,但是眼角全都是不屑,不约而同想到:太阳国的人就是自大,不过让这群自大的人去当炮灰也不错。
“好了,我回去向上头请示一下,会让上头尽快派高手过来。”小犬一郎抬着高傲的头,向外走去。
待到小犬一郎走后,众人‘嗤’了一声,随即把头转向郑钧,看着郑钧。
“大家这几天让手下安分一点,林龙那边也放一放,记住不要去招惹那群人,如果‘刺刀’想要地盘,就给他,我们只要静静等待太阳国的人来就可以了。”郑钧眼中泛出睿智的光芒,还有丝丝坚定。
众人都点了点头,在快要散会的时候,一个一米六不到的老者,询问郑钧:“要不要把惹事的人交出去,平息‘刺刀’的怒火?”
郑钧斜了一眼出声的老者,淡淡说了一句:“我们这群老家伙都已经共事这么多年了。”随后起身朝着卧房走去,而矮个老者尴尬笑了笑,随后不敢看愤怒望向他的贺阳,快步离开。
众人见到郑钧离开,也都站起身来离开,而最后一个离开的贺阳,深深看了一眼郑钧卧房的位置,叹了一口气,随后低头离开。
回到卧房的郑钧,在一到卧房之后,就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待电话接通之后,对着电话恭敬道:“家主,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
“很好。”随着电话那头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电话也传来了‘嘟嘟’忙音,两人简短的对话也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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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饭店,豪华套房的大床上,阮信正一脸滛邪地躺着,脑中盘旋的全是乌摩赤身捰体的样子,心中更是开始计划着明天怎么和乌摩偶遇邂逅,就在刚才,他委托的一个黑帮头目来告诉他,乌摩出现在了沪海机场,而且把乌摩的住址告诉了阮信,这个消息让本来还在想着晚上去仙霞找个小姐降降火瞬间冷却下来,要知道这两天,他可是每日都会在梦中和乌摩共赴巫山,早就已经憋得不行,不过刚才得到了乌摩的消息之后,他竟然全消,更是火奔回饭店,计划着明天的行动。
但是他不知道,他早就已经暴露在一些人的眼角下,只是像他这般小角色,这些人还不屑出手罢了。
平淡后的杀戮 第二十一章 恐惧?
更新时间:2o1o-o8-29
四天的时间对于有将近一百岁寿命的人类来说,实在是算不得什么,但是对于有些快要走到生命尽头的人来说,却是弥足珍贵,大部分人都怕死,但是当真正的死亡来临的时候,却不是每个人都怕,甚至有人会从中体会出解脱,但是贺阳不是,他怕死,怕死到近乎令人发指的境地,或许以前他都不会知道自己怕死,甚至在那天乌摩把匕首抵在他脖子上时,他都没有这几天害怕,这就是等待的恐惧,当一个人心中有恐惧的时候,等待中的时间就会被无限制拉长,甚至会拉长到比你的一生还要长,自从那次会议之后,贺阳就一直躲在家中,不敢外出,他也曾想携家带眷逃离,但是他知道,就在他看似豪华的别墅外面,可能埋藏着数以百计的枪手,等待着他的逃离,以期用光明正大的手段把他一枪崩掉,然后那些自私的人会把他的尸首抬到赵句面前鞭笞,用以换得赵句的谅解。
而贺阳的不正常,也引得别墅内的大部分人都紧张兮兮,也是贺阳在这个家中实在太过权威,所以他的情绪不由自主会影响着家中大部分人的情绪,当然,不会所有人都这么有心,这么敏感,贺阳的孙子贺峰就是这样一个反应迟钝的人,即便是家中所有人都感觉到会有事情发生,他还是一脸白痴像地靠在贺阳的身边,撒娇道:“爷爷,你上次不是说给我搞把枪的吗?都过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拿来?”
贺峰是贺家单传的独苗,所以贺家大小都对他爱护有加,甚至是有求必应,但是枪可不是开玩笑的,即便是以青帮这样一个大帮会,手上的枪也不足百支,而且大部分都是自制的土枪,更是被严加管制住,在华夏这样的大环境下,要不是青帮上面有人,中央怎么会让青帮发展的这么大,而且华夏对于枪支的管制非常严厉,所以贺阳不敢给贺峰枪,要知道,他这个孙子,可是没事也要把自己搞得一身腥的臭鱼,这么多年来要不是自己还在位,他早就被拉去枪毙不知道多少回了,但是这个孙子总是不长进,这也让贺阳非常的无奈,同时也是深深的悲哀,如果自己家中的人有一个长进一点,或许自己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看着贺峰期待看着他的眼神,贺阳重重叹了一口气。
“枪,我是不会给你了,还有,小峰,这几天乖乖呆在家里,不要出去惹事。”贺阳毕竟是个老人,他还是舍不得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孙子说出什么责备的话,这也是世上大部分老人的心态,他们只是想儿孙在他们膝下承欢,根本就舍不得责备。
“可是爷爷你上次答应我了的。”听到贺阳不会给他搞枪,贺峰委屈道,这时的贺峰完全不是一个二十岁的青年,反而连五岁的孩童都不如。
“小峰,不要烦着你爷爷。”此时,一个穿着一身休闲装的男子从别墅二楼走下来,看到贺峰靠在贺阳身上撒娇,厉声道。
贺峰好像很是害怕这个中年男子,一听到中年男子的吼声,立马从贺阳的身边站起来,唯唯诺诺的低着头,不待中年人走下来,就急匆匆地往外走去,但是从贺峰低着头的脸上,可以看出,他对于枪的渴望并没有完全消去。
“爸,你就是太惯着小峰。”中年男子走到和贺阳身边,坐下,略有些不满说道。
“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孙子,我不疼他,还有谁来疼他,而且我这辈子也快走到头了。”贺阳看着天花板,落寞地说道。
中年男子看着贺阳,欲言又止,询问道:“爸,外面的传言是不是真的?”
贺阳抬着头,瞟了一眼中年男子,随后又把视线放回到天花板上。
看到父亲默认,中年男子,也就是贺家的长子贺行深深自责道:“爸,是我没用,在青帮经营了这么多年,还是被人给扫地出门。”
“不怪你,你本来就不适合这种生活,只是我一直自我安慰你能胜任而已,不过如果你二弟还在的话,或许结局会不一样。”贺阳抬着头,似在安慰贺行,又似喃喃自语。
“也不知道二弟这几年过的怎么样了?”贺行听到贺阳说到二弟,幽幽道。
“我做错了,其实他刚硬的个性我早应该知道,我也不应该逼他,搞得现在这幅局面,父不父,子不子;夫不夫,妻不妻。”贺阳唉声叹气道。
贺行看着贺阳斑白的双鬓,重重叹了一口气,虽然当时自己也不是很满意父亲的做法,但是一直怯懦的他,还是没有说出反对意见,才会导致二弟出走,才会导致弟妹守着活寡,同时,贺行又开始深深自责起来,仿佛他的人生就一直在自责中度过。
“爸,大哥,吃饭了。”在二人陷入无言的时候,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系着围裙,从厨房中走出人,叫二人。
“弟妹,你怎么又亲自下厨了,和你说过很多次了,这些事,让佣人做就可以了。”贺行责备道。
“反正闲着也没事,做做饭,炒炒菜,打发时间。”妇人浅笑答道。
“去叫你那老婆下来吃饭。”贺阳满意地看着妇人,随后对贺行道。
“嗯。”贺行也知道自己父亲对于自己家的母老虎并不待见,应了一声之后,往着别墅二楼走去。
不多时,贺行和比他大上一圈的老婆孙贞走了下来,而从孙贞的臭脸和贺行尴尬的笑容,可以看出两人在楼上大概又发生了一个争吵,孙贞看到贺阳的时候,脸上臭脸顿消,一脸献媚地上前,搀扶着贺阳,讨好道:“爸,可以吃饭了。”
“我还没老到走不动路。”贺阳甩开足有他大腿粗的手臂,自顾自走向厨房。
“老不死的家伙。”孙贞用外人听不到的声音骂了一句,随即展露虚伪的笑容,朝着厨房走去,而见到这一切的贺行微微叹了口气,也往厨房走去。
在厨房内的雍容妇人,早就已经摆好碗筷,等着众人到来,待见到贺阳走进来,上前搀扶着贺阳坐到餐桌的主位上,浅笑道:“爸,晚上有你最爱吃的红烧肉和老白干。”妇人边说着,边从一旁酒柜上拿出一瓶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酒瓶,给贺阳倒了小小一酒杯。
贺阳点了点头,对着妇人说:“你也坐下吃吧。”
而跟随着贺阳走进厨房的孙贞,看到贺阳并不排斥妇人的搀扶,一脸怨毒地看了一眼妇人,随后脸上堆起虚假的笑容,对着妇人说道:“阿蓉,你怎么又下厨了,要知道,女人是要保养的,你这样长年沾染油烟,皮肤会变坏的。”说着话,还把她堪比猪蹄的手伸到妇人岑蓉的面前,似在炫耀自己的皮肤。
岑蓉淡淡笑了笑,只是对着孙贞说:“大嫂,我只在家闲得慌,找点事做做,吃饭吧。”说着话,岑蓉帮孙贞拉开椅子让孙贞坐。
“以后闲了,你跟着我去做做spa,和那些贵夫人聊聊天。”孙贞趾高气昂道。
“以后再说吧。”看到贺阳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岑蓉结束了这段对话,而见到贺行走进来,也是上前帮贺行拉开椅子。
贺行对着岑蓉道了声谢,但就是因为这声谢,孙贞脸上又泛出了怨毒,心中更是想到:狐狸精,老公跑了就想来勾引大伯,等老家伙死了,看我不整死你。虽然心中在臭骂岑蓉,但是她的脸上始终都堆着虚伪的笑容。
贺峰从家里跑出来之后,就找了三个和他走得很近的小混混,叫这几个小混混陪他喝酒,四人坐着贺峰的保时捷来到了一家看上去还过得去的馆子,点了几个小菜,叫了一箱啤酒喝起来。
其中一个染着黄毛,穿得花花绿绿的青年见贺峰脸色不太好,问道:“峰哥,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愁眉苦脸的?”
“还不是我家那个老不死的,上个星期答应给我搞支枪,现在却反悔,这不是让我明天在那群哥们面前丢脸吗?”贺峰喝了口啤酒,忿忿不平道。
“峰哥,你要搞枪干什么?那玩艺可不好玩。”一个鼻子上穿着臂环,耳朵上穿着四五个耳环,连舌头上都穿了环的小混混问道。
“还不是和我那群哥们打赌,说是明天就搞支枪给他们见识见识,没想到老家伙放我鸽子。”此时的贺峰,就像是一个孩童一般,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玩具,就会愤怒。
“虽然搞枪不简单,但是有钱,也是能搞到的。”坐在贺峰左手边,穿着一件紧身背心,身上满是花花绿绿纹身的小混混缩着头,左右环视一下,小声道。
“小龙,你真的搞得到?”贺峰也缩了缩头,小声问道。
“这个世界上什么搞不到?只要你有钱。”名叫小龙的小混混嗤笑道。
“钱不是问题,但是我晚上就要。”贺峰迫不及待道。
“可以,峰哥,只要给我二十万,我就能帮你搞到。”小龙看出贺峰非常焦急,狮子大开口道。
“二十万?”听到二十万,贺峰有点心痛,虽然他是家里的掌中宝,但是零用钱却被管得很严,二十万几乎是他现在全部身价,但是一想到能在那群朋友面前威风一下,贺峰咬一咬牙,随即对着小龙坚定道,“好,等下你跟我去取钱。”
见贺峰答应,小龙两眼变成‘s’,但随即恢复正常。
四人把一箱啤酒解决完之后,贺峰载着三人,跟随着小龙的指点,朝着目的地行去,到了一个昏暗的小巷子口,小龙对这贺峰说:“峰哥,他们不见外人的,所以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一会就出来。”
不多时,小龙鬼鬼祟祟的从小巷子中走出来,一坐上车才如释重负,从怀中掏出一把沙漠之鹰和两个弹夹,递给贺峰,贺峰接过枪之后,顿时双目放光,把弹夹放进去,打开保险,把玩起来,小龙立马嘱咐道:“峰哥,小心走火,还有出了事,不要说是在这里买的。”
一听到走火,贺峰立马紧张起来,随即把弹夹退去,把枪藏在了车子的储物盒中,脸色异常兴奋,而小龙摸了摸鼓鼓的屁股袋也是异常满足,其余两人当然是知道小龙吃了贺峰不少钱,但是并没有说破,只是不怀好意地看着小龙,待小龙点点头之后,就开始和贺峰谈笑风生起来。
就在这个夜晚,阮信缩在自己的奥迪a6里,一直望着赵句所住小区的大门,他已经在这里等了四天,但是始终没有见到乌摩,甚至于他还去过赵句房间敲过门,但是始终没有人回话,最后他也只能傻傻在这里等。
其实乌摩和赵句在赵句喝醉酒的第二天一大早就出了门,至于两人去了哪里,不得而知,即便是‘刺刀’几个重要成员也不知道,而同他们一起失踪的还有二牛。
阮信就这样傻傻的等待,期待奇迹的降临,但是这世间根本就没有多少奇迹,也就意味着他这一天一夜又是白等,不过阮信的执着还是值得人嘉奖,起码几个一直跟随在他身后的‘刺刀’成员对这个看起来忧郁的男子有些好感,但有时候好感并不能阻挡一切,甚至会比一顿饭,一个面包都不值。
平淡后的杀戮 第二十二章 苍蝇的无畏
更新时间:2o1o-o8-29
憧憬,期待,永远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心情,那种渴望中又带着点丝丝害怕的心情,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甚至有的人穷其一生,都无法理会,而此时躺在家中大床上的水馨兰久久不能入眠,她在等待,等待着明天的到来,这几天虽然打过赵句电话,但是赵句没有接,但是她好像不怀疑赵句明天不会来一样,一直等待着自己生日的日子。
睁着一双水灵大眼,水馨兰望着窗外繁星点点的夜空,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这样的夜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沪海的天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星星好像格外的奔放,全都拨开面前浓黑的云层跑了出来,好像是在给水馨兰庆贺,虽然有这幅美景,但是水馨兰心中却满满是赵句淡然的脸庞,不高不壮但好似有无情力量的身体,还有赵句脸上那无神的双目。
随着白天缓缓驱赶黑夜,天也缓缓掀开遮羞布,东方出现了一抹鱼肚白。
水馨兰缓缓地床上站起来,走到落地床边,一身顺滑的绸缎软绵睡衣,呈现出她前突后翘的完美身材,而只及膝的长度,也给她加上不少性感妩媚的分数,手上拿着一款nokia523o纯白手机,浅皱黛眉,好似在挣扎着什么,一双有神大眼睛看着缓缓升起的旭日,随后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一样,拿起手机,按了几下之后,拨通了一个号码,而在她手机屏幕上,郝然是赵句两个字。
“嘟嘟”随着铃声响了五六下,赵句才接起电话。
“喂。”赵句温煦平淡的声音从水馨兰手机的扬声器直接传到她的内心,此时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滴了下来,有这几天苦苦等待而得不到消息的幽怨,也有终于联系到爱郎的喜悦。
“馨兰吗?”赵句仿佛能听到水馨兰的无声哭诉,温柔道。
“你在家吗?”水馨兰控制着不让自己因为流泪而颤抖的喉咙发出颤音,但是即便她怎么努力,还是有一丝的哽咽。
“今天是你生日,我会过去的。”赵句平稳但又坚定说道。
“要我去接你吗?”水馨兰内心欣喜,有一丝雀跃地问道。
“不用了,晚上我会出现在你家门口的。”
“我家在一景小bsp; “我会过去的。”
“我等你。”说完之后,水馨兰挂断了电话,把电话捧在心口,脸上绽出甜蜜笑意。
此时的赵句,正在往家中小区前行,乌摩还是一脸圣洁地跟在他的身后。
“馨兰吗?”当赵句把电话放回口袋的时候,乌摩问道。
“是啊,这小妮子怕我放她鸽子。”赵句平淡答道。
“今天是她生日吧?你还没有准备礼物。”
“礼物已经准备好了。”赵句摸了摸胸口答道。
当两人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从旁边突然冲出来一个拉茬胡子,一脸颓废的青年,这人郝然就是在这等了几天几夜的阮信,一见到乌摩出现,他就迫不及待的从车子中跑了出来。
乌摩看了一眼阮信,认出这个人就是当天在机场和自己搭讪的男人,皱了皱眉头,没有理会,继续跟着赵句往里面走去。
“小姐,还认识我吗?”阮信不罢休,要知道,他可是在这车上等了这么久才等到一次和乌摩见面的机会,他有怎么可能放弃呢?
“是谁?”感觉到一个男人挡住了身后的乌摩,赵句停下脚步,转身,问乌摩。
“一个无聊的人。”乌摩淡淡瞟了一眼阮信,随即用手推开挡在身前的阮信。
被推了个踉跄的阮信,心头火气,他从小到大,凭借着这幅外貌不知道钓了多少女人,这是第一次一个女人这么不给他面子,再加上他在车上窝了这么长时间,早就烦躁不已。
“小姐,多少钱?”被点起心头火的阮信,把乌摩当成了普通女人,直接开口问价码,在阮信的认知里,这个世界上,一切东西都能用钱来衡量,只不过是需要付出的钱是多是少罢了,而女人亦属其中。
“你说什么?”赵句嘴角勾起一个恼人寻味的笑容,戏谑道。
“把你老婆让出来,需要多少钱?”阮信趾高气昂道。
“我信奉等价交换。”赵句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深,而本来不知道阮信在说什么的乌摩,在阮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终于知道阮信的话中意思,瞳孔瞬间降至冰点。
“你开个价。”阮信不屑地瞟了一眼赵句,心中骂了一句,天下人全都是一样,在金钱面前,全都是哈巴狗。
“我怕你出不起。”赵句邪笑道。
“一千万够了吗?”说着话,阮信从口袋中掏出一本支票簿,虽然心头滴血,但是一看到乌摩绝世的容颜,心下一恨,在支票上划了无数个“o”跟随在一个“1”后面,撕开支票,递给赵句。
“谢谢。”赵句接过阮信递过来的支票,道了句谢,而乌摩则站在一边,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
看着赵句接过了支票,朝着这个没用的男人不屑笑了笑,就要去牵乌摩的手。
“我没说,你可以带走她。”就在阮信快要碰触到乌摩的时候,一双瘦弱但是无比有力的手捏住了阮信的手腕。
“你可是拿了钱的。”虽然痛的快要呼出声来,但是为了在乌摩面前保存根本就没有的形象,他还是非常大男人的厉声吼道。
“一千万是付你看了她这么多眼的钱,想要她的人,你还需要付出更多。”赵句一把甩开阮信,巨大的力量让阮信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此时,阮信想要喷血,看个几眼就要付一千万?这是什么世道?
“小子,你耍我?”虽然摔了个狗吃屎,但是阮信还是想要挽回一点在乌摩心中的形象,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灰尘,阴冷道。
“我没这么空。”赵句翘了翘嘴角,不屑道。
“女人,跟着这样的男人你会有前途吗?”阮信怨毒地看了一眼赵句,知道在赵句身上讨不到好处,说又说不过,打更是不可能,从刚才赵句随意一甩,就把自己甩出这么远来,就知道自己不是对手。
乌摩微微眯起一双美目,冷冷凝视着阮信,阮信顿时感觉如身处冰窖,全身冰冷,入坠地狱般的恐惧在他心里逐渐蔓延,最后实在受不了这个压力,落荒而逃,逃出百来米远,站定身子,鼓起勇气对着两人吼道:“你们两个,给我走着瞧。”
而他想要逞强一时的话语,却让本来想放他一马的赵句,脸色一凝,冷冷对着乌摩道:“让人查查这人什么底细,没有背景的直接干掉,有背景的连他身后的人一起毁灭。”
随后头也不会的朝着小区内走去,而他手中的那张支票,也被他揉成一团废纸,扔在了路边,乌摩听了赵句的话,仿若看着死人一般看着已经快要逃到街口的阮信,她知道,赵句既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就说明这人已经可以和阎王说‘你好‘了,随着赵句渐行渐远,乌摩快步跟上。
两人打开房门之后,乌摩就开始忙东忙西,收拾起几天没住的房子,而赵句则是朝着自己的房间行去,进到房间后,把房门反锁住,坐到小床上,脸上却毫无征兆地冒出了冷汗,小心地撩开衣角,只见他的腹部上缠着一块已经被血染得通红的毛巾,轻缓地拉开毛巾,因为毛巾上的纤维已经粘合在伤口上,所以这一举动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把染血的毛巾扔在一旁,赵句从旁边小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罐子,打开,用手指从里面勾出一块污黑但是泛着淡淡清香的药膏,涂抹在伤口处,随后才缓缓出了一口长气,放下衣角,嘴上扯出一抹自嘲的笑容,心里想道:虽然已经很习惯没有视觉的日子,但是和高手过招,还是有着限制啊。
手轻抚过眼睛,赵句轻声自语道:“虽然我知道你很想再看见东西,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虽然有很多不便,但是这样却能让很多人认为我已经不比以前,只有这样,我才能在强敌环伺的境地,获得一线生机。
把房间收拾得焕然一新的乌摩,看着赵句紧闭的房门,皱眉叹了一口气,随即朝门外走去。
而在赵句和乌摩离开沪海的这四天,杭城却掀起了轩然大波,杭城数十个知名商人在自家别墅中被残忍杀害,当然,这只是普通市民所知道的结果,杭城的黑道人士和高层人员全都知道,这数十个人全是杭城五个黑道帮派中的领军人物,其中更是有这五大帮派的帮主,这一事件让整个杭城人心惶惶起来,杭城警方更是派出大量的警力来追查此时,但是这个数十人仿佛被天谴了一般,他们的死毫无痕迹可查,最后警方也只能做出此次事件是维吾尔独立恐怖组织所为,而在隔天,一个维吾尔独立组织首脑的承担视频就出现在网络上,一个名为“突厥党”的党魁发表声明,坦诚此次行动是该组织对于华夏的打击报复。虽然大部分人都相信,但是一小群理智的人却在怀疑,维吾尔独立组织为什么要千里迢迢的来杭城进行恐怖行动?
而在另一个不为人之的世界里,一个留言开始传开,华夏出现了一个不弱于龙榜十大高手的人,只是大多数在这个世界的人都以为这个传言只是以讹传讹,要知道龙榜高手岂是这么容易说出就出,这么多年了,龙榜的十大高手名单也只不过换了一两个而已,如果真的有人能有龙榜十大高手的实力,会隐藏到现在才展露出自己的实力?
平淡后的杀戮 第二十三章 宴会
更新时间:2o1o-o8-3o
夜晚如期而至,水馨兰听话的没有去接赵句,因为经过这么短暂的几次深入接触之后,水馨兰知道这个自己倾心的男人并不喜欢别人违抗他,或许这是在那些女权主义的人眼中是大男子主义,但是水馨兰却丝毫不以为意,因为在她的古典思想里面,男人就是女人的天,即便是在今天这个男女平等的社会,大家都会认为女人已经有了可以和男人抗衡的资本,但是这只是弱势者寻求心里安慰的一种途径罢了,这个世界上虽然有很多窝囊到极点的男人,但是不可否认,所有站在这个世界最高处的人,几乎全部都是男人。
今天的水家大宅人很多,沪海商界翘楚,政界掌权者,大大小小帮会头目,你全都能在这栋古色古香的别墅中见到,此时的宴会还没有开始,这些人也抓住这个机会,在场中和对自己有所帮助的人拉近感情,但是从众人的站位分布来看,场中还是明显的分出几个大区块。
其中一个区块是在别墅花园左边角,这里聚集着十几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大部人身边都搂着打扮艳丽女人的青年,这群青年大概有十几人,虽然每个人的长相各不相同,但是从他们眼中透露出来的居高临下,说明这群人全都是一类人,而这群人在沪海却有着非比寻常的能量,这群人全都不是沪海本地人,基本上都是一些中央高官的子孙,而来到沪海,也不过是在他们平淡的人生履历上加上一点笔墨而已,这群人都很年轻,再加上自己的家世,多少都会带着点倨傲,从他们几人成群站立,但是没人上前搭话来看,这群人在沪海并不招人待见,而这群人,在沪海的上层交流圈,有一个称呼“二世祖”,只是不知道这个称呼是褒还是贬,但是谁又会在乎呢,起码没有人敢在这群人面前直言这个称呼,因为这群人代表了很多利益,也代表了他们身后的人。
“海少,要不要给你找个马子?”一个圆鼓鼓,活像功夫熊猫的青年,搂着一个足比他高出一个头的俏丽女孩,对着被围在这群人中间,带着金边眼睛,给人儒雅感觉的年轻人说道。
“胖子,你不知道海少喜欢水家那小妮子?就算要介绍马子,现在这个时候,你以为海少会要?”一个瘦如猴的青年,鄙夷地看了一眼功夫熊猫。
“水家小妞虽然水灵,但是海少,你也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了这一片波涛汹涌的大海啊。”其中一个蹬着擦着锃亮皮鞋,一脸倨傲的年轻人,双眼微眯,扫视着在场女郎波涛汹涌的胸部,眼中的y荡意味不言而喻。
“秦凌,海少的眼光你又不是不知道,只有胸前一堆肉的女人,能入得了海少的法眼?”一个长相极为清秀的青年,鄙夷地扫视了一眼周围女郎。
众女郎虽然内心气愤,但还是得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容,因为她们知道,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是她们能惹的起的,即便是自己现在挎着的人,也只是把她们当成玩物、解决欲望的工具罢了,这些她们心中都明了,但是在巨大利益的驱动下,她们还是不得不在这群男人身下婉转jiao啼,毕竟服侍一个身强体壮的青年总好过服侍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人。
虽然这群人讨论的重点都是在中间那个金边眼镜的青年,但是这个青年始终不发一言,眼睛看着别墅到花园的门口,等待着今天主角的到来,众人也觉得自说自话没有意思,随即转换了一个话题,但是这些话题无一不是围绕着女人。
而另外几堆人分别是沪海黑道、商界、政界的人,虽然几群人内里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们还是集中在属于自己的这个圈子,黑道归黑道,商界归商界,政界归政界,毕竟他们不想自己的把柄落在别人的手中。
而场中最奇特的还有一个群体,这里面全都是年轻人,有男有女,而且素质更是参差不齐,有帅有衰,有美有丑,而贺阳的孙子贺峰郝然在列,从众人的站位,更是知道,他是众人视线焦距的地方,只是有几个长相或甜美或冷艳或娇俏的女孩对他不假辞色,贺峰好像很习惯处于众人的视线中心位置,夸夸其谈,但是言谈中却显露出他的浮夸,因为他谈的无一不是名牌、名车、名表,从场中众人看他的羡慕眼神,他更是骄傲的昂起了头。
“不过就是青帮过气长老的孙子,有什么好神气的。”一个俏丽的女孩,不屑地看着贺峰在场中夸夸奇谈,自言自语道。
“就是,要说名牌,他拍马都及不上我们陈大小姐的万分之一。”一个带着黑边眼镜,画着大浓妆的女孩附和道,说着话,还朝着身旁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挤了挤眼。
“我的名牌可没他多。”甜美女孩好像不屑与贺峰为伍,反驳道。
“切。”刚才说话的两个女孩齐齐切声。
“一个连二世祖都算不上的小喽罗,犯不着和他计较。”一个长相极度冷艳,穿着一身o1小西装,看似很成熟的女孩不耐道。
另外三个女孩听了冷艳女孩的话,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
“馨兰怎么还不出来,都快七点了。”眼镜女孩抬起纤手,看了看时间,皱着眉头道。
就在女孩话音刚落,水馨兰被一个满头白发,但是精神抖擞的老人牵着走到前厅花园,而跟在两人身后的是一个儒雅中年人和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众人见到主角到场,纷纷结束谈话,等待着。
老人牵着水馨兰走到花园中临时搭建的一个小台子上,用麦克风对着在场众人说道:“今天是我家馨兰的二十岁生日,谢谢各位赏脸前来。”简短地说了一句话之后,老人就牵着水馨兰,让水馨兰站到麦克风前面。
而被老人牵着的水馨兰,从出来的时候,就一直扫视着场中所有人,但是扫视了无数遍,就是没有见到那么熟悉的身影,心中有点失落,但是随即想到他已经答应自己,就一定会来。
站在麦克风前面的水馨兰,环视了周围一圈,淡笑着说道:“今天是我二十岁的生日,多谢各位叔叔伯伯们前来参加,你们能来,就已经是馨兰的荣幸了,家中略备了薄酒,各位尽兴。”温文尔雅地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话,水馨兰就走下台子,把炒热气愤的工作交给了已经在一旁等待的司仪,而这其中水馨兰的视线,一直都注视在花园前方的大门处。
而一时注视着水馨兰的海少,见到水馨兰这幅样子,深深皱起英眉,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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