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柳道蕴和守卫两个人互瞪了一眼之后,柳道蕴终于摆出得意洋洋的脸孔,以胜利者的姿态人了门
第四章
“怎么会是你”当柳道蕴看到在房里的那个男人,惊愕地完全不敢相信。
“怎么不能是我”阎涛斜斜地挑高俊眉,晶亮的墨眸里有着邪气而戏谑的笑意。
“王爷呢王爷在哪里”柳道蕴开始在房间里探头探脑。“我是来这里找王爷的,不是要找你的啊。”
“王爷就在这里。”阎涛指了指自己,对她露出一
抹优雅而魅惑的笑。“我就是王爷。”
“怎么可能”柳道蕴的双眸不敢置信地放大再放大,还是不肯相信他就是王爷。“你为什么要来冒充王爷啊,我知道了。”柳道蕴捂着嘴,像是发现天底下最大的秘密一样惊慌。
“你知道什么了”被她这么一搅和,阎涛几乎要严重地反省起自己,为什么让她感觉不出他是王爷。
“一个男人三更半夜在另外一个男人房里,肯定有很奇怪的事。你又说跟王爷很熟,可你又不是他的助手现在我知道你是谁了。”柳道蕴一脸顿悟地说道。
“我是谁”他居然陪一个黄毛丫头在这里玩猜自己的游戏,而且还乐此不疲
连阎涛都搞不清自己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你是王爷的情人对不对因为王爷爱的是男人,所以你才会三更半夜在王爷房里。因为我跑进来,王爷害怕被识破,所以叫你在这里顶替他,他自己先从窗户逃跑了对不对”柳道蕴滔滔不绝地说完自己的猜测。
“你的说法很有想像力。但是你有没有想到,要是王爷真的有断袖之癖,我真的是他的情人,那为什么逃跑的人不是我而是他他尽可以留下来应付你,不用留下我,不是吗”阎涛怎么想都觉得她的逻辑有那么一点问题。
柳道蕴很明显地被问倒了。“呃大概是王爷觉得我们比较熟,所以留下你吧。”
“如果王爷根本不认识你,没听过你的声音,怎么会觉得我们熟”阎涛继续丢出疑问。
“大概是你告诉王爷的吧。”柳道蕴还在死撑。
“反正你就是要把我想成是王爷的情人就对了”阎涛实在不懂她为什么那么死脑筋。
“呃”柳道蕴顿了顿。“除非你能证明给我看。”
“那如果我真的是王爷呢”阎涛唇扯微笑。“你要怎么补偿你对我这么严重的误会”
“如果你真的是王爷,那我就是你的奴婢啊,我当然就随便你处置。”柳道蕴还是一副对主人忠心耿耿的模样。
“这么好吗”阎涛微微一笑。“你就不怕王爷会虐待你”
“奴婢就是要满足主子的各种需求,他要是喜欢虐待我,那我也认了。反正我一定要暖他的床就是了。”柳道蕴意志坚定地说,好像不能暖到王爷的床,誓不为人似的。
“暖他的床”阎涛挑高眉头,兴致昂然地问,“请问你为什么想要暖王爷的床”她刚刚在外头也喊得很大声,害他一阵错愕,不知道她为何会口出此言。
是因为她不懂,还是因为她太懂
“因为暖王爷的床是其他奴婢口中至高无上的荣誉啊只有王爷满意的奴婢才有这种资格,那我当然要立志暖王爷的床。”柳道蕴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完全不害燥。
“原来是这样你还真是个一心想要对主子好的奴婢。”阎涛举起手抚了抚她的头。
一阵奇异的暖流窜过她的心房。平常非她亲朋好友的人摸她的头,她肯定觉得很怪;可是被他摸头,她却不觉得奇怪,反倒心里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再再升起。
那是什么感觉柳道蕴摇了摇头,不想深究。
“我都已经解释完了,那你快一点证明你就是王爷啊。”柳道蕴迫不及待地说道,想赶快解开这个谜。
“那还不简单。”阎涛微微一笑,放大了音量,叫外头的守卫进来。
外头的守卫几乎是立刻开了门,进来参见。“请问王爷有什么吩咐”
王爷不会真的被这个黄毛丫头勾引,见他跟她吵架,要来惩处他吧
“没什么,你出去吧。”阎涛挥了挥手,吩咐守卫退下。
不会吧,”柳道蕴目瞪口呆。“你居然连外头的守卫也买通了还是这是王爷安排的”
“连这样都不能证明吗”阎涛真是佩服起她的死脑筋了。她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他就是那个王爷呢
他唇噙淡笑,索性叫外头的守卫请总管过来。
“王爷。”吴总管十万火急地赶到,看到柳道蕴的时候,整个人急了。“你在做什么为什么擅自闯进王爷房里我不是要你明天一早再来服侍王爷的吗”
“啊”柳道蕴这会儿真是瞠目结舌了。她错愕地眨巴着双眸,“这么说,你真的是王爷”
“对,我就是。”阎涛淡然一笑,转向吴总管。“你先下去吧,我还有事要解决。”
吴总管必恭必敬地答,“是,王爷。”在退下的同时,他内心直大喊不妙。
那个黄毛丫头居然早一天缠上王爷了,那他现在就要去烧香拜佛,免得明儿个一早,惨绍人寰的祸事就发生了
“你是王爷那你为什么没有跟我说你是王爷”直到吴总管已经出了门好一会儿,柳道蕴还处在难以置信的错愕之中。
“我刚刚不是一直在跟你说吗只不过你不想相传。”阎涛微微淡笑,将她惊愕的表情尽收眼里。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我在跟你讨论踩花和采花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跟我说你是王爷”天哪,她居然在他面前说了他那么多坏话,他一定很火搞不好明天就把她逐出王爷府了。
“那时候就告诉你,不是很无趣吗”阎涛淡淡挑眉,唇边仍然挂着魅惑人心的笑。“况且,我也没有跟你说,我不是王爷啊。”
“可是可是”柳道蕴着急不安地跺来跺去。“你唉唷,你会不会把我辞掉,把我逐出王府”
太后奶奶说他脾气最差了,她如果还没服侍到他,就被他给逐出府,达不到太后奶奶的要求,那她不就太可耻了
“我不是已经把你调到我身边来了吗”阎涛唇噙微笑,看着她一脸焦躁担心的模样,他更觉有趣。
“对啊,你是把我调到你身边了。”柳道蕴先是点点头,随后才猛然顿了一下。“不对,既然我说了你那么多坏话,你为什么要把我调到你身边这不是很奇怪吗”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阎涛唇畔的笑愈来愈浓。他难道就不能因此而觉得她特殊有意思吗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柳道蕴偷偷抬眸凝视他,突然尖叫一声,“啊,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把我调到你身边,好好训我一顿对不对没关系,既然身为你的奴婢,那我就认了,你要对我做什么,我都随便你,只求你不要赶走我。”
她这样的态度会不会谦卑过度了阎涛墨黑的双眸闪动着。她身上有一种奴婢根本就不会有的气质,那种浑然不知世事的样子更是透出不寻常。
她确定她真的可以随便他吗他倒想试试,她是不是真像她所苦苦哀求的那样
“你确定真的要随便我”阎涛黑色的眸子里有着邪恶的笑意,像是想探知一位天真无知的少女的底限。:就因为我是你的主子,所以我想对你做什么,你都随便我”
“那是当然。”柳道蕴只差没有跪下来求他不要赶走她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随便你,真的。你尽可以打我骂我,我都没有关系。”
“我怎么舍得打你骂你”阎涛唇畔有着邪佞的笑。“那不是测验你是不是能够胜任的方式。”
柳道蕴几乎要松了一口气。“那你是不处罚我,也不赶我走了”她以希冀的眼光看着他,就希望能够留在他身边服侍他。
阎涛缓缓地摇了摇头,唇角微微上勾。“不处罚你,我好像也不能知道你究竟能对我多忠心。”
“那口你究竟想要我做什么我都随便你,真的。只要你让我服侍你,不要赶我走。”柳道蕴哀求似地说道。
“想要你做什么”阎涛的眉邪邪地挑起。“想要你彻头彻尾的成为我的奴婢。”
柳道蕴对他绽出明灿的笑容。“我现在已经是了啊。”
“不,还不是。”阎涛徐缓摇头,健臂一伸,将笑得正灿烂的她纳入自己怀里。“你可知道,男人纳奴婢,除了日常生活的服侍之外,还有什么深层的用意”
“什么用意”柳道蕴的心跳猛地加速,娇躯僵在他怀里,动也不动,双眸直愣愣地盯着他。
“那就是,成为男人的玩物,让男人随时可以享用。”阎涛言简意赅地说着事实真相。“你愿意吗你愿意真的成为我的奴婢吗”
“我我不懂。”柳道蕴忐忑地摇了摇首,芳心更是怦然。“你能不能再将你的意思说清楚一些”
“我要你的人,我要你的身体。”阎涛幽黑的眸里有着最邪肆的光彩。“简言之,就是要你的贞操。你愿意吗”
闻言,柳道蕴错愕地瞪大明眸,一时之间没有办法回神。
她从小饱读诗书,虽然不知道贞操失去的过程,却不可能不知道贞操有多么重要。
问题是,他现在是她的主子,而她最大的志向就是当一个最好的奴婢,主子今天已经跟她提出这种要求了,她能不给吗
“怎么,退缩了”阎涛淡笑。“退缩也投有关系,我本来就不觉得你有可能答应”
“我愿意。”柳道蕴咬紧下唇,陡地出说这三个宇。“你要对我做什么,我都随便你,只求你让我服侍你。”
听到她的答案,换成阎涛讶异了。他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就这样答应了他。
但是,他并没有诧异太久,一种由血掖里头升起,试炼人性的情绪巳然征服了他。
他倒要看看,看来一点都不像奴婢的她,究竟能为了要留在他身边,做到什么地步
因为实在是太过担心王爷会死于非命,所以放心不下的吴总管走丁不远之后,又折回阎涛的寝房外头。
“里头还好吧”总管关心地问着守卫里头的情形。
“里头”还不知道柳道蕴威力的守卫,只担心自己的头颅会不会因为柳道蕴向王爷告状,而被迫跟身体分开。“里头什么声音都没有,应该是没什么事吧”
这话不知道是在说给吴总管听,还是他在自我安慰。
完蛋了,没什么声音,会不会是王爷已经被”吴总管眼神哀伤,脸色灰败地说道。
“王爷被什么”守卫根本就不明白吴总管究竟在担心什么。
“我跟你说,事情是这样子的”吴总管索性把这几天柳道蕴所发生的事都跟守卫说了。
“啊为什么我都不知道”守卫发现自己竟然身在府里,而不知府中此等大事,羞惭地差点想自动让头脑和身体分家。
“那你真的要自我检讨。你实在是太不关心府里的事了。”吴总管还顺便训了几句。“连府里的蚂蚁都知道见到那个女人要远离了,你居然还不知道”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守卫开始非常慎重地忏悔。“我竟然连一只蚂蚁都不如,真是我的错。”
他刚刚居然还找那女人吵架要是那女人想到来帮他个什么忙,他不是吃不完兜着走了
“这不重要这不重要”吴总管心烦地摇着手。“快点说来听听里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确保王爷还有命,我们还有工作做,还有银子可以领,这才是最重要的”
第五章
“你要我咬你”柳道蕴不敢置信地蹲跪在地上,抬眸望着高高在上的他。“你不是说要我的贞操吗为什么要我的贞操,是要我咬你呢”
难道女人的贞操就在这张嘴上吗那她的贞操不是早就献给无数的食物了吗
“进去,别多话。”阎涛直接将她的头压人他的外袍之中。“先解下我的裤头吧。”
还真是个生嫩的少女啊。阎涛在心里暗笑着。她真的有办法做到她所说的吗她真的不会半途退缩吗
“解下裤头”柳道蕴的咕哝声从他的外袍里头传出来。她实在不懂,为什么明明说要她的贞操,可是他半点动作也没有,反倒是她得跪下,得在里头一阵忙碌。
“啊,打结了。”柳道蕴的头颅突地又向外探,不太好意思地跟他说道。“解不开你的裤头
了,怎么办”
阎涛暗叹一口气。他实在小看了她的破坏力量。
“进去想办法。”他又把她的头颅压进去,算是再给她一次机会。
“好”柳道蕴一阵手忙脚乱之后,螓首又探出来重见天日。“我把你的裤头解开了,可是裤子也破了耶。”她羞赧地一笑。
“没关系。”阎涛淡淡撇唇。反正目的达到了。
“现在,将我的裤子拉下来。”
“好。”柳道蕴乖乖地依言照做,这次总算没有闹出什么意外。“你你你的”
他的身体跟她的不太一样耶,有一个长得很奇怪的东西在他的胯间柳道蕴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看到了吗”阎涛轻扬唇角,露出邪恶的笑。“我就是要你含住它,尽你所能的用你的唇齿对待它。”
“啊”柳道蕴完全愣住。她还以为他刚刚要她咬他只不过是闹着玩的,没想到他竟然是说真的。
“要我咬住它”她差一点就要站起来问他究竟有没有搞错了。
“就是要你含咬住它。”阎涛唇畔微笑更邪美了。
“怎么,不敢了吗”他就不相信她真的办得到。
“当然敢。”哪有什么好不敢的只不过“你不会觉得很痛吗”该不会她的主子有被虐狂吧
“你先做了再说。”阎涛直接将她推入他的长袍,压住她的螓首,不再让她轻举妄动。
“嗯好。”柳道蕴才要认真地执行他交代给她的任务,又突地挣脱他的压制,又一次探出头,脸色有着些许惊慌。“我的眼睛一定是坏掉了我居然看到它好像变大了”说着,还不敢置信地揉了揉双目,将头探进又探出。“可是它真的变大了”
“别太大惊小怪,那很正常。”阎涛又将她塞人他的外袍,要她继续未完的行动。
“很正常”柳道蕴实在不能理解,又不听话地钻出头来。“为什么你说你身上的呃,东西变大很正常”
她身上就没有东西会变大啊。
“没有人教过你奴婢要少问多做吗”再被她问下去,他不从兴致勃勃变成兴致缺缺才怪。
“当然有。可是这真的很奇怪啊。”柳道蕴解释到一半,接收到他睥睨的眸光,只好乖乖地将自己的头塞进他的外袍中。“我咬痛你的话,你真的不能怪我喔”她不放心地叮嘱。
“我不会怪你的。”阎涛保证道。
柳道蕴这才放心地将自己的樱桃小口张开,迎向他那似乎不停变大的呃,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东西,缓缓地含住它。
嗯,这东西虽然软软的,可是却不小已经塞满她整个口腔了。柳道蕴想要用舌头去舔弄它,好不容易动了几下,就发现他的东西似乎更迅速地成长,她骇了一跳,忙把口中的东西又吐出来。
“又怎么了”阎涛的声音闷闷地从上方传来。她的舌头好软,娇唇也好软,被她包覆的感觉真是舒服得出乎他意料之外。
“它好像还在我的嘴巴里头变大我快要含不住了啊它愈来愈长愈来愈大了”天,
那个她刚刚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现在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一根棒子了。
“先慢慢舔它,再想办法把它吞进去。”这是阎涛第一次要一个女人帮他服务,还得下达指令教导的。
“可是它一直在变大你确定真的没有问题”柳道蕴还是怕怕的,不懂他身上怎么会有能够一直变大的东西。
“它要是不变大,才真的有问题。快做吧。”阎涛眸里焚着熊熊欲火,已经迫不及待地需要她解放它。
“啊”依然是一头雾水的柳道蕴只能乖乖地照做。“那我真的要舔它了喔”要做之前,还不放心地再问一次。
“快。”阎涛给了她一个超简短的回答。
柳道蕴战战兢兢地开始轻舔他那不断变大的棒子,以唇轻触,以舌缓挑,诧异地发现它变大变硬的速度愈来愈快,她才没舔几下,它就几乎要坚硬火热如烙铁了。
“啁厂柳道蕴轻轻地发出叹声,才想要钻出头颅发表自己看到的奇观,他已经快她一步,压着她的头颅,不许她移动。
“继续。”阎涛只下了这个指令。
她温软的舌头触碰着他硬挺的男根,虽然青涩而毫无技巧,那感觉却是前所未有的舒服畅快,他不要她又中断,他要她彻底地满足他。
“唔”柳道蕴原来只是用舌轻舔,已经启开芳唇时被他这么一压,正好吞人他火根的前端,而那就几乎塞满了她的口了。
“啊”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握住他棒子的后端,想将它抽拔出来。
“别放手。”阎涛的声音愈来愈嘶哑,墨黑色的眸中有炽热的火簇在其中跳跃。
“啊”柳道蕴不解地将樱唇放得更开,想要问个清楚,他的勃发正好趁势嵌得更深。
“唔”她的娇唇被塞得满满,根本就没有办法再说些什么。
“啊”她柔软的唇舌包裹着他坚硬的昂挺,让他欲望不停地攀升,口中爆出低哑的嘶吼,双手隔着衣料狠狠揪扯着她头顶的发,揪痛了她。
“啊”被他扯痛,又听到他在吼叫,柳道蕴倏地一惊,忙吐出口中的昂藏,头颅探出衣袍,关切地瞅着他。“是不是很痛我就跟你说不要叫我咬你的啊”
“没事,继续。”阎涛面部的神经微微抽动,又将她压入他的衣袍中,要她重复方才的动作,甚至更多。
“啊”柳道蕴愈来愈不能理解他究竟为什么要她这么做,不过他的命令在前,她也只能照做。
重新将他的棒子含人口中,她的一张娇唇立刻被他的棒子塞得满满,涨红了精致的秀颜。
舔舐轻含着他那根棒子,一种没由来的瘟挛开始奇异地侵入她的娇躯,她莫名地感到窒息而不能动弹,仿佛着了魔一般,只能一再地反复着嘴上的动作,不停以她柔软的唇舌挑弄他粗糙硬挺的棒子。
“蕴儿”阎涛完全沉迷于她温软的唇舌包围,忘情地嘶哺着她的名,双手揪乱了她头顶的发。他的俊颜向后仰,五官因为释放欢愉而紧紧揪扯成一团,与平时冷静的模样判若两人。
“啊”柳道蕴眨动着蒙蒙双眸,感觉到他的棒子愈插愈深愈顶愈人,几乎就要刺穿她的喉咙。
“唔”她终于再也不能承受地吐出了口中的硬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头一次就要你这么做,真的是辛苦你了。”阎涛将她从地上拎起来,思及她是第一次与男人有这么亲密的接触,心中禁不住升起了怜惜之意。
“要是让你继续下去,我可能会忍不住马上要了你,到时候你可能会三天三夜没有办法下床。”
“啊”柳道蕴仍然娇喘着,圆滚滚的双眸一瞬也不瞬的瞅着他。“三天三夜没有办法下床”为什么她的身体会愈来愈热为什么
阎涛的墨眸里除了情欲,还溶混着一种看透她的笑意。“不过看你这么娇嫩的身子,就算我慢慢来,你可能也要半天没办法下床吧。”
“我才不娇嫩呢广柳道蕴噘起绛唇反驳。“我可是从小就开始当奴婢的,一点儿也不娇嫩。”
“可我看来却不是如此。”阎涛薄唇一撇,以暗黑色的目光配着喑哑的语声下令,“将你自己的衣服脱掉。”
“啊为什么”柳道蕴眨了眨浓密的眼睫,不解为什么他要她脱衣服。“难不成你也知道我很热吗”
“蕴儿。”阎涛似笑非笑的,一双墨瞳凝视着迷惘不已的她。“我没有时间跟你解释太多,你知道吗”
“啊”柳道蕴仍然是一脸迷惑到不能再迷惑的模样。
阎涛轻叹口气,摇了摇头。“算了。与其让你动手,不如我自己来还省事些。”
他所谓的自己来,可不是慢条斯理地解扣子缓缓调情,而是迅速直接地将她上半身的衣物撕扯一空。
“啊”柳道蕴被他一下子将上衫脱光,羞得不知道应该要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胸乳,还是应该遮住他的双眼。“你别看”
“这对美丽的双乳,怎么能要人别看”阎涛一见到她那诱人的娇挺酥胸,视线就难以挪移。那分明就是极品哪
莹玉般的洁白双峰上点缀着樱红的花蕊,形状是最完美的浑圆,任何男人见到恐怕都会为之疯狂。
而这将是他所独享的
阎涛着了魔似地,开始狂野地抚着她娇嫩的双峰。他的动作完全不是徐缓的,而是以一种激狂的调子前进着,魔佞的双手恣意地肆虐捏揉压挤她雪嫩的乳房,惹得她不禁连声轻吟。
柳道蕴面对他突如其来的侵袭,只能绵软无力地承受。“啊”
她手足无措地承接他的进击,感觉双峰非但因为他的抚摸而烫热不已,而且还变得更为硬挺娇俏。所有被他抚触过的地方都升起莫名燥热的火焰,就连他没有抚摸到的地方都窜动着某种让她心痒难耐的激流。
“热好热”柳道蕴虚软乏力地向他偎去,双腿颤抖得几乎没有办法站直。
“你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阎涛轻笑着。没有想到他才爱抚她几下,她就快要承受不住了。
“蕴儿不是小东西”柳道蕴一边承受着他撩人的爱抚,一边拧皱起秀眉反驳。“蕴儿是小奴婢”
她到这个时候还那么在意称呼阎涛险些被她打败。“我知道你是奴婢。是我一个人的奴婢。”
他俯下身,以唇舌啃咬他双手膜拜过的双乳,为她带来另一种不同于双手的湿润快感。他的动作火热而激情,就像是想用最快最猛的动作一次挑起她所有的情欲般。
“啊”他又以唇齿咬啮,又以双手抚弄,让她压根难以招架,娇唇不断地逸出轻吟,感觉小腹狂燃起某种她也不懂的火焰,就连双腿之间也开始渗出湿润的掖体。
“蕴儿热”她燥红了丽颜,断断续续地呢喃道。“你蕴儿湿”
她迷蒙的双瞳有着些微的恐惧,不知道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能不断地轻颤,想要抖掉那奇异的感觉。
“湿”阎涛唇扬邪笑,约莫明白她眸中隐隐约约的恐慌为何而来。“没有想到你比我想像中的更加敏感。我倒是想看看你究竟已经准备到什么地步了。”
“啊”柳道蕴不解地瞠大明眸凝视着他。“准备”才纳闷地问完,她的身躯已经被他整个搬起来,抬到紫檀圆桌上了。
“你要做什么”她眨了眨美眸,疑惑地问。
“你觉得呢”阎涛露出修罗般邪恶的笑容,直接扯下她下半身的衣裙,独留一条菲薄的亵裤无助地遮掩。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要脱她的衣服柳道蕴缓缓地摇了摇螓首,完全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阎涛勾唇一笑。“让我看看你,蕴儿。”
“你不是已经很清楚地看到我了吗”柳道蕴疑惑地扬高柳眉。
“这样可是一点都不清楚。”阎涛微微一笑,魔掌轻缓地抚触着她那纤薄如蝉翼的亵裤底部。
“啊”他手掌的热度透过亵裤清楚地传来,熨烫了她整个幽密的芳泽,让她不由得轻声娇吟起来。“嗯”感觉到下半身愈来愈湿润,柳道蕴粉嫩小脸莫名地羞红成一片。
“愈来愈清楚了。但我还是看不过瘾蕴儿,你说我应该怎么办”阎涛唇扯邪笑,将问题丢给她。
“啊”他究竟在说什么为什么她愈听愈不清楚柳道蕴迷惘地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却只能确定自己娇躯的热度不断地攀高,而幽穴之中更是不断地渗泌出花汁。
“你想,应该让你自己把亵裤卸去,还是我来帮你好呢”阎涛微微一笑,继续问着她可能没有办法回答的问题。
“啊”柳道蕴瞠大了美眸。他要她脱亵裤好丢人可是他的不早就被她脱去了吗这样是不是代表她应该不算太羞耻
“蕴儿,你不说话代表什么要我动手吗”阎涛还没有得到她的回答,就先轻滑慢挑她的亵裤,而后魔掌陡地用力,直接扯破那薄弱的亵裤。“蕴儿,你可得感谢我啊。”
全身已经一丝不挂的柳道蕴先是愣了愣,才微启娇唇,答道:“谢谢”
“看在你这么感谢我的份上,我可要更努力地尽我主子的责任了。”阎涛扯唇淡笑着,邪恶的双手将她的大腿更掰开来,使她水滟滟的花穴清楚地呈现在他的面前。
“尽责任”柳道蕴轻轻地喘着,娇嫩嗓音因为他用力地掰开她的双腿而不稳。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以食指搭取她蜜穴洞口边那水漾的花晶,还刻意将食指伸到她面前,让她看个仔细。“我没有想到你已经完全准备好了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就直接开始让彼此的关系更稳固,你说如何”薄唇扬出邪佞的笑容,他就是要看尽她不知所措的模样。
“让彼此的关系更稳固”为什么他说的话她都听不太懂柳道蕴紧紧皱着眉,因为完全听不懂,只好傻傻地点头。“好。”
“这可是你说的。”阎涛微微扯唇,褪去自身的外袍后,立刻就将双腿仍然分得开开的她直直抱在自己的怀里,双手抬抵着她浑圆的嫩臀。
“啊”柳道蕴因为太害怕自己会掉下去,只好将一双玉腿紧紧地缠在他的腰间,双臂更是紧紧地攀搂着他。因为太过畏惧,她完全没有注意到他那巨挺的男根已然抵在她幽密的花穴边缘,只要他再进一步,就能够袭人她从未有人探访过的水嫩密境。
“放心,我们会黏得紧紧的,你不需要害怕你会掉下去。”阎涛挑高浓眉,露出邪恶的笑容安抚她。
“黏得紧紧的”柳道蕴正要问出疑惑的时候,他人浸的动作已然在这一刻进行
既快又准地按压下她雪嫩的俏臀,他狠狠地将火红炽热的男根烙进她娇躯的最深处。
“啊”柳道蕴陡然爆出痛苦的吟叫声,全身被如火灼的痛楚撕裂,精致完美的五官因为从未有过的副烈疼痛而揪紧,豆大的香汗一颗颗地从额边滑落,
“痛”她拚命摇着头,想摇去那疼痛不堪的感觉,然而却只是将那刻骨铭心的痛摇得更明显。她轻吟一声,双臂紧紧地搂着他,半弧形的指甲狠狠地陷入他的衣服,几乎要将他的衣服抓出痕迹。
“后悔吗”恶意的笑容在阎涛的唇边浮现。“蕴儿,看来你很痛,你会不会后悔把身子给了我”
“不”柳道蕴咬紧牙关地摇了摇头。“不会”天,她真的快要痛死了他居然在她身体里头插进他那根棒子她真的很难忍受这样的疼痛,可是不忍耐又不行。
“这可是你说的。”阎涛掀唇一笑,开始时而抱紧她,时而让她微离开他的身躯。
“啊嗯嗯”柳道蕴的淋漓香汗纷然直落。他将她硬抵向他的时候,他那昂藏的勃发会狠狠地戳进她身躯的最深处,带来一种最难言的疼痛;可是当他那粗硬的昂挺离开她娇躯的时候,一股莫名的空虚感竟奇异地袭向她,她只能感觉到某种需求狂焚,抖颤得难以自制。
“蕴儿,你抵得住吗你要是说不,我就会停手的。”阎涛善意仁慈的微笑之中仍是暗隐着邪恶。他那勃然的火根此时正深刻地抵捣在她紧窒狭长的幽径之中,让她因为疼痛而皱眉,却让她因为满足而叹息。
“抵得住别停”这不只是逞强而已,因为她已经领略到被他所充实的安全感,那是一种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就算是疼痛,她也要继续体会这样的感觉
“蕴儿,你知道我很满意你吗”阎涛唇噙邪笑,开始剧烈地将她推前送后,两个人疯狂地交合又分离。
柳道蕴的螓首急急往后仰去,娇唇除了不停地发出呻吟,已经没有办法再多说些什么。她纷乱的发丝沾染上晶莹的汗水,随着她娇躯的扭摆而飞舞,粉嫩瑰红的玉乳因为两人不停的震动而上下摇晃,看上去有一种极致荒淫的美感。
“啊啊”阎涛挺进她的动作仍在持续,柳道蕴只能不断配合他的进袭,任他一再地按压着她雪嫩的娇臀,使两个人做更深更深的结合。她娇嫩的花穴深处因为他一次又一次的攻击,而流转出愈来愈多的花掖,润滑了她紧致的花道,更是让他挺动得更为顺利。
“喝”阎涛狂然嘶吼,激狂地压抵着她柔软的娇躯,每:下都深烙人她娇躯的最深处。他一再地戳印着她瑰艳的花芯而后又暂篱,在每一次他离开时,
她白皙雪嫩的大腿都会紧紧地纠缠住他的腰腹,生怕她会因为过度的虚软而跌落,更生怕他会因此而丢下她而离去。
“喝”阎涛一再地嘶喊着,不断长驱直人她水滟嫩软的嫩穴又离开,一次比一次来得急猛而快速,终于在最深的撞击之后,将她推抵至缤纷的最高潮
“啊”柳道蕴的战粟在他最深的进击之后猛然停歇,全身僵直难以动弹,脑袋爆裂成一片空白,整个人几乎在他身上昏死过去
而他那灼热的爱掖,在此时如千军万马涌进她的娇躯,为此夜的激情做最完美的终结。
屋内的男人狂啸着,屋外的男人也开始讨论起来。
“王爷真是太厉害了,他是不是拿鞭子在抽那丫头啊你听,那丫头的叫声多么凄厉。”和柳道蕴有过节的守卫此时笑得可开心了。
“不管王爷是用什么法宝对付那丫头,只要她没有把王爷弄得没命就好了。”吴总管全身冷汗。在王爷狂喝的那声之后,他都很怕王爷喊一喊就会因而气绝身亡。
“我觉得王爷一定是拿鞭子在抽她。你说,王爷是不是将她当成马,把自己想成是驯马师了不然怎么抽得那么高兴还狂叫猛叫耶。”守卫愈幻想愈多,兀自笑个不停。
“别说王爷的不是。王爷可不是幻想狂。”吴总管面色难看地敲了守卫一记。“你在这里好好看着,我先走了。记得,有些话不要随便乱说,知道了没有”他边交代边横了守卫一眼。
“知道了。”守卫惭愧地点头。
他发誓,以后都只用纸笔告知别人王爷是幻想狂的事实,绝对不会用嘴巴告诉别人的
第六章
要了她之后,阎涛竟然激荡地一夜不能成眠。
“替我去查她的来历。”阎涛干脆晃到书房去,招来自己的密探。
他一直觉得奇怪,总觉得母后有哪个地方瞒了他。
她的身世不可能这么简单。
若真的之前也是奴婢,她如何可能会有那样一双细嫩的手,全身滑腻柔软的肌府,以及某种娇贵的气质呢她甚至与一般女人想要攀龙附风的感觉不同,她真的只是在实践他的话。
而什么样的女人有办法做到这样他要知道,一定要知道。
“愈快愈好。”阎涛黑眸一炽。
“是,王爷。”黑衣密探恭敬地退下。
原来还想看几本书之后,再回去看看她的模样的阎涛,在黑衣密探退下之后,满脑子竟然都是她的容颜。
他索性合起书本,又信步踱回寝房去,等着看她醒过来的反应。
呃她现在能不能反悔啊
四肢酸痛无力,全身像是被大象踩扁喔,不能说他像大象。那像被狮子踩扁狮子好像也还没有他威猛反正就是像被踩扁,不管是什么动物,滋味都很难受就是了。
想要仰起身,腰却不听她使唤;想要抬起脚,脚根本就瘫着没办法动柳道蕴发觉她的身体根本就不像是自己的,完全脱离她的掌控。
依她这种情形,看来她今天根本就下不了这一张床。
呜早知道会这么凄惨,她之前就应该好好考虑一下。难怪古人都要女人别随便付出贞操,原来不是因为贞操真的很珍贵,而是付出贞操之后,一定会得到惨痛的代价。
可是问她后悔吗说真的,除了这身酸痛难耐会让她后悔当初太轻易答应他,其他的,她并没有感觉到后悔。她甚至还觉得,能让他占有她,是她的荣幸。这样她应该是够彻头彻尾地成为他的奴婢了吧他应该要很骄傲拥有她这么称职的奴婢才对
“为什么在笑”阎涛看到她的表情不停变换,从痛楚变成最后嘴角竟然扬起笑容,好奇地问道。
“啊”柳道蕴这才发现他坐在离床榻不远的地方,正在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王爷早。”她惊恐不已,根本就没有口答他的话。
“别那么怕我,我不会把你逐出王府的。”阎涛看到她那副有如小兔子受惊的模样,更觉好笑。“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你刚刚在笑什么”
“笑笑没有。”柳道蕴羞红了娇颜,心想总不能把她心里的话都说出来吧那不是羞死了吗
“没有”阎涛斜挑起俊眉,双手在胸前交叉。“我看你这副模样,明明就是有话没有跟我说。”
“呃”他还真是个厉害的主子,什么都看得出来。“我在想自己似乎满称职的”
“喔”阎涛浓眉轩得更高了。
“可是那是我自己乱想的,王爷千万不要介意。”柳道蕴急急忙忙地说道。“王筇,我表现得好吗”她怯生生地问道本来有点不敢问,却还是得问一问。
她实在害怕他会给她太差的评价。
“你说呢”阎涛将问题又丢给她。
事实上,若不是顾在她是初夜,他真的会一次又一次地要她,让她整夜不能眠。
“我也不知道。”柳道蕴讷讷地说。“但是王爷看起来神清气爽的,一点都不累的样子,我却累个半死躺在床上都没有办法动啊”柳道蕴想到什么似的,飞快地想要起床,却又痛得哀哀叫,重新躺回床上。
“你还是躺着好好休息吧。”阎涛眸里不自觉地流泄出爱怜。他确实是将她给累惨了。
“可是我要起来服侍你更衣”柳道蕴还在继续努力想要爬起来,却屡试屡败。
“我的衣服已经换好了。”阎涛唇边泛扬着微笑。她还真不是普通的奋斗。
“那我要起来服侍你吃早膳”柳道蕴依旧奋力想从床上起身,却还是败给她几乎瘫痪的身躯。
“现在已经中午了。”阎涛唇畔的笑意愈益浓厚。她会不会太认真了些
“啊”柳道蕴听到这儿,容颜整个僵住。“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那么晚起的你不会因为这样就把我赶走吧”她眼巴巴地望着他。“对不起,都是我太晚起,才没能帮你更衣也没能服侍你吃早膳对了,你的午膳吃了没有”她突然眸光一亮。
“你要不要继续休息”阎涛不答反问。她怎么满脑子都是他的事
别的女子就算身分再低下,也会在这个时候索取他的眷爱或再一次的温存。
她为什么都不会
“我不用。真的不用。”柳道蕴完全漠视自己娇躯的抗议,摇头说着。“我服侍你吃午膳好吗”
“你下得了床吗”阎涛直接丢了这个问题给她。
“呃”柳道蕴面有难色。她可能只能用滚的下床吧。可是这一滚下去,怕是她要十天半个月之后才能再起身了。“好像爬不太起来可以拜托你来帮我吗”
“爬不起来,就继续待在床上吧。”阎涛眷宠地笑道。“我去差人送午膳过来,我们一起用。”
柳道蕴一阵错愕。她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美眸,难以相信他说要与她一块儿用午膳。
等到她回神过,热腾腾的午膳已经在她面前的一张小桌上堆得满满的。
“我扶你起身吧。”阎涛话语一落,她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他的力道整个撑起来。
“啊”柳道蕴哀叹了声,极力克制自己又往后倒去。“我来服侍你吃饭,好吗”
“你现在有办法吗”阎涛一脸质疑地看着她。
其实,就算她有办法,他仍然会自己用膳。他只是想试试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不过,以她会打破花瓶踩坏花圃烧坏灶房的情况看来,他其实对她没什么信心o
“当然可以。”柳道蕴用力地点点头。“蕴儿现在就来服侍王爷吃饭。”她拿起筷子,好不容易才夹了一筷子莱,正要凑到他唇边的时候,筷子和菜就分家了。
而菜肴看起来比较爱他的衣衫,直直地往他的衣衫降落,正中目标。
“啊”柳道蕴的容颜愀然大变。“对不起蕴儿不是故意的蕴儿帮王爷擦干净。”
她着急地想帮他擦干净,没想到根本就难以移动的身躯在一阵手忙脚乱之下竟撞翻了小桌,所有的菜肴在下一刻全亲密地跟他的衣衫拥吻,而碗盘更是碎的碎破的破,无一幸免。
柳道蕴这会儿更是惊慌失措。“对不起对不起,王爷对不起都是蕴儿不好,蕴儿该死,蕴儿真是该死”
她看起来真的快哭了。看到她这么慌乱,原本就只是想看她究竟会做得如何的阎涛更是没有责骂她的意思。
“我不怪你。”阎涛柔声安慰她。“这身衣服只要换下来就好了,午腾要人再做一份送来就可以了,你不必那么自责。”
“可是蕴儿真的很笨拙,蕴儿不应该那么笨手笨脚的。”柳道蕴还是一迳地责怪自己。
“不会,你一点都不笨手笨脚。”老天请原谅他说谎,纯粹是因为她实在太天真无邪,他不想伤害她。就算他已经猜出让她喂他吃饭一定会产生这种后果,他也不能揭穿这是她的笨手笨脚所造成的。“你会这样是因为你的身子太累了,手脚根本没有办法动,不是因为笨手笨脚。而我也不会因此而怪你的。”
“真的吗”柳道蕴眨巴着含泪的双眸。“你真的相信是因为我手脚不能动,才没有办法好好侍你”
“真的。”才怪。
“真的吗蕴儿太感动了蕴儿一定会将王爷体谅蕴儿的这份恩情谨记在心,日后一定会更努力服侍王爷。”柳道蕴认真无比地说道。
她会不会太夸张了阎涛险些要皱起眉来。“好了,不用想那么多,体谅奴婢原来就是主子应该做的事,你只要尽好本分就行了。”他几乎要在后头加上一句:不要太努力服侍我
以她的“前科”,他还是让她没事做最好。
如何让她没事做呢阎涛墨眸里闪着精光,显然已经有了最好的法子。
“阙相天的表妹柳风骨的女儿”听到柳道蕴的身家,阎涛的俊眉微微拧起诧异的弧度。
接到密探递上的报告,里头写满了她大大小小的事,而最让他惊讶的,就是她的身家。
他果然没猜错,她是千金大小姐。难怪她会有这样的贵气。就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宠她的,将她彻彻底底地宠成几乎不知世事的女子。而且那些人居然还能从小让她服侍到大,一个一个都还存活得好好的
他真是服了他们了。
只是,他还有一点不明白。
“为什么母后一见到她,就要把她接进宫里陪她”阎涛斜挑起眉,问着眼前的密探。
这点其实说来也还满好猜,他母后肯定是太无聊了。
“详细原因没人知道,不过听说皇太后在被她服侍几次之后,就再也不让她服侍人,整天就让她陪着下棋,又没过几天,太后就来这儿了。”密探将自己所知述给阎涛知道。
“喔”阎涛眉挑得更高,嘴角凝出一抹笑。“你可知道为什么母后要将她塞给我”
“不知道。”密探摇摇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原因只有一个”阎涛利眸一闪,微启唇角,道出两个字
“整我。”
什么事都不用做王爷要她什么事都不用做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样说”柳道蕴不解地瞅着阎涛,表情凝重。“不让我帮你端茶,不让我为你夹菜,不让我做很多很多事情是不是因为我做得很差”
那一夜被他爱过之后,她几乎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根本就疲累到没办法离开那张床。隔天她终于可以下床了,走路却还是一拐一拐,完全看得出曾经被异物侵入过,于是又休养了一两天。她现在终于可以做事了,他却说不需要她做什么事,只要她好好服侍他。
她非常不懂,她帮他做事就是要好好服侍他啊为什么他要她好好服侍他,却又不用帮他做事这不是很矛盾吗
“不是因为你做得很差。”阎涛抚了抚她仿佛拧得出水的芙颊。“就是因为你服侍得很好,我才不想让你做事。”相信是因为我手脚不能动,才没有办法好好侍你”
“啊”柳道蕴眨了眨眼,怀疑自己和阎涛说的是不是同一国的话。为什么她做得很好,他会不想让她做呢不懂。她真的不懂。
“你的确服侍得让我很满意。你不知道吗”阎涛微笑地看着她疑惑的容颜。
“有吗”柳道蕴更加迷惑了。
“你看,你那么努力地服侍我,服侍到你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我当然要让你好好地休息,不要再让你端茶服侍我用餐,免得让你更精疲力竭。”阎涛将理由说得可充分了。
“啊”柳道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怎么那么体贴“可是这样我都没有做事情,我的心里很过意不去。”
“谁说你没有做事情的”阎涛轩高眉,露出不以为然的神情。“你做的这一件事,是别人都做不到的。”
“什么事”柳道蕴纳闷地问。连她都不知道自己有做了什么别人都做不到的事。
“满足我。”阎涛唇扬微笑,黑眸燃烧起邪恶的欲望。
“啊”柳道蕴瞪大美眸,眼睛瞬也不瞬地凝视着他,发现他的脸庞愈来愈近愈来愈近,近到他的唇贴在她的唇瓣上,两人之间再也没有距离。
“是的,满足我。”
炽热的情欲在两人之间迅速焚燃蔓延,柳道蕴终于明白,他所说的,她可以好好地满足他的事,究竟是哪一件了
“母后。”
“参见太后。”
闲到发慌的太后,在发觉有好些日子没有听到柳道蕴惹出的祸事之后,终于上王爷府一探究竟了。
“我儿,你的气色看起来愈来愈好了,真是可喜可贺啊。”皇太后一双锐利的眸子看着两个人,发觉这和她原来所想像的根本就不一样。
她本来以为会见到一个涣散无神被整得惨兮兮的儿子,没想到反而是她的宝贝蕴儿看起来累瘫了,一双眼睛大概可以跟熊猫比赛谁黑得比较大圈。
这是怎么一回事
“谢谢母后。都是母后送来蕴儿这个宝贝,才会让儿臣的气色那么好。”阎涛微笑地谢过。
“不客气不客气。”皇太后虚应完,立刻转向柳道蕴。“蕴儿,你真的有努力地服侍王爷吗”她严重地怀疑。因为基本上若是一般人被柳道蕴努力地服侍下去,一条命不丢大概也去了半条。可是为什么她的儿子还能这么神清气爽
难不成是因为蕴儿怠慢了
“有啊。”柳道蕴娇颜一红。“王爷都说我很努力。”她的确努力到几乎天天腿软地很难下床。
像昨天,她又为了服侍他而一整夜没睡,连她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努力。
“既然你很努力,那为什么”皇太后非常不解地说到一半,随即停口。
“为什么怎么了”柳道蕴紧张兮兮地问。“王爷看起来不容光焕发吗”该不会太后奶奶是想怪她没有好好照顾王爷吧
“不是不是。”皇太后这下子落入有口难言的窘境。她那不肖子看起来就是太过于容光焕发了,才会让人深觉不解啊。
“那母后想表达什么”阎涛淡扬唇角,露出微笑。
“母后可要解释清楚,不然蕴儿会不停责怪自己的。”
“啊,我的腰我的背都好酸”仍然很不能理解的皇太后索性想了一个办法逃避问题,顺便测试柳道蕴。
该不会蕴儿真的变厉害,一扫瘟神之名了吧
“太后,我来帮你捶捶。”柳道蕴一看到太后在那里哀哀叫,当然自告奋勇地又向前去帮太后捶背。
捶不到十下
“啊,好了好了,我的腰背都不酸了。”皇太后挤眉弄眼地说道。要是再被捶几下,怕是她的腰背都会因此而散掉了。
“真的不酸了吗”柳道蕴望着自己的柔荑,不敢相信自己有这等功夫,帮太后捶个几下,太后就疲劳尽除。“要不要蕴儿再多捶几下”
“不用不用,真的不酸了。”听到柳道蕴说要再帮她捶几下,太后仿佛看到鬼一般,吓都吓死了。
蕴儿明明还是这么不会服侍人,为什么她儿子还能被服侍得这么英挺有问题,这里头绝对有问题。
第七章
因为实在太过纳闷,已经步出了王爷府的皇太后,又偷偷地踅了回来。
“嘘。”一进门,皇太后就要全部的奴婢仆人侍一都不许出声。“找你们总管出来,我有话问他。”
被找出来,一见到皇太后的总管正要磕头,不过他的动作立刻被小心翼翼的皇太后给阻挡。
“哀家有话问你。”皇太后把总管带到一旁,进行两人神秘对谈。“蕴儿究竟服侍王爷服侍得怎么样”
“到目前为止,很好。”说真的,为了怕王爷暴毙,他已经在王爷的寝房外潜伏很久了。
“怎么个好法”皇太后挑高风眉,内心还是满布不解。
“奴才也不知道,不过蕴儿时常都待在王爷的寝房里没有出来,看来应该是很尽心服侍王爷才对。”吴总管猜测道。
“是这样吗”皇太后听到吴总管这一番话,更迷惑了。“既然蕴儿都待在涛儿的房里没有出来,那涛儿应该会被蕴儿服侍得很憔悴不是吗蕴儿这么会闯祸”
可能是王爷特别历吾,特别会训练人。”吴总管猜测道,眼中有着景仰的光芒。“因为奴才每天晚上都可以听到蕴儿大呼小叫,搞不好是王爷在教训蕴儿。”
“啊这怎么可以”皇太后错愕不已。“你说涛儿打蕴儿,还打得蕴儿大呼小叫”
“奴才只是猜测而已。”太后应该不会因为他说王爷教训人,而降罪于他吧
天哪,为什么他的顶上人头总是在岌岌可危的情形下呢
“只是猜测蕴儿大呼小叫就是不行”皇太后已经完全无法冷静。“你偷偷去把蕴儿叫出来,我得好好问问她,看她有没有被涛儿虐待。”
“太后奶奶你不是已经出去了,怎么又回来了”柳道蕴纳闷地望着皇太后,突然想到什么事似地跳起来。“啊,蕴儿去叫王爷。”
“不用不用。太后奶奶有些话要问你。”皇太后一把拉住差点就要跑走的柳道蕴。“奶奶问你,王爷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啊。”柳道蕴用力地摇摇头。“王爷对蕴儿很体贴,在蕴儿服侍完之后,都让蕴儿休息好久。”
不只这样,她爬不太起来的时候,王爷还常常喂她吃饭,或是帮她更衣。只是常常会又回到床上去
她不好意思跟太后奶奶说这些,毕竟她是个奴婢,虽然王爷跟她说那是他规定奴婢要享受的,她多少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真的吗”皇太后不太相信,质疑地瞅着她。“奶奶问你,你要诚实回答王爷每天晚上在房里都跟你做些什么为什么你都在大呼小叫”
“太后奶奶怎么知道蕴儿在大呼小叫”柳道蕴美脸一红。该不会太后奶奶已经埋伏在外头很久了吧
“太后奶奶有得是办法。告诉太后奶奶,是不是涛儿欺负你了”皇太后关切地问。
“没有”柳道蕴涨红了小脸。虽然他常常把她弄得很痛,但是说实话,也很舒服
“你是不是在说谎”皇太后瞪大了眸子,不查个水落石出不罢休。
“没有没有。”柳道蕴急慌慌地摇头。“王爷真的没有欺负蕴儿,他真的对蕴儿很好”
“那你怎么会每天都待在涛儿房里很少出来”皇太后显然不相信她的说词。
“因为蕴儿很累”完蛋了,被太后奶奶发现了。“蕴儿不是故意要很累的,是王爷太用力,所以蕴儿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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