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缺口后,凌涵粗大的器官抵着了那窄处。
“不不可以呜啊啊啊啊”凌卫用嘶哑的嗓子竭力哭叫起来。
侵入的力度非常可怕,好像真的把身体撕裂了,可以想象到黏膜被碾展到极限,渗出血丝的情形。
刺激到骨髓的疼痛,让大脑有关闭晕眩的可能。
“哥哥”凌谦也被凌卫痛苦的表情吓得不敢再动,紧紧抱住凌卫,”哥哥,你还好吧”俊美的脸微微扭曲着。
紧窒的甬道忽然增加了新的粗大东西,摩擦感和压迫感都成倍增长,不要说必须承受两人侵犯的凌卫,即使身为侵犯者之的凌谦,也觉得紧的不好受。
“呜啊好疼”凌卫的嘴唇褪尽血色,身子在凌谦怀里乱颤,”真的很疼”
体内过度的扩张压迫,连瞳孔都有点涣散。
被凌谦和凌涵像三明治夹在中间,承受着两根r棒同时插入这种事,远远超过凌卫可以接受的范围。
担心凌卫的状况,凌谦开始犹豫起来。
“既然要做,就要有做到底的决心”凌涵从后面伸过手,抓住凌卫的头发,强迫他侧过脸,俯下用凶狠的方式强吻凌卫。
平时看起来优雅温文的凌涵,今晚好像被触到逆鳞样,埋藏在骨子里属于暴戾的面全部显露出来。
温暖的舌头滑入口腔,捕捉到凌卫的舌,立即缠绕起来,狠狠吸吮到让凌卫舌头发疼的地步。
凌卫痛楚地直皱眉,被拽住的头发也扯得不舒服,拷问似的深吻中,从背脊上掠过阵尖锐的刺激。
“哥哥,不要总往痛苦的地方想。我们是不会伤害哥哥的,请往这点上想下吧。”结束了深吻后,凌涵低沉的说了这句话。
大概是贴着耳朵说的关系,或者是凌涵的声音太有诱惑力,凌卫耳道里嗡嗡地回响着他的声音,好像余音不尽。
周围的切都迷糊起来。
是不是痛苦得快晕过去了凌卫疑惑地想。
不过,还是有感觉继续从身体传达到大脑,肩胛骨卑凌涵低头咬住,微微用力啃着,凌谦接替凌涵啧啧地接吻。
舌头彼此缠绕舔舐的感觉,此刻似乎变得有点美好。
不可思议
这是毫不道理的。
“哥哥,放松点。”
臀部收到男人手掌的抚摸,粗暴地揉搓两下,听见凌卫发出难受的呻吟后,很快又变成了棉花温柔的抚摸。
如果仅仅是温柔抚摸,感觉还不那么强烈。
但在粗暴之后突如其来的温柔,却像陷阱样,很容易就把猎物捕抓到了。
凌涵爱怜地抚摸着被揉搓到发红的可爱的臀丘,慢慢地晃动腰杆。
凌卫立即紧张地绷紧身体,凌谦承担起转移他注意力的责任,加深了吻,殷勤舔着哥哥的舌根和舌床。
“哥哥,乖点。”凌谦轻轻地诱哄。
“嗯唔不,不要嗯嗯呀”虽然还是啜泣着左右摇头要逃开的样子,但比刚才的恐惧,已经好多了。
如果凌卫回头的话,会看见凌涵的脸色,比自己还紧张。
因为操控全局的人是凌涵,所以必须非常理智地控制力度和进展,早就叫嚣的欲望卡在又紧又暖的甬道里,却不得不按耐着性子来,只能轻微晃动腰身,强迫自己不许追逐更彻底的快感。
这是非常折磨人的差事。
“哥哥真乖,真的非常棒。”
“啊呜好难受”
“哥哥,再坚持下就好了。”
不断的接吻中,唇角分开时拉出的津液宛如银丝,在半空中拉出滛靡的弧度。
体内艰难吞着两根粗壮r棒的地方,那种撕裂般的感觉也沿着腰杆往上爬动。
随着凌涵轻微地晃动身体,好像野兽利爪在软软的肉里挖开条道路似的。
终于挺入到深处后,前列腺受到前所未有的压迫,凌卫受不了地摆头,”不真的不行呜出来”
“哥哥,会就好了。”
“出来啊嗯求求你出来”凌卫哭着央求。
凌涵把手探到前方,摸摸凌卫的下体。
温顺的器官颤抖得非常厉害,但根部明显有涨大的趋势。
他松了口气似的,把插入到深处的r棒抽出来点,再用力挺进去。
不算大的幅度,在双龙入洞的情况下就引起的反应却异常强烈,凌卫喘息着剧烈挣扎起来,连带凌谦也因为受到压迫性摩擦而倒抽口气。
“凌涵,你真是的”凌谦责怪地说了句,但立即就闭嘴了。他这方向很容易瞄到哥哥的下体,那个地方居然被刺激到变成美好的挺直状了。”呵,感觉真不错,快点吧。”凌谦用力抱住凌卫,以防他更剧烈的挣扎。
凌涵在哥哥身后动起来。
抽动着r棒,在紧到不可思议的甬道里来回,摩擦到孪生哥哥的r棒边缘,紧压的感觉奇妙得难以形容。
是可以直穿到头顶的辛辣快感。
“啊啊啊停停下呜嗯不要”凌卫被体内的恶龙折磨得大哭起来。
比平日多倍的粗度硬挤在自己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本来就不是性茭器官的部位怎么可能同时接受两个人
“哥哥不要哭,虽然有点难度,不过快感也很强烈吧。”
“不出去不要再啊不要再来了呜嗯好难受”
“r棒都硬到快爆炸了,还要我们出去”
下体被凌谦用手指恶作剧似的戳了下,自己的器官精神十足地弹动着,让凌卫尴尬到脸几乎滴血。
身为兄长,边哭着抗拒,边却葧起的丑态,定非常丑陋。
甬道被恐惧的撑涨,塞满了东西,竟然还要活塞运动的感觉叫人神经都快断了,前列腺却依然能传递出颠倒神志的快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饶了我吧”
“这可不行,为了今晚的事,怎么也不会这么简单就饶了哥哥。”凌谦笑着拒绝。来回抚摸着哥哥的大腿,小心翼翼地没有触碰疼痛的葧起中心被肉洞里超乎想象的摩擦带动着凌卫不能自控的欲望,已经没有必要过多的抚慰。
他微笑地看着哥哥在痛苦的快感中啜泣,胯下的r棒却羞辱地抬头,自己真的很恶劣,对于哥哥的自责窘困,好像品尝上好的美酒样细细享受。
“凌涵,再快点吧,很想看看哥哥被双龙入洞还高嘲的样子。”
听见凌谦的话,凌卫腰杆有快僵掉的感觉。
身后的抽动默然加快,痛到好像拧到肉样,热辣辣的贯穿,摩擦到快全身着火了。
“啊啊呜嗯呜不不行了”愈发大声的哭起来,眼泪把轮廓好看的脸完全染湿了。
模糊不清的视野中,却看到滛邪的幕。
凌谦用指尖沾取了自己性器顶端渗出的透明粘液,慢慢伸到唇边,用舌头轻轻舔着,好像是在吃美味的食品。
“哥哥的味道哦,真的很不错。”
精神仿佛被冲击到,凌卫体内霎时片灼热。
什么也做不了,两条粗度和长度都同样可怕的r棒在体内来来回回的穿刺翻搅,凌卫就莫名地随着弟弟们的动作颤抖。
“嗯”凌涵在身后忽然发出很爽的呻吟,带着点欣喜,”哥哥开始主动含着我们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话,硬挤在狭小柔软的地方,几乎要撑破样,根本不可能有主动含着之类的事。
凌卫混乱的脑子里不甘心地抗议,但接吻时被津液滋润过,红肿美丽的唇半开着,无法说出完整的话。
身体承受着非常可怕的双人侵犯,最令人心悸的是,每口热热的空气从口鼻里喘出去,可怕的r棒在体内反反复复进入,仿佛拼命驱逐压缩着反对的声浪,开始时强烈的不适感,正在点点消失。
“开始高兴地收缩了。”
“嗯嗯嗯唔太太胀了”除了喘息,只能说出破碎凌乱的话。
所有感觉集中在下半身,凌涵有节奏地晃动着腰,摩擦内壁,发出滋滋喳喳的滛猥的声音。
凌谦享受地躺着,偶尔轻轻动下腰杆,但即使根本不动,凌涵在抽锸时还是会摩擦到他的r棒,挤在又软又暖的肠道里,感觉非常美妙。
“真的很喜欢哥哥,什么地方都这么漂亮。”指头沿着胸膛被皮带抽伤的痕迹,慢慢向下移动,”如果哥哥被人抓住审问的话,我的心会碎掉的。”
继续往下腹游走,很自然伸到胯下,握住滴出不少藌液的花茎。
指腹按在上面,恶劣地打着圈。
“呜
崩溃般的快感涌到眼眶,变成眼泪淌在凌卫潮湿的脸颊上。
摩擦到内壁,身体像奶油样香甜的化开,灯光如同水墨画似的晕染开,和空气中的热气结合在起,入目的切都变得迷糊。
凌涵加快攻势,用如同鞭捷的力道打击甬道。
“啊啊呜”凌卫发出无法控制的高昂声音。
身体再也忍不住阵抽搐,液猛地喷射出来。
凌涵从后方抱住全身无力的哥哥,维持原来的姿势,凌谦也大力摇晃起腰。
几个激烈的来回,灼热的种子撒在最里面。
“呜”凌卫发出轻轻的哀鸣。
前后两股热流把里面烫坏了,让失去控制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
“果然没猜错,哥哥还是很有潜质的,第次双龙入洞也能激动的高嘲。”
把皮绳和手铐都解开后,凌谦把累到脱力的凌卫拉到怀里。凌卫不想辩解,疲倦地任由弟弟抱着自己。
双倍分量的液挤满了至今残存摩擦感的肠道,好像承载不住地从洞口逸出,沿着大腿内侧流淌到床单上。
从内部被弟弟们湿润的感觉,让凌卫茫然失神。
凌涵跪在床单上,从侧边弯着腰,探视凌卫苍白中偶尔飞起抹红晕的脸,”哥哥还好吧”
感觉脚踝被抓住,刚刚才从绳索中解脱出来的凌卫皱着眉,想把脚缩起来。抗拒在凌涵面前毫无作用,他会就把凌卫的双腿打开了,让蹂躏后如濡湿花朵的秘处曝露在他的视线下。
“还好,没有出血。”
残留着麻痹感的黏膜被凌涵用指头搬弄查看,凌卫发出细微的痛楚呻吟。
凌谦被他的声音逗得很高兴,温柔地抱紧他,”哥哥真棒,我刚才舒服极了。”在颀长的项颈上轻轻由上往下舔舐,好像要用舌头帮凌卫洗澡样。
“不要再弄了”
“可是,年轻力壮的男人次可是不够的。”
凌卫像被吓到似的睁开眼,跳入眼帘的凌谦的脸,带着恶作剧样的得意笑容。
“骗哥哥的啦,刚刚才双龙入洞,再插下去,哥哥的小屁股会罢工吧。”
累透了,这个时候不想去计较凌谦的混帐话。躺着凌谦身上,靠近大腿的地方隐约感觉到被硬热的东西抵着,身为男人,也知道凌谦的话半真半假。
大概凌谦按捺着吧。
凌卫不由生出点感激。
“我帮哥哥洗澡好吗”
“嗯。”两腿都迈不开的情况下,也不想继续逞强了。
如果当着弟弟们的面摔在地毯上,只会更加狼狈。
“凌涵起去吗”
“不了,你帮哥哥洗吧。”凌涵的话没有凌谦多,坚定地拒绝掉。把手探过来捞住哥哥的脖子,低头给了记深吻。
凌谦把凌卫抱到浴室。
激烈的爱后可以躺着装满温水的浴缸里,怎么说也算件写意的事。
凌谦玩心大起,和凌卫挤在个大浴缸里,用海绵球细心擦拭凌卫的脖子和背。
“今晚真好。”
“嗯”
“终于真正的三人行啊,早就盼望多时了。”
“”
“哥哥也觉得很甜蜜吧。”
“只有你才这么想。”凌卫不安地晃动了下,水波缓缓荡漾开,”这么可怕的事,根本说不上什么甜蜜。”
“可是哥哥感觉好到精。”
彼此在浴缸里赤裸相对,凌卫连丁点逃避尴尬的机会都没有,”真是别说了,那个地方被两个人同时进去的又不是你。我不想再说这个话题。”狼狈的扭过头。
“哥哥”
“”
注视着凌卫偏到边英俊的侧脸,凌谦不引人注意的叹息,把海绵球在水里浸了浸,拿起来为凌卫擦覆盖着锁骨薄薄肌肤。
“算是个仪式吧。”
“什么”
“三个人正式在起的仪式啊。好像戴上三人份的结婚戒指样,当然,像我们这样的关系,是不可能正式进行登记的了。如果这样做过,就表示哥哥是我们两个的了。”
“我又不是你们两个的所有物。”
“哪里,”凌谦微笑着亲上他的侧脸,”我和凌涵,才是哥哥的所有物。”
甜蜜的滋味,像藏在心底的花忽然灿烂地绽放开,令人措手不及。
凌卫无法形容自己这种傻瓜似的,几乎可以用幸福来表达的感觉。
如果不是努力绷着脸,说不定会像女人样呢,露出沉浸在暖流中的丢脸的样子。
“不知道凌涵在外面干什么”他咳了下,不希望让凌谦瞧出自己内心弥漫的香甜。
“大概正在阳台上抽闷烟吧。”
“军部遇到什么犯难的事了吗”
“也算是吧。”
凌谦轻描淡写地说,”对于今晚的事,大概心里很难受。凌涵那个人,虽然看起来很老成,可是在某些时候是很看不开的,所以脾气也阴晴难测。哥哥和他单独相处时定要小心,惹到他的话,后果很可怕。他是那种不管多疼爱你,但恼怒时也会下狠手的角色。”为了说明这点似的,指尖轻轻按在凌卫胸膛被皮带抽打过的伤痕上。
红肿的痕迹,现在已经变成暗青色,淤血积在皮肤下。
残酷而美丽。
“哥哥”
“嗯”
“我们接吻吧,好好的,像情人样吻个。”凌谦轻轻地说,微笑着靠过来。
人畜无害的美丽笑容,让人头晕目眩。
在水波和雾气中,凌卫找不到东南西北了,整个浴室都像飘荡着,如同叶白云下自由自在的轻舟。
凌谦的舌头蛇样滑进来,舔舐着坚硬的牙肉,若轻若重的刺激,居然有点美妙。
“哥哥,我真的,很爱你。”
被迷惑得失去神志,陶醉在温柔的舌吻中,凌卫听见了凌谦深沉的告白。
第十九章
凌晨还是在凌谦的床上醒来,情况似乎总是如出辙,和弟弟们同床看来是无法避免的了。
但睁开眼后,很快就感觉到异样。
好像少了什么。
凌卫伸手摸索到腰际,有人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抱着自己,如果没猜错,就是凌涵了。
但是,总像八爪鱼样,手脚都缠在身上的凌谦却不在。
凌卫感到诧异。
听见背后的动静,凌卫支撑着昨晚快被弄断的腰坐起来。
“哥哥醒了啊”凌谦刚刚跨出盥洗室,神清气爽,穿着整齐军服,配上过人的相貌,足以拍照为新届征兵做模特儿了。看见凌卫,凌谦有些懊恼,“抱歉,我已经尽量小点动静了,没想到还是把你吵醒了。”
“没什么。”凌卫奇怪地看着向最晚起来的凌谦,“要出去吗”
“当然,不然谁想大早就爬起来。抱着哥哥睡觉可是世上最快活的事了。”
门铃的声音,在这个时候传了过来。
凌谦抬头看看时间,朝凌卫挑了下眉,“真准时啊,不愧是军部的家伙。我要走了,今天不能赶回来给哥哥做饭了,如果凌涵也要出门的话,哥哥要记得吃饭。”
“这些事不用反复提醒,不会忘记吃饭的,别把我当小孩子看待。”
“那好,我走了。”离开前,凌谦走到床前,两手撑在床沿,头凑过来乞吻。
凌卫抬起头,纵容地让他得逞了。
早安吻的习惯好像也养成了,人真是容易惯坏。
凌谦离开后,凌卫也准备下床,昨晚的事太勉强了,秘处现在还在传递酸麻痛楚的抗议,两腿垂下床边的时候,难受的感觉让凌卫不禁皱眉。
什么双龙入洞,真不知道是什么怪物想出来的主意。
太不符合男人的生理构造了
不过,会因为这样变态行为而高嘲的自己,也只能归入变态的类。凌卫感叹地想着。
洗漱后,穿裤子的时候,抬腿的动作也牵动后面。
因为动作要很小心,在盥洗室花费的时间,比平常多了很多。
出来的时候,凌卫愕然发现凌涵已经起来了,不但如此,还换上了笔挺的黑色军服,可能是趁着自己在盥洗室的时候,到他自己的房间去换的吧。
“今天也要出去吗”
凌涵整理着烫得笔直的带着联邦军部标志的领带,“嗯,军部的事很急,昨晚忽然临时赶回来,今天回去估计还有番说辞。”
“凌谦也大早就走了。”
“知道了,内部审问科的人永远都那么准时。”
凌卫猛然愣住。
“内部审问科”隔会,凌卫用凝重语调重复了这个词,忧心忡忡地看着凌涵,“凌谦为什么会和内部审问科牵上关系”
凌涵沉默的表情,让凌卫有像毛毛虫爬上脊梁样的恐惧感。
“告诉我,凌涵。”
凌涵平静地吐出句话,“哥哥把军部当成什么了擅自查询军部绝密文件,可以什么都不交代就轻松过关吗”
凌卫的心脏猛然抽搐下,“你是说”
“卫霆的档案是军部严厉规定,没有特别授权绝不允许查看的,居然斗胆擅自调文件查看,虽然没有密码,打开也看不到内容,不过既然有曾经打开文件的行为,凌谦就必须接受内部审问科的审问。”
凌卫的血液在剎那凝固。
“那和凌谦无关,是我越权查看。如果要抓人审问的话,抓我好了。绝对不能让凌谦顶罪。”凌卫朝通讯器大步走去,“我立即向军部自首,澄清真相。”
凌涵抓住他的手臂,用力扯,把他重重摔在床边上。
“查询时使用的权限账号属凌谦所有,不管真正坐在电脑前打开文件的人是谁,凌谦都有无法推卸的泄密责任。感情用事的话,唯的结果只会是让凌谦和哥哥同时被抓起来。”凌涵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想到临走前还笑嘻嘻亲吻自己的凌谦,凌卫像心被刀剐开样痛苦。
“我”他抽了口气,嘴唇苍白,“为什么查询卫霆的事情会这么严重。”
“卫霆这个人,是军部多年来严厉禁止调查的对象,尤其是关于他被逮捕的事。二十年来,军部网络对此事都以第优先级进行监视,之所以故意放个需要特殊密码的文件在网路上,本来就是当鱼饵用的,只要有人擅自查询就会自动报警,当哥哥打开文件时,凌谦就已经上了审问科的逮捕名单了。像我们这种父亲当上将军的人,根本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否则会连累家族。般审问科都会在第二天早上登门抓人,已经是抓捕的惯例了。”
听着凌涵平静的解释,悔恨的毒牙,不断噬咬着凌卫。
像受到极刑样,扯直了神经,抱着双臂紧紧蜷缩着。
“为什么不告诉我”凌卫抬头,用痛苦的眼神看着凌涵,“昨天晚上,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内部审问科的事”
凌涵冷冷地问,“凌谦的心意,哥哥是真的不明白吗”
看着凌卫僵硬,凌涵露出苦笑。
“卫霆的事是不能胡乱调查的,这几乎是军部上层公开的秘密,凌谦和我都很清楚。哥哥做事之前,如果稍微向我们问下,哪怕只是问句也好,这件事情也能避免。”
凌卫被他犀利的眼神刺穿了。
脑海里回荡着凌谦昨晚充满无奈的话。
如果要看什么文件的话,直接告诉我不行吗
非要这样偷偷的看吗
哥哥对我和凌涵,为什么就连起码的信任都没有
凌涵说的对,自己只是个总自以为是被害者,对得到的幸福却觉得理所当然的卑劣的家伙。
他站起来,踉跄地向门口走。
凌涵拦住他,把他翻过来,按在房门上,“哥哥要去哪”
“找谭锋。”
“找他干什么”
凌卫眼中充满恨意,“定要他交代清楚。”
卑鄙小人
“有什么可交代的两军交锋,有去找敌人质问为什么陷害我的吗哥哥早就知道谭锋是修罗家族招揽的人。他奉修罗家的命令对付我和凌谦,真是太正常不过了。”凌涵用天经地义的口气说。
不善于权谋的凌卫,对此却无法接受。
“太卑鄙了居然用这样阴险的手段”
“整个计划根本就是针对我和凌谦的。哥哥的权限不可能查询到绝密档案,引起哥哥的好奇,就是为了让哥哥偷偷用我们的权限来查询。不成功的话他们没有任何损失,成功的话,却能把罪名栽在我们头上。既打击我们其中个,也能影响要参加镇帝考试的哥哥。”
凌卫如梦初醒,悔恨万分。
“凌谦也有错,确实不该粗心成这样,不好好看住自己的电脑。”
“不要再说凌谦的不是,这都是我的错”
“哥哥太激动了。”凌涵忽然浅浅笑了,挨过来,安抚地吻着凌卫的嘴角,“不要担心,开启绝密档案虽然犯到禁忌,不过还不是什么谋逆之类的大罪,爸爸定会尽快把凌谦弄出来的。只要他在被救出来前,好好和审问科的人周旋,不乱给口供,让人抓到把柄就行。”
凌卫剧震,“你的意思是,凌谦会被逼供”
“不过既然到了审问科,吃点苦头是难免的了。放心吧,碍于凌谦的身份,也不会太过分。”凌涵轻描淡写地说。
冷静的笑容,却藏着深深的,不想说出来的担忧。
“可是,凌谦根本是无辜的。”刺骨的痛苦,难受得身体都撑不住了。
凌涵贴近的时候,凌卫放弃了无用的尊严,虚弱地靠在他怀里。
啜泣般的喘息。
“被审问科逼供,吃苦头的,应该是我才对。但是凌谦他”
“哥哥被皮带抽下,凌谦都心疼成那样。如果哥哥被审问科带走的话,凌谦定会心疼到死的,说不定疯狂起来,会驾驶微型战机撞向军部委员会。”
凌涵的玩笑,点效果也没有。
凌卫的心不断缩紧,有种要挤出最后滴血的锐痛。
“定要想办法把凌谦救出来。”凌卫仰起头,激动地看着拥有军部特权的弟弟,“凌涵,求求你,任何办法都可以 ”
哪怕早分钟把凌谦救出来也好。
“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嗯”
“求求你,不管要我怎样都行,只要可以把凌谦尽快救出来,我什么事都愿意做。还有,以后,定对你们绝对信任,绝不擅自行动。”
凌涵凝视着凌卫的表情,沉默地思索着,好像要琢磨凌卫的话里有多少分真正的坚决,手掌在凌卫的后颈上轻轻摩挲。
“有个人,也许可以利用她的影响力,督促审问科尽快释放凌谦。”
“谁”
“女王。”
“女王陛下”凌卫惊愕。
敌对的帝国实行君主独裁制度,而联邦已经采用了进步的君主立宪制,也就是说,联邦存在王室,但王室并不掌握真正的国家行政大权,只能说是尊贵的富豪而已。
“王室虽然无法掌握军权,却仍然具有不可轻忽的政治影响力,毕竟是上千年的王族啊,累积的资本和人脉不是寻常人可以想像的。”
“女王陛下会答应帮忙吗”
“只要让女王见哥哥面,不管哥哥的任何请求,我想女王都会答应的。”
这句话,真让人匪夷所思。
“我不明白。”
“所有的症结,其实都在卫霆这个人身上。”
凌涵天马行空的交谈方式,总让人措手不及,不知如何应对。不过,接触段时间后,凌卫已经明白他不会无缘无故的跳开话题。
“实际上,我也明白哥哥为什么会掉进修罗家的陷阱,如果换了别的事情,也许哥哥会和我们商量,不过,涉及到自己的身世,哥哥就难免对整个凌家都生出怀疑之心了。”
不等凌卫说话,凌涵尖锐地指出,“哥哥看了那张照片后,很自然的猜测卫霆和自己有血缘关系,对吗”
直截了当地揭穿,使凌卫好像被剥去衣服露出丑陋面目样惭愧。
自己真是个愚蠢到家的小人。
只因为敌人给的个网络地址,张甚至不知道是否卫霆本人的照片,番莫名其妙的言辞,就开始怀疑养育了自己将近二十年的爸爸妈妈,怀疑直保护自己的两个弟弟,甚至招呼也不打声的偷用凌谦的权限,让凌谦落入被逮捕审问的险境
他根本没资格做凌家人。
“我真是,愚蠢又自私,居然会听信这种胡说八道”
“也不全是胡说八道。卫霆确实是哥哥的亲生父亲,原来说的那个只是拿来敷衍的。”
凌卫倒抽口气,猛然抬头瞪着凌涵,“什么”
“这是很正常的事。不找个替身的话,小时候的哥哥不断追问自己亲生父亲的遭遇,要爸爸妈妈怎么办呢难道直接对你说,你的亲生父亲卫霆因为不可以说出来的原因被秘密处死了吗”凌涵用令人震惊的平静语气回答。
脑子被忽然塞了团麻刺样,乱哄哄的发痛。
凌卫张了张嘴,声带摩擦得过于剧烈,反而时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你是说卫霆是我的亲生父亲。”半晌,凌卫才低声问。
不敢置信。
好像天地骤然被什么打破了,切相信的事都变成了泡影。
什么都是凌乱不堪的。
“嗯,这件事我几年前已经隐约知道点风声了,后来凌谦也知道了。爸爸不喜欢我们提起,也不肯回答我们的问题。不过,我和凌谦都有自己去调查。当然,绝不会像哥哥这样不顾后果的乱查绝密文件。我们大多是通过自己的关系查探消息。”
“到底是为什么这切”
“查探到的消息不多,说到底,离不开权力和欲望这两样东西。”凌涵叹气,“最有用的消息,就是个老资历的军官悄悄告诉我,当年卫霆是因为女王而被秘密逮捕,受到严刑拷问,最后不肯屈服而被处死的。可以说,当年的公主,也就是现在的女王,欠了哥哥的亲生父亲个天大人情。只要哥哥和她见面,不但能够请她帮助凌谦,也许还可以问出当年的内情。”
“”
“哥哥,怎么忽然不说话了”
怀里的人,像要压抑住颤栗似的,用力地喘息着。
“哥哥”
“没什么。你的话,我都听清楚了。无论如何,我定要见到女王。”凌卫脸上带着坚毅又脆弱的表情。顿了下,睫毛抬起,用乌黑的眸子看着凌涵,“如果,我在想,如果你昨天用皮带狠狠抽我顿的话,我可能会好受点。”
“别说这种话了。”
“不现在,我的心里,非常的难受。难受得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要想到凌谦,就好像被撕成碎片样。请你请你再把我抱紧点吧。”
凌卫失魂落魄的模样,让凌涵怜惜地把他抱紧在怀里。
这个时候,确实很需要强有力的拥抱,不管是谁的。
凌卫虚弱地倚靠着凌涵。
如果,凌谦也在,那就更好了。
昨天那么痛苦的承受两个人的时刻,现在想起来,也是甜蜜的。
凌谦被带走了不到个小时,想念,就已经把自己完全淹没了。
危险军校特典热情
原来只是遵照教官的吩咐,把本班的学生家庭背景名册拿到校长室,给默克校长过目而已。结果,当班长的凌卫把自己的份内事做好后,却又无端地被加上了项任务。
“对了,凌卫,等下。”
无论是普通学校还是军校,当学生的被使唤差遣,几乎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默克校长把凌卫送过来的名册合上,拿起桌子上个看起来很精致的盒子,“这是西二军医院的规划部刚刚送来的,指名要交给凌涵长官,麻烦你走趟。”
虽然很想早点回教室利用下午的时间自习,可是既然校长直接吩咐下来,凌卫只能接过这项平白无故落到自己头上的差事。
换了其他人,大概会把东西先放在边,等放学后拿回特等套房,等凌涵回来给他。但凌卫丝不苟的认为,既然接受了任务,不管是什么任务,都该认真地立即办好才是。
只是不知道凌涵现在在哪
凌卫拿着盒子离开校长室,用随身携带的通讯器联系凌涵,铃声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听。
难道在进行重要的会议,不方便接听
平常,只要看见要求联机的人是凌卫,凌涵都会很快接通。
凌卫想了会,决定还是跑趟。
如果凌涵在开会的话,很可能是在西边的长官办公大楼,那里有全校保密安全性最高的通讯会议厅,方便军部长官参与远程会议。
凌卫在长官办公大楼的楼就被警卫拦住了。
“我奉默克校长的命令,有东西要转交给凌涵长官。”敬礼后,凌卫禀明来意。
“找凌长官吗他不在。”警卫查看过凌卫的证件后,把它递过来还给凌卫。
“不在”
“大概半个小时之前离开的。”
凌卫不禁皱眉。
白跑趟。
“抱歉,再请问下,知道他到什么地方去了吗”
“长官们的去向,我也不清楚。不过,真要找凌长官的话,你也许可以去娱乐中心碰碰运气。”
“长官专用的高级娱乐中心”
“当然啦,军部的长官总不可能到军校生的地方休息吧。”
“谢谢了。”
离开了守卫森严的长官办公大楼,只能苦笑着继续捧着盒子往娱乐中心走。
所谓高级娱乐中心,是指区别与普通军校生的普通娱乐中心,像这种专门为长官而存在的高级场所,军校生未得允许,是无法进去的。
叶子豪对这个在传闻中奢华到令人嫉恨的地方充满了好奇,今天的事如果让他知道的话,定会擂墙大叫,后悔没有主动请缨去给默克校长送名册。
“站住,出示证件”
在外墙看起来非常雅致的建筑物外,凌卫再次被警卫拦住了。
看过证件后,警卫对凌卫敬了个礼,“长官吩咐,如果是个叫凌卫的军校生,就让他直接把盒子送上去。好了,确认过姓名,你可以上去了。”
“谢谢。”凌卫向让开道路的警卫回了个敬礼。
只要盒子交给凌涵,任务完成就赶紧离开,凌卫边等电梯,边想着。
叮电梯门打开。
按照警卫的指示,凌卫走出电梯往右转,经过走廊,根据指示装置很容易的找到了凌涵所在的私人休息厅。
但触目可及的偌大休息厅里,根本没见到凌涵的影子。
凌卫疑惑的站着,忽然,光滑的墙面从中间静静的滑开。
“我在蒸气浴房,把东西拿过来吧。”凌涵的声音伴随着蒸腾的雾气从里面冲出来,视野变得有点模糊。
凌涵裸露着精干上身,连围在腰间的白色浴巾,也仿佛有随时会掉下来般的危险,却以毫不在意地从容姿态坐着。
捧着盒子迈步进去的凌卫,猝不及防的尴尬。
“我还是在外面等比较好。”他转身想回到休息厅去。
“站住。”凌涵用又平又冷的声音叫住他,“作为军人,连同性的身体都不敢看吗我还没有尴尬,哥哥尴尬什么”
“可是”
“不是说有东西要交给我吗拿过来。”
公事公办的淡然口吻,提醒凌卫注意这是来自长官的命令。
迫不得已,只能转身回来。
穿着皮鞋跨进离子蒸气浴房,坚硬的鞋底踩在沾满湿气的地面,好像破坏了什么东西似的,很不自在的感觉。
“蒸气都放跑了,把门关上。”
命令凌卫把门关上后,凌涵才接过凌卫送来的盒子,慢悠悠地打开。
“东西已经送到,我该回去了。”
“先别急。”凌涵随意地翻弄着盒子里的东西,几份规划部的文件,还有目前想申请建设的研究大楼的几个袖珍模型,都不是太重要的东西,“是默克校长要哥哥把这个东西送过来的”
“是的。”
“谁给默克校长的”
“刚才在大门,不是已经请警卫转告你了吗”
“把事情问清楚,才是认真负责的态度。”
凌卫垂在大腿侧边的手紧紧攥了下。
“是西二军医院规划部。”低沉的语调,代表了不满。
穿着整齐的军装,站在蒸雾汹涌的离子蒸气浴房里,令人非常不好受,才会功夫,军装就已被水雾沾湿得不成样子了。
脸和脖子都有水珠顺着肌肤往下滴淌。
凌涵的问话,分明就是存心拖延时间的作弄。
“事情已经交代清楚,我可以走了吗”
“不可以。”
凌卫沉默会,忍耐着问,“长官还有什么吩咐”
“把衣服脱了。”
“什么”
“衣服,还有裤子和鞋子,通通脱了。”
“凌涵,别再闹了,我今天还要”
“叫凌长官。”凌涵的声音忽然冷下来。
“”
“这里是军部为了高级军官而特意设立的休息处,在这种最讲究上下的场合,哥哥不该直呼我的名字。叫我凌长官,听见了吗”
强大的压迫感,即使在热气翻腾的离子蒸气浴房中,仍给予人脊梁上被冰刃划过的寒意。
但在这种情形下被逼尊称弟弟为长官,却好像要自己把软肋暴露在敌人面前样。
凌卫咬住了牙。
片刻后,才想到可以用来反击的话。
“既然是最讲究上下的场合”
“嗯”凌涵轻轻挑起眉,等待着他说下去。
“你也不该叫我做哥哥。长官,要有长官的尊严,在普通军校生面前大模大样的围着浴巾做蒸气浴,太不成体统了。”
“哥哥在批评我吗”
“只是说出个人看法。”
忽然站起来的凌涵,让凌卫心脏微微收缩,如果不是训练有素的话,也许还会示弱地退后步。
只是简单的站起来的动作,不知道为什么,却让人生出胆颤心惊,随时会受到雷霆袭击的错觉。
其实,凌涵大部分时间,举止都十分从容优雅。
“继续说,哥哥怎么不说了”
听见凌涵带着不明含意的笑声,凌卫下意识地抿住唇。
站在面前的凌涵,好像被虚渺热雾包裹住样,但隐隐约约的,胸膛的匀称纹理反而形成更大的视觉冲击。
仿佛有什么更凶猛的东西,会不打招呼地从雾里钻出来攻击。
视线下移,瞄到被白浴巾包住的腰际下方,凌卫立即把目光迅速移开。
“很热吧”
“当然。”凌卫闷闷地回答。
狭小的濡湿的环境里,彼此的声音都似乎和平常不样,有点担心语调会泄露不该泄露的东西,变得对自己的言辞和语气都很在意。
加快的心跳,大概也会被感觉敏锐的凌涵发现吧。
“早说了要哥哥脱掉衣服。”
“不可以。”
“为什么军服都湿了,不是吗”
隔着湿掉的军服,被弟弟用手臂钩住腰,陌生的触感让凌卫无所适从。
他仓促地往后退,“不行。”
“为什么不行”
“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吗”
脊背靠在离子蒸气浴房的门上,是退无可退的境地。
像受到蛊惑的妖法样,只能眼睁睁看着弟弟把吻印在自己唇上。
过度的热,还有水雾,把脑子都搞胡涂了。
点也不应该。
“湿湿的哥哥,好像在炉子上热过的甜点样。”凌涵的唇角扬起来,在凌卫的耳边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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