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都发著抖“yi点力气也没有。好想吐”
居然有晕车的感觉。
“不要紧的,沫沫,相信我,别怕。”
“我会死”
“不会的。不会。坚持yi下。”
此刻,郁戮和工藤早已经跑到了虞辰身边,寻找著适合的位置来解救可怜的沫沫。
最後,郁戮托著纪沫的yi条腿,虞辰和工藤小心翼翼的拉著纪沫的胳膊,慢慢的硬把他给拖了上来。
小受沫沫这次是又乖又合作,yi点不闹了,真像只吓坏的猫yi样,趴在虞辰的怀里直打哆嗦,脸色苍白,十分可怜。
“好了,沫沫,已经没事了。没事了” 把纪沫抱到沙发上,虞大少欲起身,却被沫沫紧紧搂住脖子,可怜兮兮的:“你别走。再抱我yi会儿。”
“不走。我不走。”虞辰轻轻亲吻安慰著,抽空对郁戮吩咐yi句:“叫医生过来。”
27
近yi个星期来,纪沫心花朵朵开。过得日子是十足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又富贵又清闲,还有佣人可以使唤。
简直颓废的上了天堂
原因,是虞大少飞去了加拿大,把纪沫留在了虞家大宅好吃好喝的养著等他回来。
纪沫有个害怕的人在身边管著他尚且时不时的搞点事情出来,这下虞大少yi走,他当然要明目张胆的招猫逗狗惹事作祸。
说起来,那yi日纪沫差点从40层高的大楼上摔下去,著实吓得不轻,老实了足足有──两个小时。
医生给他检查了yi下,除了左臂关节有些轻微的韧带拉伤外,其余几处都只是擦破yi点皮而已。经过医生处理,完全没有大碍。
尽管工藤骏也对於小奴隶纪沫的评价是非常之低,简直低过了马里亚那大海沟。但是虞辰没心情应付他,三言两语打发走了。
然後,虞大少带著纪沫来到了虞家大宅。
纪沫第yi次进虞宅大门的时候就喜欢上了这地方,又大又宽敞不说,最最要紧的,是有很大的花园,种了许多许多的花草植物和或大或小的主题盆景。真是漂亮
然後更高兴的事情接踵而至,虞大少他公事要出门,空投到加拿大处理事务,话都没顾得上说几句,匆匆交待纪沫乖乖等他回来,人就转身不见了踪影,把纪沫乐得当时就精神起来,立即从差点坠楼摔死的阴影中解脱了出来。
之後的日子,纪沫正式占山为王,口水滴滴的靠近了那些长得茁壮美好的花草树木绿色植物们。
不出两三天的功夫,便把虞家主题园中几盆十分稀罕珍贵的大盆景修剪得形如废柴──至多也只比废柴多上两片可怜的绿叶,把园艺师们心疼得夜夜垂泪到天明。
所以,当yi个星期以後,虞大少终於忙完归来,经过花园,看见那主题园里的盆景个个宛如烧火棍般憔悴的时候,也立刻猜到了缘由,只问了管家yi句:“沫沫最近在练习盆栽艺术”
“已经练了足有yi个星期。嗯很有yi些进步。”
“进步”
“是的,大少爷。”
从废柴进化到烧火棍,技术上,绝对是个不小的飞跃。
说起虞家管家,名叫海霖,亦是个三十多岁的俊男,穿衣讲话都很考究,之前那个领著yi群人把小受沫沫家改装成了s调教室的那个西装男,就是他了。
纪沫最初看见他的时候,吓了yi跳,以为自己会被欺压。而後从越来越多的接触中渐渐发现,只要没有虞大少的授意以及授权,纪沫做什麽此人都绝不会多说yi句。
依照纪沫的阳光灿烂定律,知道没有危险之後,他当然就更放心大胆了。
除去对花草盆栽园艺师傅以及园中yi只苏格兰牧羊犬的摧残外,他还心血来潮自创了食谱让厨师去做──由於他食谱菜色搭配非常意识流,所以厨师做出来食物的味道也很外太空,纪沫吃完之後拉了yi整天肚子。
如此这般,总之,虞辰不在的日子里,沫沫生活依然精彩。
海管家yi边汇报工作yi边侍候著虞大少进了主宅,换了衣裳,又简单喝了点清茶。疲惫感稍微缓解了yi些,虞辰便开始询问管家他的小奴隶此刻人在何处。
佣人都说今天早饭过後便没见到纪沫,园艺师傅也没看见他,这到奇怪了,管家陪著虞大少找了二楼到三楼的许多间屋子。
终於找著了。
不但找著了,场景还非常的独特,让人喷血难忘。
话说纪沫这麽许多天在园子里苦苦练习盆栽修剪的艺术,几日下来,晒黑了不少,他平日跳脱衣舞,职业习惯上来讲,对皮肤的色泽还是很在意的,身上白脸上黑,实在不怎麽好看,於是他便决定以後还是在室内玩那些花草就好。
室内的花草毕竟没有室外的品种多长势好,纪沫玩惯了好的,室内这些,有点看不上眼了。刨两下土就觉得无趣,四处乱转,在三楼的某个房间里发现了yi套效果很棒的音响设备,於是带上无线耳麦欣赏起了音乐。
华丽有质感的音乐,当纪沫开始听的时候,总是很投入。恰好,在这房间的墙壁上,镶嵌了yi面厚重宽大的巴洛克风格玻璃镜。
纪沫兴奋了,状态有了,感情到位,於是他yi高兴,就顺手把外套扔到了地上,情不自禁在镜子前跳起了脱衣舞。
太久没去akira了,真有些想念。他身体的每个关节都叫嚣著,渴望舞蹈。
yi曲终了,身上的衣服从高领衫到内裤脱了个干干净净。
虞大少带著管家走进来的时候,小受沫沫正带著耳麦闭著眼睛c背靠玻璃镜c陶醉在音乐声中,还不停的摆著腰大秀身材,完全没有听见开门声。
当然,等他陶醉够了,眼睛睁开了就
“你c你那c那个”有些结巴,沫沫吞了口口水,镇定心神,看著离自己越来越进的虞大少“什麽时候回来的”
“刚刚。”虞辰走近,伸手摸纪沫有点卷翘的头发“不久之前。没想到你会用这麽独特的方式迎接我真是个惊喜。”
“我不是啊啊嗯”
纪沫话未说完,就已经被又亲又咬连摸带抱上下其手,从里到外嫩豆腐吃了个干净。而且他连衣服都没穿,著实方便了虞小攻。直接按在地毯上刺激非常的做了yi回。
之後,虞辰便抱著纪沫上床睡觉了,美其名曰:倒时差。
当纪沫再次转醒的时候,朦胧中,发觉虞辰正在看他,那种眼神纪沫很了解,当纪沫在修剪盆栽之後,看著自己心爱的艺术成品的时候,便是这样的神情,充满了爱和欣赏
但是,当自己被这样欣赏的时候,心里有点慌。
他试著动了动胳膊,再伸伸腿。
果然有皮扣带,还有,锁链。
28
纪沫摇晃著双手,觉得自己很像个牵线木偶。
这次他身上套的锁,非常全面,浅棕色的皮质扣带,从项圈到双手双脚的腕带都有,上面用金属锁链连接著,锁链长短适中,手脚都可以活动,但活动的范围都不能太大。项圈上还带著个小铜铃铛,yi转动就叮当直响。十足给小猫小狗才会用到的打扮。
“我带回来的礼物,喜欢吗”
变态的虞大少居然笑得yi派温和,让纪沫非常渴望扑上去咬死他。
当然,他也只敢想想。
小受沫沫憋屈得缩到床角,抱成yi个团。
“怎麽不说话了”虞辰看他那可怜的样子十分好玩,凑上前去逗逗。
“说什麽”
“说点比如我们之间的欠债是不是该清算yi下,诸如此类。”
提起欠债,纪沫就心虚了。这yi星期过的太逍遥,都把之前珠子事件坠楼危机之类忘的差不多了。於是吞吞吐吐好半天:
“可是,那个”
“什麽”
“都过了那麽久了。”
“那又如何”
“我都忘光了。”
“是吗我可没忘。”事实上,他在天天期待。
“你说好了不打我的。”
“不错,我现在也没说要打你。”虞大少似笑非笑,表情十分朦胧暧昧,拎著小奴隶脖子上的项圈皮带准备把他往调教室的方向拖去“走吧,沫沫。”
“等c等等我我我哎呦”像牵小狗yi样被拽著脖子上的项圈,纪沫重心不稳,扑通yi声栽下了床,捂著屁股看他主人“我还没准备好呢”
虞大少丝毫不为所动,拉了拉连在项圈上的皮带,拖著沫沫继续往外走:“我允许你yi边被我调教yi边慢慢准备,没关系,我不介意。”
“那个c那个,可是我介意啊”
5555完了,好日子到头了
纪沫被yi路拖著走,由於对锁链长度十分不适应,不大跟得上虞大少的步伐,从上楼梯开始,他就是yi路爬行,手脚并用,狼狈得连他自己都觉得太可怜,实在太悲惨
也就是他纪沫坚强勇敢c乐观向上,要换了个别人,肯定都活不下去了
虞大少推开yi扇门,是yi间宽敞却极端不明亮的房间,门内与门外,简直两个世界。
厚重的窗帘遮挡住了每yi扇窗户,阳光yi丝也透不进来,屋内也不似其他的房间cyi盆绿色植物都没有摆放。墙边上开著几盏琥珀色的小壁灯,昏沈幽暗的色调里透著与世隔绝的压抑,再yi见那房间各处摆放的器物,就更害怕了,此时沫沫终於明白,为什麽最初的时候虞辰会说,让纪沫在自己家里进行调教,会比较不紧张了──因为现在这个地方,真的让人很紧张。
虞辰牵著沫沫进屋,把他丢到yi张雪白的长毛地毯上。地毯上堆放了大大小小柔软的靠枕,纪沫缩到枕头堆中,可怜兮兮的“我错了你放我出去吧”
“勇於认错”实在是纪沫身上yi个闪亮的优点,但是配上“死不悔改”这个缺点的话,好的也就变成坏的了。
虞辰半蹲下身来,贴近沫沫“害怕了”
拼命点头:“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又不打你,你怕什麽”
就因为你不打我,我才更害怕。鬼才知道你会做出什麽事情来纪沫哭丧著脸:“要不c你还是打我吧”
虞大少被逗笑了,伸手揉纪沫软软的头发“既然你太紧张的话,我们就先玩点舒服的,至於那些不太舒服的,稍後再说。”
纪沫听了这话,非但没能缓解紧张,反而更害怕。他见虞辰起身起拿东西,身体便不停往後挪蹭,锁链和铃铛响个不停。
地毯的边缘处,是yi排长长的沙发,纪沫靠上沙发腿,退无可退,看著虞辰走过来。
“把腿张开。”
虞大少半蹲下来到纪沫身边。
胆子再大,也不敢这个时候唱反调。纪沫想了想,还是颤颤巍巍的打开了双腿。
“再张大点。”
纪沫郁闷的曲膝,yi点点拉开双腿间的距离,直到拴在两只脚踝上的那段锁链完全用尽,下体yi览无遗的暴露著,虞大少才终於点头表示满意。
“嗯好凉”纪沫看见虞辰拿了透明喱状的软膏涂在自己的分身顶端,又凉又痒,忍不住扭动起来。
“别乱动,不准合上腿。”
轻轻按住,不让纪沫把腿合拢。虞辰把那些蝽药涂好之後,又在小沫沫的铃口处紧紧扎了个橡皮圈,让他绝对射不出来。之後,把纪沫yi把抓到跟前,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地毯上。
沫沫惊魂未定,刚趴好便感到有个东西抵在了嘴唇边。
“舔舔。”虞大少如是说,手中拿著的,正是yi只长度粗度皆十分可观的矽胶按摩棒,前端与普通男性无异,根部却布满了凸。
且不说是用,只是看,就已经很刺激了。
纪沫盯著那东西仔细看了半天,紧紧抿著唇,不肯吭声。
“不想舔”
纪沫还是不出声。
“也好,既然不打算给它润滑yi下,我可就直接给你插进去了。”
“什c什麽”纪沫睁大眼睛扭头看虞辰“你──”
“沫沫,今天可是不会给你用润滑剂的。”
“为什麽”纪沫不解,没有润滑剂不是要疼死人
虞大少却声音冷冷,再次将那东西凑近沫沫唇边,yi点不像在看玩笑:“没有为什麽。舔,还是,不舔”
舔,或者不舔
那还用问麽
纪沫张开嘴,把那男型的顶端含进去,用舌尖yi点点的湿润著。心里无限委屈,嘴上却很努力。唯恐不够湿润,等下让屁股受罪。
虞大少就那麽看著他舔,还不停的挑三拣四。
“舔的认真点,这也是yi种kyiu交技巧的训练。”
“做的不对,沫沫,先用舌头把整根都润湿了,再含住顶端轻轻的吸吮”
“这样不行,吞得再深yi点。你到底懂不懂什麽叫做深喉”
“呜呜咳咳”
纪沫被折腾得苦不堪言,yi边舔yi边掉眼泪。但是很快的,涂在分身上的蝽药发挥作用了,冰凉的药膏不知何时渐渐升温,并且越升越高,让纪沫的身体耐不住的扭动起来,想借由下身与地毯的摩擦而变得好过yi点。
嘴上动作变成了动情的吮舔,甚至还很听话按照虞辰教导的方式去转动舌头训练kyiu交技术,泪眼迷蒙的模样,十分可爱。
直到插在嘴里的棒棒被抽走,他才慢半拍的回神,趴在地毯上不停的喘气。
按摩棒抵在身体入口处的时候,纪沫才恍惚想起那个长度和粗度,害怕得大叫起来:“不要太大了,我不行的”
虞辰笑著捏捏他的屁股“沫沫,你太小看自己了。用不著担心”
话还没说完,那长长的男型已经深深插入进去了,不给个换口气的时间,直接yi插到底。因为之前纪沫舔得很彻底,那东西濡湿滑腻,插入倒是十分顺利。虞大少还特意在经过前列腺的位置时加重了些许力道。
“啊嗯嗯”
整根东西嵌入了纪沫身体内,它原本就是yi只穿戴型的按摩棒棒,根部连著几条黑色的绳带,像是内裤yi样可以直接穿系在腰部和大腿上,系紧之後,无论如何挣动也不会掉出来。
虞辰将那绳带yiyi系好,开了遥控震动。
正待欣赏小受沫沫可爱反应的时候,房间的门被轻轻叩响,海管家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大少爷,宁少的电话,您要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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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宁少的电话,您要接吗”
“让他稍等。”虞辰这样说著,伸手将纪沫手腕和脚踝上的锁链扣在了yi起“好好趴著享受,敢动yi下,就让你哭yi晚上。”
随口警告了yi下,虞大少转身走出门去接电话了。
从海霖手里拿过电话,喂了yi声,彼端便传来宁越的声音。
“yi赔七十五。虞大少爷,你在玩什麽花样。赔率升的如此之快,史上罕有,真让我不得不刮目相看了。”
这位宁少,是素有黑帝王之称的黑道贵公子,他这人,神出鬼没的。想找他的时候永远找不到,却总会在某yi时刻忽然出现。
比如,签订契约後,第yi次在arkira地下舞厅里抱走沫沫的时候。宁越的出现就很适时。
那时,虞辰肯定,宁越是去确认下注对象的。
“yi赔七十五”虞辰咀嚼著这个罕见的数字赔率,笑了“宁越,以你的个性,赔率不破二百,都不该有什麽特别的反应。今天这麽反常,说说看,什麽原因”
“非要我挑明白了说吗” 宁越的声音很特别,低沈里透著冰冷的质感,永远像个高傲的贵族。“工藤骏也那个家夥,嘴里逢人便嚷著你收的奴隶今年是如何如何的劣质残次,却暗地里用他远房表亲的名字偷偷开了个新户头,在你身上加注yi千万。铁了心要赚我的钱,还让我有苦说不出。难道不是你的错”
说起这个,虞大少当然是有些理不直气不壮了,是他违背规则在先,让工藤那成了精的狐狸抢先看到了沫沫,本以为他只是先睹为快,谁知,却反身来了这麽yi手。
就知道那yi纸合作协议没那麽好签,如今果然签来了这麽个大麻烦。
宁越是兴师问罪c有备而来,哪里有那麽好打发。
虞辰心里疲惫感叹,嘴上却应承得毫不含糊“工藤那处虽是赚了你的钱,但也帮了你的忙。若不是他从中折腾,怎麽会有yi赔七十五的非常游戏,这个赔率,除工藤那个家夥,有谁还敢买。回头我赢了赌局,余下的那十几个亿的赌资,yi分也跑不出你宁少的手掌心,做庄家赚成了这样,工藤那点钱,就算是辛苦费,你也该给他。”
“你少拿这麽些不著边的话来应付我。”宁越笑了两声,钱这种东西,眼里看见的再多,也比不得手里拿著的实在。“别跟我说什麽输赢。竞价yi日未出来,谁的保证我都不信。我没耐性等太久,先把你手上那个小奴隶给我弄过来是正经事,我帮你调教yi段时间看看,胜算大了,你再接回去慢慢玩。”
虞辰听了这个,难得变了脸色,想也不想的就驳了回。“不行。我不同意。”
宁越那个心黑手狠的,沫沫那小野猫放到他手里连骨头都剩不下。
“不再考虑yi下”
“别费心思了,没余地的。”
“这麽护著yi个小奴隶,真不像你。”
“什麽才像我”
“像你,就该干脆点,把他给我。就像从前”
“我讨厌听见从前。你知道的,宁越。”
“好吧,好吧大少爷。既然这样,我退yi步。你总得让我找个机会,看看那小东西。也好在心里画个底限。”
如此让人厌恶的讨价还价,虞辰却说:“好,你定时间。”
“这样,我办个宴会。你带他来玩就好。”
“你确定不会资料外泄”
宁越大笑:“放心好了。私人聚会,我绝不会请与契约买家有丝毫瓜葛的人。我是庄家,泄露内幕,除了赔钱,对我又有什麽好处”
“你知道就好。”
“日子定了,我会寄邀请函。”
虞辰以为谈话已经到了尽头,却隔了片刻,又听见宁越的声音。
“虽然我讨厌空头支票,但是,虞辰,你知道的,我必须要你赢。对吧”
“对我会赢。”
到此处,镜头转回来yi下,话说,小受沫沫
虽然,虞大少他在临出房门的时候放下了yi个还算严厉的警告,但是,依照惯例,纪沫是不会把那警告放在心上的。
虞辰刚走,他就不安分的在地毯上扭来动去,费了好大的劲终於努力翻了个身。背靠著沙发腿半躺半坐著勉强撑起来。
後边那只又d又粗大的振荡器让他全身打颤,激情难耐。但更受不住的,却是前面分身处的拘束。那涂了蝽药又被皮筋狠狠扎住的地方,又红又烫,滴著透明的液体,凄惨到了yi定的程度。
纪沫满脑子里除了解放没有别的内容。
忍著疼把那勒得深入的皮筋拉断,握著自己的宝贝飞速的套弄起来,饥渴难耐的身体,没有两下就射了出来。
yi次不够,再来yi次。
还是不够
天啊那变了态的蝽药,怎麽这麽大的药效
就是这样,当虞大少结束通话,重新推门走近调教室的时候,正看见那整整自蔚射了三次,心满意足的小沫沫扭著屁股半走半爬,往浴室的方向而去。
纪沫其实是想去把沾满手满腿的jing液擦洗yi下的,由於手脚的锁链全都拴在了yi起,他行动不太方便,努力到最後也只能解开大腿上的系绳而无法拔出那个震动棒棒。所以只能艰难的曲膝爬行。
谁知刚爬到浴室,就看见虞大少开门进来了。无奈那浴室的所在地,就在离门很近的地方。看见虞辰的脸,沫沫心里yi慌yi害怕,膝盖压著了铁链,硌得好疼。没有跪稳当,手上还都是jing液,黏黏的,在浴室的地砖上yi滑,整个人失去平衡摔倒了。
真想大哭。
摔倒事小,此刻的大事是,摔倒的地点选的不好,这间浴室的门口,有个不算太高的木门槛。以门槛为界,纪沫的上半身在门槛外,下半身,在门槛内,至於中间特别是暴露在空气中双腿之间的重要部位,好巧不好,正轻轻搭在门槛上。
姿势很是曼妙,雪白的屁股耐人寻味的微微上翘,里面还插著yi只震动不停的矽胶棒棒。两腿张开,由於大腿根硌在门槛上,所以趴倒的瞬间,关键部分是没有磕伤的,并不很疼,只是分身在粗糙的门槛边缘这样磨蹭了yi下,蝽药仍发挥著强悍的作用,沫沫他那里又有反应了。
那极不安分的小家夥,自大开的双腿间清晰骄傲的挺了起来。
虞大少此刻的视线角度十分不错,他悠悠两步走过来,看著微微翘起屁股c双腿大开趴在地上的纪沫,那景色让他心情顿时好了几分,施虐的因子叫嚣著争先恐後往外跑“沫沫,玩什麽呢,搞得这麽开心”
这yi刻,纪沫却被吓了不轻。
因为,此刻虞大少踏上了浴室那个矮矮的小门槛,顺带,正若重若轻的捻著他双腿之间那个脆弱的地方。
“啊别啊我不敢了”纪沫只差吓哭了,拼命扭动身体想要躲避摧残。
“别动沫沫再动,我可就不能保证维持这个正常的力道不变了。”说著,脚下踩得稍微加重了那麽yi分地道。
“啊”
叫得虽然大声,但是胆小的纪沫果然再不敢动yi下,任那略显粗糙的皮鞋底摩擦捻转著自己脆弱的部位,下面的受力点还是个木门槛屁股里还插著yi根按摩棒这真是又痛又刺激,挑战身体与心理的双重承受力。
“啊啊啊好疼那个啊啊啊”
开始疼痛的感觉十分强烈,纪沫实在忍不住不喊叫,可是不知道是他身体太滛荡还是那蝽药太厉害,居然这样都能让他有快感,并且越来越多。
这个时候,他也没心思想那些贱与不贱的问题,双眼朦胧,魂飞九天。
刺激越发强烈起来,叫声yi但冲破理智的障碍,就免不了浑然忘我,越叫越滛荡,简直声遏云天。
分身被磨得有些红肿,顶端渗出的透明液体yi滴滴沾湿了身下的地板,按捺不住的喊叫呻吟和著粗重的喘息,任何人听了也是心痒难耐的。
虞辰也不能幸免,yi个心神不稳,力道施得有那麽yi点重了,便只见纪沫大叫了yi声痛,浑身激灵yi下,便在眩晕之中射了出来。
浑浊而带著浓重味道的体液清晰喷在了深色地板上,纪沫四肢乏力的闭上了眼睛,心满意足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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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沫会晕过去主要是因为体力有点透支,外加神经上亢奋过了头。
但是他身体基础向来不错,睡yi大觉醒来,立刻就有了精神。
转眼到了晚上,睡个饱足的纪沫终於醒过来,发觉身上脖子依然拴著皮圈锁链,但是已经离开了那个阴森森的调教室。这样正常的房间,让他感觉舒服多了。
此刻他正是身在虞大少卧室的床上。
“醒了”虞辰正坐在他旁边的yi张沙发上敲电脑,见他睁眼,便凑过来问“晚饭打算吃什麽”
纪沫坐起身来,脑中慢慢回想起自己晕倒之前被踩的事情。怒从心头起,吃什麽
想也不想脱口而出“牛鞭”
天不知地知,你不知我知沫沫的小jj经过虞大少与门槛共同努力出的那yi场摧残性行为,正自隐隐作痛,他伸手掀开被子yi看,果然微微红肿。
多麽的悲剧啊
沫小受怒从中来,中气十足的又喊了yi句:“我要以形补形”
“好,好。”虞大少是世上最和蔼的鬼畜攻,马上附和道:“何止牛鞭。今晚上吃全鞭宴。”
少待不久,全鞭宴被yi辆豪华大餐车直接推到了床边。
鹿鞭蘑菇c鹿鞭蒸鸡c香烧犛牛鞭c虫草蒸驴鞭等等等等
恍惚之间,纪沫只是看著,就已经在精神上节节败退了。
说实话,就算这yi桌子菜煮得再如何美味,花拼再如何漂亮,也改变了原材料是动物的那个东西的本质,把它们放进嘴里想啊想的就觉得那分明是在给驴马牛羊做kyiu交,让人如何吃得下去
沫沫正思量著该怎样才能委婉的表达yi下他其实yi点也不饿的现状,就只见最和蔼的鬼畜攻虞大少爷十分可亲的靠近他,亲自舀了yi小碗枸杞牛鞭汤送到跟前。
纪沫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麽:“那个”
虞辰打断他,微笑:“沫沫,上边的这张嘴没胃口,我就只好劳驾你下边的那个来加班吃东西了。”
“”
纪沫妄图揣测虞辰说的话里,究竟有几分玩笑成分。
片刻後,终於宣告投降。
吃就吃就当嚼的是你的鞭
最终,沫小受当然是绿著张脸愉快的吃完了属於他的那份全鞭宴。
以形补形,但愿他的能力因此而更上层楼
话说,觉也睡了,形也补了。吃饱喝足的小沫沫,仰躺在床上舒服的平胃。光溜溜的身体在薄被下缓缓伸展。活像只懒洋洋的猫。
虞大少也不打扰他,坐在yi边继续弄电脑看文件。等到纪沫吃的东西消化差不多了,人也困了的时候,忽然项圈上的牵引链被拽紧了
沫沫迷糊的从柔软的床褥里被拎出来,表情充满了迷惑和不满,看向虞辰。
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觉,变态变态的又折腾什麽
不敢说,那麽就用眼神传递愤怒吧
虞辰自然不管小沫沫心理有多不乐意,捏著他下巴,似笑非笑的说“沫沫,可不要睡傻了脑子,忘了我们之间的账,还未算清呢”
“账”沫沫迟钝,想不起来。
虞大少好心提醒“我出去接电话前,对你警告过什麽”
当然不会是好话,纪沫腹诽,但是那个时候他正被蝽药按摩棒折腾得死去活来,隐约的是听见了的。只可惜听过了就又忘掉了。
“忘了”虞辰总能猜透纪沫。
纪沫於是点头。
“要不要我重复yi次给你听。”
纪沫又摇头。
“好,那就不说了,我们直接做。”
虞大少拎著牵引链要把纪沫拖走,纪沫死命抓住床单不肯合作。
“不要不要”
最後,整张床上的被子都被拽掉了,纪沫半拖半爬的给弄回了那间恐怖阴森的调教室。
深更半夜,大喊大叫,不遗余力,可惜,就是没人来救他。
纪沫很绝望
再次被丢到白地毯上,纪沫觉得虞大少看他的眼神很吓人,只想找个地方好好躲起来。
虞辰则坐在沙发上,看著纪沫越缩越往後。
“还想退到哪去”
“我那个c我去灌肠”只要离开你视线,哪都想去。
难得小沫沫如此态度积极,可惜虞大少爷却不给他机会。
“用不著麻烦了。你昏睡的时候,已经有人帮你清理过了。”
“呃”
纪沫回想,难怪刚醒来的那会儿,屁股有点不舒服。居然趁他睡觉的时候太猥琐了也
纪沫来不及抗议,便被虞辰扯著牵引链又拖了过去。
“沫沫。哪只手”
纪沫半趴半跪在虞辰腿边,仰头yi脸无辜的看著“什麽哪只手”
虞大少视线落在纪沫双腿间正在休息著小家夥上。“我在问你,自己解决的时候,用的哪只手。”
“问这个干c干嘛”
虞辰没有出声,只用行动来解释。
他伸手抓来yi根造型十分简约的单芯藤条鞭拿在手中,还弯曲著试了试柔韧度。
看到这里,纪沫双手全藏到了背後。
“手拿来。”
摇头。
“拿来。”
使劲摇头。
虞辰握著藤鞭的手紧了紧,耐性没了。“犯了错,罚是必须的。如果你觉得,你错的不是手,那就yi定,是这里了。”
藤条鞭鞭稍朝下,不轻不重碰了沫沫还在睡著的分身yi下。那小家夥被碰得左右摆动了两下,吓得纪沫瞬间打了个颤。
幸好虞辰没用力,这要是真抽上了,还活是不活。
“别──”
见虞大少要再来第二下,纪沫藏在身後的双手立刻全跑出来护住要害。
虞大少在这种时候,态度总是十分严厉的。
“最後yi次,哪只手。”
两权相害取其轻吧
纪沫认命c颤悠悠伸出右手。还没来得及反应,藤条就立刻抽了过来。
划过掌心yi道红色的痕迹。
纪沫“啊”的yi声痛叫出来,立即又把手缩了回去,呼呼的用嘴吹气“好疼好疼。”
“拿回来。”
眼泪汪汪,纪沫只得又伸出去。
刚伸半空中,便又挨了yi下。
就这样,接连抽了好几下,纪沫手掌心火辣辣的疼,忍不住问道:“要打多少下啊”
“念你初犯,就二十下。”
不敢讨价还价,只盼早点结束。纪沫再问“那,现在已经打几下了”
他不问还好,yi问,虞大少居然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你没数”
纪沫理所当然的摇头。你打我为什麽要我数
虞大少却比他更理所当然“既然你没数,那重头再来。”
纪沫眩晕,气都要喘不过来了。
手上却又挨了yi下。
“还不数”虞大少催促“打算再重来”
憋屈的数了声“yi”,接下来的时间里,纪沫便是yi边挨打yi边数数yi边伤心掉眼泪好容易挨到了二十,整个手掌已经疼得没知觉了。
虞大少丢开藤条鞭,态度这才温和了yi点,把跪在身边的小沫沫拎到怀里抱著。
纪沫则是举著右手,既不敢动也不敢碰,看手心通红yi片,心里十分委屈。
“得了教训,可知道错了”
纪沫只有在这个时候最乖,伤心的点著头。
虞辰用手轻轻握住纪沫腿间的宝贝“这是我的所有物,未经允许,再敢乱碰。碰yi次打yi次。记住了没”
纪沫更伤心的点头。
这个是你的,哪个是我的呀
“还有,沫沫。”虞辰捏著沫沫下巴,让他看向自己“主人这麽费心的教导你,不该说声谢谢”
纪沫被迫看著虞大少,憋屈老半天,蚊子般吐了yi声。
虞辰却说:“没听见。”
这回,鼓足了气:“谢谢──主人。”
娘的,分明就是鸟人
31
究竟是交了什麽华盖运呢
遇上了虞辰这麽个让他倒霉到家的人。
话说,纪沫心里的难过就如那青山隐隐绿水悠悠,正自延绵不尽的渲染开来,说不定过yi会儿还有可能汹涌澎湃yi下。
可惜虞大少不给他时间酝酿。抱著纪沫才安慰了没有两分锺,忽然想起了什麽似的,拉著纪沫就朝调教室的yi扇屏风後面走过去。
“早就想让你试yi次这个。今晚你身体状态很好,精神也不错,离天亮的时间又还很远。就今天吧”
沫沫看著那个东西
呃,还挺眼熟。
赫然就是纪沫家书房外玻璃花房里立著的那个大秋千架。
居然这里也有yi个可见虞大少爷对於此物的执著热爱。
对这个东西,虽没用过,但是光看看,就没有好感。
纪沫不自觉的往外挪蹭身体。要是可能的话,他更想狂奔出这个黑漆漆的房间。
虞辰早料到沫沫是不会乖乖合作的,yi把拽住纪沫项圈上的皮带,把他拉回来抱住。
“就不能老实yi点。”虞辰贴上沫沫脸颊,yi路吻到脖子,又在脖子上惩罚似的咬了yi口“你又跑不了,不如乖乖的听话。我省心些,你也少受罪。”
这话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纪沫想想,也觉得的确跑不掉。可让他就那麽听话的随便让人摆布,他又不乐意。总得对自己也有点好处才行。
“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不喜欢那个。”
“那你喜欢哪个”
“我喜欢”纪沫开口欲出,却在关键时候刹了闸,想想,颇有那麽yi点不好意思。别开头去,不肯说了。
虞大少耐心鼓励“说说看,要是我也喜欢,就换了这个。”
条件虽然开得还不错,可是纪沫还是不愿意说。
他遇见虞辰之前,从没接触过这些花样,所有尝试过的,全都让他觉得丢脸丢到了家,即使事後偶尔有感觉还不错的也总之,他说不出口。
虞辰见纪沫兀自在那里内心挣扎,那个别扭样,实在好玩。於是见缝插针的游说起来“沫沫,既然你现在想不出来,不如我们就先试试这个秋千。它又刺激有好玩,你yi定会喜欢。”
“不行我不喜欢。”
“不试试,怎麽知道不喜欢”
“试了之後才知道不喜欢那就晚了”
“不可能。”
“怎麽不可能。”
“你会喜欢。”
“要是试过了不喜欢了怎麽办”
“那以後自然就不再试。”
“要是中途发现不喜欢呢”
“”虞大少想了想“那就放你下来。”
“下来之後不能再换别的了我困了就睡觉。”纪沫趁机开条件。
“好吧。”
“那明天也不能刁难我让我做这做那。”
“好吧”
“还有,我明天不能让我再吃恶心的全鞭宴。”
“那个是你自己要吃的吧”
“呃,就算是吧。不过还有”
阳光灿烂起来的纪沫,其实不止yi种方式可以让他安静下来。除了用言语恐吓,当然还可以,用亲吻。
虞辰抓住他胳膊,情不自禁的就换了另外yi种更为温柔方式来终止小奴隶的喋喋不休。
滑腻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缠绵,有yi种说不出的愉悦。像是相斥,又像是相吸。仿佛下yi刻就要分开,又仿佛永远也不会分开。
“我喜欢你这个样子沫沫,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那吻过後,虞辰似乎想到了什麽事情yi般,看著脸红喘息的纪沫,轻声的说。
“快c快起来,你压死我了”
纪沫才不管虞大少说这话时是下了多麽大的决心,又有多麽的认真。他此刻正仰面朝天躺在地上,被压得胸闷胳膊疼。死命的踢动挣扎。
“好了好了。”虞辰稍微撑起手肘,不再把力量压在沫沫身上。“我们去玩秋千。”
“喂”
“嗯”
“真的好玩吗”
“真的你试过了yi定喜欢。”
可怜贱受沫沫,最是个禁不住诱惑的人,三言两语yi勾搭,果然,他就在主奴调教的道路上勇往直前了。
变态传染病,当真厉害
说起来,那秋千看著恐怖,玩起来却还真是十分刺激。
虞大少在纪沫腰和大腿上穿了个特殊的内裤,说是内裤,实际上不过就是几条浅褐色的宽皮带连接而成的。腰上系yi条,两个大腿根部各系yi条,再用前後交叉的两条软带子连接在yi起,肩膀和胳膊上也是同样款式的背心,宽宽的皮带横过胸前,连接著肩带,不紧不松刚刚好。
沫沫看著自己的装扮,横捆竖捆的,像个邮包。
“真的没问题不会掉下来”被虞辰抱著往秋千架中央吊上去,纪沫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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